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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身带着侯府重生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望眼欲穿03
中午的这顿饭因陈思安和筱奶奶的因素显得有些压抑,连小陈晨都感受到了父亲与以往的不同,安静的把大家夹到自己碗里的菜吃了。这一天似乎过得很慢,就餐后的筱奶奶一直呆在茶室里,因为不放心筱奶奶,筱瑜并没有再回田径场,只是托杨新丽给老班带了个话便静静的陪在了筱奶奶身边,茶室里安静得只有偶尔的沏茶声,筱瑜并不开口询问,她知道其实痛是很难分享出去的,当你复述一次你就会再伤一次,如同把伤疤揭开撕裂了给别人看,血淋淋的痛感再一次袭上心头,如果别人没有产生共鸣,你就更受伤,像是伤口上再洒了把盐。陈年的普洱正是岁月酝酿的琼浆,茶室里幽暗的光线和扑鼻的茶香交织着,让人沉浸在无边的思绪中,直到霞光透过玻璃窗射进来,辉映在小巧的炉具上,筱奶奶终于开腔了,她要见的第一个人竟然是郭春华。
郭春华来理市有二十几年的时间了,一直单身,就住在学校的教职工宿舍。望着这个鬓间已生华发的老人,若说没有怨是不可能的,对于郭春华来说,筱奶奶便是自己心中的那块疤,二十几年没见面,她曾预想过无数个见面时的版本,只是没料到她会找上门来,两人就这样僵在了门口。倒是筱奶奶面对着儿子曾经的恋人,有着无限的惆怅和歉意,她率先打破的两人之间的宁静:“我只是代陈战来看看你,这些年你过得好吗?顺便想跟你说声对不起,虽然晚了二十几年,但我仍然想求得你的原谅,我不应该把上一代的恩怨搅进你们的生活中。”





随身带着侯府重生 51、伤疤
从化妆室出来不一会儿便是入场仪式,同学们早已排着队严阵待发,体育委员的手气不错,出场顺序在中间,这时评委的审美还没有疲劳,分数会打得很中肯,筱瑜今天的打扮是两个宽大的麻花辫垂在胸前,配上靛蓝色绒布高跟鞋,全身并无多余的饰品,如婷婷立于水上的睡莲,应该能得到较高的印象分。高亢清晰的女声从广播中传来:“下面入场的是初一一班的同学,该班为89级重点班,应到人数51人,实到人数51人……”伴随着运动员进行曲,筱瑜举着白色牌子走进田径场,蓝白相间的运动校服如同移动的方块缓慢的步入青灰色的跑道上,老班怀揣着运动会时刻表,已在前方用傻瓜相机不断的捕捉镜头,喀嚓喀嚓的按下快门键。
冗长的开幕式程序终于在太阳钻出云端时结束了,进入了紧张激烈的预赛阶段,在没有班级赛事的时候,更多的是爱美的少女们三三两两的臭美拍照,露天看台的家长们也都下来了,活动在自己的孩子周边,此时也是一个家长们互相沟通交流的时间段。这次运动会,筱瑜邀请了陈思安一家和筱奶奶,其意寓显而易见,不过带了个牛皮糖过来,在理市已经待了近一个月的罗伯似乎还不愿意离开,那天在鱼矶岛取外景时,便被秀丽的湖光山色所倾倒,叫喧着要在岛上买地建房留着养老,厚着脸皮的住进了杨家,每天早出晚归的把每一个值得捕捉的画面留在了自己的镜头里。
陈晨小朋友很喜欢筱瑜的这身衣服,白嫩的小手轻轻抚摸着裙摆,煞有介事的赞叹着:“筱瑜姐姐,这件衣服好美哦,等我长大了,我的新娘子也穿这样的衣服!”
筱瑜捏着孩子白嫩的脸蛋佯怒道:“小东西,难道只是姐姐的衣服漂亮吗?”
似懂非懂的小家伙很狗腿的立刻表态:衣服漂亮,姐姐也很漂亮!
这段时间的相处罗伯与小陈晨已经很熟了,他在一旁听了哈哈大笑:“可爱的晨,你是觉得衣服美,让筱瑜姐姐穿上了显得更漂亮呢?还是觉得筱瑜姐姐美,让这件衣服穿在她身上显得漂亮呢?”
罗伯的话成功的将小家伙绕晕了,纠结了很久后才坚定的表示衣服和姐姐一样漂亮。罗伯再接再厉继续忽悠,告诉小家伙:“我听说你们这边的风俗是新娘子要自己准备嫁衣,礼服是不可以租借别人的,等你长大后,你想象啊都是十几年以后的事了,这件衣服早就不生产了,如果你想取漂亮新娘子穿着这件漂亮的裙子,唯一的方法就是把姐姐当新娘娶回家!”陈晨纠结的算着自己的手指头,口里还振振有词的念叨:“姐姐比我大一半,等我二十的时候,她都四十了,跟我阿妈的岁数差不多,我有点不太想耶!”小孩子的算数太强大了,小大人的口吻笑翻了所有人,羞得筱瑜直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筱奶奶到得比较迟,差不多中午的时候才赶到,筱瑜把两人互相介绍后便把空间留给了二人,至于两人是如何谈的并不清楚,只是陈思安从茶室里出来的时候,筱瑜透过门缝还看到筱奶奶握着茶杯的背影散发着浓浓的哀伤,她突然间觉得自己有些残忍,揭开了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埋藏了五十多年的伤疤,当年城破前后究竟发生过什么,为什么两人一直无法联系上,几十年的找寻和等待耗尽了青春昭华。而故事并没有到尾声,因为结局仍然是一个不定的未知数,陈老爷子离开故土三十几年,至今尚未有音讯,原本绝望了的希翼又生起,轮回到另一个无尽的等待中。只是她不知道的是,筱奶奶何止是哀伤,更多的还有无尽的悔恨,某年某月如果两人相见,她该怎么告诉他两人的骨肉因自己的一意孤行已葬身在天山脚下?
中午的这顿饭因陈思安和筱奶奶的因素显得有些压抑,连小陈晨都感受到了父亲与以往的不同,安静的把大家夹到自己碗里的菜吃了。这一天似乎过得很慢,就餐后的筱奶奶一直呆在茶室里,因为不放心筱奶奶,筱瑜并没有再回田径场,只是托杨新丽给老班带了个话便静静的陪在了筱奶奶身边,茶室里安静得只有偶尔的沏茶声,筱瑜并不开口询问,她知道其实痛是很难分享出去的,当你复述一次你就会再伤一次,如同把伤疤揭开撕裂了给别人看,血淋淋的痛感再一次袭上心头,如果别人没有产生共鸣,你就更受伤,像是伤口上再洒了把盐。陈年的普洱正是岁月酝酿的琼浆,茶室里幽暗的光线和扑鼻的茶香交织着,让人沉浸在无边的思绪中,直到霞光透过玻璃窗射进来,辉映在小巧的炉具上,筱奶奶终于开腔了,她要见的第一个人竟然是郭春华。
郭春华来理市有二十几年的时间了,一直单身,就住在学校的教职工宿舍。望着这个鬓间已生华发的老人,若说没有怨是不可能的,对于郭春华来说,筱奶奶便是自己心中的那块疤,二十几年没见面,她曾预想过无数个见面时的版本,只是没料到她会找上门来,两人就这样僵在了门口。倒是筱奶奶面对着儿子曾经的恋人,有着无限的惆怅和歉意,她率先打破的两人之间的宁静:“我只是代陈战来看看你,这些年你过得好吗?顺便想跟你说声对不起,虽然晚了二十几年,但我仍然想求得你的原谅,我不应该把上一代的恩怨搅进你们的生活中。”




随身带着侯府重生 52、番外2 破碎的梦
1937年冬,曾经号称固若金汤的陵城被倭寇的战舰围得水泄不通,城外枪声、炮声连绵不断,城内居民已经乱作了一锅粥,没门路的一家人抱成一团期盼着战征早日结束,作为几朝古都,这里的人当惯了顺民,只要乖顺的夹道欢迎胜利的一方便可万事大吉,只有有门路的人带着一家老小卷着值钱的家当,随着出城的队伍通过关卡逃江而去。当然,也有只带财产不带家眷的,若大的冯府在振聋发聩的枪炮声下显得如此肃静破败,到处是被打碎的花瓶和掉落的书画、珠宝,正堂前的白帆还未撤去,冯家三夫人的尸身尚未冷却,冯三爷带着爱妾和爱妾的子女早已逃离到江对岸,徒留被遗弃的四小姐仍跪在堂前烧着纸钱。四小姐冯筝的生母是冯家三姨奶奶,当年冯三爷初遇时如见天人般稀罕,威逼利诱的娶进了家门,无奈襄王有意神女无情,三姨奶奶始终不见笑颜,挨到冯筝十岁时便郁郁而终,可怜的四小姐被养在无所出的三夫人名下,三夫人性子淡薄,对冯筝未尝有爱但也从不苛待,两人倒也全了母女名义。或许在冯三爷心中三姨奶奶是最特别的存在,即便已经离世多年,冯三爷对冯筝的疼爱从未改变,至于为什么在破城前遗弃冯筝而去,还得要从昨天的大戏开始说起。受宠的四姨太和她的女儿三小姐拿着当票,告夫人指使冯筝将冯家的传家玉佩典当了出去,三夫人拿不出玉佩,当票上又白纸黑字的写了冯筝的名字,即使百口莫辩的三夫人以死明志直接撞死在了大厅的廊柱上,也没有获得冯三爷的原谅,时下城里城外一片混乱,即使有这张当票恐怕也没办法赎回玉佩,冯三爷恼怒得连棺材都懒得给一副,直接将尸体仍在了堂上,清点了家中值钱的物品带着四姨太和她的两个儿子一个女儿离开了。而四小姐被四姨太从旁煽风点火,因着玉佩的事被冯三爷迁怒而遗忘在正堂。
冯筝永远记得三姐冯琴离开时那幸灾乐祸的嘴脸:“我该感谢这场战争,让父亲连去查证的时间都没有了。你就乖乖的呆在这里等我们回来吧,你就祈祷等我们回来的时候你还是毫发未伤吧!你不是还有伟庭哥吗?就让你死去的老妈保佑他还记得你,救你脱离苦海吧!不过不知道到时候张冯联姻的时候,嫁过去的会是谁?哈哈!”她才知道四姨娘和三姐一直嫉恨着父亲对自己的宠爱,逼死三夫人不过只是计划中的一环,让自己的儿子有机会名正言顺的成为嫡子,而冯琴则李代桃僵成为营长夫人。玉佩本是由夫人保管的,那是当家夫人的象征,夫人没有理由将它典当出去,还是以自己的名义典当就更不合理了,应当早就被四姨娘偷了出去藏起来了,当票不过是件拙劣的道具,只需要到当铺查问便能水落石出,如若不是赶在了敌军围城,她们也不会用这么漏洞百出的计划,现在她们只需要等待战争结束后接收企盼已久的名分,再找个恰当的时机让玉佩出现,就能有个找回传家宝的功劳从而巩固在冯家的地位。
在堂前已跪了整整一夜,看似完整的家一夜间分崩离析,见到未婚夫陈伟庭时她早已泪流满面,凄苦的眼泪像是流进了陈营长的心里,这个在自己怀里哭泣的女人本该是自己的新婚妻子,婚礼却被这场突如其来的战争推迟,他轻吻着女人的眼泪,呢喃着与她构筑着幸福的蓝图。作为守城军队的中级将领,他清楚的知道连最高长官都已逃离,这座城市已成为被舍弃的孤城,城破只是时间问题,军人的天职使他不能离开,但自己心爱的女人不能继续留在这里,城内已不安全,他利用职务之便以家属的名义送走了冯筝,由杨副官护送着出城安置,既然要离开,房子没有必要留给那对蛇蝎母女,三夫人的尸体伴随着这座埋葬了她青春的宅子被付之一炬。刚出城不久便传来了城破的消息,守城的9万国军被俘并遭杀害,冯筝彻底病了,那个宠溺呵护自己的男子再也不能出现,她顿时觉得自己的人生如坍塌的冯府,失去了活下去的理由,跳进了扬子江。冯筝最终被杨副官救下,却被大夫查出了三个月身孕,为留下陈伟庭最后一滴血脉,冯筝找到了活下去的勇气,她丢弃了冯姓,改成了生母的姓氏与杨副官假装夫妻,回到了理市乡下。
宁静的小村生活比想象的好过,转眼间她守着儿子长大、读大学参军,成为一名顶天立地的男子汉,看着儿子穿着军装英挺的站在自己面前,与陈伟庭相似的面容让她回忆起那个伟岸的身影,心里有说不出的自豪。当儿子来信要与相念多年的同学结婚时,她是打心眼高兴,可见到真人后她就高兴不起来了,世界原来这么小,小到儿子爱上的人竟是四姨太胞弟的孙女,她第一次将家仇情恨牵连到后辈,儿子娶任何人她都没意见,只有这个叫郭春华的不行,她第一次使出了泼妇招式阻止两人的婚事,用最恶毒的话语诅咒女孩,在爱情和亲情的压抑下,儿子做出了申请去天山的决定,他在留给自己母亲的信中写到:“时间可以陶冶真情,我希望等我回来的时候,母亲已经能放下心中的执念与仇恨,平静的对待我与郭春华的爱情,认可了我们连时间与空间也无法阻隔的真情。”然而,筱筝最终没有等到儿子的归来,他被永远的埋在了天山的雪峰中。当收到儿子的死亡通知书,她顿时觉得天崩地裂,自己最后一个梦想被自己亲手撕裂了。
坐在茶室里,筱筝静静的看着火炉里袅袅升起的青烟,时间是一支孤寂的沙漏,一点一点地漏掉人们静默的年华,只剩下比年华更加静默的回忆。一切彩色的生活都将变成黑白的回忆,在这个回忆中却始终有个画面清晰鲜活,那个穿着一身绿军装的女孩,被自己的辱骂惊得热泪盈眶,那是自己做得最错的一件事,似乎还欠对方一句对不起。




随身带着侯府重生 53、捕狼行动
k市军用机场,两个穿着作训服的年轻学员背着行囊走下直升机,直接进了等在一旁的军用吉普车,车子迅速拐进军区特种大队的秘密基地。
k市某特种大队会议室内鸦雀无声,穿着各种迷彩妆的与会人员严正以待,有特种兵也有武警兵,这些人都是从各部队中挑选出的单兵作战能力最强的兵王,今天之所以全都坐在这是因为要执行一个高密的特别行动。两个学员走进会议室,惊动了坐得笔直的各位,众人扭过头看过来,眼中闪过霎那的惊讶,但极强的个人心里素质立刻将那抹诧异掩去,两个学员似乎并没有被众人的打量影响到,径直走向讲台前唯二的空位。整点刚至,众人起立敬礼,一位威严的中年军官走了进来:“大家好,我是这次行动的负责人段成敏,本次行动的代号为‘捕狼行动’,下面我先介绍一下狼群的动向。巨狼帮,相传大理段氏在亡国后其后裔所建,初衷是为了兴帮复国,通过茶马古道倒卖茶盐等物品,清朝末年开始主要业务变成倒卖**和劳工,至今仍活跃在中缅边境,运送大量毒品和军火至内陆,四年前严打被清出国境线,据我们打入该帮的卧底传回的消息,今年年初又开始在理市范围内活动,似乎在找什么人,但具体情况由于卧底在帮会中的地位尚低,目前还没有确切内幕,但值得一提的是这次巨狼帮的行动似乎很大,由该帮的老大段志国亲自带队。”段成敏停顿了一下,打开讲台上的放映机,放映机立刻在黑板上放映出一组照片,他用教鞭指着屏幕正中间的男子道:“这个就是巨狼帮的老大段志国,49岁,外号阔腿狼……”
讲台下的学员见段志国的照片露出惊讶的神色,几秒钟内思绪已经飞出了几重山,学员的闪神,站在台上的段成敏自然也看到了,这个眼里容不得半粒沙子的首长立刻将自己的教鞭飞了出去:“你是哪个部分的,报上名来!老子在台上讲话都敢开小差?”其他人脸上虽不显,心里还是很幸灾乐祸的,段成敏接手的任务多数是高危高机密的特别行动,他们都是多次跟着段成敏出过任务的老鸟,向来以此为殊荣,不得不说兵王们都是高傲的,这俩大个子刚进来的时候自己就看出来了,不过是俩个还没毕业的菜鸟学员,居然能参与到这次行动中来,心底到底有些不屑,可不希望两个菜鸟拖了自己的后腿,现在菜鸟之一在首长眼里出了洋相,自己也乐得看场笑话。
开小差的学员在教鞭飞出的一霎那回神,迅速的接过教鞭,利落的放在桌案上,起立敬礼:“报告首长!陆军参谋学院89级特种作战指挥班学员冯隐竹……”冯隐竹顿了顿,将脚下的行囊打开,掏出一张照片递了过去:“我想……我知道他们在找什么。”
这回轮到段成敏诧异了,其实他早就知道对方是谁,冯隐竹的辅导员正是自己的老同学,不止一次的在自己面前吹嘘他的这个得意弟子如何了得,在点将前他特意查看了陆指提交上来的简历,能力是不错,但不知道心性如何,刚见他开小差时自己心里是有气的,现在的年轻人有点能力就得瑟,本想借此打压一下,没想到这小子倒给了自己一个惊喜,卧底卧了五年都没得到的消息他是怎么得到的?看着这个一脸正经的年轻学员,一秒钟的停顿便接过照片一看,还得了!这是一张艺术照,隐隐雪峰的点苍山下,一个扎着麻花辫的小姑娘,穿着靛蓝色的连衣裙,打着油纸伞靠在深巷的石墙上,怎么看也不过是一个清新脱俗的漂亮少女,年龄不超过15岁,这是段志国的女儿?或者侄女?或者他看上的女人?我滴的那个乖乖,还是快给我答案吧!段成敏用期待的眼神看向冯隐竹,那神态还有这种你敢乱说我要你好看的意味,其他人也伸长着脖子等待这菜鸟一解谜团。
冯隐竹又一个敬礼:“报告首长!照片上的女孩叫筱瑜。四年前我曾在去理市的路上遇到段志国拦截客车,与一个叫红龙帮的手下陈昆对阵,冲突中筱瑜被陈昆充作人质,一直被段志国追击到密林,她是陈昆死前最后一个和陈昆接触的人,估计段志国想从她的口中了解一些陈昆死前透露的信息。”
瞧这对照片宝贝的样子,段成敏心里明镜,原来是这小子英雄救美得了美女的亲睐啊!可是什么叫估计?在我的词典里可没有估计这个词,小子,你又碰我地雷了:“估计?”这声音是从鼻腔里发出的,可想而知主人的不满。
“报告首长!我肯定他的目的是要套出与红龙帮有关的信息,劫车时,段志国曾许诺让陈昆交出东西,这个信息一定是关于东西的藏处!”
将案情从头到尾的捋了一遍,段成敏满意了,将照片贴在了黑板上,时值三月初,正是理市三月街的时刻,四周游人和当地老百姓很多,安全问题尤为重要,要做到即能抓捕成功又能不惊动百姓,这是一个高难度的工作,自己在接到任务的时候拟定了无数个计划,直到开会前才选定最理想的一个,现在既然明确了对方的目标,计划的实施便准确多了,他迅速的修正着计划中的每一环,开始有条不紊的安排捕狼行动的实施。
深夜,段首长整理好讲台上的资料,正准备离开会议室,抬头发现眼前不远处笔直的站着一个迷彩树桩,假意虎着脸道:“冯隐竹,你怎么还不去休息?站在这干什么?”
“报告首长!我的照片你还没还我!”冯隐竹一本正经道的敬礼,毫无怯意的大声回答自己留下的目的。
段首长倒乐了:“混账!现在这是行动资料,哪容得你想拿回去就拿回去?”




随身带着侯府重生 55、难以诉说的新任务
冯少自然不愿放弃那张照片,这个传说中的段阎王可不是好糊弄的主,适当的妥协是必要的:“照片可以另外给,但这张不行。”比如说免冠大头照什么的,这可是当年那件限量版衣服的宣传照,仅此一份,自然要珍惜。
哟,这么宝贝这张照片,没有奸情老子的人头割下来给老李当球踢,立刻拉长了那张马脸:“你的辅导员李智没告诉过你,上学期间不能谈恋爱吗?”
“报告首长!我和筱瑜顶多算恋人未满,不构成违反校规。”
“什么?折腾了几年都没拿下?你要是老子的兵,老子非削死你不可,太丢人了!”段首长似乎忘了校规的事,一心为小冯同志感情问题惋惜,军人的作风是快准狠,找对象一样适用,几年都拿不下一个女人那就是孬种,连个女人都对付不了,哪还能指望你攻城略地、保家卫国?老段好容易恢复的好感瞬间飘零。
“报告首长!人家还未成年,不好意思下手!”冯少难得脸红了,虽然从面色上看不太出来,但别扭的表情出卖了他。两天的朝夕相处,密林里的共患难,而后的书信往来,他不知不觉的将这个女孩一点一点的从妹妹的位置转变成知己,然后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有些期盼她的来信,收到她给寄的东西会很开心,会以她为标准去评判任何一个接近自己的女人,他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已中了一种名叫筱瑜的毒,如同**一步步潜移默化般侵入他的四肢百骸,也许在第三次相遇的那一霎那就已扎根自己的心底,他曾抗拒过,可是这毒早已深入肺腑,最终他放弃了抵抗,为获得她的一颦一笑竭尽所能也甘之如饴。这三年的暑假基本都是在杨村过的,简单而温馨的乡村生活,他用自己的方式守望着自己的女孩。
段成敏似乎还未反应过来:“扯淡!那时候未成年,现在不成年了吗?”连这种借口都敢往我面前提,出息了你!
“报告首长!她下半年才满十七。”
“扯……”什么?还不到十七?那当初不是最多十三岁?臭小子,你行啊!不声不响的用几年的时间伏击目标,够毅力,有狼性!段狼头对冯小狼的好感瞬间飙红。段成敏兴奋了,迅速的将文件袋中的照片取出,递给冯隐竹道:“这年头狼多肉少,你光守着猎物不下口,可别最后让别的狼崽子叼走了,吃到自己嘴里的才是真的自己的。抓紧时间创造机会,早日拿下目标。还有,别以为照片给你就完事了,案子结束前再交上一张存档!”
冯少此时的嘴都裂到了耳后根,将照片小心翼翼的放进口袋里,标准的行了个军礼道:“是!”转身溜了出去。
初春的理市虽头顶挂着火热的太阳,地面还是带着些许寒气的,和煦的阳光透过舞蹈教室前的桂花树叶缝洒在光滑的地板上,十几个花一般的少女随着音乐舞动着,高节奏的舞蹈动作打湿了单薄的秋衣,但她们仍无所觉的继续着手里的动作,她们都是来自一中的高一、高二年级的学生,明天就是三月街的开幕式,其中一个节目就是她们的舞蹈,为保万无一失正在做最后的排练。在完成了最后一个动作,舞蹈老师宣布集合,交代了明天开幕式的注意事项后便解散了队伍,老师一离开教室,众姑娘毫无形象的坐在地板上。
“哎呀我的妈呀!真是累死人了,我的骨头都快散架了,也不知道明天还有没有力气爬起来!”一位女孩将绑在头上的辫子散了,整个人作一个大字倒了下去,嘭的一声与地板做了亲密接触。
躺在她旁边那个单腿曲立的女孩便是筱瑜,鹅黄色的运动衣被汗水浸得贴了身,隐约显出窈窕的身形,热气涌上脸颊令双颊红彤彤的似一颗熟透了的水蜜桃,此时她已累得连答话的力气都没有了,闭着双眼安静的享受着午后难得的静怡,寻思着等下要回鱼矶岛拿明天用的表演服。那年校运会后,陈思安便把这儿的情况传回了本家,随后陈家便发出了寻找陈伟庭的信息,只是失联三十几年,加上美国那么大,至今仍无回音,漫长的等待让筱奶奶揪心不已,不久便大病了一场,从医院回来后筱奶奶与陈思安家的关系越发亲密了,甚至让筱瑜认了陈思安做干爹,并把她的户口从杨村迁入了鱼矶岛,在鱼矶岛村委的同意下划了块离半岛很近的湖中岛做地基,修建了一座城堡式的房子,筱瑜在鱼矶岛的房子年后刚刚建好,上次就是去打扫卫生时不小心将开幕式的服装落在房里了。这边思绪还沉浸在鱼矶岛,突然感觉到正上方有一股热源袭来,她睁开眼,便见到冯少英挺的面孔摆在自己不足一尺的上方。惟一一次肆无忌惮欣赏女孩的睡颜,时间竟是那么的短暂,冯少一脸惋惜的坐直了,看着地上露出笑颜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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