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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妃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荔箫
芈恬气急了。先前听说皇帝突然对席兰薇好了,高兴之余就有点疑惑。眼下看席兰薇周遭的议论越来越多,当即觉得这是皇帝仍看她不顺眼,偏还顾及着席垣不想直接动她、有意把她往悬崖上推。
看芈恬这一副要跑到宣室殿去替她打抱不平的架势,席兰薇觉得……皇帝的这位表妹还真是有“大义灭亲”的魄力。蕴起看着有点牵强的笑意,席兰薇用力拉着芈恬往屋里走。挥手命宫人关门,席兰薇按着她坐下,淡淡瞥她一眼,提笔写下的话分明带着点调侃之意:“原来在荣宜翁主眼里,陛下这么小人呐?”
荣宜翁主是芈恬出嫁前的封位——其实现在也还留着,只不过旁人多称其一声“沈夫人”了。
“……”芈恬一噎,悻悻地没敢应这话。这是在席兰薇的住处,倒不是怕被人说妄议什么,只是觉得……皇帝好像确实没“小人”到这个份上。
哑了一会儿,想了想又不服气,气哼哼地还是驳了一句:“反正他先前委实是看你不顺眼来着,目下这样,谁知道是不是有别的意思……”
“有别的意思也不是有意害我。”席兰薇平淡地写着,“这位份他也是自行刺那事之后就想晋,彼时我刚晋了才人不久,自己压下来了罢了。”
总不能再压一回,况且这回是直接下了旨。
芈恬一看,秀眉就蹙得更厉害了些,上下打量她一番:“那不是更不对了,干什么这么急着一再晋你?嫌不够惹眼么?”
芈恬在气头上,席兰薇说什么她都往不好的一面想,弄得席兰薇笑得都忍不住,提笔又写:“再这么大怨气,直接到宣室殿跟陛下议论去。”
“……”芈恬直瞪她,末了“嘁”了一声,嘟囔道,“为你好,你还不领情。”
“话要分开说。”席兰薇安心书写着,分析着始末劝她,“上一次,是我怕太惹眼压下了,但行刺之事莫说阖宫、就是天下都皆知,若晋了也未必就能掀起什么议论;这回晋位就当真是为我好了。”
芈恬眉头一挑,脸上十分明白地写着不信任。席兰薇手中的笔在砚台中一转,又写道:“杜氏有孕,他怕我出事故下旨迁宫。但此旨与杜氏晋位旨意一并传出,宫中猜疑绝少不了——便是不一并传出,杜氏有孕、同宫嫔妃迁出去一个,也让旁人心存疑惑。此番猜疑,或说他怕我害杜氏、或说我怕惹上事端自请迁宫,我与杜氏不睦之事便已挑明。事涉两方时,六宫总需有个表态。”
读及此,芈恬目光微凝,细细思索的样子。席兰薇一笑:“若杜氏背后是景妃,六宫如何?即便她背后没有景妃,身怀有孕,六宫如何?”
“自是向着她的人多些……啊!”芈恬刚出言便恍然大悟,讶然喊出声来,手在桌上一击,“陛下是让六宫瞧着,你有他撑腰、让她们别仗着杜氏有孕太过嚣张?”
“……倒不会是轻视杜氏腹中皇裔的意思。”席兰薇一哂,将这张几乎写满了的纸搁到一边,换了一张白纸继续,“六宫心里也有数,不论陛下待杜氏如何,没人敢亏了皇裔。此番只是要她们别不知轻重欺我太过罢了,想踩着我跟杜氏示好,他不答应呢。”
芈恬倒抽了口气,惊疑不定地看了她半天,吞吞吐吐地问出一句:“你是怎么……得宠到这个份上的?”
“不知道。”席兰薇写罢,轻松地一耸肩头,“君心难测,想得那么明白未必就好。还是那话,他待我好我就如数收着,又不是担不起;待我不好我也不争就是了。”
仍是那一副风轻云淡全不在意争宠的样子。有些东西,也实在不是在意就能抓得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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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席兰薇所料,这道旨意让后宫把皇帝的意思看得明白。一时区区两个从五品美人,在宫里却愣有点要分庭抗礼的意思。众人碍着皇帝的喜欢,想对杜氏示好献殷勤又不敢来动席兰薇,本该议论迭起的后宫反倒安静了下来。
手抚在那串南红十八子上——自不是越辽王递与她的那一串,这是御前的人亲自送来的。色泽与那串一般无二,席兰薇更在意的,却是连款式都与那一串一般无二。
她没受越辽王所赠,并不担心皇帝是否听说了什么,反是想弄清楚,这明显出自同一工匠之手的手钏有没有什么来头。
近期见到类似成色的南红的次数……实在多了些。
这里一次、越辽王一次、还有杜氏手上也有这么一串。离得远瞧不起细节,但颜色的确是像得很。
“这是宗正大人献进来的,说是去年去淄沛的时候在锦城寻到的,应是前朝的东西,如今已不多见了。”
宦官堆着笑解释了,让席兰薇一怔。锦城?那是前朝大燕的都城,原是叫锦都。曾是国都的地方自然繁盛,出些稀世珍宝也没什么稀奇。
是了……这等成色的南红,在本朝几乎没寻到新的。
颌首而笑,席兰薇缓缓朝清和动着口型,清和认真看罢,点头朝那宦官道:“美人娘子说,只是看杜美人那日也带着一串,好奇哪里来了这么多上等的南红,随便问问罢了,没什么别的意思。”
似是随意的一语,果真见那宦官一怔。
他犹犹豫豫地告诉她说:“娘子恕臣多一句嘴,这十八子……总共没有几串,陛下没往杜氏那儿送,娘子大概是看错了。”
那么……
感觉一直搭不上的一环突然出现,将两边的事情扣在了一起。席兰薇长长地吁出一口气,微笑着示意秋白送客。
“到底是文官啊,对这些细致的东西感兴趣。将军就从不会费心去寻这些。”秋白回来时衔着笑,随意评了一句。
席兰薇的目光仍锁在手上执着的串子上,纤指拂过一颗又一颗南红珠,最后停在那坠着点翠的三孔翡翠上。抬起头,席兰薇看看秋白与清和:“来。”
二人相视一望,行过去在席兰薇跟前坐下,见她把那手钏搁在桌上,继而提了笔:“速去打听,有没有哪一日,景妃在张徐氏进宫时召见了杜氏,且泠姬也在。”
张徐氏在时见杜氏?泠姬也在?
清和秋白又不太清楚席兰薇在想什么了,仍是依言去打听。不仅要打听得细致,还不能惊了旁人。
这次的事倒是不难,外命妇进宫皆有记载,是以先查了张徐氏何日进过宫、又拿着这几个日子去打听杜美人和泠姬是否拜见过便是。
结果呈到席兰薇面前,透过窗纸的夕阳微光下,她目光微凝的眼眸里仿佛覆了一层薄薄的霜雾。
原来是这样,应该是这样!
这孩子……原是因为这个没了。
这是与她关系并不大的事,前世今生都是。那么,这一世纵有她的出现,这孩子应该也是保不住的。
景妃、泠姬、杜美人,还有……琼章陆氏。
席兰薇翻来覆去地琢磨着这几个人,隐隐约约地觉得尚有哪一处不对,可又确实每一环都很说得通了。
长长地叹出一口气来,好像忽然觉得有些憋闷,推开窗深吸一口秋日的凉风,灌入喉中的凉意激得心里畅快了些。
好悬。若是这样,还真多亏了皇帝让她迁宫。若不然,那代替陆琼章走这一步棋的,没准就是这一世的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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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小调查,目前为止出现过的三个男人,喜欢谁的比较多?
【皇帝霍祁、越辽王霍祯、禁军都尉府镇抚使楚宣】





为妃 第29章 腊月
腊月初六,寒风席卷长阳,到了傍晚又飘飘洒洒地下起雪来。雪花卷在疾风里变得不再柔软,刀子一般地刮着。宫道上过往的宫娥们都不由得抬了衣袖去遮蔽,若不然,这雪片足以在脸上刮出些红痕了。
席兰薇正在房里品着一碗鸽子汤,清和的手艺素来极好,一道汤炖得鲜而不腻,喝着颇是舒服。
“快腊八了。”秋白坐在旁边笑吟吟地道,“眼瞧着冷得愈发厉害,奴婢都盼着喝腊八粥了。”
席兰薇持着汤匙的手一颤。
腊八粥……
上一世时,那是每年腊八她都会亲自下厨去做的东西。眼下这一年,她刚嫁给霍祯不久,尚算和睦,不到傍晚霍祯就到了她房里,一同用了粥;次年,成了她差人把粥送到霍祯房里去;再后来,他就常去妾室那里了。
蹙了蹙眉头,暗叹但凡思及前世,总是不快多些。摇了摇头,今年在宫里,怕是连过这节的心情都没有了。
因为,今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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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时刚至,各宫皆已歇下,连未召宫嫔的皇帝都已看完了奏章就寝。一片静谧中却突然掀起了嘈杂,接着各宫的灯火便逐渐亮了起来,星星点点的,在漆黑的皇宫里映出无数亮光。
并不清楚出了什么事,漪容苑的宫人们也都有些不安。兰薇更了衣出门,迎面碰上了长盈宫主位欣昭容,掌着宫灯的秋白清和忙是一福:“昭容娘娘安。”
欣昭容亦是眉头紧蹙,显了点急躁的样子。见席兰薇也刚好出来,忙道:“本宫去祺玉宫走一趟,杜氏的孩子怕是……”
欣昭容的话语戛然而止,没有再说下去。纵使早知这一天,席兰薇还是暗抽了一口气。
关乎皇裔的大事,从来不只是各宫主位表个关心便可的。席兰薇知道欣昭容的意思,索性与她同行,还可借她的煖轿一用。
一路上,欣昭容都皱着眉,长甲紧扣着衣袖,是当真担心。
席兰薇一喟,欣昭容倒真是心善。莫说她因为先前的不睦即便早知今日也仍冷眼旁观了,后宫嫔妃里,恐怕也是盼着杜氏这孩子生不下来的多些。
祺玉宫里已是灯火通明,进进出出的宫人和医女虽都忙碌得顾不上问安、禀明,但如此忙碌更是明明白白地让众人知道了杜氏的情况。
抬眸瞧见裕安殿门口的宦官,欣昭容气息一沉:“陛下在。”
自是该在,再怎么说,这孩子也是他的。
跨过门槛去,泰半的嫔妃都已在座,还未到的多是住得远一些的。殿中还跪着几人,都是裕安殿宫人的模样。席兰薇只作未见,与欣昭容一并行上前去见礼,欣昭容道安的声音都有些不稳:“陛下安。”
“免了。”皇帝一手支着额头,神色阴沉不已。欣昭容和席兰薇均是心中一紧,默不作声地退到一旁落座。
四下都沉寂着,从执掌凤印的景妃张氏到最末等的两个采女都低头不言,几个素来胆子小些的嫔妃甚至紧张得连胸口的起伏都能看得分明,一呼一吸,好像皇帝下一刻就会发落了她们似的。
皇帝久久未言,殿里便始终安寂。景妃在旁观察着皇帝的神色,到底还是先开了口,带着两分小心厉斥那几个宫人:“知道外头下着雪,还敢让杜美人出去!”
听说是在外出时,抬轿的宦官脚下打了滑,杜氏这么一摔便动了胎气。
几个宫人连连叩首告罪,那瞧着服饰鲜亮一些的宫娥话语中都带了哭腔,惊惶不定地解释着,说是陆琼章突然着人传了话来、屏退了旁人,也不知说了什么,杜氏便一定要去见她,劝都劝不住,才半道出了这样的事。
没有顾及不远处倏尔跪地的陆琼章,席兰薇的目光尽数落在那宫娥身上。
她跪伏在地,裙摆处有些污脏的印迹,应是刚才在雪中走得慌忙。这倒无碍,只是……再仔细看,裙摆处还有两条显得很整齐的破口,好像是被什么尖利的东西划开的。破口上能瞧出些红点,在淡灰色的污迹上仍显得分明。
她脚腕上流血了?
席兰薇神色凝住,气息长缓,这才看向在一旁惊得连话都说不完整的陆琼章。
陆琼章一张本就不算姿色出挑的脸已惊得惨白,跪在地上,圆睁的杏目瞪得可怕:“臣妾……臣妾绝没有差人来过!臣妾知道杜美人……有孕在身……怎么敢……怎么敢拿皇裔冒险!”
知道罪名不小,陆氏是当真吓坏了,一句接一句地说着,说得混乱且惊慌。又因为害怕,声音比往日都高了些,景妃听得显出了点厌烦,挥手示意她噤声。
那边陆氏哑了声,这厢那宫女才又得空开了口,也是解释得很急:“事已至此琼章娘子怎容琼章娘子不承认……那宦官分明是娘子身边掌事的……”
把来人点得很明白,景妃眉头狠一蹙,着即命人去查宫人往来的记录。片刻后得了结果,这宫女说的倒不是谎话。
这罪名几乎就坐实了。
席兰薇再度看向陆琼章。她确实是个没什么心计的,这才几句话而已,她便已面如死灰,双手置在地上,手指不住地颤抖着,辩也辩不出,全然一副认命的样子。
“陛下……臣妾冤枉……”僵了半天,陆琼章才道出这么一句没什么用的话。话音尚还未落,恰好太医从寝殿中走出来,殿中众人的视线即刻都望了过去。
“陛下。”太医深深一揖,禀话的时候连头都没敢抬一下,“臣无能……”
孩子没了。
殿中一阵唏嘘,太医又道:“美人娘子怕是也……”缓了口气,太医将换说得委婉了些,“不知……还能不能醒来。”
皇帝的神色没有太多变化,那份痛苦只在眼底转了一瞬就消失得无影无踪。少顷,他抬了抬头,冷意森然:“陆氏赐死。裕安殿宫人,皆杖毙。”
“陛下……”听闻旨意,陆氏眼中登时光泽尽失,强撑了一瞬便瘫软在地,任由着宫人把她拖出殿去。
鸩酒……怕是只能劳烦宫人给她灌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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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那么快,涉及其中的几人收梢如何该算是都有定论了。方才说话的那宫女却在滞了一瞬后复又叩首连连:“陛下容禀……美人娘子既还未走,总还需要有人照顾……奴婢自小就跟着娘子,求陛下待娘子醒来或是……之后再处死奴婢。”
这话说得忠心。自幼随在身边的人总是关系最密的,席兰薇相信,若今日换做是她,秋白清和也会如此。但看着眼前的宫女,她总隐隐觉得……这宫女不过是想为自己说个情罢了,兴许皇帝念着她忠心便饶她一命。
皇裔已失、杜氏生死未卜,这宫女的话说得凄凉,皇帝到底点头允了。她颤颤巍巍地站起身,抽噎着退到一旁,席兰薇羽睫一覆,目光停在她脚下的绣鞋上。
皇帝进了寝殿去看望杜氏,一众宫嫔在殿里干坐了一会儿,便有人请旨入殿探望。
有些如愿进去了、有些则被挡在了殿外。席兰薇静默良久,终于提了笔:“臣妾与杜美人曾同住一宫数日,求陛下准许一见。”
薄纸一张呈入寝殿,片刻后,宫人躬身来请。
席兰薇离座朝景妃一福,奉旨入殿。
寝殿里,昏暗的黄色灯火显得幽幽的,教人觉得有些压抑。宫人正收拾着染了血的床褥出去,见席兰薇进来,退到旁边一福,又继续往外退去。
席兰薇在榻边几步远的地方遥望着,看着这个曾经盛气凌人的女子毫无生气地躺在榻上。她的脸上、甚至是嘴唇上都寻不到半点血色了,安安静静地躺着,让看到她的人分明地感觉到,她没有多少时候了。
皇帝坐在榻前,神色沉沉地不知在想些什么。席兰薇静静福身,走上前几步,将杜氏看得更清楚了些。
她的手搭在锦被上,显得柔弱无力。呵护得很好的长甲有一根断了,余下的,依稀能看出点血迹,是挠伤了皮肉所致。
席兰薇听说,她在回到裕安殿时已痛得晕厥,这些血迹……
她的视线很快定在一根细细的绿色上。
那是一截绣线,好像是被硬扯断的,扭曲得厉害,两端都发着毛。钩在断开的指甲上,浓郁的颜色刺着席兰薇的眼睛,好像现在跟她说什么。
她不由自主地再度看向那宫娥的绣鞋。
那宫娥正给杜氏喂着药,即便在皇帝面前,也一直呜呜咽咽的,好像伤心得紧。她离席兰薇不过两步的距离,鞋上的绣纹让席兰薇看得清楚。
淡蓝的底布,上面绣着的花枝很是娇艳,绿色的叶片微微卷着,叶片上,一根绣线被挑了开来,从中间断掉,扎眼极了。
席兰薇回想着来时听说的说法,说是一个在后面抬轿的宦官脚下打了滑,煖轿便倾了下去,杜氏腹部因此受了重撞,就此小产。
向后倾下去、腹部受了重撞。
冷涔涔的笑意弥漫看来,席兰薇站起身,倏尔伸手握住那宫女的手,使了两分力逼得她转过身来。
在对方错愕的目光下,亦听到皇帝带了两分疑惑的声音:“兰薇?”
作者有话要说:薇薇安vivian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4-05-16 14:32: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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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阿箫又试着查了别的资料,也确实没有再找到相关的记载或者佐证,于是这个词究竟能不能这么用还真是拿不准了……我……我会接着查的,如果真的是不能这么用我会挨个改过来_(:3」∠)_
【词语】颌首
【注音】he shou
【解释】点头
【定义】头微微向下一动,表示允许、赞成、领会或打招呼。
【示例】他看见了我,微微一笑,然后礼貌的对我~~




为妃 第30章 看清
“美人娘子?”那宫娥也满面诧异,看着面前攥着她的手腕沉容而立的席兰薇,手上不自觉地一挣,兰薇却握得更紧了。
“娘子有事?”她又问了一声,便见席兰薇缓然一笑,视线递到她身后,直看向几步开外的秋白与清和。
二人微怔,即会了意,一并上前,一左一右地押住了那宫女。
在那宫女的愕然和皇帝的不解中,席兰薇半蹲□,挽起了她的裙摆、中裤。
冬天穿得很厚,中裤上却依稀有血迹透出来。随着裤脚挽起,几道抓痕映入眼帘,鲜艳的红色血迹未干。
席兰薇站起身子,压着几许心惊,冷然凝睇着那宫女:“是你……”
对方自然是看不懂的。
“是你害了那孩子。”她说着,轻轻一笑,“跟了她这么多年,你还真下得去手!”
长久说不得话,席兰薇已习惯于将口型动得缓且清晰。故而她虽没看懂,秋白清和却瞧得分明。两人俱是一讶,登时显露的震惊让皇帝眉心一搐:“怎么了?”
席兰薇扭过头去,在皇帝询问的目光中,神色缓和了些许。她在他身边跪坐下来,默然执过他的手,缓缓写着:“这宫女蓄意戕害皇裔。”
什么?
霍祁愣住,席兰薇咬了咬嘴唇,手指继续划个不停:“若是后面抬轿的宦官摔了跤,杜氏何故腹部受重撞?就算是前面的人摔了,煖轿离地本不远,一跌之下许有磕碰,却不至让杜氏摔在地上直接碰了孩子。”
坐在煖轿中的人若是受了惊吓,下意识中定会伸手扶一扶两边,不至于直接重摔在地,这腹部受了“重撞”的原因说不过去。
席兰薇抿起一缕笑意,显得有点凄迷。伸出手,纤指一拈杜氏断甲上挂着的那一缕绣线,轻一拽扯了下来,拿在手中细细看了看,又继续在他手心里写下去:“这是那宫女绣鞋上的。”
“若是杜氏摔了后动了胎气、她前去搀扶,杜氏纵使疼痛之下抓伤了她,也该是在腕上、胳膊上,或是腰上背上也说得过去。”
唯不该在腿上。
再度看向那宫女的时候,席兰薇原本如同冬雪般虽然寒冷却仍带柔和的眸色不复,变得像是雪化后又凝结起来的寒冰,只余刻骨的森然:“你踢她了,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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