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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皇“弟”,乖乖上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宝马香车
皇甫长安吐了吐舌头,面带歉疚:“那个……不好意思,本宫的下属是粗鲁了一点,见他守着陵墓不让进,就揍了一顿……当然,本宫也知道这样的做法是不对的,所以后来有让他揍回来,只是他自己没动手而已……”
上官无夜哪里管得到皇甫长安的这些碎碎念,一颗心全部吊在了她嘴里所说的“真相”上。
“颜清,你给我说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刚才,颜清一直就在门外候着,听到了皇甫长安和上官无夜两人的交谈,便也不再废话,哑着嗓子面带仇恨,一字一字咬牙切齿。
“太子说得没有错……这支断箭,确实是从女皇的遗体上拔下来的,是小人……亲手拔下来的……”
所以,并不存在掉包的可能!
所以,当初在弃城逃跑的时候,一箭射死女皇的,不是夜郎王朝闯进来的军队,而是乌真国的内鬼!
上官无夜只觉得脑子里轰的一声,几乎要爆炸……原先认定的事实悉数被推翻,所有的真相全部被颠覆,真正的仇人还在逍遥法外,他却在这里如履薄冰夜不能寐!纵然夜郎王朝是覆灭乌真的元凶,可真要计较起来……夜郎王朝说到底,恐怕也是被人挑拨离间,充其量只能算是被人借刀杀人的那把刀!
“我不相信……这些都是你的阴谋!”
上官无夜双目赤红,困兽般怒瞪着皇甫长安,认定了她才是不共戴天的仇人,劈掌就朝她扑了上去。
只可惜,有宫疏影在,他连她的头发都没碰到,就被一掌拍扁在了墙上,沿着墙面缓缓下滑,瘫坐在地上吐了一口腥血……
“公子!”唤作颜清的家伙立刻跑过去扶起他,面露担忧。
“这就是真相,你不信也得信……”
皇甫长安眯了眯眼睛,看着上官无夜的惨状,不由地心生怜悯,又道。
“本宫知道,现在要你接受这个是很难。这信息量太大,脑子就不能思考,就会自动开启屏蔽功能……不过,与其一遍一遍地痛,索性一次痛到底。本宫告诉你,要不是因为你,女皇也不会死,乌真也不会灭国……”
上官无夜迷蒙着眼睛,脑子里混沌一片。
皇甫长安绝逼是个变态的家伙,看到上官无夜这幅要死不活的样子,就蹂躏得越兴奋——
“出卖乌真女皇的不是别人,正是当年皇廷禁卫军的统领赫连长歆,也就是现在西凉城的城主。而她之所以要这么做……嘿嘿,全是为了得到你!”
“不可能!”
上官无夜倏地撑大眼睛,恨意翻滚之中,夹杂着无可置信的惊异。
“你胡说!当年女皇她……她是为我挡箭才死的!要是赫连将军真的是因为我才谋反的,怎么可能会把箭头指向我?!”
皇甫长安气定神闲,口吻不紧不慢,循循善诱。
“正因为她料定了女皇会为你挡箭,所以才会把箭射向你……不然,以女皇的身手,恐怕没那么容易受伤。到时候,万一你们两人携手离开了皇城,隐居山野或是逍遥江湖,她岂不是白费了这番苦心?”
上官无夜的神情已有些挣扎,但还是不敢相信,不敢相信是他害死了女皇。
“……你怎么会知道这么多?”
“这个并不难,你离开乌真之后,基本上就断绝了跟那边的关系,所以不会知道,赫连长歆找得男妾,多多少少跟你有几分相似,而且……在她的寝殿里,还挂着你当年入宫时候的一副画像。当然,你要是还不相信,可以亲自去找她,她一定会毫不犹豫收了你当正妻……”
袖子下的拳头紧紧攥着,额头上的筋脉一根根暴起,明明是寒凉的天气,上官无夜的额头却渗出了密密麻麻的一层冷汗,一直凉到了心底。
皇甫长安蹂躏得爽了,还不忘火上浇油。
“顺便说一句,她现在的正妻之位,还是空着的……说不定就等着你回去呢!”
“哼!”
重重地捶了一把墙壁,砸出血来也不自知,上官无夜合了合眼睑,有种整个天地都崩塌的错觉……在知道真相之后,那种心脏被狠狠攥紧的感觉,并不比当时眼睁睁看着女皇死在怀里来得更轻松。
对面,皇甫长安个贱人还在碎碎叨叨,漠不关心地吐着无关紧要的槽。
“还有啊……当初说什么乌真国埋着巨大的宝藏,这种空穴来风的事情,连藏宝图都没有一张,到底是哪个蠢货才会相信的?真应该拖出来狠揍一顿,然后先奸后杀,再大卸八块,最后喂给狗吃……”
次奥!他都被她折腾成这样了,丫就不能安慰他两句吗?!
上官无夜幽怨了,那股子撕了皇甫长安嘴皮的冲动,一辈子都不会变!
“你暗中做了那么多,不会只是看我笑话这么简单吧?”
“那当然,本宫从来不做亏本买卖!赫连长歆毕竟是一城之主,你要杀她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本宫可以帮你报仇,可以让你当上西凉城的城主……但是,前提是你必须做本宫的走狗,啊不是,是做本宫的属下,为本宫卖命……”皇甫长安坐直身子,伸手在茶盏上一圈一圈地画着,“怎么样?这样的交易其实是你赚到了……本宫难得不坑爹一次,你应该感激涕零,跪谢皇恩。”
上官无夜就是见不得她那副得瑟的样子,黑眸紧紧眯起,宛如荒原的孤狼。
“如果……我说‘不’呢?”
皇甫长安还是面带微笑,若三月暖阳,可是从那两片柔软的唇瓣中吐出来的音节,却让人在刹那间如坠冰窖。
“那本宫……就屠尽西凉城的乌真子民,让你和你的好女皇,在地下再建一个乌真鬼国!”
“你——”
上官无夜猛然一震,没想到她这样心狠手辣。
瞅见他惊惧的面容,皇甫长安笑得更大声了:“哈哈!跟你开玩笑的啦!像本宫这么善良又温柔的人,怎么可能做那么残忍的事情……本宫可是连只蚂蚁都舍不得踩死的呢……”
闻言,上官无夜的脸色更难看了……
皇甫长安,你还能再恶心一点吗?!
接着,皇甫长安又坏心眼儿地往上官无夜的伤口上撒了把盐。
“没想到啊,像你这种寻花问柳喜欢把种子洒遍天下的男人……居然还是个痴情种,真的是从头到脚都不像啊……”
上官无夜简直连脸都要气裂了!
“滚!”
皇甫长安继续撒辣椒粉:“啧,说起来也不算是特别帅嘛,长得也没有小宫好看,脾气又臭得要死,脑袋也不聪明,到底是哪一点让那两个女人看中了……还争你争得要死要活的……”
上官无夜又成功地被气吐了血,一手扶着颜清,一手捂着胸口,恨着嗓子掷地有声。
“你不滚!我滚!”
“哟哟,才这样就生气了……你倒是给本宫滚个来看看啊!”
颜清扶着一脸铁青的上官无夜,心下心疼得要死……艾玛,公子我们还是趁早回乌真吧,不要再鸟这个嘴欠的变态了,就是没病都要给她气出病来……
一直等上官无夜走远了,宫疏影才勾了勾媚眼,对皇甫长安的变态行径不敢恭维:“他都那么惨了,你又何必糟蹋他……”
“没有啊!”皇甫长安继续无辜,继续白莲花,继续小纯洁小清新,“本宫哪有糟蹋他,本宫这是在帮他,免得他一下子知道了真相受不了打击,从此一蹶不振。”
“那你这么说他就能受得了打击,不会一蹶不振了?”
“至少他被本宫气个半死的话,可以转移一点儿注意力,化悲愤为力量……在掐死本宫之前决不轻言放弃!”
“……太子殿下您真是深明大义,舍己为人。”
“本宫一向都很深明大义,舍己为人。”
“……太子殿下您真是体贴入微,关怀备至。”
“本宫一向都很体贴入微,关怀备至。”
“……太子殿下您真不要脸。”
“本宫一向都很不要……”猛然察觉到不对,皇甫长安立刻刹车,张牙舞爪地把宫疏影扑倒在地上,“艹!宫疏影你敢讹老子!看本宫不扒了你的衣服把你挂在天香楼的门口招徕生意!”
宫疏影顺势抬起两条大长腿,往她的腰上轻轻一勾。
“你舍得吗?”
皇甫长安挑眉:“这有什么不舍得的,反正本宫已经玩腻了……”
宫疏影眸子一狠,扬手就撕了她的衣服,起身将她丢到了一边的软榻上,随即野兽似的扑了上去。
“你玩腻了没用,小爷还没腻呢!”
皇甫长安只觉得胸口一凉,天旋地转间身上的衣服就被他扒了个精光,不禁对他的扒衣速度表示了婶婶的震撼——
“卧槽!你猴急什么……不是说好了等晚上回宫的时候爷再疼你吗!”
“正事都办完了,没必要等到晚上……或者说,我们可以一直做到晚上……”
宫疏影勾起妖艳的眉梢,染上了几分狼的凶恶,不等皇甫长安再说话,便就俯身封住了她的双唇。
灵巧的舌头游走过唇瓣,皓齿,最后紧紧地缠上那条丁香小贱舌,发了狠似的蹂躏,报复着刚才她的那句“玩腻”了!
哼!她要是敢玩腻他,他就敢玩死她!
皇甫长安被他吻得狠了,好一会儿都没能缓过神来,脑袋缺氧,空白一片,心下只有一个念头在咆哮……尼玛!谁说宫狐狸是只死狐狸来着,分明就是狼!
呜呜,绝逼是被他的外表骗了……别看他长得娘,实际上爷们得很!
差不多舌头都被他搅得麻了,才被大发慈悲的松开,皇甫长安仰着头大口大口的喘气,心底下特别的怨念不平……为毛?!这是为毛?!男人的力气为毛天生比女人大?!
她可是攻啊!天下第一的总攻大人!
居然就这么手无缚鸡之力地被宫狐狸强压在了身下,真是说出去都丢人!
可是死狐狸忒重,看起来挺单薄的一片,肉肉却是结实得很,枉她推了好几把也没能推得动。
死狐狸又发了狂似的,不管她怎么叫唤都不理会,趴在她的脖子上恶狠狠地种着小菊花儿……感觉那种仿佛连血都要被吸走的刺痛感,又痒又酥麻,皇甫长安挣扎了一阵,咬着嘴唇不愿意缴械投降,可是那滋味儿忒**了,到底还是没能忍住,轻吟了两声。
这一叫,可就没完没了了,宫狐狸立刻打了鸡血似的,眯着眼睛咬得更狠了。
临死之前,皇甫长安脑袋里只有一句话。
出来攻,迟早还是要被攻的……
一直到皇甫长安被折腾得奄奄一息,香汗淋漓,宫疏影才肯放过她,心满意足地扫了眼自己在皇甫长安缎子般的肌肤上留下的杰作,目光温柔如水,像是要滴出来一样。
“小甜甜,你玩腻了没?”
“不腻不腻……一点都不腻……”
艾玛,皇甫长安快哭了!她以为宫狐狸是好欺负的,就各种口没遮拦地欺负,结果一不小心踩到了地雷,就被炸得万劫不复!
麻麻……宫狐狸他欺负窝!
“不腻啊……”
宫疏影搂着她的腰,幽幽一笑,呼出来的热气喷在她的耳边,异常的酥麻,说出来的话,却是让整颗心都酥了,麻了,沉沦了……
“那我们继续玩,玩到死为止……”
“啊……宫疏影你这个魂淡!你弄痛我了!”
皇甫长安身子猛然一僵,抓着他肩膀的手指甲,因为突然间的疼痛深深地扣进了肉里。
宫疏影狐媚地笑着,满眼迷离,嘴角是化不开的缱绻缠绵。
“看你下次……还敢不敢再这么说……”
“呜呜呜……”皇甫长安不甘心,苟延残喘,往死里挣扎,“……劳资是……攻……”
一整个下午的沉沦,一整夜的缠绵,玩得太狠的结果,就是到第二天下午,皇甫长安的腿都是软的,全身酸痛,连翻身的力气都没有。
边上,宫疏影倒是神清气爽,又是帮她捏肩膀,又是帮她敲大腿,又是帮她揉小腹……三百六十度全方位服侍着,唯恐这辈子再也爬不上太子爷的床。
可这也不能全怪他,要不是皇甫长安说那种伤人的玩笑话,他也不至于如此。说到底,还是皇甫长安的嘴巴太贱了,才会自作自受……可惜,太子爷绝逼是个不讲理了,她的心情就是一切!
一整天,皇甫长安也不想爬起来,奈何皇帝老爹有事找她,才不得不缠着腿儿下了床。
晃晃悠悠地到了皇帝老爹的书房,一下子没站稳,险些摔在了桌子上。
皇甫胤桦赶紧一把拉住她,无意间扯开了她衣服,瞄到了脖子上密密麻麻的红痕,一双眼睛立刻就变得暧昧了起来。
“咳……那个,长安啊,你年纪还小……多少,节制点。”





七皇“弟”,乖乖上榻 35、大儿子,扑街
皇甫长安眯了眯眼睛,脸不红,心不跳。
“父皇您别误会,儿臣那是昨天吃错了东西,过敏了才会起红疹……您看,我手臂上也全是……”
说着,皇甫长安抬起手来,捋起了袖子递到皇甫胤桦面前,把手臂上同样密密麻麻的红痕展现了出来。
这倒是要多亏了那只死狐狸,只要是能种小菊花的地方,还真是一处都没落下!
皇甫胤桦瞅了两眼她的手臂,果然看见原本光洁白皙的肌肤上,一片绯红色的印痕,眼皮子底下……竟莫名地生出几分失望来,但又觉得很有些可疑。
“别人起红疹子也不像是你这样一整块一整块的呀,不,不对……你这个可不像是红疹子,倒像是被人……”
赶在皇帝老爹吐出惊世骇俗的言论之前,皇甫长安赶忙打断了他:“那也不是每个人的红疹子都长得一样的,儿臣的红疹比较特别,就这幅死德性……”
皇甫胤桦抬眸扫了她两眼,将她坦坦蛋蛋的,不曾遮拦什么,可还是有些不甘心,循循善诱道。
“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用不着害羞,父皇是过来人……什么事情没经历过?你用不着瞒着父皇……”
皇甫长安的眼角一抽一抽的,闹不明白为什么皇帝老爹就是咬着这个话题不肯松口,不由得白了他一个死鱼眼。
“儿臣说的都是实话,父皇您自个儿也说了,儿臣没必要瞒着你什么。”
听到皇甫长安说得这样肯定,皇甫胤桦的眸色不免又是微微一黯,转而有些忧心地看着她,动了动两片嘴唇,犹豫了几秒之后还是问出了口。
“那个……长安啊,你该不会是那方面冷淡吧?”
“噗——!”
皇甫长安的一口老血,又喷到了银河里!
皇帝老爹根本就不是从火星来的,他根本就不是这个宇宙的好吗?!
“父皇,儿臣很健康……身心都很健康……只不过儿臣年纪还小,您刚才也说了,要节制一点……”
“节制一点是没错,”皇甫胤桦忽然有些后悔那么说了,顿了顿,又赶紧弥补到,“但是也不能节制过头了,不然……把他们憋坏了怎么办?”
皇甫长安的太阳穴猛地一跳,快要跟不上皇帝老爹的节奏了肿么办?
“他……他们?!”
说到这里,皇甫胤桦的目光又暧昧了起来,还夹杂着几丝得意:“你别以为父皇不说,就什么都不知道。”
皇甫长安抖着小心肝儿,怯怯地问。
“那您知道什么?”
“父皇知道,这段时间……你跟凤麟几人走得比较近……”
皇甫长安的小心肝儿颤得更厉害了,在皇甫胤桦炯炯有神的视线下,仿佛被看穿了一样,有种无地自容无所遁形的窘迫感。
“父皇……儿臣知错了……”
“嗯?!”皇甫胤桦挑了挑眉梢,眸光陡而锐利了起来,“你错在哪里了?”
“儿臣……儿臣不该招惹二皇兄,更不该招惹四皇兄……”
“什么?!”皇甫胤桦的声调陡然拔高了两度不止,口吻是掩不住的意外,“你把他们两个都上了?!”
皇甫长安被他吼得腿一软,险些跪倒在地上,尔后猛然意识到什么,立刻抬起头来吼了回去:“卧槽!你特么讹劳资!”
一旁,候在桌子边的公公见状不妙,赶紧上前提醒了一句:“陛下,这门还开着呢……”
两人这才缓过神,朝门口投去视线,却见守在门口的人纷纷歪着脑子,严肃的面容上是来不及收起的惊诧和八卦,在对上他们的目光后,齐齐缩回了脑袋垂下头,僵着身子装雕塑。
皇甫胤桦冷冷地咳了一声,皱着眉头一扬手,寒着嗓子吩咐道:“去把门关上,别让人进来,门口那几个,也给支远点儿……刚才的事,要是有人敢传出去半个字,哼……你们自己看着办吧!”
闻言,众人齐齐松了一口气,跪下来拜了个礼:“谢陛下不杀之恩……”
尔后一股脑儿,瞬间拔腿溜了个干净,连根腿毛儿都没落下。
见到他们跑来,皇甫长安跟着也想溜,奈何父皇的眸子下一刻就直直瞪着她,瞪得她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坑爷爷的,早知道皇帝老爹不知道,她就不那么坦白了!这回惨了,绝逼要被他老人家蹂躏成泥巴了。
清了清嗓子,皇甫胤桦深吸一口气,严肃地问向皇甫长安。
“长安,你刚才说的……都是真的?”
皇甫长安垂着头,讷讷地哼了两声:“儿臣能说是假的不……”
“啪!”
皇甫胤桦忽然扬手狠狠拍了一下桌子,颇有些恨铁不成钢。
“男子汉,敢做就敢当!你连床都爬了,连人都上了,还敢不承认吗?现在跑来孤王面前矢口否认,别说孤王不会原谅你,孤王只会看轻了你……”
皇甫长安悄悄地举手,小心翼翼地避开了所有问题的重点,企图转移话题中心。
“可……儿臣是女的。”
“女的又怎么了?”没想到皇甫长安这么孬种,居然吃完不认帐,他好生心疼自己的那两个宝贝儿子,不免冷下脸来教训她,“你当了一日的太子,就该担负起男人的职责来!麟儿和真儿都是清清白白的身子,眼下都被你给占了,吃干抹尽你是快活了……你要是翻脸不认账,让他们两人残花败柳地找谁去负责?”
皇帝老爹你用不着说得那么严重吧,残花败柳都来了,这措辞……搞得好像她是穷凶极恶的采花大盗似的,特么又不是她强一暴了他们,都是你情我愿的好伐……而且,在这个时代,男人也用不着守身如玉好吗?!
再说了——
“明明被吃干抹尽的是儿臣……”
“不要狡辩了!一人做事一人当,你自己欠下的风流债,还想谁给你收拾?自个儿乖乖兜着去!”
麻麻……皇帝老爹他好凶,他不讲理……还有,什么叫自个儿乖乖“兜着”去?!
“父皇的意思……难不成是想让儿臣,让儿臣……”
皇甫长安吞了吞口水,说不下去了……这形势,逆转得也忒快了,皇帝老爹的心思深不可测,她可不敢乱揣摩,而且也完全猜不出来好吗!
“事到如今,也没有办法了!都是孤王平日里宠你太过,没有料到会发生这种事情……”仰天长叹了一句,皇甫胤桦一脸“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的苍茫神态,“不过你也算是荒唐惯了,多这一件不多,少这一件不少,要是麟儿和真儿都喜欢你,你就都收了吧……说起来,要是给别人孤王还舍不得呢,与其便宜了别人,不如让你尝了这甜头……”
皇帝老爹英明神武!盖世霸主!千秋万载!一桶浆糊!……儿臣婶婶地,婶婶地,给您跪稳了……尼玛思想不要太开放啊有没有!
眯着眼睛瞅了要龟裂的神情,皇甫胤桦摸了摸下巴,思来想去,还是觉得这事儿不太妥帖,毕竟这是以男为贵的时代,男尊女卑的思想根深蒂固,先不说皇甫长安勾搭了好几个男人,就是他的后宫养着那一群女人都快要闹翻了天。
“话说,他们两个知道了以后……没有打起来吗?”
皇甫长安弱弱地低着头:“皇兄他们……好像……还没有知道。”
皇甫胤桦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要是知道的话,迟早会打起来的吧?”
皇甫长安诚惶诚恐:“儿臣……也这么觉得……”
皇甫胤桦挑起眉梢:“你就不怕到时候他们把矛头对向你么?”
皇甫长安悔恨莫及:“很怕啊……”
皇甫胤桦抬手拍了拍她的肩膀,叹了口气:“哎……活该!”
“……!”麻麻窝好想掐死他肿么破!
父女两人垂头静默了一阵,只觉得冬风瑟瑟,未来的日子不会太好过。
只不过皇甫胤桦担心的是,依着皇甫长安这个玩火的脾性,除了他的两个宝贝儿子,定然还会招惹别的男宠,委屈了麟儿和真儿。
而皇甫长安担心的则是,依着二皇兄那黑到了极致的心肝儿,她的乖乖男宠们,怕是要吃亏的……
真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各有各的烦恼。
“唉……”“唉……”
两人齐齐叹了一口气,端的是无语凝噎。
“对了,父皇这回召儿臣来,是为了什么事儿?”受不了这凄楚的气氛,皇甫长安转了转脑袋,把话题挪回到了正事上。
“唔。”
皇甫胤桦正了正脸色,想起来这回把皇甫长安招来的目的,不由勾起嘴角缓和了几分神态,眉眼间又恢复到了以往的宠溺……不管怎么说,长安是莲弟和凰儿的孩子,他欠了他们两个太多,再怎么补偿给长安都不过分,哪怕是赔上这条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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