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倾天下之腹黑太子妃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凝望的沧桑眼眸
这些年,她到底去了一个什么样的世界?
无意识的敲着坐垫,他沉思良久,才微微开启了车窗,在车沿上敲了一下。有微弱的气息靠近,却不见影子。
“告诉云裔。”他顿了顿,似乎在考虑,又似乎在挣扎,最后终于下定了决心。“对颜家不用穷追猛打,适可而止就好。”
隐在暗处的人静了静,气息微乱,他似毫无所觉,继续道:“调查颜诺最近半年来的所有,事无巨细,待我回来后要知道答案。”
话音一落,微弱的气息也尽数散去。
他隐在昏暗的马车内,有些疲倦的闭上了眼睛。
……
花开两支各表一头,且说那晚厮杀后,云裔最后阴森森的质问,让凰静芙明月殇等人终于明白。原来之前所有的猜测都是障眼法,云裔的目标是颜家。云裔闹得那么厉害,看起来是要和金凰过不去,趁他们有所防备和打算以后,却突然将矛头指向了颜诺。
颜诺比云裔晚来金凰,云裔不可能那么快就想好了计策还准备得这么天衣无缝而且瞒过了政治阶层最为敏感犀利的几人,让他们中了障眼法。
唯一的解释就是,他们被人算计了,而且在很早以前。
颜诺的行踪,东越边境的刺杀,以及挑拨凰静蓉,还有金凰女皇之心,全都被人给利用了。
天下间能将这一切安排算计得连环不差而且至今连面都没露的,只有一个人。
云墨。
他知道颜诺和明月殇的关系,此计为的就是斩掉明月殇的羽翼。少了颜家,明月殇纵然想在东越制造点事端扰乱云墨的视线从而去找慕容琉绯,也是鞭长莫及。
明白了一切之后,明月殇陷入了沉思,却更加肯定了心中的猜测。
凰静芙愤怒后脸色更是沉重,“他这次出手太过突然,害得我们都中了计。”
明月殇没有说话,神色深沉而若有所思。
“他如此费尽心机想要阻止你,若你去了东越,只怕还有更大的险阻。”凰静芙静默了一会儿,眼神复杂语气轻缓,有一种淡淡的寂寥和刻意的释然。
“阿殇,别去。你如今孤身在外,如果去了他的地盘,肯定会吃亏…”
“你不觉得…”明月殇却打断了她的话,回头对她微微一笑,笑意里有些意味深长。“这件事处处透着诡异吗?”
“嗯?”
凰静芙皱眉,“你指的是什么?”
明月殇负手而立看着远方碧波翠柳,“你六皇姐当时其实得到了两条消息。一条是云裔带的那个女子和他共乘一辆马车,第二条是和她妹妹共乘一辆马车。”
凰静芙思索了一会儿,脸色渐渐变了。
“你的意思是,这件事不只是云墨的设计,还有另外一个人在插手?看起来似乎和云墨作对,但最后的结果又不谋而合。”
“对。”明月殇笑得有几分欣悦和欣赏,“那你说,这世上处处和云墨作对又如此了解他心思的人,是谁?”
凰静芙眼底慢慢浮上了然的慎重,“如今住在东越梁王府的,莲玉!”
是了,如果是他俩联手合计,又是突如其来,她们再多的准备也没用。
“可是…”凰静芙有些不解道:“云墨是为了她,那莲玉又是为了什么?”
为了什么?
明月殇没有笑意的笑了笑,“或许,很多事我们都忽略了。”他眼神里笑意一寸寸没落,神情淡然而微微有一种深邃的平静,像看不到底的深海。永远不知道海底到底有会吃人的鳄鱼,还是另一番桃源世界。
“而且这件事不会这么简单,应该还有连环计。”
凰静芙抿了抿唇,“云墨到底想干什么?为什么要阻止你去找她?或者挑起战争开阔疆土?即便他有这个野心,我却不认为他这个时候如此冒险。毕竟,东越还有内患。”
“你说得对,但是…”
他话还没说完,身后忽然落下一个人,不,应该是一团影子,一团全身都笼罩在黑雾里的影子。不知道那影子说了什么,明月殇神色浮现几分惊讶。
“师弟走了?”明月殇呢喃了一声,和凰静芙对视一眼,凰静芙奇怪道:“云裔没有阻止?他不是吵着闹着说颜诺杀了他的爱妾,非要颜诺给他个说法吗?还有,我总觉得那天晚上颜诺有些奇怪,似乎认识那个凤含莺。”
这时外面有侍者匆匆而来,伏地道:“殿下,裔世子进宫了。”
“果然。”
凰静芙冷笑一声,挥退了侍者,正准备对明月殇说什么。忽然一个黑影无声无息出现在她身后,不知道说了什么,她霍然回头,神色比之明月殇更是惊异。
“云裔不追究了?”
她话音刚落,外面响起太监尖细的鸭嗓音。
“圣旨下,皇太女接旨。”
……
云裔沉着一张脸坐着,周围的人吓得大气都不敢出。他向来好脾气,很少发怒。然而伺候的侍女都发现了,自从那位凤姑娘挟持郡主离开后,她们世子就变了,一张脸上再无半点笑容,阴沉得如同似水。没人敢惹他,生怕引火烧身。
空气中有淡淡的气息靠近,暗卫落在他跟前,单膝跪地道:“金凰女帝下旨,颜家少主误杀世子爱妾,凰太女看管不周,罚禁足三个月,并收回皇衣卫交由六皇女凰静蓉。由于南陵姜太后寿辰将至,遂延缓皇太女禁足时间,改为贺寿回国之后实行。同时驱逐颜家在国内所有人,从此不许颜家任何人踏入金凰半分,否则杀无赦。”
皇衣卫乃是整个皇城最大的守卫兵,让出皇衣卫,等于斩断了凰静芙的左臂。又将这么重要的势力交给了凰静蓉,明显有意巩固凰静蓉的地位,更甚者要将凰静芙这个皇太女取而代之。然而这突如其来的动荡定然会引来朝中重臣反对,是以还是将给姜太后贺寿揽外交的差事交给凰静芙。
打一巴掌再给一个甜枣,已经是法外开恩,凰静芙便是心里不服,也无可奈何。
云裔渐渐平静下来,挥退了暗卫,陷入了沉思。云墨的计划原本是要颜家付出点代价,最起码要知难而退,日后再也成不了明月殇的左膀右臂。至于凰静芙,那个女人自然不会就这么认输。凰静蓉虽然有点心机手段,却万万不及凰静芙。
禁足三个月?
呵~
皇城内变化最是莫测,若真的三个月什么都不做,皇宫朝廷都会大变样,凰静芙会乖乖的坐以待毙?
不会。
至于她会如何做,那就不是他该关心的事了。
借着一个小妾的事儿,也不会闹得太大,毕竟不是他的世子妃,闹得太过,人家只会觉得他被美色迷昏了头,再逼得太紧的话,难免有咄咄逼人之贤。到时候若真是开战,到底谁占理也说不清。
不过原本可以让颜诺流点血,也好给明月殇一个警告,这么好的机会,他本来已经准备义愤填膺让女皇无论如何给个合理的处置。当然,他不指望会让颜诺大出血,好歹收点利息还是可以的。可就在他进宫之前,云墨突然又给他传了信,让他适可而止。
云墨到底想干嘛?这样朝令夕改晦暗不明,可不像他的作风。若非是云墨贴身的暗影给他传的话,他简直都要怀疑是不是有人假传云墨口令浑水摸鱼了。
他觉得自从那个女人出现以后,云墨做什么事都不正常了。先是准备对梁王府下手,却因那人来了又静止不前。设计对付明月殇和颜诺,眼看快成功了,又收手了。
他眯了眯眼,云墨的不正常都与那个女人有关,难不成这次也是因为那个女人?
他思考了好一会儿,在房间里来回走动。最后停了下来,算了,管他要干什么,反正没他的事了。倒是依依…
想到依依,他便想到凤含莺,心里又是一股怒火蹭蹭往上冒。那晚他抱上轿的女人当然是真正的凤含莺,不过是易了容。进了轿子以后就被事先潜伏在轿子底部的暗卫给替换了。知道会有厮杀,他好心的保护她,没想到那个死女人居然敢给他玩儿阴的。
自己偷溜了不说,还劫持了依依。
当然,那个女人虽然精明,而且手段也狠,但不至于会伤害依依。好歹相处了一个月,多少有点了解那个女人。
可是…
他坐下来,开始沉思。
既然知道依依没危险,那他担心急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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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墨从皇宫里回到别院,犹豫了一会儿,去了凤君华的院子。凤君华正在练剑,不知道有没有注意到他的到来,根本没回头。秋松秋兰看见他,想提醒凤君华,云墨挥了挥手让他们下去,他则静静的站在原地注视着她的身影。目光沉静而沉凝,恍惚而复杂。
凤君华其实早在他来的时候就已经察觉到了,最近她练功越来越顺手,隐约觉得体内不断有真气窜至四肢百骸,让她功力更胜一筹。有时候脑海里也会有破碎的片段闪过,不过却再也没有引起头疼发狂的症状。她有些奇怪,自从上次她发狂杀人以后,再努力回想以前的事的时候,没有再引起身体一丝一毫的不适。
应该是云墨对她做了什么,却没有告诉她吧。
挽出一个剑花,她收了剑往回走,在他面前站定。
“你有话对我说?”
云墨伸手给她揭落肩头的落叶,笑了笑。
“嗯。”
……
看完了关于颜诺的所有资料,凤君华久久不语。
是他!
时间吻合,性格吻合。甚至,他在找一个人,也吻合。
他没死,他还活着,在这个世界,好好的活着。
短暂的震惊后她心里埋下的阴影也开始松动,平静下来后她又有了新的疑惑。
他是怎么知道自己也穿越了?那天晚上他是认出了小莺吗?他匆匆离开也是去找小莺?为了从小莺口中知道自己的消息?
还有——
她看向云墨,眼底有着疑惑和复杂。
“为什么告诉我这些?”
之前他不是很排斥甚至某一瞬间逃避了她的目光?为什么回来后就将这一切告诉她?
云墨原本静静坐着,眼神却没有放过她脸上任何一个表情。知道那个人和她心底的影子吻合,以为她要欣喜她要激动要离开去寻找。
到那时,他该如何?
但是没有,短暂的震动后,她脸色很快恢复了平静。
他也总算是松了口气,深深的看着她。
“因为你想知道。”他微笑,“况且你总是要知道的,与其想方设法瞒着你等你日后在知道真相后怨我恨我,倒不如直接告诉你。”
凤君华垂下眼帘,握着资料的手指动了动。她知道云墨在给她心安,让她逐渐学会相信他。自从上一次她误会他再次对他冷漠后,似乎他就尽可能的做什么都不隐瞒她。只要她问,他便答。当然,除了她的身世。
关于她的身世,她至今知道得不多。
在这方面,沐轻寒表现得和云墨一样,只告诉她必要的,那些他们认为在她恢复记忆之前不宜告诉她的,都绝口不提。对于她那年为什么被封记忆后失踪,沐轻寒比云墨更不清楚。
她如今也不再纠结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等她恢复记忆了,便也什么都明白了。
“谢谢。”
她手指微动,指尖灰末散尽。
他要的从来都不是她的感激,她知道,却总是刻意去回避。
“小莺应该去南陵了。”她道:“她不会回来,也不会伤害云依。”顿了顿,又继续道:“姜太后寿辰,各国齐聚,她会在南陵等我。”
她抬头看着云墨,“我要去南陵。”
云墨点点头,又问:“你有办法联系她吗?”
凤君华想了想,“可是可以,但是可能会给她带来其他麻烦。如今她一个人,身边还跟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太危险了,还是等到了南陵我再想办法联系她吧。”
“嗯。”云墨表示赞成,“子安很快就会去南陵,或许他先一步找到你妹妹也说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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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方气候温和,花红柳绿,一派姹然景象。南陵京城繁华之地,富贵豪门数不胜数,高低楼阁错落有致,华贵非凡。武安侯慕容府乃其中佼佼者,因为武安侯府的当家主母,乃是太后的幺女安钺公主。
公主喜富贵奢华,府中景致自然美轮美奂,飞檐走阁,亭台流水,奇花异木争相斗艳,好不热闹。其中最为华丽的,当属梦仙阁。梦仙阁临湖而建,旁边怒放着牡丹海棠,芍药玫瑰。有风过,花瓣簌簌掉落,在湖面洒下旖旎风光,花香四溢。
而此刻,更加旖旎若神仙之梦的,是梦仙阁内的呢喃喁喁之声和低低浅浅的暧昧低吟。
轩窗开着,华贵的轻柔的窗纱被风吹开,层层帷幔后香气缠绵入骨,令人闻之欲醉。而更酥软媚骨的,是宽大乌木鎏金宝象缠枝床上娇媚低柔女音。像丝丝缕缕的音律,款款扣人心弦。
罗衫绸缎,轻纱衣襟,里衣亵衣软垫腰带玉坠散了一地。帷幔深处,隐约听到男子急切的低吼声伴随着床枝重重摇曳,女子低低的呻吟都淹没在帐帘后。娇娇喘喘,侍儿无力,香汗微微,红酡满面,媚眼如丝。
外面有人急急而来,为首的是一个华贵端庄姿容艳丽的妇人,她神色凝重,眼神隐隐有着怒气和阴沉。主子心情不好,身后跟着的一大群丫鬟立即便感受到了,头垂得更低,生怕她一个不高兴就将怒气发到自己身上。
走到门前,她停了下来。守候在外面的丫鬟脸色惨白,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参见公主。”
安钺公主冷冷的看着关闭的大门,听到里面断断续续的暧昧声,她眼底怒火更甚。
“开门。”
“是。”
两个老婆子立即撞开了门。丫鬟们额头冒出冷汗,心知不能让她进去,却也无法反驳,只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她走过去,看着跪在地上的丫鬟,冷冷道:“待会儿再收拾你们。”然后昂首挺胸走进去,“全都在这儿守着,没本宫的吩咐,不许进来。”
“是。”
她一甩袖,慢慢走了进去。绕过四扇楠木樱草色刻丝琉璃屏风,一层层轻纱垂落于地,其间那些珠翠金饰在光滑的地面上闪烁着淡淡光晕,尤为刺眼。
更为刺眼的,是床上交缠的二人。
床上男人还沉浸在情yu之巅不可自拔,女子却已经透过他肩头看到了她,不禁没有半分被捉奸在床的羞愧或害怕,反而嘴角一勾,露出一个绝美惑人的笑容来。
呵~
她轻笑一声,与此同时安钺公主拔出璧上挂着的剑,嗖的一声刺了过去。
男人明显练过武,听闻这刺耳的声音,一下子从云端惊醒,利落的翻身并警觉的回头。
“谁?”
床上的女子却忽然半起身,软被从肌肤上滑下,露出凝脂玉背。她媚眼含情,脸上红晕微散,微眯着眼笑得风情万种而勾人摄魄。眼睛里似乎有魅惑的光泽隐隐闪动,蛊惑了男人的视线。
“别走嘛…”
她声音软糯娇腻,呼出的气息香气幽幽,直入心脾,转瞬就将男人好不容易醒过来的神智给淹没得干干净净,又被她勾引得忘了魂儿,甚至忘记了身侧的危险,立即又扑了过去。
她笑声如银铃,眼神流光飞冶,眼神却是看向站在床边不知何时已经保持着持剑姿势不动而神情晦暗眼神沉怒的安钺公主。
“母亲今日怎的有空来女儿这儿了?莫不是怕女儿贪欢忘了时辰学习功课?”低低浅浅的笑声伴随着呻吟声,听得男人更是忘乎所以,甚至没注意到她的称呼。
“你——”
安钺公主忍住怒气,把剑扔到地上,哐当一声,终于令那男人惊醒。
还未等他回头,原本一脸红晕眼神迷离看似享受的女子突然回头,眼神一瞬间魔魅异常,像是有深邃鸿沟,永远也看不见尽头。
男人被她那样的眼神看着,忽然觉得心砰砰跳,眼神呆滞而无神,只痴痴的看着眼前美人含羞妩媚如妖魅的模样。女子一双眼睛魔魅十足,又隐现丝丝暗红的媚光,她凑近他的唇。男子忽然睁大眼睛,只觉得浑身力气渐渐被抽干。他倒在床上,脸上渐渐呈灰青色,眼神也一寸寸暗淡下来。在失去意识最后一秒,他看见了站在床边神色复杂恼怒异常的安钺公主。
他似乎受惊一般,伸出手指来,然而最后一丝阳气被吸进,心跳终止,呼吸消失。至死他都睁大眼睛,死不瞑目。
柔媚女子从他身上坐起来,伸出舌头妩媚的舔了舔嘴唇,半眯着眼睛犹如慵懒的小猫。
她看了一眼已经死了的男子,随即淡漠的移开目光。手指一招,屏风上轻纱软罗套在了身上。一转眼她已经下了床,裙摆迤逦而过,地上的男装顷刻间便消失了踪迹。
“处理干净。”
她淡淡的吩咐,立即不知道从哪儿出现两个粉衣美貌的侍女,动作麻利的将床上的男子抬起来,而后消失无踪。
“仙儿。”
安钺公主终于忍不住低喝出声。
慕容琉仙瞥她一眼,还未散去春情的眉宇间妖魅十足,眼睛如有魔力一般吸引人不断沉沦。她无视自己的母亲,风姿妖娆而妩媚的走到梳妆镜前,纤细柔嫩的手指执起白玉梳慢慢梳着自己如墨的长发,语气慵懒而低沉。
“母亲如此生气,是因为女儿睡了您的男人吗?”
安钺公主一张脸红白交加,最后终是低低叹息一声。
“仙儿,你以前胡作非为我也就睁只眼闭只眼算了。可你最近越来越猖狂了,如果被你父亲知道了…”
“父亲?”
慕容琉仙缓缓转身,她刚才不过随意披了一件轻纱在身上,胸前裸露了大片肌肤,衣衫又薄得几乎透明,连贴身粉红色肚兜上的鸳鸯戏水图案都看的一清二楚。她微微转头的时候,眼睫如蝶翼颤动,眼神如流光芙蕖,唇色嫣然如朱,整个人从眉梢眼角到肢体语言,无一不昭示着两个字。
妖精。
吸人魂魄的妖精。
没错,她自幼休息媚功,靠不断与男人交合吸收男人阳气来健全体质提高自身修为,同时美颜保容。
南陵第一美人,的确当得起这个称号。只是没想到平时高贵端庄优雅美丽的慕容琉仙,背地里居然是一个不知廉耻的*荡妇。
她轻轻一笑,眼神魅惑中又透出微微的嘲讽。
“原来您还记得我有父亲啊?”微微的漫不经心,隐匿了浓浓的暗淡和失落以及愤怒痛心。“那么想必母亲也应该记得自己是有夫之妇了?”
安钺公主一噎,眼神里也有愤怒心痛。随后冷静下来,坐在旁边的美人榻上。
“你十六岁功法大成,已经不再需要…如今你又何苦糟蹋自己?要知道,你以后可是要做皇后的…”
慕容琉仙嗤笑一声,慢慢的打理自己如绸缎般光滑的头发。语气仍旧是那种低沉带点魅惑的味道,“不需要?那平*儿怎么做为何都不见母亲斥责,唯独今天带着人急急而来呢?”她又低笑一声,笑声里充满了浓浓的讽刺和鄙视。
“还不是因为母亲的相好被我迷住,成为我的裙下之臣,进而对母亲冷淡疏离,不是吗?”
“仙儿!”
安钺公主心思被戳穿,又被女儿这般讽刺,忍不住羞恼的一巴掌拍在案几上,愤怒的看着她。
“你不要得寸进尺。”
慕容琉仙对她的怒气丝毫不以为意,坐着的身子不动。
“不过一个男人而已,少了一个,母亲不是还有更好的吗?何苦为了个廉价的床伴跟女儿置气?”她站起来,柔弱如柳枝的身子摇摆如风,轻盈而妖娆。如花的容颜艳丽四射笑意宛然,“女人生气可是要长皱纹的,母亲您这般花容月貌,若是有所损伤,就更不得父亲的心了。”
她一只手很是温柔的抚摸安钺公主的眉角,似乎要抚平她眼角的皱纹。
看着她这般模样,安钺公主却是无法再生气。她拉过女儿的手,让她坐在自己身边,眼神怜惜神态无奈。
“仙儿,我知道你怪母亲背叛你父亲辱没了慕容家门庭颜面。可是你也要理解我啊,我一个公主,嫁到慕容府二十年,可是你父亲从来就没有正眼看过我一眼。外面的人只知我风光无限,哪里知道我心里的苦?”
慕容琉仙没说话,任由她拉着自己的手,神态淡漠隐现讥嘲,却没有再说话。
安钺公主静默了一会儿,神色又有些怒气和不甘。
“从前侯爷被那个女人迷惑而冷落于我,专宠那个贱人和那贱人生的孽种,连你都不受待见,我如何甘心?”
慕容琉仙手指动了动,美眸里迸发出浓浓的恨意。
“即使如此,你也不该放荡至此,给父亲戴绿帽子。”
“你——”
安钺公主被女儿如此质问,只觉得心口怒火腾腾而起。下意识的甩开她的手,又瞥见她眼底讥嘲深幽,心里又是一堵,再次长叹一声。
“这世界上任何一个人都可以指责我不贞,但你不可以。”
“为什么?”慕容琉仙冷冷的看着她,看着这个表面高贵端庄圣洁实则淫荡成性风流无度的母亲,只觉得肮脏而厌恶。“不要说我跟你一样。别忘了,我变成今天这个模样,是谁造成的?”
她说到这里,眼神里再也掩饰不了浓浓的恨意。
“仙儿…”
安钺公主被她眼里的恨意刺得胸口一堵,一时之间竟无言以对。
慕容琉仙轻哼一声站起来,将滑下肩头的衣衫提起来,冷冷道:“是谁让我修习媚功的?是谁让我年幼纯洁的身子变得如此敏感放荡日夜饥渴?是谁给我找来一个个男人破了我的身让我再也摆脱不了男女之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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