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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罪心理性本善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星星的泡沫
于是张家媳『妇』陈玲气势汹汹地拍上了贾家的门:“开门!开门!你们在里面沤肥呢还是藏了死人哪?臭了该一条街了!老娘家三天没开张了。开门,我知道你家有人,别在里面装死!”任陈玲如何跳脚骂街,贾家的店铺始终没有动静,可是那浓烈的臭味却清晰地钻进周围听到动静赶来看热闹的人鼻子里。人们议论纷纷。
“你们说这老贾在屋子里藏了什么?他们家的铺子可有十天半个月没开门做生意了,该不会是杀了人藏屋里一家人都跑了吧?”不得不说,小伙子,你无意中真相了一半。
“谁知道呢,老贾家那婆娘最是贪财。平时买他家的东西,只要是她在柜台收钱,一块钱都不往下抹,死硬着呢,不冲着他们家老头子,谁上他家门。”
“他们家生意很差吗?”有不知情的在忍不住问。[]犯罪心理性本善
“也算不上很差,反正跟别家比不上。咱这建材市场多红火啊,周围各县的都跑这买东西来,按说生意总归不会太差吧?可是他们家的东西,走量走得是最慢的。”回答他的是一位供货商,今天正好来这边送货。
“乖乖,咱们这房租可不便宜啊,他们家出了交房租还能吃什么?”
“大哥你刚来这开店,不太了解情况,这房子是人家买的,哪用交什么租金。刚开始也租出去没多长时间,看咱们这发展起来,做生意都挣着钱了,那贾家就把房子收回来自己开了个五金店,再怎么收入少,也比只拿房租要多,就是累点。”
“老贾两口子,岁数不小了吧?还起早贪黑干这个?”、
“不都是老贾家那败家儿子,只会花钱不会干活的废物,哼,看着那不成器的,我就跟我媳『妇』说了,要是她也像贾家那么惯儿子惯出个废物来,我跟她没完。”
陈姐砸了半天门,终于累了,想回家休息,终是咽不下这口气,一气之下报警称这里死了人。r市刑警队队长邓立华一听说出了人命案带着法医秦致辉和鉴证就来到了现场,陈姐一看这架式以为事情闹大了,吓得往人堆里一钻,趁人不注意跑回了自己家。
谁也没想到,秦致辉一到现场,立即就闻出来空气中弥漫着的恶臭就是人死后散发出的尸臭味,果不其然,五金店门一被警方打开,真的发现了三具腐烂的尸体。门一开,恶臭扑面而来,围观群众纷纷不约而同捂住口鼻后退出院子,有那胆大走在最后的,回头正好看到王金莲的尸体下流出的一滩黄『色』尸水。
三具尸体呈现不由程度的腐败,其中腐败程度最严重的是横向仰卧在店铺中间的女尸,死亡时间应该已经超过一星期了,女尸四肢被缚,胸口中刀,从失血情况看,这一刀应该划破了大动脉,应该就是致命伤,两具男尸相隔一米,被捆在靠墙那边的钢丝卷上,年纪大些的男尸死亡时间大概比年纪轻些的长12个小时,两人已经死亡至少7天,尸僵现象已经完全消失,这两具男尸身上没有明显的外伤,死因暂时无法确定。鉴证人员搜查现场后发现多枚指纹,但在三具尸体身上及一些与案件有关的物证上却没有发现任何应该属于凶手的指纹,杀死女死者的凶器在现场也没有找到。
邓立华带来的刑警早就开始询问周围的围观群众,当问到谁是第一报案人时,人们才发现陈玲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
直到警察找上门,陈玲才知道怕了,她大专毕业,法律常识都明白,当初她也只不过一时气愤才报了警,看到警方那阵仗可是吓得不轻,被找上门来,她更是吓得话都说不出来,这要是当着这么多人被抓去公安局,可是丢死人了!刑警李多浩找到陈玲的时候,她正想着从后门悄悄跑掉,躲过风声再回来,被叫住后哭丧个脸转过身来:“警察同志,我知错,我检讨,看在我认罪态度好的份上,千万别抓我去坐牢啊。”
李多浩一时没听明白:“陈玲,是你第一个发现死者并打电话报警的吗?”
死者?陈玲听到这两个字大脑当机了,死者?死了?谁死了?是不是王金莲,想到自己刚才骂了她半天,她打了个冷颤,心里默念:“王大姐,虽说咱们往日有点小冤小仇,但你可不是我杀的啊,咱们冤有头债有主,你找杀你的人报仇去,千万别找到我头上来啊。”
李多浩等了半天没得到回答,眼前这女人又半闭着眼默念着什么,他提高声音又重复一遍自己的问题。陈玲从要被抓坐牢的恐惧中解脱出来,很是痛快地把自己因何报警说了一遍,着重强调自己真不知道里面有死人,不过是歪打正着罢了,她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三具尸体从店内抬出,有那胆大的站在不远处警方的警戒线外议论:“唉,真没想到,老贾一个月前还跟我下棋来着,怎么就遭人害了呢?他那婆娘虽就嘴臭点,可真没听说过跟哪家结下死仇啊,好端端的生意人和气生财,怎么就叫人灭了门了呢?”
“我看啊,八成是他那王八蛋儿子给家里招的灾,谁知道他在外面都认识些什么不三不四的人,再加上他那天大地大老子最大的『性』子,让人灭了也不是不可能的。”[]犯罪心理性本善
“唉,这儿女都是债啊……”
秦法医的验尸报告第二天出来了,女尸死亡时间在十天之前,死亡原因系失血过多导致的休克死亡,胸口刀伤为致命伤;两具男尸死亡时间在七天前,其中较年长的比年轻的死亡时间提前约十个小时,死亡原因均系高温中暑脱水休克,年轻男尸双掌有刀伤,与女死者身上的伤痕系同一凶器所为,而且在女死者伤口处发现不属于女死者的血『液』成分,鉴定结果还需晚些时间才能出来。
鉴证科这边,三名死者基本可以确定是贾友绅、王金莲及贾宝柱一家三口,他们身上的绳索均是就地取材,鉴证人员已经在现场发现断头接口处一致的同种绳索,最惹眼的就是现场女尸身边的那堆灰,从灰中未完全燃烧的残片可以看出,这堆灰原来应该是钱,看大小至少有一百万,不知为何却被凶手烧成灰烬。而凶手在杀人之后,锁好前后门,贴上停业告示后从容离开,说明凶手根本是有预谋的杀人。
究竟谁与贾家有深仇大恨,要将一家三口全部杀死泄愤呢?邓立华从仇杀的角度开始调查贾友绅一家的社会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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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不好意思,这一个星期的封推都没能加更,对不起大家了~~顶锅盖爬走......





犯罪心理性本善 欺人太甚
等文沫和萧程灵从宿醉中清醒过来,已经是下午三点多了,两人相视苦笑。
“沫儿,以为你再找男朋友了,一定要带来给姐们先掌掌眼,我可不想再陪你耍疯了。”萧程灵按着突突直跳隐隐作痛的太阳穴,望着文沫的眼神中充满了心疼。天知道,作为班里从大学时代开始,出了名的恩爱情侣,却落得劳燕分飞的下场,让班里一众同学心里都说不出什么滋味,两人的分手,代表着学生时代单纯爱情向现实的妥协,也让大家再次感慨青春不再,人心不古。萧程灵做为文沫的好朋友,四年同寝的友谊让她非常了解自己这位优秀好强的朋友,再难过,她都愿意把伤痛自己咽下去,留给大家的永远都是她坚强的正面,这一次,居然如此失态,足见她对秦鹏修是用了多少真心了,没想到,终是抵不过人心易变。
文沫查觉到萧程灵的怜惜,微不可查地苦笑一下,从什么时候起,自己需要别人同情怜悯她了呢?即使这个别人是她最要好的朋友,她的自尊与骄傲也不允许。情之一字,伤人就伤在此处,不是你说想放下就能放下的,无论再怎么明白,都需要一个过程,至少在别人眼中,相恋多年的男友劈腿,文沫都是他们眼中的受害者,需要呵护安慰。
算了,别人爱怎么想怎么想,随他们去吧,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人满大街都是,不必在秦鹏修这一棵歪脖树上吊死。不过文沫一直理解不了的是,为什么在这座国际化大都市里,30岁以上的女人在别人眼中也是应该成家的年纪了呢?难道离了男人,离了婚姻,女人自己就活不下去吗?自己有工作有收入能养活自己。有朋友有同事不会寂寞,甚至她现在已经习惯一个人的生活,难道真的因为自己已经30多了。成了剩女,就要找一个既不深爱也不讨厌的男人嫁掉。从此相夫教子,以孩子男人为中心,慢慢失去自我才是美满的人生道路吗?别人怎么样文沫不清楚,她只知道这绝对不是她想要的生活,她想要找的,是能跟她并肩同行的战友,有共同语言。可以相互扶持,绝不是给自己找个主子,自己要像个保姆一样伺候周到。所以,感情的事。还是随缘吧。
殊不知文沫是这种想法,可是萧程灵却不知道啊,因为文沫自此之后更是一颗心全扑在工作上,更让萧程灵觉得是秦鹏修带给她的阴影太深,以至于让她对男人敬而远之。做为朋友,萧程灵发动一切可以发动的人,搭出一张关系网,专门为文沫介绍相亲对象,在媒婆的道路上越走越远。当然这都是后话。
简单收拾下,聊了会天,两人又一起出去吃了晚饭,之后各自回家不提。
第二天一上班,居然又有一位不速之客在办公室等着文沫。还未等文沫开口问什么,戴如眉先哭出来了:“文姐姐,我求求你,求你把鹏修还给我吧,孩子还没出世,不能没有爸爸啊。”透过办公室的玻璃隔断,外间的同事看似忙于工作,实则十之八九竖起耳朵在听八卦。
文沫心中突然泛起一股怒气,妈的,泥人尚有三分土性,况且文沫内心实打实的女汉子,离泥人的距离至少十万八千里,戴如眉心里想的什么她门清,不就是希望借着舆论的压力让文沫即使有心与秦鹏修复合也拉不下来这个脸,然后秦鹏修在文沫这边碰了壁就只剩她戴如眉一个选择了吗?这是想把她当软柿子捏啊!好,既然你要来我单位闹,就别怪我不给你脸了!文沫下定主意,要让戴如眉下次见到她躲着走!
“戴如眉,秦鹏修与我没有任何瓜葛,你自己不要脸想做备胎,是你的自由,别把我也看得跟你一样低贱!你来我们单位闹,你的领导知道吗?你的父亲知道吗?现在你当着我的面让我在同事面前下不来台,就别怪我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所以,想清楚你刚才说的话,向我道歉,我还可以看在你怀着身孕急于结婚的份上考虑原谅你这次。”
戴如眉惊讶地抬头,连装哭都忘了,秦伯母不一直说文沫性子软弱头脑简单吗?刚刚这番话可是字字含刺,一点面子都没给她留,戴如眉一张好看的脸霎时变得通红,原本的温柔委屈都消失不见,狠狠地瞪着文沫:“你敢当着你同事的面保证,从此不跟秦鹏修来往吗?”
文沫冷笑:“呵呵,凭什么?我跟谁来往,与你何干?戴如眉,你管得也太宽了吧?”
“秦鹏修昨天可还来我们单位深情表白,非她不娶呢。”谢艺欣在办公区大声说,好像生怕戴如眉听不到一样,说完还鄙视地看了文沫一眼。
戴如眉听到这句话,瞬间满血复活,泪水夺眶而出:“你们果然、果然背着我旧情复燃,怕不得鹏修不愿意跟我领证登记结婚,文沫,你也是女人,女人何苦为难女人?我怀着他的孩子,肯定是会生下来的,你想让你的丈夫在外面有着别的女人为他生孩子吗?”
文沫无语,她碰到的女人能不能有几个正常的?现在是戴如眉在她的办公室闹呢好吧?还有谢艺欣,什么叫昨天还来深情表白?难道她后来的拒绝和冷淡都是她自己想像出来的不成?靠,老虎不发威,还真当我y啊?
“够了!戴如眉你再闹下去,别怪我不客气!”
“我怎么闹了?难道你破坏别人家庭都不允许别人说一句吗?我们都要领证了,你还要插只脚进来,你怎么能这样?呜呜呜呜”戴如眉哭得好不伤心。
文沫怒极,先后打了两个电话,说的都是一模一样的话:“喂,戴如眉在我单位这闹事,你自己过来处理下!”
一个小时,文沫忍了戴如眉一个小时,任她在自己办公室装哭也好,真哭也罢,只当是只巨型苍蝇嗡嗡叫,直到秦鹏修先赶到。
戴如眉见到秦鹏修便想往他怀里扑,不料秦鹏修刚接住戴如眉就对上了文沫戏谑的笑容,手一松差点让戴如眉摔到地上去。
秦鹏修有些讪讪地解释道:“我去扶她,是因为她毕竟还怀着我的孩子,总不能让她出危险。不过你放心,我对她真的没有感情,我唯一爱的只有你。”
“不用解释,我对你、或者你们之间的事不感兴趣,带着你的女人,还有你未出世的孩子,离开我的办公室。请以后不要以任何方式主动出现在我的眼前,谢谢。”
秦鹏修还想说什么,却又见一个男人直奔文沫的办公室而来,那男人看到啼哭不止的戴如眉,也是郁闷。
“对不起,文主任,给你添麻烦了。”来人正是戴如眉单位的小主任文骏,官不算大,正股级,却正好是戴如眉的顶头上司,而文沫两年前因为一个案子偶然结识此人,姓文的人实在不算多,所以两人相识不久就以干哥干妹论称了,文沫还是一个月前接到文骏的电话聊了聊现况才知道戴如眉是他手下的小科员这件事的。
戴如眉今天这脸是丢到家了,现在自己的领导又来了,还被秦鹏修差点推到地上,心中的怨恨达到一定的高度,竟是不理会周围的人,自己一个人路都不看地冲了出去。秦鹏修到底放心不下他的孩子,跟文沫招呼一声随后走了,文骏跟文沫聊了几句,被单位的电话叫走。
办公室的那尊大神终于被请走,文沫呼出口浊气。
谢艺欣这种丝毫没把文沫当领导,时时处处给她找茬的行径终于惹火了她。她跟李主任一商量,把谢艺欣下放到b市边远些的县城锻炼半年。谢艺欣接到通知的时候整个人都傻了,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文沫原来是有权利决定她的工作命运的人,不过此时的她更多的却是不甘,为什么自己这么努力没人赏识,总被这个让她无比讨厌的女人生生压上一头呢?工作工作文沫是上级,感情感情她爱的人也爱着文沫!凭什么?她不甘心!
一个平时关系就不太好的下属态度到底如何,文沫不关心,有些人第一眼看过去就气场不和,做不成朋友那就井水不犯河水的好,一而再再而三地挑衅,文沫也不是任人搓圆捏扁的包子!
“文副主任,c市一起灭门案又出现了新的受害者。从受害者的被害方式上基本可以肯定是同一凶手所为,但是两者之间不存在直接联系,当地警方请求支援。”
与坐办公室相比,文沫更喜欢查案,尤其是现在,回来三天,不速之客接二连三的情况下,她现在真心不想再和秦鹏修纠缠,所以当天晚上,她就登上了去往c市的航班。
而夜幕下的c市,正在上演着另一起谋杀案。
眼前的男人眉眼前有依稀的熟悉感,却怎么也没能让以记忆力超群著称的何陆奇想起在哪里见过,直到男人问出十五年前的那个男孩的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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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书友121008114402751的打赏,你的认可是我的动力,谢谢。




犯罪心理性本善 死硬分子
何陆奇瞳孔猛地收缩,身子不自觉地摇晃起来,是的,他害怕了。15年前这几个字像梦魇一样让他呆立当场,原本他以为,他一辈子都不用再回想当年发生的一切了。
男人就这样静静地、近距离地俯视着何陆奇。这是他找到的第四位知情者,也是当年事件的参与者之一。友谊中学的于诃老师只是事后不久不小心撞上的,知道的不多,更没有参与,所以他没有动已年满六十的于老师,但是于老师始终放不下自己的心结,自杀身亡。他不是没有触动的,但是,杀人偿命,于老师一人晚了十五年的忏悔,已经不足以平息他心里的恨了。之后的薛钊伟,在其中扮演了牵线搭桥的角色,知道事件始末,知道参与人员,却不知道他弟弟的最终下落,虽非元凶首恶,却也罪大恶极,所以他将薛钊伟丢在山中的猎人小屋任其自生自灭,想来没水没饭,十来天过去,已经死了吧。而眼前的这位何陆奇,做为参与者之一显然知道得更多更具体,看来,他需要好好跟对方交流交流了……
邓立华最近这段日子过得实在不怎么样,先是有一家三口被杀的灭门案,还没查出个所以然来,又有人报案说在东岗山一处供当地猎户歇脚的泥屋里有一具尸骨,警方赶到现场时,死者身上爬满了山中各式各样的虫子,整个人被啃得仅剩少量残肉,累累白骨在手电筒白光的照射下更显得阴森。报案人是附近村子里的半大孩子,本来是想背着大人偷偷跑到山里挖陷阱抓个野兔什么的,因为山林里没有大型野兽,几个孩子就商量着先不回去,在林子里过一夜,等明天早上看看收获再下山。作为天性爱玩淘气的半大小子,虽然被父母严令不准没大人陪着往满是蛇虫鼠蚁的深山里钻,但哪个孩子真的完全听父母的话,离他们村子最近的这片林子跟自家后花园区别不大。不过再往深山走他们还真不敢了。本来孩子们只是想在半山腰上搭个帐篷过夜,可是没想到刚挖完陷阱、正在找地方宿营的一行人偶然发现了一只野兔,众人追着野兔跑进了深山,阴差阳错下发现了这座自国家出台相关法律禁止民间私猎野生动物后便处于半废弃状态的泥屋,玩性大起的孩子们便进了屋,却没想到屋里有个大惊吓在等着他们。
也幸亏这帮孩子胡闹,不然这具尸骨还不知道要在山林深处躺多长时间。当了虫子们n天肥料的尸体整个头部被吃得干干净净,秦法医只能先带回去想办法复原出死者长像,因为c市公安局设备落后,直到现在也没法完成复原。而死者身旁又没有任何能证明其身份的证件。只能通过骨骼情况推断出死者男性。三十五岁左右,尸体骨骼上没有明显外伤,确认死者的身份就成了摆在邓立华面前的第一个难题。
文沫在当晚十点钟下飞机到了c市,邓立华知道有这么一位人物要来。所以一直在公安局加班等着,两人见面,简单地介绍下自己,话题便转到了最近c市出的几起案子上。
说起案子,邓立华老脸一红,当初局里写材料打报告他知道,更知道局里把两起表面上看起来没有任何联系的案子报成了疑似连环杀人案,毕竟一个连环杀人犯怎么看着都比两个杀人犯要显得c市的治安更好些,没那么显得他们公安局失职。他们也只是按上级要求将可疑谋杀案件上报。以前也有过先例,谁也没想到这一次国安局居然派人下来,知道的时候,想改口把人拦回去却是不能够了。
邓立华看文沫为人随和,一点架子也没有。而且年纪比他小很多,便慢慢把案件的真实情况说了出来,着重强调现在他们还无法判断这两起案件是同一人所为,之后郑重地道歉。文沫微微皱了皱眉头,却没有太多的不快。
“邓队长,你的意思我明白了,既然我已经来了,就请让我一起参与破案吧,除却犯罪心理学专家这一身份,我还是个警察,就让我跟着您这样的老警察学习学习吧,行吗?”
轻松过关,邓立华对文沫好感倍增,哪有不答应的,指着桌上的卷宗说:“左边多些的是灭门案的资料,右边少些的是泥屋尸骨的资料,这些资料你拿着先看。不过现在已经十点多了,你坐三个多小时的飞机过来想必也累了,今天就先到这,我先你安排住处,你好好休息休息,明天一早,咱们先去秦法医那看看有没有什么进展。”
客随主便,文沫欣然同意,跟着邓立华去了公安局不远处的一间招待所。
警察休息了,可是罪犯却没有。
何陆奇已经连续三十七个小时没有睡过觉了,他现在整个人都处于一种精神恍惚的状态,困得发疯却根本无法入睡。对面这个男人也不知道是不是人,同样也三十多个小时没有睡觉,却比他看起来好得多,除了下巴长出一片胡须,眼睛仍像刚刚把他抓来时一样清明。何陆奇双眼迷离,脑子已经不转了,只能看到眼前男人的嘴一张一合,却怎么努力都听不清他到底说些什么,让我睡觉,让我睡觉吧!何陆奇又一次闭上了眼睛。
一秒钟之后,一声锣响在何陆奇耳边炸开,震得他立刻又清醒过来,终于忍不住痛哭出声:“他妈的你到底想怎么样?要杀要剐随便你,老子要是叫一声疼就是你个王八蛋养的!整些歪门邪道算什么英雄好汉!”不让睡觉,却给吃给喝,何陆奇身体机能没问题,可是精神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
男人像没听到何陆奇的话一般,只机械地问他:“告诉我十五年前发生的事,告诉我你们到底把他弄到哪去了!之后你就可以睡觉了。”
何陆奇叫苦不迭,如果早知有今日,当初他说什么也不会经不起那两人的蛊惑与他们同流合污,以至于犯下大错惹了这么个煞星,要被这死男人往死里折腾。他何陆奇又不是个傻的,这个男人虽然把他眼中的恨意藏得很好,但是何陆奇离他这么近的距离,又怎么可能会注意不到呢?自己在这跟他苦熬着,也许还能等到家人报警称自己失踪及时救他出来,虽然可能性很小,但也不是没有,可是一旦他该说的都说了,失去了利用价值,就真的离死不远了。这也是为什么现在何陆奇感觉生不如死,却还愿意死扛下去的原因,毕竟再怎么生不如死,至少还是生,人,都是贪生怕死的。
就这样又熬了一夜,等第二天太阳升起时,不光何陆奇到了极限,连男人自己都有些熬不住了,知道自己不可能从他的嘴里问出什么之后,男人带着恨意的眼神毫不掩饰地直射向何陆奇,即使精神恍惚,何陆奇还是觉得周身发凉。
“何陆奇,说你聪明,还是说你笨。我既然能找到你,就能找到其他人,一个知道秘密的人能住命的前提有两个,一是你骨头够硬,二是你无可替代,很不幸,你并非无可替代。”
何陆奇虚弱地笑了笑:“呵呵,如果你调查的够清楚,就会明白你是不能也不敢动他们俩的,所以我绝对无可替代。如果你能保证不伤我性命,也许我可以考虑考虑告诉你你想知道的。”男人的话还是本能地让何陆奇觉得危险,在救援没有到来之前,他只能一切依靠自己,他必须想办法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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