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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我是令妃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萍雨航
晴歌有些不知所措:“娘娘,恕奴婢人微言轻,不能为娘娘分忧。不过,如若娘娘信任奴婢,奴婢愿做娘娘的出气筒。”
“有你这句话,本宫也就安心了。原以为皇上封了本宫为皇后之后,会顾忌到本宫皇后之颜面,而厚待于本宫,未承想,皇上却夜夜入宿咸福宫,本宫,为皇上诞育了二阿哥永琏,又立为太子,可惜永琏早夭,本宫身边,不过一个三公主,和敬还小,又是公主,皇上喜欢的,是皇子!”
“娘娘,不管是皇子还是公主,都是皇上的血脉,相信皇上定会一视同仁。”
“一视同仁?”皇后忍不住冷笑道,“你还是太年轻了,连想法都如此肤浅,皇子和公主怎么能一样呢!不知道男尊女卑的道理吗?”
晴歌信心满满地道:“奴婢想的是众生平等,虽说现实中无法实现,但依奴婢之浅见,皇后娘娘洪福齐天,定会再得皇子!”
“本宫也是这么想,但终究只是梦幻泡影,如今皇上宠爱贵妃,本宫已年过三十,想要再孕,可就难了。”
“娘娘,事在人为呀,皇上宠爱贵妃,但也爱重娘娘,娘娘贵为中宫,不算平日,单是初一十五,皇上必到娘娘的长春宫,届时娘娘可要抓紧时机呀。”
“话是这么说,但能否怀上龙子,本宫也不敢保证啊。”
“奴婢在入宫前听到一些偏方,说有助于怀孕,不过这些偏方的安全性,奴婢还真的不敢说。”
“既是偏方,便有一定的效果,也必定存在一定的风险,本宫不能为了片面求子而贻误了自个儿的身体。”
“娘娘所言极是。”晴歌恭敬地行礼道,“娘娘,如若娘娘信任奴婢,奴婢愿为娘娘效犬马之劳。”
“你可有何良策?”
“并无良策。只是奴婢可以想办法引皇上过来。”
“引皇上过来?本宫身为中宫,此举怕是不妥啊。”
“娘娘,奴婢可以做一道点心,娘娘可以着人送去养心殿,以示对皇上的关怀,皇上睹物思人,必定会想到娘娘,继而就会来长春宫了。”
“这么简单的事情还用你来教本宫吗?并非本宫贪心,本宫要的,除了皇上能常来,更重要的是本宫,要生个儿子!”
“可是娘娘,要生嫡子,皇上来不来可是前提呀!”
皇后无言以对,半晌,道:“真要本宫做这种‘勾引’之事,本宫还真是做不来。”
“这哪是勾引?皇后娘娘关心皇上龙体乃是份内之事,皇上来看皇后娘娘,诏皇后娘娘侍寝乃是天经地义之事,何来勾引之说啊?”
皇后摆摆手,道:“不可取。”
晴歌也算是服了,她背对着皇后吐了吐舌头,一脸的无可奈何。忽然她仿佛想到了什么,道:“娘娘,奴婢有一问,不知当讲不当讲?”
皇后慵懒地看看她,道:“有什么事,说吧。”
“是,娘娘。奴婢是想,这贵妃承宠这么多年,可有子嗣?”
皇后满脸狐疑地看着她:“好歹你也在宫中生活多年,连这都不知道啊?这高氏如此得宠,本宫,会让她有孩子吗?!”说着,她嘴角竟扬起一抹幸灾乐祸的微笑。
晴歌吓得心惊胆战,她没想到一向以“贤后”著称的皇后也会使这种让人不孕的小伎俩,但她不敢有所表露,未说话。
皇后继续道:“这贵妃,乃是本宫使计不让她有孕,如若让此女怀孕来日诞下皇子,以皇上的性子,立她所生的儿子为储君,那这后宫还有本宫的立足之地吗!”皇后说得洋洋自得,忽然她换了个态度,“这贵妃无孕本宫可以理解,但这娴妃侍奉皇上的年头也不少了,怎的也从未有过孕呢?”
晴歌不敢多言,她担心娴妃,就是未来的继皇后不孕,就算皇后未曾使计,也难保旁人也不会。这嫔妃若是没有子嗣,晚景难免凄凉。
皇后见晴歌正发呆,忙推推她道:“你在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晴歌被皇后的话拉回了思绪,她不能把方才自己的想法告诉皇后,又见皇后不是很开怀,于是奉承地道:“娘娘,奴婢是在想,这纯妃娘娘刚刚诞育了六阿哥,接下来的七阿哥应该是娘娘所生。”
“这是为何?”
“除了娘娘和贵妃之外,其他的嫔妃都不太得宠,那贵妃又得娘娘庇佑,那七阿哥的生母自然就是皇后娘娘了。”
一席话说得皇后心花怒放:“你真会哄本宫开心。不过,不太得宠并非得不到,别的嫔妃还是有希望怀上龙子的。”
“娘娘,别的嫔妃,即便如贵妃再尊贵也比不得娘娘您啊!娘娘福泽深厚,又贵为中宫,定会再得皇子!”
“那就借你吉言。”皇后开心地笑着。晴歌伫立在旁,却思绪万千:眼前的可是人人景仰的一代贤后,怎么就让贵妃高氏不孕了呢?且做得如此滴水不漏,想必除了皇后和她朱晴歌,谁都不知道吧,看来她要闭紧嘴巴,不能泄露半个字。她又想到了娴妃,当年与贵妃一样同为侧福晋,承宠多年却从未有过身孕,但听皇后的意思,贵妃无孕是皇后做的手脚,但娴妃呢?这又作何解释?听起来不像是皇后所为,那真正的幕后黑手究竟是谁呢?到底是哪个嫔妃?抑或是其他人,还是皇帝本人?皇帝本人应该不会啊,他不是希望子嗣繁茂吗?且娴妃的父亲官职不高啊,不像皇后、贵妃般显赫,那究竟是谁呢?晴歌百思不得其解。此番与皇后的对话,让她切身体会到了后宫争斗的残酷无情。她要以十足的精神来迎接接下来的生活和挑战。





穿越之我是令妃 6.绸缪
自那日皇后拉着晴歌攀谈一番后,皇后便一直对晴歌礼遇有加,她甚至不把晴歌当宫女、下人般看待,而是当成朋友来相待。遇到开心或是不开心的事,都会找晴歌探讨一二;而晴歌在眼见穿越回现代无望的情况下,尽心尽责地照顾着皇后的饮食起居,让皇后的失子之痛逐步缓解,平日里也会做她拿手的点心让皇后尝尝味道,进而让皇后更加喜欢她久而久之,晴歌渐渐成了皇后身边不可或缺的伴侣。
这日,王嬷嬷突然一脸沮丧地跑到皇后跟前,跪下道:“娘娘!奴婢有一事相求,望娘娘成全!”
“何事如此惊慌?你细细说来便是。”皇后正喝着晴歌泡的奶茶,甜而不腻,味道可口。见到王嬷嬷此刻的表情并无多意外。
“娘娘,方才,奴婢接到奴婢的同乡小顺子的口信,说……说奴婢的老母亲病危……”
“老母病危?”皇后咽下一口奶茶,道,“既是病危,本宫许你回去便是,何需如此惊慌?”
“谢娘娘体恤。”王嬷嬷平日与小顺子虽是同乡,却并无多少来往,但此番王嬷嬷的母亲有恙,其母深知其乃当今皇后跟前的红人,故而在病危之际想要再见一见这个女儿,只是苦于女儿在宫中服侍,不便出宫,于是辗转找到小顺子的家人,继而捎口信给小顺子,才使王嬷嬷得知。王嬷嬷知晓后寝食难安,无奈宫规森严,不得已,才跑到皇后跟前请示。但她不知道此番她的老母亲突然病危是否要紧,如若只是一般的头痛脑热相信看过郎中之后便能好转,想来也不会如此大费周章地让她出宫,那也可能是母亲确实已病危,那她出宫的时日,可能就要长一些了。想到这里,她又道:“娘娘,奴婢此番出宫,或许时日要长一些,这段日子里奴婢不在宫中,那娘娘的饮食起居……”
“不妨事。”皇后看了一眼晴歌,略一思索,道,“你是本宫的乳母,也是宫里的老嬷嬷,本宫自问不曾薄待于你,现下你家中有事,本宫岂有不放行之理?况如今本宫身边有小玉,小玉的办事能力相信你比本宫清楚,你且先回去吧,等你母亲康复了再回来伺候。”
“娘娘!”王嬷嬷突然叫道,“不是奴婢敢咒自己的老母亲,只是平日里奴婢的母亲有恙,家里人断不会通知奴婢出宫,而此番,却是大费周章地说病危,又要奴婢即日回老家,想必是奴婢的老母亲已危在旦夕了!”
皇后的脸霎时变样:“如此说来,你的母亲……”她哽咽着说不下去,蓦地,仿佛想到了什么,道,“小玉,你去把本宫的如意玉佩来!”晴歌闻言行礼往内屋去。少顷,即从屋内出来,手捧那块玉佩。
皇后接过,递给王嬷嬷:“嬷嬷,你的母亲身体抱恙,本宫不能前往看望了,赏以这块玉佩,聊表本宫心意。”
王嬷嬷感激涕零:“奴婢替母亲谢过皇后娘娘隆恩!”见到皇后所赠玉佩,王嬷嬷不敢怠慢,谢过恩后即时出宫回家探望老母。
送走王嬷嬷之后,皇后对着晴歌道:“小玉,王嬷嬷走了,长春宫可不能没有奴才来打理,你可愿意替本宫好好打理一番?”
晴歌一惊,瞬间从皇后身旁走下台阶,重重跪下:“娘娘!奴婢自知卑微,能有幸入宫伺候娘娘已是上辈子修来的福分,不敢再有所奢望,只求尽心尽力侍奉娘娘!”
皇后作势欲扶起她,道:“你的心意,本宫明白,只是现下,王嬷嬷出宫,本宫这偌大的长春宫,竟无人来打理琐碎事务,难怪王嬷嬷平日里颐指气使。如若你肯接过这个任务,那本宫,可就放心多了。”
晴歌想到了她此次穿越成了令妃,未来的嘉庆皇帝的生母,按理是要封妃的,但此刻却在皇后的长春宫当宫女,如若此番能成为长春宫的掌事宫女,指不定皇帝会看见她的存在,继而为日后的嫔妃生活铺路。可是眼下,除了那日皇帝来长春宫时匆匆见过一面外,并未真正见过,别说是接触了。虽说一旦日后成为嫔妃,要与这么多女人共享一个男人,心里觉得不舒服,但现在的情况是形势比人强,她眼见推托不掉,硬着头皮道:“娘娘言重了。娘娘如此厚爱奴婢,奴婢当效犬马之劳,以报娘娘知遇之恩!”
“如此,甚好。”皇后点点头,试探地问道,“只是,等王嬷嬷回宫,又要让你回到普通宫女的日子了,你可甘心?”
晴歌脸色阴晴不定,她想着:“搞什么呀?弄了半天不过是个替补,枉我刚才还感激涕零地谢恩呢。”
见晴歌脸色不悦,皇后忙安慰她:“怎么了?不愿意啊?本宫知道,本宫如此做法的确是委屈了你,但想我长春宫,没人打理还真不行,如此,本宫只好再另觅他人了。”
闻得此言,晴歌有些不安,她担心一旦拒绝了皇后,那她日后在这里的日子,可就难熬了,于是她道:“娘娘言重了。能有幸追随娘娘,是奴婢的福气,方才,奴婢是想着,王嬷嬷这把年纪了,还能再见见自己的母亲,奴婢自乾隆四年入宫,还未曾见过家人,不免有些想家。”
“哦,也难怪,你小小年纪便离开父母家人来到宫里当差,着实为难了。只是这皇宫里,像你这般的女子不在少数,本宫亦是。”
“奴婢卑微,不敢与娘娘相较,只是看到王嬷嬷探母,有所感悟而已,未曾想惹及娘娘伤心事。”
“无妨,本宫,惯了。”皇后说着,别过脸去。
晴歌知道这下闯下了大祸,歉意地道:“娘娘恕罪,奴婢并非有意。”
“都说了无妨,你且好好当差,本宫不会亏待于你。”皇后雍容大度地回答她。
“谢皇后娘娘大度。”晴歌奉承道,“奴婢常听人说,皇后娘娘是一代贤后,昔日奴婢卑微,未曾有福亲见娘娘,如今,奴婢得娘娘庇佑,才追随娘娘,这才真正意识到娘娘的雍容华贵与贤德大度,果真是名不虚传。”
皇后“噗嗤”一声笑了:“你惯爱哄本宫开心。”
“奴婢不敢哄骗娘娘,只是实话实说。”
“对了,小玉,如今快到年下了,照例,本宫应安排新年夜宴之事,可是年年如此,便没了新意,皇上也说要办出新意,对此,你可有何妙招?”
晴歌以往在电视剧里看到过,所谓的夜宴,无非就是皇帝皇后携嫔妃,王公大臣,皇子公主一起庆祝新年,边享美酒佳肴边看歌舞,说些恭维帝后的话,如此而已,能有何妙招?这所谓的妙招无非就是在歌舞上下工夫,或是在菜肴上下工夫。想到这里,晴歌道:“启禀娘娘,奴婢以为,这新年夜宴说白了就是品尝美酒佳肴和歌舞表演。这美酒在这皇宫里自是不缺的,这佳肴嘛,御膳房的手艺自是不错,不过也可以弄些民间的小吃,看似简单,实则蕴含着一定的学问。”
“哦?”皇后有些诧异,“有何学问?”
“娘娘,奴婢是这样想的,皇上和各宫娘娘、小主生活在皇宫,自是锦衣玉食,但在民间仍难免有百姓受苦,就算不受苦,他们的饮食也是无法与宫里相比的,但有些东西民间有,未必宫里也有,所谓高手在民间,宫外的有些东西未必比不上宫里的。”
皇后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你的意思,是从宫外进贡些美食进宫?如此,便要耗费大量的人力、物力和财力,一直以来,本宫一向以勤俭为德,以浪费为耻,如若如此,本宫何以担得起皇太后和皇上交口称赞之贤后之名?”
“娘娘多虑了,有些东西在民间是好东西,之所以说好是因为民间百姓生活不比宫里,衣食也不比宫里,百姓在辛苦劳作后享用这些东西固然觉得上好,只是或许在宫里未必有。然宫里的锦衣玉食在宫外是找寻不到的,如若宫里人能把这些东西省下一些来送给那些穷苦百姓,那不仅于宫里人做了一件大好事,更是让百姓感激涕零。”
“说得好!”皇后猛得站起,笑着道,“小玉,本宫没有看错你,宫里的锦衣玉食非民间所能比,宫里那么多人,一天需要开销多少?一月呢?一年呢?其实在这宫里,每年浪费的吃食不在少数,如若省下来赏给百姓,百姓一定开心,于我大清的前途更是有利!小玉,你帮了本宫的大忙!”
“娘娘,奴婢不过是发表了自己的愚见,至于具体的细则,还得由娘娘来定夺。”
“本宫,即日便向皇上奏请,节省开销,赏给百姓,我后宫诸人,当为我大清之江山社稷,略尽薄力。”
“娘娘。”晴歌不些不安道。
“怎么了?小玉?有何问题吗?”
“娘娘,奴婢是顾虑着,皇上和娘娘是好说,那其他各宫娘娘和小主呢?她们一向锦衣玉食,如若让她们也如此节省,怕是会有所怨言,继而对后宫安宁不利啊。”
“荒唐!”皇后略一板脸,“本宫贵为中宫皇后,已带头节俭,做嫔妃的理应同心同德,何来怨言?”
晴歌见状,便不敢再多言。
“对了,”皇后忽然想到什么,“你方才说歌舞,可也有何新意?不妨说来让本宫听听?”
“娘娘,这歌舞,每年都看,也缺乏新意,奴婢是想,如若娘娘允许,奴婢可以献上一段韵律。”
“哦?你不仅会做点心,还会韵律?”
“奴婢在入宫前,曾学过琵琶,此番可以一试。”
“你真的有信心弹好?可不要让本宫的长春宫出丑啊。”皇后仍不放心。
“娘娘,您放心,奴婢既然敢如此,便是有十足的把握。”
“好!”皇后高兴地道,“那……本宫期待着你的弹奏的天籁之音,这几天,你就不要做别的了,先练练吧。”
“娘娘,不用,奴婢熟悉得很,娘娘,您忘啦?奴婢还有一项任务呢,那就是做点心。”
皇后开怀地笑了:“如此,你真是全能呀,做什么点心呢?”
“这个?”她迟疑了一下,道,“娘娘,请恕奴婢先保密,反正到时候皇上、娘娘和各宫小主一人一份,尽情品尝。”
皇后满意地点点头:“小玉,本宫可是拭目以待哟。”
“娘娘放心!”晴歌应着,她是想,她这次这样卖力,只为引起皇帝的注意,至于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吧,反正,她迟早是要回到现代的!




穿越之我是令妃 7.夜宴(上)
自王嬷嬷告假后,晴歌便承担起了长春宫掌事宫女一职,并把长春宫打理得井井有条,让皇后甚是满意,长春宫内其他太监和宫女都对晴歌的办事能力称赞有加,且相较于王嬷嬷,晴歌没有了一股子凌厉,这让众奴仆更加信服于她。由于临近岁末,长春宫内显得比以往更为忙碌,此刻晴歌正在指挥众人制作点心,因为即使她再能干,也无法事必躬亲。她还要安排一拨人来根据皇后的旨意在太和殿收拾一番,因为除夕夜将在这里举行一年一度的新年宴会。晴歌忙得不亦乐乎,满头大汗。
除夕当日的午后,距离宴会开始不到一个时辰,晴歌已着人将太和殿清洁一新,且摆好了桌椅:正位上是皇太后、皇上和皇后三位当今最尊贵的主子之上座,两侧分别是嫔妃和王公大臣、近支宗室之座,并于每桌前摆上了由晴歌自行设计、着人烘制的各式点心美酒佳肴。而晴歌则携众奴仆静候在殿外暗处等候发配。
时辰一到,帝后二人扶着皇太后来到了正殿,众嫔妃和众王公臣及近支宗室早已在此就座,见此三主进来,齐齐起身行礼:“皇太后、皇上、皇后娘娘万福金安!”
慈祥的皇太后眯缝着双眼,道:“都起来吧。”说着便在帝后二人的扶持下缓缓入座,而皇帝和皇后在皇太后入座后也一左一右坐到皇太后的两侧,皇太后还是一脸慈祥地扫视着眼前众人:两侧是皇帝和皇后,台阶下一侧是嫔妃,按位次远近顺序依次为:贵妃高蕙欣、娴妃乌拉那拉景娴、纯妃苏如烟、嘉妃金云雅、愉嫔柯里叶特诗童、舒嫔叶赫那拉夏果、贵人陆安羽等;嫔妃对面的王公大臣有履亲王允陶、庄亲王允禄以及永璜、永璋、永珹等皇子。扫视一圈后,太后大方地双手一摊道:“赐座。”
众人恭恭敬敬行礼道:“谢皇太后、皇上、皇后娘娘赐座。”说罢便循礼入座。
太后小声问道:“皇后,现下后宫可是安好?”
“回皇额娘。”皇后不卑不亢,“后宫现下一切安好,有劳皇额娘挂心。只是近日纯妃刚刚诞育六阿哥,身体难免有些虚弱,臣妾已挑了几样上好的补品赏给她,想必不日便能康复。”
闻得此言,众人把眼光齐齐扫向纯妃,只见纯妃羞怯地起身,道:“启禀皇太后、皇上,臣妾得皇后娘娘眷顾才得以产下皇子,自是感激不尽,且自诞育六阿哥以来,皇后娘娘对臣妾丝毫不掩饰关怀之情,记得臣妾生六阿哥当日,娘娘更是亲自送来了点心给臣妾品尝,让臣妾好生感激。”
“照顾嫔妃是皇后的职责。”皇帝接过话碴,“正如皇额娘所言,皇后乃是一代贤后,难得的宽容大度。你能如此想,很好。”
“皇上,现下三阿哥已入尚书房读书,很是认真呢。”皇后随口道了句。
“那是,朕的儿子,自然是要能文能武的。”皇帝掩饰不住笑意,看来今日他心情甚好。
皇后恭谨地道:“皇额娘,皇上,臣妾今日命人做了新式的点心,不知皇额娘和皇上是否喜欢?”
皇太后喜上眉梢:“这每年的新年夜宴,皇后都亲自着人布置一新,今年更是别出心裁制作了如此精细的点心,哀家在这宫里几十年可是未曾见过啊。”
皇后正欲开口,皇帝率先开腔:“皇额娘,您老夸婉卿为贤后,自然不会错,”他指了指这点心道,“说起这点心,朕还真未尝过。”
皇后急不可耐:“皇额娘、皇上,臣妾是想着,每年都举办夜宴,恐缺少点新意,故而此番臣妾特意着人做了这些点心,请恕臣妾擅自作主,此种点心不仅皇额娘和皇上有,臣妾和各宫姐妹人人一份,如若皇额娘和皇上不嫌,可否先品尝一二?”
“好好好。”太后笑着便抓起一块塞进嘴里,边吃边道,“嗯,味道不错。”
皇帝眼见太后喜笑颜开,遂也抓起一块放进嘴里:“确实不错,甜而不酥。有赏!”
“皇额娘、皇上,言重了。”说着便对台阶下众嫔妃道,“姐妹们都尝尝这点心吧。”
“谢皇后娘娘!”众嫔妃忙起身谢恩。
皇后继续道:“皇额娘、皇上,如若要赏,就赏臣妾宫里的宫女小玉吧,是她做的点心,别看这丫头年纪小,做点心可是能手。不仅如此,现下长春宫的掌事宫女王嬷嬷告假,这小玉是把臣妾的长春宫打理得井井有条,丝毫不逊于宫中有资历的老宫女呢。”
“哦,你皇后宫中出来的,肯定不一般。”皇帝赞叹着。
“既如此,”皇后顺水推舟,“皇上可愿见见这位小玉姑娘?”
“如此,朕若是不见,就是拂了皇后的一番心意了。这小玉,现下人在何处?”
皇后眼光一闪,随即陪笑道:“回皇上,小玉现下就在太和殿内。”
皇帝脸上闪过一丝惊喜,他转脸对太监小安子道,“唤小玉过来。”
小安子应了声:“是。”便往幕后退去。一会晴歌在小安子的带领下来到御前。
见到晴歌的皇帝,眼神如触电一般,半晌,道:“你是皇后宫里的小玉?”
晴歌第一次面对这位风流天子,并未如想象般紧张,不卑不亢道:“回皇上,是的。”
“很好。”皇帝点点头,“模样俊俏,你会些什么手艺?”
“回皇上,”晴歌不敢抬头,但声音却如此洪亮,“奴婢卑微,只会做点心、弹琵琶,其他的,俱不会。”
“你不仅会做点心、还会弹琵琶?果真不简单,难怪皇后如此抬举。今日,趁着大家都在,你就给朕弹奏一曲,如何?”
晴歌学过人力资源管理,懂得如何在众目睽睽之下收敛锋芒,何况眼前是以凶险血腥著称的后宫嫔妃面前,更不敢有所张狂。于是她道:“皇上,娘娘谬赞了。奴婢自知卑微,登不得大雅之堂。况今日乃是新年夜宴,皇太后、皇上和各宫娘娘、小主才是主角,奴婢不敢喧宾夺主,抢了主子们的风头。”
太后身为皇帝之母,当然知晓儿子的风流之性,笑而不语,而皇后亦顺着皇太后和皇帝的意思,她道:“皇上问什么你就答什么,不必如此客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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