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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身试爱,霸道总裁惹不起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迷鹿小仙女
他压低了声音,开始喊凉伊的名字,跑上去拉住她的手,以保护的姿态开始往来的方向迅速撤退。
没走几步,他们就被越来越强大的风势阻挠了。周围的黑影快速地移动起来,花海随风动荡摇摆,异常诡谲。黑影的移动速度非常快,那并不是人,是狼群。
“我们被狼群包围了?”凉伊淡定地拿出了手榴弹,“你说我能炸飞几只?”
苏白示意她不要冲动,无奈地笑笑,说:“这些狼应该是被驯养了,可能并不单纯地想要攻击,而是驱赶入境者。”
狼群行动统一,围绕着他们并不轻易进攻,却让人感受到压迫。
“抱歉,我们只是要去寻一个人,路过这里。”
苏白说完这话,就蹲了下来,凉伊无奈地耸耸肩膀,收起了手榴弹,也学着他蹲坐下来。包围他们的狼群靠近了一些,好像在嗅着他们身上的味道。凉伊已经能够清晰地看见它们的眼睛,阴森森地泛着绿光,让人恐慌。
一道声音传过来,从窸窸窣窣的风声里穿透,辨别不出方向。
“你是谁?”
“墨狼。”
“哪来的?”
“明城。”
“你来承爱山做什么?”
“找一个人。”
“什么人?”
“我的朋友,如果没有猜错,也就是你们的老大。”
问话的人冷哼了下,不情愿地吹了声口哨,那些狼群忽然都撤退了回去。不一会儿,花田里又恢复先前的平静。两人都松了一口气,刚站起来便看见说话的人从花田里走出来,竟然是一个孩子。能够让性情乖张凶狠的狼都变得温顺听话的人,竟然只是个个头不高,满脸稚气的孩子。一问才得知,这男孩子才十二岁,听他所述,他可是这里的少主人,气场很足,人称——小七爷。
霸气侧漏。
小七爷带他们从花田里穿过去,东绕西绕就到了一块平地。放眼望去,这里竟然全是泥巴墙,甚至有稻草屋,有山有水有人家,她们都用着最原始的东西男耕女织,孩童在田间玩耍,或是在河里捉鱼、折藕……
一切都有条不紊,凉伊有种来到了“桃花源”的错觉。
这个地方三面悬崖,地势险峻,无人可以窥探,一面临水,却只有打捞的渔船。
“听说承爱山,遍地是机关,还有吃人的猛兽?在哪?”
小七爷嫌弃地看了她一眼,补充道:“这里遍地都是有毒的瓜果,包括那片花海也是有毒的,一路上机关重重,幸亏你们是遇见了我。否则的话,你们俩的命会被那群狼崽子终结。”说完,他得意洋洋的看着二人。
凉伊认真地点点头,对他满脸敬畏。
“老大都把一切给你了,你为什么还要来这里?”小七爷生气地瞪着苏白,眼里写满了抗议。
苏白静静地说:“我需要他。”
他们进了村,一路上的人都纷纷给他们打招呼。
“我开始非常期待与你的那位朋友见面了。”
他们在一个院子门口停下来,小七爷还是不甘心地拦着了苏白的路,喃喃说道:“我们老大不可以离开这里。”
“我和他达成约定时,你还没出生。而且你的老大都打不过我,你也想试试?”苏白的话让小七爷面红耳热。
他委屈地哼了声,让他走了进去。
院里的桃花树上,斜躺着一个面容姣好的女子,见着他,微微一笑,将手中的酒扔了过来,苏白伸手接过,递给了凉伊,“上好的桃花酿,尝尝,很难得。”
凉伊打探着女人,有一股子嫉妒蔓延开来。
陆泽泽算什么……真正的敌人该是这幅你羡慕的模样。
她微愣的瞬间,屋子里走出来一个男人,轻声指责,“花溪,又调皮了,小七,快把你花溪姐姐拉下来。”
女人笑笑,动作敏捷地下来,落在了地上,见着男人,柔柔靠了过去,“厉将军,你的故人来了。”
这会男人才看向了苏白,拍了拍他的肩膀,转过头来看着凉伊,慢慢地眯起眼睛,意味深长的打量着她。很久很久,久到所有人都开始错愕时,他忽然乐呵呵地搂着苏白往屋里走。
花溪目送两人离开,支走了小七爷,引着凉伊到了石桌前,“茶具清洗过了,你不如把你怀中的好酒拿来一切,咱们女人家唠唠嗑。”
凉伊笑笑,有些尴尬,急忙倒好了酒,先敬了她一杯。
两人说了还没几句话,花溪便带着她进了屋子,这家里整整两面五米高的书架全是书,地上也到处都是,像一个书库。凉伊看那些书新旧不齐,里面还有她不太认识的文字,。她翻了几页,发现书里做了许多标记,这表示他看过,并且看得懂。
他和她说的第一句话是:“你看得懂?”
第二句话是:“你要不要和我细致地讨论一下?”他表现地很有兴趣,凉伊拒绝不了,就单纯地和他说了些在大学里混日子混到的东西,说来惭愧,一个学文学的她,到了这里,这些古文字竟然看不懂。
厉将军悠长而火热的目光注视着她,“你的母亲以前也爱这样,不懂装懂,真是可爱极了。”
凉伊惊讶地看着他:“你认识我妈妈?那块丝巾是你?”
厉将军慢悠悠地瞄了她一眼:“如你所见,如我所说。”见凉伊没有任何反应和表示,他从书堆里走出来,含笑接道,“这丝巾是思尘送来的,说是,你看到,也会来的。”
她们说这话时,院子里的三人,已经比划了起来。
她转过头看着面前男人:“你刻意把人支出去,应该要和我说什么吧?”她坐在桃红木的椅子里,摊了摊手,“有什么话就说吧,厉将军。”
他遗憾地放下书,坐在她旁边,表情悲戚而荒凉,说:“他曾经和我有过约定,如果五年之内,他能清楚干净贵会周边的势力,我就离开这里,接手一个烂盘子。”
烂盘子?
明城是个烂盘子,这比喻怕是只有他敢说。
厉将军喝了一口茶,把白玉瓷杯的后面转过来,对着凉伊:“说实话我都没敢想象过他能活着来见我,达成这个约定的最初,我认为结局不会太好。”他的眼神终于让她明白里面的意思。





以身试爱,霸道总裁惹不起 第二百零六章 过去的过去
过去的岁月里,是黑暗的,黎明总是迟到,好在,我遇见你时,太阳刚刚好升起来了,要不然,躲在阴影里的我,该拿什么去爱你?
花溪凑在门边听了会墙角,终是摇了摇头,跑去垂钓了。她总是这般像个孩子,从不听话,却活出了很多人可望而不可即的样子。
门外凉亭里,小七爷坐在苏白身边,尝试了几回,还是说了最老套的话题:“你和我老大的十二年之约,一定要践行吗?”他啧了啧嘴,顺着苏白的视线看着那个人,“这些年我在老大那里听过很多你的故事,你开始杀第一个人时,只有七岁。你被救出来的时候,死死拽着一个项链,就是刚才和你一起来的女人脖子上的那根,我想,你是救了她,却不能自救。你差点死在了山里,却遇见了我老大,后来,你跟着我老大离开了。你先是去了赵家,为期一年,八岁,你就离开了中国,直到二十岁才回国。回国后,你好像就活成了撒旦。”
二十岁,那一年,他收留了李云海、蓝尔以及云娘。
同年七月,蓝尔因为救他和云娘而死,蓝尔死后,云娘来到湄公河,接近小爷,一呆就是十年。
今年,云娘废了,李云海为了救他,死了。
只剩下他了。
小七爷嗅了嗅鼻子,眼睛有些酸,不知道是因为阳光太刺眼,还是因为屋子里厉将军给他的感觉。他努力将他所知道的都说出来:“他们说,你和老大离开的十二年,对所有人而言都是一段黑暗的、不容许提及的十二年。老大说,因为那些时光,你们都不属于自己。我不否认这些,也很敬佩,但我不希望,再来一次,如果非要这样做,我替老大去。”
苏白看到那个男人额头上的纹路非常深,粗粗一看甚至会觉得有些恶心。但仔细看,才能够发现那些原来都是一道道伤疤。他一整张脸都是伤疤,大大小小,深深浅浅。
这是军人的印迹,只有军人,才可以拥有这样挺拔的姿态和坚韧的意志,在别人目不转睛的目光中,依旧能够坦然微笑。苏白很艰难地开了口,拍了拍小七爷的头,轻声说:“过去我的命一直都不是我自己的,没有办法替自己的心做主。可能要等到我死后,才可以给自己一条路。这一切都是我们这类人的宿命,逃不开的,也替代不了。”
小七爷努着嘴,生气地瞪着他。他觉得老大要被卷入一场变故的漩涡里了,他很不高兴。
而苏白收回目光,看向屋里。屋子很暗,他看不清里面的人是否还在说话,是否已经达成共识……或者是否已经知道某些东西。
凉伊沉默了很久,看着阳光下那道挺拔而英俊的后背。他的面孔其实很漂亮,只是被隐藏在阴冷的眼神中了。很多人看到他,第一眼都会被他这样的眼神慑住,先入为主地将他与善良和温和这样的字眼剖离开来,但其实他很能忍,能够让她无底线地心疼他的处境。她一直愣愣的看着,直到他也转过头来,。她才猛然惊了一下,缓过神来,然后撞进厉将军毫不掩饰的挪移笑意里。
“又好了?”
“嗯?”
厉将军换了个姿势,很八卦地解释起来:“我的意思是,你们是不是又相爱了?听说你可是拿自己的命去算计他了一回,他虽然毫发未损,可那心吧,怕是满目疮痍。”
凉伊笑笑,“受的伤多了,才能无往不胜。”
他忽而笑了起来,“你们有没有那个?”
凉伊白了他一眼说:“你竟然这么粗俗?”
厉将军不置可否,依旧专注于他的臆想:“既然那个了,你这肚子怎么没动静?”
凉伊见他一个人喋喋不休的,有些无奈,低下头时看见白玉瓷杯上的图案,非常隐秘,却因为太独特而熟悉的标记,让她一下子注意到。她沿着杯盏往里面看去,果然有一小排刻字,写的是厉家家训——一日为善,终生行善。
凉伊惊讶地抬起头,很显然厉将军也注意到,摆着笑脸任由她打量。
厉家人?莫非是过儿的父亲?可……不是死了吗?
她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想,这个人会不会是二十几年前在云南边境,混迹于各色场所,最终解决了最大走私团伙,也破除了当时最大的犯罪团伙的那个人……那个没有任何资料的人……那个厉老死去的儿子。
凉伊从他的眼神中得到肯定的答案,一时间满眼热泪,低低地叫了他一声:“厉叔?”
他戍边戎马,征战四方,多少人恨他入骨,多少人又对他情深不渝。在贵会,厉天星的名字是一个奇迹。
而这个奇迹,现在就在她面前。
“哎,你别哭你别哭……”厉将军手足无措地看着凉伊,忍不住懊恼,“怎么还是个泪包,老爷子怎么选了你……”凉伊哭笑不得,好好的气氛都被他破坏了:“选我怎么了?”一双美目埋怨地瞅着他,一直瞅到厉天星也浑身不自在起来,求饶道,“我的姑奶奶,我错了,你别哭,我这不是好好的嘛……”
凉伊被他的表情逗乐了,好一番追问才知道,他在离开贵会时受了重伤,九死一生,好不容易救回了一条命,却落下了病根。最初身体真的很差,但好在当时有医生跟随,多年来隐姓埋名,又调养得当,所以还算健康。
凉伊已经可以猜到他来到这里的初衷,想必也是为了那个目标。
难道他也是厉老安排在这里的卧底之一?
厉将军对此猜测表示了肯定:“不管是从军,还是行商,换了方式,目的总是一样的。”
“那苏白也是?”
他的目光审视着她,带着难以察觉的揣度,他尽量散漫着答道:“他不是,他只是我看中的一颗棋子。他的目标不是,他只是借助我们的力量,帮助他完成他想要做的事。至于什么事,你应该清楚,他母亲的死,对他打击很大。”
“这不可能。”
“你要是觉得棋子太难听,可以认为他是我培养的人才,我和他也是好兄弟。”
“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
女人的第六感有时候真的很离谱,她笃定苏白一定是厉家的一员。
她抬起头,直视着厉将军,说:“地狱里的时候,那个人一定是他。”
厉将军从余光中瞥见庭院里人的目光,忽然站了起来,看着像是要走进来,他沉吟了下,微笑起来:“原来你说那个,救你的人是我。”
“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我带着几个人在训练,看见你有危险我能不救你?”
凉伊不肯相信这个事实。
“那……为什么你们都瞒着我?”
厉将军气馁地叹了声气:“仅仅只是为了避免麻烦。”
“是吗?这么简单。”
“是的。”
“那么为什么,厉老从来不告诉我你的存在?”
“凉伊,不要被你的感情冲昏了头脑。”厉天星有些苦恼,说谎这项技能他根本不具备,连看她的眼睛都不敢,“所有卧底的职责都是为你提供帮助。”
“我不相信,也不想再和你争执下去。”她敷衍而心虚地结束了这场谈话,开始往屋外走。厉将军张了张嘴,想叫她,却好半天没能吱出个声,索性作罢。
院子里,小七爷看着苏白走到了他老大身边,从怀里掏出一把枪交给他。厉将军的表情从微笑到震惊然后木讷到失笑,此刻,眼中又闪出泪光。他双手颤抖地握着枪,然后动作迅速地拉套筒,检查枪内无弹后开始拆卸,弹匣弹出,左手拉板向下……一整套动作行云流水般拆卸了枪,这是一个将军的自豪。
在他们都看不到的角度,苏白对这个人红着眼微笑起来,声音很低,说出了他所有的无可奈何:“我们都从地狱来,纵身烈火。如果死亡,失去所有欲望,如果受伤,无力给予补偿。到老到死,我们都适合一个人,这是最好的方式。”
晚上在厉将军家中,他用一顿好酒好菜招待了二人。先前那一场不欢而散的谈话,已经让凉伊得到答案,十年之约,厉将军会履行。也就是说,厉天星会离开这里,回到贵会,重新管理明城,这边境要由他来守护了。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是有点心慌,这一路上有些事情太顺利,反而会给她一种暴风雨来临前夕的错觉。
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追随着身边这个男人,正对面花溪的目光,总是在厉将军身上。她不经意间察觉到,心情忽然好了许多。厉将军倒是毫不客气地接受着花溪端茶倒水的伺候,却一点也不看不到花溪眼底的失望。凉伊发现其中的故事,特地和小七爷换了位置,坐到花溪身边去。夹了一口空心菜菜慢慢咀嚼着,和她攀谈起来。
“花溪,是很好听的名字。”
“凉伊,不也好听吗?”
“你很适合这个名字,我想,云烟姐姐给你娶这个名字,一定是预见了你的未来,虽凉薄一生,但好在伊人一直在旁,便也就算不得什么。”花溪抬头喝了一口酒,才点点头表示很赞同自己的想法。
“我觉得你的名字才特别。”凉伊笑得不怀好意,指着厉将军问:“他给你起的?”花溪诧异地看了她一眼,没有回答,迟疑的表情却是默认了。
“你喜欢他?”她忽然又问。
在座几人都抬头看过来,只除了厉将军还在狼吞虎咽着。好半天才意识到众人的目光,厉将军后知后觉地说了句,“今天的菜味道真不错,花溪啊,你平时手艺没这么好,肯定是看了墨狼的面子啊,你以后啊,可不能这么做事啊,要公平对待每一个人啊。”
花溪丢了一块纸过去,砸在了厉将军怀里,众人调笑。
小七爷笑了笑,“老大,平时你的饭菜,大多是我做的。”
厉将军咽了咽嘴里的饭菜,拍着肚子瞪小七爷:“我说花溪的厨艺怎么时好时坏的,以后你别做了,吃得我快犯胃病了。”
小七爷一听顿时不高兴了,哼了一声,抱着碗蹲门槛上去。
凉伊撑着下巴在碗里挑着肉夹给苏白,一边和厉将军说着话。
“明天我们就离开这里了,你没有话要嘱咐给我吗?”
厉将军只看到她的偏心和睚眦必报,有些不情愿地说:“去了岸都小心一点。”
“就只有这么多?”
“还有一句。”他放下筷子,缓慢地擦着手,含笑看着苏白,“岸都见。”
花溪这时也认真起来,对着苏白笑笑,“活着见啊。”
是夜。
“4月中旬是泼水节,那几天会有大型的游行活动,是最好的时机。”晚饭后,她和苏白在村庄里散步。这个地方临山而落,四面山清水秀,夜晚了还有人聚在一起唱歌跳舞,一点也不比夜夜笙歌差半分。
凉伊沉吟了下,又问:“4月就要准备动手吗?你已经打算好了?”
她并不知道他具体的安排,也不想问。只是觉得那天人应该很多,所有组织都会到,包括缅甸那个男人也会来,枝兮也会到。
他们沿河而走,看见有两个孩子在放水灯。一时兴起,凉伊也跟着他们折叠起来:“以前在小镇,也会这样,只是后来吧,为了环境着想,被禁止了,都好多年没这么干过了。”
苏白抱着手臂靠在树上看她:“小镇很美。”
“那可不,和你的花溪山好了多少倍都不知道。”
他轻轻颔首,在身后折了一根柳树条,走到她身边,眼底倒映着水光和红色的烛火,特别明亮:“其实那花溪山,是厉将军的。”
凉伊看到他手里的柳树条,不客气地拿过来玩,笑道:“也许是你的。”
“不是。”晚风拂过面庞,吹动了她的头发,他动作轻缓地替她拨开,“花溪二字,有个很远很远的故事,和你母亲有关。”
凉伊禁不住笑:“不必这么解释,我没说什么,我看得出来,人花溪对你没意思。她眼里有的一直是那个,她目之所及的人。”
苏白笑,“可惜厉将军不懂。”
“但愿他是真的不懂。”




以身试爱,霸道总裁惹不起 第二百零七章 女人颜
这世界上,有种动物,会被女人蛊惑。
离开承爱山时,厉将军送了他们一匹马作为代步的工具。凉伊对他的馈赠简直感动地说不出话来,也只好高高兴兴地接受。
“我们有两个人,他却只给一匹马。是谁说他情商低的?”她哭笑不得地看着苏白,苏白淡然一笑。
“先前你用花溪捉弄他,他一直记着。”
厉将军这人,一向自诩有颗七窍玲珑心,他如果喜欢一个人,就会毫不保留地表现出来,不喜欢的话就形同痴,如若装痴,一定所爱之人另有其人。
他们从花田离开时,没有再遇上狼群。
刚刚进入山区时,凉伊有些反胃,坚持了一会后她干脆下马前进。后来又感觉身体有些不舒服,总觉得后背痒,不好意思这么伸手进去抓,就偶尔伸手隔着衣服掐肉,可这瘙痒已经控制不住,越来越猖狂。
“怎么了?”苏白察觉到她的动作问道。
凉伊脸色苍白,感觉越来越难受,口干舌燥的:“不知道怎么回事,早上离开的时候就觉得有些痒,现在越来越痒了。”
苏白微微蹙眉,拉着她后领的衣服用力一撕,单薄的布料当即被撕碎了,凉伊后背大片的肌肤露出来。她连抵抗的力气都没有,虚弱地趴在他身上,小声抱怨:“你撕女人衣服的时候能别这么粗鲁吗?”
苏白却沉默着,神色愈发凝重起来。
他看到她的后背全是小红点,胸口也有凸起的小包,有些好像破了,仔细看还化了脓。他沉声问道:“早上吃什么了?”
“没吃什么……我看田野里有菜花,挑了一朵放嘴里,后来就和你们一样吃了早饭。”她有气无力地动了下手,拉着衣领,感觉全身都痒起来,想要挠却越来越没力气,连睁开眼睛看一看他的力气都没了,终于还是无力地垂下手,转瞬黑暗来袭。
醒来时还在马背上,长时间的颠簸让她感觉身体像散架了,浑身都在发痒。下意识的动作就是伸手挠脸,却被苏白及时阻止了。他把水递到她嘴边,喂她喝了几口。
她慢慢地缓过神来,问他:“我是怎么了?”
“中毒了。”
这里处处是毒,以前小爷带队来了这里,山还没进,人就死了一半,都是受尽折磨,到最后全身溃烂而死了。
他贴着她的脸颊轻声安抚:“你忍一忍,很快就能到城里找医生了。”
凉伊迷迷糊糊地又睡了过去,中间醒来过几次,都是在马背上。他不是牵着马在走,就是在用清水替她洗脸和身子,还时不时地阻止她挠痒的小动作。她慢慢有了清醒的意识后,发现他们已经离开山区,进入一个村庄。
苏白没有停留,直接往村里走去。她担心和白沙余党碰面,几次想要阻止他,他都沉默着不做回应。到后来实在没了力气,又再度睡去。她睡得昏昏沉沉的,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是在小镇里,王姨哄孩子似的,一直喂她粥,她笑着,躲呀躲,最后许云烟冷了脸色,不给她吃了……
醒来时发现自己在一个房间里,有女人的说话声音。
“用剪刀把她的衣服剪开来,注意千万别碰到那些小包,尽量不要把它们弄破了,化脓的地方就用这个烟筒熏着,熏一会替她擦干净身子,我去给你们找些草药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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