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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相府嫡女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沉欢
而纳兰静却是瞧着那些个百姓们可怜,便是下令大开粮仓赈灾,不过她不敢用剑宜的名义,怕剑宜被剑少念伤害,便是用镶平王的名义,这百姓都知晓当今皇后娘娘是镶平王的女儿,她们爱戴镶平王自然也就爱戴皇后娘娘,这百姓都是很现实的,谁能真正的帮助他们,谁便是神明,她们现在自然是感激镶平王,感激纳兰静,一时间皇后的名声竟然要比皇帝的还要响亮!
至于楚国,既然他甘心城臣,楚二皇子进贡有功,剑少念特封为大庸的泽安侯,日后便留在京城,等他带东西进宫之日,便是他受封之时!
没多过久,楚二皇子终于踏入了这个皇宫,剑少念自然少不得准备宴会,纳兰静为一国之母,自然是与剑少念一同过去的,帝后二日今日殿中,百官朝拜,纳兰静的眼不由的撇向跪在一旁的楚二皇子,瞧着他深深的垂着头,却是瞧不见摸样,想着以前摸样,虽然见面不多,可却是傻气可笑!
让众人免了礼,楚二皇子又单独站了出来,双手拱起来,恍惚如以前一般,行了一个书生之礼!
“泽安侯免礼,早就听闻泽安侯仪表堂堂,今日一见果真名不虚传!”剑少念虚手一扶,一脸的笑意,旁边的大臣们也赶紧的应和,虽说上次楚二皇子前来,相谈不悦,可如今瞧着剑少念不说什么,旁人自然不会再提!
“皇上谬赞了!”楚二皇子一笑,似乎更是有些个不好意思,只是,在他听到安泽侯三个字的时候,身子不由的一颤,微微的抬起头来,在目光触及到纳兰静的时候,赶紧的又垂了下去!
虽说不过是一瞬间,却是让纳兰静瞧的清楚,楚二皇子面色苍白,神情极为的憔悴!
剑少念说了几句,便让楚二皇子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这宴会便也就开始了,倒是纳兰静的眼神却是始终落在楚二皇子的身上,瞧着他一直用帕子掩着嘴,似乎在轻轻的咳嗽,便是来送在嘴边的饭菜,也只是做做样子,一点都没有用下,纳兰静不由的皱眉,莫不是他怕有毒,所以不敢用膳!
剑少念一直瞧着纳兰静,瞧着纳兰静一直紧盯着楚二皇子不放,他的面色越来越沉!
突然,楚二皇子手一抖,竟然直直的倒在前面的案上,碰翻了前头的佳肴,发出清脆的响声,原本喧闹的大殿,一瞬间便静了下来,所有的目光都落在了楚二皇子的身上!
“王,侯爷!”他身后的人赶紧的唤出声来,可无论如何的喊叫,楚二皇子却是一动不动,那人狠狠的盯着剑少念,或许想到了楚二皇子的吩咐,强压着怒火,却不做声!
“赶紧将泽安侯送进偏殿,宣太医来!”剑少念沉着脸,可却也没有心思与个下人计较,到底楚二皇子刚才还好好的,不过是片刻便倒了下来,始终是会受人怀疑,此事若是不查清楚,怕是会传出他苛待降曾,对他也是极为不利的!
不一会儿那些个太医便都来了,因为剑少念对此事是极为重视的,特意多宣了几个太医,进去为楚二皇子查看!
众人坐在大殿上,瞧着剑少念脸色不好,都不敢多言,生怕惹祸上身,只能静静的等待!
“禀皇上,皇后娘娘,侯爷是受了风寒,体虚之症,臣等开些方子,侯爷调养几日便无大碍了!”终于,太医们走出来回话,众人这才安下了心,到底是怕查出什么中毒之症,到时候又免不得费些个功夫了!
“既是如此,便让泽安侯安置在宫中,调养几日!”剑少念点了点头,为了显示他皇恩浩荡,便是让楚二皇子近日都不必离开皇宫!
既然泽安侯都病倒了,这宴会便也没有什么意义了,众人便都散了,只是纳兰静在回来的路上,却是一言不发,似乎在寻思什么!
“秋月,你去将孙太医唤来!”一回到坤宁宫,纳兰静摈退左右,便吩咐了秋月一声!
“是!”秋月应了声,赶紧的走了出去,不消片刻,孙太医便被秋月带了进来!
“参见皇后娘娘!”孙太医刚要下跪,便被纳兰静给扶了起来!
“孙太医不必多礼,本宫能有今日到底幸有太医相助,只是,今日瞧着孙太医瞧了泽安侯后,便紧皱眉头,不发一言,可是有不妥之处?”纳兰静不由的询问,心中总是觉得此事不简单!
“这,不瞒皇后娘娘,泽安侯并非普通的伤了风寒之说,只是看诊时间太短,老臣亦不敢确定,再来其他同僚一口咬定这泽安侯只是伤了风寒,老臣没有证据,一时也不敢妄言!”孙太医不由的点了点头,只是提起泽安侯,他的脸不由的凝重了起来!
原真如此,纳兰静心总是放不下,再来既然孙太医如此说了,她便费心走一趟,反正泽安侯还在宫中,让孙太医多诊些时辰也是无碍的!
带了泽安侯所在的宫殿内,纳兰静寻了个借口摈退左右,让孙太医去内室为泽安侯看诊,而孙太医这么一去,竟然在一炷香之后才从里头走了出来,瞧他的额头上都是汗水,似乎受累了不少!
“孙太医可有何不妥?”纳兰静不由的询问,瞧着孙太医这般的摸样,自觉觉得此事定不简单!
“这,启禀皇后娘娘,若是老臣瞧的不错,泽安侯所患的并非是普通风寒,而是瘟疫!”孙太医的每一个字似乎都说的小心,而又分外的清晰!
“什么?”纳兰静不由的脸色一变,瘟疫是何物她心中清楚的很,饶是她经历了风雨,可谈到瘟疫脸色却都不由的一变!
“不过娘娘暂且放心,这泽安侯似乎身边有一个医术高超的人跟着,已经用药物暂且压制,至少现在对外是不会有伤害的,只是,这能压制多长时间,任何人都说不准,而且他的瘟疫似乎与以前发现的都不同,就算是用镶平王爷以前留下的方子,也不能医治!”孙太医的话让纳兰静微微的松了一口气,可一想到与以前的不同,这也就是现在还没有医治之法,心中倒是有些个焦急!
“此事还要劳烦孙太医再将泽安侯跟前的人都瞧瞧,就说这风寒极为的严重,必须每个人都瞧瞧!”饶是纳兰静心中担忧,可是却是在最短的时间内吩咐了下去!
孙太医自然是明白纳兰静的意思,赶紧的走了出去!
纳兰静坐在椅子上,眉头皱的紧紧的,这边关连年战事,引发瘟疫她原是该想到的,可是这京城肯定没有,泽安侯身上得了压制,可若是他的随从也得了瘟疫,岂不是要连累京城的百姓,而且他们经过了那么些地方,会不会将灾难带给不少的村落,他究竟是存了什么心思,可瞧着他今日都不膳,想来还是担心他对伤害到旁的人,所是哪个宫人贪食,用了他的东西,这后果不堪设想,如此看来他也并非恶毒之人!
纳兰静细细的想着,知道孙太医进来禀报那些个随从都没有感染瘟疫,才将心微微的放了下来!
“秋月,你传本宫懿旨,泽安王暂留宫中,可这殿中不许任何人随意出入,所有的膳食都放在门外,由他们专人去取,所用后的东子,全数的销毁,一件不留,你寻些个可靠的人,按本宫的吩咐去做,若是有违令者,不必回禀,直接斩首!”纳兰静半眯着眼睛,到底是知道此事断不能出了差错!
吩咐完秋月,她的目光落在了孙太医的身上,“这几日就劳烦孙太医常过来瞧泽安侯了,但是,若是始终寻不出解药,而且他病发的时辰越来越久,亦不必回禀,直接火焚了便可!”纳兰静说着,目光也越发的冷了起来!
孙太医赶忙的应声,心中不由的佩服纳兰静所做的每一个决定都有她自己的考量,如今泽安侯还有些时日,便可以用他做实验,只要将他医治好,便有了治瘟疫的方子,若是医治不好,直接除了,免得祸害旁人!
再来,将泽安侯留在宫里头也是极为妥当的,毕竟宫里头的事情外头想知道并非易事,可若是泽安侯安置在外头,出了事情怕全京城的百姓都会传开,到时候人心惶惶,反而不利!
回到坤宁宫,纳兰静一眼便瞧见剑少念坐在主位上,沉着脸,似乎不悦的紧,纳兰静让跟前的宫人都退了下去,自己往前走了几步,盈盈的行礼!
“皇后倒是好雅兴,刚结束了宴会便不在坤宁宫!”剑少念的口气很不好,以往都是唤纳兰静为静儿,今日竟是唤了称谓!
“臣妾不过是随意的走走!”纳兰静不知剑少念又发生了何事,可心中也不愿意多做了解,只是随口应了一声,便坐在了一旁!
“哦?原是皇后随意的走走,朕还以为皇后是故意去了泽安侯歇息的地方!”剑少念冷哼一声,从他们进了大殿开始,他便瞧着纳兰静不对劲,只是一个劲的瞧着那泽安侯!
“皇上的消息倒是灵通!”纳兰静冷哼一声,早就觉得剑少念不会对自己放心,如今果真如此!
“朕听闻泽安侯与皇后有结义之谊?”剑少念也不做解释,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纳兰静瞧!
“皇上英明!”纳兰静讽刺的一笑,既然剑少念都派人查的清楚,还问自己做什么!
“纳兰静你要记着,如今你是皇后,朕不希望听到什么闲言碎语出来,明日朕便会安排泽安侯出宫,你好自为之!”剑少念冷声说了一句,口气里有着毋庸置疑的坚决!
“皇上既然知晓泽安侯是臣妾的义兄,自然更没有匆匆离宫之言!”纳兰静一笑,带着颠倒众生的媚意,只是心中却是冷的厉害,如今若是泽安侯留在宫中,方便孙太医研制制服瘟疫之药,她旁的不担心,就怕边关起瘟疫,到底表哥还在边关,终不想让舅父白发人送黑发人!
“朕心意已决,你不必多言!”瞧着纳兰静这般的不以为意,剑少念心中不悦的很,原是想与她解释几句,可瞧她这个样子怕也不会听自己所言,反而会以为自己别有用心!
“如此,那皇上便怪不得臣妾了,臣妾等会便告知众位大臣,泽安侯乃是臣妾义兄,义兄他千里迢迢进京,臣妾多留他在宫中几日,想也没有不妥之处!”纳兰静抬起头来,毫不畏惧的盯着剑少念瞧!
“你,朕是为了你好!”剑少念咬着牙,任何一个男人也无法忍受自己的女人老是在自己的跟前维护旁的男人,可到底是自己先对不起的纳兰静,终是心中百般不愿,可这些也该受着!
“那臣妾倒多谢皇上了!”纳兰静一笑,微微的福了福身,“如此,臣妾恭送皇上!”
“你!”剑少念还想说什么,可现在的情形,终究是多说无益,恼怒的转过身去,大踏步的离开!
剑少念刚离开一会儿,却是瞧着秋月一脸沉重的走了进来,似乎是发生了什么大事,“小姐,刚刚下人禀报,说朝廷来了加急信件,淮州一带出现了百年难遇的大地动,死伤无数,百姓更是传言,说这是上天的警示,怕是有煞星,还有所占领的楚国地段,都出现了瘟疫,难民四处逃难,表少爷紧闭城门,不过怕也坚持不了多久!”
纳兰静的身子一颤,她所害怕的事情竟然成真了,“秋月,你赶紧吩咐下去,一定不能让泽安侯跟前的人出来!”纳兰静心中总觉得不安,只盼得这瘟疫莫到京城才好!
纳兰静不由想到便是连百姓都传开了煞星一说,若是京城再有瘟疫,怕所有人都怀疑到泽安侯的身上,而自己要是说出自己与泽安侯有关系,怕少不得被人迁怒自己,莫不是剑少念刚刚是得信,才故意提醒自己的?纳兰静摇了摇头,始终不觉得剑少念会有这般的好心,若是百姓认定了自己是煞星,到时候祭祖之事也有了定论,自己顶了煞星之名,对他却是有好处的!
月以升高,剑少念却是心情烦躁,他摈退左右,独自一人来到了凉亭外,借酒消愁,却不想愁更愁,天上的月儿也快圆了,可惜他与纳兰静的感情,这么久了始终没有进展,他的静儿始终不会原谅自己,想到这,剑少念又猛的喝了一口,可却不知,为何酒喝的越多,心就越疼!
“师兄!”梵音从林中走了出来,瞧见剑少念一个人喝闷酒,心中不免的有些个难受!
剑少念抬头,瞧见是梵音,面上不由的升起几分不悦,“怎么是你!”
“不是我,师兄还以为是纳兰静么?”梵音微微的垂头,瞧着自己满身的狼狈,或许已经配不上自己的师兄,可一想到这些年的守候,心中的不甘打败了她现在的自卑!
“放肆!”剑少念将酒壶重重的放下,任何人在不能在他的跟前对他宝贝的静儿不敬,任何人都不可以!
“师兄,你这般的爱她,可她心中可有你半分?”梵音抬起头来,泪眼盈盈,为何她的师兄却始终瞧不见她的柔情!
“这用不到你来多事!”剑少念有些不耐烦,一阵微风吹过,空气中似乎有一股不寻常的气味,剑少念的面上冷的厉害,“梵音,你是想断了我们之间所有的情分么?”
“可是师兄,我们之间还有情分么?”梵音苦笑一声,自从进了这皇宫,剑少念的心里眼里就只有纳兰静一人,无论自己受了多少的委屈,他都不管不顾!
梵音大着胆子,一步步的靠近剑少念,手指微微的颤抖,可终究褪下了外衣,将自己的身子露在月光之下,银色的月光洒在她还算娇嫩的身子上,带着浓浓的诱惑,“师兄,我本该是你的女人,成全我可好!”梵音突然跪在了剑少念的脚下,用无比虔诚的姿态,仰望她心中最高大的神明!
若是普通的男子,瞧见女子这般的臣服,想来也会把持不住,只是剑少念的脸上却是越来越冰冷,猛然,他抬起一脚,狠狠的踢在梵音的心口,梵音原就被纳兰静废了功夫,身子虚弱的紧,哪受的这么一脚,身子不由的抛了起来,重重的跌落在青石板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剑少念垂头瞧着狼狈的梵音,眼中没有半分的怜惜,“从此之后,你与朕便断了同门之谊,你与现在不过是最下等的贱婢,若是再犯错,朕必让你凌迟处死!”
剑少念说完,便头也不回的离开,梵音想留他,可是身上疼的却说不出一句话,眼中的恨意却是更浓了,回想以前,剑少念对她一直疼爱有佳,别说是对自己的动手,便是一句重话都不舍得说,可现在,却是因为纳兰静与自己断了所有的情分,她好恨,真的好恨!
梵音的手段,终究是乱了他的心神,始终没有发现,纳兰静在不远处一直瞧着他们,直到梵音跪在剑少念的跟前,才转身离开!
剑少念身子越来越沉,不由的朝着湖边中间走去,冰冷的湖水包围了他的全身,才恢复了一丝的清明,可惜这药效却是大的很,他整整泡了一夜,才退了药效,所幸是他有武护身,不然泡这么一夜,必然会受了风寒!
而早朝之上,自然会谈论这灾难一事,只是如今战乱到底伤了元气,再加上国库并不充盈,没有足够的东西去赈灾,只能凑集商款,这商户之中剑少念头一个想到的便是上官寻,到了这个时候他也顾不的旁的,只能去与纳兰静说明!
再来他以下旨,让镶平王派出上次医治瘟疫的高手,再找寻天下医术高明之人,一同与救治瘟疫,这些事情到底是要小心处置,若是处置不当怕会引起百姓暴乱,如今大庸初定,霸占了不少领土,旁的国家对此虽说现在敢怒不敢言,可若是大庸出了乱子,旁的国家怕会联合起来一起对付大庸,到时候大庸只能不住的吃败仗!
如今这还未从喜悦中走出来,偏又愁云惨淡,不少人自然又提起煞星之说,这淮周地动分明就是上天的警示,不然不会出现百年难遇的地动,剑少念听到此处,心中便是烦躁,便早早的让人下了朝!
可是这赈灾的事情终究不同儿戏,他准备妥当,便朝着坤宁宫走去,纳兰静仿佛是早就料到剑少念回来,早早的便是殿中等候!
“静儿,如今朝廷有难,你该也清楚,朕代表万千百姓求你发动善款!”剑少念的声音很低,若非事态紧急,他始终不会允许自己的女人再与旁的男人联系的!
“哦?臣妾是皇后,自然有责任为皇上分忧,只是臣妾也是商人,不做亏本的买卖,要发动善款臣妾自然也是愿意的,只是皇上是要做些牺牲,交出皇上的玉玺!”纳兰静一笑,也不与剑少念多说废话!
剑少念冷冷的盯着纳兰静,原来她的目的竟然是这江山!
“瞧皇上似乎不愿意,皇上不交出玉玺也可以,还劳烦皇上能割让几座城池,想来这并不是什么难事!”纳兰静如今不得不早做打算,只有自己的势力大了,才能保护自己的亲人,虽说剑少念的命在自己的手上,可是就算他现在死了,他下头的将士也不会服,而且昨日他已经与梵音有了情愫,他一旦有了异心,便会对自己多加防范,自己只能先下手了!
“好,真的好皇后,不过如今你给也得给,不给也得给!”剑少念冷笑一声,事态紧急,即便是先惹得纳兰静不悦,也不能拿那么多百姓的性命开玩笑,他拍了拍手,却是瞧着秋月被人绑了进来,她的嘴被堵上了,只能呜呜的发出些许的声音!
“秋月!”纳兰静的脸色瞬间沉的厉害,手指翻动,随时做好动手的可能!
剑少念却是瞧的清楚,“朕知道你善毒,可是朕保证秋月一定会比朕先死!”剑少念然后又放软了声音,“静儿,朕希望你为了大庸百姓好好想想!”剑少念深深的瞧了纳兰静一眼,便带人走了出去!
纳兰静的眼中到底出现了浓浓的恨意,帝王果真是无情的,一旦触及到他的底线,终究会做的比旁人狠绝!
可又不能不管秋月,到了夜里,外头却是吵闹的紧,纳兰静微微的皱了皱眉,终究是走出去瞧了瞧!
却是见的院里头站了不少的将士,一个带头的人瞧见纳兰静,不由的行了个礼,“参见皇后娘娘,今日泽安侯突然失踪,皇上命臣等彻查各宫各殿冒犯之处,还忘娘娘恕罪!”
“既然如此,本宫自然不会妨碍!”纳兰静点了点头,又如无其事的走回了殿中,只是心中却是不免有些个着急,泽安侯在京城已经宫中没有自己的势力,如今突然消失怕有蹊跷,最重要的是,万一他逃脱了,身上的瘟疫发作了又该如何!
只是今日又该到了给剑少念服药的时候了,若是过了子时,怕是会发作,纳兰静低低的沉思,可终究决定也出去瞧瞧,大不了过一会儿,她便假意同意了剑少念的话,再暗中给了副了解药便可!
眼见着天色越来越晚,外头终于安静了下来,纳兰静又等了一会儿,将自己的药都带咋身上,便走出了坤宁宫,外头自然是少不得侍卫,纳兰静手指反转,银针便从她的指尖快速的飞了出去,准确的落在那些个侍卫的眉心,不过是瞬间,他们只能直直的站着,眼睁睁的瞧着纳兰静离开!
出了坤宁宫,她便赶紧的朝暗的地方走去,四周火把明亮,瞧这样子看来泽安侯应该还没寻到,纳兰静不由的沉思,皇宫戒备森严,想要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离开皇宫几乎不可能,他们必然有一个藏身之处,而皇宫只有一个地方是寻常人想不到的!
纳兰静一笑,脚下微微的加快的速度,可惜要躲开侍卫们的追捕,又没有秋月在跟前,到底是要费些时力的,再来纳兰静的人大多都在宫外,便是宫内也多是秋月联系,事出突然这些事情也只有纳兰静自己去做!
纳兰静终究越走越偏,人越来越稀少,终于她来到了冷宫的门前,那里一片漆黑,大门微微的开了一条缝,似乎在等待着有人进入,纳兰静瞧着那高高的宫墙,只能微微的皱眉,她没有功夫,只能从正门进入,没有旁的选择,纳兰静微微的扬手,白色的粉末均匀的落在了她的身上,这是一种剧毒,只要有人挨着她,一刻之内没有解药,便会毒发身亡!
门发出吱呀的一声,冷宫里头静悄悄的,纳兰静瞧着一个有灯的窗户,缓缓的靠了过去,她垂着头手指轻轻的在窗上点了一个洞,却是瞧着梵音竟然在里头!
“皇后娘娘既然来了,梵音便恭迎娘娘!”突然,梵音一笑,准确的瞧着纳兰静的方向!
既然被发现了,纳兰静也不隐藏,大方的走了进去,只是闻到屋子里头的味道,不由的暗自皱眉,手指轻轻的转动,一点透心之凉让她瞬间清明了许多,这才瞧的清楚,梵音站立在大殿中央,而泽安侯却是被捆绑在旁边的椅子上!
“皇后娘娘果然聪慧,便是连这偏远的地方也能寻到!”梵音咯咯一笑,发出银铃般的响声!
“梵音娘子却也不差!”纳兰静淡然的应了一声,眼中却是不由的扫视大殿周围,梵音已经被废了功夫,她绝对没有能力去将泽安侯抓出来,她的背后一定有一个隐藏极深之人!
梵音听到娘子这个称呼,心中更是恼怒的很,“皇后娘娘倒也得意的很,不过娘娘想来也察觉出不妥来了,这屋子里头可是点了能魅惑人心的媚药,更重要一点却是化功散,任凭再厉害的人闻上一点便会使不上力气,你说若是一会儿师兄瞧见他最心爱的皇后却与旁的男人翻云覆雨,该作何感想,不过皇后娘娘不必担心,梵音会帮皇后娘娘照顾好师兄的!”梵音一笑,那声音如同鬼魅一般!
纳兰静审视着四周,眼微微的眯了眯,不想自己出来已经浪费了这么久的时间,眼瞅着便到了子时,剑少念的毒快要发作了吧,心中不免的有些恼怒,“不过梵音娘子有没有这个本事,本宫到底是好奇的很!”纳兰静不愿与梵音多做纠缠,手中的银针自然已经准备好了!
梵音诡异的一笑,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把软剑,直直的便朝着纳兰静逼来,几点银光却是同时发射了出去,突然,梵音走到半路,没了力气,软剑只能掉落在地上,却是在此事,银针穿过她的咽喉,让她再无作乱的机会,只是她到死都睁着眼,没有愤怒,有的只是迷茫,或许她始终不明白,为何她的软剑会跌落了下来!
顾不得其他,纳兰静赶紧的解开泽安侯的绳索,将口中堵着的东西取了下来,“快走吧!”纳兰静唤了一声!
“二妹,不是皇后娘娘!”泽安侯突然苦涩的一笑,只是脸上染出了一丝不自然的红晕,“皇后娘娘为了皇后娘娘的清誉,请您离开!”泽安侯说着,不由得咳了几声,可越是如此,脸上越红的厉害,想来便是梵音的药发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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