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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皇“弟”,乖乖上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宝马香车
闻言,花语鹤不由得看了她一眼,意思是……这明明就是人家的私有财产,什么时候变成公物了?!
还不等皇甫长安的话音落下,猛地就响起“砰”的一声巨响,把一屋子人都吓了一跳!
随着那声巨响,整张桌子瞬间就给掀翻了,锅碗瓢盆哗啦啦从桌面上滚落下来,连带着整张桌子都朝破云鸣钰砸去……气势不可谓不凶猛,霸气不可谓不侧漏!
没想到会有人如此粗暴,便是连破云鸣钰都愣了一愣……再要避开便晚了一步,虽然没有被桌子砸中,但到底是摔碎了那碗粥,溅落的汤水更是把他的衣角给弄脏了,洒在纯白的衣料上,染成了斑驳的印记。
这一摔,众人皆是受了惊……尤其是几只奸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就差举手表示清白……不是他们干的!
这桌子特么是……岳父大人掀的!
好……好暴力!
岳父大人您这么是肿么了?来大姨夫了还是咋滴?你这状态不太对啊!
而且,破云鸣钰那小贱蹄子不是你最喜欢最青睐的吗?这桌子谁掀都没有问题,可就是不应该让您来掀啊!您辣么冷艳高贵斯文优雅的一名长辈,怎么能干这么粗暴的事情呢?!特么这事儿太诡异了……
皇甫长安也有些傻眼了,赶紧上前两步挽住他的手臂,劝慰道:“爹爹,不生气,咱不生气……您这是怎么了,谁惹您了?”
“还能有谁?不就是那个有眼无珠,狼心狗肺的兔崽子……”西月涟淡淡一哂,冷然瞥向破云鸣钰,仿佛在刹那之间有一千枚银针从某种飞射而出,把破云鸣钰钉成了刺猬,“长安,别担心,有爹爹在,爹爹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
“没……”万万没料到父上大人的反应会这么大,皇甫长安抖了抖小心肝儿,讪笑了两声,“没什么大事儿,鸣钰他……他也不是故意弄伤我的。”
更确切地说,实际上根本就不是他动的手……她完全是因为昨儿个被他那些话气到了,才找了这么一茬借口,想要趁机教训教训他!
可是父上大人这肝火动的,真是吓屎人了好吗?!
“都到什么时候了,你还护着他,还帮他说话……”蹙了蹙眉头,西月涟颇有些不悦地训了皇甫长安两句,尔后冷然一笑,“你难道忘了,昨晚上他是怎么对你的吗?”
“呃……”皇甫长安脸色一变,转眸看了眼闻人清祀,才又转回到亲爹大人的脸上,有些不自在,“爹爹……你不会都知道了吧?”
“怎么?要是我问了小祀,你就打算继续护着他,瞒着我?”
“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儿,有什么好说的……”皇甫长安撇了撇嘴角,余光瞥见闻人清祀嘴角勾起了一丝邪笑,忍不住瞪了他一眼,“这事儿你就别管了,我有自己的打算。”
“哼,我不管?我能不管吗?你都被欺负成这样了,我不管谁管?”
听着父女两人在哪儿打哑谜,众奸夫又不爽,齐齐凑了上来:“到底发生了什么?被欺负成啥样了?!”先奸后杀还是先杀后奸了?!
“不关你们的事,”西月涟继续用嫌弃的眼神扫了众人一圈,吩咐道,“长安还没吃早饭,你们是想饿死她吗?”
众奸婶婶地觉得好想哭……特么这整一桌子的早饭,不是您老人家给掀翻的吗?!
瞅着众人立在原地没有动,西月涟不免又冷着脸色催了一声。
“还愣着干什么?!连一点早饭都不会弄,养你们有什么用?!”
看在“岳父大人”这四个字的面子上,被欺压的众女婿到底还是言听计从地点了点头:“我们这就去做……”
今天的岳父大人真的是……好凶好凶!
临出门前,众奸夫还不忘丢给破云鸣钰一个“啊哈,这下你屎定了”的眼神!
“长安,你先回屋子里,这儿乱成这样也没法吃饭了,等下我让他们直接把吃的给你送过去……”
“哦,好。”弱弱地打量了一番亲爹大人的脸色,似乎还是有些阴沉,皇甫长安不太放心,“爹爹你不要太冲动,你要是真生气,可以揍鸣钰几拳,但千万别给打屎了……不然,麻烦会很大……对了,还有就是,千万别打脸啊!”
“放心,爹爹我有分寸,不会弄死他的。”
西月涟垂眸朝她安慰一笑,分明就是一副“老子今天非得弄死他不可”的表情好吗?!
“三姐,”破云鸣钰唤了一声破云雪嬛,依旧是春风满面的温柔笑意,“你送殿下回房吧……”
“可是你……”
破云雪嬛弱弱地看了眼西月涟,虽然他很美……但是真的好暴力!好可怕!
“我没事的,你放心,”破云鸣钰还是有恃无恐,一派将生死置之度外的坦然,“有太子在,我屎不了。”
“那……殿下,我们走吧?”
“嗯。”皇甫长安转头,朝闻人清祀招招手,“小祀你跟我来一下。”
一出了堂屋,皇甫长安立刻就把闻人清祀拉到一边:“靠!你出卖劳资?!”
“圣君爹爹那么问了,我就那么说了……”闻人清祀抬起手来,一根一根像是折柴火似的,掰开了皇甫长安的手,“你又没给我什么好处,我为什么要帮你保密?”
“你都跟我爹爹说了什么?”
“破云鸣钰说了什么,我就说了什么。”
“没有添油加醋?!”
“我为什么要添油加醋?而且……他的那几句话杀伤力就已经够大的了,你觉得呢?”
“哼……我警告你,这件事你不许再提半个字,不然……”皇甫长安逼近两步,恶狠狠地把字节一个字一个字地钉到他的耳朵里,“劳资鸡口奸了你!”
破云雪嬛好奇地问了一句:“什么是鸡口奸?”
“女孩子不要问这种事,不纯洁……”
破云雪嬛眨了眨大眼睛,若有所悟:“难道……跟圆房有关?”
“咳……差不多吧……哎!你干嘛?!”
破云雪嬛一把拽住了皇甫长安手臂,一字一顿,认真而严肃,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又有些羞涩:“你来鸡口奸我吧,我想被你鸡口奸……”
皇甫长安倏地的瞪大了眸子,表示她和她的小馒头们再次震精了!卧槽……姑娘您真的懂鸡口奸的意思吗?!要不要这么……这么……丧、心、病、狂?!
大概过了两刻钟,众奸夫便又端了不同的吃食点心步入了皇甫长安的屋子,一抬头,差点儿又抖了手……怎么破云鸣钰那个小贱蹄子也在?!而且,还跟岳父大人坐在一起喝茶?!这不科学好吗?!
才过了多久啊?这么快就和好了?!床头打架床位和的节奏吗?!
特别是吃饭的时候,岳父大人竟然还亲自给破云鸣钰舀了一碗大补粥!还和蔼可亲地对他笑!
“来,多吃点儿……费不了几个银子,用不着跟那个一毛不拔的铁公鸡客气……”
花贱贱捂着胸口,受伤了……我?!一毛不拔?特么你们吃的穿着的住的用的都是老子的好吗?!有种给老子吐出来啊!
皇甫长安万分狐疑地瞅了眼破云鸣钰,不知道他又耍了什么花招……竟然这么快就化险为夷,还叫亲爹大人对他更好了?
感觉到她的视线,破云鸣钰抬眸温雅一笑,夹了一块糕点到她的碗里:“昨夜之事,是我不对,以后我不会说那么重的话了。”
“哼……”皇甫长安拿起筷子夹了回去,并不领情!父上大人信他,但她可不是那么容易哄的,“你自己吃吧,嘴巴长在你自己身上,我管你说什么!”
“长安,”西月涟微微一叹,摇了摇头,“有时候,你也应该体谅一下鸣钰……”
“我?体谅他?!体谅个p!”皇甫长安一拍桌子站起来,“爹爹,我不知道他给你灌了什么**汤,我就一句话……你要是喜欢他,你自己上好了!”
西月涟却是大言不惭,为了给破云鸣钰说好话,可谓是无所不用其极——
“可惜了……我不喜欢男人,他要是个女人,说不定我就自己收了……”
皇甫长安:“……”
爹爹你的节操呢?它是喝农药屎了吗?!
就酱紫,在众奸夫的水深火热,斗智斗勇,抱团取暖以及相互嫌弃之中,日子很快就到了三月份……而所谓的六城七剑,如今差不多可以确定拿到手的已经有了四把,还剩下三把。
正筹划着怎么拿到另外三把剑的时候,韩府的当家主人韩伯父却匆匆派人来把花贱贱叫了回去,一连过了数十天,花贱贱才又快马回到了洛河。
“怎么了?听说近来韩府的生意不太好,查出是什么人干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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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还有三把!卧槽!我以为只有两把了!t—t





七皇“弟”,乖乖上榻 42、千万别跟土豪做盆友!(票子
韩伯父这次急着把花贱贱召回家,显然事情不是一般的严重。
作为商业世家,韩府手握的经济命脉便是整个韩式的根基所在,断然是不允许出现半点儿差池的。
在这九洲之上,韩式旗下的店铺虽然多如牛毛,但真正洗钱最多的地方,无疑还是赌场和钱庄……自从上次风月谷的产业被花贱贱的手下阴了一把之后,便处于近乎瘫痪的状态,一时半会儿尚且恢复不了,是以花贱贱现在最主要的经济来源就是这韩府的产业。
只是不知道这一次,明着跟韩式作对的家伙又是什么来头?
要知道,韩府的家族产业便是在整个九洲都是响当当的存在……对方若非有着强大的靠山,根本就不可能把韩府逼到这样的地步!
“对方气势汹汹有备而来,已然废了韩式名下的好几个馆子,别说是补救,便是要保住剩下的那些地盘眼下也成了难事……就像父亲说的,那些人对我们了如指掌,而我们对他们却是一无所知,若不尽快排查清楚……再这样下去,难保不会栽跟头。”
花贱贱难得显露出几分认真的神态来,便是连口吻都没有以往的那般懒散轻慢,可见这次的事情确实是十分的棘手。
一涉及到银子,皇甫长安自然是灰常关心的,便是连脖子都伸长了不少。
“那你有什么主意没?总不能就这样……就这样束手就擒坐以待毙了吧?!还是说,花大谷主的本事,就只有这么点儿?”
闻言,花语鹤扬了扬眉梢,凑到皇甫长安面前勾唇浅笑:“怎么,心疼银子了?”
“废话,闹出了这么大的动静,不用说也知道损失了多少银子……”皇甫长安斜了他一眼,伸出手指头戳了戳他的脑门,一字一顿道,“别忘了,这韩府的产业有一半可是本攻的,那里面也有本攻的银子!本攻能不着急嘛?”
“难道为夫在你眼里,便是这么没有本事,可以任人宰割的么?”
抬手握住皇甫长安的爪子,收拢修长的五指,刚好将其包裹在掌心……花贱贱一转身坐到了椅子上,抱着她坐到自己的腿上,尔后倒了一杯茶水抿了抿,笑道。
“这个天底下,只有我算计别人的份儿,还轮不到别人来抢我的地盘……眼下暂且先叫他得意两天,到时候丫吃了多少,我叫他翻个倍儿给吐出来!”
皇甫长安微微抬眉,转头看向他。
“这么说来,你已经想好怎么对付他们了?”
花语鹤又喝了一口茶,对上皇甫长安目光灼灼的视线,笑得很是惬意,单薄的唇瓣微微张开,吐出三个简短的字节。
“还没有。”
“艹!没有你说个蛋啊!还一副胸有成竹胜券在握的模样,劳资还以为明天你就能把钱给捞回来呢!”
倏地从他怀里跳到了地上,皇甫长安不无轻蔑地瞟了他一眼,一把夺过他手里的茶杯,重重地拍到桌子上,继而伸手将他从椅子上拽了起来,二话不说就往门外赶。
“走走走!喝什么茶?!摆什么架子?!地盘都给人家抢走了,劳资养你还有什么用?!快去快去……在没把地盘夺回来之前,不要出现在本攻面前,本攻看着碍眼……”
“喂……喂喂……娘子!娘子你怎么可以这么狠心?难道为夫在你心里的地位,还不如几个破钱吗?为夫千里迢迢快马加鞭地赶回来陪你,你却连茶都没让我喝上几口就赶我走……”
“少废话,这儿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用不着你陪……快回去干活!”
“哎哎哎,等等……这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十多日未见,为夫都快得相思病了,就算是要走,好不容易见了一面,先亲一个再走怎么样?嗯?亲一个?”
“钱还没要回来,亲个p啊!快走,本攻现在没心情跟你闹腾……”翻了个小白眼儿,眼瞅着花贱贱堵在门口不肯出去,皇甫长安立刻抽出一把匕首,手起刀落!“再不走……信不信劳资现在就切了你?”
“切吧!我就是不走……”花贱贱大义凛然,无畏无惧,“除非你亲我一下。”
“喂你……你满脑子怎么都是那档子事儿呢?”
“总比你整个人掉进了钱眼里好!”
“真不走?那劳资可真切了啊!”
“切吧切吧,反正你都不要了,我还留着干什么……多二两肉走起路来还显得累赘,切了好,切了干净……”
“次奥!花语鹤你是不是吃错药了啊?还是受到刺激太大,脑子里开始养金鱼了?”
伸手握住皇甫长安拿匕首的爪子,花语鹤笑盈盈地俯身靠了过来,长长的睫毛又黑又浓,像是扇子一样。
“不过就是亲一口,又不会怀孕……都说小别胜新婚,我可算是尝到了那滋味儿,你身边那么多人可能没有感觉,可是我……我就只有你一个,你就不能迁就我一点吗?”
瞅着近在咫尺的那张脸,英俊的面庞上,依旧是闲适优雅的神态,只一双眼睛深情款款,如秋水般莹润动人……一番煽情至极的话从花贱贱那张嘴里吐出来,多多少少总有一点儿别扭,可是搂在后腰上的那只爪子,箍得紧紧的,却是一秒钟也不愿松开。
皇甫长安垂了垂眼皮,算是服了软,没再挣开她。
见状,花语鹤幽幽一笑,低下头便要覆上那两片薄唇……就在四片唇瓣即将触碰的刹那,煞风景的来了。
一袭华丽的绣袍翩跹而来,卷起香风一阵,宫疏影一手捏着团扇,一手翘着兰花指,笑得阴阳怪气:“不过就是亲一口,又不会怀孕~”
李青驰笔挺着腰背,剔着两条剑眉,举目望向了天上飘荡着的云朵:“都说小别胜新婚,我可算是尝到了那滋味儿~”
皇甫无桀微微颔首,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你身边有那么多人,可能没有感觉~”
皇甫凤麟哀声叹了一口气,作自怜自艾状:“可是我……”
皇甫砚真目光如炬,笔直地看着皇甫长安,口吻冷薄而认真:“我就只有你一个。”
破云鸣钰微微一笑,目若春光:“你……”
闻人清祀忽然从屋檐上跳了下来,落到了破云鸣钰和皇甫长安的中间:“……就不能迁就我一点吗?”
破云鸣钰抬眸笑着看他,温文尔雅的面容上满是温柔:“小祀,你怎么可以抢我的台词?”
闻人清祀不屑地睨了他一眼:“笑话,凭什么说那是你的台词而不是我的台词?!”
霎时间,十多道目光齐齐射向破云鸣钰,附和道:“就是!凭什么说那是你的台词而不是他的……等等!不对……这家伙又是怎么回事?!长安,他不是你儿子吗?!你竟然对他也……”
皇甫长安立刻申辩:“没有,我跟他什么事都没发生!我是清白的!”
“不错,她是清白的,她就只是跟我睡了一觉。”闻人清祀淡淡地补充了一句。
“啊对,我就只是跟他睡了一觉……啊不对!次奥!你小子耍我!”
“唰唰唰”所有的目光统统聚集到了皇甫长安的脸上,尔后异口同声,一字一顿:“你跟他到底有没有一起睡过?”
闻人清祀抖了抖微卷的睫毛,睫毛之下,阴鸷的一双眸子同样落在了皇甫长安的脸上,冷冷地盯着。
却见皇甫长安讪讪一笑,摆了摆手推脱道。
“怎么可能啊……他比我还小呢,我一向把他当成亲生儿子来养的,瞧他那张小脸儿,多嫩啊,十六岁了还像是个小孩似的……我哪能对他下得了手呢?是吧,你们觉得呢?小祀,来,叫声爹爹……”
“滚!”闻人清祀一把拍开她的爪子,即便转身走离,裹起阵阵阴风,“谁是你儿子……见鬼!”
在众奸夫的千般阻挠之下,花贱贱的一个吻到底还是没能亲上,不得不暂是先赊在了哪儿,等着多攒几天的利息,再一并给取了!
花贱贱这一走,便又消失了好长一段时日,也不知道是对方的手段太过天衣无缝,还是谷主大人能力不行办事效率太低,连着一个多月也不见有好消息传来,别说是直捣黄龙杀对方一个措手不及……就是连最大的那个洗钱黑窝,“天下第一赌坊”都还没有找到!
什么风月谷主,浪得虚名……争风吃醋倒是挺能耐的,一干正事就跟霜打的茄子似的,蔫了……哼,回头一定要好好嘲笑他一番!省得丫三天两头想要爬到她头上撒野!
差不多过了一个半月,花贱贱终于在大伙儿都快忘了他长啥样的时候,穿着一身华丽的衣袍志得意满地出现在了众人面前,那股子得意洋洋的骚味儿,哪怕是隔着几百米远都能嗅到!
皇甫长安躺在软榻上,身边围了一群的奸夫,捶腿的捶腿,捏肩的捏肩,喂水果的喂水果,弹琴的弹琴,舞剑的舞剑……整个场面**而又**,香艳而又闲逸,看得花贱贱一口老血吐在了门口!
特么这都是奸夫,凭什么他们好吃好喝地守在皇甫长安身边,他却要四处奔走日夜兼程,过着比狗还不如的日子……这不公平!
瞟见那一袭华贵的袍子翩跹而近,皇甫长安提了提眉梢,老佛爷似的抬眸看向花贱贱:“舍得回来了?事儿都办妥了?”
花语鹤走到另一边的软榻上,斜斜往上一靠,言简意赅:“还没。”
“靠!”皇甫长安噌的就坐直了身子,“这都多久了,你到底行不行?”
“行!当然行!”花语鹤悠然地倒了一杯水,笑着道,“你又不是没试过……”
皇甫长安不爽地白了他一眼:“特么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有闲情开玩笑?懒了一个多月,劳资的骨头都快散了……你要是真扳不倒对方,这事儿就先搁着好了,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找到另外三把剑,你都说说,那三把剑在谁那儿?”
“不着急……”花语鹤闲定地品了两口茶,继而盖上杯盖,笑着看向皇甫长安,“我有两个消息,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要听哪个?”
“来个好消息,振奋一下人心!”
“好消息就是,那个银月赌坊的幕后老板,便是六城七剑之一的裴老大,这黄泉剑就在他的手里。”
“呵……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这两货都赶到一块去了,不错,省事儿……”皇甫长安勾了勾嘴角,拣了一块桂花糕扔进嘴里嚼了嚼,合着满口桂花香继续道,“那坏消息又是什么?”
啪嗒放下了茶杯,花贱贱颇有些郁结地抬手拧了拧眉心:“这个裴老大是只深山老狐狸,老谋深算,诡计多端,狡猾得很……我派人追查了几个月,也就得到了这么一点消息,只知道他是银月赌坊的幕后老板,却是怎么也找不到那个人。”
“那银月赌坊呢?这么有名的一个地方,你没理由找不到吧?”
“不,我找到过,还去了一次,可惜那裴老大知道了我的身份,没肯出来见我……而且,那银月赌坊定下的规矩变态得很,便是进去了,也不知道是怎么进去的。”
关于这一点,皇甫长安也有所耳闻,去往银月赌坊的多是富商豪绅,为了保护众人的安全,以及掩饰客人的身份,进出赌坊的人都会被蒙上眼睛关在一个密闭铁箱里,然后由专人带进赌坊,结束之后,又有专人带出……所以,银月赌坊的名声享誉九洲,却是谁也不知道它具体在哪里,只知道它是在紫宸境内。
撇了撇嘴角,皇甫长安“切”了一声。
“看你得意的……说了等于没说,找不到银月赌坊,这一切还不是白搭?”
“呵……娘子你别心急啊,我话还没说完呢……”
拢了拢袖子,花语鹤站起身走到了皇甫长安身边,继而俯身把侧脸凑了过去。
见状,皇甫长安不由斜眼:“干嘛啊?!皮痒了找抽是吧?”
“我已经想到了一个办法,十有**可以找到银月赌坊,这次回来便是和你商量这件事……只要你亲我一下,我就带你去见一个重要的人。”
趁着众奸夫出手阻挠之前,皇甫长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之势在花贱贱的脸颊上“吧唧”了一下,速度快得连花贱贱都生出了错觉。
“好了!走吧,去见谁?”
“你刚才真亲了?!”
“亲了啊,他们都看见了……是不是?是不是?看吧,都点头了!”
花贱贱认栽……最阴险狡诈的在这里好吗!摔!
一行人赶了三天多的马车,到了紫宸境内一个叫做淮洲的地方,在客栈里稍事休息之后,花贱贱就带着皇甫长安和宫疏影出了门,其他几位因为运气不好没有抽中菊一花签,所以都被遗弃在了客栈里,自相残杀……哦不,是自寻其乐。
几人乘着马车到了一个山庄,看起来十分之气派,一看便只是显赫世家,盛产纨绔子弟!
结果,还真没猜错……当看见那袭华丽丽的衣袍飞扬着出现在眼前时,皇甫长安的第一个反应就是……靠!特么又是霓裳馆的衣服,绝逼是如假包换的土豪一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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