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欲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张无羁
我仔细一辨,见小庙东北和西北方向上正好有两方石板以支撑墙体,点头道:“正是!”
“下面到底是什么?”杨天骢比我还急。
找准了用神,得知其下是何等异常地脉便非常容易,玄奥晦涩无比的金光斗数最关键的一步便是找准用神位,否则一切便是白费。我之所以惊诧无端,乃是这土地庙的地脉用神方位五行属性皆是土!
“方先生,咋了?”杨天骢见我面色微变,“用神位下到底是什么东西?”
“这黄家果然占尽了风水好地,看来,他们那‘罗经阳宅’风水福缘的灌溉确实有用啊!”我一声轻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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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欲 第152章 无心有成
“‘黄家果然占尽了风水好地’……”杨天骢咀嚼着我的话,面即有异色,“方先生此言怎讲?黄家的风水好坏和这土地庙下的地脉异象有什么联系?”
“根据我刚刚的斗数推算,你还没悟出什么?”我一耸肩,“我们已经找准了这土地庙的用神之位,最终我推演出这两处用神的五行生合为阴阳两土,皆是土,在五行生合中”
我说到这里,便听杨天骢似有大悟:“金生水,水生木,木生火,火生土,土生金对了,土生金!方先生的意思是,与这土地庙东北、西北位上的墙体石墩两处‘土’属用神相生合的是‘金’!对不对?”
“对!”我一点头,“用神为土则生金,则地脉异象便是金,也就是说,这土地庙墙体两张石墩之下千百年来埋藏了两块金属,早已构成地脉玄机,不入尘寰,只为地底精气。土金用神相生相合,这座土地庙周遭的气场便极为不稳,作用于人眼便有障眼之碍!这就是外人经行此地却很难注意到这座土地庙存在的原因。若非以金光斗数解读地脉表象,任何风水师亦难堪舆出其间的真实脉理。这田地的理气重位之下千百年来埋藏有两块金属物质,然后黄三爷正好在其上搭建了一座土地庙,结果庙子自身的气场用神位正好与那两块金属相抵,以有土金相生、气场惑眼之虞!你说说看,他们黄家这块天麻地下竟埋藏了好几百年的金属器物,不是贵金属也是出土文物,这难道不是他们黄家处处占尽了风水宝地么?”
“那这两块金属到底是什么?是古人遗留失落的刀剑还是什么金属器皿?”杨天骢一阵惊异,“如果能取出来,更改这土地庙用神之位的地脉,一切问题就解决了。”
“这土地庙占取了地脉理气重位,我凭肉眼根本无法堪舆其地下的脉象。先前用神未出,可用金光斗数推演其五行生合;而现在用神既出,形势俱明。脉象生卦。便可以易数起卦卜之,我且推一卦,看能否断定这金属地脉到底为何物、更改它的脉象取出它有无灾虞。”说到这里,我一眼便看见土地庙东北方那立墙石板上放了一个香烟炉,用神方位上有形体,可占为一卦,但另一用神庙子西北方立墙的石板上却无任何形体卦爻之物。我稍一掐指,乃知我这是在强求了。
天道昭昭,玄机有凭,强求而不可求,起卦而应无求卦之心,否则。便是《周易》认为的“咎”。我对杨天骢说道:“以卦象得易数,乃是后天之卦,卦象中须有动爻之象,而现在,这两处用神位上仅有一处静爻,即那烟灰炉,另一处用神位上却毫无动静卦象,不合天地之数。便不可起卦。我这是为了求卦而起卦。便无任何玄机可求了。要知道,我们在日常生活中于随心所欲、偶见动静而以易数起卦可占玄机。正应验了一个‘自然而生’的道理,若是硬要为着一个目的而起卦,便往往不得其果。就像我现在,硬要为推知这用神位之下为何等金属器物而起卦,便无卦可起。这样,我们先在这里等等,四处逛逛,以宁静淡泊的心态来求卦,或有出奇之效。”
“恩,方先生一席话真当让我鸿蒙顿开,‘起卦应无求卦之心’,说得好,正如生活之中诸事杂尘,往往顺其自然而有意外飞花之获,强求便无真功。”杨天骢当即掏出一支古巴雪茄悠闲点上。
“淡泊而能明志,宁静方能致远。”我补充了一句。当即,我们在土地庙周围悠哉游哉,漫谈风水,寻问花草,杨天骢知道我当前所做的一切乃是让这黄家人相信我的“杨公天禅风水”,实则是我要得到他们那处“状元”真龙宝地。这黄家人已然处处占尽风水,又有二十四层罗经阳宅福源浇灌,家族发达豪富,且又为富不仁、鱼肉乡里,又怎能让他们将那处风水宝地享为己有?况且,他们乃是要将一位尚未婚嫁、毫无后人的年轻人葬之于其上,千古绝佳罕见的“状元”龙脉便被他们这等浪费,我实在不忍。
在附近转悠了两三个小时,眼见天色已近黄昏,我一看时间,已是下午五点多,说道:“我们去看看,有卦便起,无卦也莫颓丧。”
“可你给黄家说好了,你说明天上午这土地庙便会有人前来敬奉……但如果我们始终不知道这土地庙下地脉蕴藏的金属为何物、动之有无凶险,便不敢擅自挖掘,那么,这土地庙仍旧难以被外人看见,明天上午又如何会有人前来敬奉?”杨天骢面有难色。
我轻轻一笑道:“玄机自在其中,强求而不可得。”当即转身走向那土地庙,就听杨天骢在我身后惊道:“蛇!蛇!方先生,在那西北用神位的石板上!”
一条尺来长、通体青莹碧绿的蛇正匍匐在土地庙西北用神位的石板上,听见我们的脚步声,迅疾蜿蜒游走。
我当即一掐指,喜道:“果然是,随心随遇方有所获,强求实无真功!老杨,这条青蛇便正好是一动爻之象!”
当即,我以易数起卦,以时辰先后顺序,第一卦乃是这土地庙东北用神位上的烟灰炉,炉生火,乃在八卦万物中所属为“离”卦,为上卦;第二卦便是这西北用神位上匍匐潜行的那条青蛇,青莹碧绿色,乃在八卦中为“震”卦,而蛇在八卦中又为“震”,以这青蛇为下卦,便是离上震下之象,正是《周易》第二十一卦火雷噬嗑。离为三数,震为四数,现在时辰为下午五点多,正是酉时,酉时之数为十,三数和为十七,除去二六一十二,余五为动爻,得火雷噬嗑之六五之爻。
推演到这里,我稍稍一记诵《周易》爻辞,不由面上一喜。杨天骢见我神色轻松,急问:“卦象如何?”
“得到一个火雷噬嗑之六五爻,周易卦辞曰:噬乾肉,得黄金,贞厉,无咎。象又曰:贞厉无咎,得当也。”我当即一拍手,“老杨,如果不出卦象之外,这土地庙两处用神位之下应该埋有两块黄金!金银铜俱是身外钱财,为不祥之物,因而会有‘贞厉’,然尽管贞厉,却也无咎。老杨,我们无须担心挖掘改动这用神之位下的地脉会有天谴灾虞!《周易》已经给我们点明了玄机:贞厉无咎,得当也。言下之意,我们得到它是适当而无咎的!”我不由眉飞色舞。
“这黄家果然有福啊!自己的天麻地里竟然埋着两块黄金!原来,之所以这土地庙难以暴露在外人眼里、没人前来敬奉,乃是因为这庙子左右两墙基各踏了一块黄金!”杨天骢一挥手,想起了什么,“但卦辞中第一句‘噬乾肉’何解?乾肉者,我知道是干肉,腊肉或咸肉,莫非,这一卦提示我们,要挖掘得到那两块黄金,便一定要事先吃两块腊肉?”
我一笑:“卦象既定,天机自在其中。这样,我们先回去,现在天还未黑,挖掘这土地庙地表怕被人撞见、让黄家人起疑。待夜深之时再来挖掘以取出那两块黄金。”
“哈哈,也好!这次出来虽未觅得任何文物宝珠,却也无缘无故地得到一块黄金,也不枉辛苦了这一趟!”杨天骢在一边浑如一得了好处的小孩。
我笑道:“省省吧你!这埋藏于土地庙下的两块黄金千百年来早已构成了地脉玄机精气,人若解开,人便不能得享!否则,会有天谴!这土地庙用神位下埋藏的黄金而今被你我二人解读开来,我二人已然一泄天机,好在更改这地脉‘无咎’,但这两块黄金我们却万不能自己占用。否则,我方隐何苦还要这么辛苦地天下四海云游?何不到处堪舆山川解读地脉寻宝挖金?呵呵,老杨,如果你想少活十年,那么这两块黄金你自己来挖自己享用,如何?”
听得杨天骢一阵尴尬而笑,问道:“那么,这两块黄金谁来占用?莫非,让黄家人他们自己来?他们本已豪富,这穷乡僻壤的,老天实在无眼啊!”
“不,我让陈凯他们来挖掘。”我一笑,“也算我报答陈丽的‘玄武’主命之恩吧。”
“我有个问题,方先生既然算出了这土地庙两墙之下各踏一块黄金,然黄金有散金碎银、金元宝或金饰器物等等之分,那么,这土地庙下的两块黄金到底是什么形状的?莫非各是一块大金元宝?”杨天骢疑问倒还不少。
我稍一镇静,以刚才得出土地庙下埋有黄金的离上震下之卦继续推演,夫离上震下者,互为坎艮,变为坎巽,坎水艮土,水土相克,有水冲田埂泥土之寓,其形当冲为方正;坎水巽木,巽又为绳,水木则糅为绳,因而,我断定,这土地庙下两块黄金“周体方正、绳直有度”,便不会是元宝、金饼金块或金饰器物之类,而应该是方方正正的金砖!再以坎为七数、艮为六数、巽为五数,金为乾,度以寸量,我又断定:这金砖的长宽高各为七寸、六寸、五寸。
我把我的推算结果一说出来,不仅仅是杨天骢连我自己也甚是惊诧,好大的两块金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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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欲 第153章 等闲通关
“我的妈呀!三尺一米,一尺十寸,一寸便约为三厘米多点,这两块金砖的长宽高竟差不多为二十三厘米、二十厘米、十七厘米!实足罕见啊!黄金的密度差不多为19克/立方厘米,算一算这种规格的黄金约有多重……”算到最后,无疑是一个巨大的数字,惊得杨天骢瞠目结舌。
“古人的一寸比现在要短,不过,这两块金砖也的确够大,金子比重这么大,以这两块金砖的大小规格,力气小的人都不一定能搬动它。”说到这里,我拍醒了还在惊愕中的杨天骢,“走吧,我们先回陈家,呆会儿那黄家还要开车来接我们呢,免得撞上。”
“这么大规格的黄金!该是哪朝那代的东西?我做的便是黄金和珠宝生意,现在市面上一克赤足的黄金能炒到两、三百多元一克呢!发了,发了,方先生,经你这一点拨,陈家这次得到两块超大金砖实在是发了!”
“这就是我和他们的缘分罢。”想起了车祸已故的陈丽,我一阵轻叹,“钱再多又有什么意义?生命,始终才是最重要的。”
回到陈家,陈凯和小兰正在一边下棋,我忙将陈凯叫到一边,给他稍加说明,让他晚上去挖掘那土地庙下的两块大金砖。
陈凯自然惊诧不已,又知道我们没在说假话,我的本意便是资助他上学读书,听我一说,连忙点头答应。我又将陈家所有人的八字一拆,尤其是陈凯,命骨稳重,甚能镇住财势,当即我便叮嘱他不能向任何人走漏此消息,否则便会有意想不到的灾劫。
前前后后交代落实了一切,我们三人商定深夜再在那高家湾黄家天麻地碰头。杨天骢比我还谨慎,说那两块金砖实在太大太重,以陈凯的身板不一定能搬得动。杨天骢让他晚上多吃点饭才有力气。
说罢。我和杨天骢离开陈家,半路上,黄三爷已开车出来接我们,上车后,黄三爷道:“方先生言明天上午便会有人前去我那土地庙上香烧纸,哈哈哈,我等着捷报呢!”
我一笑道:“晚上我们还会到那土地庙去堪舆一下。三爷放心,明天上午,自然有人前去土地庙敬奉土地以保佑五谷丰登!三日之后,天麻的长势必然转好!”
“好,我黄三倒还真想见识一下方先生惊为天人的‘杨公天禅风水’!”
用过黄家丰盛的晚宴后,又和黄二爷黄三爷絮叨多时。但见厅外月明星稀,看看时间,已到晚上十点,我便和杨天骢再次动身前去高家湾,我依旧言明“天机不可泄露”,外人不得围观,黄三爷将我们送到目的地后便又开车返回。
来到夜幕中的天麻地,我一拍手。就见土地庙后钻出一黑影。正是在这等候多时的陈凯,17岁的少年装扮成一衣衫褴褛的叫花子。背着一个背篓,扛着一铁铲。我一喜,这位眉清目秀的少年甚是聪颖机灵。杨天骢又见陈凯右手上挎着一个塑料袋,袋内装着一团热气腾腾的东西,颇为好奇道:“袋子里装的是什么东西?”
“方大哥、杨大哥说这两块金砖又大又重,我怕我们没气力搬动,便让我妈煮了两块风干的獐子肉,半路上我们没气力了便吃肉,这獐子肉,很长气力!”陈凯稍显稚嫩的嗓音中洋溢着自信。
听到这里,杨天骢已然目瞪口呆。
我唏嘘一声,果然,我的眼光没错破玄机者果然便是这17岁的少年郎啊!早前我以易数起卦时,得到的卦辞曰:噬乾肉,得黄金,贞厉,无咎。
杨天骢为“噬乾肉”一句而颇为不解,原来《周易》之上早已写明了,才是这么一回事!
“方先生,这位少年骨格不凡……”杨天骢犹在惊诧之中。
我一观星斗,又以时辰起卦,切算出一切无灾无虞之后,来到土地庙前,对陈凯道:“听我指令行事,开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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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我便爬起了床,黄家布置的房间虽然满室充斥着明清奢华之风,床席又自然极为舒服,可我却没睡好,黄二爷的四女儿也不知在和家人闹什么别扭,一个晚上吵闹折腾不已。
穿衣出房,杨天骢也从隔壁一间房走了出来,面有倦色,说道:“他们吵了一个晚上,实在睡不着,看了一个晚上的书!”
我一丝苦笑,就见黄二爷走出房,向我们一抱拳道:“二位,昨晚和家里那不争气的死丫头闹了一朽,有碍你们的休息,实在抱歉!”
“二爷您一生英名,在外绽露风云,却在家里降服不了自己的女儿啊!”杨天骢戏谑一笑,“令千金到底所为何事和你闹别扭?”
“唉!一言难尽!这死丫头年纪也不小了,你们都是城里人,但城里人比不得乡下,在我们这小山村,姑娘上了十八还没找着婆家便要被人看笑话,我这四丫头都二十三了,三年前我已经给她定好了对象,嘿,选好了日子,这丫头恁是不答应嫁人!拗了这三年,也和我们当爹娘的闹了这三年!就是不肯嫁过去!人家男方父母在县城里也是当官的,小伙子自己又开了好几个门面,你说,这和我们黄家很是门当户对,我这四丫头就是倔哪!我也六十的人了,搞不好便要被这死丫头给气死!”黄二爷说到这里,长叹一声。
我一声轻叹,这种事在农村多的去了,大户人家所谓的“门当户对”往往要牺牲人家姑娘或小伙子的真正爱情,父母逼婚,古今多出一辙。
洗漱之后,便用早餐,黄二爷和黄三爷两家数十口人乃在同桌用餐,男女又有别,封建礼教可见一斑。而黄家当家人未上桌,谁都不能动筷子,包括黄二爷。待到黄三爷慢腾腾地上了桌后,和我们一打招呼,开始用餐,所有人方才动筷。这黄家封建礼教人家酒食无度。但有客人。便要上酒,即便是这早饭上,菜肴也颇为丰盛,鸡鸭鱼肉样样俱全。
“方先生、杨先生,你们昨晚一个晚上为我那天麻地殷勤忙碌,实在辛苦了!黄三敬你们一杯!”黄三爷举杯一干,连过三巡。又道:“不过,方先生以‘杨公天禅风水’为我指点了迷津,方先生说道今天上午我那土地庙便会有人前去朝拜、上香烧纸,恩,现在是早上八点多点,我姑且等之。以中午十二点之前为限。若无人前去敬奉土地,那么,很不好意思,你们的‘杨公天禅风水’也仅仅是虚有其名罢!”
我一笑,稍一掐指,说道:“中午十二点?太长了,要不,三爷这时便去你们天麻地看看?”我刚说到这里。便见厅外急匆匆跑进来一位长工。大吼道:“三爷三爷!土地庙有人敬了!土地庙有人敬了!好几十个老人家正在那里烧香呢!”
黄家上下一阵惊呼。
那黄二爷嘴里的旱烟袋差点掉落于地,黄三爷赶忙一看时间。也不过上午八点半左右!不由目瞪口呆。
“走!我去看看!”黄三爷穿起衣服便去开车。
金色的朝阳照在石盆寨高家湾广袤的田野上,周围好些山路上赶集、劳作、放牛的人络绎不绝,黄三爷天麻地里那处土地庙前,十来位善男信女正在烧香挂纸,祈佑风调雨顺、五谷丰登,颇为虔诚。而看各条山路上,赶来烧纸的人还在源源不断!
我上前一打听得知,原来,一夜之间,众村民发现这天麻地里出现一座土地庙,皆以为神奇,乃“天降福瑞”,民以食为天,老百姓最是祈求土地菩萨保佑自家的粮食高产丰收,是而,周围的村民一听奇事,尽速赶来敬奉土地。
在这些村民看来,一夜之间,任何人也来不及造好这么一座土地庙,那么,只可能是天降奇瑞了!
我和杨天骢在一边面带微笑,黄家人却个个瞠目结舌。一夜之间,仿佛换天,实在让他们信之不及!
“方先生真是高人!你的‘杨公天禅风水’老夫服了、服了!”黄二爷在一边震惊过来,连连向我抱拳。
我见黄三爷还在一边呆若木鸡,知他陡然临此巨变还没缓过神,走上前道:“三爷,我说过,今天上午便会有人前来土地庙敬奉朝拜。理气一改,地底生气自来,不出三日,你这片长势萎靡的天麻便能化枯黄于碧绿、换萎颜于生机,产作自会有回报。三爷意下如何?”
“三弟,我自己也是风水阴阳先生,我闯荡了这一辈子,还几乎没见到有方先生这等‘改气催收’本事的高人!可见,方先生那千古单脉绝学‘杨公天禅风水’的确博大精神、玄机独具!”黄二爷走上前一拍黄三爷的肩头,“一夜之间,会有这么多的人前来敬奉土地,这太过玄奇,方先生确有本事,我看,老三,我们那处风水宝地真不能葬咱黄姓之人,咱们为浩儿另择他穴罢……”
“二哥,此话慢说!”黄三爷转过身来,眼珠骨碌一转,打量着我和杨天骢,又盯着黄二爷,“如果仅凭咱这土地庙有多人前来敬奉,就叫咱放弃那块黄家老祖宗传承下来的风水宝地,实在有些轻率!”说罢再一望向我,“方先生,这么多人前来敬奉我这土地庙,这到底又能说明什么?这就说明了你的‘杨公天禅风水’精神玄妙无比?谁又知道,你昨晚到底在背后做过什么?诚然,方先生有些本事,但我若信了方先生这一出便将我那风水宝地舍弃,黄三实在于心不忍。”
杨天骢面色微变,盯着我瞪圆了眼睛。
我一笑,耸耸肩道:“那么,三爷也就还是不信我们了,风水易术这一行,本就遵循‘信之则有,不信则无’的道理,天道循环,命中注定,因果祸福,冥冥自生,三爷执意于己见,方隐我何必强求?那么,二爷三爷,告辞了!”说罢我一拍惊愕中的杨天骢,转身欲去。
“慢!方先生留步!”黄三爷连忙止住我,“方先生若能说服我将那处风水宝地放弃,这便要看你的本事了,我们自家的风水宝地不能葬黄姓之人,黄三我实难诚信。当然,若这确是真的我们那处风水宝地实在不能葬黄姓之人,方先生鼎立相劝乃是让我黄家避过灾劫、这实在是一桩善莫大焉的好事,我则一定会大谢方先生!但是,仅仅凭你目前这点手段,我也毫不能信服你的‘杨公天禅风水’。”
“三爷的意思是,你还要考验我一关?”我一愣。
“不错。希望方先生不要介意,我说过,我若诚心信服了你的言论,我们那处风水宝地真不能葬黄姓之人,那么,我会好好相谢!”黄三爷向我一抱拳。
我仰天一笑道:“也罢,那么,为了三爷这‘酬谢’,方隐姑且再接受三爷的一关考验。不过,我却有个条件,不知三爷答应不答应?”
“什么条件?”黄家人上下同声,豪强之家,向他们提条件无异从老虎嘴里拔牙。
“我若以我的‘杨公天禅风水’让你们诚心信服你们那处风水宝地的确不能葬黄姓之人,那么,三爷,请你将这处风水宝地转交于我,不知可否?”我也向黄三爷一抱拳,这老狐狸果然眼光刁毒。
黄家上下又一阵诧异,“方先生不会正是抱着打我家这风水宝地的主意而来的吧?”黄二爷的三儿子黄波在一边没好声气的来了一句。
我一笑:“我可没这么说过,不过,你们不肯,便是不信,我又何必在此久留?我还很忙。”说罢又要起身。
“如果,我们那处风水宝地真不能埋葬黄姓之人,我可以将它交给方先生你!任凭方先生在上面埋谁!但是,方先生,你得为我完成这件事,不然,我便不信!”黄三爷盯着我,眼里泛出一阵异光。
这等为富不仁之家,要让他服服帖帖交出自己的东西,可见其代价。这黄三爷毫无疑问又将给我出一个天大的难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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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欲 第154章 花期之试
“如果我们黄家那处风水宝地真不能埋葬黄姓之人,我可以将它交给方先生你!任凭方先生在上面埋谁!但是,方先生,你得为我完成这件事,不然,我便不信!”黄三爷盯着我,眼里泛出一阵异光,“谓风水之术,福源流长方是正道,初有成效者,三年五载已短,百载千年不长,但方先生对我这片天麻地施展的‘改气催收’之术却颇见神速,昨日堪舆,今日获功,看来,方先生的‘杨公天禅风水’在短期见效上很有造诣!今我让方先生于‘短期见效’上再为我办一件事,方先生若能完成,则毫无疑问方先生的‘杨公天禅风水’确实精湛过人,比之正统风水玄术尤具神机,黄三我自然信服,那么,我们黄家那处风水宝地确实便不能埋葬黄姓之人,方先生若想要,我交予于你便是!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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