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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皇“弟”,乖乖上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宝马香车
“你玩不过本宫,就血口喷人污蔑本宫出老千……呵呵,花谷主一贯的气度去哪儿了?输不起就不要玩,玩了,就不要赖账。有南宫世子在边上做证,花谷主这般没有担当,岂非叫人笑话?”
听她这么说,花语鹤就更笃定,这一切……全都是她事先设下的圈套。
尤其是她摆开来的那一手牌的牌面,有一个对六……而他原来手里头,握着四个六,可是现在再看他的手牌,已经完全变了一个样!
“本谷主的手牌,全部都被换了。”
皇甫长安还是笑,一如既往的春风得意,闻言自然是抵死不认:“你说换了就换了,凭什么?你的手牌只有你看过,谁能证明牌被换掉了?”
有史以来第一次,花语鹤朝别人,也就是南宫璃月……投去了救助的拳拳目光。
南宫璃月睨着一双纤魅的狐狸眼,脸上露出些许遗憾的神色,表示他很同情谷主大人,并且也坚决相信谷主大人所说的都是实话。
但可惜,纵使皇甫长安真的动了手脚,他也没有证据证明。
若是花语鹤没那么自负,在皇甫长安开牌之前先看一下自己的手牌,或许多少还能有些转机,可是眼下尘埃落定,败局已成,谁也无力回天。
那厢,皇甫长安还在坑爷爷,捏着无良的调调呛着花语鹤,势要把曾经从花语鹤那儿受到的屈辱,百倍千倍的——还回去!
“而且,卡牌一直都握在谷主你的手里,就算是被换掉了……那也是你技不如人,又能怨得了谁?花谷主以为呢?”
“呵……这么说来,前面几局太子殿下果真是故意输给本谷主,好叫本谷主放松警惕?”
激愤了片刻之后,花语鹤很快就又恢复了一贯的闲散,他不是输不起的人,既然开了这样的赌局,他就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只是让他极度屈辱、极度不开森的是,他竟然被一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玩弄于股掌之间?!这要是传了出去,谷主大人颜面何存?!
“是啊……”皇甫长安大言不惭,趾高气扬,作为阴谋得逞的一方,扬着下巴笑得那叫一个冷艳高贵,“本宫从来不骗人,都说得那么直白了,你们还不信,就别说本宫没有提醒过你。”
泥煤啊!你那么说谁会信啊!
就好像你偷了人家的亵裤,然后还得意洋洋地跑到人家面前拍着人家的肩膀说,“嗨,兄弟,我偷了你的亵裤,你信不信?”
是个不吃药的正常人都不会相信的好吗!
作为一向把别人玩弄于掌心的谷主大人,花语鹤这是自盘古开天辟地以来,第一次被人玩弄……虽然很有些不爽,但多少有些新鲜。以往总觉得啊……自己高处不胜寒,人森啊……那个寂寞如雪,眼下真的败了,倒也没有想象中那么难以接受。
只不过,纵然是死……也要死得瞑目!
“好,就当是本谷主技不如人,这一局算本谷主输了。那么太子殿下是否可以解释一下,你是如何换掉本谷主的手牌的?”
闻言,皇甫长安眼角一提,伸出手来,十分傲娇地朝花语鹤勾了勾手指头。
“过来,既然认输了就要履行约定,先把拜师礼给行了。”
花语鹤生性闲散,并没有太大的架子,凡事都很看得开,也放得开,虽然很想把那个贱兮兮的太子爷给拍到墙上去,但到底忍了下来。
起身上前端了一杯茶,谷主大人不是那么情愿地将茶盏递到皇甫长安的面前,撇了撇嘴角,颇有些阴沟里翻船的哀戚。
“小安子师父……喝茶。”
皇甫长安本十分畅快,听了他那一句“小安子师父”,忍不住眼角微抽,去泥煤的小安子,劳资又不是太监!
不太乐意地接过茶杯,放在嘴边抿了一口,皇甫长安抬了抬眼皮,又道:“还有‘受徒儿一拜’呢?”
花语鹤的表现虽然不尽如人意,脾气却是极好的,即便被皇甫长安这般颐指气使,也没有生气,一拂衣摆,一下跪,端的是风流倜傥,高韬闲雅,并无任何卑亢之意,像是在拜大佛……皇甫长安很怀疑,他去山上拜财神的时候就是这么拜的!
“小安子师父在上,受徒儿一拜。”
次奥!都说了不要叫小安子!再叫劳资就把你给阉了!
不过……能得风月谷谷主一拜,唤一声师父,这简直比吸了一车的鸦片还叫人飘飘欲仙啊,皇甫长安眉开眼笑,倾身去扶起他。
“乖徒儿,跟着为师有肉吃,为师不会亏待你的。”
花语鹤却跪着不愿起来,他的理由是——
“师父你的红包还没给……说起来,收了本谷主这般金贵的徒弟,百万两黄金的红包是少不了的吧?”
皇甫长安脸色一变,骂了句:“连师父的钱都坑,你还有没有人性?!”
花语鹤理所当然地勾了勾嘴角:“不坑白不坑,换成你……你坑不坑?”
皇甫长安的回答当然是——
“坑!”
花语鹤懒洋洋地抬起手,往皇甫长安面前一摊。
皇甫长安笑眯眯地往怀里来回摸了几下,然后拿出一条手工自制的丁字裤,往他的掌心轻轻一放。
花语鹤拿两根手指头捏着,拎起来对着窗外的光线翻来覆去研究了一遍,也没研究出什么门道来,不禁微蹙眉头,问向皇甫长安:“这是什么?”
皇甫长安“啪”的打开折扇,继而掩在嘴边,邪肆一笑。
“这叫丁字裤,万金难求有没有!是为师特意准备起来给你裸奔用的。”
花语鹤继续蹙眉,表示不会用——
“怎么用?”
“咳……”对上花语鹤求学若渴的炙热眸光,皇甫长安的良心被狠狠地戳了一下,好徒儿你不要露出那么纯情的表情好不好,为师很有犯罪感啊!“就是穿在身上,用来遮挡住你的小伙伴,避免在你裸奔的时候……让它受惊了。”
“穿在身上?”花语鹤又拈起来看了两眼,觉得略有难度,还有……“什么叫‘我的小伙伴’?”
皇甫长安突然好想掐死自己……她本来是打算拿这个来看花语鹤窘相的,可是现在,看着花语鹤一脸茫然的样子,她觉得她自己更窘了有没有!花谷主您不是见多识广触类旁通吗?少特么给她装纯情啊!
“就是……男人有女人没有的那个……”
“呵,不就是胡子嘛,何必说得那么晦涩……”花语鹤摇摇头,鄙视地瞟了皇甫长安一眼,作势就要那丁字裤去套下巴。
皇甫长安略崩溃……这货明明就知道她指的是什么,他是故意这么误解的!
“胡子泥煤啊!本宫指的是你二弟!”
“二弟就二弟……大家都是男人,你脸红什么?”
花语鹤还是继续十分鄙视地瞟了皇甫长安一眼,尔后缓缓将视线往下挪,落到了她的胸口,总觉的得丫的胸肌过于发达,跟她的小身板不太协调。
皇甫长安被他盯得耳根一热,撇开脑袋站了起来。
“好了,愿赌服输!天色不早了,快给为师去裸奔,不然待会儿没人就不热闹了!”
花语鹤站起身,将皇甫长安给的丁字裤小心翼翼地叠好,收起来,放进了袖子里,面色风雅闲致,并无任何的尴尬和羞恼,反而还笑着对皇甫长安道了一声谢。
“徒儿代徒儿的小伙伴,谢过师父的丁字裤。”
噗——
皇甫长安表示快要扛不牢了……谷主大人何止是油盐不进,简直是刀枪不入,百毒不侵好吗!太失望了,居然看不到他恼羞成怒的样子!
“不谢……”
半晌,皇甫长安才吐出这么一句话。
又过了一阵,见花语鹤半躺在椅子上拾起烟枪又要开始醉生梦死的生活,皇甫长安才猛然反应过来,拍醒了他。
“你还躺这里干什么,快去裸奔啊!”
花语鹤缓缓睁开眼,瞅着皇甫长安悠然一笑。
“师父这么想看徒儿裸奔?”
“……对!”
“有多想?”
“……做梦都想!”
“所以,你早就准备好了那条丁字裤,并且设下了这么一个局,就是为了骗徒儿脱光衣服裸奔?”
“真聪明!”
“呵呵……师父处心积虑为徒儿做了这么多,该不会暗恋徒儿吧?”
“谁要暗恋你!为师只不过是想看你笑话!”要暗恋,也是暗恋你的银子!
花语鹤悠闲地吐了一口淡紫色的烟气,对皇甫长安不良目的表示不以为然:“师父若要看徒儿的身子,直说便是,徒儿现在就可以脱了给你看,至于要看徒儿笑话什么的……还是趁早死了这条心。”
皇甫长安眉峰一拧,目光如炬:“怎么,你要毁约?!”
“徒儿说到做到,一言九鼎……只不过师父方才只说了输的人在花街裸奔,却没规定是何时裸奔。这时间自然由徒儿自己来定,不是吗?”
啊啊啊啊!百密一疏啊!难怪死丫这么雷打不动,原来早就想好了这样的出路!大半夜的裸奔也没人看啊!不行,她要去通知姑娘们准备好灯笼死守花街,坚决不能错过了这千载难逢的精彩好戏!
边上,南宫璃月和斩风已成石化状态……
花谷主你能不能不要那么蛋定啊!快点弄死皇甫长安那个贱人啊!只要你动手……我们一定会装作没看见的!
到了晚上,天色暗了下来,月黑风高,伸手不见五指,是个非常适合裸奔的天气。
然而,你有你的张良计,我的我的过墙梯,小样儿,别以为大晚上裸奔就就没人围观了,劳资一早就下发了通知,大家都表示对裸奔非常的感兴趣哦呵呵!
整一条花街,在皇甫长安的授意下,点了满满两排的灯笼,把街道照得灯火通明,虽说没有亮如白昼,但也非常的亮堂,至少欣赏裸奔是完全木有问题的!
摆了张椅子坐在二楼的栏杆边,皇甫长安端着一杯茶休闲地喝着。
花语鹤放话说了,他会在今晚就把裸奔给奔了,那家货不愧是风月谷的当家,在一诺千金这一方面,着实叫人佩服……要知道,能承担起自己脑子一热所答应下的誓言,是一件非常需要勇气的事情,比如皇甫长安就做不到这一点,所以她只能当一个坦蛋蛋的无赖,而不能做一个高端大气上档次的糕富帅。
哎,脸皮还不够厚啊!
正想着,前方忽然传来一阵喧哗……人来了!
皇甫长安立刻放下杯子,扑到了栏杆前面,伸着脖子往街头看,因为隔着有些远,隐约只能看见一个黑色的物体在缓缓移近,看得她好生捉急!
她不相信那丫真的能抗得了那么多人的围观,所以特地挑了个中间的位置来欣赏谷主大人的窘态,听着街头处人声鼎沸传来各种欢叫声,惊异声,口哨声……她突然就后悔了,她应该从头跟着他跑,围观全程才对!
——可是追着一个裸男跑,雅篾蝶!不能放弃治疗啊!
翘首以待!望穿秋水!就在皇甫长安按捺不住就要迎上去的时候,终于看到裸奔的花谷主了……不,更确定的说,那是一辆,裸奔的板车!
只见花语鹤裸着身子,穿着她“好心”赠与的丁字裤,侧着身子躺在一辆由马拉着的板车上,支肘撑着脑袋,曲着一条大长腿,长发及腰,随风飘飘,手里捏着皇甫长安趁手的那把折扇半遮着脸,一派潇洒风流,轻佻优雅,宛如一尊精雕细琢的雕像,非常的……骚包!
见到那一幕,皇甫长安的额头迅速飚过无数黑线,擦擦擦……居然还用上了板车这种道具,他以为他是切糕咩?!
好吧,他跟切糕确实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他们两个都很贵!
等等……虽然花谷主现在的姿态非常的撩人,非常的养眼,但……这、都、不、是、重、点!
真正的重点是,这个千年吝啬,万年抠门,一毛不拔的铁公鸡,竟然派了一个人坐在马背上,一把一把地撒着——金!豆!子!
霎时间,几乎所有的人都低头跪倒在了地上,爬来爬去的找金子,谁还他妈的要看那个放弃了治疗的神经病啊!
皇甫长安瞪大了眼睛趴在栏杆上,一脸不甘心,然而千算万算……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不等花语鹤走到花街的四分之一,半空中忽然陆陆续续抛出了五颜六色的菊花,扔到那板车上面,皇甫长安心如明镜,知道那是花语鹤授意下属做的,但却苦于没办法阻止……好吧,这并不违反游戏规则。
于是,花语鹤就这样,躺在满满的一车菊花中,从街头跑到了街尾,又从街尾跑到了街头,撒了一路的金子,卖了一路的切糕,真正把如狼似虎的目光投到板车中裸着身子躺着的谷主大人身上的人,大概也就只有皇甫长安这个始作俑者,和南宫璃月主仆两人了。
摸了一把额头的冷汗,斩风下定决心,一定要尽快……把九殿下弄回紫宸!不然再这么跟夜郎太子厮混下去,迟早会被传染的!
美男裸奔意外收场,皇甫长安难掩失望之心,转身的刹那,没有注意到花语鹤在穿上衣服的时候随手一抛,把她的趁手折扇给砸到了一个正捡完了金豆子抬起头来的人脸上。
那人被砸得吃痛,忍不住破口骂了两句,却只能隐约捕捉到花语鹤远去的背影,只得悻悻地捡起扇子,见那扇子玉骨金边,做工非常讲究,不禁又是一喜……拿起来对着上面的字来来回回念了几遍。
“放荡不羁,放荡不羁……嘿嘿,果真放荡,非常不羁!”
边上,有人听他这么念,总觉得这四个字有些耳熟,想了半天,才恍然醒悟——
那不是太子殿下的专属折扇吗?!
就为这把扇子,前一段时间还被大臣们上了奏折,指责太子殿下骄奢淫逸,作风不检点呢!
等等等……那个!不是吧?!
难道……刚才……在大街上裸奔的那位……是太子爷?!
回到了天香楼,皇甫长安一脸欲求不满。
花语鹤早已套上了一袭华丽睡袍,精细的绣工一看就知价值不菲,斜斜地披在他硬朗宽阔的肩头,胸襟大开,露出一片壮硕的胸肌,简单地拿一朵菊花当成袖子扣着,看起来雅致依然,不染风尘。
皇甫长安不得不暗叹了一声,谷主大人无敌了,谷主大人千秋万载,一统江湖……
“拜师也拜了,裸奔也奔了,师父现在是不是可以告诉徒儿,你是怎么把徒儿手里的卡牌给换掉的了吧?”
说到这里,皇甫长安还是很得意,勾起眉梢,脸色缓和了不少。
“你说错了,为师并没有换牌。你把卡牌捏得那么紧,为师怎么可能抢得过来?玄机是在卡牌上面,卡牌正面的数字和图案,是用一种特质的材料描上去的,在玩牌之前用一种烟料熏烤之后,就会在一定的时间内,变成别的图案。”
“所以,你才会故意跟紫宸九殿下抬杠,就是为了拖延时间。”
“是啊,没想到第一把牌那么差,输得太快了些……”
花语鹤挑眉:“你那是真输?”
皇甫长安翻了个白眼:“不要以为本宫只会耍花招好不好,除了最后一把,前面几把牌都是真刀实枪全凭实力来的,不然你早就怀疑了……不过话说回来,要控制输牌的速度,好骗你放松警惕还真是不容易啊……”
花语鹤半眯着眼,他觉得他那很金贵的自尊心受到了挑衅!
“你明明可以直接赢了我,为什么还要用这种迂回曲折的法子,就不怕万一出了岔子就输了吗?”
“可是……”皇甫长安两手一摊,耸了耸肩膀,略表苦恼,“如果不这么做的话,为师要是直接说输了就裸奔,你肯定不会同意啊!”
“你怎么确定,最后一把,你一定能够抓到你想要的那些牌?”
“那是发牌机设定好的……最后那一局,我抓的牌,和你抓的牌,都是固定的。”
“呵……你为什么不直接把牌设定为你可以直接赢的牌,而要大费周章地耍手段?”
“那是为了让你尝尝,明知道被人耍了却完全没有还击之力的滋味啊!当然,也是为了让你知道……你的师父我,可是很厉害的!”
------题外话------
窝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写成这样……觉得拖情节的就无视吧……某香纯粹想看谷主大人裸奔……(脸红)。





七皇“弟”,乖乖上榻 6、花谷主的弱点很奇葩
“噗通——!”
皇甫长安还没得意完,花语鹤忽然出手如电,一把将她推进了边上的池子里,惊跑锦鲤无数。
下一秒,他紧跟着跳了下去。
没想到一向闲散优雅而风度翩翩的谷主大人,居然会做出这样有失风雅的举动来,皇甫长安微微有些懵了,片刻后又即刻反应过来——
花谷主终于生气了?!
因为被她这样子耍弄,所以恼羞成怒?哦呵呵,其实他早就已经怒火中烧了吧!只是因为表面功夫做得好,才没有表现粗来。
皇甫长安也觉得自己挺犯贱的,看到大大咧咧乐观开怀的家伙,就想看他流眼泪的样子;看到优雅从容蛋定不迫的家伙,就想看他暴走的样子;看到温柔亲和平易近人的家伙,就想看他残酷冷血的一面;而看到残忍暴虐心狠手辣的家伙,则又想看到他柔软的一面……
说是变态的嗜好也行,说是无聊的游戏也行,她总觉得一个人不可能只有一张面具,而只有脱下了他常带的那张面具,见识到了他的另外一面,才能真正的认识到这个人。
就像她,就像教父大人。
上辈子,追她的男人可以从长城的这一端排到长城的那一端,滔滔不绝犹如过江之鲫,可是没有谁,在见识到了她的阴暗面之后,还能一如既往地宠溺她,纵容她,发自肺腑地说要继续守护她。
除了教父大人。
只有教父大人是从头到脚,都接纳她的人格,从未指责过她半句不是。
她不确定教父大人对她怀有的是怎样的感情,也不知道教父大人到底喜不喜欢她,但是那个冰山一样冷冽的男人,却从未曾用坚冰般的目光疏远她。虽然教父大人看她的眼神不能说是温柔如水,可无论她做了什么,他的目光都是一如既往柔和,告诉她……他很信任她。
所以说,这样的教父大人……才叫她那么欲罢不能啊!
不过话又说回来,皇甫长安捉弄花语鹤,倒还没有上升到交流感情这么高的层次,之所以要惹恼谷主大人,一方面是为了一雪前耻报仇雪恨,另一方面,也是为了试探一番谷主大人的底线。
因为这个家伙给她的感觉太深不可测了……这种感觉,她以前只在一个人身上感受到过,那就是教父大人。
教父大人的情绪收敛得很深,几乎没有任何事情可以影响到他的心情,一贯面瘫的表情也极少会流露出喜怒哀乐,像是雕塑一般,叫人无法琢磨。
而花语鹤自始至终都是闲散悠然的样子,似乎除了银子,天底下没有任何可以引起他兴趣的事情,但若一定要说他嗜钱如命……就瞧他那挥金如土的德性,似乎也有些勉强。
南宫璃月虽然也不好应付,但至少他有野心,而花语鹤几乎百毒不侵,连裸奔都能如此坦然面对……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降服他了!
对于这种没有嗜好,没有情绪,没有弱点的三无之人……想要劫走他手里头的金库,简直难如登天啊!
但要是能调动他的情绪,哪怕只是一点点,皇甫长安就有信心可以抓住花语鹤隐藏在深出的把柄,对他各种威逼各种利诱,把他吃得死死的!
所以,就算眼下被他推进了水池里,皇甫长安也没觉得生气,反而很是开森——
如果他真的是因为被自己戏弄而生气的话,就说明这个人非常之自负,而要套牢一个自负的人,只要表现出比他更大的能耐,让他见识到更多异想天开的事物,简而言之……花谷主就只不过是李青驰的腹黑升级版而已。
正当皇甫长安一边划着水浮出水面,一边在心下琢磨着花语鹤心态究竟如何,却不想腰上一重,被人圈在手臂里扯了过去。
诶?!是花语鹤?他也跳下来了?!他跳下来干什么?!
皇甫长安心头微诧,有一丝不太妙的预感……他要是真的恼羞成怒,那只会在岸上冷笑着看她扑腾,完全没有必要跟着跳下来啊!
抓上他的手,皇甫长安想要挣开:“连裸奔都奔了,你现在才想要杀人灭口,会不会太晚了?”
“谁说本谷主要杀人了……”花语鹤从身后环住皇甫长安,黑漆漆的夜里伸手不见五指,什么都看不见,远处的灯笼挂在走廊上,倒映在水面,摇曳出粼粼的波光,“本谷主只不过是想要验证一件事情而已。”
“你想验证什么?”
感觉到围在腰际的手缓缓收紧了不少,皇甫长安踩着水努力不让自己下沉,一只手抓着花语鹤的手臂想将他压下去,另一只手则继续挣扎,猜不透他到底是什么打算。
忽然,腰带蓦地松开,整件衣服在水中散开成了一朵硕大的莲花,皇甫长安心头猛的一跳,终于察觉到了他的意图——
卧槽!遇到流氓了!
反应过来之后,皇甫长安立刻去拦他的手,却不想还是慢了一拍,花语鹤的爪子像条灵活的水蛇,探入她的衣服里贴着她的肌肤往上游了上去,尔后,不紧不慢地,仿佛是势在必得一般,覆盖在了她尚未解开束带的大胸肌上面。
皇甫长安脸色微微一变,到底是恼羞成怒了!
这家伙好阴险!
如果是在岸上,就凭她的身手,花语鹤绝对占不到便宜,可是在水里,因为有水的阻力存在,等她意识到他要做什么的时候,再想要阻止就已经来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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