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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身带着侯府重生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望眼欲穿03
“回来了!”冯程听到响声扭头见到玄关处的顾参谋长,也不等他回答,注意力又回到电视里的新闻联播。
“楠楠呢?”习惯性的问话。
有时从一个人的习惯中可以看出这个男人最关心的人是谁,自古以来为难男人的所谓“救妈还是救媳妇”的千古难题,在顾家应该改成“救女还是救媳妇”,只不过人家从不觉得这个问题为难,答案不用考虑也永远不会是自己。哀大莫过于心死,喝茶的手依旧流畅的进行着原有动作,待温暖的茶水进入食道,冯程慢条斯理的调转着遥控器,似在谈论天气:“还没回来,昨儿个不是毛家姐夫亲自接走的吗?应该还会在那边住上几天吧。”一听是前妻舅,顾参谋长突生一股怒气,也不打个招呼,越来越不像话了!此时他有些怨恨毛家,要不是她们不时的在楠楠耳边嘀咕冯家母子会抢了她应有的一切,挑唆楠楠四处为难两人,若是楠楠稍给些好脸色,恐怕冯隐竹根本连认识筱瑜的机会都没有,这么优秀的女婿早晚会是自己的,哪里还会有今天这一出。此时他早已忘了,两个孩子如今如同路人的关系少不了自己的身影,没有自己的纵容和默认,楠楠不会做的那么理直气壮、明目张胆。他与冯程结合的初因不是因为爱情,对冯程不过是略有好感而已,娶她的最大诱因是想找个能照顾女儿的长期保姆,找谁都是找,冯程却是最合适的一个,毫无根基还带着个拖油瓶,即便将来和自己有了孩子,也不会威胁到楠楠的地位,刚开始发现毛家的行径的时候,他并没有制止,也是想借由女儿的手敲打一番,让冯家母子认清自己的身份不要存有妄想。只是他毕竟不是生活的导演,剧情的发展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自己对冯程有了真感情,而冯程却在儿女的恩怨中褪除了当年对自己的爱恋,看她们与毛顾两家极力保持距离,恐怕早就看出了当初两家的那点心思了吧?
“嗯,她不在也好!”顾参谋长有些不自然了,坐在单人沙发上舒展了一下身体,看着冯程有些出神,内心挣扎了一下试探性的问道:“我有个事想跟你说,今天阿竹带那女孩去部队了,人怎么样我就先不评价了,免得你先入为主,我书房有一份她的调查资料。你要看吗?”
这边果断的放下茶杯便是最好的回答,很快资料递到了茶几上,薄薄的三页纸概括了筱瑜的所有过往:真实身份不详,四岁前经历不详。烈士家属收养的孤儿,与b市张家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有精彩绝伦的刺绣手艺却从不出风头,品学兼优却从不参加任何校外的比赛或者演出,唯一的一次意外便是高一时,代表学校参加三月街的开幕式演出,也就是在那一次与冯少产生了交集。冯程的看法与邓中华和顾长安完全不同,从这份平淡无奇的调查报告中,她看出这是一个聪慧女孩,很懂得低调隐忍。懂的适当的隐藏自己的光辉点,大家族的生存经历告诉她,有锋芒不是不好,但会让人心存警惕,当年她就是没看透这些。欠缺内敛从容,太过锋利,被顾毛两家打压,弄得自己里外不是人,还与儿子失了亲厚,如果可以选择,她是及其不愿意儿子娶顾楠楠的。只是觉得自己为这个家付出了那么多,不拿点什么作为回报有些不甘心罢了。唯一让自己不舒服的是这女孩的身份,一个孤儿,比自己还无根基怎么能帮到儿子呢?更重要的是……她看着那一长串的地址,心里没来由的堵得慌,那个给自己留下痛苦回忆的地方。屈辱、绝望,如今想来依旧痛彻心扉,只是这二十几年的历练让她的情商很高,表面上看不出一丝不虞,将资料合起来折好递了回去。一声“今天有些累,我先去洗澡了。”转而起身去了房里,留下一屋子清冷和无力叹息的顾参谋长。
此时的大队食堂却是热闹的很,领导们走了遍过场离开了,留下的猴子们自然成了山大王,杨新安头一回成为众人的焦点,无疑有它,谁叫他升级成冯队的小舅子呢?于是,“青竹标”和他媳妇“不得不说的事”开讲了,迎来粉丝无数。而正主儿此刻已前往大鄣山的农家乐。
大鄣山位于陵市西南角,南面便是滔滔的陵河水,月光轻抚下的夜色迷离,蜿蜒的公路镶嵌在峭壁上,可清晰的听到山脚下澎湃激昂的拍岸声。拐过最大的一个拐弯处,一辆骚包的红色敞篷跑车停靠在路旁,大开的车灯把路照得如同白昼,一个颇为眼熟的男子站靠在车门前见到来车使劲的招着手。冯少踩了刹车稳稳的停在中央,似笑非笑的看着骚包男:“自己不是修车的吗?”
“别提了,没带工具,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一边吹着泡泡,吊儿郎当的回答着,如此耳熟的声音乃华少是也!
“嫂子!不介意我们当电灯泡吧?我会努力当空气的!”这丫的车可不好上,讨好哥们不如从他女人下手。
对于华少插科打诨早已习惯,“没事。你女朋友?”筱瑜指着车里那个不出声的问道,看打扮是个时髦的小姐,这少爷前两天还哭叫着让自己帮找个女朋友,今天就带了个女伴,敢情女朋友和女伴不是一个意思?
“我跟她没任何关系!”两个声音很有默契的同时响起,华少摊了摊手表示很无奈。那女孩从车里钻出来走进灯光下,蝙蝠衫牛仔裤,时下流行的港台打扮。“竹哥,我的车被我弟开走了,我只是搭他的顺风车而已。”欲与华少撇清关系的急切表情让筱瑜怎么看都觉得怪异。
女孩小心翼翼的看了看没有任何情绪变化的冯少,却自动滤掉了坐在一旁的筱瑜,打开车厢欲上车,冯少面上有些薄怒,出口的话少有的冷硬:“这是你嫂子筱瑜。”你上车连女主人都没打招呼呢,不叫人也就别上来了!
女孩脸在车灯的照耀下显得更白了,使力拽着门把的手都泛白了,良久,细若蝇声的“嫂子”两字从牙缝里蹦出,接着嘭的关门声响起,难得的粗鲁泄漏了女孩情绪。既然不甘不愿的,自己也没必要用热脸去贴人家的冷屁股,筱瑜也装作没听到般继续着原来的工作,今夏出产的第一批柑橘,除顶部些许黄色其他地方还是青色的,吃起来也有些酸涩,只是新上市图个新鲜罢了,摸出两个大的,将其余的连袋子递到了车厢后,至于两人吃不吃就不关自己的事了,将筋皮剥尽,一口一口喂给开车的某人,那股子腻歪劲比这桔子还酸牙。
“唉,你这女人怎么能这样?怎么能影响竹哥开车?难道你不知道开车的人不可以分心吗?你这是在置竹哥于危险中,你到底存的是什么心?别以为凭着那张狐媚脸勾引竹哥,就以为自己是个人物了,不过一个玩物罢了!仗着竹哥一时宠你,尾巴就翘上天了!”这妹子如此彪悍的一声吼,将自己的情谊一表无余,听这前半段,多有小言中女主大义凛然的范啊,任谁都会觉得这姑娘真诚善良、懂事明理,而被指责方就是一个人性妄为的恶毒女配,假如没有后半段的话。偏偏这后半段让人恶心了,爱上一个好男人没错,可是借机“公鸡”辱骂情敌就有些上不得台面了,况且,情敌可不是你想当就能当的,还得看男主给不给你资格。
车子唰的急刹车停了下来,冯少周身泛着冷气,硬是将车内的温度降到了最低点,不待他出声,一只大掌盖顶而来:“说什么呢毛丽美?这是你能说的话吗?竹哥,她下午喝多了,自己说什么自己都不清楚,你就别往心里去!”
月光下的黑脸如同狰狞的夜叉,吐出的话语字字夹着冰霜:“不乐意可以下车,没人让你陪着送死。还有,下次别让我听到你这么跟筱瑜说话,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不客气什么!”毛丽美炸毛了,甩开越华然的阻挠,丫的,本姑娘千杯不醉,敢说自己喝醉了?“我骂她怎么了?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家里谁不知道你和表姐是一对,倒把一个小情儿碰上天了!嫂子?我呸!”
“顾楠楠和谁结婚都跟我没关系,我的事不劳烦你顾毛两家操心。你再胡闹就自己走回去!”





随身带着侯府重生 77、眼睛多瞎的华子
这会子听冯隐竹要赶自己下车,毛丽美彻底炸毛了:“敢赶本小姐下车,你算那根葱?你以为你城南冯家还像解放前那么威风?一个连祖宅都烧了的破落户而已,否则这些年怎么会被我们收拾得那么惨!”
等等,城南冯家……祖宅烧了……该不是那个冯家吧?两人交流了眼神,却是无解,不知道这毛丽美发的什么疯,从上车到现在就没一句正常的,实在是有违以往的智商,岂知其人情有可原。毛丽美的人生是个活脱脱的现实版女配,良好的家世、漂亮的长相、从小到大优异的学习成绩,却总是如衬托表姐的绿叶般活在表姐的万丈光芒下,即便自己是毛家这一代唯一的女孩,却永远没有那个只大自己一个月,刚出生便死了娘的表姐得到的毛家上下关爱多,而自己永远只是跟在屁股后面的小跟班。打小她就跟在堂哥们和表姐屁股后面,看花样百出的各种整蛊手段使在他和他母亲身上,她永远记得那次表姐将冯程整流产后,冯隐竹那嗜血的目光,偏偏那目光如黑洞般吸引了她,可惜毛顾两家的利益当前,容不得冯家母子出头,更不会让他成为毛家的女婿,刚开的情窦便被现实掐死,为了安慰自己受伤的心灵,她总是给自己做一个心里建设——冯隐竹不过是个破落的世家子弟,他配不上自己!当这样的心理暗示深入骨髓的时候,剧情发生了变化,冯程因那次流产后再也不能怀孕,顾家戏剧性的陷入了后继无人的尴尬境界,而冯隐竹却随着年龄的增长越来越出色,于是毛顾两家急了,急剧回转的厚着脸皮想到了撮合顾楠楠与冯隐竹,这种转变让毛丽美快崩溃了,凭什么自己要压抑感情,而她就可以随心所欲?疯狂念头在日积月累下煎熬着自己,最终她扭曲了,一方面她要接受家族的使命撮合两人,另一方面她希望通过高出镜率达到自己隐晦的目的——让冯隐竹能看到自己的好,从而舍顾楠楠而就自己,这种披着双面面具的危险关系在遇到筱瑜后彻底撕裂,她急促的宣泄自己对冯少不为人知的情感,可正如筱瑜所想,你想当我情敌,还得看男主给不给你资格。
冯少幽光一闪,顿时抓住了重点,毛丽美最后这句话一定是顾毛两家盖棺定论的所谓母亲的出身,至于误会的来源便是冯少初来陵市戴在身上的长命锁,那锁是自己出生后筱奶奶给的满月礼物,这么想来那锁上的图案应该有城南冯家的标志,清末明国初年冯家一直有“南半城”的号称,与顾家以军功起家不同,毛家作为陵市的土著世家自然有些印象,然后先入为主的对号入座了。
“嘻嘻,毛毛,你真是醉的不轻啊,怎么能这么跟竹哥说话呢?赶快跟竹哥道个歉!竹哥,今儿是好日子,你大人有大量,看在我第一次求你的份上,就这么算了吧!”冯少还在回味毛丽美的话,压根还没腾出心思来对付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只是那张黑面神的脸实在是看不出情绪,连从小一块儿长大的华子也摸不准他的心思,按说玩在一块的圈子里有两个人最让人抹汗,一个是表情甚少的冯少,另一个便是皮笑肉不笑的穆迟,两人都以整人不吐骨头和防不胜防著称,这丫头是自己领来的,此刻还真怕他会把人扔下车去,让自己下不来台,不如自己插科打诨调节一下气氛,将事情轻飘飘的放过,于是越少特有的嬉皮笑脸式求情招数很没底的用在了冯少身上。
不过显然毛大小姐并不领情,奋力甩开华子的膀子恨恨的道:“这没耗子给你拿,边儿呆着去!”言下之意是:你不过是想干份外之事的那只,本小姐的闲事你还是少管为妙。这话不带一个脏字,却伤得华子面上红一阵青一阵。
“呵呵,华子,你觉得这么多年来值吗?”圈子里聚会有个不成文的规定,不管你在外面找多少个女人,私下聚会带去给兄弟们看的都是自己认可的伴侣,华子带着他已不是第一次去了,他的那份心思兄弟们没有不清楚的,只是襄王有意神女无情,人家压根就没看上他,瞧刚才对筱瑜的酸气,他敢以一个特种兵神准的直觉和观察分析能力发誓,这丫头不过是在利用华子达到接近自己的目的,不得不说华少的敏锐正中红心,这姑娘接近华子还得到了家族的认可,就是打着看牢冯少的旗帜。
再坚强的心也会有伤痕累累的时候,华子青红交替的脸上那玩世不恭的面具彻底碎了,拉住毛丽美的手松了下来,这边的毛大小姐仿佛拔河比赛对手突然放弃,用力过猛的撞上了侧边的车门,疼得尖叫起来:“我就说你们两是合着伙来作弄我的!刚刚我有说错一句吗?虽然话糙但理不糙啊,再怎么着也不能为了一个玩物得罪我们毛家,像这样的场合你带她来,不是打我毛家的脸吗?要知道我的使命就是时刻盯着你,你时好时坏全靠我一张嘴,只要我一个不高兴,回头告诉了家里人,随便给你个小鞋穿穿都够你受的了!”
冯少并没有搭理毛丽美,只是一身寒气的再一次发动了车子朝山上开去。毛丽美以为冯少听进去自己的话了,有些洋洋自得:“这女人除了能让你一时快活外,能给你的前程带来什么帮助?没有顾家为你撑腰你能有今天这番成绩吗?要知道这可是我们两家照顾的结果,做人可不能忘恩负义!”果然成绩好不等于智商高,多脑残的人才能说出这段话来,连青红交接的华子都想捂面,自己眼多瞎才会看上她?
倘若刚才冯少的脸是狰狞的夜叉,那么现在可以媲美阴沉的阎王,只是性格使然他越是愤怒,看上去只会越平静,“你们这么多年对我们身体和心灵如此的照顾,即便毛小姐不提,我和我母亲也会时刻铭记在心,到死不忘的,日后我们会好好报答的!”尤其是对我母亲的照顾!冯少心里补充着,关于那个被流掉的弟弟,其实他从未有过期待,只是对于母亲来说不想生和不能生有着本质的区别,这几年母亲对顾毛两家的态度,甚至对顾长安的态度有了明显的变化,他知道,母亲终于看清了自己的心,顾家已经不再重要了,既然这样,自己就再也没有隐忍的必要了。
筱瑜不是没见过人吵架,不过一般来说,主要只有两个吵法:一种是直接上各种脏话,吵不了两句就该动手了,轰轰烈烈极其热闹;还有一种呢,是委婉得你都不知道他们在吵架,结束的时候还能客气的握手告别,实际杀伤力比打一架的大多了。如此高妙的吵法,在乡野般的南省是少有见到的,倒是从前在侯府时跟着福晋出去应酬,见天儿的是这样软着话儿刀光剑影,常有心灵脆弱的被杀得片甲不留。冯少话音一落,倒让筱瑜对他有了新的认识,原来少话的才是最会说话的,字字珠玑、点点到位啊!
冯少一席话惊出了毛丽美一身的汗,顿时觉得寒气从背直窜心脏,她心里透亮,那些所谓的照顾可不是什么好的,自己这么一提醒便是彻底得罪冯隐竹了,脑门缺掉的那根弦终于被扯出来了,说多错多,她识相的闭上了自己的嘴,车厢内陷入了诡异的安静。
车子转过几个弯便到达了目的地,草木搭建的拱门侧挂着一副牌匾上写着:大鄣山户外拓展训练基地。这词儿可是个新鲜的东西,筱瑜好奇宝宝的打量着四周,怎么看都觉得是个军事基地,尤其是对冯少对这地方轻车熟路参感好奇,冯少也不多说什么,径直将车子开进露天的停车场中,透过昏黄的路灯看去,车场上已停了3俩各款的小轿车,还有俩辆貌似班车的大车。
车子熄火,冯少麻利的将披在座位上的均外套取下,下车再披在被风吹得有些冷的筱瑜身上,淡而坚毅的吩咐华子:“带她去办公室,然后打电话让她哥来接人,以后的聚会你好自为之!”说完,拉着筱瑜的手头也不回的走了。
冯少去的方向是烧烤场,地射式路灯打出白色朦胧的灯光,映射在蜿蜒的小路旁,沿着灯光走到灯火通明的烧烤场。烧烤场中间的烧烤台已燃起了巨大的篝火,隔壁的炉子则铺上了木炭架上了烧烤架,三男一女正围着篝火烧着一只焦香的乳猪。两人的到来引起了男人们的注意,一个男子将手中的木柴丢进篝火中,拍了拍手上的灰尘,提起两罐啤酒上前来。
“这么晚才来!这是弟妹?”男子随手将一罐啤酒递了出去,一边打量披着军装的筱瑜,那打量是带着善意的,纯粹对筱瑜的身份好奇。
“这是筱瑜,竹头筱,美玉瑜!”冯少握着啤酒,揽着小蛮腰往前凸了凸,转头对筱瑜说:“这是张耀旸,我从小到大的玩伴之一,也是我的合伙人,你叫他旸哥就可以了。”
“旸哥好!”什么合伙人不合伙人的虽不明白,但也先摆在一边不管。
“弟妹客气了,弟妹的姓氏真是独特,大名小名听起来都是一个音,我也不见外了,就叫你个小名——小瑜儿吧!”筱这个姓还真是特别,百家姓中都找不到,要不是听老辈人说过还不容易理解冯少的所谓“竹头筱”,这丫简直一猪头。
“咱这群人里,就数旸哥我年龄最大,我就托个大,带你认识一下其他人,来,这个穿黑衣服的笑面虎是穆迟,穆氏发展公司的总经理,这女孩是他媳妇,另一个莽汉就是曾少可,陵市最英俊高挺的举重教练。来隆重的介绍一下,这位就是阿竹神秘的女友筱瑜!”
“哦——!”这是赤果果的调侃。
“嫂子好!果然真人比照片上的还漂亮!”不消提,透露这信息的铁定是华子,被调侃中的冯少决定找机会扒了那小子的皮。
“嫂子好!我叫张灵,目前是陵大外语学院的研究生。”女子清爽的学生头,不施粉黛,看上去不过二十一二的年纪,热情的拉着筱瑜坐下。
“华子呢?之前打电话的时候还说要带毛家那个过来的。”莽汉上身只穿着一间军工背心,露出纠结的肌肉,象征性的碰了一下易拉罐问道。
“在办公室呢,我让他打电话叫毛军把人拉回去,以后我们的聚会不会再碰到那女人了!”
“早该这样了,每次我见她看你的眼神都觉得华子眼瞎了,人人都当我莽汉人莽心眼少,其实我是装的,不然哪会像现在这么自在?”曾少得意的灌下一口马尿,得瑟的看着众人。
“你能!就你大智若愚,得了吧?”穆迟摇摇头有感而发。曾少可本应是这一辈寄予众望的曾家长孙,生性不喜欢勾心斗角的他便装傻充愣,作为政治世家,这样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娃自然被家族放逐到编外,悠哉的当着体育教练,而自己?与哥哥穆早本是双胞胎,只因晚生了几分钟便有了截然不同的命运,不论自己如何表现,在长辈的眼中,自己永远只能做家族的钱袋子,而那个早生自己几分钟的人,什么不做便能得到家族最好的资源。一只大手轻抚在背上,穆迟从怨念的情绪中走出,抬头见冯少英挺的脸,了然一笑,果然是哥们亲过那群有血缘关系的人啊!
“你这是定下了?家里不会反对?”看着篝火旁翻滚着乳猪的两个女人,认真的问道。
“还没和家里通气,我想开学后找个机会带她回去见见老爷子。她家虽不是一流世家但也是在陵市数得上号的, 我选这么个女孩不正是告诉他们,我不和他争了吗?就凭这一点,老爷子就该同意了。”穆迟笑意盎然的看着两个女孩最后一遍处理架上的乳猪,眼中的温情告诉冯少,他这不是胡乱抓个女人摆脱家族的制约。rs




随身带着侯府重生 78、冯少的第一份投资
两个女孩毫无所觉两男强大的视线,招呼着将熟透了的乳猪架下。
“好香啊!看来我果然来得是时候!”闻香而来的越华然不客气的举起一把片刀,霍霍向猪来。
屠刀在半空中被大哥大旸哥劫了去,连乳猪的边都没挨着:“一边呆着!刚刚死哪去了,一点没贡献就想吃现成的,先喝了这灌酒先。”
越华然哀怨的接过一罐啤酒,啪的开了咕噜咕噜一口灌下,还没等喘过气来,另一灌已递到了跟前:“兄弟们,人到齐了,咱们敞开了酒庆祝一下,今儿算是咱这拓展基地悄然开业了,为祝咱事业蒸蒸日上,干杯——!”
齐齐的开罐声,咕噜咕噜的灌酒声,啪的四处开花的扔罐声,果然是处了十几年的兄弟,连行为动作都如此相近,相比默契的五男,两女显然还没在状态中。
“二位弟妹,没搞明白吧?这拓展基地算是我们哥五个合伙的第一份投资,从考察、批地到建设,足足花了三年的时间。”旸哥果然是大哥,始终照顾着小弟们的家眷,耐心的解答着女孩心中的疑问。
“那旸哥,什么是拓展啊?我看着怎么有些军营的感觉?”筱瑜顺势问出了自己的疑问。
莽汉有些意外这女孩的敏锐,黑灯瞎火的这么打量就能猜出一分来,当初考察可是自己亲为的,他自然最有发言权:“简单的说就是以体验,经验分享为教学形式的一种户外活动,严格的说它是一种培训方式,将大部分课程放在户外,精心设置了系列新颖、刺激的情景,让学员主动地去体会,去解决问题,在参与、体验的过程中,心理受到挑战,思想得到启发,然后通过学员共同讨论总结,进行经验分享,感悟出种种具有丰富现代人文精神和管理内涵的道理。在特定的环境中去思考、去发现、去醒悟,对自己、对同事、对团队重新认识、重新定位。这是二战后由英国一种叫做outward-bound的管理培训衍生出来的,目前在国外非常流行,我去了英国、德国、美国和加拿大几个国家考察,选定的拓展项目也是相对经典的游戏。”
“既然要挑战心理,自然不能太享受,所以吃住是按照军营的标准进行的,这里的管理制度也是遵循军事化管理,而我们的教练都是些退伍的特种兵,再经过严格培训上岗的。目前完工的只是一期工程,有攀岩、高空索道、毕业墙等,这些完全可以完成所有经典拓展项目,里面还有五间大教室,每个教室可以容纳300-500人上课,除了可以进行拓展训练外,还能将部分场地租出去给企业做其他培训。二期我们打算在山顶空地上建一个蹦极塔和农家乐,大鄣山这一带风景是不错的,我们包的这座山头地理位置优越,远可看山、进可看水,很有旅游前景。”
“这山是包的?不是买的?”原谅张灵是个投资白痴,她可不像筱瑜买过小岛和宅院,自然对行情一无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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