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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罪心理性本善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星星的泡沫
又或者,他可以向警方自首吗?只要自首了,他可以要求转做污点证人,拿着他手里现有的证据,换取他的一条命。
葛亮拿起电话又放下,在办公室里来回打转。不行,这条路行不通。且不说公安局里有没有他们的人,这些人做事,一向心狠手黑,只要自己敢去自首,他们有的是办法神不知鬼不觉弄死自己的儿子,警察?哼,他还真不相信警察能保得住他。
罢!罢!罢!他吃香得喝辣的过了这三年,是时候赎罪了。他打出最后一个电话后,拉开了抽屉……
等第二天公司的人上班,葛亮的秘书才发现葛亮趴在桌子上一动不动,已经死亡多时了。他的手边,还摆着一份遗书。在遗书中,葛亮承认是他买通几名社会闲散人员在某拆迁项目中为牟私利草菅人命,自知罪孽深重,畏罪自杀。其他指控,纯系子虚乌有。警方也见好就收,简单调查一下,发现葛亮的死因确系自杀无疑,便也顺势结案了。
其实对大多数市民来说,这个结果他们很满意。一方面对帖子上热议之事有个交代,另一方面没没牵连到v市政府官员。虽然少数人还是有些阴谋论,认为葛亮不过是只替罪羊,真正的幕后凶手另有其人,但大多数还是希望别再也什么拔出萝卜带出泥的贪腐大案。本来人们对政府就没信心,再出点事,不更没信心了吗?安稳日子过多了?想闹闹民乱不成?
这次的事也是给了这些人一个教训,发贴人的消息来源不得而知,但是却让那群人警惕起来,他们这几天来来回回碰过很多次面,回去后严厉约束手下人,在这种关键时期千万不能再犯错。更不能再出现葛亮这种手握证据,一旦泄漏出去,非得脱层皮不可的纰漏了。
算了,人家人都已经死了,他的妻儿就此放过,不去理他们就是。
一时间,v市陷入诡异的平静,葛亮留下的烂摊子也没人收拾,好几处正在建的工地都停工了,连云水山都受了影响。
当然了,这群人也不在乎。他们这几年捞也捞够了,得想个办法从v市这混水里脱身,钱是尽够了,只要能出了国,以后就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谁也不怕了。
但是他们想得挺美,可能吗?70多条人命,是他们想走就走得了的吗?这70多人,谁没有父母妻儿、兄弟姐妹、亲朋好友?他们一准备离开,第一需要处理的就是手里头的钱,这些死者家属,以前在亲人死的时候,领到一笔抚恤金,之后每月定期领取生活费,原就是看在钱的份上才老老实实不闹事的。这笔钱可不是小数目啊,他们这一处理,如果时间拉得太长,生活费给人家处理没了,所谓光脚的不怕穿鞋的,被闹出来也是迟早的事。因此v市表面的平静下内里波涛汹涌。
另有一双眼睛,在他们没有察觉到的地方,一眨不眨地盯着他们呢。
他什么也不求,只要这些人给他的亲人血债血偿!
如此过了一个星期,邓喜回到了公安局。陈立联没有再过分关注他。他偷偷叫上了周大海,这个他最能信得过的手下,准备再上云水山,一探究竟,他不知道的是,这一去,会有怎样的麻烦在等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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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个小假期回来,人也有些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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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罪心理性本善 沉睡的火山
因出了马念远的事,邓喜这次进山极尽小心之能事,不但公安局的人除了他和周大海之外无人知觉他们的去向,便是连自己的老婆孩子都俱是瞒得死死的,只打了个电话告知文沫一声。更是仗着对云水山足够了解,特意和周大海趁着夜色上的山,力求不惊动任何人。
溶洞还是那个溶洞,除了因为前几天连下大雨洞口上的泥土掉落不少之外,没什么明显变化,黑漆漆的洞口像极了怪兽张开的嘴,等着人们自投罗网。
邓喜这次带的装备相当齐全,连橡皮艇都准备好了,不探出个究竟,他是决不回转的。上次他们发现的这个溶洞地处偏僻,与云水山别的洞相比,又没什么名气,是以来的人相当少。越是这样,邓喜的疑惑越重。
当初他们找到这个溶洞很偶然,完全是按照前人留下的痕迹跟着找过来的,但邓喜是什么人?他爬上爬下云水山不下二十次了,几处最著名的溶洞他也进去过,一样的未开发原始状态的溶洞,哪一个,也没这处溶洞高大幽深,却都时常有人游玩,只有这一处,一直默默无闻。
再有就是,马念远和方在家一行七人,尸体到底是从哪冲出来的?在案件以意外事件结案之后,竟是没人在意了,是这几天邓喜反省在家时,拿着自己从档案室里偷出来的现场勘查报告和照片,一点点比对着,把尸体可能被冲出来的地方一一标注出来,才越来越发觉这处溶洞有问题。
方大家一行与马念远七人,全是失踪在这云水山附近,确切得说,是在这处溶洞附近,从失踪到死亡,中间间隔了好几天时间,这段时间内,活不见人死不见尸。邓喜自认为自己还算胜任警察这份工作。当初他带着手下三人,就差把马念远上下山的路挖地三尺了,却还是没有找到人,现在想想,他最大的可能就是被人抓走关了起来,而这个被关押的地点,很可能就是这处溶洞,邓喜无比后悔当初他怎么就没能真的去挖地三尺呢?这样,说不定那个个子小小,眼神机灵的小伙子。现在还能活着。
大凡溶洞。一般都有多个出口。不然这一洞的水从哪来又要流向哪去呢?那几天的暴雨之大,v市历史上至少百年未曾遇到过,溶洞内地下河水位暴涨,七个人被关押之地海拔较低。一时间看守之人只顾自己逃命,来不及转移这么多人,所以最终河水倒灌,七人身死。
以上只是邓喜的推断,他这次来,就是要亲自验看一下,这个溶洞内是不是如他所想,是处天然的囚室。
邓喜头一个先进了洞,周大海跟在他的身后。两人亦步亦趋地往里走,因为前几天的大雨,直到现在,地下河的水位也没完全降下去,原来裸露在外可以下脚的岩石。此时多数都在水里泡着,好在邓喜早有准备,两人换上连裤水靴,走得倒也方便,只是河水终年不见阳光,冰冷刺骨,两人走不上多远就得找块石头,停下来休息一会,好让双脚也从冰冷中缓上一缓。
没多久,两人再次来到上次他们发现墙上女尸的位置,邓喜的手电筒不由自主地转向那堵墙,墙上空空如野,没有诡异的尸体挂在上面。
“头儿,你看那边好像有个人影!”周大海在邓喜身后突然出声说道,声音中带着些惊慌失措。
邓喜连忙按着周大海灯光指引的方向看去,却只见有个黑影一闪而过,而之后,他的后脑不知被谁重重击打了一下,很快便不醒人事倒在地上了,似乎在昏过去之前,他听见周大海哭爹喊娘的声音,这小子,真是个没出息的……
今年三十有六的顾瘸子边哼着淫词艳曲,边往前走。这顾瘸子其实一点也不瘸,身强体壮,人高马大。他能得这么个外号,是因为做为打手的他下手狠辣,每每出手得有分寸,从不杀伤人命,但被他狠打过一顿的人多数断胳膊断腿,久而久之,顾瘸子这个名号就传开了。
出来混十余年了,打伤过不知多少人,顾瘸子里里外外加起来只坐过三年牢,无它,有人罩着罢了,每次出事,苦主都有人安抚赔钱,落到他身上的不是当然就少了。这顾瘸子也乖觉,见好就收,钱挣得差不多够花,去年娶了个二婚头搭伙过起了小日子,现在又找了个近似于养老的地方,又清闲又体面,可以算是道上小混混之楷模了,引无数后辈同行敬仰不已。
顾瘸子工作的地方,就在安居楼警卫室,他是聪明人,知道什么该看,什么不该看,楼里发生的事,一概与他无关,他的工作,只是守好大门,莫放闲杂人等进出便好。
混了十多年,顾瘸子能有今天,完全是因为他够聪明识相,知道自己几斤几两。
今天他美滋滋地喝了几口小酒,在老婆的唠叨下,放弃开车,才倒了两趟公交车来上班,下了公交,还得步行上十多分钟。
正边走边唱美着呢,顾瘸子听到附近有人在说话。
这片地,原是附近村子的坟地,因为经济发展落后,多数人都出去打工陆陆续续在外生根发芽,人越来越少,坟地也荒芜,这才卖了一块给政府盖了安居楼的。因申家村人脾气古怪不爱与外人结交,附近的原住民除非年节,很少有人往这边来,是以从车站到安居楼的路上也清冷非常,鬼影子都轻易见不到,更别提人了。
坐了一个小时的公交车,顾瘸子的酒早醒得差不多了,这下他放慢脚步,循着声音走过去,越离得近,越觉得两个说话的男人中,一个声音他听着是极耳熟的。
想了半天,顾瘸子突然反应过来了,是他?
既听出来是谁,素日里自己也常常使唤他,忍不住跳起来骂道“好啊,你个老不死的东西,平常见你老实得三棍子打不出个屁来,以为你是个好鸟,还替你美言了好几次,没想到你跟到这来向个小瘪三告起状来了,我倒要看看,哪个敢管周哥的事?莫不是活得不耐烦了?你个老东西,赶紧给你爷爷我滚出来!”顾瘸子一边骂,一边就绕过眼前的土丘,凶神恶煞地挽起了袖子。
正跟人说话的老头哪承想躲到这么个鸟不拉屎的地方跟人说两句话也能让这尊瘟神碰到——谁让他倒霉呢?平常都是开车上下班的人今天因为喝点酒才需要步行走过去,加上比原本交接班来得又早了一个小时,可不得被听个正着吗?
这老头,就是上次文沫来安居楼时,见过的那位买菜大爷,跟大爷并排站着的,是一位看起来很年轻,二十来岁的青年。顾瘸子积威日久,大爷早吓得面无人色,那名青年却是连眼皮子都没抬一下。
顾瘸子轻蔑地瞟了一眼大爷,眼神凶狠,吓得大爷本就佝偻的身材更加渺小了,之后便把注意力放在那青年身上。只见青年表情娴淡,漫不经心地站在那里,正眼都不瞧他一下。顾瘸子混到现在的地位,多少年没被个后辈看不起了,心头的火噌一下蹿得老高,拍腿上前就是一脚。
这是顾瘸子当年的成名绝技,下腿又快又准,力气还大,几乎百发百中,无有失蹄,但却被那青年轻轻向右跨出半步让过了,连带着旁边的老头望向他的目光中都似乎有鄙视一闪而过。
酒精上头外加恼羞成怒,顾瘸子抽出腰里别的匕首,冲着青年就刺了过去。青年看见刺过来的尖刀,不慌不忙,伸手格挡,再侧过身子一记肘击,正打在顾瘸子腹部,疼得他忍不住弯了下腰。却说顾瘸子虽然横行霸道惯了,但多数时候都是憋着一口气逞强斗狠,乱打一气,并没有章法,这回碰上有些身手的人了,高下立判,两人走不过七八招,顾瘸子的刀就被打落在地,身上挨了几下子,停在当场,恶狠狠地看着那青年。
“忠阿伯,这个人,你看怎么处理?”青年好整以暇地问边上的老者。
老者眼中迸出浓浓的怨毒:“致伢子,替你信阿伯,柳阿婶还有另七八口亲眷,杀了他!”说到最后,老者已是咬牙切齿。
“哼,那倒要看看你们有没有这个本事!”顾瘸子这次自怀里掏出一把仿五四式手枪,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青年:“任你本事再大,还能快得过子弹去,你去死吧!”顾瘸子说完话,扣动扳机,子弹在一声枪响后呼啸着从枪膛里飞出,对着青年冲去。
青年与顾瘸子之间的距离不过两三米,这点子距离对于时速高达400米/秒的子弹来说,几乎可以忽略不计。青年也没想到顾瘸子还有这一手,一时没反应过来愣在当场。
老者此时就站在青年旁边,看到顾瘸子开枪的瞬间,想也不想飞身扑到青年身上,此时那枚子弹也正好钻进了老者后背之中。
青年此时回过神来,迅速将受伤的老者放平地上,捡起顾瘸子掉在地上那把刀,趁着他开完第一枪被震得手发麻还没缓过来开第二枪的时候,一个俯冲,白刀子进红刀子出,快速将他扎了个几个对穿,眼见着没气了,这才扔下刀,跑回老者身边。
那老者此时大口大口地吐着血,青年急得眼发红,刚掏出手机想要打120,就被老者使出全身力气一把按住:“致伢子,报……报不得,那边的死人,你、你说、说不清,老、头子早、早活够了,你、你、你要报仇!”老者目眦欲裂,说完这句话之后,溘然长逝,只余下青年一个,守着老者的尸体,眼神渐渐阴郁。




犯罪心理性本善 各自肚肠
仿佛被饿了太久太久的野兽,青年满眼闪烁着嗜血的光芒。他的理智渐渐被一点一滴地掩盖在报仇的狂热中。
是的,报仇。他是申家村的人,因为某些原因,当全村人被抓走时,他幸运地追过了。
做为一名生在新社会,长在红旗下的青年,他也曾经相信自己是全世界最幸福的人,但这种单薄的幸福太容易被破坏掉了。
这二十一世纪的法制社会,如果有人告诉你,一个村子三百多人都被人非法拘禁,没有自由,没有人权,什么都没有,还被强迫劳动外加严刑拷打,你会相信吗?
在这一切没有发生在他身边时,青年原也是不相信的,他以为,这一切只能发生在古装电视剧中。
但是从三年前开始,他相信了。
一夜之间,申家村的人,全部被从自己祖祖辈辈生活的地方强行带走,而带走他们的人,却是身着警服的警察,青年曾经以为是行凶之人故意假扮,却无论如何也无法说服自己:深山老林里,全村人被一网打尽,只有他因为常年在外,没有人知道他回来,被母亲塞进火墙夹缝里才躲过一劫。但是透过墙缝,他亲眼看到警察与流氓为伍,对花甲老人动手打骂,对美貌女子肆意轻薄,还当场开枪打死了两名试图反抗的青壮年。
逃出生天之后,他没敢走远,一开始他不明白,他们并没有做错什么事,为什么这样的灾难要降临到他们头上。可是后来经过多方打听,他渐渐明白了。
一切一切的祸根,源于一直口耳相传于村落间传说。传说,云水山中有宝藏,价值连城,而申家村的村民,就是最初看守宝藏的那批军队的后人,在村子里。原本留有一副地图,这副地图,被他们村里一位想钱想疯了的堂了不知多少层的堂哥拿出去卖了,还卖了不少钱,从此这位堂哥带着钱去外面过好日子了,却为村子里的其他人留下了无穷无尽的麻烦。
真有人把这副地图当真了。三年前开始,有人假借开发景区的名义,公然带着建筑队打着修路的借口开凿山洞,寻找宝藏。
宝藏最终有没有被找到,他不知道。他只知道。当初云水山内所谓的山体塌方绝不是自然形成的。因为当时还在村子里的叔伯婶婶都说,塌方的那天深夜,他们都听到了山中传出的闷响,都感觉到了大地的震动。如果他猜的不错的话,所谓塌方,根本就是有人丧心病狂地用炸药生生炸塌的。
那时的他,心底是庆幸的吧?当时村长爷爷带领全村的人却阻止施工他心里其实是有些不以为然的,他到底年纪轻,外面的花花世界对他的改造很成功,他打心底里不相信他们居住的这个穷乡僻壤里会有宝藏,所以当村长爷爷一头撞死,殷红的血静静流下来时。他唯一的感觉就是,怎么一条命会这么不值钱,会这么轻易舍弃呢?但是村子里上了年纪的人,在村长死后,明显能感觉出他们的紧张和不安。而引起这一切的源头,就是这些外来的建筑队。
现在他们都死了,工程停工,是不是他们就能恢复到以前平静的生活中了呢?答案他很快就知晓了。
当除了他的所有人都被带走,只留下地上两具渐渐冰冷的尸体时,他不知道心里什么感觉。申家村真的很小很小,全村全都沾亲带故,谁不认识谁?刚刚被人杀死的这两位,都可以算是他的堂兄弟,从小在一起长大,只是长大后,因为他的外出,才不如以前熟悉了。
一副不知真假的地图,真的抵得上全村的人命吗?
再之后,平地而起的安居楼里,住着的是全村所有的老弱妇孺,他们没有自由,连走出家门也不能够,不是没有人反抗,反抗的结果只有一个:死。而且不光反抗的人要死,连带着这一家人都要死。
没有人知道,村子里的青壮年都去了哪里,看管他们的人说,只要他们表现好好的,他们的亲人才能活着,并且活得好,如若不然,全家连坐。
未知的才是最恐怖的,况且安居楼的日子,并不是全然过不下去,这些看守的人很有分寸,恰恰让你在崩溃的边缘,却又绝不越雷池一步。
这两年,青年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过来的,他已经两年多没有见过母亲的面了,安居楼里,只有忠阿伯可以借着买菜的机会外出一会,忠阿伯是村长爷爷的亲弟弟,对申家村的事知道得很多。两人接触的次数多了,忠阿伯终于相信他还是好的,愿意将自己知道的一切向他说明白。
忠阿伯说,申家村山里的宝藏是真的,但是入口在哪,只有那副地图上才有确切方位,也正是由于这副地图外泄,才引狼入室,导致整个村子变成今天这样。
青年没忍心告诉忠阿伯的是,不光他们这些真正的申家村人几乎沦为阶下之囚,他们的家园也被人侵占了。
他在最近这段时间,曾经乔装成游客回过申家村,现在的申家村中,仍有几十人居住,这些人,他一个都不认识,当然,对方也不认识他。这些人无一例外都是带着点痞气的20至40岁成年男子,因为怕被怀疑,他没敢停留太长时间,只隐约听到他们提起什么工作,看守之类的话,据他猜测,这伙人,与关押他们村人的人是一伙,他们的目的只有一个:云水山中的宝藏,但是宝藏的挖掘工作进展得不算顺利。
其实从始至终,青年对这伙人的所作所为痛恨之极,但却从来没有想过通过暴力手段来报复他们,因为他总认为,他是比他们更高尚都伟大的人,他是好人,不是犯罪分子,不想让自己的双手沾满血腥。
但是现在,他内心的底线松动后一溃千里。他会尽他所能,让这些人为自己的亲人偿命!
此地不宜久留!青年再舍不得忠阿伯,此时也不得不放下,他捡起顾瘸子掉在地上的枪,搜光子弹,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
“他妈的,老子都快饿死了,那死瘸子再不来接班老子不伺候了!什么东西,我呸!”王老三一边不断咒骂着一边伸长了脖子往外看,此时天已经有些暗了,比预定的交接班时间晚了两个多小时,王老三饿得前胸贴后背,却仍迟迟不见顾瘸子的身影,打电话也没有人接。
“骂什么呢?脾气见长啊,小三儿。”一个声音从门外传来。
“哪个孙子敢叫老子小三儿?滚出来给爷道……”王小三正满肚子气呢,逮着话头就想先骂顿人出出气,却在看到进来的人后像突然被按下静音键般张大了嘴,后来想骂的话自然全被他咽回了肚子里,一句也说不出来。
“周、周哥,您老人家怎么来了?”王老三还自顾自傻着,还是他旁边的阿亮连忙站起来点头哈腰地招呼着来人。
“怎么?我的地盘,我自己都不能来看看了?”周哥望着满地的花生瓜子皮和桌上还没来得及收拾的酒瓶子,脸上看不出喜怒,语气平静地说道:“你们都长本事了,忘了雪姨订的规矩?”
听到雪姨的名字,王老三本来就白的脸更加白了,雪姨的大名,他从出道来听过的次数不多,但是每一次,伴随着她名字的都是传奇。他这样的小混混,是无缘得见雪姨真面目的,但他们却知道,雪姨以其神出鬼没和残忍狠毒著名v市,在v市,她是能止小儿夜哭的角色。据说,见过她的人大多死了,时至今日,知道雪姨到底是男是女的人都不超过一巴掌。
周哥是管他们的头,但是他们真正效忠的人,却是雪姨。周哥的手段光他们领教过的,就不少了,上次,他们这的负责看守工作的一个小混混,不知轻重,看上了楼里一个十八九岁的大姑娘,不管不顾地拉进房里##了,那姑娘也是烈性,当天晚上从六层楼上跳了下来,当场死亡。
其实谁也没把姑娘的死当回事儿,死就死呗,反正他们被关在这也就比死多喘口气,但周哥得知后,亲自过来,二话没说,当着一众手下的面,把那人给阉了,之后又将疼得半死不活的人给扔进了楼里,随那些人处置。
结果当然可想而知,那小混混再次被扔出来时,身上到处鲜血淋漓,竟没有一处好肉,已经死得不能再死了。
周哥那时冷冷地看着他们,一字一顿:“来这第一天,我就转达过雪姨的指示,这些人,命再不值钱,也没让你们随意处置的道理,一朝做了奴才,就要学会听话!不听雪姨话的,只有死路一条!这个,就当给你们立个榜样吧。”
工作期间不能饮酒,王老三垂头丧气地乖乖领罚,被周哥带走分派新的任务。
而远在b市,已经两天没有联系上邓喜的文沫终于坐不住了,她怕邓喜出事,准备连夜秘密回到v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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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玩偶妖女大大的再次打赏,谢谢你一如既往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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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罪心理性本善 孤军深入
一路上,文沫都恨不得火车能从铁轨上飞起来,眨眼便能到v市。没办法,她做女强人做惯了,没办法放心除她之外的任何人,邓喜又不算太精明的警察,而且性格冲动,v市实在是水浑得厉害,玩明的,文沫相信邓喜应付得来,但是要玩阴的,百八十个邓喜也得玩完。
所以在这一路上,文沫不停地拨打着邓喜的电话,始终无人接听,到了v市后,她马不停蹄地奔着邓喜的家去了——去公安局找邓喜,怕还没见到人了,就被陈立联知晓她又回到v市,引起他背后之人的警觉,是文沫最不想做的事之一。幸亏当初她刚离开v市时,为了防止有意外发生联系不上,邓喜告诉了她自家住址,不然文沫在v市,还真是两眼一摸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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