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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身带着侯府重生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望眼欲穿03
呦,原来冯少也是会讲价的,我还以为少爷你不食人间烟火的。杨新华难得的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不能再少了,这可是成本价了,我这摆一天摊子,总得给我留点盒饭钱和水钱吧,再说还要交税呢,能便宜我早就便宜了!”老鱼头一脸无奈的表情。
杨新丽的嘴皮子可不是盖的,一张一和的说的头头是道:“老板,你这是骗三岁小孩呢,看你在街尾的位置,生意肯定不好,见你这么热情的招呼我们,怕是还没开市吧?你就意思意思给可开市价,说不定做成了我们这单生意,你的财源就滚滚来了,我们要求也不离谱,这堆100的你就给个半价得了,横竖不过篮球大的玩意,要真能出玉早就称斤卖了,还能等到我们来?”
老鱼头一脸便秘的样子,脸上唰的闪过五颜六色,不得不说杨新丽点中了他的实情,这小姑娘眼睛太尖了,50就50吧,横竖不过是解石割下来的废料,反正出不了玉石自己也不心疼,纯赚啊!





随身带着侯府重生 59、解石
一帮人在100块的位置上翻检着,每块石头上都有被切割过的痕迹,果然是大石料上被解下来的废品,最大的也不过一个抱枕的大小,小的跟篮球差不多大。冯少拉着筱瑜的手道:“你帮我选,选中那个就是哪个!”
“我不会呢,不过瞎选,哪能中啊?”筱瑜从来不觉得自己有捡漏的命,想当初在收购站可没捡到过什么有价值的东西,这秃秃的各色石头就更没把握了。随手挑了一块墨绿色的,上面有褐色的不规则条纹,右上角有一块直直的切割痕迹,正要把它拿起,旁边的小伙子干咳了一声,一脸不赞同的看着她,想必这男孩懂一点,觉得这石头肯定出不了玉,筱瑜悻悻的放下石块,又挑了旁边褐红色的那块,中间还长了些青青的苔藓,这回还没拿起来又听到了小伙子的咳嗽声,这下老板也发现不对了,断人财路如挖人祖坟,再说赌石场的规矩,有人看石头的时候旁边的人不能无故干扰,老板气势汹汹的赶走了那小伙子,摊子前总算安静了,筱瑜再次拿起了一块白色的石头,之所以选择它,不过觉得它白色的底色偶尔的红色点点好看而已。而冯少自己挑了一块红底白点的,两块大小差不多,形状还有些类似,冯少压根不觉得里面有玉,只是想和筱瑜选的那块图个配对而已。
不到十几分钟,大家都挑好了,老鱼头利索的用渔网兜帮忙装上,热情的介绍她们去街头的解石处解石,只要在玉石街上购买的原石都可以再次免费解开。解石处正挤得人山人海,人群里传来了惊呼:“看出绿了!”筱瑜在冯少的一路护卫下挤进了包围圈,只见一块脸盆大小的原石被割成两瓣,尚放在解石机上的一半边缘切割处露出了星点绿光,一旁两个中年男子已经兴奋的抱作了一团,这便是原石的主人,解石师傅不急不忙的再将石头擦了擦,电光火石过后,利索的淋了一把水上去,绿色露出更多来,深幽的绿色在阳光下耀耀生辉,人群中又传来惊呼:“这是难得一见的祖母绿啊!”一个夹着包的老板模样男子朝原石主人走去:“你这块石头卖吗?我出二十万买了!”
“陈总,你也太不够意思了,二十万能买到这样的祖母绿?”旁边钻出一个带着眼睛的西装男子,对于陈总用二十万买下这原石很是不齿,冲着两个男子道:“我出三十万,赌石的规矩一向是价高者得,怎么样,这价钱足够你们买几栋房子了!”
那个叫陈总的可不敢苟同:“这才解出一个边呢,也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情况,谢老板这样太冒险了吧,其实二十万才是最合理的价格,毕竟风险和收益对半。”
两个男子互相看了看,咬着牙没同意,现在卖就值三十万,要是全解出来岂不是更贵?咬牙让解石师继续解石。
“你可想好了啊,赌石是有风险的,万一解出来的靠皮绿可就一分钱拿不到了!”陈总在一旁劝慰道。果然,接下来的解石让人跌破了眼镜,除了刚开始那一角落有一丝绿色之外,其他的地方全是白花花的石头,其中一个男子跌坐在地上呼天抢地,一生的积蓄只买了这么块石头,如今全打了水漂,另一男子不信邪,一把夺过解石师手中的原石,咔嚓一下往锯片上锯去,石块被裂成了两瓣,仍旧一无所获,他又捡起地上的另一半,卡擦卡擦几下,原石被解成了豆腐块大小,仍旧没有看到任何希望,两人失望的灰溜溜的离开了人群,这正是一刀天堂、一刀地狱的现实啊!
轮到筱瑜她们,解石师看着手上明显的下脚料,无奈的摇了摇头,慢慢的擦拭了起来,不大一会儿,眼中倒是冒了金光,只见那块白底红点的竟然擦出了透明的玉石,但由于之前已经出了几次靠皮绿了,人们显然已经淡定了,等待解石师完全解出后的样子。果然不负众望,解到一半露出了原石内部的面目,一层透明的玉石内包裹着白色、黄色、紫色、红色和绿色,颜色由浅到深,一层一层的过渡明显,人群里不断传来抽气声,不过没有一个老板开价,这可是十分难得的福禄寿财喜啊,在玉石界红色代表福气,即“福”;绿色代表钱财,即“禄”;白色代表长寿,即“寿”;黄色代表财富,即“财”;紫色代表喜庆,即“喜”,老板们纷纷掂量着自己带来的现金,有的开始拨打着夹在腋窝里的大哥大。等玉石全部解出来惊呆了全场的围观者,一个橄榄球大小的椭圆形的玉石在阳光下折射出五彩光芒,加上外表包裹的透明玉石,这块玉超脱了传统的福禄寿财喜,形状又貌似一个彩色的大鸡蛋,可以说钱途不可限量。
几个老板争相叫价,最终谢老板以270万成交,面对这个价钱连筱瑜都不淡定了,这得自己绣多少件绣品才能得到啊,赌,果然是从古至今最让人一夜致富的行为。筱瑜报了个帐号过去,不一会儿在街边的银行便查到钱款到账了。
接下来的解石让老鱼头大呼肉痛,直喊着要回去要把那堆原石全解了,这帮门外汉果然了得,几乎块块石头都出了玉,冯少那块红底白点的出了块足球大小货真价实的祖母绿,以410万的高价卖给了陈总;而杨新丽的是块紫色玉石,杨新华的是块乳白色糯种玉石,虽然成色没有筱瑜和冯少的好,但胜在大,基本上是擦着表皮过的,足有一个抱枕的大小,杨新年的是一块巴掌大的金丝红翡,就连杨新安随手挑的原石也抠出了一块杂色的玉石,上面蜿蜒盘跟着一条似龙似梅的花纹,若加以雕饰便能成为一件得天独厚的摆件,得了现金32万。所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手上拿着这么大一笔现金,众人也不敢托大在街上晃荡了,连中午饭没吃便匆匆回了理市。




随身带着侯府重生 60、拜堂
捡漏捡成这样简直就是天降横财,赌一次靠的是运气,赌第二次就不一定有这样的好运了,还好大家都不是贪心的人,快马加鞭的回到了杨村,坐了半天的车众人自然不觉得累。然而等待她们的却是坐在堂屋的一大群人还有不轻易出巫庐的大巫神,筱奶奶昨天傍晚被发现晕倒在堂屋,幸而大杨氏送东西过去撞到了,急忙请了杨大郎和村里的人送去了镇里的医院,哪知筱奶奶早就油尽灯枯,医生直摇头建议送回去准备后事。收拾了行囊回了杨村后,筱奶奶倒是回光返照般一如往常,她将该交代的事情都交代了一遍,把自己收拾了一通坐在床沿正等着筱瑜她们的归来。堂屋一阵低气压,连闹腾的杨氏现在也老实了不少,现在如果她做了任何超出行为规范的事,都有可能变成激化筱奶奶造成她的去世,逼死人的罪名她可不愿意背负,她现在要做的事就是尽量减低自己的存在感,倒不是说她不想争遗产,只是现在要做的是让自己的孙子杨新安多点出镜率,给筱氏一个好映象。大巫神示意筱瑜进去,筱瑜似乎有些害怕这样的场景,每当长辈去世便预示着自己的命运将要改变,这种无力的被动感让她格外伤心。
昏暗的房间里,老人坐靠在蓝色的床帷上,穿着一身崭新的暗红色金菊刺绣旗袍,早没了先前的富态,使旗袍有些空寥寥的,老人手上拿着一套新娘喜服不住的抚摸着,老人早在四年前的那场大病便耗尽了元气,不过靠着想再见一面自己的爱人而硬撑着,老人似乎早已一步一步的安排着自己身后的事,把筱瑜的户口转去鱼矶岛便是最好的证明,她几乎能预见自己闭眼后,杨氏瓜分自己遗产的嘴脸,对于杨家,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尽量让遗产分的均匀些,这是她能为杨副官做的最后一件事。见筱瑜进来便用枯黄的手招呼着:“小瑜儿,过来让奶奶看看!奶奶记得你刚来那会儿才这么点高,浑身是刺!看谁都隔着一身疏离,这一眨眼的功夫已经过了十几年了,如今长成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我这辈子养了三个孩子,亲儿子阿战死在了天山,这是我这辈子做得最错的事情;为了给自己一个活下去的勇气,我从街上带回来了你的二叔阿文,那时他正被一堆小孩欺负,一个8、9岁的小孩跛着脚与一群十一二岁的孩子混战,也是浑身戾气,要不是跟着大巫神,你们两个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模样,这一晃啊晃这么多年过来。说实话这么多年来,我最对不起的还是老杨,我这个身体不结实的倒活得好好的,他那个硬朗的倒先去了,和他做了一辈子假夫妻,连个后也没能让他留下。”老人擦了擦筱瑜脸上的泪珠继续道:“也不知道伟庭哥如今在哪,我这把老骨头怕是等不了了,如果哪一天你见到他,就告诉他我等了她一辈子,累了,在奈何桥上歇会儿,他什么时候去了,就到桥上找我,只是还要跟他说声对不起,我没有照顾好啊战,让他先一步走了!”
筱瑜早已止不住眼中的泪水:“阿奶,他不会怪你的!那是意外,谁也没有预料的意外!”
老人摆摆手:“你别安慰我了,要不是我一意孤行,攥着那点陈年旧事不放,他也不会去天山,一声对不起也抹杀不了我让郭春华孤独一辈子的罪过。我现在牵挂的只剩下你,以前觉得让你在乡下平淡的嫁个阿郎也挺好的,可阿竹来了我才明白,其实你和他是一类人,凤凰就算落了架,迟早还是会飞回梧桐树的,在乡下呆一辈子反而会毁了你,只盼着你将来考大学走出这山疙瘩。我从来没有过撮合你和阿竹的想法,他家的情况太复杂了,怕你以后疲于应付他的那些个亲戚,我的小瑜儿小时候吃太多的苦,还是嫁个家庭简单点的好。现在你居然和他在一起了,唉……”老人将到嘴边的那句话咽了回去,只是让筱瑜把冯少叫进来。
冯少进来,老人的第一句话便是:“你是真心想和筱瑜过一辈子吗?我只希望你想清楚,如果你不能克服家里的阻碍和她最终走到一起,那么便放手吧!”
冯少站得笔直,朝老人敬了个标准的军礼:“我以军人的荣誉发誓,我爱筱瑜,会爱她保护她一辈子!”
老人看着冯少久久不语,抚摸着手上的喜服道:“爱是一种责任,不爱了,也要尽到责任,倘若有一天你的心变了,也要记得今天的誓言,要安顿好她的去处。这套礼服原本是我绣给筱瑜成婚用的,一针一线都蕴含着我对她的祝福和怜爱,可到底还是没机会看到她穿着这件衣服出嫁,今天算是满足我这个老太婆的遗愿,你们就穿着这套衣服拜堂吧!”
在这个平常的夜晚,当万家灯火照亮大地,灯火通明的筱家正堂上一片肃静,杨家的长辈坐满了堂前,杨新丽和大杨氏搀扶着打扮一新的筱奶奶坐在了正堂上首,杨大郎充当了司仪,没有红烛,没有喜乐,一场庄重肃穆的婚礼即将举行。冯少仍旧是一套崭新的军服,牵着穿着大红旗袍的筱瑜从楼上下来,绣着滚金的牡丹花把淡雅的五官衬得明眼招人,站在门槛前,喝过大巫神递过来的神水后,步入了堂前。
杨大高喊着:“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一对新人遵照司仪的喊声进行着仪式,首座的筱奶奶露出了慈爱的笑容,终于在最后一拜后,含着笑垂下了双手。




随身带着侯府重生 61、又是遗产1
办完筱奶奶的丧事,众人已经三天没有睡个好觉了,刚收拾好的筱家堂屋依旧坐满了人,这些人都是族中德高望重的老人,杨氏在憋了三天后终于坐不住了,这么大座屋子自然不能劈开两半,筱瑜与大郎家的关系是众所周知的铁,她当然不能坐视大郎家分了去,急忙招来了族中的长辈,她要靠长辈的力量夺取筱瑜这个外人的话语权。
果然,坐在堂中央的老族长放下手中的水烟筒,假意咳嗽一声,苍老的声音便响起:“今天召集众位到这里,是想商量一下杨景恒家的财产之事。大家都知道,杨景恒就一个儿子杨张战,64年死于天山的雪崩,并没有留下后人,而养子杨继文现在继承了大巫神的职责,已不通世俗;养孙女筱瑜当初在收养落户的时候,筱氏就声明过她不继承杨家的遗产,只继承筱氏的嫁妆。所以,按例,杨景恒这一脉的财产将由他的弟弟,也就是杨景章继承。现在,筱瑜啊,你把杨家的所有财产交上来吧,我当着全族人的面前,将这些东西移交给杨景章!”话音一落,杨氏的老脸笑成了菊花,老族长果然处事公平啊,你杨绍升是新任族长又能怎么样,等东西到了我手上,我想怎么分配就是我的事了。
筱瑜被冯少护在怀里,坐在下首老族长的右下首,她本就不愿意沾惹遗产的问题,上一次的挨打事件仍如肉中荆棘班磨砺在心头,所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为了孔方兄藏得再好的本性也能露出来,好在筱奶奶早已洞悉了这一切,早早的准备好了自己的身后事。她朝门口望去,一个带着面具的黑色身影踩着点般从照壁前一摇一晃的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个西装笔挺的精英男,不消说,戴面具的便是成了大巫神的杨继文,而精英男便是筱奶奶的遗产处理律师。杨氏看到不请自来的两人恨得牙痒痒,大巫神的影响力不是盖的,今天有他在恐怕这遗产很难随自己的意了,不消说,人肯定是这小皮娘叫来的,狠狠的瞪了眼对面淡定的筱瑜,看老娘逮到机会不削死去!
杨继文坐在那也不开腔,只是慢条斯理的喝着自己手中的茶,谁也看不出面具下的表情是怎样的,倒是那精英男整了整衣服做了自我介绍:“我姓刘,是死者筱筝的遗产委托律师,早在三年前筱筝女士便立下了遗嘱,有公证处的公证员和医院的医护人员可以证明当时她的神志是清醒的,所以遗嘱是合法有效的,下面我就念一下她对遗产的分配:本人筱筝为避免死后亲属为遗产引起纷争,先将名下财产进行以下分配:一、先夫杨景恒留下的财产:现住的房屋一栋、大洋135块、10俩银锭3锭,由于三样东西的价值很难分割成两份均等的,干脆将它当作完整的一份,侄子杨绍升和杨绍勇都有继承权,如何选择由两兄弟自己决定,族中长辈不得插手干预,不论谁继承,另一个没有得到遗产的将获得我的嫁妆一份作为补偿,如若长辈插手干预,两人的继承权将直接被取消,房子交给杨氏宗族,大洋和银锭则留给筱瑜。”律师念到着停顿了,等着筱瑜从阿奶的房里掏出两个木质盒子,一个盒子大约一尺长,另一个要高很多但却只有巴掌大小的宽度,两个盒子都是老式漆器,精致的雕花和有些陈旧的锁扣,一看就是上了年头的,乡间传闻筱氏出身江南望族大家,从这两个盒子一看便知传言不虚。筱瑜小心翼翼的打开稍大的那个盒子,满场的抽气声,只见里面放着一张房契和几十个刻着龙纹的袁大头、三个刻有“福”字的银锭,古玩市场刚刚兴起,袁大头能换不少人民币的事大家都是知道的,这一盒子的大洋怕有好几万,更别提那三个刻字的银裸子,杨景恒当年被滇军抓了壮丁倒是弄到了不少好东西。再看看那还没有打开的小盒子,那怕里面放的是龙角也不抵事,这明显的不公平啊!
筱瑜打开那只小盒子,只见一只灰青色扁圆水丞,水丞肚中还有同套的笔洗,笔洗肚里还放着一只中部漏透的山形笔架,这是当年三夫人送给筱奶奶的入学礼,是嘉庆时期的哥窑瓷件,与杨景恒的遗产相比价值上有些弱势,但胜在清雅绝伦,不得不说这是筱氏留给兄弟两个的最后的考验。两兄弟除了刚开始露出了一丝诧异,神色倒是很正常,至少这两兄弟的心性还是好的,杨氏站在一旁干着急,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大哥留下的东西要比阿嫂的劳什子嫁妆值钱多了,自认为不着痕迹的踹了踹旁边的二儿子,哪知二儿子没感觉一样连个眼神也没给自己,只好紧张的盯着老大杨绍升,生怕他抢先开口要去了自己想了多时的大屋子。
杨绍升多少感觉到了继母不善的目光,先发话了:“阿伯的那份我就不要了,这么些年来,要不是大伯母帮衬着我一家大小不会过得这么好,就冲她交了小丽刺绣的手艺,我也不能跟老二抢什么,再说,我就一个儿子要那么多屋子也没用,倒是老二有三个儿子,这屋子留给他倒是不错的。”小杨氏自毒蘑菇事件后好好的整治了一番杨绍勇,整治的结果是第二年又生了对双胞胎的大胖儿子,杨老二家如今有三个小子,杨绍勇看得很开,继母的偏心是任谁都看得出来的,将来俩老的住的那套屋子不用想也是要留给老二的,不过就这样也好三个孩子一人一套,自己就杨新华一个儿子,争那么多屋子也没有多大用处,晚上睡觉还不就一间房搞定?
杨氏对于杨绍升的上道很是满意,这辈子头一遭觉得这个便宜儿子是那么的顺眼。
刘律师见杨大决定了,便快速的将两个盒子分别交给了当事人,这算是解决了遗嘱的头一条。




随身带着侯府重生 62、又是遗产2
刘律师灌下一杯茶,继续念到:“二、不论谁得到这座屋子,屋子内的饰物均由筱瑜做主处理。”显然,继承屋子的人只得了个空壳,里面的东西却是筱瑜的,要丢要送人得她说了算。刘律师很滑稽的透过滑到鼻尖的眼镜看向杨绍勇。杨绍勇立刻反应过来了:“这些东西是伯母和筱瑜置换的,怎么分配,我听筱瑜的安排。”
正在开心数着大洋的杨氏一听上火了,一巴掌朝儿子脸上甩过去:“呸,什么听叫她的安排。东西一件都不能拿走,放在这屋子里了,就是属于这个屋子的!谁敢拿老娘的东西,老娘几天就跟她没完!”她从没怀疑过杨景恒留下的东西有没有被筱氏私藏过,她不得不承认筱氏的人品还是有保障的,白族人自古以来都有倾家荡产修最好的屋子的习俗,屋子修好没多久那个短命的大哥就挂了,自己刚嫁过来哪会儿,她是屋前屋后都转过的,那时屋子里的装饰品基本没有,都是这些年筱家祖孙俩一点一滴置办起来的,她虽然不知道到底价值几何,但筱家这一老一小会享受是肯定的,她们手上不可能有崴货,所以东西绝对不能让她轻易拿走。
筱瑜被气乐了:“那是我的血汗钱,凭什么不让我带走?我可是有清单为证的,我的每件绣品换成了多少钱多少东西都有记录,再说有些东西是b市张家送的生日礼物,你有什么理由没收?”
杨新安扯了扯杨氏的衣袖:“阿奶,别闹了,是该筱瑜妹妹的她带走有什么不对?你这样让全族的人都看了笑话。”
“笑话?有什么好笑话的?他们是吃不到葡萄嫌葡萄酸!老娘在为你争取利益呢,你阿爸得的这些东西到头来还不是留给你的(虽然下头还有两个,但这个乖巧的大孙孙她肯定不会薄待的)!”杨氏有些恨铁不成钢,这个孙子她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疼得跟心肝宝贝似地,没想到到头来却养出了个吃里爬外的白眼狼。
“阿奶,我有钱!没这些东西也能养活你和阿爷、阿爸还有阿妈,我也会努力赚钱供弟弟们上学,咱不需要这样!”这几天忙得倒忘了把赌石的事告诉家人,自己的那三十多万还塞在床底下纳凉呢。手里有钱的杨新安从来没有过的底气十足,他除了被养娇了些外倒是没长歪,对杨氏的这些作为很不为意,现在自己有钱了当然不希望别人戳脊梁骨。
杨氏见孙子这么孝顺打心底里高兴,但并不能打消她要留下那些东西的想法,一副干架的样子盯着筱瑜,至于旁边的冯少,她是不敢去惹的,那眼神瞪过来看着就发怵。可偏偏冯少不如她的意,字正腔圆的开金口了:“我们只会带走自己房里的东西,还有阿奶那间里面有她留给瑜儿的嫁妆,自然是要带走的,至于其他的就留在这屋子里吧。”
杨氏还想说什么,滑稽的刘律师扶正了自己的眼镜,从公文包里掏出了另一份文件道:“这是筱筝女士在公证处公正过的自己的财产清单,还有一份是筱瑜小姐的私人财产清单,清单外的可以留在屋子里,至于清单上的你们有什么疑问可以走法律程序提出疑问,只要能提供证据证明不是筱筝女士或者筱瑜小姐自己的东西,你们都可以阻止她带走。”刘律师的意思很明确,只要是清单上的,除非你能证明是杨老爷子的东西,否则你都没理由不让带走,可杨老爷子都挂了这么久了,谁还说得清哪些是他老人家留的?只能是筱氏说什么是什么了。
筱奶奶留下的嫁妆是没被冯家人刮走的三夫人的嫁妆,逃出城的时候为了方便,带走的大部分是金银首饰和陈营长给的大洋银票,实际上修屋子的钱是筱奶奶拿出来的,包括那盒子里的银元和元宝都是筱氏的体己钱,因为当年和杨副官不过是假成亲,筱奶奶觉得耽误了杨副官,心里老想着回馈杨家的后人才有了这些东西。除了前几日拜堂时身上穿戴的那套首饰头面,剩下的首饰她平均分成三份,另两分给了杨新丽和杨新年姐妹两当嫁妆,大杨氏代表两个女儿把东西接了过来,两对龙凤镯、四支金钗、一只金步摇、一只翡翠珠花还有三五条金项链和珍珠项链,做工和款式都是民国时期的,此时杨氏恨死了小杨氏怎么就没给自己生个孙女呢,看着那堆金灿灿的首饰眼都发直了,加上这些东西怎么算都是老大家的得的多,越发觉得这是筱氏算计好了的,先用屋子缓着自己,再通过筱瑜的手补贴老大家的,这手棋走得真是妙啊,即让人觉得自己分得厚了,又让老大家不吃亏,还让筱瑜赚了个人情,果然是大家出来的,人心算计的一个都不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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