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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皇“弟”,乖乖上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宝马香车
皇甫长安不自觉地抽了抽眼角,这个男人,果然很黑啊……以后干脆叫他小黑好了,上官小黑泥嚎,上官小黑再见!
其实,这一场迷局早在很久之前就已经布下了。
包括驰北风与太子殿下的矛盾,包括李府李震的反叛,甚至包括破军府的袖手旁观……如此种种,皆是为了最后收网捕鱼所采取的障眼法,为了能够更好地瞒天过海,暗渡陈仓!
若非如此,上官老狐狸不会那么快就动手,那些隐藏在暗处的蛀虫,也不会得意洋洋地露出狐狸尾巴来!皇甫胤桦精心策划了多年的棋局,再加上皇甫长安天衣无缝的配合,一个唱红脸,一个唱黑脸……灰常成功地骗过了所有的人,有时候甚至差点把他们自己都骗了,连睡觉都不安稳!
不过现在,暂时应该可以高枕无忧一段时日了……
艾玛,累shi了,活着真不容易!
随着冬季的第一场雪逐渐放晴,这场惊天地泣鬼神的政变也缓缓落下了帷幕。
与其说是宫变,反而更像是一出戏剧,还没有正式上演就被迫匆忙落幕,败亡的人不明所以一塌糊涂,赢的人也不见得有多么的轻松与欢快,倒是吓坏了一大片“群众演员”,致使朝政瘫痪了很长一段时间,朝纲差点儿为此一蹶不振!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太子殿下光辉而伟大的形象终于雄起了一回!
经此一役,哪还有人敢再看轻这个游手好闲的断袖太子爷?不少人甚至还被她吓得不轻,就连不巧碰见了,都恨不得躲着她走……劫后余生的朝臣对太子爷的忌惮,那是如同滔滔江水绵延不绝,深以为太子爷之心狠手辣令人发指!
当然,这在一定程度上,也震慑了某些蠢蠢欲动、抑或是不安于室的心思,夜郎王朝迎来了难得的安宁,大伙儿终于可以开开心心地过个好年了喵!
阴暗昏沉的大牢内,皇甫长安第二次踏入,与前一次不同,这回是以一个探监者的身份。
“太子殿下。”
安白芷见到皇甫长安立刻迎了上去,目光中微微有些闪烁不定,艾玛……越来越怕她了肿么办?要是太子爷提出了什么非分的要求,他是该哭着答应呢,还是该笑着答应呢?
什么?拒绝?!你敢吗?反正我是不敢……
皇甫长安走到他跟前停下,见他站稳了,忽然又靠近了两步,差一点就贴到了安白芷身上,吓得对方慌忙又退开两步。
一抬眸,便是那张贱贱的脸上戏谑的笑。
安白芷又想哭了……
皇甫长安垂眸,瞥了眼案桌上堆得老高的一叠文书,不由得走上去翻了翻,一双狗眼刹那间就亮了起来,心中难掩鸡冻,春心都要荡漾了!
“侯府抄家的收获大吗?”
“上官南鸿为官四十七载,为侯二十余年,其间贪污受贿加上中饱私囊不计其数,如今共缴获黄金二百七十五万八千两,白银八百二十一万九千五百两,商铺两百一十三家,宅院二十七处,良田……”
艹艹艹!听着那一溜儿的数字,皇甫长安险些没把眼睛给瞪直了!
土豪啊!这才是真正的土豪啊!
特么个死老狐狸,还真尼玛能吃!简直喂他吃什么都要……比和珅童鞋还贪啊有木有?!
不过话又说回来,这样也好……与其让银子散落四海还不如他一家独揽,回收起来更方便快捷不是?可见当时皇甫老爹把肥缺都塞给他是个很明智的选择,除了没有利息之外,这侯府可是比银行还要安全啊!
现在,这些钱财都归本宫啦啊哈哈!
一秒钟变土豪的节奏简直爽爆了好吗?!
本宫终于有钱了!兴奋得快要不能自理了啊喂!
大家快来抱本宫的大腿,快来跪着求本宫做朋友吧啊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啊……哈……哈……蛇精病!
小昭子弱弱地戳了她一下,提醒道:“太子爷,你不要表现得这么明显好吗……脸都快笑裂了。”
皇甫长安立刻伸手拍了拍脸颊,紧张道:“真的?”
“现在还没有,不过……就快了!”
“唔!那本宫严肃一点……嗯,这样行了没有?!”
“……您还是笑吧……就您刚才这表情,就好像是集市上被鸭子铺的老板一棍子敲晕的蠢鹅……”
“那是啥……?”
皇甫长安眨了眨眼睛,表示不太能理解小昭子这般高端大气上档次的比喻,好深奥,好有文化,好有内涵啊有没有……牵着这样的太监出门,瞬间都觉得自己上流了很多啊!
无视那对折翼的主仆,安白芷双手捧着账目,一样一样报得明晰,账本算得清清楚楚倒是什么都没落下。
一直等到他念完了,皇甫长安才异常满足地抬眸看向他,眼角噙着笑,盯着他看了一阵,直至看到他的脸颊微微泛红。
“殿下……”
安白芷终于还是忍不住喊了她一声,有种左躲右闪的挫败,却在对方猫似的目光下无处可躲暴露无遗。
皇甫长安收回戏谑的目光,挑起眉梢盈盈一笑。
“好了,先不说这个……侯府一共三百五十六口人,你抓了几个?放走了几个?!”
安白芷顿然一阵静默,片刻后才微微抖动嘴唇,正欲回答,却又被皇甫长安抢着打断……口吻还是笑着的,可说出来的话,却让他的心止不住一沉。
“限你三日之内把人都抓回来,不然……哼,本宫就把他们埋在你的床下!让你天天压着他们睡!”
“微臣……遵命!”泥煤好变态!
安白芷额前渗出一层冷汗,然而太子爷这样说,是不是就表明……把那些人抓回之后,或许可以放他们一条生路?
皇甫长安一眼就看穿了他的心思,不由得叹了口气。
“你以为自己的仁慈可以救多少人?此番若是轻饶他们留下了案底,以后大伙儿岂不是天天都把造反当饭吃?!你知不知道自己的一念之差在以后会害死多少人?本宫劝你趁早收起那泛滥成灾的同情心,不然……你可以直接告老还乡,回家抱着娘子生娃娃了!”
安白芷被她训得脸颊一阵白一阵红,他从来都没有类似的经历,因而并不能理解皇甫长安的坚持,只是现在听她这么一说,忽然间似乎明白了什么……
“哐啷啷——”
牢中小吏快速解开链条,继而恭敬地退守一边。
地牢被分隔成一间一间的小石室,皇甫长安径自走入三公主的牢房中,看着那个邋遢颓废的女人轻轻一哂……害人者人必害之,这是三皇姐咎由自取,不好意思她的同情心很贵,不太舍得施舍给这种无用的人。
三公主有气无力,听到声音后也只是抬眸看了皇甫长安一眼,眸光懒散而无焦距。
她不是不甘失败,她只是遗恨——
上官无夜竟然会抛弃她?!直到最后一刻见到他冷漠地站在一边,眼睁睁看着自己被打入死牢,她才彻底醒悟,原来他们之间的关系不过是相互利用。
只不过她动了情,而他……根本没有心!
皇甫长安自然是知晓她的心思的,坦白来说上官小黑其实是个相当不错的男人,对女人,尤其是对情窦初开的女人……可谓是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只可惜那货被命运玩弄于掌心,才会沦落到这般境地,在乌真女皇之后,上官小黑有过那么多的女人,却没有遇到一个真心对他好的家伙……皇甫长安并不赞同在心尖尖上的人儿仙逝之后,就要跟着殉情,看她,连失去了教父大人,不也还是坚挺的活着?
好好地让自己活着,才能让曾经珍惜过自己的人有所宽慰,不是吗?
就是不知道,等到上官小黑替乌真女皇报了仇之后,老天爷会不会下个女神来捂热他那个冰封的小心脏?其实她真的觉得,像雪嬛姐姐那种热情如火的性子,跟上官小黑这种冷冰冰的性格,很搭调啊有木有!……嘤嘤嘤,红娘模式自动开启了肿么破?
从袖子里掏出一个瓷瓶,皇甫长安递到三公主面前,抬了抬眼皮:“把这个喝下去。”
三公主立刻抬头看她,眸子里兴起几许防备,又有几分忌惮:“这是什么?!”
皇甫长安眯眯眼儿,很乖很坦白:“毒药。”
“你……!你不是说会放过我吗?!你出尔反尔言而无信!”
“三皇姐你的智商真尼玛是给狗啃了……你都已经被关在死牢了,本宫要是想弄死你只要躺在床上等着就好了不是吗?还用得着千里迢迢跑这一趟?”
安白芷摸了摸鼻子……千里迢迢都来了,太子爷您说实话,您的语文是武术湿父教的吧?
三公主这才惊疑不定,反问她:“那你让我喝这个……是要干什么?”
翻了个白眼儿,看在皇帝老爹的份上,皇甫长安难得耐心地给她解释:“父皇舍不得你死,但是必须要给李府一个交待,所以你必须要死……喝了这瓶毒药,本宫帮你诈死一回,到时候将你送出宫去,你只是做不成公主,但一样是个养尊处优的大小姐,如何?”
“你……你不会骗我?”三公主是尝过太子爷的手段的,对她自然心有余悸。
皇甫长安忍不住又翻了个白眼儿,把瓶子放到了地上:“本宫就放这儿,你爱喝不喝。”
说着,皇甫长安也不多留,转身就走了出去。
小昭子跟在后头,却是不放心:“太子殿下,不是说要斩草除根吗?您就这样放了三公主,就不怕她怀恨在心,到时候找您……找您报复吗?”
“怕什么?你真以为本宫那么好心?”皇甫长安扯了扯嘴角,笑得妖冶,“本宫答应过父皇,饶她一命,就不会杀她……只不过,失去了公主的身份,你以为她的日子能有多好过?特别是像她那种自以为是的性子,往后的日子够她吃上苦头了,能不能自保都是个问题……再说了,想要本宫命的人那么多,她哪能排上号啊!”
闻言,小昭子点了点头,尤其是对最后一句话……表示深以为然:“太子殿下……您真有自知之明!”
“呵呵……本宫一向都很有自知之……艹!小昭子你菊花痒了是吧?连本宫都敢埋汰?!”
“唔,小昭子知错了……请殿下责罚……”
“哼!罚爆菊!三百次!”
“……换一个行不行?!”
“不行!”
“……!”小昭子扑街!
夜幕降临,白雪皑皑的东宫像是披上了一层银装,显得异常的高贵而典雅。
当白苏靠在窗外,敲了敲窗子,把“花谷主在天香楼下榻”的消息告诉皇甫长安的时候,皇甫长安正在屋子里跟宫疏影互相撕扯着衣服,玩儿着“你脱一件,我脱一件,你嗯嗯,我啊啊”的健身小说……听到那个消息之后,太子殿下当即就“噌”的一声就从某狐狸身上跳了起来!
“什么?!你说的都是真的?!那个贱人!他竟然还有脸来皇城?!还敢去天香楼?!操他大爷的,本宫今天不嫩死他本宫就……就在皇宫裸奔十圈!”
骂骂咧咧的当儿,皇甫长安就已经手脚麻利的下了床穿上了衣服,留着某只欲火焚身的狐狸在床上打滚儿嗷嗷嗷直叫!
特么个白苏!操!她一定是故意挑在这个时候说的!
走出门的时候,正巧碰上皇甫砚真,皇甫长安此时此刻报复心切,没有闲情招待他,便直接将他一路捎上!
走出院子的时候,碰到了皇甫凤麟,二话不说……继续捎上!
走出宫门的时候,好巧不巧又碰到了皇甫无桀,罢了罢了,都带上吧!
不想在半路上,还能碰见李青驰……皇甫长安有种自绝经脉的冲动,瞅了眼坐了满满一车厢,就快要打起来的四个男人,咬咬牙,还是把李青蛙给塞了进去。
不管了,报仇要紧!
只要一想到被花语鹤那个贱人坑走的那么多银子,她就心痛的无以复加!
好不容易撑到了天香楼,皇甫长安暗自庆幸……还好,他们一个个的,今天都比较温顺,没有动粗,不然这马车的车厢非给拆了不可!
进了天香楼,皇甫长安没有直接去找花语鹤,而是先问老鸨儿要出了花语鹤所在的屋子,然后!经过了一番精密的计划之后——
“一号一号!发现目标!”
“二号二号!跟踪正常!”
“三号三号!准备完毕——”
“四号四号……四号四号?!操!四号死哪里去了?!”
……
拎着个麻袋,百无聊赖地坐在树枝上放羊的李青驰童鞋,至今还没想明白,为什么他要陪太子爷玩这么幼稚的游戏?!





七皇“弟”,乖乖上榻 1、扒光他的狐狸毛
此事此刻,被某太子咬牙切齿算计着的谷主大人,还十分怡然自乐地抱着一个精巧玲珑的小火炉,坐在屋子里烧菊花酒喝……完全没有发觉到自己正被当成猎物,有张铺天盖地的网就在黑暗之中缓缓的,缓缓的……朝他扑来!
屋外,寒风瑟瑟,厚厚的一层雪掩埋了世间万物,一脚踩下去,最深的地方能埋住膝盖。
六人之中,轻功最好的是宫疏影,十里春风独步,踏雪无痕,端的是潇洒倜傥,如行云流水一般。
六人之中,轻功最差的是皇甫长安,深一脚浅一脚地踩在雪地里,偶尔一个不小心栽了下去,白色的积雪就沾满了鼻子眉毛,一秒钟变雪人毫无压力。
“呸,呸呸呸!”
吐掉嘴里的枯草,皇甫长安莫名窝火地从雪地上爬起来,抖抖手脚拍落身上的雪,转而把各种不如意、各种不顺心的火气悉数累加到了花语鹤那只铁公鸡身上——哼!特么劳资今晚上要是不玩死他,实在难解心头之恨!
在雪地里划行了大半天,皇甫长安终于逮住了李青驰,一张小脸冻得通红,当然……也有可能是气的。
“操!你怎么跑这里来了?!刚才不是说好了,本宫数到第十下,你就闯进去把花语鹤套进麻袋里的吗?!”
李青驰抖了抖手里头的麻袋,俊酷而傲慢的脸庞上,表情却是无辜的。
“我怀疑你是故意为了坑我的……”
“泥煤!劳资坑你做什么?你有被害妄想症是吧?!”皇甫长安冻得手冷,不停地捂着嘴巴呵热气,没有抬头去看他。
李青驰继续抖了抖手里头的麻袋,狐疑道:“你要我进去抓花语鹤,好歹也给个大一点的麻袋啊!就这个,还不到我胸口高,装个七岁的小孩还差不多,花语鹤那么大只……怎么可能装得进去?!”
“欸?是吗?”皇甫长安这才将信将疑地结果了他丢下来的麻袋,翻来覆去看了两眼,纳闷道,“刚才劳资明明拿的是最大号的,怎么变成这么小了,难道不小心拿错了?”
碎碎念着,皇甫长安随手把麻袋丢到了一边,抬头嘱咐李青驰道。
“你先在这儿等着,本宫去拿个大的来。”
于是,李青驰又木鸡般的坐在树梢上,看着皇甫长安匆匆划开,心头……北风那个吹呀,雪花那个飘呀……太子殿下,你真的是我以前认识的那个太子殿下吗?!
过了不久,皇甫长安果然兴致勃勃,摩拳擦掌地拿了一个特大号的麻袋回来,往李青驰的肩头一甩:“走!给本宫把花语鹤那只死狐狸给套进麻袋里,本宫要把他挂在天香楼里,拔光他的狐狸毛,弹烂他!”
虽然不知道最后一句话是什么意思,但是瞅着皇甫长安那凶神恶煞的邪魔神态,李青驰莫名地觉得脊背发寒,虎躯一震……皇甫长安的手段一向很变态,不玩则已,一旦真刀实枪干起来,那简直惨绝人寰!
把小李子召回原位之后,皇甫长安继续指挥。
“一号一号,锁定目标!二号二号,投毒完毕!三号三号,封锁出口!四号四号,充当诱饵……”
“吱呀——”
房门被缓缓推了开,漏尽一阵寒风,裹挟着浓郁却不呛鼻的香气……不见其人,但闻其香,便知来着是谁。
花语鹤抬眉,嘴角轻勾,美目如松,未语先含三分笑,道尽万种风流。
“牡丹公子,别来无恙。”
宫疏影扬起水袖,关上门款步走近,随意地拉开凳子坐到他身边,桃花眼一如既往的轻佻,嫣红的唇瓣微微开启,笑着吐出几个字:“我是无恙……不过,你很快就要有恙了……”
一句话还没说完,便听得“哐”的一声,花语鹤失力坠了手里的杯子,即刻鼻息凝神,但多少还是吸入了一些毒气,使得反应慢上了半拍。
再然后,就是冷风飕飕,一道黑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闪了进来,张开虎口大的麻袋往他头上一套!
最后,是对着后颈的凶悍一棍!心狠手辣,竟是半分也没有怜香惜玉的。
“合作愉快!”皇甫长安怀抱着一根碗口粗的大棍子,扬手跟宫疏影击了一掌,眸中盛满了快慰,“收工!”
今夜的天香楼特别的热闹,尤其的热闹……这是为什么呢?!
因为今晚上天香楼的老鸨儿放出了话,不仅有免费的好酒喝,还有免费的好戏看,至于是什么好戏……嘿,那得先进楼才知道!
至于要怎么才能进去……?对对对,先交看座费,不贵不贵,一百两一位!
前些日子的那场政变,来得凶去得也快,把一干朝臣吓得半死,城门被攻,宫门被破,皇城的人至今还余惊未消,所以急需找个地方发泄一下心中的惶恐,花街的姑娘便是最好的**之处……故而这几日花街的生意十分之火爆,就连花销最大的天香楼,都是夜夜人满为患。
衣香鬓影,酒香四溢之中,只见得天香楼的正中央缓缓落下了一方宽大的帷幕,大红色的幔布上,用金箔描着龙飞凤舞地几个大字——“弹xx大赛”!
楼下,花姑娘们兴致勃勃地聚在了一起,有人不掩好奇,问向天香楼的老鸨儿。
“妈妈!妈妈!什么叫‘弹xx大赛’啊?!好奇怪的说法,从来都没有听说过诶……”
“咳……”老鸨儿拿团扇掩住了嘴,浓妆艳抹的脸上,因为微微抽搐的神色,而抖落了一层细粉,“据公子说,那是玩男人的新手法,玩得好的话,可以让男人欲仙欲死欲罢不能……”
“欸?玩男人?怎么玩?”
“太好了!我最喜欢弹了!”
“嘿嘿!我也很喜欢!”
“我也是我也是!”
“啊哈哈哈……原来有这么多志同道合的弹友啊!”
闻声,宫疏影满脸黑线地靠在一边的栏杆上,忍不住在心下吐槽……皇甫长安这是哪儿找来的一群奇葩女人啊?还是说被她进行“长安式”调教以后,就会统统被洗脑,变成跟她一样的货色?!
话说回来,这些个女人刚进来的时候,多半都是哭哭啼啼如丧考妣似的,现在……啧啧,怕是拿扫把赶她们走,她们也不见得肯走,女人果然是不可理喻的物种啊!
那厢,花语鹤被敲晕之后——他大概在有生之年,都没有想到自己会被人用棍子敲昏,还装进了麻袋里!——就被皇甫长安五花大绑地捆在了椅子上,继而连人带椅被搬到了天香楼的正殿,端端正正地摆在了舞台的最中央,整个人还用一块红布给盖着,奖品似的搁在那儿。
天香楼里熙熙融融,人声鼎沸,比以往任何一天都要来得热闹。
皇甫长安戴着一个彩色羽毛编织而成的面具,花孔雀似的拎着一个铜锣跳上了舞台,“锵锵锵”的敲了三声,待满场逐渐安静下来之后,才开口笑道。
“承蒙各位爷捧场,今晚上本公子带大伙儿玩个游戏……客套话本公子就不多说了,大家都知道这天香楼是个温柔乡,各位爷花了大把的银子,无非就是为了找个乐子!人人都说这闺房之乐啊,难登大雅之堂,可本公子偏要把这乐子搬上台面来……嘿嘿,不试试看,怎么知道这样玩儿刺不刺激,有不有趣?俗话说得好……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嘛……”
诚如皇甫长安所言,会来天香楼销金的都是些浪荡子儿,喜欢玩些新鲜的把戏,天香楼要是想长久留住他们,就得时不时倒腾些新花样……果然听她这么一说,众人的兴致都被挑了起来,一个个如狼似虎地递来目光。
只不过,她在台上说得欢脱,雅间里……几个男人却是恨不得立刻冲下去把她给拽回来!
特么丫是女扮男装扮久了,真把自个儿当成爷们了吧?一个女孩子家家,这种话也说得出口,别说是她,就连他们听了都忍不住觉得耳根发热……不行,以后一定要把丫的三观一寸寸地掰正,把丫的节操一点一点地捡回来,喂她吃下去!
隔壁,烤着炭火的玄字阁里,坐着一名头戴斗笠的青衣男子以及一位未及弱冠的蓝衫少年,还有一个白须老者,边上则立着两名下属。
青衣男子静静地喝着茶,不叫美姬也不点小倌,仿佛这里只是一处清静的茶楼。
蓝衫少年支着下巴趴在桌子上,拿着瓷盘里的糕点一个个堆叠,佯作百无聊赖的样子……实际上,两只耳朵竖着老高,一颗心早就飞到了屋外的大堂里,恨不得搬一张小凳子坐在舞台最前头看热闹!
听着台上那公子说得越来越下流,一张白皙的面庞也逐渐染上了羞赧的嫣红。
一旁,白须老者活了一把年纪也没见过这样的阵仗,险些没气吐血,一连嚷嚷了好几句“世风日下,世风日下啊!”
回眸,瞧见蓝衫“少年”一双眼睛炯炯有神,白须老者不禁轻咳了两声,暗示其非礼勿听……早知如此,就不该带三小姐来这种荒淫之所!
“不是说太子爷经常会到天香楼来寻欢作乐的吗?这都过去几天了,怎么还不见人影?公子,依老奴看……是不是该想些别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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