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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林春暖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二恰
“哦?那大约是我记错了,不过苏小姐也太过谦虚了这般好的样貌,怎么能说是面容凡凡呢。对了,过几日府上小儿聪儿两岁宴不知苏小姐可赏光?”
你都说的这么直白了,难道让我直接说我不去吗?!“我是很想去的,只是这些事宜还是要家父同意为好啊。”
谁想魏惜柔拍了拍她的手背,“你放心,我早让驸马去问苏总兵了,只要你愿意苏总兵是不会有意见的。”
那你还问我做什么?忍不住在心里吐槽了两句,面上不查笑着回她,“既然如此我到时一定会去的,还要请郡主莫要嫌我拖拉才是。”
又互相说了几句,就听到那边任嘉惠派人来喊她了,说是任夫人有情,大大的送了口气笑得特别真诚的与魏惜柔道别。
任夫人本是在大堂的,这会儿却是带着如故进了偏堂,如故见里头只有任夫人在,进去前就让芳容也留在了外头,自己走了进去。
轻叩了两下门板,“任夫人?打扰了。”
“是如故吧,快些进来吧。”如故这才扬了笑脸走了过去。
“任夫人不知让如故来此有何事吗?”在任夫人的指引下在她身旁的椅子上坐下,见她没有开口的意思才轻声问道。
任夫人却是不语,只拉着如故的手一直不停的打量她,直看得如故整个人毛毛的才开口,“才这么些日子不见就出落的这般好了,越瞅着越像你母亲,好好好啊。”
说的如故跟二丈和尚似得,只能发挥之前的技能不停的傻笑,反正笑总是不会错的。
“今年十三了吧,真是岁月不饶人眼瞅着你也快要及笄了。”继续傻笑着,谁知接下去任夫人话锋一转。
“虽然这事啊我应该和你父亲谈的,但是啊,我看你也是个有主意的,家中又无年长的女眷,便只能先来问问你的意思了。”如故一听这个就觉得不好,脸上的笑都快绷不住了。
只能试探性的开口,“其实家中的事都是父亲拿主意,不知任夫人想要说的是何事?”
任夫人笑了起来,“瞧你着紧张的劲儿,我又不问你家中的事儿,我与你母亲是从小认识的好姐妹,我看啊你既然还未许了人家,不若亲上加亲如何?”
如故脑中的塔防一塌,她千算万算没有算到任夫人居然会说这事,她家除了任白未婚全是已经娶了妻的,难怪刚刚他的举动那么奇怪!
强忍住冲出门的冲动,虽然说她早就知道说亲事的事情随着年龄会越来越近,但是有父亲在前面挡着是不会轮到她管得,却没有想到第一次被人说亲事居然会是这样的!
压住想要往任夫人脸上揍两拳的冲动,平静了心里的波涛,“夫人这事不是我能做得了主的,而且我还尚小这事不用如此过急吧。”
“哎哟,我都忘了小女孩的面子了。这事啊,我也只是这么一提,先瞧瞧你的意思,晚些我就会找你父亲说的,你不必担心。”
任夫人也是不易,被那个混世魔王给闹的不可,前几日回家竟然与她说看上苏家的小姐,把她给乐坏了,这会儿更是左看右看都是满意的不得了,恨不得马上就娶回来。
好在在如故的脸笑僵掉前任嘉惠来喊他们入席了,如故这才得以被解救。
在迈出门槛的时候只有一个想法,古代妈妈级的人物是在是太可怕了,他们不止战斗力极强还有坚持不懈的精神。
如故这边水深火热,苏文筠那头也是不好过,刚刚进了前院就被任白给缠上了。
一开始啊谈论武功兵法,说着说着不知道什么时候话题就偏了,“苏大哥不知如故妹妹喜欢吃什么?还是喜欢看什么书?若是喜欢什么首饰也行啊!”
看着任白那副认真的样子,想要出手苏文筠又有些下不去手,“你!小公爷我是给你几分颜面,莫要逼我在国公府出手揍人,你这般直白的谈论她可是有过几分尊重!”
“任白。”一听声音,两人都是一停不再继续,连头都不用回就知道是谁了,原是他们的假山后头魏熙瑞正坐着休息。
任白有些不好意思,大约是刚刚缠着人家问话被听到了,“魏大哥你怎么在这,哦,对了我想起来父亲好像交代了我事情,我先去忙,你们聊你们聊。”
任白这么一走,就只剩下了苏文筠和魏熙瑞两人,他们两人本是从小一同长大的,没有什么间隙。
只是一个心中有事一个心里算计,一时也没人先说话,气氛就冷了下来。
到底是苏文筠先忍不住,“爷,您要不吃些什么,我去给您拿?”
“不用了,子铮你每次心中有事瞒着我就会眼神闪躲。怎么,有什么事情是连我都不能说的?”魏熙瑞背靠着假山轻描淡写的说道。
“我……爷你想多了,我是昨日没睡好所以眼睛有些酸痛罢了。”大概是自己也觉得可信度不高,说完还补充了两句。
“哦?”只是说了一个字又没有了回音,苏文筠一时也摸不准好友的心思,心里是想走又不敢走。
魏熙瑞却是突然一笑,“子铮你说好笑不好笑,我居然糊涂到连是男是女都分不清了?你是不是经常躲着看我的笑话?”
此话一出,苏文筠吓得满背都是汗,下意识的就要回,“怎么可能看您笑话。”
等说完了才发现自己的失言,这回却是闭了嘴坚决不再多说一句,心里却是想妹妹说的果然没错,多说多错啊!
瞧着苏文筠这样,魏熙瑞又是忍不住轻笑出声,“还想要瞒着我?我又没说要责怪你什么,也没有要对你妹妹做什么,这么紧张作何。”
苏文筠半信半疑的看了魏熙瑞一眼,看他确实是不像说假的,但是又不敢冒险继续宁死不屈。
“我不知道爷说的是什么意思,我没事瞒着爷!”
“你是一定要说才肯承认?呵。”见苏文筠不配合,冷笑了一声,“也是我自己傻被你们玩弄,要不是任白提醒我我还不知,古如苏?好一个苏如故啊。”
苏文筠这才知道他不是诈自己,忙不迭的解释,“爷你听我说,不是这么一回事的,我,如儿也是被逼的。”
“哦?”眉头一挑明显就是不信他说的。
没有办法,妹妹真的不是哥哥要出卖你啊,奈何敌人太强大了。
苏文筠把如故从离开苏州开始说起,把过程都说了一遍,魏熙瑞的眉头却是越来越皱,“糊涂。”
魏熙瑞却是就丢了两字,也没说到底是原谅他们了还是罪名成立了。
一面忐忑着一面观察魏熙瑞的神情,小心的开口,“爷?”
“她倒是有几分胆识,记着回去了不能告诉你妹妹我已经知道她就是古如苏,还是有父亲也不许说,不然我就治你妹妹一个军法不严之罪。”
说完也不管苏文筠的回答,就若有所思的朝任白离去的方向走去。
只留下一个被吓得满头大汗的苏文筠,战战兢兢的想怎么办。
“他到底是打的什么主意啊?”苏文筠越想越没有谱,恨不得马上就去问问如故,又想到魏熙瑞的嘱咐,只能叹了口气。
“如儿不要怪哥哥,哥哥也是为了你好。”心里默念着起身也离开了假山。<





杏林春暖 76、倒霉是躲也躲不掉
自被任夫人问了亲事的事后,如故就一直有些低糜见着谁都像是有所企图。
宴会到一半,任嘉絮突地说有事要和如故说,想着是应是私事不疑有他便没带芳容跟着任嘉絮到了后院。
“嘉絮姐姐?怎的越走越远了,这儿说话也不会被人听着吧。”如故一路跟着任嘉絮到了花园,瞧着四周都没有什么人,觉着不妥还是开口拦了拦。
任嘉絮好像是有什么心事一直低头想着什么,被如故这么一喊才被惊醒,“啊,没事没事,一会儿不瞧竟走到了这儿,既然是到了不妨进去一坐。”
瞧着满脸的心事,哪里像是没事的样子啊。虽是好友如故也不打算打听别人的私事,点了点头就先进了亭子。
两人坐定任嘉絮都没有要开口的打算,一直看着湖面发呆。这么干坐着也不是回事啊,只能先开了口。
“嘉絮姐姐你找我可是有什么事?”
本是发呆的眼神,听到如故的问话变得有些怯怯的,突然从座椅上站了起来,“如故妹妹你不要怪我,我我我也是被逼的。”
就丢了这么一句还不等如故反应就跑了出去,倒是搞得如故一头雾水,看着她离开的方向有些失神。
正准备朝着来时的路往回走,就见亭子里又进来一人,如故这才明白为什么任嘉絮说的对不起她是什么意思,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任白。
朝后退了两步,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比较镇定,“小公爷这里是后院这么闯入怕是有些不妥吧。”
任白对她说的话不甚在意,向前靠了两步离如故就差几步之遥才停了脚步,“如故妹妹你莫怕我没有什么歹意的,我只是想见见你。”
相比较任白的无礼她更在意的是任嘉絮的欺骗,一时涨红了脸看也不看任白,“小公爷难道这就是你们国公府的待客之道吗?国公爷也是读过圣贤书的怎么连男女礼数都不知?”
面对如故的逼问,任白只是摸了摸鼻尖笑得人畜无害,“如故妹妹说的严重了些,我只是想请妹妹过来赏花看景,关乎待客之道何事?”
你不想要找借口也请编个合理点的,大冬天的你院中又没有腊梅,是要赏的什么花看的什么景?
撇了撇嘴不再看他准备离开,从亭子外走去却被任白一把拉住,她的忍耐力已经快要被这一家人给折腾光了。
“小公爷请你放尊重些,想来任夫人也不想看到你如此吧。”如故挣扎了几下奈何体力悬殊都没能挣开,只能晓之以理动之以情。
谁知任白却是笑了起来,手上一用力就将如故从一旁拉了过来,“若是我母亲知道我们两情投意合,你说她是会高兴还是不高兴呢?而且如故妹妹就不怕声张出去坏了自己的名声?”
被任白戳到了痛处,又怕他再有什么动作,只能压下了想要大喊的冲动,“有什么事好好说你先放开我啊,你抓疼我了。”
大概是瞧着她已经是笼中之鸟也不怕她会逃走,真的松开了握着的手掌,“如故妹妹为何总把我当做是豺狼虎豹,虽说比不上你兄长与熙瑞大哥,好歹也是仪表堂堂妹妹何故如此呢?”
说实话任白长相遗传了任夫人的美貌,确实算得上是仪表堂堂又有家世显赫,堪称是一门佳婿。
“我……”如故一时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就怕他一时失控又冲过来,只能不动声色的往后退了几步拉开两人的距离。
“既然如故妹妹都说了要谈,为何又不肯实话实说?到底是不满我长相粗鄙还是嫌弃我家世单薄,恩?”
像是发现了如故的小动作,最后一个字还特意的语调微微上扬,抖得如故的不停的发颤。
干笑了两声,“小公爷说笑了,您英俊潇洒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国公府又是几朝重户,我哪里敢嫌弃啊,不过感情这种事是不能用这些来衡量的……”
顿了顿马上就看到任白往前进了两步,忙住了嘴不敢再说。
“哦,那么照妹妹的说法应当的乐意的很,为何有不愿意的道理?还是真照三姐姐所说,你看上了魏王府的权势大过我国公府?”
如故一开始只是以为任嘉絮不过是帮忙把自己骗到这里,她是庶出不敢违抗任白的命令可以理解,可是万万没有想到她居然会这么说自己。
一时的走神,任白已经走到了她的跟前,等如故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要贴上他的衣服,连忙要往后退,却忘了着亭子是建在湖上。
被脚下的石墩一绊,身体就不受控制的往后倒去。
然后就听到任白的大喊声,“小心!”
身子快速的往下坠,想要抓住旁边的栏杆手却已经完全够不到了,随着落水声只感觉到了刺骨的寒冷。
她本身是识得水性的,但是冬日里的湖水太过寒冷,身上的衣服又太沉,想要往上挣扎的才刚动了几下脚就因为没有做过准备运动而抽筋了。
“救,救命……”好不容易忍着疼痛探出水面刚喊了两声,就又沉了下去,再失去意识之前她只听到扑通的几声跳水声就晕了过去。
冷,刺骨的寒冷,一瞬间想起了前世死前的样子。
冰冷的子弹无声的滑过心脏,到死她都不能理解为什么救人也会有错。直到现在她都一直坚信作为一个医生就算是再一次,她也还是会义无反顾的救那个人。
一开始是一个小女孩躺在床上无助的哭泣,身边还有一个妇人在轻轻的安抚,这是她穿越前的汪氏和苏如故,记忆像是潮水涌进了她的脑里。
接着是无数的脸庞闪过眼前,前世父母忙碌没有感情的脸,同学虚假嘲笑的脸,这一世他们关切万分的脸,最后出现的却是他深邃动人的眼睛。
被救上岸前,一个恍惚她好像真的看到了他担忧冲着自己大喊的样子,这一定是做梦吧?
再次醒过来的时候是在一个陌生的屋子里,想要喊人却发现喉咙干涩的发不出声响,大概是她动静太大了,一旁守着的芳容马上就被惊动了。
“小姐你醒了?!”忙把如故扶起来,又急忙冲出去大喊道:“老爷少爷,小姐醒了小姐醒了!”
话刚落,就听到外头的吵杂声,苏仲梁先推开身旁的人冲了进来,“如儿你醒了!”
大概是有了苏如故的记忆,再看苏仲梁他们就有了不一样的感情,哑着声音轻轻的喊了一声,“爹爹。”
她发现苏仲梁的眼眶都有些红了,一听如故喊他忙上前抱住她,“哎,爹爹在这儿呢,不要怕了有爹爹在都会没事的。”
轻轻的点了点头,“老爷先让奴婢给小姐喂了姜汤再吧。”
苏仲梁这才松开了手,“你先喂,我去请大夫进来再检查检查,顺便去看看世子爷如何了。”
如故一听到魏熙瑞就想起了之前的画面,眼睛有些不自然的闪烁,到底是耐不住好奇伸手拉住了苏仲梁的衣角。
说话还是有些涩涩的烧的疼,应该是落水发了高烧有些扁导体发炎了,“爹爹是是,是世子爷救了我吗?”好不容易才说全了一句话。
苏仲梁以为他是担心魏熙瑞没想太多,后头给如故整了整被褥,“世子爷刚好经过那里所以救了你,你不用担心,他身体比你健硕用了药早就好多了,让你哥哥进来陪你先去看看。”
真的是他,如故愣了愣才向苏仲梁点了点头。
还以为是自己白日做梦,原来刚刚她真的看到了,可是那里是后院他怎么会突然路过的?
还没纠结多久,苏文筠就关切的走了过来,“怎么样了,现在好点了吗?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的,有的就要跟哥哥说。”
如故笑着摇了摇头,虽然头还有些晕乎乎的,但是总的来说还好就是怕这具身子太弱会留下病根。
“哥哥我们这是在哪里?”
芳容一边给如故喂姜汤,如故一边不老实的问着问题,她可是有一肚子的疑问。
摸了摸如故的额头才放心是真的没有发烧了,“我们还在国公府啊,你都睡了一天了。昨儿你被爷湿漉漉的抱到院子里的时候,可把大家都吓坏了。或是那时赶回府去怕是会耽误了病情,便听任夫人的先住下了。”
点了点头,当时情况紧急在这歇下也是正常,只是她打量这个屋子不像是普通的客房,“哥哥这是谁的屋子啊?”
苏文筠刚要回答,就看到正主小心翼翼的端着汤药走了进来,是任嘉惠。
“如故妹妹你可算是醒了,可吓坏姐姐了,来该喝药了。”对于任嘉惠如故还是分得清好坏的,而且又是自己失足怪不了别人。
睨了苏文筠一眼,苏文筠这才不好意思的站了起来,“嘉惠妹妹我,那什么,我先出去了……”便红着脸赶忙退了出去。
虽然是事出有因,但是这到底是姑娘家的闺房哪里是他一个大老爷们好呆的地方,好在苏文筠比任白可算是明白道理的多了。
芳容要去接任嘉惠手里的药,任嘉惠却是满面红潮的不肯,“还是我来喂如故妹妹吧,我是主人,竟然让妹妹在我府上出了事自然要我来,你想下去吧,我有话要与妹妹说。”
大概是之前如故出事,给芳容打击太大,一时不知道该不该出去,捧着姜汤站在床前一动不动的看着如故。
如故朝芳容安慰的笑了笑,“你先出去吧,我与嘉惠姐姐说两句话不碍事的。”
芳容这才放了碗一步一回头的走了出去,走前关上了大门。
任嘉惠见芳容出去,这才捧着药碗坐在了床边的椅子上,一勺一勺的给如故喂药。
“如故妹妹,我知道你落水一事一定不是意外这么简单,我方前见三妹妹一脸神色慌张的回来,我就猜测会有不妥。”
如故知道任嘉惠一定要找她说的是这次落水的事,也没有感到一丝意外,微微点了点头。
“那你能不能原谅她。”任嘉惠的手抖了抖,险些勺子里的药就要洒出去。<




杏林春暖 77、演戏是要看天赋的
如故抬头看了一眼任嘉惠,之前在苏府苏雪莹和苏雪玫给她的影响太大了,以至于对大宅里的姐妹的感情有些偏见。虽说早就知道任嘉惠心慈却不知对庶妹也是这样的诚心。
任嘉惠像是感觉到了她的眼光,叹了口气又喂了一勺汤药,“其实三妹妹也是不易,虽说母亲待她极好,但是府上的下人还是会有些言语,而且弟弟他……”
此话自然是不言而喻,任嘉惠自己可以好好对待庶妹,但是她又不能让任白也同样对待她。
这些她也是早就想过的,也许这些可以让任嘉絮感到同情,但是却不能让她因为这个就原谅她,她有比别的庶女更善良的主母和嫡姐却不知满足。
听不到如故的回应,任嘉惠又送了几勺汤药,“我知道这么说你一定不以为然,他是国公府的三小姐,就算是庶女又如何是不是这般想的?”
被猜中了心事如故有些不好意思的移了移位置,“嘉惠姐姐我知道没人都有不易,但是为了自己的不易就去做些不该做的事又当如何呢。”
任嘉惠抬头看了一眼如故,像是头一回认识她似得,“原先是我看低你了,你与三妹妹的事我不会再过问了,来喝药吧。”
如故偷偷的瞄了任嘉惠一眼,心里有些涨涨的,上回任白和魏熙瑞说的话是她心上的一根刺。
她曾经和魏熙瑞似乎有些不一样的感情,想到这里又觉得自己是管太宽了,他们之间有什么管自己什么事。
不对,她明明是对自家的呆头哥哥有兴趣的,这样又算是怎么回事呢。
张了张嘴想要问,又有些问不出口,到底还是吞着口里的汤药苦涩的进了肚子。
喝完药任嘉惠收了茶碗给扶着如故躺下,给她盖好被褥这才准备出去,喝了药喉咙也舒服了很多,这才想起这可是别人的屋子。
“嘉惠姐姐之前的事都是意外,是我不小心失足怪不得他人。还有谢谢姐姐的床,好舒服。”
瞧着如故笑弯的眼睛,也是笑着摸了摸她的脑袋走了出去。
躺在床上,许是之前睡得太多一时睡不去。若是她没有记错任嘉惠早就及笄了吧,今年应是十六了,怎么还未许人家,对了之前任白说过若不是因为魏王爷……
想到这里恨不得扇自己两个巴掌,她许人家没有只管自己哥哥的事,管自己什么事啊,强逼着自己才又睡了过去。
大概是汤药的关系,这一觉睡得是极沉的,半梦半醒间总感觉有什么人在自己的床前看着自己。
想要睁开眼睛去看,却因为眼皮太沉怎么都睁不开眼睛,突地她感觉到那个人抱住了自己。
她感觉到了一个很熟悉很温暖的胸膛,她很想要开口问问他是谁,又怎么都张不开嘴巴,她感觉到那人在她床头坐下一言不发的看着自己,然后自己又慢慢的失去了意识。
等到第二日醒来,居然已经在自己的房中了,大概昨天还有夜里的都是一场梦罢。
何妈妈从外头进来,瞧着如故坐起来,忙放了手里的瓷碗跑过来,“哎哟,我的小祖宗哎,出趟门可是要把老奴给吓死。”
听到何妈妈的声音荷云和辛好几人也是窜了进来,一个个都眼睛红红的围在床前,倒是把如故搞得不好意思起来。
“你们这一个个的是怎么了,我这不是好好的嘛,外头冷快些把门关上了,瞧你们一个个冻的眼睛都红了。”不想让气氛太尴尬,故意岔开了话题。
荷云知道如故的脾气忙拿袖子蹭了蹭脸,“小姐也是总爱捉弄咱们,这么大冷天的可是想吃鱼了不成。”
如故还没反应,笼子里的黑芝麻一听到鱼就乐呵的蹦跶起来,“小姐吃鱼小姐吃鱼!!”
把屋里众人乐做了一团,它自己还不知道娱乐了众人歪着小脑袋特别天真的探出笼子,“不吃鱼?”
刚好听到这句的苏文筠一进屋子就笑出了声,“这可真是什么样的主子养什么样的鸟,一天到晚就知道学你们家小姐吃吃吃。”
见苏文筠进来,围着的丫头忙散了开,“给少爷请安。”
苏文筠抬了抬手,“在这还和我客气什么,你们忙去吧,我给如儿喂鸡汤吧。”
众人应和了一声忙退了出去,苏文筠这才端了鸡汤坐到了床边,“这可是何妈妈亲事煮的,闻着就让人食指大动,来张嘴。”
如故听话的张了嘴巴,吃了几口才想起来自己之前的疑惑,“哥哥我们不是在国公府吗,这是什么时候回来的,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啊。”
“你睡的跟小猪似的又怎么会知道,来张嘴,你病情好些了自然不能住在国公府了,爹爹一早就带我们回来了。对了,你落水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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