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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田园之娇娆小农女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林子非
他抬起眼皮,声音更加低沉,“既然是数位皇子相争,这件事不管是谁的手尾,另外几位怕也不会旁观。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此事可颠覆一位将军,自然也能重创一位皇子。”叶致远沉默了一会儿,才道:“还是朱兄看得明白。”
朱子熙淡淡笑道:“叶兄是关心则乱,我是旁观者清。”
从绣庄回去的路上,叶致远虽然心里仍为冯老将军担忧,却也松快了不少。赶回城里,带着小二小三又逛了一回,买了衣裳零嘴儿各色的小玩意儿,采买了回门要带的东西,天色也就黑了下来。叶致远送了红豆姐弟回到家里,嘱咐红豆关好了门,自己去找林源。也不知道两个人说了什么,回来的时候,叶致远脸色好了许多。
回门的头天,几个人赶回了李家庄。正是午饭过后不久,村里街上也没什么人,马车也就没有慢下来。
尚未到家门口,猛然间从拐角处冲出来一个女人。幸亏叶致远反应快,硬生生地拉住了缰绳,将车停了下来。那女人许是受了惊吓,大叫一声瘫软在了地上。
红豆也是吓了一跳,慌乱之中紧紧抱住了小二小三,勉强稳住了身子。来不及安抚两个弟弟,一看那女人摔在那里,心里就是一咯噔,赶紧下车去扶人——不管是不是车碰倒的,一个村里抬头不见低头见,没有不管的道理。
“你没事儿吧?”
那女人一抬头,却原来是村里的柳寡妇。
说起这柳寡妇,巧的很,跟李海的媳妇张氏一样,也是榆树村的,嫁给李家庄王老石。王老石名字老实,其实人很精明。这人父母兄弟皆无,家里几亩地,都佃了出去,自己却干着货郎的营生。虽然辛苦些,但是着实比干种庄稼赚的多,因此上也着实积攒了一份儿好家底。可惜的是,前年一场风寒,王老石人没了,也还没个一子半女。柳寡妇手里攥着丈夫留下的银子地,手头宽裕,也不用像别的女人那般下地干活,日子过得相当滋润。柳寡妇年纪轻轻,手里有钱,平常也不下地,顶天儿了就是侍弄侍弄院子里的几畦菜蔬,因此出来进去的时候,都是利利落落的。此时,却是大不一样。
衣裳,半遮不掩;头发,乱乱蓬蓬;一张秀气的脸上满是惊恐,却又带着奇异的红晕。再看那两只眼睛,水当当的,透出一股子媚、意 。
柳寡妇方才不顾一切冲出来,差点撞到马车上,原本被吓坏了。定下神来一看是红豆,那脸就更红了,正要顺势拉着红豆的手起来,忽然后边传来一声怒骂,吓得她腿一软,又跌坐在地上。
“好你个柳寡妇,偷人偷到了老娘的头上!今儿要是不打死你个烂女人,老娘就白活了!”
人随声至,人高马大的张氏从后边追过来,也不看红豆和叶致远,扑过去骑到柳寡妇身上,一把揪住头发,左右开弓,又打又骂。
柳寡妇哀哀连声,拼命挣扎。只是她长得本来就不如张氏高大有力,又做了亏心之事,先就底气不足,哪里挣脱的开?被张氏又掐又打又挠,柳寡妇只得死命地捂住自己的脸。
“哈呀,你个烂、贱、人,真是个贱啊,到了这会儿到知道要脸了?成,我让你要脸!”张氏状似疯癫,咬牙切齿,忽然开始扯柳寡妇的衣裳,“我让你要脸!让你要脸!”
这个时节穿的衣裳本来也不算多,柳寡妇刚才跑出来的时候就是衣衫不整,怎么经得起张氏这个大力气的扯动?不过几下子,柳寡妇身上的秋衫就被扯开了,露出了里边桃红色的抹 、 胸。
柳寡妇“啊”的一声,这回也顾不上脸了,忙又掩着胸口。
这么会儿功夫,已经围过来不少的人。看着张氏跟柳寡妇厮打到一起,有心想拉开,又见张氏那副疯狂的样子,竟然一时间没人敢上前,都只围着指指点点。
这是个什么事儿?!
红豆目瞪口呆。叶致远怕殃及池鱼,伤着红豆,咳嗽一声。红豆回过神来,忙闪开身子。不管怎么着,这事儿跟自己没关系,那俩都不是什么好东西,离得远远才好。
张氏是人来疯的性子,人越多,她越来劲。眼见周围这许多人,她自觉不是自己丢人,非但没有收敛,反而越发得意,大声嚷道:“你盖什么盖?啊?让大家伙儿都瞧瞧你这副不要脸的狐狸精样子!响晴白日呢,你就偷汉子了!你敢做出来,还怕什么?你松手,让乡亲们都瞧瞧。乡亲们哪,看看这个狐狸精呀!臭不要脸的,死了汉子自己熬不住,就去勾引别人的汉子……啊!”
话还没说完,脸上已经重重着了一巴掌,打的她眼前直冒金星。
定睛一瞧,原来是李海气喘吁吁地追了过来。
李海的样子也没体面到哪里去,身上衣衫不整,头发也乱糟糟的,脸上还有三道子血痕——不用问,肯定是刚才张氏挠的。
“你发什么疯?丢人丢到街上来!”李海眼睛都红了,心里原有的那点儿愧疚不安心虚都没了,吼道,“给我死回去!”
去年冬天张氏的兄弟张四柱自己作死了,张氏的娘也得了痰症瘫在了炕上。从那时候起,张家就乱了,谁还有心思管出嫁的姑奶奶?张氏少了仗腰杆子的,气势不比从前。今年夏天,张董氏终于没熬过去,也死了。张氏虽然混蛋,跟她娘的感情却很好,伤心了好一阵子,整个人看上去都有点儿沉默寡言了。到底李海什么时候有了外心,更跟柳寡妇有了那等腌臜事,张氏也说不清楚。
也是合该有事,这阵子正是翻地准备种麦子的时候,夫妻俩人都泡在地里。眼看活儿少了,李海就让张氏在家里歇着,说剩下的那点儿地自己来就行。张氏心里还挺高兴,觉得丈夫还是心疼自己的。晌午送完了饭,李海就在地里吃,她回到家里翻来覆去睡不着,索性起来,预备还是下地,早点儿干完了活儿,早点儿都能踏实歇着。
谁知道刚要走到村口,无意中就发现,自己家里养的那条土狗,居然在柳寡妇的家门口!
这狗,可是跟着李海去地里了!
张氏人粗鄙,却不笨。柳寡妇仗着自己手里有钱,年轻漂亮,早就不知道引得多少光棍子垂涎三尺了,张氏可不信她会好好替那个短命的王老石守一辈子寡!
过去推了推门,大门居然没插上!张氏轻手轻脚走进院子,到了窗根儿底下,就听见了里边男人女人间间断断的说话声。
“……哎呦你轻点……你说,我比你那老婆如何?”娇声细气,这是柳寡妇。
“那个娘们儿哪儿能跟你比?”这是李海,“……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到底是你心细……呼……”
也不知道李海做了什么,就听见柳寡妇一阵咯咯娇笑,似乎是喘不上气来,半晌才出声,“听说人家县城里有宅子,这两天都去了城里头呢……我替你拉拢一个好亲戚,你怎么谢我?”
也没听见李海再说什么,就只剩下了粗、喘和深吟。
张氏气得浑身发抖手脚冰凉,暗道自己是个傻子!居然还想着这个时候李海在地里一个人苦熬苦干!他都干到了寡妇的炕上!
被压抑了多半年的凶悍气一下子爆了出来,张氏一脚踹开门进了屋子,从柳寡妇身上扯下了李海,劈头就是两爪子,直接挠花了李海的脸。
李海哪儿想到会被张氏抓个正着?大惊之下忘了躲闪,脸上就见了血。等他回过神来,张氏已经扑上去厮打起来了。
柳寡妇一见了张氏,老鼠见了猫似的,顾不得李海,慌手慌脚地爬下了炕,鞋都没穿好,一溜烟儿地往外跑,生怕被张氏抓住了——没瞧见么,张氏眼都冒凶光了,不跑,非被她打死不可!
也是她倒霉,没跑出多远,一拐弯就差点撞上叶致远的马车。又惊又怕,手脚酸软,被张氏撵了上来,果然是一通好打!
张氏一见李海吼自己,心里又气又疼 。不管对别人怎么样,她对李海还是十分的尽心的。成亲这么多年了,他做了对不住自己的事儿,还敢跟自己瞪眼大叫?
“滚你娘的!老娘今儿不打死这个烂货,就不是人!”张氏朝着柳寡妇就是一口浓痰,手伸到下边,居然去撕柳寡妇的裤子——方才往外跑的时候来不及了,柳寡妇只胡乱套上了衬裤就跑了出来。薄薄的一层,真要扯下来,那就真的不用再做人了!
柳寡妇一声尖叫,奋力一掀,居然把张氏掀了下去。她连滚带爬,满脸是泪,躲到了李海身后。
李海下意识地,就把柳寡妇给护到了怀里。
这一下子,不但张氏,就连周围看热闹的人,全都愣了。





锦绣田园之娇娆小农女 聚餐
张氏回过神来,就看见李海把柳寡妇护在怀里,心里登时又气又怒又羞又恼,扑过去厮打李海,一边哭一边骂:“你还护着她?你还护着她!要不要脸啊你!”
当着那么多人,李海的脸上挂不住,先前那点儿心虚和愧疚在张氏又扑过来的时候早就没有了。现在张氏没什么人撑腰,李海也不怕她,被张氏打闹了几下子,李海彻底恼怒了,抬起一脚揣在张氏身上,骂道:“张氏,你别蹬鼻子上脸!”
这一脚,踹的可不轻。张氏一下子往后甩去,倒在了地上,嘴角也渗出了血丝。
成亲这几年,李海不管心里是否满意思张氏,至少从来没敢动过手。张氏挨了这一下,立刻就懵了。她呆呆地看着李海,喃喃道:“你打我?你居然为了这个表子打我?”
围观的人早就看明白了,李海这是跟柳寡妇搅合到一块儿,被张氏给当场捉了。本来柳寡妇在村里人的眼里,就没留下什么好印象——死了男人,你想往前再走一步也没啥,毕竟王老石也没留下一男半女的,人老了没依靠。不过那也得老老实实地给王老石守过了三年孝。这柳寡妇呢,瞧着就不是能守住了的。平时就打扮得伶伶俐俐,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成日里村中晃荡,见着男人说话都嗲几分,可见就是轻浮没羞臊的!
张氏虽然平时给人的印象也不大好,可是在这件事情中,大家伙儿的心里还是偏向了张氏的。毕竟,这李海跟柳寡妇俩人,做的事儿可是太不地道。
李海也没想到一脚踢得这么重,再瞧瞧周围人的神色,知道今儿这脸是丢大了。他想弯腰去扶起张氏,好歹先弄回家里,再打再闹,关起门来,不让人瞧见怎么着都行。谁知道刚一动,身边儿的柳寡妇就“哎呦”一声,身子一软,就要倒下去。
李海慌忙又扶着,一边儿是发妻,一边是新欢,这个庄稼汉子倒是真为难起来。
“真是不要脸啊,装什么装?呸!”李四家的看不过去了,啐了一口。她平常也看不惯张氏横行霸道的样子,特别是去年张氏兄弟打小二小三,李四家的还上前去拉着。不过作为女人,李海那见了寡妇就腿软的样子,让她更不屑。过去扶了张氏起来,“你起来,瞧瞧踢坏了没有。”
张氏哇的一声大哭起来,腰上一阵阵犯疼,当着众人挨打又没了面子,只哭得天昏地暗满脸眼泪鼻涕横流。
李四家的故意叫道:“哎呦瞧瞧这疼得,都说不出话来了!”
李海扎着两只手,顶着众人不屑的目光,一张脸上臊得通红。幸好他时常劳作,脸色黝黑,也看不大出来。
红豆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这李海,从前她只觉得他是个没主意的软骨头,还有那么点儿自私,什么事儿都听张氏挑唆,为了一点子家产连兄弟都不顾——其实说到底,像李海这样的人多了去了,还有那娘老子死了,转手就把弟妹给卖了的呢。好歹李海还算是要面子,不管张氏怎么磋磨弟妹,都拦着没敢让卖人。
真是没想到,这才多久啊,就能跟寡妇勾搭上?
红豆不歧视寡妇,也不反对寡妇再嫁,但是像柳寡妇这样勾搭有妇之夫的,她可看不上!
一想到自己成亲那天,李海送过去的荷包十有八、九就是柳寡妇给出的主意,红豆心里就觉得膈应。转身想走,却被张氏眼尖地瞧见了,一下子扑过来,哭喊:“红豆呀,你可得给嫂子做主呀!你哥哥他,他被那狐狸精迷住了呀!”
红豆撇撇嘴,别说自己跟他们两口子早就断了。就算没断,遇到这种事儿,自己能出头儿?转身同叶致远道:“我们走吧!”
“不行,你不许走!这事儿,你们必须给我个说道说道!”
“你瞎咧咧个啥?瞎咧咧个啥!”李海急了,“不嫌丢人哪!走,回家说去!”
“我不走!”张氏头发也乱了,脸也红胀了,眼睛哭得水泡儿似的,“你们奸夫淫妇都不嫌丢人,我怕个啥!”
“你胡说个啥!”李海也急了,吼道,“要不是你这几年连个蛋都没下出来,我至于出去找人?”
张氏一愣,随即拍着腿:“可是没有天理了啊!我过了门,不是你娘老子死就是你爹没了,给这个守完了孝又给那个守,我能生孩子?我能生,你敢生吗?”说完呜呜大哭。
这话倒是真的。张氏进门没多久,先是红豆的娘过世。按照这边儿的习俗,李海也是结结实实地给继母守了一年孝的。出了孝期没多久,李海亲爹又没了,又是三年。村里人,也都知道这个。因此上张氏一哭喊,同情她的人就更多了。
一边张材家的气道:“你说这话忒没良心了。自己憋不住去勾搭那不要脸的搔货,还把过错都推给老婆?这还算不算人哪?”
“就是,平常看着憨厚,说出的话做出的事儿,怎么这么不地道!”
“憨厚个屁啊!他要是但凡厚道些,当初红豆她们姐弟三个能受那么多委屈?”
“……”
红豆听得无奈,你们气愤就气愤吧,干嘛把自己扯进来?
果不其然,张氏立马就拉住了红豆的袖子:“红豆,从前都是嫂子不对。可千错万错,我终究也还是没把你们怎么样。你如今过得也比原来更好。嫂子现下有了难处你可不能不管。你要是眼睁睁看着,那可是丧了良心。”
叶致远皱眉,刚要过去,红豆摇了摇头。这时候,叶致远可不能出头。但凡碰着张氏一下子,弄不好都得被她赖上。
把张氏的手从自己身上扒下去 ,红豆好笑道:“这话说的奇怪,我不惹事上身,怎么就丧了良心?别说现在咱们的关系,就算是关系好的,哪家里有妹妹管到哥哥的事情?更何况还是这种事儿?你莫不是忘了当初怎么折磨我和小二小三的?就差逼死我了!”
“你,你就是不想管!”张氏急了。
“对,我就是不想管,也不会管。当初分家就说了,咱们再无牵涉。你们爱怎么闹腾,就自己去闹腾好了。别拦着路,我还得回家呢。”
说完,红豆轻轻巧巧地跳上了马车,留下张氏目瞪口呆。等回过神来,她又跳着脚骂李海:“当初你把我三媒六聘地娶进来,就是要这么气我?当初我娘家兴旺时候,你敢吗?哦,眼瞅着我娘家不行了,你就蹬鼻子上脸,要我的强,背着我偷人?我告诉你李海,我没了娘和兄弟,可我爹还在!我哥哥还在!你等着,这事儿没完!”
红豆看了她一眼,心里直叹气。说这个女人粗鄙吧,还真是那么回事儿。你瞧瞧那柳寡妇,站在那里怯生生,娇俏俏,不管真假,每每张氏一说话,柳寡妇就吓得浑身一哆嗦,眼泪就是水龙头一样流个不停,手还紧紧拽着李海的衣襟。要不是外边这么多人,估计这会子她能一头扎进李海怀里不起来!虽然红豆,不,是在场所有的女人都看不上柳寡妇这幅模样,但是架不住男人爱看啊!瞅瞅,就到了这份儿上,李海还不忘了安慰她两句!
红豆斜着瞥了叶致远一眼,目光戏谑。叶致远还不明白她的小心思?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一扬鞭子,带着媳妇妻弟扬长而去,留下这边张氏跟李海闹腾。
“你猜最后怎么着了?”
三天回门一过,水杏一身桃红色新装,挽着袖子一边儿和面,一边儿跟红豆说八卦,“我娘说,后边打的那叫热闹啊!张氏能打,架不住李海护着柳寡妇。先开始还没还手,后来禁不住柳寡妇又是哭又是下跪求的,弄得李海恼了,三个人扭打成一团子,就差见了血了!”
水杏声音清脆,又都是见惯了的,也没什么新嫁娘的娇羞,噼里啪啦地说了一通,将硕大一块儿面团子摔在盆里,“还是里正出面,才拉开了他们。”
赵玉兰在一边看得好笑,说道:“你这孩子摔那面干嘛,说起来倒像是自己有多大气似的。”
“表姐,我这就是觉得吧,李海忒也不是个东西了。自己经不住柳寡妇勾搭,还把过错都推到老婆身上去,这还是个男人嘛?还有那个柳寡妇,臭不要脸的。依我说,这种人就该赶出村子去,不然,也是丢咱们李家庄的人!”
“好了好了,你倒成了侠女打抱不平了!”红豆切完了肉,“面和好了没有?我拌馅儿了啊。”
这是红豆她们回门后第一次赵达家里吃饭。赵达家的说了,这顿饭人最齐全,吃饺子。为了这个,杨耀祖特特起了个大早,跑去镇上买了新鲜的羊肉猪肉回来。因此这顿饺子,就是羊肉大葱和猪肉小白菜馅儿的。
“成了,表姐你那里的菜好了没?”
赵玉兰用一块儿纱布包了剁好的小白菜,挤去了多余的水分,“我这边儿也好了。红豆你先拌猪肉馅儿……”
也没用赵达家的上手,赵玉兰红豆和水杏三个女人都是手脚麻利的,又叫了瑾娘过来给擀皮儿,不一会儿就包了老大的三盖帘儿饺子出来。
玉娘在外边烧火,赵达家的弄了几个小菜,摆了一桌子。热腾腾饺子一上桌,赵达,叶致远和杨耀祖就端起了酒杯,小二小三和小胖,三个小爷们儿,一人一碗蜂蜜水,也凑趣。一家子人吃饭也没那么多规矩,女人也都上了桌子,满满当当的挤了一圈。
“爷爷,奶,姑姑,我有事儿要说。”红豆吃了一个香喷喷的羊肉饺子说道。
“啥?”赵达家的奇怪。
“是这样的。”红豆看看叶致远,又看看赵玉兰,笑道,“我不是跟朱家的少爷合作,弄了一个双面绣庄吗?朱娘子那边的绣活儿,我就有些顾不过来了。先前我跟朱娘子说过了,想让姑姑帮忙,管着那边的绣活。朱娘子已经答应了,不知道姑姑怎么想?”
赵达家的和赵玉兰都愣住了。
从朱娘子那里拿绣活回来做,带着村里几个小姑娘一起赚钱,这原本就是红豆发家的缘由。怎么能轻易让出来?
赵玉兰急急道:“这可不行。红豆你忙不过来,我过去帮忙可以。让我占了这个巧宗,那可是不行的!”“对对,什么时候你赶不及送货拿货的,让你姑姑帮着一把,这都没啥。让给你姑姑做的话,可别再说了!”赵达家的回过神,赶紧说道。
红豆笑了,放下筷子,“姑姑先别推辞,听我说。这个想法,原先就有了。双面绣庄那边虽然不用我自己动手,可是每个月都要有新的花样出来,也颇费心神。两边都兼顾,我确实力不从心。朱娘子的意思,若是不能有知近的人,宁可舍了这边儿的活计——就怕万一有那偷懒躲巧的,坏了绣品的质量。我想着姑姑素来稳重,绣功又好,这不是正合适吗?姑姑,为了咱村里那几个做活儿的小姐妹,您也答应了吧?”
水杏听了这话赶忙也跟着劝:“是啊表姐,你别推辞了。红豆好意,又是一家人。虽然看起来是她帮衬你,可是细想想,你也帮衬了我们哪!”
赵玉兰蹙起眉头,“我,我就怕做不好……这,我活了这么大岁数,也没做过这样的事情。万一……”
“没啥万一的。就是拿了货分给大家伙儿,等做好了送过去收钱就是了。”红豆笑道,看看叶致远,又加了一句,“赶昨儿我们不是进城住了两天么,他带着我往城里头的私塾里看了看。我瞧了,真真是比咱们这乡下的强了一座山去!大屋子大院子不说,先生看上去都好像更有学问!我的意思,往后小二小三他们还是到城里头去念书才好。姑姑你想,头一步迈的稳当了,往后走路跑步的,不都是好?小胖这么聪明,难道您不打算让他念书?”
“当然要念书!”赵玉兰急忙道,“从这孩子一出生我就想过了,好歹认识几个字,哪怕没别的前程,也别像我们这样两眼一抹黑才好。”
“这就是了!”红豆双手一拍,“城里头念私塾,可是一笔不小的费用。您为了小胖,也得多赚些银子啊!”
说完了,冲着瑾娘玉娘眨眨眼。
玉娘会意,拉着赵玉兰的袖子,“娘,你答应了吧!你做不过来,我替你去做,给小胖攒钱去念书!”
赵达一直没说话,这会儿放下酒盅,说道:“红豆有这份儿心,你就应了吧。不过是往城里去跑几趟,我这把老骨头,也还送的了你。”
赵玉兰明白这是红豆变着法的帮衬自己,心下感激,虽然还有些忐忑,但是看看儿子闺女亮晶晶的眼神,还是咬咬牙,点了点头。




锦绣田园之娇娆小农女 年前
桑昆和札木合只求此行能一击而中,几乎将所有的主力兵力尽数调动了起来,在营外集结,除了外圈寻岗的哨兵之外,就只留下些散兵妇孺看守牲口珠宝,程灵素他们又在营中的偏僻之处,因此倒也没什么人注意到这里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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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倒是句实话,看守人质,未必就是人多就有用。再说了,多一个人看守人质,就意味着少一个人上阵打仗,像欧阳克这样的武林高手,在排兵布阵的战场上未必能影响大局,但若是看守个把人质……以他的功夫,哪怕打盹的时候,若非绝顶的高手,也决计难以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将人救走都市堕天使。
昨夜他认出拖雷就是那在帐外和程灵素说话之人,料到她必定会想法来救,便故意自己请命看管人质,又寻了个借口将四周留守的兵将尽数赶开,引程灵素露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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