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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皇“弟”,乖乖上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宝马香车
听到莫娘这么说,擎天崖才把酒囊插上了塞子,从石头上一跃而下。
“走,去看看!”
就在两人匆匆地往山上赶的时候,宫疏影却是从床上跳了下来,跑到外头揽过一个山寨兄弟的肩头,呵着酒气:“喂,哥们……有没有那个,烈性一点的……春药?”
“嘿嘿!我说兄弟……问这个你找我,可就找对人了!等等啊,我这就给你去拿……”
守门的男人拍了拍他的肩头,笑得一脸猥琐,尔后急切切地跑了开……大概那丫是好久没开荤了,就算自己吃不得,能看别人吃肉那也是极好的,兴奋之下都忘了自己正在看门。
那厢,皇甫长安醉醺醺地趴在桌子上,寨子里的兄弟都挺实诚,为了不露马脚都真刀实枪的喝,虽然最终是把她“灌倒”了,但自己却是醉得比她还深。
微微睁开眼睛,皇甫长安四下扫了一圈,屋子内外还有不少人在看守着,莫娘在叫唤了她两声没得到回应之后,就鬼鬼祟祟地出去了……直觉告诉她,这里面一定有猫腻。
拿药粉迷晕了看守的人,皇甫长安走出屋子,去找宫疏影……死狐狸的酒量她不清楚,但应该还不至于那么容易就喝醉了。
不过,在丫做出了“吻着吻着就把自己给吻晕”的这种事情之后,皇甫长安对他智商的信任程度就瞬间降到了谷底,所以她也不能保证……他一定不会做出“喝着喝着就不小心把自己给灌醉”的这种蠢事!
却不想,事情比自己设想的更要严重!
等皇甫长安找到宫疏影的时候,这只死狐狸正浑身发热地在床上扭动,不停地发骚,不停地吐艳,还不停地叫唤着她的名字,那种媚入骨髓的声音**到了极点,把“**荡妇”这四个字的精髓发挥得淋漓尽致……听得皇甫长安一阵哆嗦!
跨过倒在地上的家伙,皇甫长安快步跑了过去,摸了把他的额头,烫得有些吓人。
“喂!你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不会是,被下药了吧?”
“长安……我好难受啊……快帮我……”一把抓着皇甫长安欲要收回的手,宫疏影整个儿将她拽到了身上,双手双脚蜘蛛似的就缠了上去,“那个人想趁机强了我,在酒水里掺了药性激烈的春药……我快受不了了……你要是不肯帮我……就直接给我一刀痛快的好了!”
“……”皇甫长安有些狐疑,特么丫长得这么“丑”也有人要,那娃子该是有多饥渴啊!
不过,感觉到宫疏影身体的变化,确实不像是在作假。
擎天崖和莫娘还在赶上山的路上……眼看着就要到了山顶的寨子里,却听到一个小喽啰慌慌张张地跑上来禀告。
“不好了不好了!大当家!那个家伙把人都迷晕了!还打伤了弟兄,往山下逃走了!”
“什么?!”擎天崖脸色一变,转头跟莫娘对了一眼,尔后厉声下令,“派人给我追!追不回来,统统都按寨规处置!”
霎时间,整个山寨都沸腾了,一簇簇火把点了起来,自山顶往山下匆匆追寻。
没有人会料到,他们心急火燎要找的两个人,现在正躺在大当家屋子里的大床上,你脱一件衣服,我脱一件衣服,你摸一下,我摸一下,你嗯嗯,我啊啊……着。
咳,这么说有些笼统了,咱来个实况转播。
实际上,是这样的——
皇甫长安一把拽住宫疏影伸到她怀里借酒撒疯,借春药耍流氓的手,低声喝了一句:“艹!别乱摸!你再忍一下,我去给你找解药!”
“找解药?呵呵,找什么解药……”宫疏影继续发骚,一个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湿热的气息袭上她耳根,激起了一阵阵细微的战栗,“你啊……不就是最好的解药了吗?”
“喂……你……”皇甫长安屈肘撞上他的腰,想要将他抵开,“现在不是发情的时候好吗?!我们还在龙潭虎穴里……那些家伙指不定要怎么坑人呢!”
“嘶——”
大概是被撞上了伤口,宫疏影忍不住吸了一口冷气,皇甫长安下意识收回了手,紧张地问了一句:“你怎么样了?没事吧?”
“呵呵……”某狐狸死性不改,两条大长腿水蛇似的缠在她的身上,伸手就要去解她的衣服,“龙潭虎穴算什么……只要有小甜甜在的地方,哪儿都是荡床……”
荡、荡床?荡你妹啊荡!
真不要脸,居然连这种话都说得出口……皇甫长安耳根一红,有些挡不住死狐狸的攻势了……
果然那什么……要想吃肉,就要把衣服都脱掉脱掉,把节操都丢掉丢掉!
保持着仅有的理智,皇甫长安还要挣扎,一不小心却碰到了不该碰的地方,顿时两人皆是齐齐一颤,尔后某狐狸铺天盖地的吻就封住了她的双唇,逼退了她所有的反抗。
如同宫疏影所说的一样,他是一个正常的男人,而皇甫长安,也是一个正常的女人……十五岁的年纪,在现代或许尚算稚嫩,可在古代,却是最为娇艳欲滴的花朵,芳香逼人,任君采撷……
她之前之所以能拒绝宫疏影几次三番的引诱,不过是因为自制力比较强而已,可是现在……她突然间就不想抵抗了,她承认,这个男人让她有些动心。
因为他让她体味到了,那种前世所未曾有过的感动与温暖,她很稀罕……那种感觉,那种踏实而炙热的情感,让她觉得自己并不只是游荡在异世的孤魂,并不是一个孤零零的存在,并不是一个可有可无,就算是骤然间消失了,也不会引起任何的眷恋与哀伤。
他让她,在这个陌生的世界里……找到了存在的意义。
皇甫长安从不否认自己喜欢教父大人,也不否认她迷恋着那种“喜欢”的情感。
而现在,她清晰地触摸到了宫疏影对她的“喜欢”,即便是不一样的人,却是同样义无反顾的情感,那样的炽热,那样的浪漫,那样的令人砰然心动……
感受到皇甫长安的身子逐渐柔软了下来,宫疏影却是没来由地变得更紧张了,胸口处剧烈地跳动,非常的厉害,在那一瞬间,鸡冻得几乎要shi去!
怎么办怎么办?接下来要怎么做?!嗷嗷嗷!谁来告诉他?!
——对,脱衣服!
那个春宫图上都是这么画的,啪啪啪之第一妙招,就是“善解人衣”!
温柔而滚烫的吻沿着皇甫长安的下颚一寸寸地往下挪,惹得她忍不住轻轻颤抖,异样的感觉从宫疏影的唇下漫散开来,激荡起全身的血液,仿佛整个人都要烧得沸腾了起来……
怎么办!她也好紧张啊!虽然毛片看过不少,真人版的活春宫也瞄到过几次,可是自己荷枪实弹地上战场,这还是第一次……而且,最重要的是,她不能表现得太嫩,必须要从气势上压倒对方!不然,太子殿下好不容易树立起来的威严,就功亏一篑了有没有!
忽然间,胸口一松,束带被死狐狸的爪子扯了开来。
皇甫长安不由得随之一震,尔后宫疏影也跟着一震……
撇了撇嘴角,皇甫长安不由得哼了一声:“他妈你抖什么?!”
宫疏影手足无措,指尖还捏着她的绷带,却不知道该放在哪里,下一步又该怎么继续,再加上被皇甫长安这么吼了一声,急得险些哭了粗来。
“我怕你……突然就反悔了……”
口吻那叫一个小心翼翼,卑微到了鞋底。
皇甫长安心头微动,又好气又好笑,终是捧起他的脸颊温柔地亲了一口。
她的吻技也不见得好,但是吻得很认真,仿佛有种蛊惑的味道,让人沉溺其间……无法自拔,也不愿自拔……
不过,纵使两个人都做好了脱光衣服扔掉节操的准备,并且在药物的刺激下,都显得有些急促而兴奋,可毕竟因为经验欠缺,而显得有心无力……
这一夜,注定是个动荡不安的夜晚,一如山寨外头,漫山遍野跳跃的火光。
比如,在两人互相撕扯衣服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平时一秒钟就能脱掉的衣服,眼下拉拉扯扯了快一刻钟,还没有成功的扒下……真是个巨大的bug啊!
等等,重点不是这个,重点是……在皇甫长安伸手去扯宫疏影的衣服的时候,猜猜猜猜猜……她扯到了神马?!
“咦?什么东西这么硬?”
“什么什么东西……”宫疏影吻得意乱情迷,头昏脑胀,严重缺氧……迷迷糊糊地问了一句,片刻后,猛然惊觉,低呼了一声,伸手就要去抓被皇甫长安从身上拿走的东西,“艹!别看!快还给我!”
皇甫长安原本只是奇怪,见宫疏影这么紧张,顿时就来了兴趣,“嗖”的一下缩回了手,紧接着在他的阻挠中想要对着窗外明亮的月光看手中的东西,隐约可见是一本书……但是宫疏影太烦了,爪子挥来挥去,搞得她看不清楚,一怒之下,皇甫长安忍不住骂了一句。
“他妈给劳资安分点!再烦就把你踹下去!”
话音一落,宫疏影立刻收回了爪子,匍匐在皇甫长安身上,作小媳妇状。
皇甫长安轻哼了一声,又道:“你太重了,快压死我了……我要在上面!”
于是,宫小媳妇又默默的伸手揽住她的腰身,乖乖地打了个滚儿,心甘情愿地被扑在身下……继续作小媳妇状。
这下太子殿下方才满意,笑吟吟地点了一个赞,捧起他的脸颊又吧唧亲了一口,继而才抓着从他身上摸出来的本子,拿出火折子吹亮,在宫疏影万念俱灰的目光下,对着本子封皮上的书名,一个字一个字地念了粗来——
“春、宫、秘、籍、七、十、二、式、噗——”
噢对不起,最后那个“噗”字纯属抢镜的路人甲……
那个本子真正的书名就叫《春宫秘籍七十二式》……皇甫长安笑得嘴角抽了筋,却是本着好学求知的良好品德,翻开了书的扉页扫了几眼,那上面是目录,写着一长串的名字,神马“金鸡独立”,神马“老汉推车”,神马“观音坐莲”……写得好深奥哦,完全看不懂是什么意思欸。
皇甫长安蹙了蹙眉头,在宫疏影“我自横刀向天笑”的绝望目光下,继续翻着本子,拿着火折子照来照去,目录后面,就是一张一张的简笔绘画……
你猜得木有错!就是他妈的春宫图!
而且每一张图,啪啪啪的姿势都不一样……也就是说,这本书,是教你怎么啪啪啪的!
啊哈哈哈哈……!
皇甫长安忍不住狂笑出声,趴在宫疏影的身上笑得肩膀一抽一抽的,像得了白癜风似的,停都停不下来……尼玛死狐狸太可爱了好吗!他竟然为了滚床单,还特地去买了春宫绘本去学……哦草!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纯洁的男人?!真他妈颠覆了她对男人这种下半身动物的三观啊!
宫疏影被她笑得面红耳赤,几乎是恼羞成怒地吐出了两个字——
“笑屁!”
他妈早知道就不弄那种玩意儿了……本来是打算学着点,好让自己看起来显得有经验一点,好伺候得太子殿下欲仙欲死一点,好让皇甫长安对他死心塌地一点……可是没想到竟然忘记扔、掉、了!
而且还在这种时候被皇甫长安摸到了!还被她拿出来看了!还当着他的面念了出来……魂淡,导演求递东南枝,我要去自挂……!
------题外话------
嘎嘎嘎……终于扑倒了……但是好像很命途多舛的样纸……奸笑ing……





七皇“弟”,乖乖上榻 73、举头望明月低头思破瓜
好一会儿,皇甫长安才算是笑够,摸了一把眼角,竟然硬生生地给笑出了一滴眼泪,身下……死狐狸欲火焚身,不安分地扭动着腰肢,两条手臂交叉着挡在脸上,羞恼到了极点,却是咬碎了一口银牙,别扭着再不吭声。
他知道,他就知道!
一旦给皇甫长安逮住了什么把柄,她准就来了兴致,可了劲儿要往死里嘲笑你,折磨你,蹂躏你……直到你哭着求饶,她才肯罢休!
尼玛!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恶趣味的家伙?偏偏还在这种紧急关头“兽性大发”!
麻麻!他要被玩儿坏了怎么破?!为什么他还那么傻,为了勾引皇甫长安,居然做出了给自己下春药这种蠢事?!甚至,在下手之前,他还为自己想到了这么绝妙的办法而洋洋得意……坦白来说,其实这个办法确实很妙,要不是半路杀出来一本《春宫秘籍七十二式》,特么他早就吃到肉了!可是现在——
皇甫长安拿着小册子一页一页翻着,一副顶认真的表情,求学若渴,孜孜不倦。
“喂喂,湿父啊,这七十二式你研究得怎样了?哪一招比较好用啊?你都没试过没有?……算了,看你这蠢样就知道是个苞都没开的雏儿,还说什么腿长手巧床技好,切……少丢人现眼了……”
你妹!就知道说别人,搞得好像你就很有经验一样!特么你不一样是个雏,扒件衣服都能扒半天……到底谁更丢人现眼?!
宫疏影愤愤不平地在心下腹诽,然而那春药的药性也忒烈了点,他又不知深浅吞了好几颗,眼下药性一股脑儿冲了出来,把他折磨得够呛,这要一吭声……那这辈子都不用再翻身了!
瞅着宫疏影紧咬着牙关隐忍着,皇甫长安却是愈发来了兴致,嘴角的笑意更深了三分,抬手往他的身上轻轻戳了两下,口吻还是商量的语气。
“这书的作者也太不负责了,就只画了一幅画,都没写清楚具体该怎么弄,我也不知道那种比较适合咱俩……啧,这‘大鹏展翅’听起来好像蛮霸气的,要不……咱就试试这个?”
宫疏影正忍着不吭声,却不想被皇甫长安戳了两下,止不住身体轻颤,从潋滟的薄唇中溢出一声轻微的嘤咛,虽然微弱得像是幻觉,但还是没能逃过皇甫长安尖尖的耳朵……皇甫长安“呵呵”轻笑了两声,斥满了阴谋得逞的奸诈,垂眸,宫疏影已然逐渐地被欲火焚烧了理智,半眯着一双桃花眼,迷迷糊糊看着她。
绯丽的面容上尽是茫然,茫然之外则是一簇簇化不开的浓烈火焰,白日里清丽的嗓音此刻变得极度的妩媚撩人,微一出声,就叫人忍不住兽血沸腾,**大动……
吞了吞口水,皇甫长安不得不承认,她也忍得很辛苦好吗!
可眼下难得遇上这么好的机会,不多玩弄两把……怎么对得起地上那哥们儿的春药?虽然说春药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可那也是花银子买的,咱不能浪费了!
转过身,皇甫长安一扬手将本子扔到了床角,宫疏影却以为她要离开,立刻起身拦住了她,神智已然不太清醒,只感觉到一股无法遣散的狂野**,在操控着他的行动。
“别……不要走!”
“呵呵……”皇甫长安回过头来望着他,又是一声低笑。
闪烁的烛火下,宫疏影那张雪白的脸颊此刻赧红如晚霞,馥郁而芬芳,如同一簇妖冶盛开的繁花,肆无忌惮地华丽绽放,美得惊心而动魄。
体内的躁动越发强烈,宛若一场汹涌的暴乱,宫疏影体表的温度烫得吓人,像是置身火海般灼热,偏偏皇甫长安的肌肤那样凉爽,如同一道微冰的清泉,让他忍不住想要靠得更近……
冷不丁被宫疏影在唇瓣上偷了一口香,皇甫长安心头涌起一阵悸动。
好风骚!好妩媚!好诱人!
再这样下去,她也要欲火燎原了!
微微使力推开他,却不想被他抓得更紧,整个腰身蛇一样紧紧地缠上来,柔若无骨的双手在她身上肆无忌惮地游走起来,紧接着“撕拉——”一声,衣衫在凌乱中被撕碎,宫疏影几近狂暴地吻上皇甫长安,猴急的摸样反而透着一股青涩的诱惑。
“长安……长安……”
一遍遍情动的叫唤,在静谧的夜色间,旖旎了整片幽芬的山林。
就在宫疏影穿破了最后一道障碍,循着本能要吃上肉的时候,皇甫长安却陡然伸手制止了他——
“等等!”
那一刻,宫疏影呜咽了一声,险些真的哭出眼泪来!艹艹艹!不待这样的好吗!皇甫长安你这个坑爹货,再也不爱你了!
“干嘛……?”
某狐狸泪眼汪汪,满脸哀求,仿佛天底下再没比这个更委屈的事了。
皇甫长安呵出一口热气,平素清秀的面容此刻散发着无尽的魅然瑰丽,狭长的凤眼旖旎着挑入鬓角,又狂妄,又霸道。
“很想要?”
“嗯……”某狐狸嘶哑着嗓音,被折磨得几近崩溃,“你到底要怎么样?!”
“不想怎么样,”皇甫长安松了手,笑得那叫一个贱,“就是逗你玩儿,看看你会是个什么反应……”
闻言,宫疏影蓦地一顿,气得发抖,恨不得扑上去直接咬死皇甫长安这个魂淡,而事实上……他也确实这么做了!
“你大爷!小爷今天要是不操翻你,以后就给你当马骑!”
皇甫长安笑得更厉害了:“来吧来吧,你要是操不翻本宫,本宫就把菊花送你玩儿……”
下一秒,宫疏影猛然翻了个身,洪水猛兽般扑倒了皇甫长安!
再下一秒,屋子里的煤油灯一晃,一声痛呼响彻幽谧的黑夜,再接着,半空中华丽丽地划过一道黑影,某狐狸被某太子一脚踹下了床——
“艹!好痛!尼玛!”
宫疏影慌慌张张地跑了回来,瞬间就给踹清醒了,又是紧张又是心疼:“……那我轻一点?”
“……shi开!你这个没技术的蠢货,去把刀给磨好了再回来伺候劳资!”
于是,你以为宫狐狸会乖乖地跑去磨刀吗?
好吧……他真的去了!
眼睁睁地看着宫疏影披了件外套就要粗去,皇甫长安顿时气得连说话都打结了:“次奥!他妈、妈的、的……给劳资滚回来!”
于是,你以为宫狐狸就会乖乖的滚回来,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吗?
好吧……他真的滚回来了……
一脸狗腿地扑回到床上,宫狐狸小心翼翼地提着绮丽的眉梢觑着皇甫长安,摇着屁股后头隐形的尾巴,眸光妩媚俏丽,艳若桃李:“再让我试一下……我已经掌握诀窍了,一定不会让你那么疼了……”
皇甫长安还是很怀疑,都说破瓜会很疼,可是没想到竟然会这么疼!
“要是再疼怎么办?”
“……那你就接着踹……我不怕……”
“……好!”
滚上床,宫狐狸再次化身为野兽,如狼似虎地扑倒了皇甫长安!
咬着薄唇,皇甫长安伸手紧张地抚上他俏丽的脸庞,温热的指腹一遍一遍贴着细腻的肌肤,描绘着他的面部轮廓……双颊的润红愈发的诱人,洋溢着几丝异常的潮热,口吻是前所未有的阴狠,又夹杂着几分难以言述的忐忑。
“……他妈给劳资轻点!”
“嗯,我会很温柔的……”
然后,下一秒,屋子里的煤油灯一晃,一声痛呼再次响彻幽谧的黑夜,紧接着,半空中华丽丽地划过一道黑影,某狐狸再次被某太子一脚踹下了床——
“艹!还是很痛啊!魂淡!”
宫疏影再次慌慌张张地跑了回来,又是紧张又是心疼,趴在床边嚎啕大哭了起来,看得皇甫长安一阵郁结:“痛的是劳资!该哭的也是劳资!特么劳资还没吭声!你哭什么?!”
某狐狸哭得花枝乱颤:“我替你疼啊……”
皇甫长安叹了一口气,举头望明月,低头思破瓜——
“那要怎么办?”
“不然……”宫疏影忽而眸光一烁,眼前一亮,“你来?”
“哟西!”原来这才是啪啪啪的终极奥义吗?皇甫长安闻言顿时豁然开朗,“早说了应该本宫在上面!都怪你不懂装懂!害本宫吃了那么多苦头……尼玛,愣着干什么!快滚上床来乖乖地给本宫躺好让本宫操啊!”
“……哦……”
某狐狸幽幽地抹了一把辛酸泪,在下面,不开森……
可要是不这么说,皇甫长安恐怕这辈子都不会让他上床了……嘤嘤嘤,事情怎么会发展成这样!导演你这个剧本写得太让人捉急了好吗!就不能把我这个如此美好的人物形象,设定得有技术含量一点吗魂淡?!
眼看着皇甫长安俯身栖了上来,宫疏影怎么都觉得不太对头,不由得微微偏开了脸,魅惑妖冶的眉目间勾勒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别扭,衬在摇曳的烛光下有一种夺人心魄的美。
皇甫长安的眼中闪过一刹那的惊艳,秀气的手指顺着白皙的肌肤滑入宫疏影那一席丝绸般的长发中,交结着自己凌乱垂落的发丝。
宛如穿越千年的一枚浅吻,在这月色如洗的静谧之夜,等待已久的柔软红唇轻轻落在那幽魅狭长的眼角。
余光瞥见了皇甫长安颊边的笑意,宫疏影很有一种被调戏被耍弄的赶脚!
卧槽——!
“刚才你是耍我的!”
“呵呵……”皇甫长安悠然一笑,得意洋洋,坦白得很实诚,“谁让你这么好骗……”
宫疏影抿了抿嘴唇,气呼呼得瞪着她,然而在抬眸对上她视线的那一瞬,却毫无防备的……骤然沉溺在了那片如水映月般的温柔之中……他本该生气的,可是他居然一点都不讨厌这种被戏弄的感觉,甚至还有些喜欢……难道他的属性真的是受虐狂吗?雅篾!
皇甫长安依然笑得促狭轻佻,猥琐中透着狂傲,狂傲中又挟着脉脉温情:“不喜欢这样吗?……你要是不愿意,我也不会勉强你……”
闻言,宫疏影心头微动,继而清澈一笑,坚定温暖一如七月之骄阳,傲然而决绝——
“只要是跟小甜甜一起做……无论怎么样,我都很喜欢!喜欢到想shi!”
皇甫长安终是粲然一笑,提指弹出一枚银针,熄灭了摇曳不定的烛火,屋内顿然黑了七八分,徒留窗外月色如银铺在屋檐墙面,反射来一片微弱的暗光,映照着飘荡的床帏中……那火热而缠绵的活色生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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