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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皇“弟”,乖乖上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宝马香车
闭上眼睛不去看那样撩人惊心的画面,耳边蚀骨**的声音却怎么也挥散不去。
皇甫长安的娇喘,皇甫砚真的低吟,又细碎,又缭乱,明明是十分轻细的音调,可却清晰得令人无法忽略,就那样炸开在他的耳际……撩拨着他体内汹涌翻腾的欲火。
绑着手脚的绳子几乎快要断掉,在手腕和脚腕处勒出了深深的痕迹。
捆在柱子上的椅子挪动不了,正随着皇甫无桀的挣扎在地上和柱子上敲出凌乱的响动……在瞧见皇甫砚真翻身将皇甫长安压在身下的刹那,皇甫无桀再也忍无可忍,从被塞了布条的嘴里发出了野兽般的嘶吼,仿佛要扑上去咬死那两个魂淡!
“啊……二皇兄!”
皇甫长安忽然低呼一声,难耐地挥动着手臂,抓着薄薄的帷帐紧紧拽着,在某个瞬间因为用力过度,“嘶啦”一下便将整片的帷幕给撕毁了。
皇甫无桀闻声抬眸,只见得飘摇而坠的帷幕后,清晰可见两人交融在一起的身躯,皇甫长安情动地抓着皇甫砚真的手臂,咬着红唇忍住没叫唤,却还是断断续续地溢出了几声轻吟……
在她身上,皇甫砚真清冷的面容已染上了浓浓的**,侧过脸的时候,眼睛中还夹带着几分迷离。
对上皇甫无桀赤红的眸子,皇甫砚真低低一笑。
上扬的嘴角边,是肆无忌惮的挑衅,微挑的纤长眼角……却是化不开的宠溺和欢愉。
乍一见到这样赤一裸的场景,皇甫无桀几乎要疯掉!仅存的一点理智被眼前的那一幕香艳焚烧殆尽,全身的血液急速流动,心脏狠狠地收紧,又急剧的松开,再狠狠地收紧,再敞开……
“呜呜呜——”
裹挟着强烈情绪的呜咽宛如困兽发出的悲鸣,在屋内一遍又一遍地炸响,合着床帏的飘动,床板的吱呀,奏出了一曲极为**的靡丽之音。
情到浓时,皇甫长安和皇甫砚真两人却是再也顾不上其他,循着一阵又一阵的浪潮,涌向了生命的极致……
不远处,被遗忘在一侧的皇甫无桀,则是遭受了有生以来最凶残的折磨,恨得连牙齿都在打颤。
好!很好!皇甫砚真,这笔账,他一定不会就这么算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皇甫长安身上的药性慢慢散了下去,皇甫砚真也是精疲力竭,伏在她的肩头微微喘息,初冬的天气已然有些寒凉,然而笼罩在床帏中却是消散不开的热气,纠缠在一起的青丝上沾着点点的水珠,也不知道是谁的长发,谁的汗液……
闭着眼睛大口大口喘了一阵,待缓过神来,皇甫长安倏地睁开了眼睛。
侧头看向一边,皇甫无桀不知何时已然昏厥了过去,脑袋歪在一边,手腕上是婶婶的血痕,看起来特别的触目惊心!
“卧槽!大皇兄要被玩残了!”
惊呼一声,皇甫长安推开皇甫砚真,从床上跳了起来,顾不上穿衣服,就那么披着一身的青丝,吧嗒吧嗒跑了过去,蹲在皇甫无桀跟前,伸手拍了拍他的脸颊,担心地轻呼。
“大皇兄?!醒醒……大皇兄?!快醒醒!”
皇甫砚真抓起一件袍子披在伸手,又拣了一件长袍走过去,盖在皇甫长安的后背,散去了**的眸子在看向皇甫无桀的时候,便已恢复到了最初的清冷。
看到皇甫长安握着他的手腕在把脉,小脸上堆满了忧虑,皇甫砚真眯了眯眼睛,口吻寡淡,很有些不近人情。
“不过是昏了过去,用不着那么紧张。”
“还说呢!都怪你出的这个馊主意,再这样多玩几次,大皇兄这辈子就废了……”
皇甫砚真不以为然,垂头淡淡一笑:“废了才好。”
“喂……!”
皇甫长安回头瞪了他一眼,就知道他安的没好心!
指腹下,皇甫无桀的脉搏跳动得厉害,便是昏了过去,体温也烫得吓人,皇甫长安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晕的,眼睛虽然闭着,然而整张脸都涨得通红,甚至连额头爆起来的筋脉都没有消匿下去……艾玛,大皇兄这一回真的是被玩惨了!好可怜!好心疼!
皇甫砚真袖手站在一边,看到皇甫长安伸手要往皇甫无桀的双腿间探去,即便抓住了她的手臂。
“你要做什么?”
皇甫长安拍开他的手,挑起眉梢帮皇甫无桀打抱不平。
“你是爽了,大皇兄都快憋死了,要是不帮他发泄一下……啧,你那是什么眼神……不然你来帮他弄?”
“切……”
皇甫砚真不屑地侧过脑袋,却是没有再阻挠。
皇甫长安知道这次是真的玩过火了,心下有愧,因而下手特别地体贴,好生虎摸了大皇兄一番,直到帮他解了药性,才命人将他送回了寝殿。
皇甫无桀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了自己的床上,手腕和脚腕上被人上了药,并不觉得生疼,而是泛着一阵阵的凉意。
可这样的凉意,并不能平息他心头的半点儿怒火!
那两个魂淡真是够了!居然敢这样对他!到底还有没有一星半点对兄长的尊重?!
枉他还几次三番纵容,到头来……反而害得自己被坑到了姥姥家!
重重地捶了一下床板,皇甫无桀憋着火气,没地儿发泄,拔高了调子喊了一声小陵子。
小陵子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然而还是头一次见到皇甫无桀发这样大的火气,不禁虚着步子,颤颤悠悠地走了进来。
“殿下,有什么吩咐吗?”
皇甫无桀捏着拳头坐起身,一掀被子就要下床去找皇甫长安算账,然而没等脚触到靴子上,顿而又停在了半空。
默了一阵,皇甫无桀心下烦躁,恨恨地挥手:“没事!你退下吧!”
说着,又滚回了床板上,抓起被子往头上一罩,把整个人都埋了进去。
小陵子被他唬得一愣一愣的,又不敢多问,只能应声告退,小声地走出去关上了门。
皇甫无桀把脑袋埋在被子里,眼前挥之不去那两人交缠在一起的身子,仿佛耳边还能听到那情动的呻一吟,有皇甫长安的,也有皇甫砚真的……一下一下,刺到了心底,激起他的一阵阵颤栗。
哪怕到了现在,没有被下药,没有被迫看着他们欢好,但只要一回想起那样的场景,他的血流就会不由自主地加速,齐齐地涌向小腹,涌向那个难以启齿的地带。
一想到,皇甫长安是女儿之身,眼前就挥散不去她那妙曼的躯体……甚而连胸口,都在一阵阵地颤栗和抽动。
真是够了……!
就算皇甫长安是女儿身,皇甫砚真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对她下手!
这两个人都疯了吗?!
侯府。
上官无夜在院子里练剑,心烦意乱,就连剑势都不顺畅。
上次不小心落在了围场的玉佩,翻来覆去,几乎要掘地三尺,却仍旧没有找到半个影子,后来大军回朝,不得已之下他也只能作罢。
然而没了玉佩,心里就好像空了一块……这么多年过来,他全是靠那块玉佩在支撑他,现在连玉佩都没有了,朝堂上的局势又不见明朗,多方势力皆是不同小觑,他夹在中间如履薄冰,稍不小心就会万劫不复。
“谁?!”
察觉到有人靠近,上官无夜目光一沉,嗖的将手里的长剑掷了出去,刺破空气笔直地钉在树干上。
剑后,上官婧遥惊呼着倒退了两步,吓白了脸色。
“你怎么过来了?”见到是她,上官无夜稍微收敛了神情,快步迎了上去。
上官婧遥立在原地,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不由得瞪了他两眼,低声骂了几句:“刚才真是要吓死我!你就不会看清楚了再出手吗?!这里是在侯府,用不着你那么紧张……伤到我事小,要是伤了孩子怎么办?好歹是你的骨肉,你就不能多留点儿心吗?”
一边教训着,上官婧遥走上前,伸手就要去攀他的肩头。
刹那间,上官无夜却是猛的一侧身,自手中射出一把飞刀:“什么人?!出来!”
闻言,上官婧遥亦是面色一紧,下意识退开了两步。
“公子,发生了什么事吗?”守在外头的护卫闻讯立刻赶了进来。
上官无夜跨前两步,从树干上摘下被飞镖钉在上面的布条,打开来迅速瞄了一眼,尔后面色骤然冷了下来,一把长剑就奔了出去:“给我追!”
“喂!无夜!哎,哎哎——”
上官婧遥在身后连着叫了几声,愣是没把他叫住,不由得心生恼火,跺跺脚走出了院子。
一番情状,全都落到了在不远处的楼台上坐着的驰北风眼里。
收回视线,驰北风扬手落了一枚棋子,笑道:“婧瑶郡主和无夜公子的关系,看起来很不错嘛。”
上官南鸿显然也瞄到了院子里的那一幕,眼底的神态微微一暗,面上却是不露声色,笑着应了一句:“是啊……他们两个年纪相仿,又是一块儿长大,感情自然要比旁人好上许多。”
驰北风也不刻意,就这么顺着话头聊了下去。
“时间过得可真快,下个月的月初就是婧瑶郡主和大皇子的良辰吉日了,再加上太子殿下和破军府三小姐的大婚……呵,皇城好久都没这么热闹了。”
“说得也是。”上官南鸿抚了把胡子,落下一枚黑子,“这段时间皇城颇不平静,又是刺客,又是兽攻,就是狩个猎,还能叫紫宸质子溜走……要是再不弄点喜事冲冲这晦气,我看陛下恐怕连这年都过得不安生。”
“能冲喜固然是好,只是到时候可别在大婚上出了岔子才好。”
“这个倒用不着担心……都是太后钦赐的,还能出什么岔子?总不可能把新娘子弄错了吧?”上官南鸿玩笑了一句,尔后勾起眉梢,意味深长地看向驰北风,“反而是驰上将,也该到了成家的年纪了……”
“哈!侯爷又不是不知道,紫衣卫按规矩是不能成亲的,除非再过个两年,我把这担子给卸了。”
“皇粮不好吃啊!驰上将年轻有为,只当个紫衣卫统领,委实屈才了些……”
“哪里哪里……侯爷抬举了。”
两个人有一茬没一茬地聊着,聊到了后面,又是一大段的客套话。
远处,上官无夜率人追了一阵子,没能逮住那个射飞镖的家伙,捏在手里的布条早已被他碾成了粉末,上头写着的几个字,却是深深地烙在了他的心底——
“要玉佩,明日午时,天香楼玄字阁见。”
第二天,上官无夜早早等在了玄字阁,可见他对那块玉佩有多么的重视。
皇甫长安收到消息,不由勾起嘴角幽幽一笑,昨天探子回来说,上官婧遥肚子里的孩子……不是别人的,正是她的义兄上官无夜的种子。
哟嘿,这场戏真是越来越妙了,小贱蹄子还妄想着嫁给大皇兄,让大皇兄喜当爹?
泥煤啊!少侮辱人了,当她皇甫氏族都是冤大头吗?!
新账旧账,连着这身子原主人的,还有大皇兄的账……等到大婚之日,都该合在一起跟那个小贱人算清楚了!
别以为她是好欺负的,憋了这么久都没出手,只不过是为了寻求致命的一击,她可是个坦蛋蛋的小人……秋后算账神马的,最喜欢了!
掀开门帘,款步走进,一抬眸便见上官无夜坐在桌子前,听到声音后即刻转过头来,见了是她,眉宇间先是微微一诧,尔后又像是想到了什么,露出几分了然之色。
“玉佩果然在你手里。”
皇甫长安嘴角含笑,摇了摇她那招摇过市装逼必备的金边折扇,走过去坐到了他面前。
“在我手里,总好过在别人手里。”
听出她话中的含义,上官无夜面色微冷,眉宇间英气逼人,在阳光下有种俊朗的味道,只是那双眼虽然含着笑意,却有种挥之不去的阴寒。
“说吧,你暗中把我叫过来,是为了什么?”
皇甫长安也不着急,从袖中取出玉佩,递回到他面前:“玉是极品美玉,九头龙兽的图腾亦是巧夺天工,只可惜,摊上了一个不务正业的昏君……”
听到这话,上官无夜克制不住,勃然大怒:“闭嘴!不许你这样说她!”
看见他这样的反应,皇甫长安笑得更欢了,又道。
“对了,还有一个祸国殃民的面首……”
“唰!”
上官无夜一把抽出长剑,直刺皇甫长安眉心!
“叮!”宫疏影出手如电,还不及上官无夜手中的长剑逼近皇甫长安跟前,就将他的剑身从手中打落,与此同时,另一把短剑已然笔直地抵着了他的喉间。
不曾想他有这样的身手,上官无夜骇然。
宫疏影只妖媚一笑,收回了短剑:“悠着点儿,不许对小甜甜凶,不然……我就让你死在这里。”
..





七皇“弟”,乖乖上榻 34、劳资是……攻!
上官无夜凝眸:“你到底是什么人?”
宫疏影腰身一软,坐到了椅子上,尔后顺势将皇甫长安往怀里一带,微挑的眉梢风情万种,一转眼,又变回了那个妩媚的男宠,仿佛刚才那直破人心的一剑不是从他手里刺出来的一样。
“我是什么人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不允许任何人伤害到小甜甜的一根头发。”
“真会说话……”皇甫长安粲然一笑,回头摸了两下宫疏影柔软香艳的唇瓣,笑道,“今晚回了宫,爷好好疼你。”
宫疏影的桃花眼眯得更细了,张开嘴巴咬住皇甫长安的指尖,探出舌来轻轻舔了一道。
气氛,顷刻间就暧昧缭乱了起来……
上官无夜眸光微烁,似乎想起了很久很久以前。
在他还是个不谙世事的少年时,有个人也喜欢这样抱着他,宠溺他,满眼带笑,仿佛连吸进鼻尖的空气……都是甜的。
只可惜,那种日子并没有持续太久,就被漫天的厮杀和火光烧得一干二净。
夜郎王朝的军队像是潮水一样汹涌而来,将整个乌真国践踏得支离破碎,宫倾之时,女皇用自己的身体为他挡下了一箭……那个女人,在他怀里闭上眼的时候,嘴角却还是笑的。
他的人生,从此就彻底地终结在了那场滔天的火光之中,接下来那些行尸走肉般的日子……除了复仇,还是复仇!
察觉到上官无夜的眼睛里一闪而过的悲恸,皇甫长安收回手,眉尾细细地拉长。
她并不知道当年在上官无夜身上发生了什么,只是无端的觉得,像他这样游走花丛却无情冷血的直立性一交机器,一定是经历过什么刻骨铭心的往事,才会这样自暴自弃,什么女人都艹……说起来还真是可怜了他那逆来顺受的鸟儿,不论对方是谁都必须硬起来。
唔,不要小瞧了这样的技能,那绝逼是一项高难度的技术活好吗?!
那日在围场,她派白苏抢在上官无夜前面寻得了玉佩,发现他视若珍宝的玉佩图案,是九年前被夜郎王朝吞并的乌真国皇族最尊贵的九头龙兽图腾。
一嗅到有阴谋的味道,皇甫长安就立刻命人去调查了当年乌真国被灭的事情,以及上官无夜真正的来历。
但毕竟事情过去很久了,探子报回来的消息少得可怜,皇甫长安也只能从那些零碎的消息中拼凑出一个大概来,所以刚才进门的时候,才会说那样的话来试探上官无夜。
却不想,他的反应竟然那样鸡冻!
啧……果然,她没有猜错,上官无夜就是当年乌真女皇宠极一时的禁脔!
不过,要是让乌真女皇知道上官无夜现在的堕落私生活,恐怕能活森森地从坟墓里气活过来。
乌真国是一个名副其实的女尊国,地处西境,地广人稀,然而矿产资源丰富,因而是个相对较为富裕的政权。
一开始夜郎王朝其实并没有吞并乌真的打算,反而是乌真闹事在先,皇帝老爹才一怒之下发兵攻下了乌真国都,把整个乌真国的版图划入夜郎国境。后来,念在乌真乃女尊之国,两朝风气相差甚大,便将乌真的领土,即现在的西凉城,交给了乌真国的一名女将打理,任其为一城之主。
而恰恰,问题就出在了这位女城主的身上。
端起桌上的茶水,掀开盖子轻轻吹了一口气,皇甫长安润了润嗓子,才不紧不慢地开口。
“算起来,你被送入宫伺候女皇的那会儿,也不过十三四岁的样子,女皇是有恋童癖还是咋滴,连毛都没长全的鸟儿都收?”
“你——”
上官无夜喉间涌上一股血气,握紧了手里的长剑又要刺来,却是被宫疏影率先拦了下来。
宫疏影回眸抛了个媚眼,对皇甫长安的恶趣味有些无奈:“小甜甜,你再这样刺激他,接下来就不用谈了。”
皇甫长安无辜地眨了眨眼睛,纯洁得和小白莲一样。
“人家好奇嘛!”
说着,又笑眯眯地凑近了几分,皇甫长安双手托着下巴,笑得一脸促狭:“嗯?说实话,你有没有被女皇开过苞?嘛……不要那么凶嘛!我真的只是好奇,没有恶意的!”
上官无夜敛眉,撇开了视线冷哼一声,算是默认。
“啧……”皇甫长安暧昧至极地砸了砸嘴巴,又问,“女皇的技术是不是很好?让你这般死心塌地……话说你们一天做几次?除了在床上,还在哪些地方做过?听说当年女皇为了你,连朝都不上了,还特地为你打造了一座金殿,只可惜你们还没来得及在里面做上一次,乌真就亡国了……所以啊,常人道红颜祸水,男色祸国,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听到皇甫长安越扯越离谱,宫疏影抽了抽眼角,死命地拿视线暗示她。
艾玛,太子殿下您能不能不要这么赤果果地问人家那么私密的事情啊!你这么问人家会回答你才是脑子进水了,就不能问得委婉一点吗……啊不对,这种事儿就不该问!
上官无夜的面色越来越黑,却是苦于宫疏影的挟制发作不得,但到底是忍无可忍,一甩袖站起身,夺回玉佩转身便走!
如果可以,他第一个就想撕烂皇甫长安的那张贱嘴!
皇甫长安也没急着拦他,只在身后笑眯眯地继续念叨:“你这么多年蛰伏在侯府,可不就是为了给女皇报仇,可是,本宫要问你一句,你知道你真正的仇人……是谁吗?”
听到这话,上官无夜身形一僵,顿住了脚步。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挥兵覆灭了乌真国的,除了夜郎王朝,还能有谁?!”
“呵呵……本宫就知道,你这孩子缺心眼,到时候给人卖了,都还乐颠颠地帮人家数银子……你也不想想,夜郎周围这么多小国,为什么父皇不去灭其他的,偏偏选了乌真这块最难啃的骨头?”
上官无夜侧回身,眸子里的恨意无法掩藏。
“那还不是因为狗皇帝贪图乌真的宝藏!”
“说你蠢,你还不相信……本宫看你是被仇恨蒙蔽了眼睛,连一加一等于三这么简单的常识都不知道!”
居然骂那么萌的皇帝老爹是狗皇帝!哼,真是瞎了你的狗眼!
上官无夜冷笑:“一加一不是等于二吗?!”
“哈!”皇甫长安眉开眼笑,对他招了招手,“看来你的脑子还没完全坏掉嘛!过来……本宫告诉你一个大秘密,让你知道……谁才是杀害女皇的真正凶手。”
上官无夜对她的话表示无动于衷,并没打算相信:“你还想耍什么花招?”
皇甫长安往后微微一躺,靠在宫疏影的怀里,眉眼间是令人捉摸不透的笑意。
“对付你,本宫还用得着耍什么花招吗?只要杀了你,你暗中培植的那些势力,群龙无首,自然就会溃不成军。只不过,本宫不喜欢被人当成是冤大头,什么有的没的都往本宫脑袋上扣,做了就是做了,没有做,就是没有做……开动你聪明的脑袋瓜子想想,当年要是乌真国没有内应,夜郎能那么快就攻下皇城吗?”
闻得此言,上官无夜眸光骤冷,跨前两步坐回到桌子前。
“你有什么证据吗?”
皇甫长安抬头朝宫疏影递了一个眼色,宫疏影勾眉浅笑,从袖口掏出一个盒子,缓缓递到了上官无夜面前。
上官无夜立刻夺过,打开盒子从中取出一块染血的破布,破布中包裹着的则是一枚断箭。
漆黑的瞳孔随之一缩,像是想到了什么,但不敢轻易肯定——
“这是什么?!”
“本宫可是派人冒着绳命危险去盗的墓……”对上上官无夜利剑般的目光,皇甫长安不由缩了缩脑袋,确定自己的人生安全得到保障之后,才继续道,“想必你已经猜到了,这是从乌真女皇的尸骸上,取出来的断箭。”
“什么?!你竟敢……你竟敢动她的……”
上官无夜骤然起身,一副要把皇甫长安生吞活剥的凶残模样。
就在皇甫长安怕得要死,使劲儿往宫疏影怀里缩的时候,上官无夜却又冷静了下来,寒着神色冷冷道:“你说是就是?我凭什么要相信你?”
只消一眼,他就已经认出来,这支箭矢并非夜郎王朝的武器,而是乌真皇廷的御用之物,除了皇族,也就只有掌管宫廷护军的将军可以使用。
“你当然可以不相信我,不过有一个人,你应该不会怀疑……”
皇甫长安幽幽一笑,抬手拍了两下。
片刻后,门帘微动,仓促的走进来一个鼻青脸肿的男人,在见到上官无夜时,先是愣了一愣,继而又是惊喜又是悲恸地扑上去跪倒在了他的脚边:“公子……您一定要、一定要帮女皇报仇啊!”
听到这个声音,上官无夜即刻变了脸色,躬身将他扶了起来。
“颜清……!你是颜清?!你怎么会来这里,是谁把你打成这个样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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