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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皇“弟”,乖乖上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宝马香车
“不必了,再等等吧……”被唤作“公子”的青衣男子依旧沉定如水,指尖搭在杯沿上细细磨着,“既然老鸨儿说太子会来,那太子就一定回来。朝廷要镇压叛贼,想必是需要些时日的,我们都已经等了这么多天了,也不差这两日。”
“可是……”白须老者面露担忧,“公子你的身子……”
青衣男子端起茶盏小酌了一口,道:“我不碍事,何伯无须挂怀。”
白须老者瞧了眼男子微微发黑的手背,不由得垂眸叹了一口气,略显浑浊的双眸里一闪而过杀机……该死!要不是那个毒妇给大夫人下药,公子的身体也不会颓败到这个地步!
台上,皇甫长安还在手舞足蹈地天花乱坠,极力地用诱惑性的字眼煽动着众人体内蠢蠢欲动的欲火……她要玩,自然就要玩大一点!花语鹤这回栽在了她的手里,看她不玩死他!
大红色的丝绸下,花语鹤早在皇甫长安敲了那几下铜锣之后就被震醒了。
听着皇甫长安在那儿介绍游戏规则,还说什么要把他当众扒光了!喂上春药!轮流让天香楼里的女人玩他!每人玩半盏茶的时间,一直玩到他蔫了为止……然后,看看是第几个女人玩坏了他,下注赢了的恩客就可以得到十倍的报酬,并且可以免除今夜在天香楼的一些花费!
听到最后,花语鹤的一张俊脸险些气得开裂,胸口处火光澎湃起伏不定,千言万语全部汇成了一句话——
皇甫长安!我艹你大爷!
只可惜,他现在手脚都被捆着,就连嘴巴里都被塞……塞了一个橘子,吐不出来,又吞不下去,就连咬都无从下口的那种!
为了营造神秘感和必要的气氛,皇甫长安卖得一手好关子!看着众人迫不及待的神情,却偏偏不让他们如愿,加了各种前戏,硬生生地把时间拖长……比如说,在一溜烟儿的美人上台之后,先是来了一段集体舞,再是一个一个扭着水蛇腰上演脱衣舞,脱也不脱光……就那么留着快布盖在身上,若隐若现的,看得一屋子的男人眼神儿全都直了!
留着美人儿在台上卖力,皇甫长安先回后厢房中场休息,一推门却不见了那屋子男人,不由得诧异。
“鸨儿,他们人呢?”
老鸨儿拿帕子甩了甩,笑着道。
“都走了,说是自戳双目去了……还说让您玩完了花谷主早些回去,要是还不尽兴,他们陪您玩儿。”
皇甫长安扬起眉梢笑了笑:“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那些家伙,还挺自觉的嘛,知道楼下那些姑娘没她好看,不过……免费的都不看,是不是有点浪费了?
等等!话说什么叫做“他们陪您玩儿”?!次奥……虎躯一震了有没有?他们这么说了,她哪里还敢回去啊!
整个花街,知道天香楼的幕后老板沈公子其人的真实身份就是太子殿下的人不多,老鸨儿要打点各种消息,自然是知道这一层的,不过……她并不知道皇甫长安其实是女儿身。所以,在察觉到皇甫长安和各位皇子间的暧昧之后,就统统地把那几个男人当成了断袖,一边在心下感叹太子爷祸国殃民的同时,一边又忍不住艳羡起太子爷的魅力来。
然而,瞧着皇甫长安那瘦削的小身板儿,老鸨又不免怀疑起她时常挂在嘴里的——“劳资是总攻,在上面的那个!上面!”——这句话。
要她真是在上面的,啧……本来就细,又同时跟这么多人乱搞男男关系,这会儿还不磨成针了?
啊不对,为人下属,好像不该擅自揣摩主子的私事儿……可是,人家真的很好奇嘛!
甩着绣花帕子袅袅娜娜地走出去,快要关上了门,老鸨儿才忽然想起一件正事来,便又推门走回了皇甫长安身边,小声的禀报:“公子,前几日来了一拨客人,都在天香楼里等了好些时日了,说是有急事要见您。”
“找我的?”
皇甫长安不无讶异地抬高了眉头,沉思了一阵,却是完全没有思绪。
她在这儿人生地不熟的,除了朝廷里的人谁还认识她?沈公子的身份虽然神秘,不过在外人看来,也不过是个开了青楼和赌场的老板,算不上是稀罕事儿。
那么,谁会特意跑来天香楼等她?
“对方什么来头,你有查到些许线索吗?”
老鸨儿摇摇头:“来的一共是五个人,为首的是个头戴斗笠的男人,看不见样貌……其余几人也从未见过,不像是皇城的人,听口音倒像是外地来的。”
还是外地的?她有那么出名吗?还让人家千里迢迢跋山涉水地来找她?
“对了,他们找的是‘太子’,还是‘沈公子’?”
“听他们的意思,是专程来找太子的……看样子是江湖中人,不方便通过官道找您,听说您经常来天香楼,这才特地在此处下榻,守株待兔等着您。”
听老鸨儿这么一说,皇甫长安更纳罕了……跟朝廷没有关系,还是江湖中人?她可不记得自己跟江湖扯上了什么关系,认识的人里面混江湖的好像就只有宫疏影和玉琉裳……来人那作风,又全然不像是魔宫出品,到底会是谁呢?
见皇甫长安沉默,老鸨儿以为她不想出面,便问道:“要不要我去回了他们,说您这段时间都不会来了?”
皇甫长安摆手,扬眉微微一笑。
“不,本宫要亲自去会会他们。”
换了身小厮的装扮,皇甫长安没再戴着面具,反正那几人是从外地来的,没见过她,也不知道她长什么样儿。
走到玄字阁的雅间,老鸨儿推门走在了前头,朝一行人介绍道。
“公子,这位便是在太子爷身边当差的小公公,有什么事儿,您可以先跟他商量。”
皇甫长安抬眸,在那几人身上扫了一圈,她的眼光很毒,几乎是一眼就看出了那个蓝衫少年是女儿身,尽管她的胸肌木有自己大,但那妞儿耳垂上有小洞,显然是戴惯了耳坠的……坐在蓝衫少女旁边的是个白须老者,年纪虽大,精神却很强劲,看得出是习武之人。
在白须老者对面坐着的那个青衣人,如老鸨儿先前所言,头戴斗笠看不见样貌,但从那双修长漂亮的手上可以想见……这家伙长得不会太差,只是那双手的颜色有些不对,比起正常人来黑了不少,比之黑种人又差了很多。
好奇怪的一行人,皇甫长安跨步上前,浅笑着问道:“是你们要找太子殿下?不知所谓何事?”
在皇甫长安打量他们的时候,那几人也同时在打量她,虽说她是天香楼的老鸨儿介绍来的,然而事关重大,且……防人之心不可无。
尤其,这个所谓的小公公,长得也太水灵了吧?
还是说断袖太子爷身边伺候的人,长得都很漂亮?嘤嘤嘤,要真是如此……白纪霜都忍不住想进宫给太子爷倒洗脚水了!一辈子享不尽的眼福啊有木有!
“在下想同太子殿下交换一件东西,希望小公公能行个方便,让我们同太子殿下见上一面。”
开口的是那个青衣男子,音调温良如玉,说话也很有礼节,可见是从名门望族出来的公子,只是声音听着似乎有几分气血不足,气息也有些许紊乱。
交换东西?皇甫长安盈盈一笑,了然了几分。
原来是跟她要宝贝来的,这倒不算奇怪,她这个太子当得虽然穷,木有银子花,但毕竟是一介太子,皇帝老爹又那样宠她,有什么好东西都大手一挥往东宫里堆,奇珍异宝倒是堆了好几个屋子。
“不知公子想交换何物?”
“这……”青衣男子微一沉吟,继而从袖子里掏出了一块美玉,递到了皇甫长安面前,“小公公可否帮忙通融一下,此事……在下需同太子殿下当面商讨。”
不过就是一笔交易,搞得这么磨磨唧唧是压要作甚?她看起来就长着那么一张不可信的脸吗?!丫自己还不是戴着面具,没有用真面目示人!
皇甫长安不无鄙夷的瞟了他一眼,没有立刻伸手去拿那块美玉,只不屑地轻哂。
“太子岂是尔等草民想见就能见的?再说了,万一你们是刺客怎么办?就凭一块破玉就想收买小爷,嘿……未免也太天真了!就这点儿玉石,在天香楼里叫个上等的小妞都不够,还妄想见到太子?真是异想天开!”
“喂你、你怎么可以这么说话?!”
见那小公公说话毫不客气,白纪霜也是个急性子,不由气得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怒容满面地横了她一眼!
在山庄里,谁不是对大哥恭恭敬敬的,从小到大,她和大哥何曾受到过这种冷眼讽刺?而且这块玉佩少说也价值千两,这小太监分明就是看不起人!
皇甫长安继续鄙视……她现在有钱了,可以横着走一段时间了哦呵呵!
“我说得有错吗?还想贿赂本公公……切,别说只是一块玉佩,就是十块,本公公也不稀罕!”
“你——!”
忿忿地合上宝盒,白纪霜忽而眸光一凛,赶在皇甫长安转身之时,唰的抽出绑在大腿上的匕首直抵她的脖子……既然软的不行,那就只能来硬的了!
“小公公,得罪了!在下本无意在此滋事生非,只不过我同大哥确实有要事同太子殿下商量,还望小公公行个方便!太子殿下,我们是见定了!”
“纪霜,把匕首放下。”
青衣男子也没料到白纪霜会这么冲动,不由开口低喝了她一句,虽然那小公公说的话是刺耳了些,但这儿到底是在皇城。
皇甫长安却是瞟也没瞟她一眼,挑着眉梢儿,丝毫没有顾及到脖子上的匕首,自顾自转过身,抬脚就要走人……竟是完全把白纪霜当成了空气。
“喂!”白纪霜终于沉不住气,忍不住恨恨地催了一声,“你别太过分了啊!”
“啊,这样就算过分啦?小爷还能更过分一点呢……”
皇甫长安扬眉一笑,忽然出手如电,点了白纪霜的几处大穴,继而提指一弹,将颈间的匕首笔直打到了柱子上,随后抓起少女的肩头,在她的后膝上轻轻一踹,再往下重重一按,当即就迫得她单膝跪在了地上。
“拿着匕首抵在别人脖子上威胁的家伙,实在太没礼貌了……你要见太子殿下,怎么说也得先把规矩学好嘛!”
真是的,她最讨厌被人威胁了!
随着膝盖骨与地板的撞击声猛然响起,白纪霜只觉得双膝一阵疼痛,缓了好一会儿才能开口说话,脸上却掩不住对小公公的一身武艺表示震惊——这家伙,明明比年纪小,但是内力却比她还要浑厚!都说皇城卧虎藏龙,看来她之前确实太大意了。
“三少爷……!”
“纪霜!”
桌前两人见状,齐齐疾呼一声,然而还未等他们出手拦架,就见那小公公松了手转身便走。
白纪霜知道是自己唐突了,只得不顾疼痛爬起来追了上去:“哎!等等……那要怎么样,你才肯答应帮我们啊?”
皇甫长安顿住脚步,转过头来笑着瞧了她一眼,又转眸看向青衣男子,口吻忽然就变得暧昧了起来:“要见太子殿下也不是不可以,只要那位青衣公子,肯脱光了衣服……去后院的温泉找太子便是。”
闻言,在场之人骤而变了脸色,只有老鸨儿还是笑着的……艾玛,太子殿下又调皮了,不过这些人也着实无礼了些,合该吃些苦头。
白纪霜目光轻烁,一双眼睛本来就生得大,眼下被她这么一瞪,几乎就要脱眶而出。
酝酿了半天咒骂的字句,最后吐出来的却只有一句话。
“为什么一定要是大哥,我……我不可以吗?!”
“呵呵……”皇甫长安忽然掩嘴笑了笑,翻起眼皮淡淡一扫,欠扁道,“你当然不行,我家殿下喜欢温柔一点儿的美人,不好你这种呛口小辣椒。”
看着那个俊俏的身影趾高气扬地消失在珠帘外,白纪霜只觉得胸腔一阵血气翻涌,几乎没喷出来。
“大哥你千万不能去!听说太子爷是个断袖啊!而且很变态!很禽兽!总之你一定不能去!”
“是啊,公子!我看我们还是再想想别的办法吧……哎,早知道夜郎太子是个禽兽,就不该白跑这一趟!”白须老者跟着相劝。
“咔嚓!”
青衣男子一个没有掌控住力道,捏碎了手里的玉杯。
黑色的纱布下看不清神情,只听得沉沉的几个字节:“都走到这里了,断不能空手回去。”
“大哥!你这是往火坑里跳啊!”
“公子!三思啊公子!”
厢房外,皇甫长安靠在墙壁上听着里面的鬼哭狼嚎,心里顿时腾出一股莫名的快感来……反正太子爷的名声已经很差了,救也救不回来,不如继续糟蹋,啦啦啦,啦啦啦……我是采菊的小行家,大风大雨都不怕!一边走,一边采,今天的菊花真正俏,不采就太浪费啦!
“发生了什么?笑得这样奸诈?”
宫疏影的声音忽然从身后冒了出来,皇甫长安登时吓了一跳,再回头,险些没把心脏病给吓出来:“操……你做什么把自己搞成这样子?!”
只见宫疏影换了一身衣服回来,甚至还化了妆,面容被描画得极为妖冶,眼尾处勾得又细又长,使得本就狭细的桃花眼看起来更为妖魅,再加上眼睑处洒着的桃红色银粉……只消一眼,便能勾人魂摄人魄,极尽魅惑之能事!
眼下他穿的衣裳本就不多,却还像是不怕冷似的,襟口拉开了大半,敞开的缝细一直向下延伸到小腹处,明晃晃地显露出一大片如玉似瑕的肌肤……可谓是春光尽显,明骚暗媚。
“我这样……”宫疏影忽然伸手环住了她的腰,倾身靠了上来,“美吗?”
皇甫长安忍不住吞了吞口水,乍一眼有些震精,然而细看之下,却不免动心:“美……shi……了……你这个妖精!”
闻言,宫疏影笑得更媚了。
他原本是走了的,可又觉得不放心……皇甫长安的性子别人不了解,他还能不知道?又贪财又好色,花语鹤财色兼有,她哪能真的下得了手?
果然,转了一圈回来,花语鹤还在台上绑着,皇甫长安一拖再拖,愣是没有下狠手。
就她那点小心思,骗得了她自己,却骗不了别人,所以他才特地赶了回来……推波助澜,助太子殿下一臂之力!
宫疏影低下头,正要开口在皇甫长安耳边吹风,雅阁里却传出了脚步声,皇甫长安立刻清醒过来,拉着他匆匆消失在了拐角。
“快,跟我来……又有好玩的了,哦呵呵……”
白瑛最后还是说服了另外两人,只身走了出来,随着带路的丫头进了后院。
一路庭院种满了红艳娇灿的梅花,如果不是被厚厚的白雪覆盖,此时应是满庭花香焰红似火,奈何天气转寒,冻结了不少花枝。然而即便梅树被白雪悉数倾覆,鼻尖仍是清香不断,醉人心扉,与花楼中浓郁的脂粉酒气全然不同,叫人心旷神怡一阵清心。
“太子殿下就在假山后面,你自己过去吧。”小丫头提手往前方一指,便不肯再往前踏一步。
白瑛点了点头,言语间一派温良:“有劳姑娘了。”
踩着七彩鹅卵石铺就的小道,温热的暖气一阵阵拂面而来,到了后半夜,空中飘飘洒洒竟又下起了小雪来,成片成片的雪瓣徐徐飘落在屋檐上……然而到了这里,雪却落得少了很多,越往里走,热气越甚,大瓣的雪花落到半空便就化作了雾水,没再落到地上。
岩石边的草地上绿草绒绒,长得尤其肥硕脆艳,全然不像是冬天的颜色。肥绿间枝繁花茂,种满了遍地的蔷薇花,不分季节地繁茂盛开,也全都是灼眼的红色。
拐过弯道,没了假山的遮挡,视野豁然开阔,白瑛才一抬头,脸颊就烫了三分。
尽管湖面烟雾袅袅,挡了几分外泄春光,但因他靠得近,眼前的场景依旧清晰可见。
最先入眼的是那名香肩半裸的绯衣男子,睨着丽眉斜斜靠在一边的石台上,眼角描着的金线斜入云鬓,遇水也不见晕染,妖媚得叫人惊心。
只不过他的目光却很冷,仿佛扎了数千枚银针,只一眼便见敌意!
视线往边上挪去,才看见那靠在绯衣男子怀中休憩的少年,鹅蛋脸儿十分俊俏,下巴看着瘦削,却又不至于尖细,玲珑的鼻子挺得笔直,显得有些英气,月牙般的双眉像是画上去的一样,半分不浓半分不淡……那勾着戏谑的眉眼,不是方才在雅阁里见到的“小公公”,又是谁?
果然,他早该猜到……那样标志的人,怎么可能只是个太监?
偏生三妹不知礼数,又得罪了她。
此时,少年正闭着眼睛养神,那个绯衣男子似乎也没有搭理他的意思,白瑛只身站在岸边,微握拳头不免有些窘迫。
“太子殿下……在下白瑛,有一要事相求……”
等了良久,却听不到回应,白瑛站在岸边,头一次有了把那个蛇精病的家伙摁到水下的冲动……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难搞的家伙?!
又等了好半晌,才见太子爷缓缓睁开了凤目,见到他穿着衣服进来,头上还戴着斗笠,不免露出薄怒的神色。
“艹!你当本宫的话是耳边风吗?出去,把衣服脱了再进来!”
白瑛没有鸟她的无理取闹,只自顾自的开口:“在下手中有一份藏宝图,想必太子殿下会感兴趣。”
藏宝图?!
一听这三个字,皇甫长安的狗眼噌的就亮了!
不过一转眼,便又暗了下去……皇甫长安剔眉浅笑,抬手抚上宫疏影的胸膛,解开那一层早已湿透了的衣襟,青葱的玉指顺着那平滑细腻的肌肤缓缓向下游走,口吻之中满是狐疑。
“这么好的东西,你不自己留着,轻易就转送给别人……本宫看起来像是那么好糊弄的人吗?”
宫疏影被她撩拨得难耐,忍不住轻吟出声,一双凤眼溢满了潋滟的**,看得白瑛额头渗出了一层细汗……他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吗?好想走!
“据在下所知,夜郎王朝连年战乱,国库亏空……”
“等等!”不等白瑛开始发表长篇大论,皇甫长安就开口打断了他,口吻听着很不高兴,“你凭什么说我朝国库亏空,你进过国库吗?!”
这种事可不能传出去,国库没钱,可是会动摇国家根基的!
听她这一句,白瑛立时也察觉到了自己措辞不当,便换了个委婉的说法。
“先前在下见到夜郎的军队,不论是衣着还是装备,都有些陈旧,故而在下猜测……太子应当会对这份藏宝图感兴趣。对于藏宝图的由来与真实性,太子若是有所怀疑,大可向风月谷的谷主求证。不瞒太子,这份藏宝图在在下的手里,不仅无法获得其利,反而会给在下招来灾祸,因为在下没有那样的能力去求得宝藏……”
“哦?听你的意思,是说本宫有那样的能耐了?”好吧,皇甫长安承认,这话她爱听!
“不论成与不成,太子殿下不妨一试,倘若能得到宝藏,想必会给夜郎王朝带来极大的帮助……”白瑛循循善诱,把手里头的宝贝夸得各种好。
皇甫长安不想跟他打太极,便直接追问:“照你这么说,似乎光有藏宝图还不行,要怎么才能得到那笔宝藏?”
白瑛闻言微微一顿,太子爷看着荒唐,实际上还是很犀利的……说!
“太子殿下……可曾听说过六城七剑?”
听到最后那四个字,皇甫长安和宫疏影不由回眸对视了一眼,片刻后,宫疏影才挑起他那绮丽的凤目,问道:“这跟六城七剑有什么关系?”
白瑛垂眸,知道接下来说的话……有些强人所难。
“要想打开宝藏的入口,成功进到地宫里面,而不被机关所伤……就需要借用那七把剑,当成钥匙。”
而那七把剑,恰恰是最难求的。
别说是拿到剑,就连剑在什么地方,握在什么人手里……都还无从知晓。
但是,皇甫长安不得不承认,她……心!动!鸟!
因为最难得到的那把剑,就在她身边的这个男人手里,而且……有花语鹤在,还怕撬不开他的嘴巴,让他去搜罗其余六把剑的存在吗?!
嘤嘤嘤,突然有种天上掉黄金的感觉啊有没有?!
看来,她今年的财运非常亨通啊,刚不久前才抄了侯府,一秒钟变成了土豪,现在又多了一份藏宝图……老天爷这是要用金子埋了她的节奏吗?!
幸福来得太突然了啊!本宫又要兴奋得神经错乱了……
“不用考虑了,把藏宝图收下吧!”
花语鹤的声音突然从角落里冒了出来,神出鬼没的,差点又没把皇甫长安吓shi!
“艹!你怎么出来了?!”
花语鹤幽幽一笑。
“你以为就凭那几根绳子和那包药就能捆住本谷主?呵呵……要是本谷主那么容易就被绑架,现在早就端着口破碗蹲在城门口要饭了。”
“……”这比喻,皇甫长安摘掉了额头的黑线,又问,“你那么有钱,还稀罕藏宝图吗?”
花语鹤继续幽幽一笑,只不过……这一回特别的幽怨。
“哎,往事不堪回首……本谷主,破产了……”
“哈?!”这不科学!艹艹艹!为什么听到这个消息,她会那么那么的心痛?!





七皇“弟”,乖乖上榻 2、跪求二次穿越!
花语鹤款步走过来,又重复了一遍。
“本谷主……破产了。”
没有歇斯底里,没有声泪俱下,甚至没有一丝丝的哽咽和哀恸,口吻平静得像是……跟shi了一样……古井无波似的。
痛到了最深处,反而感觉不到痛了……说的大抵就是这种感觉。
在场之人,除了皇甫长安,大概谁都不能理解花语鹤眼眸中的那一缕死寂,那是心思成灰才有的怆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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