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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皇“弟”,乖乖上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宝马香车
皇甫砚真眸色微冷,扬手射出了一枚银针,皇甫凤麟猝不及防,中了招,被点了穴道僵在了半路动弹不得:“喂!二哥你——”
冷光闪过,又是一针,封了他的哑穴。
“二皇兄,你怎么可以对四皇兄下手……”
皇甫长安有些看不过去,转身便要帮皇甫凤麟解开穴道,下一秒,手腕一重,却是被皇甫砚真拉回了床上,一只手牢牢箍着她的腰际,声音清冷,特别的不近人情。
“来人,把二皇子抬出去。”
把二皇子抬出去……抬出去……出去……去……
次奥!二殿下你的心其实是黑的吧!就这样把四殿下抬出去,让他在外头丢人现眼……心肠何其歹毒!说好的兄弟爱呢?!欺负弟弟也不带这样的!
在皇帝老爹分配完猎物和奖赏后,这一次大规模的秋猎才算是彻底结束,南宫璃月因为上次在去大安寺的路上受的伤还没好全,是以除了必要的场合,极少露面。
回宫的路上,南宫璃月的那队人马被皇甫长安刻意安排在了比较靠后的位置,再加上紫宸九殿下那种拒人千里阴晴不定的恶劣性格,旁人自然不乐意同他接触,所以现在……那个坐在马车车厢里的少年,究竟是不是南宫璃月本人,恐怕也没有人会去关心。
一招“金蝉脱壳”,南宫璃月用得恰到好处。
皇甫长安不得不佩服这个年仅十六岁的少年,有着如此缜密的算计和孤注一掷的胆识,从见到他的第一眼,皇甫长安就知道那朵傲然临世的小雏菊……绝非池中之物。
掀开车厢的帘子,遥遥望了眼那浩浩荡荡的队伍,皇甫长安算了算时间,这个时候南宫璃月差不多已经离开了狩猎大军,正快马疾驰在出山的路上。
躺在宫疏影的大腿上,皇甫长安半眯着眸子,若有所思。
南宫璃月那种人,生而为王,任何人都掌控不了他,她也不能。虽然她的小算盘打得很好,可是那么久之后的事情谁也无法预测,她不能肯定,这一次放走南宫璃月,究竟是给自己找了一个强有力的联盟,还是纯粹的放虎归山?
宫疏影擅于察言观色,即便一路上皇甫长安的表现与寻常无异,但是离得这么近,他还是察觉到了她的几分心不在焉。
“你在想什么?”
皇甫长安睁开眼睛,仰头看着他。
那张绝色的面容近在咫尺,微弯的眼睛风情万种,漂亮的桃花眼中挟着几许关切,还有一丝丝被她冷落的埋怨。
抬手抚上他的脸颊,指节一寸寸收紧,绕到了他的脑后,继而往下轻轻一拉。
四片唇瓣亲密地贴合在一起,就连呵出的气息都带着香艳的味道。
“本宫在想,要是本宫不小心冷落你太久了,你是不是会忍不住出去偷吃?”
狭长的桃花眼蓦地一缩,闪烁着几分不悦的光泽:“你以为我是什么人?跟你一样风流成性吗?”
靠!居然怀疑他?她以为人人都跟她一样,把节操当狗粮吃吗?!
“本宫是关心你,担心你憋坏了……”
“原来你也知道我憋得难受么?”宫疏影灰常自觉地把这个当成了皇甫长安的某种暗示,一双柔韧的爪子开始不安分地探进皇甫长安的衣内,四处游走,“……那就多喂我几次啊!”
皇甫长安逮住他的手,扯了扯嘴角笑道。
“你要是真的忍不住去偷吃了,本宫也不会怪你,毕竟——”
一句话还没说完,宫疏影的脸色骤然就冷了下来,反手捏住皇甫长安的手,将她重重的压倒在身下,冷魅的双眸中透露着迫人的威光。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吃完了就想把我扔一边?呵……皇甫长安我告诉你,这辈子爷跟定你了,别想把爷赖给别人!”
坑他爹的!居然怂恿他去偷吃?!这是什么心态?!分明就是不在乎他!
感觉到宫疏影隐忍的怒气,皇甫长安眨了眨眼睛:“你这么鸡冻干嘛,本宫不过是跟你开个玩笑……”
“开玩笑也不行!以后别再让我听到类似的言论,否则……”
“否则什么?”
“哼……否则老子就把你绑到深山里,用锁链捆在床上,操你操到老,操到死!”
哟哟哟,骚狐狸居然也有这么霸气这么攻的时候?
要不是对上了他那双锋锐的眸子,皇甫长安差点儿忘了,在白苏口中的这个大湿胸,实际上个非常难搞的家伙,轻易招惹不得……虽然除了第一次在破军府的那个院子里见到之后,骚狐狸在皇甫长安面前,除了风骚还是风骚,除了浪还是浪,浪儿里个浪!
不过,刚才那句粗鄙又不入耳的话,听在皇甫长安的耳朵里,却莫名地让人欢喜。
勾起双腿环住宫疏影的腰身,皇甫长安的笑里带着几分邪肆,刻意压低的语调,听起来很是撩骚。
“居然敢威胁本宫,你是不是皮子痒了?”
“是啊,看得到吃不得,我浑身都不舒服……”宫疏影难耐地扭了扭身子,某处抵在皇甫长安腹部的炙热正在缓缓地苏醒,“你要是再这样折磨我,我迟早会废掉的!”
皇甫长安凑过去,咬开他的衣襟,嗓音中已然捎上了几分旖旎:“不知道……在马车上做,会是怎样一番滋味儿?”
宫疏影眸光一亮,尔后漫开浓浓的**。
“试试不就知道了?”
正当两个人浑然忘我地渐入佳境的时候,车厢的帘子忽然掀了开,径自闯进了一个人——
“太子殿下,属下有事……禀……报……”
李青驰蓦地瞪大了眼睛,随即唰的扭开脑袋!
次奥!皇甫长安泥垢了!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场合?!居然就这么,这么……简直有伤风化败坏门风!
皇甫长安显然也料不到会有人直接闯进来,车厢外有小昭子守着的,谁要进来必须先通报,只不过李青驰是个特例,再加上行事利落不拘礼节……这才导致了眼前的这一幕。
好在,两人才刚刚开始,还没有沉溺得太深而无法自拔,但突然间被人搅黄了好事,宫疏影自然是把李青驰恨到了骨子里!
该死!什么时候来不好?偏要这种时候闯进来,真不会挑时间!
干脆就这么豁出去,直接在他面前把事儿给办了,刺激死他!
见到李青驰赶来,皇甫长安的小心肝儿却是微微一沉,松懈不得,当下推开了宫疏影,理了理衣服开口问他:“出什么事了吗?”
“擎天崖无意中误伤了上官无痕的爱马,上官无痕一怒之下就把他给绑了起来……现在,双方人马正吵得不可开交……”
“是嘛!本宫这就过去瞅瞅!”
皇甫长安起身匆匆走了出去,攀上马背随李青驰一扬马鞭奔得飞快。
城管大军闹事,实际上只是一个幌子,李青驰是皇甫长安派去暗中盯梢南宫璃月的,要不是南宫璃月遇到了什么棘手的麻烦,他不会特地跑来通知她。
“那边出了什么状况吗?”
“不知道怎么被大皇子发现了,大皇子现在正派了一队人马要追上去拦人……”
“什么?!大皇兄插手了?!”
------题外话------
今天胃不舒服,更少了,明天多更些





七皇“弟”,乖乖上榻 32、本殿在茶里下了药
不等两人奔到闹事的地方,马首一转,便趁人不注意,穿进了一个密林的小道中。
擎天崖会之所以会挑起事端,实际上是皇甫长安授意的,而把矛头对准上官侯爷的小侄子,自然是为了引开上官侯爷的注意力,上官无痕那种性格一点就爆,很容易被左右情绪,再加上破云鸣霄的一条命,破军府势必也会插手……这事儿要是闹大了,可就很热闹了。
不过眼下,皇甫长安最关心的是南宫璃月那边的状况。
整个计划她都安排得很缜密,除了几个心腹,甚至连宫疏影都不知道南宫璃月金蝉脱壳的事儿,没想到还是走漏了风声,足以见得对方盯梢盯得有多紧!
快马加鞭,皇甫长安抓紧时间抄小道赶了过去。
她给南宫璃月的锦囊上有提示,若是遇到了追兵,就多绕两圈,在前方的一个山谷里汇合,这样一来,就算她出发得晚了,也能追上他。
待皇甫长安到了约定之处,却不见人影。
坐在高头大马之上,皇甫长安执着马缰,逆着阳光四下望了一圈,一双眼睛缓缓眯成了长长的细缝。
次奥!南宫璃月是什么意思?居然没有等她?!
不相信她还是咋滴?要不要这么多疑!她要是真的想搞他,早就下了猛药拖到床上把妖孽小雏菊给爆了,用得着这么大费周章地帮他布局谋划,合着外人坑自己的老爹么?!
忽而,秋风瑟瑟,卷落了几片黄叶。
“啪嗒啪嗒啪嗒——”
从山坡的那头匆匆赶过来一小队人马,皇甫长安翘首而望,在看清奔在最前面的那一人一马之后,眸光随之亮了一亮。
原来是来迟了。
“你们怎么……现在才过来?”
“驾!”南宫璃月猛甩长鞭,策马自她身侧飞奔而过,头也不转,“怕你来迟了,就想法子把他们甩了一圈,暂时追不上来。”
皇甫长安粲然一笑,挥着细长的鞭子,掉头追了上去。
“那本宫是该说你这是体贴本宫呢,还是看扁了本宫?”
“呵——”南宫璃月微一哂笑,“明摆着的事儿,你又何必自取其辱?”
妈蛋!皇甫长安面色一变,在心下恨恨骂了一句。傲娇小雏菊果真是带刺儿的,她都那么掏心掏肺地帮他了,他倒好,连句好话都没有,还这样红果果地埋汰她……看来,以后要调教的日子,还真是长得很啊!
“说句好听的会shi啊!别忘了现在你的小命在本宫手里头攥着,你就不担心本宫把你给卖了?”
闻言,南宫璃月又是一哂,对她的威胁并不放在眼里。
“本殿何曾讨好过别人?若要那般假惺惺地虚与委蛇,本殿早已回了紫宸,还轮得到你来威胁本殿吗?”
皇甫长安敛眉,想了想,也是……要是傲娇小雏菊儿不带刺,他也就不是南宫璃月了,紫宸九殿下向来是我行我素的,顺他者娼,逆他者亡,要他跟谁低头,那绝对比砍了他的脑袋还难一万倍!
但就算这是事实,皇甫长安还是不开森,她这般劳心劳力,连点儿福利都没有,这买卖……真亏!
侧头瞅了眼皇甫长安不悦的神态,南宫璃月眯了眯狐狸眼,转口说正事。
“现在被人发现了,你打算怎么帮本殿脱身?”
皇甫长安怒瞪他一眼,叫骂道:“什么帮你脱身,分明是你劫持了本宫!”
南宫璃月的狐狸眼顿然更弯了,笑道:“劫持哪有那么自觉的?既然是做戏,那也得做得逼真一点。”
“怎么个逼真法?”
扬手拍了拍座前,南宫璃月回眸,对着皇甫长安魅然浅笑,在一瞬间倾尽了刹那芳华……
“来,坐这里。”
皇甫长安一想,也对,万一在中途遇上了拦截的,瞧见她跟着南宫璃月的马队跑,定然会当他们是一伙的,既然是劫持,自然就应该劫持得……香艳一点!
奋力拍向马背,皇甫长安一个飞身,在空中翻过一道完美的弧度,即便稳稳地落到了南宫璃月的马背上,落到了璃月小美人的……怀里。
嘤嘤嘤……幸福感瞬间爆棚了啊有没有!
却不想,皇甫长安还来不及兴奋,南宫璃月忽然就伸出手来,拽着她的衣服,使劲儿一甩,将她打横挂在了马背上,带鱼似的,一颠一颠,那叫一个悲催!
“卧槽!你这是什么意思?”
“同乘一骑那是断袖才干的事,现在这样……才叫劫持。”
“本宫就是如假包换的断袖!”
“可本殿不是。”
“本宫迟早扯断你的袖子!”
“下辈子吧。”
泥煤啊!南宫璃月你这个贱人!贱死了贱死了!真特么想当场爆了丫的菊花!
一行人骑马迅速地在山道上移动,争取落日之前,赶出危险地带。
山头日转,秋蝉在林间嘶鸣,黄土之上飞起尘埃一片。微风拂过,树叶沙沙作响,零落了几片暗黄的秋叶,平静地躺在山道上,被慢慢落定的黄土掩盖。
马队越跑越远,消失在山崖边侧。
高空之上,风卷云狂,似乎注定了这一场逃亡不会太过顺利,晦暗明灭的天气一如朝堂上风诡云谲的局势,千变万幻,令人无法掌控。
天际的云层在头顶上疾速地移动着,在地上的人看来爬得比蚂蚁还缓慢,隔段时间抬头去望,似乎还在原地止步。但它确实在动,并且正在以常人所意料不到的高速在飘行。
山间的风随之越刮越急,簌簌穿过山林,掀起满天满地的枯叶,鸟雀从枝头惊飞,鸣叫声冷寂了整片树林。日头终于慢慢被云块掩盖,厚厚的云层并不昏暗阴霾,不像是夏日低压压的乌云,它笼罩在高空之上,酝酿着独属于秋季的电石火光。
山道上被黄土掩埋的落叶再一次被快马的铁蹄践踏飞起,一次次连续的跳跃之后,残破得如同激斗后的蝶翅,找不回原先的摸样。
皇甫无桀策马前行,奔驰在军队的最前端,一队劲装骑兵的速度快得惊人,像是疾速滑行的沙漠之蛇。
在皇甫长安束胸的带子都快颠散的时候,一行人终于穿出了山道。
山道外,是一望无际的原野,因为没有任何遮掩的土坡与取巧的路径,所以这一段路可以说是最危险的。不过,只要穿过这片草地赶到前方的木桥头,接下来的路就安全了。
天渐渐变得阴暗,平原上没有树木隔挡,狂风肆虐扑在人的脸上,迫人睁不开眼。沉闷良久的云层在酝酿了大半天之后,终于如愿以偿炸开了一声响雷,响彻天地震耳欲聋。皇甫长安几人不敢慢下马速,伴着雷鸣驰骋在苍白的电光之中,有一瞬间的胆颤心惊,仿若刀尖起舞。
“嘶——”
南宫璃月猛拉缰绳,高头大马立刻腾起头身长长地嘶鸣,前掌高高抬起举过头顶,在一瞬间直立起身。
皇甫长安“哎哟”痛呼了一声,连忙抓住他的小蛮腰,险些被甩下马背。
“卧槽!能不能不要这么粗鲁?!事先提醒一句会shi吗?!”
揉着腰抬眸,皇甫长安皱着小脸儿还要抱怨,不想一仰头就见到了前方三里开外……整整齐齐列了一队大军,正严阵以待!
这阵仗……皇甫长安微微一愣,有些出乎意料。
前有狼,后有虎,原来这么多人盯着南宫璃月,难怪他那么容易就答应跟自己合作,想必是知道凭着自己一人之力,很难脱身。
调转马头,南宫璃月犀冷的目光在荒原上扫了一圈,打算从边上突破。
却不想,皇甫长安掐了一把他的腰,狠声道。
“别管他们!直接冲过去!”
闻言,南宫璃月眯了眯他那狭长的狐狸眼,似乎有些迟疑。
皇甫长安更用力地又掐了他一把。
“别考虑了,想走就快点冲过去,本宫看起来像是那么不靠谱的人吗?!”
“驾!”
南宫璃月终是狠狠策了一道鞭子,朝着军阵猛冲而去……尽管,他私底下觉得,皇甫长安特别的不靠谱……
斩风本欲掉头,见状不由得微愣,脸上凝起酷寒的神色,即便放下缰绳追上南宫璃月,后面的人顿了顿,也一并冲了过去。
未等他们接近那队大军,前方突然传出了一阵骚动,自江面到江岸燃起熊熊火光,应和着天上的响雷铺天盖地席卷而来,有种说不出的壮烈和震撼!
南宫璃月眸光微烁,深紫色的丽眸中倒映着那燎原般的灼热火焰,并不放慢马速,一路笔直冲向火海巨浪。
看来,这个断袖断到了姥姥家的西北货太子爷,还是有点儿能耐的,先前倒是他看轻她了。
“轰隆——”
电光过后又是一阵巨响,天崩地坼摇动山河。
豆大的雨点哗啦啦落了下来,瞬间苍茫了整个原野,像是从天上垂下无数条细碎的水银。
密密麻麻,禁锢着世间所有的举动。
像是牵引命运的丝线,挣扎不开,逃脱不开。
但就是有那么一些人,不甘于世,不想被任何事物所束缚,试图逆天而为与天抗衡,甚至妄图执掌整个天地……那样的人,生来就是叱咤风云的王者,没有什么可以阻挠得了他们,没有什么,可以撼动得了他们勇往直前的决绝之心!
“嗖!”
破空而来的箭羽似有千钧之重,锐利而精准,锋芒毕露不余遗力。
雨幕之下,皇甫无桀一袭玄色长衫傲然临世,立于马背静驻在百米之外,长弓架于肩头,拉弓,蓄力,射杀——
一击必中!
眼见着箭矢一路连穿透三人的身躯,继而在最后一人的头颅上猛然爆开,皇甫长安眸色一紧,不由面露惊骇之色。
艾呀妈呀……吓尿了有没有?!大皇兄原来这么可怕!
肿么办!突然好后悔跑来搅到了这种混乱的局势里面,万一大皇兄没认出她,误伤了她怎么破?!
那个啥,李青驰个鸟人,shi哪里去了?怎么还不赶来救火!
皇甫无桀笔挺地站在雨中,任由头顶电光雷鸣,雨水顺着俊俏的下颚簌簌坠落,一双酷寒的眸子迸射出桀骜的冷光。深邃的褐眸中一片火光,火光之上南宫璃月驰骋奔离,策马在队伍的最前沿……没有时间了,要是等他过了桥,就留不住了!
抽出一支箭羽,皇甫无桀再度蓄势开弓,尽用十分之力,笔直朝向南宫璃月的背影追尾而去。
一击必杀!
“轰隆——”
又是一声震荡山河的雷鸣,像是砸开在日本广岛的原子弹那般骇人。
“小心……!”
皇甫长安厉喝出声,蝴蝶般纵身扑了过去,随即陡然睁大瞳孔,在下一刻仓皇落马。
“长安!”
南宫璃月脸色大变,万年蛋定的面容上终于牵扯出了几分焦虑,疾速勒住了马缰,掉过头来要去拉她。
轰鸣的雷声,连绵不断的马蹄声,一刻不停地涌入耳际……皇甫长安伸手捂住胸口的箭矢,抬起头来看向南宫璃月,目光如炬,势不可挡!
“别管劳资!趁这个时间快滚!”
南宫璃月闻言凤眸一眯,炸出几分危险的光泽。
他第一次对别人伸手,没想到竟然换来一个“滚”字,有那么一刹,他真想踢着马蹄从她身上踩过去,看她还敢不敢这么狂妄!
然而,垂眸的瞬间,映入眼帘的却是一张狼狈而坚毅的面容。
皇甫长安仰躺在草地上,雨水重重落在她的脸上,发丝凌乱地盖在额头,大股大股的水流脸颊迅速滑下,胸口处是一片刺目的殷红,血水混着雨水一点点晕染开来,直至红透了整个胸腔。
“你要是死了,本殿欠你的人情不就一辈子都还不了了?”
“切!”皇甫长安呸出一口雨水,甩开了他伸出来的手,“本宫还没那么脆弱……你自己先活下来再说!快走啊蠢货!”
远处,皇甫无桀只见得有什么人从南宫璃月的马背上坠了下去,隔得太远,看不清人影。
抓起一支箭矢,皇甫无桀再欲射杀,然而,弓还没有拉开,就被人一把抓住了手腕,力道之重,几乎要捏碎手骨。
回头,对上了皇甫砚真萧杀的视线。
“要是长安出了什么意外,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皇甫无桀愣住,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你说什么?七弟怎么了?”
皇甫砚真却是没再理他,大步上前翻上马背,狠狠地甩着鞭子朝前方疾速奔去,勒着马缰的指节一阵阵泛白,面色铁青,只怕再晚一步……就什么都来不及了!
“大殿下!太子被南宫璃月劫走了!”
李青驰率着一对人马随后赶上,匆忙奔上来禀报。
“什么?!你说长安在他们手里?!”
皇甫无桀面露惊骇,握着长弓的五指猛然一收,转头看向那个坠落马背的身影,电石火光间陡然想到了什么,不及多问,立刻驾马狂奔而去。
该死!长安怎么会落到他们的手里?!
要是他真的伤了长安……要是那个人真的长安……他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
“殿下,快走吧!”斩风迫切地喊了一声南宫璃月,“又有人追上来了!”
南宫璃月抬头,认出急速逼近的那人是皇甫砚真,紫眸之中迅而划一道精光,即便收了手扬起马鞭狠狠甩了几道,朝着前方不远处的木桥飞奔而去。
身后,皇甫长安捂着胸口,嘴角缓缓上扬……嘿,她就是要南宫璃月,欠她一条命,欠她一个大大的人情!
到时候……人情债,肉来偿,菊花儿乖乖奉上!
不过,坑爷爷的李青驰,真尼玛是个鸟蛋,要是他再晚点儿到,她的小命就真的要交待在这里了!
“长安!长安——!”
皇甫砚真策马狂奔而来,在还有上百米的地方就迫不及待地翻下了马背,疾步冲到皇甫长安身边抱起她,却见她闭着双眼一脸苍白,血水顺着手臂成股流下,不知道是雨多,还是血多。
胸口处,心脏狠狠一缩,仿佛被瞬间掏空了一样……
皇甫无桀随后赶了上来,酷冷的面容上难掩焦虑。
“二弟……长安她伤势如何?”
“滚开。”皇甫砚真冷冷地吐出两个字,避开皇甫无桀的手,“你没资格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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