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皇“弟”,乖乖上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宝马香车
没想到寨主大人这么自来熟,皇甫长安忍不住喷了一口瓜子壳,尴尬地提醒了他一句:“大哥,麻烦你把脚挪挪成不?湿父他……是本宫的专属肉垫。”
宫疏影哀怨地瞪着他,重复了一遍:“对,小爷是太子殿下的专属肉垫,我数三下,你要是再不拿开,就别怪小爷剁了它,三……”
擎天崖即刻收回了脚,讪讪一笑,没想到马屁没拍成,险些还拍到了马脸上。
李青驰站在一边,望夫石似的杵着,冷眼看着皇甫长安罗嗦了半天也没说到点子上,心下很是捉急……艹!大白天的打情骂俏,还是俩断袖!狗眼都闪瞎一万遍了一万遍!
“大哥孤身一人如此诚心的找上门来,想必是已经做出了抉择,俗话说识时务者为俊杰为俊杰,本宫果然没有看错人……大哥放心,跟着本宫有肉吃!本宫绝对不会亏待寨子里的兄弟们的!”
对对……宫疏影指了指皇甫长安,在心下默默附和……有肉次。
喂喂……李青驰的脸色微微一青,人家根本什么都没有说!你这莫名其妙的自信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啊!
“哈哈!”擎天崖倒是很欣赏皇甫长安的自负和单刀直入,只觉得这小子个头不高,却浑身散发着一股叫人不敢小觑的威慑力,不过……“殿下凭什么料定,本寨主就一定会投靠你?不管怎么说,这方圆百里也是本寨主的地盘,强龙不压地头蛇,正要恶斗一番,殿下也不见得能完全占了上风。”
“不见得吗?”皇甫长安微微一笑,丽眸之中闪烁着狡猾的光泽,“大哥在下山的时候,是不是闻到了一股香花的味道?”
听她这么一问,擎天崖脸色一变,唰的站了起来,霎时间目光如炬:“你在里面下了毒?!”
不等皇甫长安回答,外头就响起了一阵嘈杂的吵闹,皇甫长安朝李青驰递了一个眼色:“放那人进来。”
李青驰掀开帷幕走了出去,片刻后,莫娘脸色发白地闯了进来。
“大当家,不好了!寨子里的兄弟都中毒了!”
擎天崖猛然回过身,目眦欲裂:“你这是什么意思?!”
他的修为和内力在寨子里算是数一数二的,所以并没有马上发作,然而眼下一番气急攻心,顿时觉得喉心腥气上涌,轻咳着呕出一口血来!
怒极之下擎天崖扬手就欲拔刀,不料刀没出鞘,就被宫疏影一掌劈了回去,整个人因为巨大的手劲被狠狠的压着半跪到了地上。
见此情状,李青驰目光微凛,继而才幡然醒悟……刚刚皇甫长安之所以叨唠那么多,无非就是为了拖延时间,等那伙山贼的毒性发作,好借此要挟擎天崖,逼他乖乖就范!
皇甫长安下的毒,药性自然是一等一的烈,不过片刻,擎天崖的额头都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细汗,莫娘拄着双刀跪在了地上,脸色白得吓人,亦是危在旦夕——
“你……好卑鄙!”
“卑鄙?呵呵……这就叫卑鄙了吗?于本宫而言,这已经算是最温柔的手段了……”皇甫长安清脆地笑了两声,宛如清风拂过风铃,“大哥放心,本宫没打算要毒死寨子里的兄弟,本宫只不过是想叫大伙儿知道,他们要什么,本宫都可以给他们,但要是谁敢背叛本宫,跟本宫作对……本宫自然有一千种方法,叫他们生不如死。”
说着,皇甫长安起身走到擎天崖跟前,伸手在他面前摊开,把解药递了过去。
擎天崖死死地盯着她手心的那颗褐色药丸,心头一阵胆寒……这小家伙太阴险了,他原以为还能借着山寨的势力跟她交换夫人,却不想从一开始他就彻底败在了她的手里,根本没有任何的筹码跟她进行谈判!诚如她所言,她对你好那是她仁慈,倘若她要你三更死,你也活不到五更天!
小小的年纪,心思缜密,胆识非凡,手段毒辣……这等气魄与手腕居然被排在了废柴榜第一,风月谷主你的狗眼总算瞎了一回!
&.更新不及时……也不能怪他啊!
“对了……”
见擎天崖不为所动,皇甫长安忽然又想起了什么,伸手从他怀里迅然抽出了一把匕首,匕首的刀柄上刻着一个“情”字,一般人见了只当这是定情信物,若是花谷主见了,就会知道这其实是一个人的名字,一个长得很没存在感的女人,却是九洲之人如雷贯耳的妙手神偷——东方情!
被皇甫长安夺了匕首,擎天崖急着去拿,止不住又吐了一口血:“把匕首……还、还给我!”
见他着实动了怒,皇甫长安不敢再激他,这毒药对没有内力的人不会致命,内力越是雄浑,毒发之下就越厉害,她要是再玩下去就真的要把寨主童鞋给玩死了。
将匕首塞回到擎天崖的手里,皇甫长安软下语气地哄着他:“好了好了,还给你,大哥千万别气,别着急……来,跟着本宫慢慢来,呼气,吸气,呼气,吸气……至于被关押在破军府的嫂子,能不能救出来……呵呵,那就要看大哥以后的表现如何了。”
擎天崖几乎要被皇甫长安气死,然而听到最后一句,又不禁大为震撼!
他还什么都没说,她竟然就已经知道了?!特么丫是会读心术还是怎么滴?还有什么是她不知道的?!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完全超出了他的想象,虽然那个啥……好像十之**达到了他最开始的目的,可自始自终,他都处于被动挨打的状态,没有任何发言权好吗?!当了这么多年的山寨老大,这还是头一次如此憋屈!更何况,对方还是个十多岁的少年……这心机,太令人发指了!
擎天崖极度的不爽,极度的怨愤,极度的痛恨皇甫长安……却又极度的,打心底敬佩!
这一局虽然不战而败,他却输得心服口服!
一把抓过皇甫长安手里的药丸吞下,擎天崖愤然起身,怒极反笑,大手往皇甫长安的胸膛狠狠一捶:“臭小子,这次算你赢,大哥服你一回!只不过以后可不要干出蠢事来,否则……大哥定然头一个找你算账!”
皇甫长安捂着胸口倒退两步,满脸痛苦——
“次奥……大哥你真会挑地方,劳资的胸肌都要给你捶扁了……”
“怎么样怎么样?”宫疏影立刻紧张兮兮地凑了上去,满脸的心疼和担忧,“很疼吗?哎呀好可怜……我帮你揉揉……”
“呜呜,好疼……卧槽你捏那里干嘛,本宫被捶伤的是这边!这边!”
“好好好,一起捏,一起捏……”
李青驰原本还惊异于皇甫长安这一收一放,威逼与利诱双管齐下的招安手段,然而才一转眼,就见到那两人滚到了床榻上,又开始卿卿我我,缠缠绵绵,你是风儿我是沙……彻底把擎天崖冷落到了一边……他就觉得极度的崩溃!太子殿下泥垢了!卧槽要滚床单也先把正事干完好吗?!人家还在眼巴巴地看着你呢!
那厢,不知道是因为毒药发作得太厉害了还是咋滴,莫娘突然间就流起了鼻血——
艾玛原来断袖是长这个样子的啊……艾玛为什么看到太子殿下把宫疏影扑倒了她会那么鸡冻?!为什么看到宫疏影把太子殿下反扑了她还是那么鸡冻?!为什么看着他们扑来扑去她的心跳会那么剧烈?!仿佛之间,又似乎,找到了……真爱!
一直到寨主童鞋亲自率领一干山寨弟兄投靠到了皇甫长安的旗下,李青驰还是有一个疑惑。
“那天擎天崖既然单独来找你,八成是为了他夫人的事跟你谈条件,既然你已经答应帮他救出他的夫人,那么他势必也会同意投靠你,所以这么一来……下毒会不会显得太多余了?”
“不下毒不行啊,那些人都是山贼出身,就算寨主同意投诚,他们也不见得会甘愿从命,若不使点儿手段吓唬吓唬他们,哼……你以为他们会那么听话?”
“但你这么做,就不怕引起那些人的逆反之心吗?”李青驰面露严肃,说得一板一眼,毕竟建立军团不是儿戏,他可不能纵容皇甫长安胡来,“而且……靠强权夺来的属下,未必忠心。”
“威逼利诱确然不是最好的方法,但却是最有效的手段,要在短时间内征服他们就必须下狠手,至于忠心这种东西……”皇甫长安忽而盈盈一笑,伸手掐了一把李青驰的脸颊,扯过他的脸叫他面对面看着自己,“别说是他们,迟早有一天,你也会对本宫死心塌地的!”
“切——!”
一把拍开皇甫长安的爪子,李青驰冷哼着扭过头。
然而那一刹那,对上了那对璨亮如月华的眸子,却似乎有一种蛊惑人心的魔力,叫人情不自禁沉溺其间,被她的狂妄与自负所征服……
因为他无法否认,皇甫长安表现出来有几分狷狂,就有几分不折不扣的实力!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竟然对这个曾经不屑一顾的少年,生出了从未有过的忌惮和敬佩?如果皇甫长安不是断袖的话,他很有可能会对她这样的主上心悦诚服……可是为什么啊?!为什么她偏偏要是个断袖呢?!他妈断袖都是上辈子折翼的天屎啊有没有!
就这样,皇甫长安愉快地降服了整个白水寨的弟兄们,成立了一个由太子殿下亲自统领,并由夜郎帝君(在太子殿下的授意之下)御口赐名的独立军团——“城管大军”!
酱紫,以后在城管大军扫荡九洲的时候,就可以听到敌军诸如此类的呼号——
“城管来了城管来了!大家快跑啊!快跑啊!”
艾玛,那种落荒而逃屁滚尿流的气势顿时就出来了有没有?!多应景啊!多符合气氛啊!她怎么会那么有才?!太佩服自己了啊哈哈哈!
自此,皇甫长安就兴高采烈地率领城管军团,从各地的秘密接应点调遣了一大拨一大拨的物资药品,高调地出现在各个水灾灾区,救灾、治病、作秀、招兵买马……干得热火朝天好不欢脱!一时之间,持续不断壮大的“城管大军”风靡各地灾区,势不可挡,威不可掩,成就了一时的传奇!
而关于皇甫长安的废材太子之名,也因此不攻自破,算是打了一个极其漂亮的翻身仗!
甚至,不少地方的百姓为了感戴太子殿下的救济之恩,还特意募捐建了活碑用以拜谢,城管大军更是藉此名扬天下,队伍迅速壮大扩充,不说军力,单就人数而言几乎可以赶上一个藩镇的屯兵!
回到皇城,皇甫长安骑在高头大马之上,率领浩浩荡荡的城管大军,对着城门望而不进。
守城门的官员听闻太子殿下回城的消息,还不等她抵达城门口,就一早守在了城门外热烈迎接,不料太子殿下傲娇得很,却是故意要涮一涮他的面子,连当面见礼的机会都不给他。
哼!当初一个个都冷嘲热讽赶着要看她的笑话,现在见她出息了,又忙不迭想来巴结她讨好她?
要她说几次啊,她很记仇的,睚眦必报,一个都不会放过!
当初得罪过她的那些逆臣贼子,她可都牢记在心……就算忘了自己姓啥名谁,都不会忘了他们那张令人嫌恶的嘴脸!皇帝老爹帮她搭了那么多年的桥,替她背了那么多年的黑锅,当了那么多年的忍者神龟,她也该是时候孝敬孝敬他老人家,给那群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一个狠狠的反击了!
“哎呀,太子殿下……您要怎么才肯进城啊?!”
远远的,几位官员顶着烈日在军队外围,对着皇甫长安喊破了嗓子,心中直骂这货不是玩意儿,脸上却堆满了笑谄媚得不行。
皇甫长安乘着阴凉喝着冰镇凉茶,靠在宫疏影的怀里,看着那几个又急又气的家伙跳梁小丑一般跪地哀求着,就觉得那叫一个神清气爽,阳光明媚,山河一片美好。
“扑通!”
一个官员突然中暑晕了过去,旁边三位急忙扶住他,扯着嗓子喊给皇甫长安听。
“啊呀呀……陈大人啊你怎么了!陈大人?!醒醒啊陈大人!醒醒啊!”
苦肉计?!好蠢……今个儿太阳这么辣,地上肯定很烫,那什么……陈大人你就多躺会儿吧,可别把自己给烤熟了,再撒点儿孜然粉啥的,就可以干脆摆摊卖烧烤了!
杠了有大半日,在急晕了一群人之后,皇甫长安才趾高气扬,慢条斯理地放出话来。
“想迎本宫进城,就让大皇兄亲自来接我。”
啧啧啧……这德行!这傲娇!这狐狸尾巴翘的!
其实皇甫长安也不是非要装逼,只不过她在外头受灾受难的,就见不得别人过得太舒坦,更何况那批杀手是上官南鸿那只老狐狸派来的,她就不信……皇甫无桀一点都不知情!
听到皇甫长安指名要自己去接驾,皇甫无桀颇为受宠若惊,不知道她心里打的是什么算盘,但碍于情势还是立刻驾马赶了过去。
结果一见皇甫长安,就被她扑倒在地强吻了一口,吧唧一声,响彻大街!看掉了一干人的眼珠……
他妈谁说太子殿下脱胎换骨焕然一新了?这不……袖子还断着吗?!
听到这个消息,上官婧瑶立刻在闺阁里气得砸了所有能砸的东西!
上官侯爷倒是很镇定,并不把那一群乌合之众放在眼里,而且皇甫长安这样的作为,势必会刺激到那些跟他一样蠢蠢欲动的人,到时候他再去游说结盟,想必会方便很多……
不过,上官侯爷没能镇定多久……因为第二天,他就收到了一口匿名人送来的钟,还有一块刻着他名字的牌位,顿时把他气得砸光了房间里所有能砸的东西!
所以,我们可以得出一个结论,败家这种属性,或许是遗传的……
七皇“弟”,乖乖上榻 1、欠债不还穷逼榜
在皇甫胤桦父子两人回头是岸、立地成佛的勤勉政务下,八月份那一场席卷东南的水灾洪涝终于平息了下来。
然而,受灾严重的地区在一两年之内,怕是不能快速有效地恢复正常的生产。为了安抚民心,司皇甫胤桦又下令减免了重灾区三年的税务,这对于本就亏空的国库而言无疑是雪上加霜,因为连年征战而萎靡的国家财政再一度面临瘫软,情势依然不容乐观,人森依旧寂寞如雪……
见识过了那些贪官污吏令人发指的做派,皇甫长安多少有些理解皇帝老爹这种破罐子破摔的心理,可是……在接二连三收到从风月谷传来的催债信之后,皇甫长安终于忍无可忍了!
尼玛!那只阴险狡诈、无耻卑鄙、一毛不拔的铁公鸡,竟然威胁她说,如果在三个月内再不还钱,他就弄个“欠、债、不、还、穷、逼、榜”!
还他妈扬言不管真相如何,也一定要把她排在榜首——
让全天下的都知道,她皇甫长安到底有多穷!让全九洲的百姓都知道,她皇甫长安欠债不还,菊花捅穿!
艹艹艹!个死狐狸!奸商!他这是在人身公鸡!绝对的!
妈蛋!她好不容易才咸鱼翻身,把废物太子这座沉重的大山从身上推翻,正准备洗心革面重新做人!特么死丫要是再给他扣一顶“穷逼太子”的帽子,再让她受尽天下人的耻笑……这这这日子还能过吗?!麻麻!谷主大人他欺负人,快嫩死他!
可是,拿人手短吃人嘴短,借条还在花谷主的手里头捏着,再问南宫璃月借钱显然也不太可能,拆东墙补西墙更不是长久之计,最重要的是……皇甫长安真尼玛穷怕了!
上辈子她可是富逼啊富逼,钱多得花不掉有没有?人名币都可以拿来杀人放火有没有?更别说她死心塌地跟着的教父大人,是个抖一抖脚,全球的金融都要随之震上一震的超级大富豪,知道他平时吃饭用的餐具有多贵吗?说出来怕吓shi你啊!还是不说了!
从一个债主变成了被催债的,还被人身公鸡,还被威胁……尼玛这落差,实在叫人无法承受!
一开始,皇甫长安不是没有打过抢劫的主意,可是抢劫这行风险太大,万一遇上坑爹一点的家伙——比如说太子殿下这种货色,就很有可能赔上了全部的身家性命——比如说白水寨的一干弟兄们,就是血淋淋的例子!
再接着,皇甫长安也不是没有打过偷盗的主意……唉,沦落到这个地步,真是当之无愧的折翼的天shi啊!
可是小偷这一行需要技术含量,就连名动九洲的妙手神偷嫂子大人东方情,都栽在了破军府的机关里……皇甫长安一颗熊熊燃烧的心,又被当头浇了冷水,灭得连火星子都不剩了!
尼玛为什么要在她一鼓作气准备闯荡一番的时候,遇上了这两枚失败的大栗子?!这对天作之合的狗男女难道是专门为了打击她的积极性,才降临到这个世界上的吗?!特么就不能有一些正面的力量,来赐予她巨大的动力,让她当一次坏人干一次坏事吗?
人生如此多艰,这抢也不行,偷也不行,还能怎么办?而且还只有三个月的时间,实在是太紧迫了啊,好尿急啊艹!
看着皇甫长安一会儿站,一会儿坐,一会儿走来走去,一会儿蹲在地上数蘑菇,一会儿又搔首挠头,一会儿又捶墙跪地,一会儿又举身赴清池,一会儿又自挂东南枝……
宫疏影表示头有点晕:“小甜甜你这是来大姨妈了吗?这么烦躁?”
大姨妈这个词是皇甫长安教他的,因为说葵水会让别人知道,所以这算是他们两人之间的小秘密。虽然大姨妈没有葵水好听,但好在有个大姨夫出双入对,而葵水则没有葵水夫,所以……自从知道了这个称呼之后,宫疏影就经常性挂在嘴边,还莫名的沾沾自喜,搞得皇甫长安满头黑线!
“大姨妈泥煤啊……”皇甫长安仰头咆哮了一声,忽然蹭蹭蹭走到宫疏影面前,捧起他的脸看着自己,“来,看本宫,看本宫的脸上额头上,有没有写着什么?”
宫疏影一脸茫然:“写了什么?”
“没有写着‘穷逼’这两个字吗?!”
“……没有。”太子殿下您没有发烧吧,到底受了多大刺激啊,用不着这么自黑吧亲!
“真的没有?!”
“……真的没有……要我发誓咩?”
“不用了!”皇甫长安松开手,站起身,突然间又仰头狂笑了起来,“啊哈哈哈!原来本宫不是天生穷逼命啊!没有受到诅咒啊!太好了,又有活下去的勇气了!哟西!天生我材必有用,仰天大笑赚钱去……”
眼看着皇甫长安大步流星地朝外走,险些就要撞上了门板,宫疏影赶紧一把拦住了她。
“喂喂喂,你要怎么赚钱啊?”
“车到山前必有路,心有灵犀钱自来!”皇甫长安一把推开他,还欲去撞门板。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太子殿下莫不是穷疯了吧!宫疏影哀叹了一口气,赶忙又去拦腰将她抱了回来,“你要那么多钱干什么?”
“哼!花语鹤那个魂淡欺人太甚,总有一天……本宫要用银子砸死他!”
皇甫长安咬牙切齿,被仇恨冲醒了头脑,恢复了些许理智。
“他怎么你了?”
从风月谷送来的信是皇甫长安亲手打开的,并且在瞄了一眼之后就被她捏在手心揉成了粉末,所以宫疏影并不知道上面写了什么,只是看着皇甫长安这反应……还真是好奇,那个谷主大人究竟说了什么,能把天塌下来都乐呵呵的太子殿下给气成这样?!
“没什么……”皇甫长安抿了抿嘴角,那么丢脸的事情,她才不要说!身为总攻大人,绝逼要在小受面前保持威武霸气的形象好吗!“对了,上次你不是说,本宫帮你绣了荷包,就会财源滚滚的吗?钱呢?”
“……还在滚滚来的路上。”
皇甫长安眼睛一眯,一把抓取宫疏影的胸襟,周身的气压瞬间降了一半:“你敢耍本宫?”
宫疏影颤颤悠悠,无辜而委屈:“真的在滚滚而来的路上……”
皇甫长安继续逼视:“那条路在哪里?”
宫疏影战战兢兢:“……天香楼。”
皇甫长安蹙眉:“那不是妓院吗?”
宫疏影继续战战兢兢:“……对,没错,是妓院。”
瞅了眼宫疏影躲闪不定的视线,皇甫长安恍然间明白了什么:“那是你开的?艹!怎么不早说!居然偷偷摸摸当老板去了,还瞒着本宫!”
宫疏影咬着薄唇,作小媳妇状:“开妓院……又不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事情……”
“唔……没想到天香楼竟然是你开的……”松开手,皇甫长安咬着指头琢磨了起来,这天香楼是最近兴起的妓院,因为两个恩客为了争一个姑娘大打出手闹出过人命,所以一夜出名,再加上姑娘们的质量都比较高,所以在皇城的花街也算得上一道亮丽的风景线,“哈哈!我有了!”
“真的?”宫疏影闻言大喜过望,赶紧扑到皇甫长安的小腹上,贴着耳朵去听,“多大了?什么时候的事?你怎么不早点告诉窝……”
皇甫长安一脚踹开他:“脑袋被门夹了?能正常点不?”
宫疏影:“……”特么刚才是谁一根筋地要去撞门板的?还拦都拦不回来!
“本宫是说,本宫想到了一个好主意,可以把风月谷的漏缺给堵上。”
“什么办法?”
“卖了你!”
“哈?!”
一把拽起宫疏影的胸口往前拖,皇甫长安意气风发,神采飞扬:“走走走,带本宫去瞅瞅你开的馆子,本宫想到怎么赚钱了!”
“你要怎么赚钱都可以,”轻轻拂开皇甫长安的手,宫疏影难得的矜持,“就是别扯上小爷,小爷不卖的!”
皇甫长安一把又拽了回去,怒瞪他一眼:“别挡了本宫的财路!是你自己哭着求着要本宫给你绣荷包的,不卖也得卖!”
宫疏影抱着柱子,就是不肯走:“……不卖就不卖!小爷只倒贴,不卖身!”
“谁说要你卖身了?”皇甫长安幽幽一笑,掐了一把他的小蛮腰,将他从柱子上拔了下来,“卖个色就好了……要开,就要开最风骚的妓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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