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的宠妃是皇上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太乙小公子
当然,新年第一天,昭帝果然给冷宫里上上下下都发了大红包,里面可都是沉甸甸金豆子,可把全宫上下给高兴坏了。
只不过到了晌午,漪兰殿那边传来消息说,夏昭仪在除夕夜失踪了,同一时间,掖庭那边也有一样的消息传来,方景云在除夕夜失踪了。
除夕夜,听说皇上在冷宫过年,这个消息,真是让后宫的妹纸们愤怒和不安,争来争去,还是争不过高曦,明明都是谋害皇嗣了,怎么皇上还是一心扑在高曦身上?
往前推到年三十那天中午,方景云一如既往的刷着恶臭的马桶,平常看着他的一直都是三个太监,他没注意到,有两名太监被支开了,是个尖细声音的太监走到他身边,快速道:“今夜亥时,东门。”
他不由想到先前的事情,魏娘娘问他:“喜欢一个人,是默默地看着她,还是拥有她。”
然后,他觉得自己所做的一切无非是想拥有而已,魏娘娘就继续道:“想离开宫,要么是死人,要么是疯子。”魏娘娘转过头,双眼冷漠地看着他:“我要她成一个疯子,一个真正的疯子,你也是疯子,你不会介意拥有一个疯子。”
他很认真的想了想,突然发现魏娘娘真是少有的了解他,小夏要是成了真正的疯子,也就真的完完全全属于他了,魏娘娘说的没错,他只在乎拥有她,不在乎拥有的她成了什么样子,所以,他点头了。
她最喜欢从他这儿取香料,他知道她睡不好,香料中一直都有宁神的功效,然后,他加了一点点胭脂红在香料中,味道很清新秀雅,她很喜欢,只是她不知道,他就在一旁冷静地看着她,看着她说自己最近有些头疼,又说经常做噩梦,还说白天里好像出现了幻觉。
他总是很温和地告诉她:“没事,是娘娘最近思虑过重了。”
然后,她就疯了,成了一个真正的疯子。
亥时前,他就洗干净了双手,看着他的三个太监拼酒喝地醉醺醺,已经是人事不知的样子,他换了太监服饰,一手提着灯笼,一手提着食盒,很是冷静地向东门走去。
东门有个侍卫在等他,而后他又换了侍卫服,一直走到朱雀门,他不知道魏娘娘是怎么做到的,因为他压根不在乎,一切都很顺利,到了朱雀门,侍卫统领带着他顺顺当当出了宫,那一刻他甚至有种不真实的感觉,他不用再刷马桶了,他马上就要见到小夏了。
京城的四周都是远远近近放鞭炮的声响,除夕是一家团圆的日子,他也要与他的执念小夏团圆了。
他觉得,疯了的小夏,好像比正常的小夏更吸引他。
有人给他消息,小夏就在清冷的小巷子里等他,他过去的时候,看到一辆普通的青帷马车,他温和的笑着,用他干净白皙的手掀开了马车的帘子坐了进去。
只不过他刚坐下,就听到“噗嗤”一声,这声音太清楚了,就像是从他身体里发出来的一样,他下意识的低下头,看到自己的胸口里戳进去一把剪刀,然后,他感觉到,很疼啊,他想笑,又笑不出来,抬头就看到小夏得逞一般的笑容,她双眼发亮兴奋无比嘿嘿笑道:“本宫早就知道有人要行刺本宫,本宫今日微服私访走漏了风声,高曦那贱人肯定会派人来对本宫不利。”
她边说着,手中没有停,她脸上带着快意的笑容,在血肉摩擦的声音中拔出了剪刀,“噗嗤”一声再次扎进他胸前,一剪刀又一剪刀地扎,仿佛不知道累一样。
他突然就想到当初魏娘娘说过的话,想离开宫,要么是死人,要么是疯子。
还真是,他是死人,而她是疯子,呵……
小巷子有个后门,后门里立着个人影,他身后还跟着四名穿着黑衣劲装的男子,就听他蹙眉开口道:“青筠做事真是处处留痕迹,此事若让人知道,别说她逃不了干系,本相也会被牵连其中,你们动手吧,做的干净点。”
四名黑衣劲装男子随即就飞跃到了马车上,浓重的血腥味让他们互相看了一眼,等掀开了马车帘子,他们都惊呆在了当场。
左相看着已经被剪刀戳地血肉模糊根本看不出来原样的方景云,一脸的嫌恶之色,他用一根手指挡在鼻下,车厢都是从方景云身上流出的暗红色的血,血腥味弥漫在整车厢中,而车厢里那个女人,浑身上下都沾满了溅出来的鲜血,可她神经质的拿着剪刀嘿嘿笑着,还在一剪刀一剪刀扎在方景云身上,血溅到她脸上,溅到眼睛里,嘴巴里,她好似没有任何知觉一样,嘴里不停的念叨着:“扎死你,扎死你!”
方景云的尸体是在初一下午被人发现的,因为已经完全血肉模糊根本看不出来是什么人,所以到了初二早上确定了是方景云后,这消息才递到昭帝面前。
“神不知鬼不觉就出了宫?”常曦愤怒的拍着桌子就站起来了,怎么能这么轻易就出宫了,那她这么多年在皇宫里算什么,白混了吗?
“皇上,你那层层宫门根本就是形同虚设,一个变态一个疯子竟然都这么容易就出宫了!”这让她常曦的颜面何在!她也设计了无数次出宫方案的好吗?
昭帝的脸色也十分不好看,这件事情必定与魏青筠有干系,那么安排方景云和夏语菡出宫的人到底是谁,最有嫌疑的无非就是左相,但为什么方景云会死?还死成个这么凄惨的样子?而夏语菡到现在也根本找不到人影,京兆尹那边已经全城搜捕夏语菡了,这个疯女人到底能跑到哪去?
朕的宠妃是皇上 第89章
让昭帝焦头烂额心情不好的事情多了去了,他心里已经有了全盘的计划,大方向把握好,有些地方是可以容忍的,尽管如此,昭帝还是借此换了一把京城的布防,有一部分人明升暗降,将很大一部分权利收回到了自己手中。
魏中明在先帝时期就成了左相,日积月累,不动声色,掌握了朝中很多势力,昭帝曾经怀疑过高家是不是被利用,但因为经常被高长恭气的血压飙升,恨不得当场拔剑来干一架,所以这样的怀疑总是一闪而过。
“朕按照高卿家提供的人选,换了京城的布防。”昭帝就在天牢里,这天气,天牢应该潮湿阴暗才对,这个小单间却十分干净整洁,不仅有温暖滴床,还有四仙桌和简单的书架,关键是墙上还有把弯刀,最关键的地方在于,还生了个炭盆,十分暖和。
就见昭帝坐在这个天牢豪华vip单间的四仙桌前,桌上放着几盘炒菜还有饺子,当然缺不了酒了,而他对面就坐着有些拘谨的高长恭。
高长恭为什么拘谨,当然因为昭帝对他太客气了,皇上对臣子如此客气,让他习惯张口好似惊雷般的嗓子,就卡了一样,无法爆发,自然就拘谨了。
他也学不来说那些赞美皇上是多么牛逼的话,当年先帝在位时,都是先帝夸他,他得意,没有倒过来。
所以,昭帝说完了,他就卡着嗓子道:“换了就好,换了就好。”
嗯,气氛很尴尬,虽然之前昭帝就来过天牢又是自我剖析,又是回顾往昔,还不忘指责高长恭:“朕年轻气盛也就罢了,怎么高卿家都到了知天命的年纪,还总是跟朕在话头上过不去呢?”
皇上先前都自我剖析了,一副拐弯抹角在给高长恭说声sorry,可高长恭没那么多花花肠子啊,对于昭帝的指责,他还是差点蹦起来,僵着音道:“微臣是耿直。”
昭帝脸都黑了,这货,呃不,这岳父大人怎么就这么难沟通呢?
他也僵着音呢,有点忍气吞声的意思道:“朕刚说过你,你就又来了。”
高长恭本来想蹦起来和昭帝争论一二,但想到自家姑娘还在冷宫里煎熬,心里头说不出的难受,他仔细想了想,也忍气吞声了。
嗯嗯,第一次成功沟通,就是建立在双方都选择了忍气吞声的基础上,这有了一,就有了二,昭帝与他自个儿这位岳父之间的沟通就稍微容易点了。
只不过这次,说完了两句话,昭帝与岳父大人之间就又陷入了沉闷的尴尬气氛中。
昭帝端着温好的酒杯,四处大量,他发现墙上那把弯刀的刀鞘很光亮,可见岳父大人在天牢里没少舞蹈弄枪,这是个闲不住的,还好书架上放的都是兵书,岳父大人还是仔细翻阅了。
而高长恭呢,因为有一段时间没见过阳光,加上最近伙食很好,运动量少,倒是白了点,还发了点福,整个人看起来更圆润壮实了。
他正四处大量着,岳父大人突然开口了:“皇上,高娘娘她,高娘娘她有没有问起过微臣?”岳父大人虽然年逾五旬,却依然是个身高八尺的壮汉,所以高曦在他强大的遗传基因下,身材还是十分高挑的,这位在众朝臣眼中不讲道理行为粗鲁的武夫,在提到自家女儿时,眼神却透露着一揪揪的期待,神情还略有些紧张。
昭帝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了,呃,怎么说呢,曦儿她一直处在欢天喜地过新年中,完全是个没心没肺的,就像她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一样,因为没有亲戚,所以从不提起,只要自己过得欢,一切ok。
岳父大人当然是没被曦儿提起过了,不管是除夕夜,还是年初一,曦儿光顾着热血沸腾收红包,稍微比她大上一点的,她都不放过,齐嬷嬷这等老人无一幸免,就连来喜都被曦儿威逼利诱要出了个红包来……
岳父大人见皇上犹豫了,这一犹豫,还是时间有点长的那种犹豫,把他的期待就给拖没了,眼神里的光彩自然是渐渐消失,岳父大人自我圆场:“哎,皇上,微臣就是问问,高娘娘都被关在冷宫里了,就算提起了微臣,皇上又怎么会知道呢,哈哈哈。”
一连串的长笑隐藏自个儿的失落。
而昭帝,只感觉到好强的怨念,关于曦儿被打入冷宫的事情,其实他有稍微简单的解释了一下原因,不过这位岳父大人显然不领情,对于曦儿的事情不仅耿耿于怀,更是说上三句就会拿出来怨念一番,当然,怨念的承受者就是他。
于是昭帝就开口了:“高卿家还没有送曦儿新年礼物吧。”
岳父大人果然露出痛心疾首的表情,懊恼懊悔道:“这些年,微臣都没有为高娘娘准备过这些,实在,实在是,唉。”
昭帝连忙道:“现在补还来得及,不如今年将往年的也补上吧。”
岳父大人闻言果然双眼一亮,忙问道:“皇上,曦儿喜欢什么样的礼物?”
昭帝也很快很迅速地回答:“红包。”他一本正经道:“而且是很大很大的红包,里面最好是足额的真金。”
“哎,不就是黄金疙瘩嘛,没想到高娘娘喜欢这个,微臣明白了。”岳父大人很是不在意。
昭帝端起酒杯微微笑了一下,他为曦儿赚了这么大的红包,曦儿应该会很开心吧,呵呵呵呵,开心的曦儿,可真可爱,想起来,就想地他一心的痒痒,恨不得轻功一跃,马上见到曦儿……
昭帝嘴里心里念叨着的曦儿,如今在干嘛呢,她正在奋力地打包啊,为了今日,她已经准备太久了,为了方便携带,她将手里的金子银子的,分批找了太监宫女换成了大晋通用的银票,又将收集的那些昭帝的小字规规矩矩的收到包袱里,然后,她换了一身宫女的服饰,又调配了胭脂水粉,将自己的皮肤变得黯淡无光。
对着镜子左右看上半天,她噘着嘴对镜子里的自己“吧唧”亲了一下:“搞定!”
她就不信了,方景云那个变态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出宫,夏语菡那个疯子也能毫无声息就跑到宫外,凭借她的智商和行动力,难道还不如那俩?
小鲁公公今年刚刚二十岁,刚进宫那会儿他七岁,花还没长开就被割了鸟蛋,还好他人长地俊俏,嘴巴甜人又激灵,深受内务府总管太监何朝恩的喜爱,自然而然,就结出一段父子缘来,这也是何朝恩不喜欢来喜公公的原因之一吧,他干儿子比来喜聪明多了吧,凭什么御前首领太监是来喜的啊?
他这不是不服气么,就给小鲁公公早早谋出个内务府首领太监来。
闲话不多说,小鲁公公今个儿在皇宫嘉福门那儿等着旁人给他送点东西,他有一搭没一搭跟侍卫们聊着天,知道小鲁公公是何朝恩老太监的干儿子,这些侍卫当然也不会得罪他,就听他东西扯南北蛋。
这不,正扯着呢,小鲁公公远远看着有个宫女,鬼鬼祟祟溜着墙边走,不管是侍卫经过,还是太监宫女经过,她要么连忙转身面壁,也算是回避的意思,要么使劲垂着脑袋,下巴都碰到胸口了,关键是她还很吃力地提了个食盒,多层雕花大食盒。
常曦有些紧张啊,当然,在伪装上她觉得自个儿还挺成功的,至少走了一路,没人开口问,周围的人都当她是个普通的宫女撒,她虽然庆幸万分,却也很是异常地愤怒,她觉得这是当皇帝当地太久留下来的后遗症,不被人发现明明是件很高兴的事儿,她却忍不住吐槽宫里头的制度还是不够健全,不够完善,太多bug!
这不,一边小心翼翼避开宫人往前走着,一边思虑怎么才能更加行之有效的布置宫中的防控。
这正想着呢,突然听到有个公鸭嗓子吆喝道:“嘿,前面那个,甭乱看了,就是说你呢!过来过来!”
常曦蒙神了,不是吧,出师不利呀。
她垂着脑袋吃力的提着食盒,磨磨唧唧地走到那太监跟前,心里还想着这谁啊,这么爱多管闲事。
“哪宫的?”开问了。
常曦垂着头,压了嗓音小声道:“奴婢是沐德宫里的。”她说的是魏青筠的名字,毕竟方景云和夏语菡出宫的事儿,经过她与昭帝的全面分析,左相那边的嫌疑最大,所以,在这儿报魏青筠的名号应该没问题吧?
可巧,这何朝恩也是个倚老卖老的主,还是个看不惯左相的,连带着小鲁公公也觉得左相十分虚伪,非常不喜左相。
常曦啊常曦,这英名的时候太多了,但在匿名逃生的事儿上,她还是很弱很弱的,没想到运气也衰到了极点。
小鲁公公一听是沐德宫的,心里头就好哇好哇的叫上了,平时也就算了,这宫里头才三令五申所有侍卫宫女太监一律不准离开宫门半步,需要出去的,必须写清事由,抱上级领导批准。
朕的宠妃是皇上 第90章
眼前这个宫女就准备出去呀,小鲁公公哼了一声道:“批准你了吗?你叫什么?归哪个姑姑管的?这么大个食盒,是不是偷了宫里的东西往外卖啊?”
说白了,小鲁公公就属于管的真宽,狗拿耗子多管闲事那种人,在这样一个关键时刻,常曦如果反应过来拿块银子塞过去,兴许还顶用,可常曦头次计划逃跑啊,经验不足,行为生疏,平日里也只有别人给她塞银子,她什么时候给别人塞银子了,所以,一紧张呢,她也没想到这茬来,她就光顺着这个小鲁公公的话头想,她得编啊!
编个名字,还要想沐德宫的教习姑姑是谁,还得造个幌子出来,把她一大食盒的行礼给圆进去喽。
可是捏,这小鲁公公到底是内务府首领太监,作威作福也惯了,都不等常曦说什么,直接上前去掀食盒的盖子了,常曦只想说一声卧槽啊,这太监也忒没规矩了,她是提着食盒转身就走,大不了过会儿再来,大不了明天再出宫,都是大不了的事儿。
可小鲁公公脸上无光了,当着这么多侍卫的面呢,他还拿不住一个小宫女?
他就噌地一声窜过来了,一下子挡在了常曦面前:“站住。”
常曦这么转身走了,反正也不出宫了,脾气也就大了起来,看小鲁公公拦在面前盯着她,她也不爽快:“看什么,我不出宫了还不行吗?”
还横了一眼追上来的小鲁公公。
呀呵,没想到今天还碰上个横的,小鲁公公来劲了:“公公今天可真长见识了嘿,实话告诉你,今个你是出宫不行,不出宫也不行!”
小鲁公公是一个箭步上来,一手一把抓住了提手,另一只手是眼明手快的掀翻了食盒的盖子,常曦惊呆了啊,不过她一路提着食盒过来,沉的很,本来力气就不多了,也没劲阻止这货。
小鲁公公一看里面竟然是个大包裹,他更来劲啊,呀呵,抓着条大肥鱼啊,他要将包裹给拽出来,常曦就急了,她一急,双手松了食盒,她这一松手,食盒惯性地狠狠地磕了小鲁公公的小腿骨,疼的小鲁公公一脸酸爽的表情,常曦就趁机拽出来包裹,背着就跑。
往哪跑啊,嘉福门那儿一溜看傻眼的侍卫,今天的出宫计划是泡汤了,她就跟兔子似的,一路往冷宫的方向跑去了。
昭帝想他家曦儿啊,回来的时候发现曦儿洗地香喷喷的,已经睡着了,他俊俏的脸上就挂着猥琐的笑容,一路摸上了床,又摸上了馒头,馒头又白又香甜,光是看,就让他的口水吧嗒吧嗒的流了,昭帝就想啊,爱上生活,爱上高曦。
常曦迷迷糊糊的时候发现自己又被昭帝给拱了,这些天,昭帝这厮在这方面的精力一直保持在满格状态,什么红浪翻滚巫山*,什么周公之礼鱼水之欢,他是恨不得一晚上都不消停,可常曦累啊,总是被折腾的浑身软丢丢的,那颤巍巍的声儿也跟小猫叫一样,昭帝听到这样的软侬侬地声音伴随着细细地喘息,那就更一发不可收拾了。
总之,想偷偷摸摸出宫,晚上真的,没有什么机会啊!
只不过常曦记仇啊,等打听清楚那日在嘉福门门口的小太监叫什么名字后,晚上不等昭帝折腾她,她就一脑袋撞了过去。
额,好疼啊!
小鲁公公崩溃了啊,他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皇上突然不声不响阴沉沉地带着来喜就找上了门,说是要查从他手里走的那些内务府的账,他心就慌了撒,他看见自己干爹在一旁,却不敢看他,然后,他跪在地上,磕着头不停地喊着奴才该死。
皇上就给来喜公公说了一声:“这事儿就交给你来办了,朕先回宫了。”
来喜公公还没说要怎么整治小鲁公公呢,何朝恩就赶紧给小鲁公公使眼色了,小鲁公公哪能不知道自己干爹是什么意思,可那是他进宫这么多年辛辛苦苦攒的家产,只不过命没了,银子还有什么用呢。
于是来喜一副高冷范儿的接过了两千两银票,当时心里就震惊了,不由在心里啐了一口,内务府果然是整个宫里头油水最大的地儿,小狐狸这些年手里头没少弄私货,更别提老狐狸了,回头他得给自家皇上提个醒。
接了银票,来喜公公就语重心长道:“小鲁啊,凡事都得收敛点来,今个儿万岁爷既然发话了,咱家也得给万岁爷个交代,就打三十个板子吧。”
哎呦,小鲁公公是感激涕零,何朝恩都对来喜稍稍改观那么一点点,总之,来喜这边是又得银子又打板子。
等来喜见着了皇上,把刚才的事儿说了一遍之后,就听到皇上冷笑了一声,好似早就猜到会是这样的结果,而后,皇上就千叮咛万嘱咐:“这两千两银票你记得给曦儿,明天一早,可别耽搁时间啊,还有,这件事情就此打住,不要再提起,就是对朕,也少开你的尊口。”
都被万岁爷说成这个样子了,来喜也只有跟着点头:“奴才知道,奴才明白,奴才一定会按照万岁爷的吩咐妥妥帖帖把事儿给办好的。”
第二天一早,常曦的心情就十分好,跟着昭帝一起起的床,还顺手给昭帝穿了次衣服,可把昭帝给感动的啊,一上午都在琢磨曦儿是不是也开始爱自己了。
实际上,她起床之后,眼睛盯着来喜,昭帝在洗脸的时候,她眼睛盯着来喜,昭帝在漱口刷牙的时候,她眼睛在盯着来喜,来喜当然苦不堪言,这高娘娘今天怎么了,怎么一直盯着他看呢,难道是直到皇上让自己把那两千两银票交给她的事情吗?
不过昨天皇上交代的很清楚,要避开皇上自己,因为这是对高娘娘的惊喜。
于是,等所有人都跟着皇上早朝而离开房间时,来喜是最后一个走,他对着高娘娘小心翼翼道:“娘娘,万岁爷给娘娘藏了个礼物在您枕头下面,奴才告退。”
常曦果然在枕头下面摸出来两千两的银票,看来是宫女们收拾床的时候,来喜假意跑那边给塞进去了,却是是挺激灵的,嘿嘿,两千两啊,弹弹手中的银票,用马车拉的话,一马车装不下吧,哈哈哈。
这再次补充了家产,她心情大好,自然趁着这个时间又制定了新一期的逃跑计划,第一次虽然宣告失败,但贵在无人知晓啊,当然,归根结底是她聪明机灵反应快,要是一不小心捅到了昭帝那儿,她这辈子都别想从皇宫里逃跑了。
也没安分几天,昭帝最近好像要接见一些国家的使臣前来拜年的活动,所以,非常非常忙,忙到三更半夜才能回来。
上次扮宫女逃跑失败,这次扮太监吧,等夜幕刚降临那会儿再跑。
这次是跑了,背着个大包裹,她找了个矮墙,想要翻过去,谁知道刚爬一步,双脚才离地,就因为身上背的包袱太重,而直接坠地了,然后,她崴脚了。
对的,没错,她!崴!脚!了!
混蛋,没天理了,运气太衰了,然后,常曦歇了一星期,天天与昭帝在一起翻云覆雨,好不快活,昭帝在这方面还是很牛掰掰的,所以,的确是好不快活,嘿嘿嘿。
脚伤完全好,已经是十天之后了,新一轮的逃跑计划再次新鲜出炉了,常曦觉得扮宫女不行,扮太监也不可以,那就扮侍卫吧。
……
……
关于逃跑失败的事情,常曦觉得自己已经有了心得了,她脑中已经描绘出了皇宫的三维立体图,经过这么多次逃跑总结,她能够很快找出哪堵墙下面有狗洞,哪个假山最容易被人偷情约会,御花园里到底有多少只单身的老鼠快乐的生活在其中……
为什么常曦每次都失败,这么久也么没人追上来,逮住这位高娘娘,那是因为:
1.墙没翻过去,背着包裹连攀爬的第一步都艰难万分,最后选择放弃,乖乖溜走。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