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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林春暖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二恰
“我们进去吧。”最后遥遥的看了一眼,由芳容扶着进了屋子。
苏文筠和苏仲梁是第二日一早回来的,那时如故刚好起来安排管事事务,刚吃过早饭就见他们两一声寒气的进了屋子。
“爹爹和哥哥还未用膳吧,荷云快去吩咐厨房做两碗热面。”吩咐完忙亲自上前去给他们脱外袍,递上了暖手炉。
“不用忙活,我们回来休息一会,马上还得走,还有一堆子事情忙不过来。”苏仲梁靠在榻上休息,苏文筠朝着如故摆了摆手,让她别忙活了。
“那也得先吃了面再吧,瞧你们这样怕是一直未吃吧,什么事都急不了这么一会儿。”其实如故没说,他们定是已经两日未眠了。
苏文筠也就没有再争也是靠着哈了哈热气,“吃过的,夜里肚子饿得慌,爷不知从哪找的些糕点,都让我们几个分了,他才是几日都未眠未进食了。”
不过是句随口的搭话,倒是害得原本在放东西的如故手上一错,险些就要把东西打翻了。
庄若无意的也是回了一句,“那现在他们可是都回府了?总不能日日都守在宫中吧。”
苏文筠也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妥的,点了点头,“刚刚与我一同回来的,怕是太不对应该要称皇上了,皇上怕是还有事要寻他。”
如故的目光暗了暗,等热面汤端上来,两人呼啦的吃了一些就又匆匆的出府去了。
闲着无事,抱着暖炉逛到了后花园,一直在发呆没有注意到前面的绊子,险些就要载到地上,幸好不知从哪里来的一双手护住了她。
等站稳后才有惊无险的道谢,想要转身去谢那人才发现是个穿着黑衣陌生的男子,跪在她的跟前。
如故一惊向后退了两步,“你,你……你是谁啊……”
“属下无声,奉了爷的命令保护小姐的安全。”
如故过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难怪自己每次一有危险他总是马上就出现在自己身边,试探的看着无声,“上回我落水和被绑那次,都是你去告诉他的吗?”
无声跪在地上,爷好像只让他保护小姐,并没有说不能让小姐知道他在吧,于是认真的点了点头。
“那你是不是也能找到他?”突然冒出一个想法来,紧紧抓着手炉有些不安的看着无声。
那个他应该是指爷吧?无声又是思考了两秒,又是点了点头,“可以!”
“那你能不能带我去找他,我不会告诉他是你带我去的。”
“属下遵命!”
刚说完就是要转身跑,如故忙一把抓住了他,“你跑什么啊,你若是跑了我怎么找你啊,你等一会,我去与说道一声马上就好。”
一刻钟后如故坐上了出府的马车,一路朝着城外驶去。
瞧着街道越来越少,如故这才有些不安起来,这人看着挺老实的总不是匪人吧。“无声,这是去哪儿?”
不愧是魏熙瑞培养出来的人,简直和他一模一样,连多余的话也没有一句,只是淡淡的看了如故一眼,“很快就到了。”
……
直到如故感觉自己马上就要睡过去的时候,马车终于慢慢的停了下来,为了方便她没有带任何人,只能自己从马车上跳了下去。
抬头去看,这是一个荒郊的小院,院子看去很大只是很内敛。
听到有动静,里头一个小童吱嘎的打开了门,探出一个小脑袋,“你们找谁?”
等看到如故身后的无声,才将门大开出来露出了里头满是花草的庭院。
“无声大哥你怎么回来了,爷在书房呢,今早进去到现在都没有出来过,我去送了两次饭都没搭理我。”
如故听到他们的对话,“书房怎么走?”
小童这才停了叙旧的话,前面左拐第一间就到了,然后就止步看着如故一人过去。
摸索着到了那个小童所说的地方,门窗紧闭,外面也没有一个服侍的人,看着倒是很像他的个性。
小心的上前,先是礼貌的叩了几声门,一直没有人应,想起刚刚小童说的话,这才用力的往里一推探着脑袋走了进去。
虽是白日,但是没有开窗也未开门,屋内一片漆黑,如故小心的摸索着往里头的小间走去。
“不是说了,我不吃。”
回头,四目相对,屋里的男人突地笑了起来,低声喃喃,“我竟也会出现幻觉。”
只这一句泪如雨下。
作者有话要说:qaq不要再虐柿子了,不要了不要了~
我下不去手了!剁掉!【喂
见过那么萌的干脆面么!





杏林春暖 第87章 今日福泽往外跑
魏熙瑞大概是没有想到幻象也会哭,愣了愣竟半响没有动弹,过了很久他才低沉着声音起身一步步的靠过来,“这就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的滋味吗?”
看着他小心翼翼靠近的模样,如故破涕为笑大步上前稳稳的站在了他眼前,“你说我是假的吗?”
不敢相信的伸出手想要来触碰她,但是临近眼底的地方又停住了手,抖了抖握成了了拳颓然的落在了膝上,“不用骗我了,她怎么可能会出现在这里,她讨厌我。”
叹了口气,这还是之前那个什么都不怕的魏世子吗,是变故还是自己让他变成了这个样子,不免有些心酸冒上心头。
又上前了半步,现在两人近乎咫尺她能看清楚他的眼眸,还是那样的深邃动人那样的慑人心魂。
对比起魏熙瑞刚刚的动作,如故可就男人多了,直接伸手搭在了他的手背上轻笑出声,“现在呢,我还是骗你的吗,你连我的声音我的样貌都认不出了吗?”
缓慢的抬起了头,如故看到了他眼里的自己清澈又模糊,猛地被人拉进了一个冰冷的怀抱,“小苏不要离开我,小苏……”
屋子里透不进半点阳光,也没有火盆,自然是要冷的彻骨,好在两人这么抱着倒也让他的身子暖和了不少。
突地耳朵被湿润的东西含住,半笑着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一定是走火入魔了,我竟然有些嫉妒伯父和子铮起来。”
手指上密布的拿剑留下的老茧和受伤的刀痕,一寸寸的摸着她的脸颊,从眉目到唇瓣又从唇瓣回到眉目,哑着声音询问:“我能不能也叫你如儿。”
几不可见的点了点头,但是魏熙瑞却感觉的到,他突然兴奋的撤了手用唇触碰她的脸颊,“如儿,如儿,我能不能亲亲你。”
“不要得寸进尺……”尺字的音彻底的消失在了两人的口齿间,他的身子冰冷,唇却无比的炙热,想要灼烧融化掉她一样,温柔感一点一点吞噬她的挣扎。
最后如故还是妥协的伸手搂住了他的后劲,这个人还真是无药可救。
大概是如同初次的只知道触碰嘴唇,取悦了如故,她微微的张开了嘴,男人对这方面的自悟能力惊人,如故一张嘴他的舌头就听话的钻了进去。
追逐逃离,两人坚持不懈的做着游戏,直到分开的时候如故的嘴才觉出些酸麻来。
瞧着他一脸的满足样,后知后觉的红了脸想要往后退却被圈在怀里动弹不得,“如儿不要离开我。”
“你……不要耍无赖了。”挣了好久也没挣脱开,只能半强迫半依顺的靠在了他的怀里,“现在是国丧期,你……还是注意些影响……”
满足的叹息头点着头,“我知道,我只是想抱抱你,明明才几天未见,为什么我会这么的想你。”
耳边全是他讨好的情话,就算是再铁石心肠也要被融化了吧,想着自己会来的原因非说是担心,两人是清白的朋友怕是说出去也不会有人相信吧。
认命的不再动弹,就这么一直相拥,直到门外有不识趣之人敲响了房门。
“爷,该用膳了。”如故听出了声音,这分明就是巧茹的声音,也不知从哪里来的气力猛地挣脱了魏熙瑞的双手,像是被抓丨奸在床,这种羞耻感让她忍不住想要逃。
她快,魏熙瑞更快,顺手从地上拾了不是何物向门的方向丢过去,一声巨响,还伴着他的怒气,“我说过很多次了我现在不吃,而且我已经让你去王姐那边为何还不去?”
如故从来没有见过魏熙瑞发怒,吓得忘了自己原本是要做什么,好一会才想着要安抚他。
“你不要生气,她大概也是担心你。”说这话的时候连她自己都没有察觉,满是酸味。
里头能听到外头说话,外头又怎么会听不到里头的话,巧茹端着托盘的手僵持了片刻,才勉强找到了自己的声音,“爷,您多日未食,这也是郡主的意思,奴婢……奴婢告退了。”
巧茹将托盘放在门边的地上,虽然里头瞧不见还是行了礼才恭敬的退下。
巧茹一走里头的如故就更是别扭了,明明人家是来送饭的好好的,自己非要搞成这样,有些不敢去看魏熙瑞的眼睛,只有一个想法就是走为上计。
刚萌生了走意,就被人一把抓住了手腕,“要去哪里?主人都没有同意又要一走了之?”
如故就没见过这么不讲道理的人,武力镇压解决不了问题,那就要靠智慧的头脑,“请问爷,这要走要留还要您批准才行吗?”
魏熙瑞瞧着她这炸毛的样,既不恼也不怒还有些高兴,之前在营里的时候他们也是这般的吧。
“如儿,上回你说的事我考虑清楚了。”魏熙瑞突地伸出手抱住了她的手,低着嗓子温柔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
大约不管是几年还是几十年,她都不会忘记有这么一天,他如同起誓一般庄严的对她说,“我会永远都爱你,只你一人,一生一世一双人。”
她的眼眶瞬间就红了,也不知道为什么最近变得特别的多愁善感,下意识的就要给自己找理由,大约是大姨妈要来的吧?
用指腹柔柔的擦去了她的泪水,“不能哭,每回只要一看到你哭,我的心就会揪紧,喘不上气来,多来几次怕是早就窒息而亡了。”
还能退货吗?这人怎么这么会讲情话,完全都不像是第一次谈恋爱的人啊?!如故睨了他一眼,有些狐疑的看着他。
魏熙瑞自然不知道,自己之前背的话本可能会给自己带来这样的麻烦,自认为很是完美了,可以抱得美人归了。自发的伸手想去抱如故却被狠狠的拍了手。
不解的看着如故,“如儿这又是怎么了?”
如故严肃的用两只手指捻起他的手掌,丢在一旁,“我们现在最多就算是确立了初步恋爱关系,你就想要全垒打了?想的倒是美。”
一句话里基本的词语都听不懂,把自诩文武双全的魏世子听得一愣一愣,什么是初步恋爱关系?初步他懂,关系他也懂,恋爱是什么玩意?全垒打又是什么?!
难道真的是他带兵打仗太久了吗?连基本的四书五经都忘了?还是他本来就是个白丁?
如故这才想起来,她的用语太新潮了,把世子大人给惊着了,有些试探的拍了拍他,“爷?”
“不要叫我爷了,以后叫我熙瑞。对了如儿,什么是初步恋爱关系?什么又是全垒打?”魏熙瑞一脸的认真看着如故。
如故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人家可能完全没那个意思呢,干笑了两声,“其实呢,恋爱关系就是两个人互相喜欢然后在一起叫做谈恋爱。”
魏熙瑞点了点头感觉说的很有道理,“我和如儿是互相喜欢,所以我们在谈恋爱。”
如故的脑门上出现了三道黑烟这样子真的可以吗,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的看着魏熙瑞,“恋爱也可以分手的,两个人光喜欢是不可以的,还要相互包容相互理解才能更好的在一起。”
“分手?就是不在一起了?那不行,我会包容你的所有理解你的所有,所以我们不会分手的。”魏熙瑞肯定的说道。
“我……我只是打了比方打了比方,全垒打呢就是结婚,啊,不不不,就是双方父母同意并且……”接下去的话就有些羞得说出口了。
魏熙瑞却是理解了她的停顿,“如儿现在还不行,皇爷爷刚刚驾崩,你等我,等国丧期一过,我就请旨让皇上赐婚。”
如故本就不想这么早就嫁人,她才十三啊,放在现代才是刚上初中的年纪。她是医生,她自然是明白,不管是从生理还是心理来说她都还太小了。
虽然这么说不太好,但是就算没有逢国丧,她也是不会这么早嫁给他的。
如故松开他的手,轻轻的点了点头,“我相信你,我愿意等你。还有一点我忘了说了,若是谈恋爱两人就要坦诚相待,有事不能瞒着另外一人。”
“好。”她听到他肯定而又低沉的声音说着那个好。
两人又是腻歪了一会,如故才想起来,自己出来已经很久了,若是再不回去,怕是那几个丫头要吓得去报官也说不定。
而且魏熙瑞也有政务在身,本是他要亲自送她回府的,但是想到有所不便,还是被如故所阻止了,还是由无声偷偷送如故回府。
上马车前如故瞧着他那副失魂落魄的样子,下不了狠心,又想着既然已经是在谈恋爱了,就没有必要这么忸怩了。
上前轻轻是报了魏熙瑞一下,在他反应过来之前快速的上了马车,留下一个满脸春色的呆子。
一回到家中,苏仲梁和苏文筠还未回来,如故放心的舒了口气进了屋子。几个丫头都险些哭出来了,一见如故回来,夸张的要上香还愿了。
如故出去一趟,回来就一扫前几日的烦闷,丫头们心里自然是有些想法的,但是也都是心中想想,都不敢说出来。
销毁了出去过的证据,这才放心的换了衣裳靠在湘妃榻上冷静冷静。
回想起今天冲动做的傻事,一点都不像是她自己会做的事情,之前也并不是对他不动心,他那么优秀家世又好长的又帅,根本是完美情人完全挑不出一点毛病吧。
而且最重要的是,这么优秀的人居然心里只有自己,难道还有什么可以拒绝的理由吗?
前几日夜里,为了各种繁琐的事一点都没有睡好,这么想着想着竟然就这么抱着毯子甜甜的睡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我是个闲不住的人,一想到这个坑快完结,就无比自虐的准备好了新坑起跳
半袖茶香
是一个关于茶的故事,话说我是江南茶乡长大的,所以有可能会带点乡土气息?
我在说什么啊,又在胡言乱语中,真是多亏妹纸们能忍受我~>_<~
很久没有出来的黑芝麻探脑袋:什么是全垒打?好吃么!
一掌被如故pia飞~
干脆面君该不会是黑芝麻的老乡吧,都这么爱吃?!




杏林春暖 第88章 不忘当日之约
第二日用过早饭就听下人说苏仲梁回来了,因为昨天的事情心里总是感觉藏了些什么,这会很是怕见家长就怕被看出些什么。
偏赶不巧想要找借口开溜,那头苏仲梁就派人来喊她去前院说话,抱着侥幸的心理一步三回头的挪到了屋里。
苏仲梁正靠在太师椅上休息,看得出来有些憔悴。这几日不止是魏熙瑞,整个朝野怕是没有一个人能比他们好到哪里去的,这么想着脚步就不自觉的放慢了。
轻声和芳容交代了两句,太过疲劳还是要喝些汤补补,毕竟上了年纪还是要多注意保养,把熬汤的法子和芳容说清楚才小声的走了过去。
大约是说话的声音还是把苏仲梁吵醒了,他常年行兵打仗自然警觉性会比常人灵敏些,一睁开眼如故才看到他眼里的血丝。
叹了口气,走到苏仲梁的身后找准了穴位柔柔的按摩起来,“爹爹是不是又好几日未休息了,我让芳容去熬了黄豆骨头汤,一会你喝些能缓解疲劳。”
苏仲梁倒是感觉没什么,不过是去年收了伤所以身体变得有些差了,若是放在以前,不过是两三日不免根本算不上什么。
“如儿你这手法倒是不错,在给爹爹捶捶脖子,这几日脖子一直跟着我受罪。早些时候听你哥哥说,你这是跟哪位师傅学的啊?”
如故顿了顿手上的动作,果然是人不能说谎啊,早晚有一天会被戳穿的。正好苏文筠回来,打了个马哈就掩了过去。
“你今日怎得也这么早就回来了?”苏仲梁舒服的享受着贵宾级待遇,顺便拷问儿子。
谁知平日里一向好脾气的苏文筠今日却是怒气腾腾的,一回来就赌气似得背对着里头的人一个人生着闷气,这倒是奇怪的很。
如故放下捶背的手,从荷云手里接过茶盏亲自端给了苏文筠,“哟呵,今天倒是太阳打西边来了,哥哥怎么连我也看着不耐呢?”
苏文筠又不好意思拿妹妹撒气,接过茶盏放在桌上,猛地一拍案桌从凳子上跳了起来,“真是气死我了,那个王八羔子算是个什么东西,不过就是仗着太后狐假虎威,我呸。”
如故听得云里雾里的,这都什么跟什么啊,怎么苏文筠生气还能和太后扯上关系?
苏仲梁倒是好像什么都知道,淡淡的开口回了一句:“那是人家有太后自然是狐假虎威,谁让你没个太后的姑奶奶呢。”
这话真若是算起来,可谓是大逆不道的,好在屋里没有别人这话还逗得如故险些把嘴里的茶水都喷了。
这么说起来,她倒是知道说的是谁了,既是皇亲国戚又敢太岁头上动土把苏文筠气成这样的,不用说了自是国舅府的那个小祖宗。
关于这个陈昼,若是说任白这个小公爷已经是纨绔子弟了,那可真是把他夸上天了,这两人根本是不同一个档次的。比如一个是玩绑架,若是换了陈昼,早就带人冲进家中抓人了。
若是这对比还不明显,那就换句话说在陈昼的十米范围内你绝对看不到一个女人的身影,下到襁褓上到七十老太。
这也没有办法,虽然他姑姑原是皇后现在又是当今太后呢,而整个国舅府到他这辈又只有这么一个男丁呢。
“哥哥莫气,我也是早就听过陈昼的名头,倒是不知他什么时候居然不爱红妆爱男色了?”
当然她这不过是纯粹的打趣,谁知苏文筠竟然又是一拍桌子,把如故又是一吓,不会是她猜对了吧?
“他若是看上我倒好说,可是他居然打主意打到任家头上了,嘉惠妹妹虽是年岁有些大了,那也不能真让那种人渣糟蹋了啊!”
如故刚想说还好,结果一听却是任嘉惠,虽说任嘉絮对她有错在先,但是任嘉惠是个好人。而且她也私心认为那是自己嫂子的不二人选,怎么又与陈昼搭上关系了?
“哥哥你好好说,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又和嘉惠姐姐扯上关系的?”
苏文筠这才一脸怒气的把上午的事情说了,原是今日一早他去营里报到,碰巧遇上了陈昼等人,便一同坐着喝茶。
也不知是谁提到了京中的儿女,然后就说到了任嘉惠,任嘉惠本是要早些年就要定亲结果夫家出了事便一直搁着。没想到陈昼却接了一句,那人他倒是见过,而且有些颜色。
旁边的狗腿自然是附和,还有的说国公府家大业大不如联姻更好,而且她年老色衰纳妾很是正常。
又有旁人说现在可是国丧间,哪能这么容易啊,结果陈昼却说:“什么国丧不国丧的,等我回去与我娘亲一提,还不是马上就给我娶进门来的事情。”
这话可把苏文筠给气着了,直接冲过去就是一顿胖揍。这事自然也是传到了苏仲梁的耳里,现在正等着看戏。
“人家这也是好心,任家大姐儿我也见过,确是个好姑娘。但是年岁大了任夫人又不肯委屈了女儿,自然是越留越成问题,你又不能将人娶回来,你和人家置什么气?”
“怎么不成,大不了等国丧过去,我就上门提亲,也不能让嘉惠妹妹落了那等人手里,平白糟蹋了好姑娘。”
这话一出把屋里三人都是一愣,苏仲梁最先反应过来,“我是不怕和陈国舅那个老东西,不过我可和你说清楚,不要逞一时意气以后后悔了别来找我。”
苏文筠沉默了很久,久到连如故都以为他不过是开玩笑,他却突然跪在了苏仲梁的跟前,“多谢爹爹成全。”
“行了,媳妇呢你可自己挑好了挑对了就成。”苏仲梁伸了个懒腰闭上眼喃喃了一句,“都长大咯,要变天咯。”
看着苏仲梁头上暗生的银发,如故油然而生的一丝歉意。
傍晚从前院用过晚饭后和芳容几人回了院子,一个人站在树下给黑芝麻喂刨好的瓜菜出神。
突然有什么东西打到了自己的腿,低头去看,是一个纸团包着小石子。不知道为什么她总一种感觉,这是那个人送来的。
放下小瓷碗,看了一圈没有人蹲下了身子去捡,小心的打开了纸团,里头果真是他的字迹,而里面包着的不是什么小石子,竟然是一颗珍珠。
把珍珠小心的放进了兜里,展开了纸团,上头只有几个字,到后门来。
这就是初中生偷偷谈恋爱的感觉?做贼心虚的也将纸团塞进了自己的兜里,佯装着进屋,和他们交代要在院子里走走。
芳容说要陪着,慌慌张张的说不用了,她想一个人静一静,说这话的时候手心全是细汗。
因为这几日如故的不正常,丫头们倒是没有起疑,倒是便宜了不善扯谎的如故悄悄的猫到了后院的侧门。
门口有人守着,见如故过来忙给如故行礼,“见过大小姐,小姐来此可是有事?”
她没想到会有人突然出现,一时也不知道要怎么说好,那人就突然两眼一闭晕了过去。如故睁大眼睛看到了身后的无声,还好有惊无险。
打开门栓的时候,手心全是汗她可是一直都自诩乖小孩,从来未做过这种事情。
等门栓落地打开一条门缝的时候,他已经站在月色下候着了,看着他的身影,猛地心跳就飞快的跳动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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