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皇“弟”,乖乖上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宝马香车
卧槽……塞那么多会怀孕的好吗!
于是,两人一路就十全大补丸的问题,从东厢房争论到了西厢房……
跟在他们后面的斩风表示,他活了这么一把年纪,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无聊的人……
太子殿下泥垢了!掉光了自己的节操还要来扯我紫宸九殿下的节操,你不知道神经病这种东西是会传染的吗?快离我家殿下远一点!
皇甫长安走在前头,回到了先前把花语鹤撇下的房间,掀开帘子走了进去,然而还没等走出两步,便又立刻退了粗来……
南宫璃月微微蹙眉:“怎么了?”
皇甫长安捏着鼻子,仰着头,脸颊唰的就红了:“非礼勿视非礼勿视……太特么淫一乱了……”
艾玛,她活那么大年纪,见过双飞的,见过群p的,见过四p五p的,可是这十多p……谷主大人啊,您坦白说,是不是偷吃了她家最新研制的十全大补丸啊!
太尼玛禽兽了啊!这可是活森森的十多p啊,你确定你的小伙伴真的受得了吗?!我和我的小馒头都已经惊呆了啊……
瞧了眼皇甫长安泛红的脖子,南宫璃月却是不以为意,掀开帘子走了进去,一抬眼……好吧!
四个字……不忍直视!
只见屋子里头,十多个光裸着上身的娇艳女子围着一个男人,直把他包围在了当中,那叫一个众星拱月花团锦簇,地上随意扔满了女人的裙裳,还有男人的外袍,内衬,长裤……以及,遮羞布……莺莺燕燕娇俏声不断响起,叽叽喳喳,间或夹杂着男人粗重的喘息,整个屋子里弥漫着一股颇为**的味道。
往外退出了两步,南宫璃月皱起精致的眉头,露出几许嫌恶的神情。
“看来,我们来得不是时候。”
“谁说你们来得不是时候了!艾玛太是时候了……你们再不回来爷就要被冻死了……”
一个不太蛋定的声音忽然从房梁上传了出来,皇甫长安耳根一动,那是花语鹤的声音,他在房梁上?!咦……难道那个软榻上的男人不是他?!
掀开帘子再度走进屋子里,皇甫长安和南宫璃月齐齐抬头,循声看去……却见谷主大人裸着上身,双手抱胸,不是那么闲散地倚着房梁,一脸苦逼的神色。
噗——!
看着他那窘迫的样子,皇甫长安忍不住笑了,一毛不拔的谷主大人居然被扒了衣服,还被逼到了房梁上?啊哈哈哈!到底发生了神马!好喜闻乐见!死丫也有这种时候,真是老天开眼啊!哈哈哈……早知道就晚点来了,让他在上面多蹲一会儿!
“咳咳!”
皇甫长安重重咳了两声,挥退了那十多个如狼似虎的美姬,真相才逐渐水落石出,却原来那个躺在软榻上险些被榨干的,是谷主大人的随身侍从……哎呀呀,小哥儿辛苦你了,我家的妹纸头一天接客,貌似有点儿热情过了头的样纸……
命人去取了一件干净的袍服给谷主大人换上,花语鹤这才从房梁上跳了下来,在见到了满地的狼藉之后,还是有些心有余悸。
“太凶残了……她们是十几年没见到男人了还是打了鸡血?太可怕了!要是天香楼的女人都这么饥渴,这皇城其他的青楼就别想开门做生意了……”
皇甫长安站在南宫璃月身后,还在笑得肩膀一抽一抽的。
“怎么会这样?我记得临走的时候只让她们伺候你,可没说让她们把你扑倒啊……”
“唉……”花语鹤摇了摇头,这一次是他失误,他认栽,“跟你没关系,是本谷主不小心把银票弄掉了,然后那群女人见到后立刻就发了狂一样冲上来,脱衣服比跳楼还快!”
“……”姑娘们真是好样的!大快人心的有没有!
让你丫装逼,让你丫炫富,这下遭雷劈了吧?啊哈哈哈!快把金库的钥匙交粗来,还你一个自由身!
皇甫长安亲自给花语鹤倒了杯茶,帮谷主大人压了压惊,这才领着几人换了一个干净的屋子,开始摆开之前约好的赌局。
赌桌上,纸牌的玩法有很多种,如果是高手对决,那么越是简单的游戏规则,就越能考验人的技巧和能力。
然而眼下除了皇甫长安,其他人都是新手,别说是玩过卡牌,在这之前就是连见都是没有见到过的。
而且这种用竹片制成的卡牌,比起现代的扑克纸牌,在材料上有很大的出入,不论是手感还是韧性都很不一样,哪怕是世界顶级的老千也不能确保在作弊的过程中万无一失。所以这一场赌局,并不是考验谁的技术好,谁的千术更绝妙,却是实打实地比拼双方的心算能力,还有……运气。
按照先前所说,皇甫长安给出了六种玩牌的方法,一一讲解给花语鹤听,然后由花语鹤从中选出一种。
在皇甫长安给出的六种玩法中,有的是完全靠运气,有的是运气和技巧相结合,还有一些则重在玩家技巧,花语鹤虽然是第一次接触到这种新型的玩具,却能很快从中挑选出有利于自己的玩法,也就是十之**靠的是技巧的玩法。
他选的是撒官,即一副牌拿掉两个王、三个2、一个a,然后发三摊,先有黑桃3的出牌,直至手上牌出完,再数对手手上的牌,50张算一局。
其中,一副牌里,对手一下子输14张,则计为30张;一下子输15张,则计为40张;一下子输16张,即1张也没出过,则计为50张,为一局。
这么一来,就算是一局定胜负,但只要没有那么倒霉的一下子就输掉16张的话,就可以玩好几把牌,十分考验人的心理素质,以及心算能力。
毕竟这场赌局事关谷主大人的小金库,更事关皇甫长安的太子之位,两个人脑子一热就夸了海口,眼下想要收回也已经来不及了,而且,他们也没有想过要收回——
对于皇甫长安这个赚钱小能手,谷主大人志在必得!
对于谷主大人的那富可敌国的小金库,太子殿下同样是志在必得!小金库啊小金库,快到碗里来!
如此押了身家性命的豪赌,自然不能太过随意,需要谨慎对待,是以为了赌局的公正性,两人便请了身为旁观者的南宫璃月来主持赌局,只见他用一根细长的银棍,将从发牌盒里弹出来的纸牌一左一右分向两边,分发给两人。
皇甫长安和花语鹤两人各拿十六张卡牌,攥在手心,由抓了黑桃3的人先出牌。
第一局,黑桃3在皇甫长安的手里——
哟西!运气不错,开门红!果然那意外流产的二十万零一两白银,多少能帮她攒点儿人品,不然她真的要哭瞎了!
如何能把牌先出完,最为关键的一点,除了要料到对方手里拿的是什么牌,还要能猜到对方会怎样出牌,所以这不仅要求玩家具备相当了得的心算能力,更是一种抽象意义上的心理战术,知己知彼,方能有较大的胜算!
论心眼这种东西,南宫璃月倒是不怀疑皇甫长安会缺那么一个两个,只不过,这心算能力什么的,连三乘八十八都觉得太难算不出来,甚至还要掰手指的……实在让人无法对她持看好的眼光啊!
剔着眉梢坐在一边,看着皇甫长安捏着一把的手牌,一脸尿急地干瞪眼,而谷主大人嗖嗖嗖地就把手牌扔完了……南宫璃月摇了摇头,面上鄙夷之色更甚。
世界上最愚蠢的家伙,并不是智商为负数,而是明明智商为负数,却以为自己是天底下最聪明的人,并且还妄图把别人的智商拉低到同他一样的层面,然后用丰富的经验大败之!简言之,就是这蠢货以为别人跟她一样蠢,或者比她更蠢!
有一件事,南宫璃月一直没想明白,皇甫长安她是怎么活到现在?
居然没有被嫩死,当真是一个奇迹!
第一局,皇甫长安输得很干脆,就出了第一手牌,记40张!
然后,接下来一连三局,都是她先出牌,却一直没能咸鱼翻身,输到了48张!而尊贵的谷主大人,一张也木有输哦!
这种几乎是压倒性的赌局,连南宫璃月看着都有些残忍,真是蠢得不忍直视啊!
“只剩下两张牌的机会了,如果你现在就认输的话,本谷主可以考虑……等你亡国之后再收你入谷。”花语鹤闲适一笑,胜券在握,一张微笑着的脸十分的俊美,却让皇甫长安很有撕烂他的冲动!
卧槽!
就算你看不起我大夜郎,也不用这么赤一裸裸地诅咒劳资会亡国吧!
还一副非常笃定的样子!你湿父没教过你说话要留点口德吗?特么劳资诅咒你被人拉去吹一辈子的箫啊!
“不是还有两张牌吗?怕什么……说不定下一轮本宫就一局定江山,让你死无葬身之地了呢?!”
“呵呵……别说本谷主没给你机会,”花语鹤不以为然,悠悠地抬手支着下巴,好奇地问向皇甫长安,“话说……你这种完全没有缘由的自信到底是哪里来的?”
皇甫长安一拍她那36d的大胸肌,自豪道:“天生的!”
南宫璃月继续在边上翻着死鱼眼——
那种事情,并不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东西吧……太子殿下您又忘记吃药了。
这一轮,黑桃3竟然在花语鹤的手里,简直是天都要灭了她!
皇甫长安心头一抽,额头已经渗出了几滴冷汗……麻麻窝后悔了肿么办!能时光倒流三十秒,让她答应下刚才花谷主的要求吗?!那样的话至少……夜郎不亡国,她就可以继续当她的太子采她的小菊花了!
嘤嘤嘤……为什么刚才没想到这一点,好后悔!
一副牌在花语鹤的闲雅笑意中,在皇甫长安的咬牙切齿中,最后的最后,还是皇甫长安输了,好在,只输了一张牌。
49张,只剩下最后的一次机会了。
南宫璃月隐约觉得……花语鹤并不是赢不了她,而是在慢慢的折磨太子殿下,想要玩shi她……
“最后一局了,只要你现在就开口叫本谷主一声师父,本谷主可以再让你在宫里蹦跶三年,如何?”
七皇“弟”,乖乖上榻 4、谁输谁裸奔
“啪!”
皇甫长安一脚踩在案桌上,捋起双臂的袖子,把拳头捏得咔嚓咔嚓响,目光恨恨地盯着花语鹤,一派要把他拆了骨头吞噬入腹的样子,那一股汹涌翻滚的强烈杀气,就连在五步开外的南宫璃月都能十分明显地感受到。
花语鹤捏着他那长长的,缀满了宝石的玉骨长烟枪,放在唇边小吮了一口,尔后吐出淡紫色的烟雾,眯起眼睛瞅着皇甫长安咬牙切齿的模样,笑得闲雅懒散。
“怎么,想单挑?就凭你那三脚猫的功夫,本谷主就是躺这儿不动,你也不见得能伤了本谷主一根头发。”
“哼,谁要跟你单挑了!这里是本宫的地盘,只要本宫一声令下,就算你有通天的本事,本宫也照样能扒光你的毛!”
“你的地盘?哈哈……”花语鹤颇为狂放地笑了两声,觉得皇甫长安实在嫩得可爱,“风月谷的子弟遍布九洲,太子殿下难道可以保证,你的下属里面,就一定没有本谷主的人混迹其中?”
皇甫长安白了他一眼,仇视道:“这么说,你是铁了心要跟本宫打架了?”
花语鹤“咦”了一声,转头望向南宫璃月:“本谷主这么斯文的人,怎么可能做出打架那么粗鲁的事情……话说,刚才本谷主好像没有说要打架吧?”
皇甫长安继续愤愤:“是你先说单挑的!”
“那是你杀气太重了。”
“杀气?呵……本宫哪舍得杀了花谷主?像花谷主这么嘴贱皮子痒的家伙,本宫一定会好好‘疼爱’你的……”
眼看着两人就要掐起架来,南宫璃月翻了翻死鱼眼,百无聊赖地拿银竿捅了两下桌子。
“你们还要不要继续赌了?不赌的话本殿先走了,真是浪费本殿的时间……”
“依本谷主看,还是别赌了,太子殿下乖乖认输吧……这样一来多少还能留点儿面子,输也输得体面一点。”
“我呸!”皇甫长安又重重地踩了一脚桌子,重新捋起了掉下去的袖子,握着折扇“唰”的伸到花语鹤面前,直指他的鼻尖,“别他妈狗眼看人低!其实刚才那几局,本宫都故意放了水,毕竟花谷主来者是客,总是要先让你高兴高兴……”
“哦?是嘛?太子殿下真的故意放了水?那本谷主是不是应该三跪九叩,拜谢太子殿下的大恩大德?”
“拜谢就免了,不过……”皇甫长安忿然一笑,尔后目光一凛,如刀如刃,“倘若花谷主输了,本宫还想再加个条件。”
“太子殿下直说便是。”
“你要是输了,就他妈给本宫脱光了衣服!在花街上裸奔一个来回!”以泄本宫心头之恨!
“哈哈……”花语鹤闻言又是疏狂一笑,自然不把皇甫长安放在眼里,若说刚开始他还没有把握,这几局下来,皇甫长安的能耐他也差不多摸透了底,坦白来说这货还算不赖,跑到别的赌场上绝对稳赢不输,可惜……她比较愚昧,偏偏找上了他。“没问题,悉听尊便。”
“一言既出,驷马难追!”皇甫长安收回了折扇,转手往南宫璃月肩头一拍,“小月,你来作证,到时候可别叫他耍赖了。”
南宫璃月捏着银竿挑开她的扇子,一脸嫌弃。
“别叫得那么亲近,本殿不认识你。”
花语鹤悠悠然地吐了一口烟气,秉着绝不吃亏的原则,又道:“公平起见,若是你输了,也给本谷主去花街裸奔一个来回……说起来,本谷主长这么大,什么都见过,还真没见过太子爷裸奔的……”
“哼!”皇甫长安破釜沉舟,壮士断腕,豁出去了!“本宫自然奉陪到底!”
坐回原位,开局,发牌,看牌,出牌。
天可怜见的,大概是看不下去太子殿下shi得那么惨,这一回黑桃3终于又回到了她的怀抱,看着那一手的卡牌,皇甫长安微蹙眉心,琉璃色的双眸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狡诈……啊哈哈哈哈!花语鹤你shi定了!速来跪舔,或许本宫还能饶你一条狗命!
花语鹤看了眼手里的卡牌,神色悠然,颊边带笑,全然是胜券在握的姿态。
这么好的手牌,哪怕闭着眼睛都能打赢好吗!真是伤脑筋啊……他还得想想要怎么打才能出得慢一点,让他的好徒儿多走几手牌,免得一下子打击太狠了,这货从此一蹶不振得了自闭症忧郁症,那治起病来还得多花冤枉钱。
不过,还真是期待太子殿下当众裸奔的场面啊……一定精彩绝伦,永生难忘!
合拢卡牌,皇甫长安忽然纵身一跃,跳上了桌子,居高临下地睥睨着花语鹤,霸气在刹那之间逆流成河——
“如果你现在认输!给本宫磕三个响头,乖乖地叫本宫一声湿父!本宫或许还能大发慈悲地在你裸奔的时候,赏你一块遮羞布!”
花语鹤懒洋洋地倚靠着椅背上,对此十分不以为然。
“这句话……应该由本谷主来说才对吧?”
南宫璃月睨着一双死鱼眼,上下打量了皇甫长安一遍,随即哂笑了一声:“一块不够吧……”
闻言,皇甫长安心头一震,转而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你闭嘴!”
操!他什么时候知道的?!
南宫璃月脸色陡然变冷,眸光骤暗,旋即一把将皇甫长安从桌上拽了下来,劈手掐住她的脖子抵在她的身上,戾气在刹那间斥满了整个房间,焚天毁地,顺我者娼,逆我者——亡!
“你再说一遍!”
哇!变脸这么快!花语鹤呛了一口烟,忍不住轻咳了两声……
百闻不如一见,紫宸九殿下的坏脾气果然名不虚传,要是以后谁弄个“脾气恶劣榜”,他一定把紫宸九殿下排上前三甲!
皇甫长安却并不畏惧,抬起双腿缠住了他的腰身,指尖的银针不知何时已然抵在了他的后颈上,弯着眼睛笑意盈盈,一字一顿——
“本、宫、叫、你、闭、嘴、好、吗?”
妈蛋!劳资早就看不惯你这种装逼的样子了!有种你掐死劳资啊!大不了同归于尽!
不过……小狐狸应该还不至于那么蠢,他不是还要回紫宸吗,不是还要夺皇位吗,不是还有求于她想让她帮忙金蝉脱壳暗渡陈仓吗?呵呵,劳资就让你闭嘴怎么了?劳资就是要拾掇拾掇丫的臭脾气怎么样?劳资会告诉你,劳资还打算采了丫的菊花好好地蹂躏一番吗?
我去!……她说了!她竟然真的说了!
斩风面露惊恐,一颗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普天之下敢对他家殿下说这种话的人,恐怕也只有夜郎太子一人了吧!就连紫宸太子,见了他家的殿下也是要退避三舍的,不然九殿下一旦发飙,后果不堪设想!夜郎太子您这是在拿绳命开玩笑啊有没有!
南宫璃月盯着她,黑眸之中浪潮汹涌,倒映着那张肆无忌惮的笑脸,霎时间搅碎成千片万片。
下一秒,在斩风极度扭曲的错愕中,在花语鹤啪嗒掉下了烟枪的惊诧中……
却见南宫璃月忽然俯下头,对着皇甫长安细腻白嫩的锁骨,狠狠的,狠狠的……咬了一口!
次奥……好痛!
南、宫、璃、月、你、他、妈、幼、稚!
皇甫长安一脚踹开了他,伸手摸了一把被咬伤的地方……妈蛋,都见红了!
说不过她就咬人,他怎么可以这么蛮不讲理!果然小孩子就是小孩子,看起来再有城府再深谋远虑,到底是孩子脾性,居然咬她……艹艹艹,难不成她要咬回去?!
看着皇甫长安抚着伤口又是吃痛又是气急败坏,一副想扑上来咬他又犹豫不决的样子,南宫璃月合衣坐回了椅子上,没来由地生出一丝……得意?就好像小孩子打架打赢了一样,油然而起一股别样的满足感。
想到这里,南宫璃月顿而又是脸色一冰,抬手轻轻抚上那冰薄淡紫的唇角,脸色冷峻清峭,看不出在想些什么。
唇角仍留着一丝血痕,淡褐色的小点衬着冰白如玉的肌肤,宛若泣血的珍珠。
艹……刚才他都干了些什么蠢事!竟然还会觉得得意,还会觉得满足……难道神经病真的是会传染的吗?他居然变得跟她一样幼稚了!
明明知道皇甫长安阴险狡诈,不得不防,可是每次遇上她,似乎总能轻而易举被影响情绪,而且最致命的是……他竟然并不排斥这种影响,这可不是一个好现象啊……
“喂喂,你们玩够了没有……本谷主还等着看太子殿下花街裸奔啊。”
那厢,花语鹤捡起华丽丽的烟枪,敲了敲桌子催促了一声。
艾玛……皇甫长安是个断袖也就罢了,反正都已经断了那么多年了,他可以接受。可是紫宸九殿下居然也这么激情四射,就实在叫人有点儿吃不消了啊!这太子皇子的袖子一个个都断了,那以后谁来延续皇家香火,繁衍皇族子嗣?
掏出药粉在伤口上洒了一点,皇甫长安哼哼着从地上爬了起来,捏着卡牌“啪啪啪”的来回把玩了一番,尔后笑吟吟地看向花语鹤,琉璃眸中闪过一抹狂倾天下的傲气,万民臣服——
“唰啦!”
一把十六张卡牌陆续从皇甫长安的掌心弹出,摊平在桌面上!
“对子一条龙!绝杀!”
------题外话------
今天去杭州开同学会,堵车堵了六个多小时,只能更这么多了,求谅解,回家后继续万更!
七皇“弟”,乖乖上榻 5、哟哟裸奔切克闹!
见皇甫长安唰的一下就把十六张牌给出完了,这就等于花语鹤一张牌都没有出,也就是说他在一把牌当中就输掉了50张,也就意味着这场赌局——
花大谷主……输?掉?了?!
南宫璃月微微眯了眯他那绯丽狭长的凤眼,对于这样的结局……有些诧异。
在如此一边倒的局面之下,皇甫长安不仅能够绝地逢生,竟然还能够凭借一把牌就来了个绝地大反击,将花语鹤一脚从云端踹进了地狱,这样的逆转……真的只是运气吗?
瞅了眼皇甫长安眉眼间促狭的笑意,南宫璃月忽然觉得有些脊背生凉。
对子一条龙这种手牌虽然不容易抓到,但并不代表一定抓不到,可毕竟因为概率太小……他不相信皇甫长安能有这样的狗shi运,而且还是在被逼到了眼前这般绝路的境况下。
然而,若说这是皇甫长安故意的安排,甚至从一开始,整个赌局都掌控在她的“运筹幄”之下,那皇甫长安的心计,未免也太可怕了。
就在南宫璃月琢磨着皇甫长安的这一手逆转之牌有几分是运气,有几分是刻意的时候,被狠狠地坑了一把的谷主大人也表示非常不能接受这样的结果——次奥!他还在默默地计划着如何才能让皇甫长安输得体面一点,没想到栽了个大跟头的……反而是他自己?!
想他一介经天纬地之才,纵横九洲之雄,从来没有在赌桌上输过哪怕是一个铜板,就连被喻为全天下最难对付的鬼才师父,也从没能在他身上占到半分便宜,反而被他坑蒙拐骗走了全部的财产,最后一怒之下穿着一条仅剩的裤衩离谷出走……
他会输?!那绝对是天大的笑话!哪怕是男人都会怀孕,他也不可能会输!
所以,他坚决不相信,皇甫长安在那手卡牌上没有动过半分手脚!
闲散的目光在刹那间汇聚成一束凌厉的视线,在桌面上那一溜儿的纸牌上细细扫过,在扫到一半的时候,谷主大人……悲愤了!
“皇甫长安!你出老千!”
皇甫长安得瑟至极,笑得极度欠扁,一派“本宫就是出老千了怎么着,你能奈本宫如何”的表情,说出来的话却是要多无辜有多无辜,仿佛受了莫大的冤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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