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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在地球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扭曲着抽筋
世间最残忍的事是什么?往往最残忍的暴行都出自声称自己为自由战士的人们。在正义高尚的名义下沾染亲友同胞的血液,是对人性、对真主的背叛。
“我要纠正这一切……”
他的胡子哆嗦着,饮下一碗清水。
扎卡耶夫的声音在车厢外响起:“先生,我们到了,准备上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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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在地球 第十章.最后的新月(三)
扎卡耶夫和拉.登的相识缘于一个可耻的死亡商人,那个有着和赤色大恶.魔同样名字的男人在贩卖枪.支弹.药的时候开过“绝不和拉.登做生意”的玩笑,也让扎卡耶夫记住了这个名字。拉.登和他的“基.地”组.织原本并不怎么出名——和阿富汗北方联.盟军总帅,著名的潘杰希尔之狮,曾重创苏军的艾哈迈德.沙阿.马苏德将军(注1)相比,拉.登确实只是苏联眼中的战五渣。但在见到这个人后,尽管只有不多时间的相处,扎卡耶夫已经相信拉.登是一位有着杰出智慧和力量的人:恪守戒.律,生活简朴,心中蕴藏着理想的火焰并坚持不懈地带领他的追随者付诸于行动。
就像当初追随尤里.马林掀起赤色风暴的乌里扬诺夫斯克某装甲部.队一样,以扎卡耶夫为首的车臣独.立武.装向拉.登效忠。
作为唯一一支有和苏联机器人对抗经验,并且还活着的武.装分.子,拉.登对扎卡耶夫委以重任;对莫斯科的袭.击就是他和拉.登联手策划的杰作!
拉.登重用扎卡耶夫这样的外人并不奇怪。
数年.前这个从“染血情人节事.件”中幸存的车臣人带着所剩不多的队伍从苏军血.腥的围剿中逃离北方的大地,翻越高加索山脉来到中东地区时,只是个不起眼的失意者。但几年磨练后,他眼神中不屈的光芒让还在迷茫的拉.登仿佛看到了最初投身于阿富汗圣.战的自己。拉.登收留了这个失去了家园的汉子,也因为扎卡耶夫有着和苏联新式部.队对抗的经验。
虽然他常常自嘲那些经历都是“从一场惨败奔向另一场惨败”,但能从野蛮的苏联人手中活下来,本身就值得大书特书。随着东南欧地区局势走向平缓,苏联在收复了势力范围后转向全面战略收缩,无数因为各种原因离开那个国度的人成为了漂泊的幽.灵。扎卡耶夫和他的伙计们当过佣兵,搞过破.坏,走私过毒.品;他干了一系列在年轻时看来完全不可能的坏事,只在有些时候才会想起甜美的家园。
前往巴基斯坦的海路算得上漫长,印度洋的海浪让这艘邮轮颠簸起来,船舱内的扎卡耶夫很尴尬的发现自己居然有些晕船。不过这种程度的异常想要击败一个在高加索和恐怖机器人捉迷藏的男人实在有些异想天开,只需要一个转移注意力的东西就足够了。
在闲暇的时间,这个饱经风霜的车臣汉子会读一下那位有着茂.密大胡子的穆.斯.林圣者的笔记。拉.登并不介意,且常常鼓励属下这样做——尽管平易近人的他更多将这些人当做志同道合的伙伴——探讨这些不成熟的思想。很多内容即使是扎卡耶夫这样“不虔诚的车臣人”也觉得和传统教.义相差甚远,看得出来,这其中相当多地借鉴了马.克.思的阶.级理论,还有不少毛的文章。
扎卡耶夫当过军官,打过仗,当过反贼,领.导过游击队,他对毛的理论并不陌生;过去的半个世纪里,毛和他的渗透战争和持久斗.争的理论就一直“激励”着世界各地不甘寂寞之人的野心,成为以弱敌强的指导性思想。不过这种理论用在结构松散的军事组.织上往往会起到反效果,扎卡耶夫的敌人也强大过头了。
但这并不妨碍他继续推崇非对称作战。
绿皮本子翻到了下一页。
“第三世界动.荡的根源除了西方基.督教的传教士传统外,还要追述到中世纪欧洲破碎的版图上持续数百年的宫廷政.治游戏;在启蒙运.动时期,这种势力斗.争和发展中的资本主.义经济结合,形成的社.会单线演化的哲学观。前者,认为由丑陋剥削者虚构出的宗.教代.表了唯一真.理,只有这种宗.教得到“普世”,人类才可能得.救。这种狂.热的传教士精神,是西方世界向其他地区强行输出其政.治和经济模式的重要动力,也是现代意识形态斗.争的起源。
后者,把世界看成是一个简单的由落后向“先进”的单向进程,在此基础上,认为“西方模式”是人类最先进成就的“历.史终结论”在1988年被资本主.义的走.狗提出;这种傲慢的理论也促使了西方世界和东方世界的对抗进一步加剧。
…………
而获取更多的经济、政.治、战略利益才是西方推动政.权更迭的最重要考量。西方世界丑陋的宫廷游戏随着殖民时代被推向全世界,挑.起热点地区的冲.突以此谋取利益。最典型的例子莫过于东欧剧变,我们看到这些经历了“自.由革.命”的国.家都出现了政.治混乱、社.会动.荡、经济崩溃。从公.众的角度上看,这种脱离实际的“被革.命”必然是失败的。自.由革.命和政.权更迭失败的根本原因并不复杂,因为国.家是一个包括了政.治、经济和社.会三个层面的有机体,单纯改变政.治层面,而忽略另外两个层面必将导致悲剧。”
行文风格和之前差别太大了,这些内容中填满了另一个世界的单词;这不像是拉.登能写出的东西,倒像是红色苏联的宣.传。
“那是一点摘录,要想要战胜敌人,就必须了解他们。”不知道什么时候,一副商人模样的拉.登已经坐到扎卡耶夫身旁,他已经洞悉了这个人的想法,因为扎卡耶夫的不可思议完全显露在脸上。
“在阿富汗抵.抗苏军的几年时间,是我人生中绝无仅有、不可多得的时光。”拉.登的目光投向舷窗外,说着和自己的笔记八竿子打不到一起的事情,“苏联的入侵曾经让我非常愤怒,立刻动身前往。从1979年底进入阿富汗后,我先后在那里呆了9年。苏联不公.正对待阿富汗人.民的做法激怒了我。我开始意识到,世界上掌握权力的人,在以各种名义利.用其权力企图征服并奴.役其他人,强.迫他人接受自己的思想。我的确是在战斗,但我的穆.斯.林兄弟们做得比我更多。很多人死去了,而我还活着,我从来不畏惧死亡。有一次苏军离我只有不到30米远,他们企图抓.住我。尽管面.临枪林弹雨,但我心灵中的感觉就像睡觉时一样宁静。阿富汗是我一生中最重要的一段经历。”
扎卡耶夫沉默不语,他这时才发现这个反苏的英雄已经是一个老人了,距离他以一个热血青年的身份投入战争已经过去了二.十.年,热情和青春早就被带血的风沙消磨干净了。
但他变得更深沉,更富有睿智,并且具备真正无畏之品格。
“尤里是一个无比可怕的人物,我没想过仅仅是阅读他写下的文.字就能让自己心灵悸.动。那是93年,我从伊拉克被美国攻打,我的家园被美国人驻军而愤怒且困惑的迷梦中醒来(注2),在电视上、报纸上、广播中再一次耳闻目睹苏联人的暴.行。我第一次意识到,我十年的奋战只是无用功,敌人的钢铁轻易粉碎了科索沃的穆.斯.林弟兄,塞尔维亚人.大屠.杀式的做法在红旗的庇护下没有受到任何指责。”
扎卡耶夫从拉.登的语气中感受到了疲惫,也许是旅途的劳累,又或者是与红色巨熊斗智斗勇的伤痕。他已经离开了苏联太久,久到对那个日新月异的国度完全陌生。
“从那时候开始,我开始尝试着去了解苏联强大的奥秘,我和你说过,要读一读尤里的语录,那不是玩笑。我读了《资本论》,看过列.宁的著作,翻阅了欧洲美国的文献,但在我看来,那些东西并没有什么现实中的意义;其中值得赞赏的,也只有对人类社.会经济活动的解构,那些东西在沙漠的世界行不同。直到我开始阅读尤里的著作,他的言.论充满了魔鬼的诱.惑,我承认我一开始心动了,随后感到的就是深深的害怕。”
拉.登和一个普通的中年人一样,开始长吁短叹,他也只会在这种时候流露.出脆弱的一面。出了这间船舱,他依然是坚强的伊.斯.兰斗.士,即使被疯狂的巨熊狩猎也不会动.摇。
“他可怕的地方不仅仅在于魔鬼的思想,我之前坚持去东欧还有苏联周游,已经领会到了那种冰冷刺骨的东西。尤里所说的东西正在变成现实,‘人类从基础的重复劳动中解.放,极大丰富的物资促成了全世界经济文化交流,并从根本上消灭国.家和民.族的界限’。我看到穆.斯.林在饮酒,避开斋戒甚至吃机器宰杀的猪肉,遵从默.罕.默.德的民.族,尊崇古老经.文的文明在苏联的机器下快速消.亡。尤里有能力,有行动力去构建他心中的乌托邦,但却是以所有文明独特的一面为祭品。”
他似乎陷入了对不久前那次旅行的回忆中,没有继续下去。
“您提起过这个,但我没想到会是那么严重。”扎卡耶夫打破了沉默:“所以我们为此而战,以真.主的名义,不会让魔鬼奴.役。”
他合起了绿皮笔记,并决定再也不去翻看。
拉.登离开船舱时,对他说:“烧了吧,我再也不需要记这些东西了。”
扎卡耶夫知道,这一次,可能是最后的战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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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1:阿富汗民.族英雄,现实中911事.件前夕被塔.利.班肉.弹做成了夹生肉。
注2:1991年“沙漠风暴”后,回到祖国的拉.登因为沙特被美国驻军一事发动激烈反.抗,并被驱逐。客观的说,其实这家伙人品方面真心不错(以沙特人和穆.斯.林的立场来看),只是,大流氓的世界太残酷,新月的世界又太弱小。
ps:本章使用网络自动和谐器和谐处理,标点符号显著增加不要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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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在地球 第十一章.最后的新月(四)
两天后,邮轮进入巴基斯坦海域。
苏联仇恨度已经刷到爆表的几人不可能光明正大的在该国最大的港口卡拉奇靠岸,找个偏僻的海岸就是必然的选择。
纯白之头巾,宽松之披挂,便利之假须,再稍稍一化妆,扎卡耶夫相信除非最熟悉的人,不在近距离很难分辨出他的身份。
虽然距离举世震惊的“胜利日事件”仅过去三天,苏联人的反应速度再快也不可能从浩如烟海的人群中将拉.登、扎卡耶夫等揪出来,更不用提尾行至巴基斯坦施以报复了。而且扎卡耶夫总有那么些渠道搞到消息,自从阿尔法部队被歼灭后,苏维埃巨熊再也没有建立这样一支精锐打击部队。
也许从参谋部的“格鲁乌部队”可以办到,但莫斯科绝对不会把一支人数稀少的精英团体投入到这片荒漠中。
所以这趟旅程的最后一站,是“相对”安全的。
扎卡耶夫对自己的判断很有自信,这源自自己最信赖的兄弟——也是阿尔法小队最后的指挥官——马卡洛夫的经验。
所以当他乘着快艇踏上瓜达尔的海滩(注1),看到前来迎接的熟面孔时,非常高兴地笑脸相迎。
“我们中.出了一个叛徒。”
扎卡耶夫说这句话的时候,依然维持着微笑,仿佛独自面对围拢上来的敌人并不是大不了的事。
“是的,一个叛徒。”他充分展现了一个老牌恐怖分子的扎实功底,来者的气势反而让其如沐春风。点起的卷烟在抽气下迅速燃烧,浓烈的口味让扎卡耶夫舒服地喘口气,对来者报以一万分的嘲弄:“卡尔扎伊,你的两面三刀并没有让我感到意外,早该把你和你们那些虚伪的温和派同胞全部杀光!”
本不该出现的人出现在这里,扎卡耶夫却没有愤怒,只有可笑的情感。穆.斯.林的自相残杀永远是千年来这片土地上最时髦的戏剧,而现在,轮到他这个外来者参加这一场滑稽可笑的演出。
他看着卡尔扎伊逐渐走进的身形,冷淡和蔑视。这个人和其后那些拿着武器,被冠以“圣.战者”之名的人,都只是眼界狭隘的懦夫。拉.登早就预料到这些对两极抱有幻想的所谓“温和派”在行动后会背叛祖国,背叛信仰,为了自己部族的利益将枪口瞄向亲密的战友。
卡尔扎伊带着他的人包围上来,目标只有一个人,没有什么值得担心的。在莫斯科遭到“基地”组织的恐怖袭.击后,阿富汗的反塔利班势力和中立势力都意识到,奥马尔和拉.登他.妈.的玩大发了!
马苏德为首的北方联盟和中立派立刻联.合.起.来,他们需要在暴怒的北极熊把阿富汗拍扁前将拉.登这个炸.药包弄出去;二.十.年前苏联入侵造成的灾难历历在目,美利坚太远,而北极熊就在身边!
抱着这样的信念,曾经的圣.战者带着他的人马在内线情报的支持下来到巴基斯坦瓜达尔。
“拉.登”的话语只是垂死挣扎,他很快就会被生擒,作为一个重要的筹码换取阿富汗在国际政治舆论上的活动空间。
“我们要终结你的阴谋,拉.登……”这样的想法在接近那个人后消失的无影无踪,卡尔扎伊等到的不是那个曾经的英雄,而是一个血腥的屠夫。他张大了嘴,半天骂出一句:“不,你不是他!”
回应他的是扎卡耶夫的冷笑。
卡尔扎伊到底也是在残酷战争中走过来的,他很快就镇静下来。“荒原的恶犬……”他当然认得这个拉.登的亲信,他和他那群来自车臣的暴徒在中东的名声可是不小,投入“基地”后消声蹑迹了几年,但卡尔扎伊很清楚这个人的危险性。
“看来拉.登已经再次龟缩回他邪恶的巢穴,他在哪?”
扎卡耶夫的影子像是魔鬼一样嘲笑他。
“哈哈哈——向真主祈祷吧,卡尔扎伊。而主的火焰将焚烧你们这些背叛者,你们永远不会成功。”扎卡耶夫夹着烧到一半的卷烟,空着的手上什么也没有。他对这伙伏击者的威胁是零,但随着他放肆的嘲笑和诅咒,卡尔扎伊只感到一盆冰水淋头而下,咸腥的海风拂面,带来的却是战火硝烟的味道。
扎卡耶夫就是那么可怕的人,仅仅是站在那里就让这些自命正义的人陷入焦虑和惶恐。无论辞藻多么美妙,他们现在所做的就是谋害一位英雄——虽然扑空了。
但这反而让他们觉得罪孽深重,拉.登逃过一劫更像是真主的意志,冥冥中掌控一切的手已经确定了他们的命运。若是有位政委在此,他必定为这些愚昧而迷.信的无知者感到恼火,恼火他们居然因为敌人的语言动摇。可惜卡尔扎伊没有经过苏联共.产主义精神的锤炼,在这一刻连他都有些不确定自己的做法是对是错,是否违背了真主。
和大多数阿富汗人不同,卡尔扎伊值得称道的经历中有相当一段时间是在印度攻读国际关系和政治。他虔诚但并不盲从,很快就从扎卡耶夫制造的心理阴影中挣脱,无畏地与之对视,并最后一次质问:“‘基地’这次做的太过分了,你们粗暴无谋的行动将把阿富汗推入毁灭。在事情没有变的更糟前,告诉我,那家伙在哪?”
无谋?毁灭?
真是肤浅的认知。正是你这样的自作聪明者充斥了伊.斯.兰世界,所以这里的人才会生存在大国的阴影下,为贪婪的外人无意义地流.血。
扎卡耶夫坚信着正义,无论是向苏联复仇,还是追随拉.登,他都为此倾其所有。拉.登以自己作为祭品,以阿富汗作为祭品,唤起全穆.斯.林灵魂中的反抗精神和团结的意志,这种发自灵魂的光芒让车臣人为之着迷。
所以他现在眼中这些人应该被怜悯,因为他们渺小,所以注定无法领悟那种真正的高尚和神圣。
“这么说,你所主张‘温和的审判”总算是来了嘛?我是不是应该放下ak-47,然后跪地求饶啊,卡尔扎伊?”扎卡耶夫继续嘲弄着,欣赏着这些人最后的演出。
“我会赐予你速死,扎卡耶夫,比被你收割的上千生命都要舒服的多。”
可笑的弱者。
扎卡耶夫不屑与之争辩,这个人的威胁软弱无力。
“酒精和失意,我们沉湎其中不能自拔,但是那个人赋予我们新的支柱,我看到真正的真主之光!”他前进两步,伏击者居然惊慌地后退了更多;这一刻的扎卡耶夫俨然是一个至诚至信之人:“他将带领我们体验未来……但很可惜,那伟大的队形之中没有你们的身影。”
螺旋桨的轰鸣呼啸而来,当卡尔扎伊意识到那是什么的时候,车臣人在敌人的错愕中扔出了闪关弹。
“啊——我的眼睛!!”xn
扎卡耶夫在这群失明者的枪林弹雨中匍匐,利落的抓.住了卡尔扎伊。他用刀子贴着这个人的动脉,在武装直升机的咆哮中阴森地说着:“你们无法停下前进的历史车轮,现在没有人可以阻止我们!为真主和所有反抗苏联之人的正义而战!”
“你将是第一个见证者:等我们的计划完成,跪地求饶的那个人,会是你们所有人……而到时候,我会拒绝你,你那痛苦的哭喊,将成为我们无上荣耀的实证!”
辗转来自某神通广大军火商的“雌鹿”(注2)用加特林告诉了敌人何为“枪林弹雨”,人体在金属风暴中被撕成碎片;绝望而有节奏的“哔哔”声称为这些人最后的记忆。
短短一分钟,卡尔扎伊自信的伏击就被瓦解。拉.登乘坐在武装直升机,高高在上地俯视着地上的残肢断臂,微不可查地向扎卡耶夫点点头。
做的不错。
“我会留你一命,好让你看到最后的,卡尔扎伊。我可不想让你这自以为是真主最伟大的战士,错过这个肮脏的世界被重塑的那一刻——照这位大人的梦想重塑!”
听着耳边有些疯狂的言语,卡尔扎伊显然意识到来到的是谁。可惜他看不见,也无法听到来自那个人的声音。
居然还有这样的底牌吗,拉.登?
认识到自己彻底失败,生命被他人掌控,他表现出了对死亡的无所畏惧:“我的生命早已掌握在真主手中。你们走上了错误的道路……扎卡耶夫,你们带来的不是希望,是绝望、是死亡、是血雨腥风。阿富汗会被——”
“……阿富汗怎么样,与我何干?”扎卡耶夫阴郁的面孔浮现在卡尔扎伊的脑海里,这轻微的耳语让他脑后的汗毛齐齐竖起,“既然这样,去询问真主吧,那个答案绝对不是你想要的。”
前所未有的震惊中,他愤怒的咆哮着,向着那个看不到的人:“你……”
刀刃切开了喉咙,切开了脉搏,红色的血柱为暗红的沙滩又增添了一点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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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1:瓜达尔的地理位置很好很强大,但直到2002年才由天朝开始建设,在那之前那里就是个渔村。历史上苏联和美国都对此地很有兴趣,但出于互相的忌惮一直没有得到开发。
注2:很显然,最近频繁出现的某军火商就是尤里.奥洛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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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在地球 第十二章.最后的新月(完)
“前略,天国的妈妈啊……”
不对,从辩证唯物主义的角度来说,一个没有被确认过的,到处飘荡王者脑电波的异次元世界仅仅存在于部分人类的幻想,属于典型的、错误的唯心主义。而且,从一个光荣的、受瞩目的政委,以及驻摩尔曼斯克联盟防卫军第597战斗团——虽然我更喜欢“瓦尔哈拉”这个名字,自我的一个微不足道的伟业——的司令官,伟大如我希法斯.凯恩大人的角度来看,向不知所谓的虚伪存在祈祷的模样被人发现必然是一幢让人头疼的丑闻。最重要的一点是,尽管相互之间联系得很少,但我那个体重可以和熊比的老妈在斯.大.林格勒过的非常愉快,以至于视屏电话时只要几分钟就要急不可待地挂断。
说到这里,我觉得我最好解释一下,在1993年底我那英雄的虚名已经增长到了荒谬的地步,不管是在华沙的阅兵,还是在镇.压保加利亚暴徒的军事行动中,一个独臂的军官总是会引来不可思议的目光。以至于就连我压根没去过的南斯拉夫,从那回来的“志愿者”也声称“在绝望的时刻看到了独臂凯恩的身影,因而倍受鼓舞以弱胜强击毙敌人”云云。尽管事后证明那只是某个丢了胳膊的菜鸟政委客串……
终于,“凯恩”这个名字引起了国防部上层的注意,他们决定一个有着我这样卓越才干的人不应该在基辅那个我为自己精心挑选,希望能够在为总.书.记服役期间平安无事远离任何实际战斗的不起眼陆战部队里和尤利娅过温馨的两人世界。
我已经完成了从一个满脑子为伟大联盟服务的热血青年到有着灵活手段的指挥官的转变,带队冲锋这样慷慨赴死的举动不再是我的风格。毕竟,留的有用之身刻苦耕耘苏维埃的下一代也是总.书.记的方略,我只是对此报以200%的热情去身体力行而已。
但让一位英雄在联盟的最和平的地区之一消磨青春并不是一件值得称道的事情,特别是像我这样创造了一连串名不副实的光荣事迹,被认为是强力英雄们的代表人物。一般来说这个人物应该是打着赤膊披挂弹链、双持机.枪的浓毛大汉,或者端着多管加特林一夫当关灭杀数百蠢蛋的疤面勇者,反正不该是政委。
在1995年,当我升任上校,被授权组建一支“战斗力和忠诚度都让西方脸红”的超编战术部队。
我觉得我做的超乎想象,足够让任何人脸红。
在几个星期的时间里解决了数百对情人吵架,近千起因嫉妒打架——这当然是由被荷尔蒙支配的雄性为交.配权发起的毫无理智的斗殴——之类的事情后,我最终骄傲的宣布:伟大红军战士们再也不需要用自己的双手来解决生理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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