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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穿越男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玄型符号
“哈哈哈哈……”蔚木荨一阵大笑,“想不到国公府竟然出了这样的贱货,好,好,本大人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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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便传出消息,蔚木荨不顾蔚父蔚母反对,更不理会皇室威压,执意纳舒凌做妾,宠爱非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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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后,犬戎使者来访,达达苏皇子如约而至。
皇宫里,众臣早朝结束。
云妙在散朝的必经之路上,等了好一会儿了。
蔚木荨缓缓走过来,还和几个同僚说着什么。
“大人,怡红院新来了几个姑娘,都是没接过客的女孩子,今晚……”一个身穿大红官衣的人在蔚木荨身边低声说道。
“新来的女孩子?好,今晚咱们就去乐呵乐呵。”蔚木荨竟然高高兴兴的答应。
都说蔚木荨和莫漪君怎么怎么相爱,到头来如何?男人,还不就是那么回事儿么,“蔚大人,听说凌夫人喜欢珍珠,下官昨日刚得了一条极好的珍珠链子,个个都有这么大颗,蔚大人……”有一个身穿绿色官服的人说道。
“哦?好啊,我正愁找不到好珍珠给凌儿,你不知道,她每天都要珍珠粉擦拭全身,这都快不够用了。”
旁边的几个大臣打了个冷战,陪笑着说道:“蔚大人当真怜香惜玉。”
蔚木荨还要开口再附和什么,云妙就在这时走出,直直的站在蔚木荨面前,“蔚木荨,你混蛋!”
‘啪。’云妙一巴掌打在蔚木荨脸上,蔚木荨没躲,看样子也没生气,一只手捂着红肿的脸,一边笑嘻嘻的说道:“公主殿下也想去怡红院?那下官做东,如何?”
“你!”云妙气的浑身发抖,抬起另一只手向蔚木荨的另一边脸又是一下,蔚木荨还是没躲。
“公主这是去还是不去呢?”
云妙胸口上下起伏,额头青筋直爆,终是一句话都没在说出,含泪跑开了。
那些别的大臣,看的一愣一愣的,有的想笑却也憋着不敢笑,有的替公主不值,也有的觉得是皇帝太过分,当然,怎么想的都有,却没有一个会说出来。
云妙径直向宫内跑去,这几天达达苏皇子来访就住在宫里,所以宫里的守卫要比平时更森严,来往的人也更多。云妙想哭,又不能被宫女太监看到,只好跑到皇宫侧面的芦荷宫——这里以前是冷宫,不会有人进来——才放声大哭。
“你是哪里的宫女怎么在这里哭?主子欺负你了?”一个充满怜惜的声音从云妙背后响起,云妙的第一反应是这个男子在和别的宫女说话,毕竟这宫里没有人不认识她云妙公主,之后才想到这里不会有人来,迷惑的回头,看到的却是一张与中原人完全不同的脸。
“你是谁?”云妙擦干了泪,问道。
“我……”那个男子迟疑了一下,“我是皇子身边的侍卫。”
云妙点点头,“既然如此就不要乱跑,这宫里很大的。我是云妙公主的宫女,没人欺负我,是我自己不开心。”
“是她啊,你叫什么名字?等到皇子殿下离开的时候我可不可以问公主殿下要了你和我一起回犬戎吧,我很喜欢你,你这样的姑娘。”
番邦异族比不得中原人婉约,喜欢的东西他们会立刻表现出来,然后尽自己的可能争夺到手,云妙虽早知这一点,却断断没有接受的可能。
“你,你说笑了,我只是一个小宫女,不值得你那么做的。”
“怎么会不值得?中原人真是麻烦,在我们犬戎可没那么多说法,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我喜欢你,所以要得到你,这没有错吧?”那个人一本正经的说道。
云妙看了看他,很魁梧壮硕的一个人,脸上棱角分明,虽与中原人不同倒也不能说难看。云妙知道无论怎么跟他解释都解释不通的,犬戎人和中原人毕竟不同,只好推说道:“我该回去了,公主见不到我会派人四处寻的。”
云妙匆匆离开,留下那个犬戎男人怔怔的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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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两个月,整个敬文侯府里人人自危,不是因为别的,那个新来的凌夫人骄横跋扈,稍有不和她心意的地方就要被打了板子赶出府去,不过短短两个月的时间,她身边的下人已经换了好几批,当初引她进府的韩妈妈也被她生生逼死。
对于这些,老爷蔚木荨就跟没看见一样,每天对那凌夫人百依百顺,许多下人们气不过。不过她凌夫人再怎么小人得志终究有到头的那一天,再过一段日子,公主就要嫁进来了!人家公主之躯,凭你一个小妾怎么折腾还能翻得过天去?
对此,蔚父蔚母也甚是无奈,他们知道蔚木荨心中不平,是在借此发泄心中怒意与不干,所以府中的事他们甚少插手,只能道一句,幸好当初嫁过来的不是舒凌。
这日,舒凌坐着一方小轿,正抬起轿帘向外观看。手里拿着不老于记的糕点,还有最好的胭脂,府里买的那些她始终使着不舒服,不如这百年老号流花胭脂店的好。
“巧儿,看那是谁?”舒凌看着看着忽的问她贴身的婢女。
巧儿顺着舒凌手指的方向一看,“呀,那不是夫人吗?”
“呸!什么夫人不夫人的,不过是个妓、女的后人,贱货罢了。怎么样,还是被人休了?不是你的就不是你的,你抢也抢不去。”舒凌得意的自言自语道:“蔚木荨,还不是我的,侯爷夫人的位置,还不是我坐!巧儿……”舒凌在名唤巧儿的婢女耳边说了什么,巧儿迟疑了一下,就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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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凌回到太傅府,问了下人蔚木荨正在自己房中,便兴冲冲的过去打算给蔚木荨看看她新买的胭脂。
“荨儿?”还没进屋,舒凌就隔着窗子喊道:“你看我今儿新买的胭脂,颜色比以往的都好,我想也不知道和珍珠粉掺在一起会是什么样儿,一会儿让下人磨些珍珠粉给我试试?虽有些麻烦可总比外面买的那些好,我这脸……”
转身过了屏风,舒凌怔住,只见巧儿脸色煞白的站在蔚木荨身后,蔚木荨的脸色同样不怎么好看。
“荨儿……”
“荨儿也是你叫的?”蔚木荨冷冷的反问,浑身都散发着一股阴冷的气势,从莫漪君离开之后,蔚木荨似乎也有什么东西变了,从前的温柔不在,那眼睛里总晃着一层阴沉沉的狡诈。
“我……”
“舒凌,你的爪子可以对着府中下人,也可以去报复曾经欺负过你的人,但什么人能惹什么人是你惹不起的,你最好分清楚。”说着蔚木荨一笑,竟然又搂住舒凌,在她耳边摩挲着,“别忘了,你现在只是我的玩物。”
舒凌全身一抖,随即软软的趴在蔚木荨怀里,“大人,人家也没想做什么,不过是……”
蔚木荨将她一把推开,“你想做什么我会不知道?你买了镇国公府以前专门做见不得人的事的张黑,短短两个月就把欺负过你的人一一除去,舒凌,你厉害、有手段,蔚某佩服!但不要忘了,你这一切都是建立在什么基础上,只要蔚某一句话,你现在所拥有的一切,立刻就会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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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漪君并没有离开京城,甚至没有联系任何人。她走的时候蔚母塞给她几百两银子,她花了些钱在京城买了个小院,便和小红二人静静地住下。
除此之外皇帝承诺保留莫漪君一品诰命夫人的封号,诰命夫人的俸禄是与相公相等的,莫漪君与蔚木荨离合之时蔚木荨是从一品太子太傅,每年有一百五十两俸禄以及一些谷米,与此相当莫漪君每年也有一百五十两俸禄以及谷米。钱虽不多却足够莫漪君和小红两个人的花销了。(蔚木荨还有作为左都御史、敬文侯的奉银以及‘食邑七千户’等等收入,要比莫漪君多得多)
这是莫漪君第一次这样走出那高高的围墙,第一次自己面对这个世界。刚开始她心中惴惴不安,一走出太傅府时她什么都不懂,甚至以为她和小红要露宿街头,还好身边有个小红在,说可以去客栈也可以自己买房子的。
现在,已经在只属于她和小红的家住了两个月,似乎,也没有她想的那么难。莫漪君开始习惯这样的生活。
她本想静一静,等一等,等到自己的心平静了再好好想想何去何从,她知道现在她没有任何人可以依赖,一切只能自己想清楚想明白之后做决定。
可现在……度过了最初的惶恐,她开始渐渐明白自己何必依靠任何人呢?她便是跟小红一起在此终老又如何?嫁与他人,在别人的屋檐下生活,难免还要每日担心被赶走、被抛弃,还要左思右想揣度人心,要忍耐、谦让,即使心中委屈也要强颜欢笑,像现在这样不是很好吗?没有人可以把她从这个房子里赶走!因为,这是属于她的!
虽然,有些太寂寞了。
“小姐,时间不早了,休息吧。”小红打扫完毕,又来催莫漪君。
“知道了,你先睡,我过会儿就去休息。”莫漪君一笑,还是小红陪的她最长久啊。
自从自己住在这小院里,莫漪君看开了很多事,只是,她最怕的还是每个晚上,每个晚上单独面对如冰般冷得彻骨的夜。
蔚木荨和舒凌的传闻她早就听说了,起初哭过、伤心过,可到底也没怎么样,蔚木荨没有来找她,原来那所谓的恩恩爱爱也不过如此。莫漪君摘了那离家时都没舍得摘掉的‘粱梦’,都随风去吧。
拿了本书却看不下去,想要睡觉,一点儿困意也无。
“深夜无眠的人,果然不少。”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莫漪君起初已经,随后了然一笑,“你倒是神通广大,我走到哪里都找得着。”
“京城一共才多大?像你这种女人不可能和穷苦百姓住在一起,又住不进内城,又喜欢读书住的地方少不了书卷气,我用半个脑袋也能找到你。”
莫漪君苦笑,是啊,半个脑袋就能找到她,那人比王子伦更聪明,却两个月了都没找到她,“夜深了,王公子若无事还是回去歇着吧。”
“回去?回哪去,我在京城里并无落脚之处。”王子伦抱着一柄长剑,站在房顶,说道。
“这些日子住在哪里便回哪去。”
王子伦摇头,“不行呀,我一直住在城西福来客栈,可银子用光了被掌柜的赶了出来,现在在回去少不得还要被赶出来。”
“那你想如何?”莫漪君问。
“我看你这里地方不小,又只有你们主仆二人,不如算我一个如何?我给你们跑腿算是房钱。”王子伦一个跟斗跃下房檐,与莫漪君的距离不足二尺。
莫漪君的心一慌,暗暗后悔一直不曾把他当成男人,说话间也没个分寸,“这……这如何使得?”
这小院比不得从前太傅府,要养多少闲人都没问题,这里只有她和小红二人居住,孤男寡女的怎么能住在一起?
“这有何不妥?我无妻你无夫,我们便住在一起,万一……万一有了什么,就做一对夫妻好了。”王子伦像个痞子一样笑着说道,“再说,我行李都拿来了,还能再搬回去不成?”
果然,他背后背了个不小的包袱,月色昏暗先前莫漪君竟然没有注意到。
“你!你若在胡说即立刻出去,不然我就报官了!”莫漪君脸上涨红,气愤的扭过头不看王子伦。
“好好好,”王子伦见莫漪君生气,赶紧摆手道:“不做夫妻不做夫妻,只请夫人看在小人无处可去的份上收留几天,可好?”
事实证明,王子伦想要留下,莫漪君和小红二人是赶不走的,不过这人也不算讨厌,每天早晨起来得很早,打水、劈柴之类的粗活的活他一人包办,若是家里需要添置什么他也主动去跑腿。大概最大的缺点就是话有些多。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被拍了好多次,也算不上被拍,0分而已,其实多少分都无所谓,看到评论符号就会很开心了。这文快结束了,现在和前几章可以算作全文的最**阶段了,可能还有很多不尽如人意的地方,符号尽量弄好。好像想说的东西挺多来着,这会儿想不起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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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妙一个人走在长长的宫路上,一边看看那将皇宫内外隔成了两个完全不同的世界的朱红色的高墙,以前,有事没事总想往外跑,现在皇兄不再禁止她出入,她却不想出去了。有几个月了?几个月没离开?
自从蔚木荨与莫漪君和离之后,祁云这个身份就再也没被用过,算来,有两个多月了。这两个多月流的眼泪比以前的总和还多,以前不论发生什么事她都能学会坚强,可这次不同,与坚强无关。
莫漪君因为她而离开,她知道蔚木荨在恨她在报复她!所以纳了舒凌,所以每天流连风月场所。是她错了吗,人说宁拆十层塔,不破一门亲,她却生生的把莫漪君和蔚木荨拆散。
后悔,已经来不及了,他们都没有回头路可以走。可是、可是要怎么做才能把这局面变的好一些?现在她懂了明白了就算拆散了莫漪君和蔚木荨她也得不到幸福!那只会是三个人的痛苦,却,没有办法补救。
凉风吹过,苦涩的泪再次涌上来。
“你就是云妙公主,不是云妙公主的宫女。”
一个有些低沉的声音响起,云妙回头,竟然是那天在冷宫遇到的侍卫,“是,我是公主,所以很抱歉,你不能把我要回去了。”
没有想象中的失落,那个男子反而眼冒精光,“就是你,你就是我的妻子!”
云妙一笑,“除非你是达达苏,不然……”说到这,云妙好像明白了什么,重新看了看男子。
那男子抱歉的一笑,“那天骗了你,我只是怕这个身份吓到你。”
云妙耸肩,“我也骗了你,我们扯平了。”
“好!”达达苏大喝一声,“公主果然不同一般女子,爽快。”
“可惜,我已经被皇兄指婚给敬文侯了,所以,对不起殿下,你我无缘。”
“指婚?不是还没嫁吗?在我们犬戎,就算已经嫁人了只要自己喜欢也可以抢过来!”达达苏得意的说着。
“只要能抢到就是你的了?若是女子不愿怎么办?”
“不会有女子不喜欢更强大的丈夫。不过我与他们不同,我希望我喜欢的女人一样喜欢我。”达达苏说着,满是肌肉的臂膀将云妙揽到他的怀里。
云妙努力踢打,那人竟然跟一块铁板一样,“放手!在我们中原可不是这样的规矩。”
达达苏没有再为难,放开了云妙,“公主可会骑马?我们去骑马如何?”
云妙笑笑,是压抑得太久了,也许放松一下也好,“会一些。”
御亭山,顾名思义乃是皇家御用的,包括山脚下的开阔地带。
云妙上了一批雪白的母马,她平时不怎么骑马也辨不出好坏,是达达苏帮她选的。马儿撒欢儿的跑了一阵,云妙只觉得凉风习习异常的舒适,几乎可以把凡尘琐事尽忘。
“驾!”狠狠抽了几鞭子,那小白马拼尽力气向前跑去,周围的景致飞快的向后退着。
“公主好骑术,即使在我们犬戎,这样骑术的女子也不多。”达达苏就跟在云妙身侧,不紧不慢的骑着。
“二皇子也好骑术。”云妙夸赞了几句,又抽了几下,小白马跑得更快。
云妙侧头,达达苏还是带着笑意跟在一侧,不疾不徐。
若再加速就危险了,她骑术并不高,骑这么快完全是因为心头郁结憋得难受。却在这时达达苏一只手伸出,如小鸡一般将云妙提了起来放在自己马背上,“在我们犬戎,真正的勇士绝不会让自己喜欢的女人置身险地!”
云妙坐在达达苏身前,达达苏再次加速,一会儿功夫就把云妙的小白马远远地落在后面,云妙从没试过这么快的速度,死死的攥着达达苏手臂,“骑这么快做什么?”
“公主放心,这对我而言并不算快,不会有危险的,公主不是希望骑得快一点吗。驾!”
达达苏的马跑得更快,云妙已经害怕的闭上眼睛,可是那风呼啸而过的感觉,给她心中添了无限豪气,什么儿女情长都暂且抛在一边,只管体会风——混杂了达达苏体味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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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说这太傅府中还有个高兴的,那就要属阿里谷嘎,他和妹妹陷害蔚大人,人家却不计前嫌的保住了他们的性命,还把弟弟啊扶也接到代国来,阿里谷嘎已经打定主意,这辈子就为蔚大人效力,以报他的恩德了。
阿里谷嘎本以为他妹妹苏丽莎应该比他更高兴,大人已经承认了那个孩子,这几日府中事多大人顾不过来,过段日子安静下来自然会给妹妹一个名分。不是正妻有些缺憾,但大人年轻有为又相貌堂堂,就算做个如夫人,也不往妹妹了。至于那个什么舒凌?苏丽莎一只手就能捏死她,不足为惧!
可阿里谷嘎发现这些天苏丽莎并不开心,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这天,阿里谷嘎终于忍不住,开口问了苏丽莎。
谁知苏丽莎一下子就被问的怔住了,随后眼泪就不断地涌出,阿里谷嘎清楚,苏丽莎从小受过训练,让她表演哭,她绝对能让人分不出真假,可若是真的哭,从十岁以后阿里谷嘎就没再见过,而这一次苏丽莎是真的哭了。
“妹妹,到底怎么了?你倒是说出来,哥哥帮你想主意,我们兄妹间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吗?”阿里谷嘎着急。
苏丽莎含泪,咬紧双唇,过了一会儿深吸了一口气才缓缓开口,“哥,这个孩子,不是大人的!”
“你,妹妹,你说什么?这话可不能乱说的!”阿里谷嘎一僵,第一个反应就是不相信。
苏丽莎垂下眼帘,娓娓道来,“那天大人进了我房间把我当成了夫人,可……可那个晚上什么都没发生……”
“没发生?”阿里谷嘎愣愣的没反应过来,“那这孩子……”
“是王爷逼我的,他用啊扶的性命要挟我不许对任何人说,其实、其实这个孩子只是王府一个下人的孩子。”苏丽莎跌坐在床上,在心中藏了许久的心事终于说出来,竟然让她长出了一口气。
“下人的?王爷,他、他派人糟蹋了你?”阿里谷嘎看着苏丽莎,眼中满是疼惜,另一只手攥的‘咯吱咯吱’的想,“我要杀了他!”一锤捶在木桌上,木桌应声而碎。
“哥哥,不要……谁?”只见窗子上一个人影闪动,他们的谈话竟然被偷听了去!
那人没走,非但没走反而“哐啷”一声踢开了门,“好你们两个狗奴才,竟然做出这种事,走,随我去见大人!”
无巧不巧,那个人正是蔚木荨的如夫人舒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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蔚木荨很高兴,郑七峰也很高兴,于是二人就在侯府中喝酒,几杯酒下肚,二人都有些醉了。
不为别的,今日上朝时有个户部侍郎的缺,皇帝要蔚木荨推荐个人,蔚木荨不顾皇帝的意思,举荐了郑七峰。当时还有几个人反对,然而皇帝到底没有禁得住蔚木荨的‘苦劝’终是应了下来。
“来,大哥,干,咱们兄弟好久没一起喝酒了。”酒不醉人人自醉,本来酒量不小的蔚木荨喝了几杯就显出醉态来。
“干!大哥能有今天,还要多谢二弟你。”郑七峰喝的小脸通红,一张口,又一杯酒下肚,“真、真看不出来,三弟他竟然是公主,二弟,你以前发觉了吗?我还一直以为她是个断袖呢。”
蔚木荨心中干笑,发觉了,却如何对你说?
“来,大哥,继续喝。大哥也不用谢我,我这么做却是有事求大哥。”蔚木荨又喝了一杯,说道。
“什么事?兄弟你只管说,大哥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辞!”郑七峰醉醺醺的大手一挥,拍拍胸口打包票,到让蔚木荨怀疑他酒醒之后可还能记得这些,可他要的就是迷糊状态下让郑七峰答应下来,这样,才不会惹人怀疑。
“兄弟官做到这个份上也没什么可求的,只是忽然想到,这一家老小都靠着我一人,若有一天我出了意外他们可怎么办?”蔚木荨说着竟然挤出几滴眼泪。
“怎、怎么会?二弟你放心,你要是有事,这些都包在大哥身上!”郑七峰继续捶着他不算宽厚的胸膛,保证道。
“那……”蔚木荨摇晃着站起来,向郑七峰做了个揖,“那小弟、小弟多谢大哥。”
“自家兄弟,客气什么,来,干!”
二人和的正高兴,只听门外一阵嘈杂声。
“谁呀?不、不知道爷在和大哥喝酒吗?没个眉眼高低的东西!”蔚木荨不顾已经喝的栽在桌在上大睡的郑七峰,不耐烦的推开门。
只见外面舒凌一副得意的样子,还有阿里谷嘎和苏丽莎跪在院中。
“这是怎么了?”蔚木荨问,浑身还带着浓重的酒味,但醉意褪尽。
“这两个贱奴才,啧啧,大人,凌儿都不好意思说,还是让他们二人对您说吧。”舒凌一边说着一边过来软软的靠在蔚木荨肩上。
跪着的阿里谷嘎和苏丽莎一阵不安,就连平时昂首挺胸的阿里谷嘎这时也低下头去,沉默了一会儿,终于鼓起勇气说道:“大人,苏丽莎肚子里的孩子不是您的!对不起我们骗了您,您要怎么处置,阿里谷嘎愿意一身承担,求您绕过苏丽莎。”
蔚木荨看看阿里谷嘎又看看苏丽莎,最后将目光锁定在眉飞色舞的舒凌身上,“你怎么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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