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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雄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城北风
官雄
作者:城北风

这个时代不缺官吏,缺少英雄!

所谓英雄者,敢为人之所不敢为,敢当人之所不敢当。

打破成规,打破平衡,拒绝中庸;

你官比我大我就一定得听你的?

你资格比我老就一定要顺着你?

为官者,君志所向,一往如前,愈挫愈奋,再接再厉;此之谓官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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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球天才化学家魏啸,在实验中不幸而亡。重生到一块修真大陆。
炼丹,不懂?这不就是化学合成药物么?
炼器,不懂?这不就是化学合成材料么?
功法,不懂?没事,有那个神秘石珠的帮助完全可以自创功法么?
本文转载自网络原创文学门户—网:e=《重生之我是化学家》];




官雄 第一章 活回来了
江天放喜欢躺在河边的草坡上看星星;这是长期在野战部队养成的习惯。眯着眼还是闭着眼,并不重要,那种广袤的夜空与自己仿佛融入一体的感觉,才是他最享受的;因为此刻,江天放会感觉到自己的内心,很宁静。
但是最近,江天放觉得,即便是躺在草坡上,自己也很难真正的静下心来。
江南七月的夜晚,天气很是闷热;河风携着些许的清凉,带来一丝快意,但很快便被潮热的空气淹没。
或许是这样的天气,让江天放感觉非常郁闷,他站起来对天挥了下拳头,咬牙切齿的嘟了声:“操!竟然活回来了!”
平时训人,总喜欢说:你怎么越活越回去了?!
没想到的是,江天放真的活回去了;1991年,这个炎热的夏天,江天放从2012年,重生到了今天!
江天放生活、工作、爱情都好好的,没道理重生啊,怎么也重生呢?
别人重生,要么是因为穷困潦倒,再遭人迫害;要么是因为家有娇妻,被小人惦记,结果红杏出墙,自己无言愧对,悲愤而终;还有就是商海风云,遭人暗算,转眼变成穷光蛋。。。。。。总之,都是混不下去了,才重生的。
可自己呢?重生前,他已经是大军区的中将司令了,国庆阅兵,那是有资格上天安门城楼上去观礼的;妻子多贤惠啊,女儿多乖巧啊;还有,老妈、哥哥姐姐都挺好的。。。没理由重生啊?
怪就怪那台超级计算机。
2012年,江天放主持研发的万万亿次计算机获得成功;为了验证计算机的性能,江天放一时兴起,把自己的dna序列输入计算机,想验证计算机反推dna的演变过程的能力,结果,计算机发生一番计算后,突然发生变化,高压电流的蓝光闪现之后,江天放就回到1991年来了。
江天放看了看手心一块3厘米长的芯片,也不知道那台万万亿次计算机有没有报废,不过,这已经不是在家能操心的了;也许那台计算机,就剩下自己手中的这块芯片,伴随他重生到了1991年。
他拿着这芯片,依旧是郁闷;芯片没有usb接口,没有插槽,如果没有配套的硬件环境,没有相关的应用程序读取,这块芯片里面是什么内容,完全无从知晓。以现在的技术水平,根本是不可能解读的。这块芯片,在如今,完全就是一块废铁。
江天放把芯片收起,想起重生的这一个来月,嘴角漾起了笑意。
别人重生,第二天就可以开始买股票,开公司,找小蜜,活得那叫一个痛快;江天放可没那么好的心理素质,他愣是小心翼翼的“躲着”看了一个来月,才敢渐渐的融入到这个熟悉而陌生的世界。
重生以来,江天放的内心一直很迷茫,他的思想在前20年与后20年之间来回游荡,他所看到、听到的一切,总是纠结于现在和二十年后,找不到根。未来的世界与现在的世界,总是重叠,这让他的内心很慌乱,而且错乱。
江天放并不惧怕未来,以他的智商与情商,即便对未来一无所知,他也能生活得阳光而灿烂;他恐惧的是,前世他为之骄傲,为之倾心的那些亲人、朋友、战友,他害怕重生后会失去他们,或者他们因为自己的重生而改变了,不再是自己记忆中的那些人;重活一次并不可怕,但如果要让前世的所以感情全部推到,在今天再重新开始认知周边的人和事,那才是他最怕的,最沉重的失落。
这些日子,江天放一直小心的和过去的亲人朋友接触,幸运的是,这次重生,没有给自己换老妈,也没有换老婆,这让他狠狠的松了口气。
想起温柔的老婆,江天放笑了。
林可乔现在还不是他老婆,不过,不出意外,按前世的进程发展的话,再过几个月,林可乔就会和他成婚,成为他的老婆了。
“呸呸呸。”江天放轻轻打了自己脸一下,“怎么会出意外呢,可乔就是自己老婆,前辈子是,这辈子是,下辈子还是。”
林可乔是江天放的老婆,小时候大人们就喜欢这么开玩笑,因为可乔喜欢跟在江天放的身后,体贴而欢快;到她十六岁的时候,长辈们都不开玩笑了,觉得林可乔应该是江天放的老婆,并且只能是江天放的老婆;那帮从小一起长大的小伙伴,也不再叫她“可乔”,因为江天放说了,“可乔是我叫的,你们换个喊法。”大家就都开始改口,不约而同的开始叫“嫂子”;喊的时候,林可乔从不答应,却也不羞恼;比江天放大得多的玩伴,则叫她“乔乔”。
早一些日子,老妈来军营看自己的时候,江天放很激动,抱着老妈不放手,旁边的士兵都笑了,觉得他们强悍的团长,怎么也会有“娇气”的时候呢?
其实,不是他刻意在老妈那撒娇,只是因为,江天放重生以来,一直不敢确定,现在的妈妈还会不会是前世的妈妈;他太爱妈妈了,尽管老妈在电话里的声韵依旧,可他依然担心,怕老妈被“换”了,一直到见面才彻底放下心来,妈妈还是原来的妈妈,那眉目,那温情,未曾有丝毫的改变。
重新见到还未衰老的妈妈,江天放怎能不激动万分?
那天,老妈还摸着他的头,笑他,“像几十年没见妈一样”;他再心里嘀咕,“真有二十年了啊”,可这话,当然没敢说出声;再后来江天放轻轻的问老妈:“可乔好吗?”,老妈就眯着眼,望着他笑,“乔儿好不好,你不知道?”
江天放骨子里是个传统而重情的人,当他陆续接触那些战友、朋友的时候,那些人还和前世一般,未曾有过改变,这让他内心有一种重新获得的欣喜。前世尽管已经贵为中将、名列庙堂,当他有机会重新来对待自己这些亲人、战友的时候,他觉得前世的自己,在走向荣誉与权力巅峰的路途中,对他们做得还不够好,而现在,他应该更有能力,可以让他们和自己一样,活得更精彩一些。
那天妈妈来看自己,靠在母亲的胸怀,江天放内心的纷扰与挣扎,在一个多月来,终于获得一些平息。
人,在进入一个陌生的环境时,会需要一个适应过程;重生以来,尽管江天放进入的是一个熟悉的环境,但这个环境与未来的环境重叠在一起,反而让他产生了比陌生更为复杂的心理;这个适应过程,比未知更为可怕;“无知则无畏”,在面对未知的未来,往前走就是,不需要做太多的权衡与考虑;但未来对于江天放来说,是已知的,是一道记忆犹新的轨迹,该如何走却让他陷入了迷茫。
难道顺着前世的轨迹再重走一回?这是不是显得过于乏味了?但如果自己可以去改变未来,会不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与连锁反应呢?
老妈的到来,让江天放狂乱的内心获得了释放;抱着妈妈的身体,那种熟悉的感觉弥漫了他的身心;他知道,无论今后如何改变,老妈和老婆都不会变,朋友、战友不会变,亲情与爱不会变,变的只是生活的方式与环境,而且会越变越好。
这种不变与变化,将是自己将来努力的方向。
自打见了老妈,平静下来的江天放,开始渐渐的思考,如何规划自己未来的道路。
继续从军?以他本身的条件加上对未来的先知,他有把握让自己提前10年晋升中将,进入军委序列;他从来不反感武力,他甚至认为,以暴制暴是自然界生存的不二法则;他的身上,每一个毛孔都散发着军人的气质;从他出生开始,就注定属于军队;保家卫国的使命感,让他可以随时都毫不犹豫地冲在为国捐躯的最前列。
但前世的他,一直都有种隐隐的失落;因为,和平年代,军人的存在更多的是一种威慑,除了几次秘密行动,他甚至没有拔枪的机会,更不用说指挥千军万马,驰骋疆场。军人不能上战场,怎么会是一段完美的人生?
如果不从军,江天放能做什么?
经商?笑话,江天放以往是一名堂堂中将,要他低眉顺眼的去吆喝买卖?打死也不能这么干。赚钱是必要,但不一定要经商。
做学问?搞科研?他知道自己的性格不适合长期走这条路。
看来,只有从政了。。。
江天放对自己得出的这个结论有点哭笑不得;作为一个纯粹意思上的军人,上辈子,他对政客是有种本能的反感和偏见的,对于那种开开会、举举手的工作方式嗤之以鼻;结果自己得出的答案却是要与这些人为伍。
“不,当然不是,绝对不是去做政客,我应该是政治家,对,就是政治家!”
建国以来,但凡深得百姓爱戴的政治家,有几个不是从军队出来的?
军人从政,势必将少了许多的油滑与世故;多了一份刚毅与果断。这种由性格而导致的工作作风,创造了新中国建国后飞速发展的奇迹。
不过,江天放心里很清楚,如果自己想从政,他还得迈过一道坎。
江天放现在的职务是四十二集团军所直辖的特种兵团的团长;而作为集团军军长的陈立华,是绝对不可能随便就答应放他离开部队的;如果没有一个具有说服力的理由,自己弃武从政入官场的想法,将无从谈起。
江天放想了很多主意,终于将请求转业的报告报到了军部。
陈立华今天到军区开会,气氛有些压抑和紧张;苏维埃老大哥出问题了,现在北线、西线已经是一级战备,军区要求四十二集团军随时准备往前线开拔;谁知道,开完会刚刚到家,又碰到了烦心事;桌上第一份文件就是一份转业报告,而且要转业的人,还是他绝对想不到的江天放。
对于江天放,林立华是看着他从小长大的;这是一个难得的好兵;一员难得的将才。他细心的呵护,看着小家伙一步步的成长,心中充满了得意与骄傲。而现在,这小子竟然毫无征兆,打报告要求转业?反了天了?
陈立华一整天的压抑,随着此时的怒火顿时爆发;遭殃的,是桌上的茶杯。
陈军长的宝贝女儿陈笑在外面客厅听到了书房的响动,拿起电话就拨:“放哥哥,小心啊,老爸发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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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雄 第二章 不当将军
“江天放团长竟然要转业?!”
四十四集团军由上至下一片错愕,一片哗然。
“小放,你发什么神经?”一向对江天放亦兄亦友的特种兵团政委吴征阳百思不得其解,郁闷中,冲到江天放面前,劈头就骂。
吴征阳和江天放是发小,他比江天放大十岁,都是从小一起在军区大院长大。江天放五岁以前,吴征**本不拿“正眼”瞧他;也确实,一个十多岁的“孩子王”与一个小屁孩,两人当然没有共同语言,要吴征阳去“折节下交”,显然也不现实;吴征阳在军区大院里的孩子中,极具威信,凡是具有挑战性的大型活动,都是由他领头,什么打架啊,上房上树啊,那都是他领着干;吴征阳率领一帮十多岁的孩子,曾经有过横渡八百米宁江的壮举,尽管回来被老爸揍得“哇哇”叫,但内心却颇为自豪;每次和街道上或者其他大院的孩子的争强斗胜,吴征阳总是冲在最前面,跑在最后面,所以军区大院的孩子们对他都是“敬仰有加”。
因为年龄的差异,江天放“领导”的只是一群两岁到八岁的孩子,江天放从来不称王,敢斗、能斗却不好斗;他一般不直接参与活动,只负责安排调配;小朋友们如果在游戏中遇到不可调和的“矛盾”,最后基本都会---“去找小放评理”,以此来解决问题;江天放的长处在于,既是“立法者”,也是“执法者”,他能想出些稀奇古怪的游戏点子,又能让游戏在欢声笑语中顺畅的进行下去,所以,小朋友对他佩服得是“五体投地”。
吴征阳尽管不屑与江天放这帮小屁孩为伍,但却是他们的“守护神”,一旦江天放他们遇到“困难”,绝对不会含糊,立马就去支援,要出力就出力,该花钱就花钱。两人各领风骚,却是相安无事。
俗话说,一山不容二虎,这两个孩子头,也是如此。
江天放与吴征阳第一次正式“交手”,那是因为一句话---“你能比阳阳哥还牛?你有本事和阳阳哥去比一比?”---这话是陈锋说的。陈锋比江天放大半岁,可无论是来文还是动武,老是输给江天放;小孩子嘛,心里自然会有点不服,所以最后陈锋耍“无赖”,说出了这话;其实陈锋只是嘴上说说而已,并没有当真。
但江天放却当真了,他仔细想了一下,然后站起来说:“我也想试一试,走!”
当这些浩浩荡荡开过来的“童子军”走到吴征阳的面前时,他很是惊诧与不解。
“我要和你比摔跤!”江天放说得很牛气。
吴征阳看着仰起头和他说话的江天放,笑了。
江天放接着说:“不过,你比我大这么多,当然得让着我。”
吴征阳觉得有点意思。
他问:“怎么让?”
江天放振振有词:“你就让我一双脚吧;等会摔跤的时候,你得把两个脚用带子绑起来,然后我们再开始比,要是谁先倒地,就算谁输。”
吴征阳还从来没有试过把脚绑起来摔跤是什么滋味,也有点“蠢蠢欲动”,想体验一回;在他想来,就算自己不动,用一只手也能把江天放摔倒;不过,江天放实在是太小了,他没打算真摔,不然,吴征阳的爸爸要是知道他“欺负”小放,他可吃不消。
“好,就按你说的办。”
把双脚用红领巾捆住后,吴征阳才感觉不对劲,身体稍微动一下,就似乎会摔倒一样;更别说去追江天放了。
所以,结局是大家没有预料到的。
江天放根本没打算和吴征阳正面交锋,只是在他周围跑着转圈,根本没让吴征阳靠拢;吴征阳要想抓江天放只能往前蹦,一动,身体就容易失去平衡;特别是江天放绕到他身后时,想原地往后蹦个圈再站稳还真有难度;结果几分钟后,江天放在他身后,只是用小手轻轻一推,吴征阳就摔倒了。可谓是“兵不刃血”。
那一年,吴征阳十五岁,江天放五岁。
而那以后,两人走的,是两条不同的路,结果,却是走到了同一个目的地。
吴征阳十八岁参军的时候,江天放八岁已经学完了小学课程;
吴征阳二十四岁当连长,江天放十四岁进国防大学少年班;
吴征阳二十八岁当营长,江天放十八岁就已经完成了本硕连读,他放弃了进国防科工委和留校的机会,却进了集团军;按长辈的说法,江天放是投笔从戎。
吴征阳第二次正式和江天放“交手”的时候,他已经三十岁了;这次两人算是真正的交手,因为,那是在军区搏击大赛的决赛场,对手就是江天放。
前两届搏击大赛,江天放也参加了,但还没有和等到与吴征阳交手的机会,他就被淘汰了。而吴征阳,总是能早早的杀入决赛,并最终夺冠;这次,江天放终于闯过重重包围,杀入决赛,按吴征阳的说法:这是他们的“第二次交手”。
这次吴征阳没有绑住双脚,尽管江天放年轻,有冲劲,但最终,还是被经验老道的吴征阳击败;而在那届比赛以后,吴征阳就没有再参加过搏击大赛。接下来的三年,江天放连夺了三次冠军,但却都被吴征阳嗤之以鼻:那是因为我没去。
言下之意是,山中无老虎,猴子称霸王。
江天放颇为郁闷,不过吴征阳说的是事实啊;但他也有自己的反击:我五岁就能赢你了,何况现在啊;上次那是看你最后一次参赛,给面子让你好完美收山。
到底江天放是不是让,没看比赛的人不明白,看了比赛的人不明白,两个参加比赛的人也不明白。
江天放是85年进入四十四集团军,集团军下辖四个整编步兵师,一个坦克师,一个炮兵师,一个特种兵团,江天放进的就是特种兵团。
他以前学的是工程与自动化专业,大裁军以后,军委按现代军事的需求,在各大军区及集团军中,设立了特种部队,强调的是在高科技支持下,部队的快速反应能力。江天放下部队的目的就是学以致用,将研究的理论模型应用到实战中;刚去特种兵团的时候,部队打算把他按高科技人员看待,团部也打算安排文职职务给他,江天放当然不满意,他直接去找了当时任集团军副军长的陈立华。
“陈叔,我来当兵的,要是我打算搞科研,不会留在学院里啊,还用跑这来?”
陈立华是看着江天放长大的,他和江天放的父亲江鸣是战友加搭档;在南疆保卫战中,江鸣是尖刀团的团长,他是政委。当年尖刀团担任的是纵深突击任务,他们团硬是从敌方的防线中,撕开了一道口子,成为第一个打进敌方首府的部队;部队刚刚进入城市,就接到司令部停火撤退的命令,在尖刀团返回途中,本应该停火的敌军,却突然发动伏袭,当时,江鸣重伤;按野战部队的性格,那是一定要和对方拼到底的;当时,江鸣只说了一个字---“撤”,因为救治不及时,还没等到回司令部,江鸣就牺牲了。
“那是,放哥哥来当兵,那就得当司令,最少也得当师长。”陈笑,陈立华的宝贝女儿,那年才十岁,从小她就是江天放的跟屁虫,对他除了敬仰,就是崇拜。
特种兵团的前身就是尖刀团,江天放投笔从戎在陈立华看来是子承父业,理所当然。尽管他在南疆的时候,心里就已经发誓,一定替江鸣照顾好他的家人,但江天放这孩子却从来就不需要他操心;江天放进国防大学少年班虽然是他帮忙报的名,可孩子考得好啊,笔试得分第三,身体素质第一,而且是英雄后代,军区大院长大,根正苗红,按招生办的说法,这孩子不来,他们会上军区大院“抢”人;大学期间,师从于文伯教授,所取得的科研成果对于国防现代化的意义,外界不知道,陈立华作为高级将领是知情的。
师长当然是当不上,按硕士学历,相当于副营职,所以,江天放最后去的是特种兵团一大队,任副队长。
进入角色的第一天,江天放就在队里发言:
“我知道你们认为我是大学生,搞搞技术嘛,还可以;来当这个副队长,只怕有人心里会不服;当兵的嘛,当然得靠军事上的本事。今天,我先得解决我的个人‘威信’问题。”
大家发出一阵善意的笑声。江天放说的,也是实话,大伙心里,的确是有这么个疑问。
江天放大声的问:“你们当中,军事五项的成绩,最优秀的是哪个?”
大家都望向段刚成。
“段刚成。”
“到。”
“做好准备,下午比试军事五项。”
“是。”
下午的比赛很激烈。
江天放本以为自己可以轻松拿下,没想到一上去,在500米障碍跑中就失利了,落后了20多米;不过观战的士兵看他的眼神却明显不是轻视,而是惊讶。
江天放后来才知道,段刚成从小在山区生活,祖辈都是猎手,上蹿下跳可以说是与生俱来的;历次大军区比武,在障碍跑中都可以甩别人30米以上。
后面的比赛,江天放再没有给对手机会,除了投弹略差,其他三项都领先,特别是200米标准步枪速射,让猎人出身的段刚成都自觉汗颜。
实力决定结果。这个结果不单是一场比试,更是服众的基础;军人从来就不扭扭捏捏,勇于承认其他人的强大,而在军营中,从来都是强者为王。
比证明自己是一名合格的军人更重要的,则是,江天放需要证明自己是一名合格的军官。
江天放从小的梦想就是当将军,所以才会去国防大学;在学习时,科研的课题也是偏重于科技在军事领域的应用,特别是各兵种的协调与信息畅通。有了这个理论基础,江天放再将理论灵活的运用到实战当中,当然能取得事半功倍的效果。事实证明,在有效的科技手段辅助下,特种兵团战斗力的提升十分显著,从85年到90年,特种兵团在历次对抗军演中,战功卓著。江天放也从副队长到队长到团长,稳步升迁;有意思的是,到江天放当了团长的时候,已经在其他师当了2年团长的吴征阳却主动要求,来特种兵团当政委了。
与一般文学作品里不一样的是,吴征阳这个政委,反而经常要江天放这个团长来做思想工作。
吴征阳是个典型的军人,做事风风火火,有点猛张飞的味道;而江天放年纪虽比他小,却比他更沉沉得住气。
江天放曾经在演习中带领部队,切断与外界,包括指挥部的一切联系,猫在全封闭的地下掩体里,任由蓝军的坦克在头顶打了三个来回,也不吭气,到最后的关键时刻才发动奇袭,直捣蓝军指挥部。吴征阳在无数次的实战中,渐渐的品出了味道:“原来仗还可以这样打?”
吴征阳擅长攻坚,江天放则胸怀全局,善于谋略,两人配合,说得上是相得益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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