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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皇“弟”,乖乖上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宝马香车
稍微平复了心境,皇甫长安才坐直身子,掀开了床上挂着的帷帐,探出视线在屋子里打量了一圈。
看着这房间的装扮,富丽堂皇,贵气逼人,不论是摆设还是布局,都显得很有品味和格调,架子上放着的器皿一看就是值钱货,桌椅屏风上面的花纹也是精雕细刻……唔,高端大气上档次,不是大富大贵的人家,拿不出这样的手笔。
不过,整个屋子的装扮风格,不论是跟皇宫,还是跟李青驰的闺阁,抑或着鸣钰大美人的闺房……都有着显而易见的差异,别样的风韵看起来倒像是出自不同的风土人情。
艾玛……这究竟是个什么鬼地方?她又是怎么跑到这里来的?
微蹙着眉峰,皇甫长安还从来没有遇上过这样的怪事儿,不免有些心有惴惴,正要撑着床板儿爬起来,忽然眼角影子一晃,似乎有人走了过来,紧接着门就“吱呀”一声被推了开。
皇甫长安立刻嗖的一下,侧头看了过去。
来人看着是个女婢的打扮,然而跟夜郎皇城的衣着确然有些不同,夜郎说到底还是个比较正常的国家,常人衣着也比较保守,没有走争奇斗艳的夸张风格……而刚刚推门而进的这位姐姐……艾玛,辣个胸露得那叫一个低,倘若丫再抹点红唇扎个发髻,皇甫长安都要怀疑这是冯导大片《夜宴》的拍摄现场了!
女婢款步进门,仿佛是习惯性地垂着脑袋,目光只看眼前七步远,一直走到了床边,才发觉皇甫长安醒了过来。
对上皇甫长安赤果果的眼神儿的那一刹,女婢平静的眸子里才稍微闪过一缕微光。
继而很快便又回归淡然,见她醒了也没觉得特别的兴奋和欢喜,似乎早就知道了一般,只微微朝她拜了一礼。
“公子,夫人说您现在差不多该醒了,便让奴婢送了这盅七花粥过来,让您先趁热喝粥,等夫人忙完了手里的事情,随后就到。”
剔着眉梢,皇甫长安就那么直勾勾的瞅着女婢的脸颊,见她伸手递过粥来,也不去接,一直盯着女婢脸颊发红,才不无浪荡地开口笑道。
“你让小爷吃……小爷就吃啊?难道你爹没有教过你,不要乱吃陌生人给的东西吗?万一你在这粥里面下了毒怎么办?喏……”舀了一勺粥,皇甫长安笑眯眯的递到了她嘴边,“你先吃一口,给小爷试试毒。”
“……奴婢不敢。”
没想到这小公子长得秀气,性子却是这样的无赖,女婢无端受调戏,脸颊不由得更红了,稍稍侧过头,露出微恼的神态。
见她如此,皇甫长安却愈发的变本加厉,直接把一勺粥凑到了她的嘴边,口吻却是别样的温柔:“好姐姐,尝一口嘛……你看小爷我都亲自喂你了,别这么不给面子呀!”
抬眸对上那双目光炯炯的眸子,盛满了友善的笑意,令人不忍拒绝。
女婢默了一默,终是拗不过她,轻启红唇含了一小口。
确定她把粥都吞了下去,皇甫长安眼角的笑意更深了三分,收回手笑着数了三下:“三、二……一!”
话音未落,就是“哐当”一声,女婢失力打翻了手里的瓷盅,全身瘫软的跌坐在了地上,方才还通红的面色霎时间惨白一片。
“公子你、你在粥里下了药?!”
方才她的目光一直没有离开过皇甫长安的手,没有发现任何的端倪,完全不知道她是在什么时候下的药,又是怎么下的药!
“姐姐别担心,不是什么厉害的东西……”皇甫长安得瑟一笑,掀开被子从床上跳了下来,眉眼依旧慈祥而善良,然而闪烁着寒光抵在女婢喉心的匕首,却是没那么友好了,“说,这是什么地方?!是谁把小爷带到这里的?!”
麻麻从小就教育窝们,防人之心不可无。
而且,皇甫长安的第六感告诉她,这地儿隐藏着危险,透着一股说不清楚的怪异之感。
女婢微微往后仰着,对皇甫长安这干脆利落的偷袭颇有些忌惮。
“这里是白帝城,是城主夫人……把小公子您带进府中的。”
白帝城?!
一听到这三个字,皇甫长安的脸色就变了!
次奥!白帝城离着夜郎皇城千山万里,就是日行千里快马加鞭的赶,最少也得花上五天的时间!特么这也就是说,她这一睡,就睡了整整五天?!操蛋,这岂不是连年都过了?!尼玛,这可是她穿越过来的第一个除夕夜啊,居然就这么睡过去了!不能忍!
艹艹艹!等等等等……这个女婢刚才说了什么来着,把她带过来的家伙,是白帝城的……城主夫人?!
泥煤啊!怎么会这样?!他们无冤无仇的,她怎么会突然找上她?!
据说啊,在江湖上流传着一个说法——宁惹夜叉,勿见白姬!
而这里面所说的白姬夫人,就是白帝城城主的女人,也就是方才这女婢口中的“夫人”!
皇甫长安平时无聊的时候就喜欢听白苏鬼扯江湖中的奇闻异事,没少听到白姬夫人的恶行,如果说魔宫是江湖中人最不敢招惹的门派,那么白姬夫人就是江湖众人最不想遇到的女人!
甚至连民间的麻麻们恐吓哭闹不止的小孩,都会用上一句“再哭!再哭白姬娘娘就把你抓到山里去喂鳄鱼!”然后小孩就会立刻止住哭泣,睁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满脸惊恐!
对!你猜得没错!白姬夫人极其变态的一个爱好就是养鳄鱼!
当然,鳄鱼这种动物还是蛮可爱的,如果白姬夫人不是用……死人去喂的话!
白姬夫人的残忍暴虐是全九州都出了名的,但她不会滥杀无辜,只要没有招惹到她,她也不会无缘无故的找你麻烦,再加上她生得一张蛊惑人心的貌美容颜,把白帝城城主迷得七荤八素的,所以寻常人也不至于像讨伐魔宫那样讨伐她。
然而,一旦跟白姬夫人结了仇,哦呵呵……那你的好日子就完了,不,应该是你全家的好日子都完了!
白姬夫人还有一个变态的嗜好,那就是杀人,喜欢杀满门!
故而在江湖中,白姬夫人的仇家也不算太少,只可惜白姬夫人的武功很高,又有白帝城城主的庇佑,一般人自知寻仇无望,有担心被盯上了株连嫁人……才没有频频找白姬夫人的麻烦。
就是这样一个女人……居然把她掳到了白帝城里?!哎呀我滴个大爷,她要干神马?!难道她喜欢玩弄娈童,然后看上了她的美腻?!就想把她圈禁在这里好生折磨?!不要啊麻麻!这里果然好危险好可怕,窝要回宫!
收回匕首,不等女婢多说,皇甫长安就已经自己把自己给吓尿了!
趁着那女魔头木有来之前,赶紧一骨碌儿蹿了起来,准备趁早闪人!
却不料才走了几步,因着连躺了几日,脑袋一晕脚底一晃,出了个重大的技术性错误——踩到了衣摆上!
尔后脚尖骤然一绊,皇甫长安咧着嘴儿倾身向前俯冲,双手不由自主向前抓去,说时迟那时快,门口又是人影一晃,推门走进来一个人。
下一秒,惨剧发生!
在听到众人齐齐倒吸了一口冷气的惊呼后,皇甫长安只觉得她的心跳都快停止了!
众人惊呼——“夫人小心!”
操她大爷啊!死丫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还害她将丫给扑倒了……泥煤啊!劳资不要喂鳄鱼啊!劳资不是长安牌饲料啊亲!
见到白姬夫人避之不及被皇甫长安猛然扑倒在地,众女婢见状即刻目瞪口呆,一时间噤若寒蝉!
完了完了,看到了不该看的……白樱小筑又要出人命了!
意识到自己扑倒的是全九州最惹不起的女魔头之后,皇甫长安瞬间大骇,立刻手忙脚乱地爬起来,双手顺势抵上来人的胸前,正欲爬起……然而就在那电石火光的一刹那,皇甫长安脑中一片空白,随即闪电般裂开一条缝,从头划到尾……!
艹艹艹!尼玛啊!谁能告诉她!为神马这个叫做白姬夫人的女人……胸部竟然是平的?!
一只手不知死活地在白姬夫人的前胸蹭了蹭,皇甫长安更加惊悚地发现一个大秘密——
白姬夫人老人家……没有胸啊卧槽?!
依年龄,白姬夫人不过三十左右,依外貌……皇甫长安小心翼翼地瞅了一眼,瞬间被惊艳到了……那冰山美人的气质怎么看也不过双十年华啊!再说了,就算是一个只有a罩杯的妹纸,胸前至少也是软的好吗?!
可、可眼下这位,胸膛简直比飞机场还要平坦,甚至还算得上是……精壮?!
喂喂喂!丫是人妖吗?特么就算是泰国人妖也有挺拔昂立的酥胸好吗!
皇甫长安哆哆嗦嗦地移开手,拿余光战战兢兢地觑着白姬夫人的神情,额上的一撮呆毛一颤一颤的,素来狂妄的面容上,此刻却是惊恐到了极点的神态!
艾玛这下真的是shi定了,踩到地雷了!妖怪不可怕,魔王也不可怕……尼玛变态才是最吓人的啊幼儿米有?!
周遭的一干侍女早已一个个下跪伏地,魂飞魄散,就连脑袋也不敢抬一下!
“摸够了?”
白姬夫人的脸上却是没什么太大的变化,只在眼角多了几道冰薄的笑纹,看得皇甫长安的心拔凉一片。
生气不是最要紧的,关键是在这种时候还能笑粗来,那才是真的可怕!
皇甫长安撑着身体伏在那儿,一动也忘了怎么动,仿佛整个人都被定住了一般。艾玛快找个洞让她钻下去吧!
白姬夫人伸手捋开她额前的呆毛,冷冰冰的语气听起来竟有些温柔,不知是不是皇甫长安因为太过紧张而出现的幻觉:“你今年几岁?”
皇甫长安寒碜地咽了下口水,鬼使神差地开口回答:“……十五岁,哦不,过了年,应该是十六了……”
闻言,白姬夫人眼中的光芒愈发柔亮,抬起一只手抵在皇甫长安身上,自胸前一路向下缓慢滑移。皇甫长安只觉得全身的毛孔都竖了起来,甚至还抖了三抖!
白姬夫人的修长的手指最终停在了皇甫长安小腹的位置,尔后轻轻地摩挲了三圈,抬眼问向她。
“水麒麟在这里?”
用的却是陈述句的语态。
皇甫长安一把抓住她的手,另一只手猛然拍向地面意欲跳开,却不想白姬夫人比她更快出手,冰凉的触感贴在后颈,皇甫长安的头被慢慢按下,半点挣扎不得!
只见白姬夫人缓缓闭上眼,皇甫长安顿觉一阵莫名,直到唇上骤然传来湿润的触感……白姬夫人张开嘴,长舌一挑,有一条灵活的生物迅然滑入皇甫长安的喉舌!
两边的侍女伏在地上战栗不止,皇甫长安顿时觉得通体冰凉,掌心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
白姬夫人的笑容很微妙,看起来不知怎的总让人觉得有点假:“刚才喂你的那条小蛇叫做执手偕老,蛊母在我体内,顾名思义,以你的才智想必不用我多说。”
皇甫长安抿抿嘴,站起身拍拍衣袖,脸色恢复如常,只是嘴唇依旧十分苍白。
白姬夫人起身给她倒了一杯茶,说话像是在拉家常,惹得皇甫长安有一瞬间的恍惚,脑中闪闪地划过一道光,却抓不住……有什么在破茧而出,却停在了土壤的最表层。
“执手偕老虽是蛊毒,但平日也有强身健体的功效,水麒麟解得百毒,对蛊的作用却是不甚了了,所以你也用不着白费心机……”
白姬夫人说着便弯下身,对着她的眼睛浅弯眼角。
“好不容易找到你,若非逼不得已,我是不会害你的。”
皇甫长安闻言一怔,继而一哂,场面话说得倒是好听,可实质上不一样也是威逼利诱?只是无论她怎么搜肠刮肚,空白的那片记忆依旧白茫茫一片,真干净!
据闻白姬夫人一向惜字如金,眼下却不然……见皇甫长安一直不开口,竟然还来了兴致:“有什么想知道的,尽管问来便是。”
皇甫长安抬眉,望着眼前这个冰白的女人,她的骨架并不宽,确然是女人的体态,身材也不十分高挑,倒显得有些瘦削轻巧,可是这样一个女人中的极品,竟然没有胸?!皇甫长安感到不可思议之外,不免浮想联翩,连穿越这种事都能发生,连水麒麟这种宝物都有现世,那么那些所谓的缩骨神功也不可能仅仅只是信口开河天马行空。
略一思量,皇甫长安挑眉,在气势上她可从来不会输给任何人……嗯哼,小爷可是天下第一总攻好吗!
“我只问一个问题。”
白姬夫人似乎很喜欢她这个倔强的样子,这么多年从来都没有人反抗过她,皇甫长安是第一个。
“你说。”
皇甫长安抬头盯着她的眼睛,眸中晶亮纯粹,比琉璃还要粲然:“你究竟是谁?”





七皇“弟”,乖乖上榻 8、史上第一变态!
半垂下眼睑,白姬夫人伸出素白的手来,理了理垂落在皇甫擦肩头的束发。
修长的五指莹润而富有韧性,在阳光的照射下,指尖透着淡粉色的微光,有种透明的光泽感,如同极品的白玉石一般。
纤长的眼睛微微弯起,却是没有半分的笑意,润滑的指腹从皇甫长安的肩头一直游移到下颚,尔后缓缓用力,轻捏起她的下巴……寡薄的口吻之中是不曾掩饰的威慑,冰眸里一闪而过的寒光,锋利如千刃,便是个虎背熊腰的壮汉见了,恐怕也会被惊出一身冷汗。
可是皇甫长安不会,因为她见过比那更酷寒的眸子。
更因为,她是上天入地跨遍刀山火海也要采匊东篱下的总攻大人!
所以,对皇甫长安来说,这个世界上所有的雄性生物,都是一朵朵鲜艳夺目的小雏匊而已,只不过有些比较娇羞,有些比较狂傲,还有一些……长着一口锋利的好牙,会咬人罢了。
使劲儿瞪大了眼睛,皇甫长安毫不示软的瞪了回去!
尼玛,干瞪眼谁不会啊?!你以为你眼睛长得大就可以风靡江湖打遍天下无敌手了吗?要是眼睛大有用的话,那百兽之王就是牛哥哥了!
见她如此,掐着那温软下颚的两指更收紧了三分,白姬夫人半眯着凤眼,不答反问。
“你觉得……我会是谁?”
听他这样问,皇甫长安心头的揣摩更坚定了几许。
普天之下,知道水麒麟的人并不多,除了魔宫的人以外,大概也就只有宫疏影和花语鹤有所耳闻了。而知道水麒麟在她体内的,更是屈指可数……宫狐狸和花不拔排除在外,就只剩下了玉琉裳!
可是上回在大安寺,玉琉裳连她都不认识了,怎么可能还会记得水麒麟的事儿?难不成他又恢复了那部分缺失的记忆?而且眼前这个不男不女的妖孽,无论是从上看还是从下看还是从左看还是从右看……完全都不像她那个嚣张得尾巴都翘上了天的好儿子啊!
思来想去,皇甫长安的小心脏儿越收越紧,胸口的跳动越来越快,脑门上的神经越崩越疼……艾玛,要shi了要shi了要shi了!
眼前这个伪装成白姬夫人的家伙……该不会,就是……魔宫的天字一号大魔头,宫主大人吧?!
看见皇甫长安倏然撑开的瞳孔,白姬夫人便知道她想到了什么,一双狭长的狐狸眼眯得更细了,针一样扎在人的心尖上,却有种叫人无法抵御的魔魅。
“嗯?你想到了谁?”
“你……你是……”
卧槽!不会真的那么倒霉吧?!双手紧紧拽着衣摆,皇甫长安破天荒地纠结得连舌尖都打结了,不是她胆儿小,而是那个被描述得万恶不赦,用尽各种刻毒的言辞妖魔化的宫主大人,实在是让人止不住地在心尖尖上头……起了一层厚厚鸡皮疙瘩!
“千、镜、雪、衣?!”
一个字,一个字,皇甫长安咬得艰难,生怕把自己的舌头给咬破了。
魔宫,这个江湖中人闻风丧胆的邪教,却有个极其美腻动人的名字——青鸾宫。
魔宫宫主,这个屠戮千人嗜杀成性的大魔头,同样有着一个令人惊艳的好名字,千镜雪衣。
当初,宫主大淫第一次现身武林大会,以三招之凌厉气势废掉了前任武林盟主的一只手臂时,从他那冰薄的唇瓣里吐出来的就只有一句话。
“鄙姓千镜,复名雪衣,特来讨教秦盟主。”
那一战之后,前任盟主右手被废,再也拿不起刀剑,武林一代大家秦氏山庄在后两日惨遭无情血洗,从此在武林中的地位一落千丈。
现任盟主为伸张江湖正义,彻底将青鸾宫拉进了黑名单关进了小黑屋,从此正邪两派势同水火,在此后的历届武林大会之上,就再也没见到过魔宫人的身影。
在皇甫长安惴惴如小白兔般的目光注视下,白姬夫人缓缓收回了手,没有点头承认,也没有哂笑着否认。
一袭素白的雪衣,没有任何的花纹与点缀,如同高山之巅的皑皑冰封,看在眼底,似乎能感觉到那种透骨的寒凉。
直起身,白姬夫人走开两步,抬眸扫了一圈伏在地上的侍女,冷冷开口,酷寒的口吻中不带一丝的怜悯和感情。
“雪忧,把她们都扔到池子里喂鳄鱼。”
卧槽!来了来了来了……原来那些传闻都是真的!
皇甫长安猛地一颤,看向白姬夫人的神色愈发的诡谲……果然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没有最变态只有更变态……那可是活森森的人啊,居然被当成饲料一样,丢到水里去喂鳄鱼?!艾玛,光是想着都觉得浑身发毛啊有没有!吓尿的节奏啊有没有!
她这是在暗示什么吗?!要是她不小心把这个女魔头给激怒了,是不是就跟这群触了大霉头的侍婢一样的下场?!
嘤嘤嘤!警察叔叔,就是这个人……快把他抓起来啊!
惊吓了两秒,皇甫长安下意识抬眸往外瞟了眼,外头的走廊上跟在白姬夫人身边伺候的足有十二人之多,整整十二条人命,加起来都可以召唤粗十二生肖了有没有?!
“等等!”善良体贴的总攻大人于心不忍,赶紧上前叫住了白姬夫人,企图阻止她的恶行!“这些女婢并没有犯错,罪……罪不至死吧?!”
白姬夫人神情冷漠,无情的面容上刻着大大的几个字——“视人命,如草芥”。
“可是她们看到了不该看的,听到了不该听的。”
“那、那也不用处死她们啊……咱是文明人,要讲道理嘛!这又不是她们想要看,想要听的……”眨了眨她那天真无邪的大眼睛,皇甫长安狗腿一笑,嘴巴特甜,“夫人您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白姬夫人还是面无表情,闻言只侧了侧身子,回眸看向她。
“那依你说,该如何处置她们?”
听她这样问,皇甫长安不由大喜,只当这事儿有转机,便笑得更加的狗腿了:“如若夫人只是不想她们乱嚼舌根,大可以直接毒哑她们的嗓,子不让她们再说话……不就行了吗?”
众女婢:所以……总攻大淫您这真的是,在帮我们求情吗?!
“说的不错,”白姬夫人淡淡应了一声,尔后……就在皇甫长安以为自己伟大而光荣地解救了十多条人命,胜造了八百多级浮屠的时候,却只听那个清冷的声音继续道,“雪忧,先将她们的舌头拔了,再丢到池子里。”
皇甫长安:“……”
卧槽!你这个丧心病狂的蛇精病!变态!杀人狂魔!蛇蝎毒妇!
不等皇甫长安再度出声劝阻,唯一一个垂首立在边上的侍女抬脚跨出了一步,冷漠的神色跟她的主人如出一辙。
“是,夫人。”
众女婢顿然惶恐不安,急欲磕头求饶,却是连一个挣扎的机会也没有,便见那个唤作雪忧的侍女轻拂广袖,看不见的一股香味儿即刻随风散入众人鼻息。
不过是一眨眼的功夫,众人齐齐倒地,无声无息地悄然猝死,仿佛一瞬间被摄走了魂魄一般!
皇甫长安怒目而视,虽然她心里明白,在这种贵贱分明等级森严的时代,这样的场面在大家族里堪称是司空惯见的事儿……然而,在亲眼目睹这些无辜的婢子就这样被夺走了生存的权利之后,她还是觉得胸口发堵,不是很能接受。
对上她愠怒的面容,白姬夫人却似乎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扬手轻轻地拂开遮挡了她前额的一缕乱发。
“怎么,太子殿下也会同情这些微不足道的的贱婢吗?”
“哼……”
皇甫长安侧身避开她的手,往后退了两步,本能的不想跟她靠得太近,但也没有多说什么。
坦白而言,她并不同情弱者,却也不会无缘无故伤害他们,在她看来,活命是他们的权利,求生是他们的义务……她还没有蠢到为了几个毫不相干的婢子,去惹恼这个阴晴不定的头号危险人物!
见她躲开,一张倨傲的小脸上写满了不悦和忿忿,白姬夫人却是迈进了两步,逼至她的跟前。
白姬夫人的身材只比皇甫长安高出了半个头,然而那种唯我独尊的气势,却仿佛高出了她一座山……有种让人不得不仰望,不得不俯首称臣的威压气魄!
这一次,白姬夫人出手如电,没有像前两次那么温油,冰冷的五指利爪般握住了皇甫长安纤细的脖子,仿佛只要轻轻一扭,就能将她的脑袋整个儿给掰下来!
皇甫长安被冻得一个激灵,耳边是那个女人更为酷寒的声音。
“记住……不管是现在还是以后,都不要试图忤逆我。”
闻言,皇甫长安忍不住撇了撇嘴角,在心底破口大骂……卧槽你谁啊?!劳资想怎么做就怎么做,你管得着吗?!就连教父大人都没有对我说过这种自大狂妄的话,你一个不知从哪个山旮旯里冒粗来的死变态,竟然敢威胁劳资?!
你以为劳资是那种会屈服于淫威的懦夫吗?!哼……算你狠……这次,难得天气这么好,劳资就不跟你计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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