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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我是令妃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萍雨航
皇帝看到晴歌端着盘子走来,一脸欣喜,他抚摸着晴歌的手,道:“小玉,难为你还亲自做点心给朕,朕想好了,等过些时日封你为贵人,朕不忍再让你做这种粗活……”
晴歌放下手中的盘子,屈身行礼道:“皇上,奴婢别无所求,只求皇上龙体康健,皇后娘娘凤体安康,便可。”
“朕知道你懂得礼数,但你自伺候朕以来,一直勤勤恳恳任劳任怨,且自你侍寝之后宫里关于你的流言一直源源不断,故而朕不想委屈你!”皇帝的话虽不重,却透露着一股特有的刚毅。
“奴婢能伺候皇上,是奴婢的福气,”说着,她指了指盘子里的点心,道,“皇上,这款点心是奴婢新做的,还热着呢,皇上尝尝!”
“好!”皇帝开心地笑着,抓起一块点心开吃。
没吃几几口,皇帝脸色突变,看起来非常痛苦,接着他抚着自己的肚子,强忍着不发出声音,但右手却不小心碰到了盘子,盘子从案上坠落,发出一阵清脆的异响。
候在门外的李玉闻得异响,随即大踏步跑进来,扶着靠在案上的皇帝,惊恐万状:“皇上!皇上!”
他看到了伫立在原地、同样惊恐的晴歌,有些恼怒:“还愣着干嘛?宣太医呀!”
接着,李玉和晴歌还有养心殿所有的宫女太监都声嘶力竭地喊:“太医!太医!”
长春宫中,告假的王嬷嬷已回到宫中,丧母的她显得比年前憔悴许多,皇后正关怀地安慰她。忽然青苔急吼吼地闯入:“娘娘!不好了,皇上……”
“何事如此慌张?皇上怎么了?”眼见青苔脸色不好,又提到皇上,皇后立马站了起来,王嬷嬷也是一脸的焦急。
“皇上……皇上吃了魏官女子做的点心,晕过去了!”
皇后惊诧的表情夹杂着疑惑:“这……怎么回事?”
“这……奴婢也不甚知晓,据说皇上腹痛难忍,现下已唤了太医诊治,魏官女子也已被控制……”
“快!去养心殿!”皇后大吼一声,径直往养心殿方向跑去,王嬷嬷及一众宫女太监迅速跟上。
养心殿寝内,皇帝已陷入昏迷。众人见到皇后进来,纷纷行礼:“给皇后娘娘请安。”
“本宫安不安不打紧,皇上现下如何?”
李太医道:“启禀皇后娘娘,皇上方才食了魏官女子所做的点心,晕倒了。微臣等不敢怠慢,随即查验了这用剩的点心,发现里面掺有泻药……”
“等等,泻药?你是说魏氏在皇上用的点心里掺了泻药?”
“娘娘,请恕微臣不敢妄言,据现下掌握的情形看,魏官女子有脱不了的嫌疑……”
“无凭无据不可信口雌黄!”皇后有些微怒,她迅疾扫视四周,定了定神,道,“这魏官女子怎会无缘无故地在皇上的御食里掺泻药这类脏东西?小玉,你能给本宫一个解释吗?”
晴歌匍匐在地上,颤抖着,她没想到皇帝在吃了她做的点心之后,会突然晕倒,但苦于没有证据证明是他人陷害的,故而此刻她百口莫辩。她双眼无神,想着如若不能给皇后一个明白的解释,那她不要说是穿回现代,就是命都难保。难道她是穿越错误了吗?这要是不能给个信得过的解释,那她就得背负拭君的罪名!等等!拭君?完了完了,死定了!她这样想着,脸上写满了害怕。
“本宫在问你呢。如若你不能给本宫一个合理的解释,本宫,怕是保不了你!”
此刻的晴歌只想着保命,于是她道:“娘娘,奴婢也不知,每日里只知给皇上做点心,伺候皇上,其他的,一概不知……”
此时,贵妃和娴妃也闻讯赶来。眼见小玉被逮,久未承宠的贵妃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而娴妃亦是。
贵妃率先开口:“皇后娘娘,皇上怎么了?都是魏氏那个贱婢,皇上那么宠她,她却要加害于皇上……”
“贵妃,”因晴歌原是皇后献给皇帝的宫女,故而皇后想着能在自己权力范围内护晴歌周全,故而她道,“好歹你也是众妃之首,说话怎的如此不知分寸?这无凭无据的,怎么就认定是魏氏所为?”
贵妃正要发话,娴妃也开口了:“皇后娘娘,恕臣妾冒昧,臣妾以为,皇上是吃了魏氏做的点心才忽然晕倒的,要知道,皇上龙体一向康健,怎会无缘无故晕倒了呢。莫不是魏氏是娘娘举荐给皇上的,想要包庇于魏氏,而置皇上之安危于不顾?!”
“荒谬!”皇后大吼一声,“娴妃,这是你跟本宫说话该有的礼制吗!魏氏出自本宫的长春宫,这固然不假,但如今是御前的人,这给皇上下药之人尚未明确,这就要给魏氏定罪吗!”
“皇后娘娘,”贵妃也不依不饶,“这皇上晕倒乃是食用了魏氏所做的点心所致,如若没有让人信服的证据,那魏氏可是难逃干系啊。”
“是啊,娘娘!”娴妃此番是与贵妃站到了同一战线,“这魏氏好歹也封了官女子,怎的就如此糊涂呢?娘娘是一代贤后,臣妾等相信,一定会以皇上的龙体和大清的安危为己任。”
“那是自然。”贵妃道,“可是眼下,皇上尚在昏迷,臣妾等希望由皇后娘娘出面解决此事,不能让此奸佞之徒谋害皇上!”
皇后见已无法庇佑于魏氏,于是转身问太医:“李太医,眼下皇上情形如何?”
“回皇后娘娘。”李太医拱手作揖道,“皇上此番中毒来势凶猛,估计没有三五天难以恢复。”
“三五天?”
“是的,皇后娘娘。三五天只是微臣预计的时间。”
“那么,”皇后继续问,“皇上何时能苏醒?”
“这……”太医面露难色,道,“恕微臣医术浅漏,想来皇上福大命大,应该很快就能醒来。”
“想来?应该?”皇后步步紧逼,“本宫要的是肯定!如若皇上有何闪失,本宫绝不轻饶!”
太医吓得连连退缩,不敢言语。
“皇后娘娘,”贵妃有些嗤之以鼻,“恕臣妾直言,皇上之所以晕厥,乃是食用了魏氏所做的点心,娘娘不处罚魏氏,反倒向忠心耿耿的太医兴师问罪,此举,怕是不妥啊。”
“那你有何妙招?”皇后没好气地。
“谋害皇上,意图不轨,当立即斩首!如若不斩,当杖毙!”贵妃咬牙切齿。
“不可!”皇后突然发怒,“我后宫之人即便再犯错,断不能斩首或杖毙,再者,魏氏侍奉过皇上,昔日有犯更大错之嫔妃,亦不过留其性命,打入冷宫。况魏氏如今只是初犯。”
“娘娘,”这是娴妃的声音,“初犯?这魏氏果真厉害,初犯还能让皇上昏迷不醒,若是再犯,岂不是要了皇上的命了?”
“放肆!”皇后再也忍不住了,但也深知无法再为魏氏说话了,于是她道,“娴妃,本宫念在你失子不久,故而不与你一般计较。本宫身为后宫之首,处罚嫔妃也好,宫女也罢,还需你一个妾室来指导一二吗!”
娴妃吓得跪倒在地,皇后继续道:“魏氏是本宫宫里出来的人,没错,今日就算她糊涂做错事,自有本宫处罚于她,如若不妥,还有皇太后呢!况且今日之事,是否有人蓄意谋害欲嫁祸给魏氏也尤未可知啊。”皇后余怒未消,转身对贵妃道,“贵妃,你也是,娴妃糊涂,你也跟着糊涂!现下皇上昏迷不醒,你们非但不关心皇上的安危,反而挑唆本宫处罚魏氏,是何居心?!”
贵妃被说得哑口无言。娴妃虽有不服,但却也不敢再有言语。皇后亦深知皇帝现下昏迷不醒,又有众人在场,为显她中宫皇后之威,她无奈地道:“魏官女子,你意图谋害皇上,即日起入辛者库为奴,没有本宫的旨意,不得出辛者库半步。”
晴歌吓白了脸,磕头道:“奴婢领旨。”说着便在侍卫的押解下,来到了辛者库,眼神呆滞。
贵妃和娴妃听到这里,皆是一副不经意的幸灾乐祸的表情。
“时候不早了,你们都回去歇着吧。”皇后道。
贵妃和娴妃应声而退。
皇后则留在养心殿,命人在皇帝榻前搭了一张小床,晚上就在这里睡,一旦皇帝醒来,她就能第一时间知道,同时,她命养心殿中众宫女太监好生伺候皇上,并命众太医二十四小时轮班守着皇帝,好好诊治,争取让皇帝早些醒来。
入夜,皇后坐在皇帝榻前,终因支撑不住,趴在榻上睡着了……





穿越之我是令妃 13.翻身
自晴歌被罚入辛者库为奴后,贵妃和娴妃顿觉轻松许多,但想到尚未苏醒的皇帝,二人又觉得颇为凝重。尤其是娴妃,她甚至认为自己是罪魁祸首,妃越想越觉得不安,这日,她诏来了贴身侍婢灵儿,想询问一二。
“灵儿,你如实告诉本宫。那日,你差了那个小太监,在魏氏做点心的面粉里究竟掺了何物?为何皇上仍未苏醒?”
“启禀娘娘,”灵儿昂着头答道,“奴婢按预先与娘娘说好的,差了小卫子在面粉里掺了点泻药而已,并未有其它。”
“既是泻药,”娴妃有些怀疑,“只会导致腹泻,为何会出现昏迷数日之象?莫非你是掺了其它脏东西,或是小卫子掺了其它而你并不知情?你找的那个可靠吗?!”
“娘娘放心,奴婢找的人绝对可靠,可能只是掺的分量有些多而已。”灵儿甚至有些轻描淡写。
“有些多还而已?!”娴妃突然拍案而起,“本宫自认从未害过人。此番皇上如若早些苏醒倒也罢了,若是有任何闪失,本宫,不仅保不了你,还会向皇后娘娘自请死罪,以赎罪孽。”
灵儿吓得面如土色:“娘娘,不要啊!奴婢所为,确是为了娘娘!奴婢之所以行此举,皆是为了娘娘绸缪。如若娘娘向皇后告发此事,奴婢生死事小,娘娘和乌拉那拉家族势必会受到牵连。”
“你还好意思提乌拉那拉家族?!你是本宫的陪嫁丫环,本宫自认未曾亏待于你,如若皇上因此而龙体有恙,本宫绝不轻饶!”
辛者库中,换了身装束的晴歌,由掌事姑姑安排她负责清洗咸福宫的贵妃及其宫女太监的衣服。她在穿越前在家一直是由她妈妈给她洗衣服,穿越后也从未洗过,这次却让她洗这么厚重的宫廷服,偏偏贵妃又是一不好惹的主,这让她苦不堪言。她蹲在河边好不容易把衣服洗完想起身,突然一个踉跄一脚失控差点跌进河里,她瘫坐在岸边,吃力地抓住一把绿草爬起来,敲敲后腰——太累了!跨着大大的木盆去往辛者库晾衣处,被候在那里的姑姑逮个正着:“我说你这丫头,怎么这么慢!若是误了贵妃娘娘穿着,整个辛者库都被你连累了!”
晴歌懒得理她,放下木盆准备晾衣服,吃力地拿起一件衣服,无奈因沾了水而显得格外笨重,姑姑又道:“你没吃饭吗?连一件衣服都拎不动啊?!”说着便往晴歌臀部就是一鞭。
晴歌痛苦地捂住,本能地“啊”一声尖叫。
“你还有脸叫?!还不快晾起来呀!”姑姑继续叫骂,周围有数名宫女在那同情地看着晴歌,窃窃私语。此举惹到了姑姑,她愤怒地道,“你们都愣着干嘛?还不快干活!”
晴歌终于把衣服晾了上去,小心翼翼地摊开,铺平。姑姑指着衣服上一块很不显眼的小污渍道:“臭丫头!你是十干什么吃的?连件衣服都洗不好!喏!拿去重新洗!”她说着,一用力,把那件衣服扯了下来扔到地上。
晴歌再也忍不住满腔怒火:“好你个老婆子!我好不容易洗完,你就给我扔地上,这样的话我永远都洗不完!”
“臭丫头你不敢顶嘴!”姑姑扬起手就要打,晴歌顺势抓住了那只长满老茧的粗手。姑姑气急败坏,“你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打老娘了!”说着又把木盆里的衣服一股脑儿倒在地上。
“打的就是你!还有没有王法了!你说我洗得不干净,我再洗就是,何必要把我洗干净的衣服扔到地上,害我白洗!”
姑姑自知理亏:“反正在午饭前必须给我洗好!否则不许吃饭!”说着扬长而去。
晴歌火气冲天,伫立在那里不动手。有好心的宫女过来劝道:“小玉,快些把衣服洗了吧,不然有你受的!”说着便把地上的衣服放进木盆里。
“我就不洗,照这样的话我得洗到猴年马月才洗得完!偏不洗,我就不信,她能奈何得了我!”
宫女吓得面无人色:“我说小玉姑娘呀,你是新来的,还不知道这里情况吧?你若违反姑姑的命令,后果有多严重你还不知道吧?这里每年有多少宫女死在姑姑的手下,你知道吗?!”
晴歌疑惑地问:“这老婆子如此嚣张,何不到上面去告她?还有没有王法了!”
“王法?你当这里是什么呀?这辛者库本是低下人等的处所,到了这儿,就别想活着出去!”
晴歌还是不信:“那我听说康熙爷就是在这里看中了良妃,良妃还因此生育了皇子……”
宫女不禁嗤之以鼻:“良妃?你以为人人都是良妃啊?这能得到皇上宠幸的女人都在外面,不在这里!辛者库中出嫔妃的,历来只有良妃一人。你没听康熙说当年的皇八子吗?乃辛者库贱妇所生。一样的嫔妃,待遇上自是无法比拟,即便同样是宫女,辛者库出来的,自然都低人一等,明白吗?”
晴歌想着,她此番是穿越成了令妃啊,怎么也入了辛者库?来日可是要封妃、封贵妃的,日后她的儿子可是要继承大统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可是眼下被困在这里的是她朱晴歌,怎么办呢?皇上,对了,皇上!皇上对她如此器重,一定会来救她的!可是人家是皇帝,怎会管她一个卑微的官女子,不,如今已是辛者库贱奴!唉,况现下皇帝是否已苏醒尤未可知,就算醒了也未必会来救她。那皇后呢?她当时是皇后宫里的人,皇后会来救她吗?不要忘了,是皇后把她打发到辛者库的!不可能来救她的!除了皇上和皇后,还有谁会救她呢?青苔?雀儿?都不可能,就算有心,也是人微言轻,能否自保尚不得而知,何况是救她一介女奴。想到这里,她才端起木盆朝着河边走去。
皇后寸步不离地守着皇帝,她担心皇帝醒来见不到她。她轻手轻脚地用帕子帮皇帝擦汗珠,又用冷毛巾给皇帝敷额头,想给皇帝喂药,无奈皇帝嘴唇紧闭……
三日后,皇帝手指微动,睁开迷糊的双眼,正在打盹的皇后忽觉拉着皇帝的手指有轻微动作,随即睁开疲惫的眼眸,当她看到皇帝也已睁眼时,难掩惊喜:“皇上!皇上醒了!”
门外的太监应声而入,也是一脸惊喜。皇后道:“皇上,臣妾盼得好苦,皇上醒了,臣妾心头的石头终于落了地。”
皇帝闻言欲起身,皇后压着不让:“皇上,您目前先养好龙体,有何事吩咐臣妾便是。”
“爱后辛苦了。”皇帝拍拍她的手道,“朕这是怎么了?总觉得浑身乏力。”
“皇上初愈,原该休息。不必如此费神。”她忽然想到什么,道:“皇上是否饿了?臣妾着人去做些吃的……”
皇帝也仿佛忽然想到了什么,吃力地抬头向四处张望:“小玉呢?朕是有些饿了,想吃小玉做的点心……”说到这里,他仿佛意识到了什么,“小玉呢?小玉在哪?”
皇后见瞒不过,道:“皇上,您是吃了小玉做的点心才突然晕倒的,臣妾无力阻止悠悠之口,又无力证明小玉是被冤枉的,故而臣妾已下旨,把小玉贬入了辛者库。”
“辛者库?”皇帝眼中闪过一丝心疼,“这地方太过凶险,小玉好歹也是朕亲封的官女子,怎可发配这种地方?!”
“皇上有所不知。”皇后解释道,“当日皇上食用了魏氏做的点心后突然晕厥,当时臣妾并不在场,后来种种证据指向于她,臣妾有心想护她周全,可惜因她原先出自臣妾宫里,如若臣妾一意孤行护着她,恐将引发宫中其他人的不满。”
皇帝闻言忙欲起身,李玉和皇后扶起他,皇帝有些微怒:“你是中宫皇后,一向以贤德示人,又秉公处理后宫之事,怎会有不满?!”
皇后颇为歉意:“皇上有所不知,近日皇上宠幸魏氏,后宫嫔妃有所不满,加之皇上是食用了魏氏所做的点心才晕厥的,故而请求臣妾责罚于魏氏。”
“嫔妃?哪个嫔妃?胆敢冒犯中宫皇后?!”
皇后有些不知所措:“皇上息怒。事发当时,魏氏匍匐于地,百口莫辩,种种证据皆指向魏氏,臣妾固然想要为其开脱,但终有护短之嫌疑!”
皇帝点了点头:“爱后,难为你了。魏氏出自你的长春宫,如若稍有慎,便会留人话柄。只是眼下,魏氏尚在辛者库,爱后可有何解决之法?”
“回皇上”,皇后有些为难,“臣妾别无他法,人,是臣妾下旨发配至辛者库的,如若现下即刻诏回,恐有徇私包庇之嫌。”
“是了。”皇帝表示赞同,“在找到确凿的证据之前,魏氏怕是不能即刻回到朕的身边了。”
皇后有些忧虑:“皇上,请恕臣妾直言,皇上乃一国之君,如若为了一官女子而心存不甘,传扬出去,恐怕不太妥当。”
“正因朕是皇帝,朕宠哪个女子不容任何人干涉。婉卿,你懂吗?”
“臣妾明白。”
“不过,朕无论宠哪个女人,在朕的心里,你,永远是无人能替代的,这点,你大可放心。”皇帝向她打包票。
一直坐在床沿的皇后,闻言突然起身,半蹲行礼道:“皇上的深情厚意,臣妾没齿难难忘。如若皇上有意,臣妾可以为皇上再觅佳人。”
“再觅佳人也难敌婉卿。”皇帝伸手扶起皇后,皇后亦依礼起身,坐至床沿。皇帝搂着她,沉思半晌,道:“皇后,朕有一法子,或能救小玉于水火之中。”
“哦?”皇后闪过一丝惊喜,“皇上,可否告知臣妾?”
“朕现下已平安无事,那小玉自以受到教训。婉卿,朕愿以此为由,宽恕小玉之过。”
皇后眼前一亮,抬头:“皇上,此举甚好。”




穿越之我是令妃 14.魏小主
自帝后二人倾心交谈之后,皇帝又琢磨了数日,终于下了一个大胆的决定——封魏小玉为嫔妃!以此来让小玉获得正式名分,希冀从此不再受到种种的干扰,起码不要再让她受苦受折磨。
那日,同皇宫中人一样尚不知情的晴歌,因看不惯仗势欺人的姑姑,晴歌忍不住与她吵了起来。
“你个臭丫头!在那儿磨磨蹭蹭地干什么呀!就那么几件衣服,洗了半天还没洗完!看老娘不打断你的腿!”是姑姑的声音,她手持一皮鞭,怒斥旁边一新来的宫女,宫女不敢作声。“说你呢!”姑姑余怒未消,“快点洗!洗完了给我熨烫好、折好,天黑之前,完不成,老娘要了你的脑袋!”宫女哆嗦着,眼里渗满了泪水。
晴歌看不过去,上前道:“姑姑!人家是新来的,你就不能网开一面吗?你这样大吼大叫的,不怕吓坏人家!”
姑姑甚是火大:“我说小玉姑娘,你管的那门子闲事啊,啊?”她边说边扬手中的鞭子,“事情做不好就得受罚,明白不?”
“就算做得再不好,你动不动就要人家的脑袋,让人家怎么帮你干活?!”
“帮我干活?!”姑姑指着自己的鼻子反问,随后伸出右手食指戳戳晴歌的脑门,边戳边逼得她往后退,“你给我记住,你们,不是给老娘我干活,是给皇上干活,明白吗?!皇上,这天下都是皇上的,何况是这辛者库!怎么了丫头,你是活得不耐烦了是吧?胆敢管老娘了!”说着她扬起手中的鞭子朝晴歌身上抽。
正在此时,李玉携圣旨而来,身后还跟了多名侍卫。姑姑立马笑脸逢迎:“唉哟!是李公公呀!今儿是什么风把您给吹来啦?”
李玉白了她一眼,未答话。威严道:“皇上有旨,还不下跪?!”
姑姑闻言,只好跪下,众人也依次下跪。末了,李玉从随从手中接过圣旨,展开,念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内管领魏清泰之女魏氏,侍奉皇帝有期,德才兼备,容德可佳,贤良后群,得以见章。特禀明皇太后,晋尔为贵人,赐居延禧宫。钦此。”
待到念完,在场之人,无不惊愕,尤其是姑姑,脸孔已扭曲。而晴歌,亦是一副不知所措的表情。李玉见状,忙道:“魏贵人,大喜啊!”
晴歌迅疾反应过来:“臣妾接旨。谢皇上隆恩!”说着小心翼翼地接过圣旨。接着,起身。众人皆随着晴歌的起身而起身。
宣完旨的李玉对着晴歌俯身道:“魏贵人,奴才这就领您去延禧宫。”说着他一扬手中的拂尘,蔑视了一下周围的人群,扬长而去。
眼见晴歌在李玉的引领下走远,姑姑吓得不轻,她喃喃自语:“完了完了,我得罪了魏贵人,我得罪了魏贵人,这丫头怎么就摇身一变成了主子啦?”
一旁的宫女们看到姑姑的表情,幸灾乐祸。
刚入延禧宫的魏小玉,目光如电,扫视着殿内的每一件摆设。她甚至有些不敢置信:她明明是想要去参加招聘会的,到了一个十字路口,见到一辆面包车转弯,然后就突然来到了人生地不熟的清朝皇宫,先是成了皇后的宫女,后又因点心而成为皇帝的宫女、官女子,接着又被人陷害贬入了辛者库,没几天就被皇帝封了贵人。难道自己真的是遇到贵人了吗?她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确定没看错。但她如今到底是朱晴歌还是魏小玉啊?她百思不解,又想着既来之则安之,既然上天安排她在清朝生活,那从此就认定自己是魏小玉吧,反正在这里,说她是朱晴歌没有人会相信,唉!正在发愣时,一众脸生的宫女太监迎上来道:“奴才(奴婢)恭迎小主!”
小玉扫视了一眼他们,道:“你们……从今往后都是我的人?”
“回小主,是的。”为首的太监大声道,但不敢抬头。
小玉来了兴趣:“你叫什么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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