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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在地球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扭曲着抽筋
看来伏击者的失败只是时间问题,在磁暴步兵面前,传统的轻步兵太脆弱了。
但是……
金属导电!
“喂喂,我可还在这个铁疙瘩里面啊……”
卡托斯用最基本的物理常识都能联想到躲在这里的自己万一被手滑的苏联磁暴步兵误伤会是什么结果——苏联历史上的大叛徒叶利钦已经用自己的结局说明了一切。
而已双方不多的交流来看,作为小型反步兵核心的磁暴步兵绝对不会有“小心翼翼”的传统,他们绝对会把每一个射程内会动的生物变成烧烤,至于打扫战场救助伤员绝对不在他们的思维内。
生命受到威胁的卡托斯几下登开压着身子的装甲板——兴奋剂显然极大提升了他的力量,虽然事后肌肉酸痛的毛病少不了。拔出手枪,猛的拉开尚未变形的后部舱门,一个鱼跃就冲了出去。
刺眼的雷光从远处闪过,超高压电流将一串袭击者打成喷香的烤肉。飞舞在空中的卡托斯只觉得身子都要麻痹了,这还是隔着好远。接着又是连续几道雷光,有的出现在沿街的楼房中,有的则把将被击毁车辆当做防御的袭击者变成尸体。
被磁暴步兵打中的载具,内部的燃油在高压电下瞬间引爆。硝烟中接连暴起的火花和连续的冲击波让卡托斯几乎没法爬起来。
或者说,他根本无法动弹。
“是你!”
少校陷入了巨大的惊愕中,冲击性的事实让他忘记了自己身处战场。喷涌的火舌和闪耀的雷霆不过是一幕悲凉的背景,惨叫和凄厉的“乌拉”和出的乐曲,也无法打动此时此刻的卡托斯。
“为什么……会这样?!”少校半跪着站起来,他的动作缓慢而僵硬,巨大复杂的情感几乎溢出那颗强健的心脏。
卡托斯抬起手中的枪,指着几步外的那个朝夕相处的人。
这是一场精彩的伏击。
敌人完全掌握了队伍的行动路线,精巧的火力布置和藏兵于民的突然性在最开始的交火中就击溃了南斯拉夫人的抵抗,成功截断和苏联人的联系。
而……
卡托斯看了眼站在那个人身边,穿着人民军军装的几个家伙。
他们曾经是同僚、是战友。
是在同一面旗帜下相亲相爱的同胞……
每一个都是值得尊敬的好汉,现在却相互视若仇寇。
“泄露行动路线、指挥这场卑鄙的行动,甚至不惜对最亲密的战友开枪……”卡托斯嘴唇哆嗦着喊出来,现场的环境提供了太多线索,他已经理清了事情的脉络。
自己的车辆第一时间就被炸翻,更多的装甲车却没有遭到袭击。之前听到的炮响并不是射向敌人,而是对苏联人的攻击。
卡托斯已经有了答案,但他还是向这位挚友求证,以狂怒的名义:“……为什么,克尔什尼奇!”
老朋友轻松的耸了耸肩,卡托斯的怒火对他来说毫无压力。
“我的家,在萨拉热窝。”
波黑人……
民族主义的力量。
卡托斯感到内心在滴血,他不放弃地追问:“大家呢!!”
“如你所见,这里有克罗地亚人、黑塞戈维亚人、科索沃人,你是唯一一个活着的塞尔维亚人。”
“…………”
又是一次爆炸,苏联人在闪电和牛蛙的防空炮掩护下摧毁了拦路地抵抗,高速行驶的装甲车撞开了燃烧的路障,政委布瑞恩寒霜似的面孔从烟熏火燎中浮现。
“放下武器,叛徒,你们的失败是注定的!”
随着毫无诚意的劝降通告,十几个钢铁怪物踏着沉重的脚步走出浓烟,闪耀的电火花几下就把还能动的步兵战车变成火球和钢水。
这是地狱……
“小看你们了,恶魔。”布尔什尼奇一点都没有行动失败后的沮丧,他保持着异常地平静,和他的的同谋者们一样。这个民族主义者高昂着头颅,一点也不曾向鲜红的旗帜屈服,用生命最后的时光质问那个让世界颤抖的北极熊:“你打算怎么处置我们?!不是我们这些失败者,而是这个国家的所有人!”
布瑞恩沉默着,他没有回答。
他始终没有回答。
代表莫斯科意志地他仅仅是举起了手,并且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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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在地球 第二十章.冬之殇(七)
苏联军事观察团访问南斯拉夫,于科索沃地区遭到民族独立武装袭击的消息,成为1992年十二月的爆炸性新闻。苏联军官团18死70伤,伤亡达到60%,陪同的南斯拉夫人民军军官几乎全军覆没。双方动用的轻重武器远远超过“武装冲突”的范畴,足够将
这是自伊朗人质危机以来性质最为恶劣的一起外交事件。常任理事国的军事代表在友好国家遭遇有目的武装袭击的例子屈指可数。
特别是这次遭罪的对象是了毛子……
这是一次警告,一种主张。
苏联的对手用这种方式表明了态度:南斯拉夫将拒绝伟大的联盟。
苏共中央军事委员会在事件发生的第二天,就通过《真理报》明确表态苏维埃的刀剑依然锋利!让各方势力不要做不切实际的妄想。
随着这份通告,但当了几个月吉祥物的阿赫梅罗耶夫元帅离开了空军司令的职位,从总书记手上接过重新组建西方集群的大权。
在长达一年的整编中,原本实力强大的西方集群几乎被全部裁撤,五十万人中的大部分都退役或者加入官方的技能培训机构专业为产业工人,只有不到十万的部队留下来在莫斯科集中整训。军方本计划用三年时间整编三十万高机动机械化部队,以应对西方的陆上威胁,这会只好将这些老兵重新启用。
因为在11月就开始秘密准备,将参加过平叛作战的骨干部队军官编入这支新生西部集群的工作没有出太大乱子。新老将士比例为五五开,旧式的、以t72、t80为主的坦克部队全部更换为维护和使用成本更为低廉的“铁锤”,近卫坦克第二集团军更是率先补充多达三百五十辆的天启坦克。
再编成的西方集群精简为12万人的机动装甲集团,共计4个坦克师,6个摩托化步兵师和两个陆航师团。莫斯科给他们的指令非常明确:随时准备进入波兰。
总司令阿赫梅罗耶夫元帅和他的装甲集群在12月12日于白俄罗斯和“卡尔.马克思号”汇合,西方集群临时司令部在万众瞩目下设立在苏波边境的布列斯特要塞!这座建成超过150年的古建筑见证了第一次世界大战苏维埃和德国的“苟合”;又在二十年后横程德国法西斯军队面前,浴血抵抗。
现在,它再次成为世人目光的焦点。莫斯科在一连串政治、经济上的角逐后终于亲自上阵,用他们几百年如一的拳头来解决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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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冷得可怕!
正在下雪,黑暗的夜幕开始垂下来了。这是这年最后的一夜——新年的前夕。在这样的寒冷和黑暗中,有一个光着头,穿着带着污渍的旧衣裳的小女孩正在街上走着。是的,她离开家的时候还穿着一双棉鞋,但那又有什么用呢?那是一双已经有些年头的鞋子——那么大,最近她妈妈一直在穿着,直到城里的坏小子们驾着车将那个为她遮风挡雨的身影撞上了天空。警察来了,又走了,小女孩还记得那些叔叔的粗蛮。
拥挤的屋子现在是那么空旷,也是那么寒冷。酗酒的父亲和以前的日子一样不知道在城市的哪个角落,让妈妈独自在家为一两个土豆和人争吵……
妈妈已经不在了。
她实在不能再待下去了,娇小的身影必须为了生存穿过城市,到外婆家去。
至少,那里会有吃的。
当她匆忙地越过没有了红绿灯的街道时,一群抢着东西的人闯过来,拉扯着小姑娘的书包,弄得小姑娘把鞋跑落了。有一只她怎样也寻不到,另一只又被一个男孩子捡起来,拿着逃走了。男孩子还说,等他将来有孩子的时候,可以把它当做一个摇篮来使用。
现在小姑娘只好赤着一双小脚走。小脚已经冻得发红发青了。从家里带出来的东西都在之前被抢光了,只剩下许多火柴包在一个旧围裙里——那都是以前妈妈从市场上买来的货物——她手中还拿着一扎。
她还记得之前妈妈点起火柴握着她小手时的温暖。
天实在太冷了,而道路实在太长。
可怜的小姑娘,她又饿又冻得向前走,简直是一幅愁苦的画面。
雪花落到她金黄的长头发上——它卷曲地散落在她的肩上,缺少梳理的搭配看上去非常美丽。不过她并没有想到自己漂亮所有的窗子都射出光来,街上飘着一股烧焦的气味,暴乱的大人举着器具聚在一起,又吼又叫,喧闹地就好像在过节。
的确,这是节日。
她在想这件事情。
那儿有两座房子,其中一座房子比另一座更向街心伸出一点,她便在这个墙角里坐下来,缩作一团。眼看着大人们粗暴地砸破商店的玻璃,她吓得把一双小脚也缩进来。不过,冰凉的地面让她感到更冷。她从没独自走过这么远的路,附近的街道都有些陌生,就像是童话里吃人的大口;但她不敢回家里去,因为那里比外边更冻人,不仅仅是身体,小姑娘在那个破败的家里只有无声的哭泣。
她的一双小手几乎冻僵了。
唉!哪怕一根小火柴对她也是有好处的。只要她敢抽出一根来擦着了,就可以暖暖手。最后她抽出一根来了。哧!它燃起来了,冒出火光来了!当她把手覆在上面的时候,它便变成了一朵温暖、光明的火焰,像是一根小小的蜡烛。这是一道美丽的小光!小姑娘觉得真像坐在暖管旁边一样:妈妈捧着画本在灯光下读着,暖烘烘的被子裹在身上,那么舒适,那么美好!
唉,这是怎么一回事儿?
当小姑娘刚刚伸出一双脚,打算暖一暖脚的时候,火焰就忽然熄灭了!妈妈也不见了。
她坐在那儿,手中只有烧过了的火柴。
她又擦了一根。它燃起来了,发出光来了。墙上有亮光照着的那块地方,现在变得透明,像一片薄纱;她可以看到房间里的东西:桌上铺着雪白的台布,上面有白瓷的碗盘,摆着摸了果酱的列吧和热腾腾的土豆炖菜。更美妙的事情是丰满的女主人端着热腾腾的牛奶,微笑着看着她,一直向这个冻僵的小姑娘面前走来。
这时火柴就熄灭了;她面前只有一堵又厚又冷的墙。
她点了另一根火柴。
现在她是坐在美丽的圣诞树下面。
上次圣诞节时,她透过玻璃门,看到一个突然间富有的贵人家里摆放了一棵华丽的圣诞树;可是现在这一株比那株还要大,还要美。它的绿枝上挂满了几千个五颜六色的彩灯,闪亮地就像最美丽的油画里那样。一闪一闪的灯光在向她眨眼。这个小姑娘把两只手伸过去,于是火柴就熄灭了。圣诞节的灯光越升越高,她看到它们现在变成了明亮的星星。这些星星有一颗落下来了,在天上划出一条长长的光线。
“现在又有一个什么人死去了,”小姑娘说,因为她的妈妈曾经说过:天上落下一颗星,地上就有一个灵魂升到了上帝那儿去。妈妈说这是外婆告诉她的,她又告诉小姑娘。
小姑娘只在照片上见过外婆,妈妈说她见过,但是小姑娘只记得模模糊糊的道路。那里有很多十字架,还有灰色的小房子。
她在墙上又擦了一根火柴。它把四周都照亮了;在这光亮中老外婆出现了。她显得那么光明,那么温柔,那么和蔼。
“外婆!”小姑娘叫起来。“啊!请把我带走吧!我知道,这火柴一灭掉,你就会不见了,你就会像念书的妈妈、美丽的夫人和牛奶、还有那棵幸福的圣诞树一样地不见了!”
于是她急忙把整束火柴中剩下的火柴都擦亮了,因为她非常想把外婆留住。这些火柴发出强烈的光芒,照得比大白天还要明朗。外婆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显得美丽和高大。她把小姑娘抱起来,搂到怀里。她们两人在光明和快乐中飞走了,越飞越高,飞到既没有寒冷,也没有饥饿,也没有忧愁的那块地方——她们是跟上帝在一起。
不过在一个寒冷的早晨,这个小姑娘却坐在一个墙角里;她的双颊通红,嘴唇发出微笑,她已经死了。
“她想把自己暖和一下。”华沙的人们说,随后他们摇摇头,投入到对政府的抗议中。
从北极而来的寒潮席卷了欧洲大部,急剧降温让所有人都感觉到冬将军的脚步。苏联的姑娘们很兴奋地从商店购买廉价的时尚服装,莫斯科的大街上开始充斥短裙搭配长筒袜的窈窕身影。
和平的时光加上卓有成效的生产改革,使得苏联的商品供应第一次得到明显改善。虽然商品种类和式样依旧不算丰富,但进口和自产的数量已经能基本满足民众需求。
这一年,苏联几个率先进行产业革命的企业拿出了成果,新成立的联盟电信集团在以莫斯科、列宁格勒为中心的城市发售了重量和体积都充满力量感的个人终端产品,黑白的液晶砖头机包含了手提电话和访问试运行的互联网的功能;七家新兴的家用电器集团也同步发售了具有丰富色彩的大屏幕液晶电视。
诸如此类的电器产品非常之多,它们在有的是通过中国进口,更多是原本生产设备升级改造后制造的。大部分商品的管制已经放开,不再需要凭票或者限制购买,苏联国民历年的存款终于有了用武之地。年末恰好是新产品集中上市的时节,苏联人在经历了几年动荡不安后第一次有了一个喜庆的新年。
但与苏联毗邻的东欧国家就没这么舒坦了,一条国境线的彼方是冰冷和死亡笼罩的世界。
这样的低温,在往年并不算什么,但是在苏联的天然气管道被切断后,东欧陈旧的住宅几乎无法抵御严寒的侵袭。随着气温继续降低,当第一例幼儿冻毙于大街的消息传开时,民选总统瓦文萨正声嘶力竭地声讨苏联人背信弃义的帝国主义行径。
始终站在反苏第一线,承接二战中被苏联灭亡之后的波兰流亡政府法统的波兰政府,和其他前社会主义国家一样,眼看着苏联没有了威胁,西方所有的承诺都变成空谈。严酷的经济形势在尤里崛起之后更是雪上加霜,这些国家对西方来说是一个巨大的经济包袱,在保持“缓冲区”的概念成为共识后,它们被抛弃的迹象更为明显。
经济困顿时将国内矛盾导向国外是非常有效的方法,西方也乐得见到这些前华约国家和苏联不和。只不过事情的发展很明显已经逐渐失去控制,苏联在这段时间已经和伊拉克达成了一笔庞大的军售合同以及一套石化炼油装置的交易;同时莫斯科有意出售一个营的地对地短程弹道导弹。随着巴格达和莫斯科的靠近,中东形势一时间剑拔弩张,远景石油期货价格一路走高。华盛顿几次做出强硬立场批判苏联意图扰乱中东和平,但莫斯科明显把这些声音当放屁。
一个一身酒气的父亲抱着冻僵的女儿,怎么也挤不出眼泪,只有端着那具羽毛般轻盈的尸体,在镜头下一次又一次向无所作为的当局咆哮。
他要赔偿金,他要伏特加!
“我们受够了!”
依旧徘徊在被废止的统一工人党身边的人们渐渐聚集到一起,在这个悲伤而寒碜的新年,在镰刀锤子的红旗上签下了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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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在地球 第二十一章.东之殇(八)
前言:那位bobwang先生/女士/秀吉,虽然说有亲切的评论很让咱开心啦,但是你不觉得坚持不懈每日刷上5个书评实在太……可耻了么?咱虽然不怎么关注书评区,但是看到一连串bob实在觉得蛋疼啊。
果然要定期清理一下么……
——————正片开始——————
华沙的一间隐秘的别墅内,波兰国家安全机构的十名人员围坐在会议室内,个个神情肃穆。前华沙条约组织联合秘书处的任职的斯坦涅斯洛夫.贾库鲍威兹严厉地扫视一圈,开口说:“我们之中,隐藏着一个人民党特务!”
议论纷纷……
近一个月来,莱赫.瓦文萨总统每天不得不面对与日俱增的质问,这个仅受过小学和职业学校教育的木匠儿子对糟糕的局势焦头烂额。
“混账的俄国人,可恶的尤里。”
他有一个重要的会面,社会民主党的主席亚历山大.克瓦希涅夫斯基要求和他进行一次会面,商讨最近更加严重的危机。瓦文萨讨厌等待,特别是当屋子里只有土制暖炉可以依靠的时候。但这次会面事关重大,瓦文萨知道今年以来社会民主党那群“统一工人党的余孽”一直和可恶的苏联人有联系。
为此,瓦文萨私底下一直管克瓦希涅夫斯基叫做“奸细”。
仅此而已,受到西方支持的总统先生并不愚蠢,在他们所支持的苏联自由派势力被连根拔起后,瓦文萨就一直担心苏联利用收集到关于波兰参与其中的证据对其施加压力。社民党的做法显然有利于缓和与苏联的关系。
“恶魔……”没人打扰的时候,瓦文萨就喜欢捧着暖好的酒抱怨。自从苏联停了天然气供应后——很明显,苏联人压根就没准备维修白俄罗斯和乌克兰的管道——稍能了解点情况的人都知道这就是一次变相的经济制裁。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他对自己说,桌上的文件差不多有一半是关于国内各城市发生的骚乱,有心人参与其中的游行示威正如火如荼;圣诞节期间发生在华沙发生的那起幼女被冻死的“火柴姑娘事件”更进一步刺激了群众的同情心。两年多的衰败让所有人都耗尽了耐心,而柴火,已经被点燃了!
瓦文萨知道,他和他的政权的一举一动都在莫斯科那位恐怖的统治者眼皮底下。在这个时候煽动群众,一定是俄国人的伎俩。他已经不记得这些招数正是“团结工会”等组织上台前常用的手段。
华沙条约组织在一年前成为历史的尘埃,它庞大的遗产还在分割之中。但是随着苏联从战火中再次崛起,即使是基因中都包含着反.共因子的总统都不得不捏着鼻子启用一些早就该在剧变浪潮中埋葬的肮脏家伙。
现在看来,那些人并没有很好的履行自己的使命,某些人曾保证的“我们无处不在”现在更像一句笑话。俄国人的触角非但没有被斩断,而且还在波兰的土地上加速抽.插,国内几成欲火焚身之势。
“亚历山大,亚历山大!”总统已经厌倦了漫长的等待,明显已经接近时间点,亚历山大却没有准时到达。
他招呼着秘书:“那位先生怎么还没有到?”
“我来了,莱赫。”
一抹浓密的黑色在办公室门口出现,亚历山大健壮的身影如约而至。同时进来的,还有一群不在名单上的访问者。社民党主席面色沉静,但依然掩藏不住那股得意的神色,36岁的他在政治上毫无疑问是一个年轻人;对年轻一代的波兰人来说,出生工人党的瓦文萨理所当然成为过去的象征。
不仅仅如此,相当一部分人认为他身上的那些特质:富有聪明才智,能言善辩、懂得经济、衣着时髦……等等,这都代表着未来和变革。
“是的,我们需要变革。”亚历山大居高临下对坐着的瓦文萨说:“事实证明你的道路已经走进了死胡同,在这样下去我们都会完蛋,被挨冻的愤怒群众枪毙——就像齐奥塞斯库那样!”
瓦文萨注意力并没有放在亚历山大身上。他先是很诧异的扫过一圈人:有将军,官僚,还有他的秘书,就连他任命的国家安全部都包括在内。意识到这是一次有预谋的政变,从斗争中走上巅峰的总统一时间完全无法接受这个事实,他的手腕因为气愤而颤抖,吐词也不是那么清晰:“这是什么意思,亚历山大?!”
一切太明了了,没人回答他。
当瓦文萨理清了条理,知道自己对局面无可挽回,反而放松下来。
“一种前所未闻的失敬,”他说,依然用上位者的态度面对所有人,“太可耻了。”
被簇拥的克瓦希涅夫斯基眼看着这个被现实困扰的老人从激怒到默然,摆摆手让后面的军人不要施行“强制措施”。
他庄重的宣告:“一切都结束了,莱赫。”
“在继续我们的谈话之前,我要问你们,是谁派你们来的?”总统没有离开他的座位,反而重新端起了酒杯,神态自若。他自顾自的说下去:“是莫斯科?”
顿了一顿,肯定地说:“莫斯科。”
很多人无法和这个老人锐利的目光直视。
他得到了想要的答案,立即把手中的酒泼向克瓦希涅夫斯基,和一个战斗在第一线的老工人一样指控卑劣的官员:“你这是在葬送我们的国家。”
政变头目只是用手巾抹着脸,自始自终他都没有动摇或者羞愧的情绪。和即将获得的权利相比,那一点情绪微不足道。何况他并不是没有理论依据,这次行动在不少人看来是必不可少的。
“我是在拯救波兰,而不是坐视你将一切献给你的西方主人。事实已经很清楚了,那些人欺骗了我们,欺骗了所有的人民、党员、干部,你现在正在自欺欺人地妄图用对抗苏联的举动获得更多虚假的,仅仅存在于口头上承诺。你这是把我们所有人绑在炸药包上!”克瓦希涅夫斯基义正词严地驳斥瓦文萨的说法,他这时候比眼前这个老工人更像一个捍卫国家的勇士:“没有援助,没有粮食,没有衣服,没有能源,我们已经一无所有;孩子在挨饿受冻,工人们无所事事,青年人正在街头犯罪!少数人背负着莫须有的罪名苟且偷生的此刻,有人借此机会疯狂的吞噬大家的财产,而政客和法官们对此无动于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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