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我是令妃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萍雨航
晴歌自顾自说着,突见皇帝脸色异样,忙跪下道:“皇上恕罪,奴婢多嘴。”
“无妨。”皇帝扶起她,“朕未曾想过你虽为一介宫女,却有如此见地,难怪皇后器重于你。你不仅会做点心,会弹琵琶,你的想法和见解更是让人佩服。朕作为一国之君,见惯了阿谀奉承,却难得一见你的倾心。朕决定了,今后你就在御前伺候。你的父亲姓甚名谁?在哪当差?如若你愿意,朕即刻封你为官女子!”
“奴婢不敢。”晴歌屈膝行礼,“奴婢出身低微,巩污了皇上尊耳。”
“你但说无妨。”皇帝催促。
“是。”晴歌不敢再推脱,她想起了她这次穿越是成了令妃,令妃的父亲是魏清泰,于是她道:“奴婢的父亲是内管领魏清泰,奴婢的母家是内务府包衣。奴婢自知卑微,如今既已入养心殿,当以伺候皇上为己任,做好自己的本分便是,至于旁的,奴婢不敢奢求。”
“这并非奢求,”皇帝拍拍她的肩,“以你的资质,当一个宫女确显委屈。”
“奴婢能成为皇上的宫女,是上辈子修来的福分。”
皇帝笑笑:“朕不愿逼迫于你,只要你愿意,朕可以立即封你为官女子,今夜就侍寝。”
晴歌面不改色,道:“皇上抬举,皇上刚下朝,就与奴婢聊了这么多,想必是饿了,不妨尝尝奴婢刚做的点心?”
“好好好。朕这就尝尝。”皇帝居然在她鼻子上轻轻刮了一下,抓起一片点心塞进嘴里,嘟囔着:“好吃!”
晴歌笑笑,未说话。
穿越之我是令妃 10.失龙子
晴歌在养心殿小心翼翼地伺候着,皇帝甚是满意。居住在咸福宫的蕙欣听说皇帝居然被一个宫女迷得神魂颠倒,怒气冲冲,道:“好个狐媚子!怪不得皇上许久未来看本宫,原来是被那狐媚子勾了魂儿!”
宫女芸儿小声道:“娘娘,小点声,听说那小玉做的点心特好吃,变着法儿给皇上做好吃的。”
“几块点心就能哄住皇上?”贵妃嗤之以鼻,“指不定还有其他招数!要不然,凭皇上的身份,岂是几块点心就能哄住?!”
“这……奴婢就不知道了。”
“还有娴妃那个贱婢,这么多年了,也未曾有孕,此番怎的就怀上了呢?看到她那副德性,本宫就觉得恶心!”
“可是娘娘,您是没瞧见皇太后和皇上那副神情,高兴得紧呢!”
“可不是。”贵妃想了想道,“不知皇后是怎么个想法,自从端慧太子殒了之后便再无所出,眼见着皇后年纪也不小了,想再怀孕生子,是越来越难喽。”她说着脸上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
“皇后娘娘可是皇太后和皇上交口称赞的贤后,嫔妃怀孕,皇后定会好好照顾。”
“好好照顾?”贵妃冷笑道,“这贤后之名是做给人看的,这真贤假贤还真不好说,指不定此刻也有见不得人的阴谋。”
“娘娘,这话可不能乱说啊。”芸儿提醒她。
“怕什么?又没有人听见。昔日住在本宫宫里的海贵人早已携永琪单独住到偏远的启祥宫,听不到。她珂里叶特氏听不到,那别人可就更不会听到了。”末了,她继续道,“如若皇后率先对娴妃腹中之子下手,那本宫也乐得清闲,可是如若皇后不下手,那本宫,眼见着娴妃那个贱婢肚子越来越大,心里还真不是滋味。如今这后宫中,除了皇后和本宫,位份最高当属她了,如若让她生下孩子,岂不是要跟本宫平起平坐了?本宫断容不得此事发生!”
芸儿吓得不轻,但又不敢阻止,只能沉默。
贵妃又道:“可是依本宫的了解,皇后是不会动手的,她每日除了向太后请安之外,便是打理后宫之事,既是她打理,料也不会对娴妃腹中的孩子下手。”她沉思着,道,“看来,只有本宫亲自下手了。可是,用什么办法呢?”
蕙欣思索了几天,终于敲定方案。她命人从内宫外弄来几味五行草,递给芸儿,道:“去把这包东西交给珠儿,让她放入娴妃的饮食中。”
芸儿接过,道:“是,奴婢遵命。”说着便往殿外走。
“等等。”蕙欣叫住她,芸儿只好折回,蕙欣凑近芸儿的耳朵,“记住,让珠儿小心些,不要露了珠丝马迹。还有,把剩下的东西都给本宫扔掉,离咸福宫越远越好。”
“是,娘娘。”芸儿点头,随即外出。
话说这珠儿名为娴妃宫里的宫女,实为蕙欣派在翊坤宫的卧底,帮助蕙欣在在翊坤宫中留意娴妃的一举一动,但多年来一直无甚收获,今日总算等到了时候。
蕙欣焦急地在咸福宫中等消息,却并未等到。数日后,终于传来了娴妃腹痛难忍的消息,蕙欣听说后难掩欣喜,却立即收回笑容。本想立即去翊坤宫中探望,但为了避嫌,她并未亲自前往,而是派了芸儿先去打探一二。芸儿回来后,道:“娘娘,娴妃真的滑胎了,皇太后和皇上生了好大的气!皇后娘娘现下也在翊坤宫!”
“如此,本宫倒真的要去看看娴妃妹妹了。来,给本宫梳妆!”
芸儿提醒她:“娘娘,恕奴婢直言,娘娘如若打扮整齐再去,怕是不太妥当。”
“怎么就不妥了?本宫要去看望不幸滑胎的娴妃……”
“娘娘,”芸儿道,“正因去看望滑胎的娴妃,娘娘才不要刻意去打扮。娴妃滑胎,对皇太后、对皇上都是不小的打击,您若打扮一番再去,怕是会给太后和皇上留下刻意的印象。如若娘娘就如现在这般随身前去,不仅能快些进入翊坤宫,显示与娴妃的姐妹情深,还能让太后和皇上觉得您大度,关心嫔妃呢。”
蕙欣失笑道:“本宫竟没想到这一层。”说着便携芸儿来到了翊坤宫。
翊坤宫内一片狼藉:娴妃歪躺在皇帝的臂弯里,面色憔悴,太后和皇上余怒未消,众太医和太监、宫女跪了一地。皇后厉声责问:“不是说娴妃胎象稳固吗?怎的才三个月,就滑胎了呢?你们这些庸医是干什么的?!”
太医们低垂着头,不敢言语。皇后又问:“平日里不是叽叽喳喳的话多得很吗?还号称名医!说!这到底怎么回事?!”
太医们推推搡搡,最后陈太医被推了出来:“启禀皇后娘娘,娴妃娘娘的龙胎,一直是由微臣照料的,此前确实胎象稳固,不知怎的,就滑胎了。许是与娴妃娘娘所食之物有毒有关。”
皇后怒不可遏:“娴妃的饮食皆由宫人特别照料,怎会有毒?莫非是有奸人做了手脚?!”
闻得此言,跪在一旁的珠儿,脸色难看,心虚的蕙欣正好看见,使了个眼色,珠儿会意。
“你既说饮食有毒,且看看娴妃的吃食。”皇帝努力地把怒气往下压,道,“灵儿,你是翊坤宫的掌事宫女,你去把娴妃的吃食拿来。”
“是。”灵儿应声而退。
少顷,灵儿端来了一碟菜肴。陈太医上前,闻了闻,用手指沾了些盘中的菜,大惊失色,慌忙跪下,道:“皇上、娘娘,此菜中加入了足量的五行草,这五行草,可是大伤女子躯体的,能让有孕者滑胎……”
皇帝吓得瞪大了眼睛:“这……这脏东西打哪儿来的?怎么会出现在翊坤宫?!这菜,是何人所做?”
“回皇上,是珠儿……”灵儿答道。
“珠儿,你出来!”皇帝大声喝道。
珠儿无奈,硬着头皮越众而出。皇帝大喝:“大胆贱婢!胆敢谋害龙胎!说!你该当何罪?!”
珠儿显出与她年龄和身份不相称的沉稳,道:“启禀皇上,奴婢犯的是死罪。”
“自知死罪,为何还要就犯?!”
“奴婢卑微,自知无法与诸位娘娘、小主抗衡,在这宫里也永无出头之日,故而铤而走险。”
“倒也干脆。只是,你行如此大逆不道之罪,图的是何好处?”皇帝不禁有些好奇。
“奴婢在翊坤宫伺候娴妃娘娘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可是不但娴妃娘娘对奴婢正眼相看,就连灵儿姑姑也对奴婢颐指气使,奴婢甚觉不甘。”
“不甘?宫女伺候主子乃本分,灵儿身为娴妃的陪嫁丫环,安排你做事也理所应当,这于情于理,说不通啊。”皇后也心存疑惑。她忽然想到什么,喝道,“说,何人指使?”
此语一出,蕙欣吓出一身冷汗,她担心珠儿把她给供出来,那她此生就真的永无出头之日了。但她愣在原地,不敢多言,她没想到她花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想到的办法这么容易就被揭穿了。
没想到,珠儿气定神闲地道:“无人指使。奴婢卑微,虽不能忍受灵儿姑姑的颐指气使,但自知之明还是有的,奴婢知道,无论哪个主子,都不屑于使唤奴婢来做事。”
皇后按捺不住了:“珠儿,这娴妃待你不薄啊!为何要如此害她?!说吧,如若你供出幕后主使,本宫或可求皇太后和皇上不杀你。”
“人生在世,生死本由天定;入了皇宫,杀与不杀,皆在皇上一念之间。”皇后正要发话,珠儿又道,“奴婢有幸伺候娘娘,本是福分。能死在皇上面前,奴婢,也算死得其所。”说着,她拔出了随身携带的匕首,对准胸口猛划一刀,随即倒在血泊之中。
众人尽皆错愕,尤以蕙欣为甚,但她丝毫不敢流露,因众人皆错愕于珠儿之举动,未曾注意到蕙欣的表情。
“皇上……”娴妃痛苦地躺在皇帝的臂弯里,脸孔已因过于疼痛于变得扭曲,“您可一定要为臣妾作主啊!臣妾侍奉皇上已经十四年了,直到今日才怀上头胎,臣妾不容易啊!皇上……”
“朕知道,”皇帝拍拍她的肩膀,安慰她道,“爱妃,你放心,有朕在,一定会还你一个公道!”
“可是,这害臣妾人,已经自戗了,但凭她一个小小的宫女,料也不会有如此大胆,定有幕后黑手……”
“娴妃,”皇后也在安慰她,“你失了孩子,皇上与本宫的心痛不比你小啊,这珠儿自戗了,想必皇上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的,现在你最关键的是养好身子,只有养好了身子,才能继续为皇上绵延子嗣啊!”
“可是,臣妾盼了十四年的孩子就这样不明不白地没有了,臣妾怎能不心痛?!”
“本宫知道,皇上更是清楚,一定会为你讨回公道的,眼下,你最要紧的是养好身体,如若连身体都养不好,那害你的奸人不是更猖狂吗!”
“娘娘,臣妾断容不得害人的人猖狂。”
“所以呀,”皇后道,“你一定要爱惜自己的身体,至于其他的,就交由皇上来处置吧,本宫也可以呀。”
娴妃点点头,不再言语。
皇后望向皇帝,皇帝木然地伫立在那里,没有头绪,但眼神却左顾右盼,希望能找到些珠丝马迹。
蕙欣自知心虚,不敢抬头,她担心一旦皇帝真是调查下来,她很难撇清。
穿越之我是令妃 11.复仇
自娴妃景娴滑胎后,心虚的蕙欣便减少了外出,一则为了避嫌,避免因为心虚而祸从口出,二则是为避世,她自当年入王府后,除向嫡福晋,也就是皇后请安和大型嫔妃参加的活动偶尔露脸外,足不出户,此番景娴滑胎,她自知自己乃罪魁祸首,故而把自己关在咸福宫犹如禁足一般。不过她还是心虚,她担心皇帝一旦调查下来,她难逃干系。好在这连日来一直风平浪静,丝毫没有东窗事发的迹象,时间一长,她便放松了警惕。
另一边,皇帝忙于政务,且本身后宫嫔妃众多,他对娴妃滑胎之事也并未太过难过,他在乎的,只是皇后能快些有孕,好让他得个嫡子。但他为了安抚娴妃,也为了安抚乌拉那拉氏家族,自此以后,明显增加了去翊坤宫的次数,娴妃看到皇帝几乎日日来她的寝宫,欣喜不已,但这并不能减轻她丝毫的失子之痛,是的,十四年了,她侍奉皇帝十四年了,才第一次怀孕,怎能不心痛呢?纵使皇帝来得再勤,能否再次怀孕也难说。她一直在想着,到底是谁害了她滑胎?!
皇帝在宠娴的同时,非常感念晴歌所做的点心,更感念晴歌的说话方式和为人处世,他的眼前总浮现出晴歌的音容笑貌,这,难道真的是爱上她了吗?可是他是一国之君,不可儿女情长,他的爱妻是皇后,是婉卿,而她晴歌,不过一介宫女。宫女?皇帝心头一亮:“宫女?如若她愿意,朕可以封她为嫔妃啊!”
这个念头一闪,皇帝不禁露出了甜蜜的笑容。这日,趁着晴歌给他端点心的工夫,他叫住了她:“小玉,你过来。”随即觉得李玉在旁边伺候着碍眼,于是向李玉努了努嘴,李玉何等会察言观色,携众太监宫女出了殿门。
晴歌见皇帝在唤她,忙端着盘子走向皇帝:“皇上。”
“先放下。”皇帝示意。
晴歌不解地放下盘子。伫立一旁,等待命令。
“你伺候朕也有些时日了,在这里可还习惯?”皇帝无话找话。
“皇上,奴婢就是一奴婢命,到哪儿都是伺候主子。不过能有幸伺候皇上,是奴婢的福气。”
“很好!”皇帝点点头,“通常嫔妃都是经过选秀而来,但不也乏由宫女晋升。你是否还记得朕对你说过,许你不必自称奴婢而自称臣妾吗?”皇帝说着抬头看她的表情。
晴歌有些不自在,害羞地点了点头。
“那就好。今日朕就传你侍寝,明日封你为魏官女子,你可愿意?”
晴歌对这话并不意外,但她还是不甘心与这么多女人分享同一个男人,况且这男人不是别人,正是历史上有名的风流天子乾隆皇帝,再者她刚目睹了娴妃被害滑胎一事,这不禁让她毛骨悚然。
皇帝看到了她的表情,道:“看来是朕自作多情了。”如果放在平时,他肯定会龙颜大怒,但此刻他却心态平静,甚至有些羞愧,堂堂一国之君,居然被一个卑微宫女拒绝,何等的颜面扫地!末了,他又道:“朕知道,你不屑于与别人分享,罢了,朕不勉强于你。”
皇帝的话反而让晴歌有些意外。晴歌心想着:“这乾隆皇帝看似风光,原来也有不得已的苦衷。不如,我从了他吧……”忽然晴歌一愣,她被自己的这一想法吓了一跳。她又想着:“我现在最关键的是要穿越回现代,可照现在的情势看来这几乎是不可能的!我既已在清朝,乾隆皇帝的身边,所谓既来之,则安之,做个官女子固然无权无势,但在皇帝身边想来也无人敢欺负。再者我这次是穿成了令妃,迟早是要成为乾隆的女人的,形势比人强啊!看来我只能跟青苔一样——认命吧。还有,就算我洁身自好,别人也不会相信那么长时间了皇帝会不碰我一根寒毛,说出去谁信呢?”
她这样想着,清了清嗓子道:“皇上,您说的对。奴婢在这里伺候皇上也有些日子了,经过这段时间,奴婢深深地觉得皇上确实是一位难得的千古明君。如若皇上喜欢,奴婢岂有不愿之理?”
晴歌的一席话让皇帝眉开眼笑:“你想通了?”
“恕奴婢直言,天下谁人不喜荣华富贵,能成为皇上的女人是每个女人的心愿。不过,”她话锋一转,“奴婢之所以愿意,不仅是因为荣华富贵,而是奴婢真心实意把皇上当作朋友来看待。”
“哦?朋友?朕权倾天下,却少有朋友,朕听着新鲜。”
“皇上,奴婢跟着皇上,总觉得有说不完的话题,且随着时间的推移,奴婢越来越觉得离不开皇上,奴婢是想着,这或许是真情的存在吧。”
“这皇宫里谈真情的少之又少,多是的权谋、争斗。朕在你身上,看到了恬静和与世无争。皇后为朕挑来的人果真没错!”
“皇后娘娘贵为一国之母,眼光自是独到的。不过,到了奴婢这里,怕是要让皇上失望了。”
“哦?你是说,皇后……错看你了?”
“奴婢只是说说。皇上,如若日后奴婢犯了错,皇上会否看在皇后娘娘的面上,饶了奴婢?”
皇帝脸色微变,半晌,道:“这就要看你犯的何错了。如若是无关紧要之小事,朕自会宽恕于你。你向来办事利索而沉稳,想来也不会犯错。”
“那就借皇上吉言,奴婢一定谨小慎微,不让皇上和娘娘为难。”
这夜,晴歌终在养心殿侍寝,在皇帝的眼里,年轻漂亮的魏小玉,是那么的体贴入微,又乖巧懂事,想不喜欢都难。次日,皇帝履行承诺,封之为魏官女子。
皇后得知后有些欣慰,毕竟是她献给皇帝的人;蕙欣,在初闻此事时,不禁嗤之以鼻:“皇上宠本宫多年,皇上念在这娴妃失子才宠了她几日,皇上,这就冷落她了?哼!”另一边,娴妃闻得此事,一开始惊讶,后又恼火:“魏氏这个贱婢!成日里想着法儿来勾引皇上!还洁身自好,哼!根本就是一狐媚子!”
灵儿也不自觉地扇风点火:“这魏氏,本就是小门小户出身,还妄想攀龙附凤!就算正式封妃,也是穿上龙袍不像太子!”
“拿她跟太子比,算是抬举她了!这狐媚子,鬼点子多得很。先是用点心收服了皇后和纯妃,后又用点心和琵琶迷住了皇上,本宫倒要看看,她还有什么花头!”
灵儿眼前突然一亮,她拉了拉娴妃的衣袖,轻声道:“娘娘,奴婢在想,这狐媚子鬼点子那么多,是不是她出主意唆使珠儿在娘娘的菜里下什么五行草。娘娘好不容易怀上头胎,居然让这鬼丫头给算计了!”
娴妃意外地瞪大了眼,望向她:“你是说……”
“娘娘,您忘啦?她原先是皇后娘娘的宫女,如今又在皇上那里当差,有皇上和皇后宠着罩着,胆子自是大得很!”
娴妃有些不能置信:“就算有皇上皇后做靠山,想来那贱婢也不会如此嚣张。如若皇上和皇后知道她残害娘娘的龙胎,还会饶过她?”
娴妃沉思半晌,不无疑虑地道:“本宫是想着,皇上和皇后现下可能还不知道,又可能是皇上和皇后默许她这样做呢?”
“默许?”灵儿继续扇风点火,“娘娘,您太善良啦!你没听皇上总说,嫌子嗣过于单薄吗?且皇后娘娘可是一代贤后,怎会做这样龌龊的事情?”
“如若是皇上倒也罢了,这贤后之名,谁知道呢?兴许是做给外人看的。就算皇上和皇后还被蒙在鼓里,那现下我们也没有证据证明是魏氏那贱婢做的呀。”
“那怎么办呢?娘娘,要不,咱们请皇上彻查哪个宫里有五行草,把她揪出来,不就成了?”
“你傻呀?”娴妃一拍她的脑门,“人家做了此等龌龊之事,还会把证据留在宫里等上头来查啊?还要不要命了?!”
灵儿不好意思地笑了:“娘娘,奴婢知错。”
娴妃坐到椅子上,叹了口气,道:“皇上一直宠着皇后和贵妃,近日本宫失子才来翊坤宫中宿了几日,这几日又被魏氏迷得神魂颠倒,本宫可就永无出头之日了。”
“娘娘,您别多想,会好起来的!”
“眼下皇上宠着魏氏,对本宫连正眼都不瞧一下,难道本宫一介妃位,当年的侧福晋,还不如一介仆婢?!”
“娘娘,”灵儿眼光一闪,道,“奴婢有一法子,可以让魏氏失宠。”
“哦?说来听听。”
得到娴妃的允许,灵儿说开了:“这魏氏能够得宠,全靠这点心,不如从这点心着手。”
“怎么着手?”
“娘娘,您和奴婢不用亲自出马,只需着人在魏氏给皇上做点心的面粉里做点手脚,一旦查出来,不用说是皇后,就连皇上连难保。”
“这……牵扯到皇上,这魏氏做的点心都是皇上在用,如若有何不妥,万一,皇上有点闪失……”
“娘娘,您放心,皇上如今正值壮年,不碍事,咱只需在面粉中加点诸如泻药之类的东西……”
“万万不可,不用说是害皇上,就是害其他嫔妃,本宫也断断不会行此龌龊之事,万一被查出来,不但除不了魏氏,还会连累我乌拉那拉氏全族。”
“娘娘!”灵儿劝她,“这哪是害皇上,这分明是帮您自己呀!这泻药本不是什么要紧的猛药,一旦皇上吃了这点心,便会腹泻,但皇上如今龙体康健,这一泻,罪魁祸首便是魏氏,皇上和皇后想包庇都难,到时候娘娘再去伺候皇上……”
急于除掉魏氏的娴妃,在深思熟虑一番后,终于作了个决定,喊过贴身太监多喜耳语几句,多喜不停点头。
是夜,一面生的小太监,悄悄潜入御膳房内,借着昏暗的月光,摸索着找到了那盆面粉,从胸口取出一小瓶东西,打开盖子,倒入了面粉中,然后,用手指掏匀,就在这盆面粉上面拍拍手上的面粉,随后鬼鬼祟祟地离开……
穿越之我是令妃 12.受挫
晴歌来到御膳房给皇帝准备点心,她熟练地从器皿中取出面粉,又搅以鸡蛋、芝麻、赤豆等物,开始制作点心。
有数名宫女站在一角窃窃私语。一宫女道:“这魏小玉到底是嫔妃还是宫女啊?晚上陪皇上睡觉,白天在这里干活,还真搞不懂。”
另一宫女道:“谁知道呢,皇上封了她官女子,却还让她在这里干粗活,这算哪门子的嫔妃?”
“谁叫她是小门小户出身,不像我们,虽说低贱,好歹待到二十五岁就可以出宫嫁人,她呢,被皇上临幸过,以后即便出了宫,也没人敢要。”
“就是就是,如若被皇上临幸过封为嫔妃倒也罢了,不过依我看,这个魏氏,难哪!”
这几名宫女都是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晴歌边做边听着,愤恨地想着:“我这次是穿越成了魏清泰的女儿,很快就会被皇上封为嫔妃,我的儿子将来可是要继承大统的,到时有你们好看!”好半天,做好点心的晴歌端着盘子出门,待到门口时,狠狠地瞪了那几个宫女,并未发话,刚才议论她的几个宫女在她走后悄悄地吐了吐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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