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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亡犯报告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小雨清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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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亡犯报告 二一零 新路,心路(二)
望着灌木缺口的位置,望着那条黑暗深邃的通道,宜伦楚的眼睛几乎冲出了眼框,里面充满了光采,却又很快黯淡下来。
和绝大多数散落于苗英州崇山峻岭之间的小小山谷一样,宜伦楚所在的关山谷,和距离它最近的松择村之间,只连接着一条小小的山道。
如果从空中俯瞰,这条小小山道的两个端点其实并不遥远,可是,连接两个端点的小小山道百转千折,平平增加了至少十倍的距离。
可以往上追溯到十八代的正宗老祖宗们,之所以将山道开成这副模样,自然不是强迫子孙后代通过这种方式好好地锻炼身体,保持良好身材。
----坡度陡峭、工具缺乏、风水迷信、勘查粗糙,计算失误,种种乱七八糟的原因团结一致,最终造成的结果,让宜伦楚这种住在各个小山谷中的村民们,无论贩卖兽皮粮食这些可怜巴巴的山村产出,还是购买针线盐巴这些微不足道的日常用具,通通都得花费最少四五个钟头的时间攀山涉水,才能到达比较大的村庄,才能拜访一家很有可能暂时缺货的杂货铺子。
如此可想而知,听说出现了一条从关山谷到松择村只需要一个多小时的新路,宜伦楚竟然仅仅是两眼放光,这说明他的反应实在非常克制,也说明他对于军官实在非常畏惧。
也幸亏反应比较克制,宜伦楚才迅速反应过来:就算不去考虑沙毫这位声名远扬的小偷先生有多可信;只要看着这条所谓的“新路”仅由一人开辟,而且一副黑暗深邃,宽不过一米,高不过两米的模样,任谁也不难判断它的简陋程度;如果再看看领头那位高个子士兵气喘吁吁,满头大汗,浑身布满刺条树叶,以及沙毫甫一钻出树林立刻浑身瘫软,半天爬不起来的模样,相信傻瓜也不能猜出,这条所谓的“新路”,究竟达到了何等惊人的安全顺畅。
这些想法,宜伦楚当然不敢宣诸于口。
得到“军官不会强行抓人”的再三保证,宜伦楚的反应终于稍微自然了一些:“能管饭,能休息就行,付不付钱倒不要紧……”
望着沙毫,宜伦楚的脑袋压得更低,声音也压得更低:“吴沙毫,劳驾请问一下,这次征调有多久啊?这种时候,田里头就快要收谷子了……”
“不是征调,是招工,正儿八经的招工。”
“是…..是,是招工…… ”宜伦楚陪着笑脸,“这次招工有多久啊?田里头……”
“田里头!田里头!就知道你几块破田!”沙毫皱起眉头,鄙夷的表情恰到好处:“怎么说不清呢?这是正经的招工!正经的招工懂吗?招工自愿,你愿意干,想干多久都可以,你不愿意干,上午去,下午回,中午还可以混顿饭吃!”
“中午还可以混顿饭吃……”
宜伦楚仍然一副不明所以的模样,于是,重复这个句子的时候,他的语气仍然是很迷茫的。
“好了好了,和你一下子也说不清楚……”
眼睛的余光看到吴小雨已经收起钢笔,卷起地图,似乎马上就要站起身来,沙毫立刻浮出了焦急的神色,他想要掩饰,可声音又多出了急促的味道:“反正将军来这里就是为了这件事情,你等下注意仔细听就行了……现在,你先去把男人叫齐,都到晒谷场里头等着。”
“是,是……”
注意到沙毫命令中顺便夹杂了某些叫作不耐烦的情绪,宜伦楚赶紧连连点头。可是,这位先生刚刚转过身子,沙毫又一把拉住了他:“等一等,这么着急干嘛?”
可怜的农夫停住脚步,转过脑袋,使用眉毛和眼睛作出了疑惑不解的表情。
“你都已经问了这么多的事情,怎么不顺便问一问另外一件事呢?”
农夫的眉头皱得更深一些,眼睛也变得更小了一些。
“你看看……”沙毫指了指头顶,“天是不是快要黑了?”
农夫点点头。
“你不想问问将军有没有吃晚饭吗?”
农夫的脸色,立刻和两米之外的新鲜黄瓜找不出了太多的差别:“请问……请问将军有没有吃晚饭呢?”
“问得好。”沙毫很满意地点点头,“我们都没有吃晚饭,去叫你老婆准备吧,分量要足,速度要快,然后你再去叫齐山谷里的男人。”
可怜的农夫点点头,再次转身的时候叹了口气,他的声音很低,可是大约就连老虎听见了也会生出恻隐之心。
跟在宜伦楚的身后,三位外来者快步走往地势稍高的一处土屋。
短短几百步的距离,田野之间,土屋之前,注意到军队服饰的村民们早已满是惊疑之色。就算宜伦楚的表情还算正常,军官和两名士兵的表现也不凶恶,男人们同样远远站开,不敢靠近,女人们拉住孩子,小声呵斥,不敢让他们吵闹。
宜伦楚家的土屋不大,两间正房,一间厨房,土屋外面很是杂乱,里面也到处乱放着一些简单结实的农具。
一名女子满脸畏惧之色,手足无措地站在厨房门口,听到丈夫吩咐准备三个人的双份食物,新鲜的黄瓜脸色,瞬间又多出了一条。
女子的声音还很年轻,眼角和额头却已经密密地爬着皱纹。站在门外,听见她和宜伦楚小心翼翼地商量着去哪家邻居借点香油,又去哪家邻居拿几个鸡蛋,吴小雨从怀里随意摸出几张钞票,吩咐沙毫拿了过去。
女子脸上的黄瓜立刻消失得无影无踪,她的皱纹一并舒展,平坦得仿佛可以折出光来。或许是生活教会的道理,接过数额不超过十元的钞票,女子也平平展开,对着夕阳的方向辨别真伪。
稍微见过点世面的宜伦楚立刻浑身冒出了冷汗,他赶紧将女子的双手拍下,推着兀自莫名其妙的妻子进了厨房。
很快,厨房中传出了几句又低又急的呵斥,宜伦楚好一会才重新走出,对着三位大人物点头哈腰一番,又赶紧在沙毫的眼色示意之下,急急忙忙地跑去召集其他农人。
从门边随手摸过一张板凳,吴小雨静静地坐下。
到达海洛国已经二十七天,不满一个月的时间里,办理证件、接受训练、勘察矿藏、选择地址、建设基地、开辟道路等等等等,种种或琐碎或繁忙的事务接踵而来,逼得吴小雨这只二十四小时不用休息,比最卑贱的畜生还要辛苦的寄生体几乎都喘不过气来。
可是,尽管吐口口水的时间都得争分夺秒,1a7489总是能够从满满当当的日程安排中挤出足够的时间,仍然让吴小雨每天都能享受到四次33级愉快的身体锻炼。
不管是否自愿,努力总有结果。
毫无疑问,比起身在华夏的时候,吴小雨的能力又提高了许多。坐在板凳上,吴小雨专注地思考1a7489布置的家庭作业,并没有刻意监视宜伦楚的行动。
不过,33级的寄生体还是清清楚楚地知道,宜伦楚是如何满头大汗地跑上田垄小道,急急忙忙地从这一家土屋钻进那一家土屋,也同样清清楚楚地知道,每一家宜伦楚经过的土屋,炊烟如何立刻变得清淡散乱,屋子里面,如何传出女人忧心的唠叨,男人烦乱的渡步,小孩害怕的哭叫。
普普通通的招工开矿,仅仅因为军队参与,就会造成如此恐慌混乱的情形,这已经不能简单地使用“不得民心”来形容了。
也不知钞票的激励,还是恐惧的刺激,宜伦楚妻子准备食物的速度确实很快。大约半个小时左右,好几间土屋还在继续骚乱,男人还没有全部达到晒谷场,宜伦楚的土屋之外,已经架好了一张斑驳老旧的木桌,上面摆着许多大盘盛放的食物。
跟着吴小雨东奔西走已经好几天了,可是,一直到现在,每次吃饭的时候,沙毫仍然无法使自己的脸孔摆出若无其事的表情。
贫穷,落后,位于大山深处的大山深处,宜伦楚妻子准备的食物分量很足,却仅仅具有“食物”最为基本的果腹功能,至于它的滋味----经常饱一顿饿一顿的沙毫吃了两碗之后,就再也没有兴趣朝它们多看几眼。
吴小雨和小罗很有兴趣,毕竟,对于一位整天啃着水煮猪肉的寄生体,以及一位偶尔还得尝尝新鲜生肉的试验体来说,任何肉类之外的食物都是极其难得的美味。
看着吴小雨和小罗飞快地挥舞筷子,仿佛肚子直接连到了无底深渊一般,使劲地灌了一碗一碗又一碗,沙毫的表情一如既往地有些呆滞,宜伦楚的妻子更是目瞪口呆,半天发不出声音。
这是与畏惧截然相反的情绪,看着军官和士兵相当满意,甚至品尝无上美味一般,狼吞虎咽地吃下自己做出的粗糙食物,很奇妙地,宜伦楚的妻子安心了许多。
这个时候,宜伦楚一路小跑着回到土屋,男人们终于全部聚到了晒谷的场地,忐忑不安地等待着吴小雨的“开矿招工”。
非同一般的“开矿招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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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亡犯报告 二一一 新路,心路(三)
这个时候,宜伦楚一路小跑着回到土屋,男人们终于全部聚到了晒谷的场地,忐忑不安地等待着吴小雨的“开矿招工”。
非同一般的“开矿招工”。
不需要等待太长时间,大约几分钟后,吴小雨和小罗站起身来,给宜伦楚的妻子留下了几只大约不用清洗也已经非常干净的盘子碟子。
和吴小雨这几天经过的许多村庄山谷类似,关山谷的晒谷坪同样一部分天然形成,一部分后天开辟,限于人力物力,它的面积不大,也并不是特别平整。此时,小小的半坡型地面乱七八糟地站了十几个男人,看起来稍微有些拥挤。
顺着小路,吴小雨施施然地踏到晒谷坪的边缘,同样和许多村庄山谷一样,33级的目光一扫而过,从这些站立于晒谷坪的男人们身上,吴小雨轻而易举地看出了许多形形色色的,明显针对自己的行为和情绪。
某株下半截乌黑焦灼,也不知被大火焚烧还是被雷电劈中,却仍然奇迹般地冒出了绿叶的大树旁边,一位青年顺着吴小雨的脚步不时调整方向,始终保持自己的右手放在背后。
不过,只要看看这位先生急促沉重的呼吸,急剧起伏的胸膛,飘忽不定的眼神,以及攥紧拳头,不由冒出了青筋的左手掌背,吴小雨就算闭着眼睛也清清楚楚,穷山僻野之间,青年背后藏起来的右手能够找到的物事,无非寒光闪烁的菜刀,或者铁锈斑驳的斧头。
就在这位只差将“砍你”两个字直接涂到脸上的青年身后,一位老头正紧紧地贴住青年的后背,嘴巴也探到了青年耳边,老头的嘴唇急促颤抖,脸上满是担忧和焦虑的神色,很显然,不管劝解还是鼓励,老头的说服工作都不够理想。
如此这般的情形还有许多许多,沫浴在这些或冷漠或畏惧或戒备或抗拒或担忧或愤怒的目光之中,吴小雨安然站立,坦然受之,默默地梭巡一圈,吴小雨微微示意,紧跟其后的沙毫立刻往前继续走出两步。
“诸位叔叔伯伯,哥哥弟弟……”
就算被吴小雨称之为“聪明”的脑子里面装满了水,这几天时间见到的种种蛛丝马迹,也足够令沙毫看出吴小雨大约不怎么欣赏浪费时间的行为。
微微张开双手吸引目光,等待晒谷坪中的喃喃细语之声稍稍减轻,沙毫开门见山地说道:“大家应该都知道了,今天将军过来关山谷,是为了开矿招工的事情。”
尽管得到宜伦楚的通知时,众人早已经有了心里准备,不过,真正从沙毫口中听到这个消息,晒谷坪还是立刻响起了一片“嗡嗡嗡”的声音。
同样早就熟悉了这套流程的沙毫闭上嘴巴,并不阻止,他的身后,全副武装的小罗,面无表情的吴小雨更是默不作声,只静静地,冷冷地看着晒谷坪中的骚动。
这种沉静肃穆的姿态,比扯开嗓子大声吼叫着“安静”、“不要吵”、“听我说”等等声嘶力竭的方式有效百倍,畏惧地看着前方,农人们你推推我,我推推你,赶紧小心翼翼地收敛动作,很快回归寂静。
“我知道,大家担心的事情很多很多,担心背井离乡,担心活儿太累,担心家里缺人照应。不过,大家尽可放心,为了照顾大家,将军招工的地方很近,就在我们苗英州的公路旁边……”
注意到几位年纪较大的男子露出了迷茫的神色,沙毫很快补充:“……也就是卞稼村老坤达经常摆摊卖饼子的地方。”
“另外,大家也不用害怕活儿太累,将军不会让大家马上就下矿井----现在也没有矿井让你下去……”
“到了地头,大家只需要挖挖水沟,砍砍木头,搬搬砖头……对,就和建房子一样,你们没有猜错,将军请大家帮忙的第一件事情,就是为你们自己建造住宿的木屋。”
无视众人不敢相信的目光,沙毫继续喊道:“最重要的是……桑育,苗艺博永,别再看着你们那几块破田……我知道田里种了谷子,对,对,我也知道谷子快要熟了……将军招工全凭自愿,不抓人,不强迫,你们也不用担心建完木屋就得开始干重活,只要愿意自己建的房子留给别人去住,随时都可以拍拍屁股回来收拾家里的谷子,当然,运气好的话,还可以顺便收拾床上的野男人。”
说着,沙毫笑了一下,也终于如愿以偿地看到男子们的表情终于轻松了一些。
不错,虽然实施得一塌糊涂,不过总算还知道应该先行瓦解抗拒心理。
站在前面的沙毫滔滔不绝,站在后面的吴小雨一动不动,稍稍有些感慨。
最初将沙毫推出来和村民们接触,吴小雨看中的,无非是这位小偷先生走南闯北,偷鸡摸狗的职业名声,由这种广为人知的角色和村民们打交道,村民们很容易产生“这种人渣都可以上位,我就更没有问题”的想法;此外,万一日后发生了什么不愉快的事情,习惯于,同时更擅长于欺软怕硬的村民们,马上就可以很方便地找到一位能够随意发泄怨恨的对象。
不过,既然这几天的招工过程中,小偷先生通过实实在在的行动,已经证明了自己具有“坏榜样”和“替罪羊”之外的天分或价值,吴小雨并不介意为他重新考虑一种“坏榜样”和“替罪羊”之外的下场或结果。
这种决定,和有如****一般高贵的“正义感”扯不上丝毫关系。
毕竟,对于直系属下除了****大佬,流氓混混,就只剩下间谍杀手,顶头上司除了蛮不讲理,不择手段,就只剩下残暴凶狠,就连自己也亲手结果了数十条军火贩子性命的寄生体来说,小偷小摸的沙毫先生,简直比坚持天天洗澡的小百兔还要纯洁几分。
站在众人面前,沙毫懵懂不知,就在几秒之内,自己本来注定了悲剧的未来已经悄然变化。小白兔先生仍在滔滔不绝着,刨去瓦解抗拒心理的插科打诨,增强说服力的举例说明,关于美好前景的蛊惑描述,小小白兔先生的言辞,绝大部分集中于吴小雨事先交代的几个要点。
其一,招工自愿,去留随意。与特区传统的强迫性招工不同,清晨矿业招收的工人享有自由生活,不受强制羁押;其二,待遇优厚,酬劳合理。清晨矿业会为工人们提供伙食,安排住宿,承诺按时发放薪水,不打白条欠条;其三,军队保护,保障安全。清晨矿业直接由现役军官开设,也直接由职业军人提供保护,不会受到匪徒流氓的威胁。
对于自小生活于华夏的吴小雨和小罗而言,这样的待遇,已经不是“普普通通”,而应该是“天经地义”。可是,对于关山谷这些与世隔绝,从来没有见到过外商这种神秘生物的农人们而言,这样的待遇,已经不是“不敢相信”,而应该是“闻所未闻”。
鉴于这种情形,鉴于“事有反常必有妖”、“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之类的揣测怀疑,吴小雨特意提供了更加直观的缓冲方式:
选择性地解答了几个男人的问题,沙毫继续说道:“……此外,由于各种原因,暂时不能够去矿场工作的人,将军还为大家提供了另外一份暂时性的工作。”
指了指过来时经过的通道,沙毫的声音回响在重新寂静的晒谷坪中:“宜伦楚应该通知了大家,过来的时候,将军的战士帮助大家开辟了一条从关山谷到松择村的新路……一条更近的新路。当然,限于时间和条件的关系,这条临时开辟的新路确实还很简单,也很粗糙。”
“不过,为了照顾日后为矿场工作的工人,将军并不希望这条辛苦开辟出来的道路再次荒废……仍然留下来的村民,如果愿意参与完善这条道路的工作,可以每天领到三块钱的补贴……当日发放。”
三块钱的补贴!
当天发放!
“嗡嗡嗡”的声音再次响起,这一次沙毫不再等待,右手有力地一挥,指着通道的手指挪到了小罗身上:“大致的情况就是这样,大家现在就可以报名,一直到新路完工,这位队长都会留在这里,负责所有招工和新路的事务。另外,大家如果还有什么不够明白的地方,现在也可以找我询问。”
说完,沙毫退后几步,却仍然和小罗一起,被十分钟前还或冷漠或畏惧或戒备或抗拒或担忧或愤怒的村民们,很快围得严严实实。
又一片山谷完成了。
吴小雨轻轻呼出一口长气,这么想的时候,他已经走开了好几步的距离。
几天之前,或者更确切地说,刚刚达到苗英州的第一天,第一间木屋刚刚完成的时候,贴在摇曳的烛火旁边,1a7489对吴小雨布置了完整的海洛国基地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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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亡犯报告 二一二 基地(一)
几天之前,或者更确切的说,刚刚到达苗英州的第一天,第一间木屋刚刚完成的时候,就着摇曳的烛光,1a7489布置了完整的海洛国基地要求。
“布置”这种说法并不是非常准确。
相对纵横星际的1a7489,33级寄生体能够存储的生物能量自然微不足道,危如累卵,绝对不可以轻易动用。
不过,事关基地,尤其是第一个基地,1a7489相当难得地挥霍了一回:消耗寄生体40%的能量,1a7489完成了一小段虚拟印射。
限于碳基生物天然的落后构造,寄生体利用生物能量的方式效率很低,浪费很高。
作为33级标准生命的耻辱,吴小雨这只寄生体高达40%的能量,仅仅制造了大约维持十秒的虚拟印射。此外,这段小小印射的细节仅仅达到了体现建筑构造和环境利用的程度,精准也仅仅达到了模拟真实场景和构建过程的水平。
总体而言,相对几个月前印射到吴小雨白痴脑子里面的“天际牢笼”,无论细节、精准、时间、还是压缩比率,这段印射都只高出了可怜巴巴的十倍左右。
不过,就算1a7489再不满意,高达60%的寄生体能量消耗,取得的成果也是人类目前蹩脚的虚拟技术,或是更加原始的字句描述方式想都不敢想的。
通过印射方式,1a7489非常直观,非常准确地给寄生体布置了自己的基地要求:所有基地建筑的类别、用途、结构;需要配合的地形、高度、位置;开始建造的顺序、材料、方法;各种细致琐碎的注意事项、守则规定、规范要求,以及其他乱七八糟的等等等等。
除了这些,1a7489还顺便让寄生体非常直观,非常准确地休息睡眠了十五分钟(休克昏厥的方式),苗条瘦削了十五公斤(浑身抽搐的方式)。----通缉犯先生计算能量总额的时候,从来不会扣除维持寄生体身心愉悦的最低下限。
如此体贴入微的关照,就算没有33级的记忆能力,吴小雨也绝对会将印射的内容记得清清楚楚。更何况,考虑到碳基生物广为人知的“成事不足,败事有余”,1a7489甚至额外耗费了寄生体20%的能量,将这段印射完整直接地嵌入了吴小雨的记忆细胞。
现在,吴小雨的“白痴脑子”里面,1a7489计划的海洛国基地纤尘毕露:一望无际的钢铁森林,织罗密布的水泥公路,延绵不绝的防御工事,望而生畏的高塔炮台;规划整齐的建筑群间,医院,学校,工厂,车站,机场,各种民用设施错落有致;地势险要的各个位置,兵工厂,实验室,发电站,指挥部,各种军用设施守卫森严。----它简直就是一个自给自主,充满侵略性的独立城市。
一个吴小雨必须亲手实现的独立城市。
这是一个无比艰巨的任务。
直到钻进深山老林招工之前,这个无比艰巨的任务,吴小雨仅仅完成了第一栋日后注定拆除的简易木屋。
可想而知,建立一座城市,尤其是建立一座符合1a7489要求的城市,除了漫长的时间,巨额的资金,无数的物资,良好的规划,还需要其他数不盛数的苛刻条件。
不过,其中最重要的,也最先需要的,还是大量的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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