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魂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文河
突然一个鬼子闪身过来,看到胡莹,乐得手舞足蹈。
“花姑娘的有!哟西,大大的花姑娘!“
胡莹脸上虽有烟尘,但汗水流淌,露出白净的肤色,加上她俏丽的脸蛋,鬼子心花怒放,哈哈大笑扑过来。
胡莹吓了一跳,屋里都是乡亲,她不想让鬼子发现那些老弱妇孺,欲冲出院门。但是鬼子动作更快,丢了枪,和身扑上来,阻住胡莹外逃的路。
胡莹只好退回院里,想把鬼子引到南屋。但南屋此时已经大火封门,进不去。
胡莹在院子南侧绕起小圈子,鬼子狂笑不止,猫戏老鼠一样叉开手,绕着胡莹转。
鬼子没料到北屋有人。
老太太站在门口处,抱着佩佩不停地安慰,忽听院子里哇哇的怪叫,吃了一惊,忙松开佩佩,抓起一把笤帚,冲出屋子,看到鬼子撵着胡莹,气不打一处来,碎步上前,兜头一笤帚。这笤帚高梁杆扎成,没有份量。
鬼子挨了一帚,并不觉得疼痛,回头见是个老太,怪笑一声,飞出一脚。胡莹尖叫一声,扑上去抱住鬼子。
鬼子一脚踢出,还没上老太太的身子,手被拽住,狠狠一抖。胡莹一个踉跄,竟歪倒在鬼子怀里。鬼子忽觉怀中一阵温软,低头一看,欣喜若狂,赶紧搂住胡莹。
胡莹一直不让鬼子拢身,如今情急之中为救老太太,竟着了道。鬼子拥美在怀,狂笑不已,大手便撕胡莹的衣服。
胡莹羞恨交加,几挣不脱,急了,猛张口,狠狠咬住鬼子的胳膊。鬼子疼得哇的大叫,凶狠地抡圆拳头,就要往胡莹身上砸去。
鬼子钵大的拳头,如砸在胡莹身上,不死也必重伤。
老太太见胡莹舍身救己,又疼又喜。看到鬼子逞凶,也顾不得年老体弱,奋不顾身冲上前,猛挥笤帚,正扫上鬼子面门。几根小秸杆扫入眼中,顿时疼痛难忍,睁不开眼,气得哇哇大叫,拳走偏锋,向老太太砸来。
这时北屋的乡亲都冲出来,围住鬼子。胡莹趁鬼子分神,挣脱鬼子,抄起一根竹杆,喊了一声:“妈,让开!“
老太太闻言后退两步。这时几个妇女都木棒竹杆齐出,发了狠劲,竹杆木棒雨点般落在鬼子身上。
鬼子此时两眼如盲,只有挨打的份,举起双手,罩在头顶上。
佩佩提了把菜刀,冲上去在鬼子腿上砍了一刀,佩佩才十岁,力气不大,这一刀砍破鬼子的裤腿,血流了出来。
鬼子又是嗷的一叫,踢出一脚,把佩佩踢翻在地。胡莹惊呼一声,跑过去扶起佩佩。一个妇女拾起菜刀,往鬼子头上一阵猛砍。
瞬时鬼子成了血人。
棍棒不停地落在鬼子身上。鬼子终于支撑不住,轰然倒地,老太太费力搬来一块石头,砸在鬼子头上。鬼子颤动一会,终于不动了。
一群妇孺,竟也这样打死一个鬼子。
胡莹拢着散乱的头发,喘着粗气笑道:“乡亲们,鬼子没有什么可怕的,只要齐心协力,我们也能打鬼子!“
老太太冲鬼子的尸本啐了一口:“臭不要脸的日本鬼子,就知道糟蹋女人!”
鬼子把于万立等赶进屋子里,不停地身屋里射击。几个鬼子找来干柴,点起火把举到屋顶,眼看就要点燃。
突然砰的一声,举火把的鬼子晃了晃倒下去。鬼子小队长大惊失色,急回头,只见一个四十多岁的壮汉带着大队人马,冲了过来。
为头的是刘松和冯汉民。刘松一枪撂倒放火的鬼子,吼了一声:“打!”
十几个兄弟和几十个民兵边跑边开枪。鬼子霎时倒下几个。鬼子小队长一看不妙,急忙喊撤,带着大队鬼子向山上逃去。
宗海欲追,刘松一把拉住。刘松担心村民的安危,向溃逃的鬼子放了一阵枪,喊了一声:“屋里是谁?”
于万立听到刘松的声音,从房里跑出来,开了门,叫道:“大哥,是我!”
刘松见于万立带出二十多个民兵,哈哈大笑:“二弟,想不到你也能指挥打仗!”
于万立一脸惭愧:“大哥,如果不是你们来得及时,只怕我们都没命了!”
冯汉民拉着于万立的手:“不简单,二哥打得不错,死了好几个鬼子!”
于万立不会打仗,可是手下的民兵只有两个受伤,于万立吁了口气。
一行人有说有笑,向村口赶去。现在只有村口有枪声。
转过屋角,忽见人影一闪。冯汉民眼尖,惊呼一声:“是鬼子!”
原来两个鬼子冲进村里,正准备劫掠,忽听村右枪声暴响,吓得赶紧往回跑,不料撞上刘松等人。
鬼子想躲,可惜民兵对村里地形了如指掌,带着刘松等人在一个转弯处堵住鬼子。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二十多个民兵不由分说扑上去,把两个作势抵抗的鬼子捅成马蜂窝。
刘松等人站在一边,哈哈大笑。
这时何大山和李二虎等人赶过来,看到于万立毫发无损,倍感欣慰。与刘松等合兵一处,赶往村口。
村口的枪声也渐渐稀落下来。宗涛和丁大勇看到刘松,迎上来。
“鬼子都跑了?”
丁大勇哈哈一笑:“跑了。比兔子跑得还快!”
“可惜,可惜,没过瘾。”冯汉民非常遗憾。
这时张大牛和陈子青满头大汗带着张家村的民兵也跑过来。
看到地上鬼子的尸体,张大牛懊恼地说:“紧赶慢赶,还是迟了一步!”
众兄弟哈哈大笑。
何大山望着丁大勇说:“老丁,如不是你们来得及时,我们都玩完了。”
丁大勇瞪起眼喝道:“鬼子没赶跑,你们都不能玩完!”
刘松没看到胡亚春,问道:“老胡呢?”
丁大勇说:“伪军到处抢粮,老胡带队员各村做护粮准备工作。”
游击队和自己想到一块,宗涛很欣慰。丁大勇望着浓烟未散的房屋,说:“老宗,趁人多,帮乡亲们修房吧。还有牺牲的同志和民兵,也帮着做好善后工作。”
宗涛点点头。几百人立即分头行事。
铁魂 134石国权巡寨
山寨头领全都下山,宗涛委以重任,石国权和三喜都有些发愣。
石国权的戏班才十几个人,遇上棘手的事也很难处理;现在要他一下子掌管二百多人的山寨,两人无从下手。
“三喜,队长交给我们的大事,我不知道从什么地方下手,还是合计合计吧。”
三喜嘿嘿一笑:“我现在还不知道叫你十一哥好还是叫班主好,怎么帮你?”
“叫我十一哥吧,这样亲热一些。山寨兄弟都喜欢这么叫。”
三喜说:“好,那我就喊你十一哥。十一哥,这山寨事务我真的一窍不通,要不找九嫂?她在山寨呆的时间长。应该知道怎么做。”
三喜心里想白如馨是队长的媳妇,队长肯定教了她不少的东西。他哪里知道宗涛寨务大事从不让白如馨插手。
石国权点点头:“好,找九嫂去。”
其实何大山手下有一个副队长,如果找他,倒是真能参谋一二。
两人叫开白如馨的门。白如馨得知来意,满脸是笑,忙说:“我带你们巡查山寨。”
“巡查山寨?”石国权有点吃惊,“队长交的事是管理山寨,只是巡查就可以?”
白如馨想于万立留守山寨也只是到处转转,处理突发事务。排兵布阵也用不上他。便笑道:“巡查山寨有好大的学问,要管好山寨,当然要摸清山寨里的情况,还有弟兄们的生活安排。大早操练过了,现在可以不管。”
石国权想想有理,对三喜说:“那就这样,我们去转转吧。”
白如馨忙说:“这样吧,十一哥为主,我带你山寨主要地方看看,十二弟到寨前。这样分工合理,每人都能掌握山寨的一些情况。九哥回来,你们都有汇报的内容,九哥便知你们都上了心,必然高兴。”
白如馨这么一说,石国权和三喜相视一眼,深觉有理。
“十二弟,就依九嫂所说。”
三喜连连点头:“九嫂,十一哥,那我先去了。”
三喜转身出门,石国权对白如馨说:“九嫂,那你带我巡查吧。”
白如馨嫣然一笑:“十一弟,不忙。说起来你是我的队长,今天你们找上我,只不过我是九嫂。我要尊你为大。”
石国权没往深处想。巡查就巡查,与大小有什么关系。
“九嫂,什么话,你先来,又是九哥的人,当然你大。”
“我哪里大?”白如馨抛过媚眼。
石国权一怔,有点目瞪口呆。怎么白如馨说这种话,做这样的动作?
石国权哪里知道白如馨的心事。
原来石国权面如傅粉,唇红齿白,兼且嗓音优美,白如馨跟他相处一段时间,竟有莫名的冲动。平时碍于人多眼杂,白如馨不敢表露,今日单独相聚,白如馨撒一回娇。
石国权有些忐忑不安。初见白如馨,石国权便惊为天仙,奈何名花有主,石国权如何敢生妄念,今天白如馨出言挑衅,石国权不禁有些心猿意马。不过想起山寨兄弟,石国权不敢有所表露。
石国权小心陪上笑脸:“古人说,兄当父嫂当母,九嫂既为尊长,什么都大。”
石国权也算会说话,此言一出,白如馨一时不好深说。
白如馨低头略略沉吟,笑道:“那好,我带你转转吧。“
石国权如释重负,忙退出门,等白如馨出来。
好一会儿白如馨出了门,在石国权面前一站,石国权顿时眼睛一亮。白如馨换了衣妆,蓝裤白衫,合体的剪裁令她的身段格外丰满。石国权忽觉气息不畅。
“十一弟,往哪里去?“
石国权不敢抬头,低声说:“但凭九嫂作主。“
白如馨哦了一声,说:“那我先带你去西山吧。“
石国权默不作声,跟在白如馨身后。
“十一弟,知道关押鬼子的石屋吗?“
石国权小声说:“知道,不过我从没去看过。为什么要到哪儿去?”
白如馨睨着石国权说:“这个可是大事。你九哥留着鬼子不杀,就是要拿他当挡箭牌。作用大着呢。二哥巡查山寨,看押鬼子的地方必先查看。“
既然是宗涛和于万立都特别留意的地方,那真的非去不可。
白如馨款款移步,一路上谈笑风生。路过北操场,看到寨中兄弟忙着赶场收麦子,石国权忙问:“九嫂,要不要过去看看?“
白如馨溜了一眼说:“这些是小事,他们都苦出身,这些事会做得很好,不用操心。”
石国权抬头看看灰蒙蒙的天色,担心地说:“天气不好,要是下雨,这麦子不是被淋?还是看看去吧。”
白如馨低声喝道:“十一弟,你是干大事的人,那些下人作的事,理他干什么?”
石国权一愣,白如馨怎么有这个想法?
白如馨回头看石国权脸色不豫,心里格登一下,知道这话说过头了,忙笑道:“十一弟,麦子就是被淋了,也死不了人,山寨大事,可是关系着几百弟兄的性命。”
石国权没有主见,想想白如馨说的有理,便不再坚持。
两人走到西山腰的石屋前,两个哨兵见是白如馨和石国权,伸手虚拦。
“九嫂,十一当家,队长吩咐,除了他和大当家二当家,其他人如近石屋,必须有他许可。”
白如馨嘻嘻一笑:“我们是奉队长之命来的。”
哨长伸出手。石国权一愣:“你们要什么?”
“队长的手令。”
两个哨兵虽然神色恭敬,却一脸严肃。
石国权退后一步,有点尴尬。白如馨脸色一沉:“队长和山寨当家都下山了,这个你们不知?今天十一当家和十二当家受命管理山寨,你说他们有没有这个权限?”
哨长有些为难。这时哨兵附耳轻声说:“听弟兄们说,队长确实把山寨大事交给了十一当家和十二当家。再说,她是队长的媳妇。”
哨长想了想,便退后一步。白如馨说:“十一当家要亲自审问鬼子,你们回避一下。”
哨长面现难色:“这个,队长审讯鬼子,也没叫我们回避。”
白如馨笑道:“你们不回避可以,如果审出什么大秘密,外泄了,那可是要拿你们是问。”
哨长脸色一变,忙掏出钥匙,递给白如馨。白如馨这话份量极重,如果真出了什么差错,那可是通敌的大罪。哨长忙带哨兵离开。
白如馨喊道:“你们远远的放哨,不让闲杂人接近石屋。”
哨长应了一声,和哨兵退出几百米开外。
石国权见白如馨把钥匙捅进锁眼里,有点担心地说:“九嫂,这样合适吗?”
白如馨咯咯一笑:“十一弟,今天你当家,什么合适不合适,你说的算。”
说话间白如馨开了门。立即屋子里溢出一股骚臭气味。石国权情不自禁退后一步。白如馨皱皱眉头,闪身进门。
石国权怕白如馨有失,不敢落后,也跟了进去,抬头一看,有些心惊。
渡边蓬头垢面,瘦骨嶙峋,两个眼窝深凹。石国权虽然没见过渡边,但山寨兄弟时常提起他,石国权也有些印象。听说这小鬼子十分凶恶,如今却成了这副样子,实属可悲。人如入牢笼,再狠的角色,怕也莫过如此下场。
渡边骤然被强光照上,眯了眼,伸手挡了一会。慢慢移开衣袖,看到石国权,突然精光一现,石国权有些心惊。
渡边哼了一声,露出鄙夷之色,把目光投上白如馨,久久不肯离开。
白如馨脸上一红,下意识掩住胸口。
渡边叽哩哇啦说了句什么,白如馨神色大窘。石国权虽然听不懂渡边的话,但此情此景,料知断无好言,疾言厉色喝道:“小鬼子,九嫂是你看的吗?”
渡边仰天狂笑,又呜哩哇啦说了一通。
白如馨轻轻啐了一口,狠狠瞪着渡边。
渡边倨傲地扫了石国权一眼,冲白如馨咕噜一句。
白如馨忽然也叽哩哇啦说了一串。
石国权大惊失色,不敢相信地望着白如馨。
白如馨回头一笑:“十一弟,你不用紧张,二哥和九哥都知道,我在日本留过学,会讲日语。渡边这家伙很天真,问什么时候放他下山。”
石国权瞪着渡边哼了一声:“小鬼子,你还在做清秋大梦?什么时候都不会放你!”
渡边轻轻摇头,脸上似笑非笑。
白如馨点头道:“我也是这么说的。渡边还不服气。”
正说着,忽听铁镣一阵响亮,渡边一个跃身,拳头指向白如馨。石国权大急,忙闪身上前,把白如馨往后一拽。白如馨一个趔趄,竟倒在石国权怀里。
白如馨的身子既温热又柔软,胸部贴在石国权身上,石国权一阵颤栗。
这时重重一拳落在石国权背上。石国权疼得叫了一声。白如馨立即呜哇一声。渡边不理会,双手捧住镣铐,又要砸上石国权的头。
白如馨大急,拉着石国权往后便倒,躲过这致命一击。
石国权重重压在白如馨身上。白如馨下意识抱住石国权。
渡边突然大吼一声:“放我出去!”
白如馨爬起来,厉声喝道:“你做梦!以为山寨是东京都?就是出了石屋,山寨那么多哨卡,你也跑不掉!鬼子在梅河已成困兽!”
渡边一愣,人慢慢软了下来,叽哩哇啦又叫了一通。
白如馨回身扶起石国权,关心地问:“十一弟,没事吧?“
石国权惊魂未定。不过白如馨这么一扑一撞,倒是令他骨酥筋软。
石国权戏子出身,扮演过不少的郎情妾意角色,情感丰富。虽然他不敢接受白如馨的火辣示好,但心里却有份渴望。刚才的肢体相接,动摇了他的决心。
“九嫂,你救了我一命。“
白如馨掠了一下散乱的头发,柔声道:“十一弟,你傻啊,是你先救我的。“
石国权淡淡一笑。
渡边喝道:“你们快滚,我不想再看到你们!“
白如馨盯了渡边一会,咬着嘴唇摇摇头,拉着石国权出门,上了锁,石国权喊来哨长和哨兵。
白如馨交了钥匙,对哨长说:“渡边这鬼子太凶,差点要了我和十一当家的命。你说的对,以后我们如再提审鬼子,你们在外边放哨。“
哨长忙问:“九嫂,十一当家,没事吧?“
白如馨笑道:“没事,有事我们还能出来?”
渡边在屋子里又是一通歇斯底里的吼叫。白如馨啐子一口:“狂犬吠日!”
石国权缓过神来,问道:“九嫂,现在哪里去?”
白如馨见离石屋有一段距离,微微一笑:“十一弟,我累了,找个地方歇歇吧。”
石国权不置可否,让白如馨前行。
白如馨慢慢遛了一程,忽见山坡上空置的防空洞,笑道:“十一弟,就到洞里面去吧,那儿荫凉。”
石国权心里一动,且喜且忧,默默地跟了进去。
洞里原有弟兄居住,遗留下铺垫的干草。白如馨坐在干草上,见石国权呆立,卟地一笑:“十一弟,过来坐呀,我又不是老虎。”
石国权心里叹口气,你不是老虎,可是更能伤人。
石国权见白如馨直直地盯着他,脸上微微一热,终于拗不过,缓缓走过去。
“坐呀,还愣着干什么?”
干草拢成小堆。如果坐上干草,便和白如馨挨得太紧,如果不坐干草,便要坐到泥土上。石国权正踌躇,白如馨猛伸手,拽了石国权一把。石国权猝不及防,身子一歪,竟跌进白如馨怀里。
铁魂 135敌情
石国权既想亲近白如馨,又怕事情败露,在山寨混不下去。虽然山寨生活单调,但却安稳。正患得患失,不防白如馨猛地伸手拽他,一不留神,整个人跌进白如馨怀里。白如馨被重重撞了一下,发出一声**。
石国权吓了一跳,大急之中忘了男女之防,忙伸手揉着白如馨的大腿。这一揉,白如馨浑身一阵颤动,石国权也如触火一般。
白如馨再也按捺不住,一把搂住石国权,嘻嘻一笑:“十一弟,你好大的胆子!”
石国权的**终于如火山爆发,再也把持不住,猛地把白如馨压在身下,低吼一声:“九嫂,我这胆子是你激出来的。“
两人很快越过防线,成了好事。
**消退,石国权望着风情万种的白如馨,忽然出了身冷汗,赶紧离开白如馨。
白如馨整理好衣衫,平静地说:“十一弟,有句话要对你说。“
“九嫂,你说。”石国权低着头,不敢再看白如馨,木讷地搓着手。现在石国权觉得自己什么都不是,只是砧板上的一块肉。
白如馨看穿石国权的心思,笑道:“十一弟,你瞎想什么?这件事我不会拿它做把柄要挟你什么。”
“可是,可是……”石国权手足无措。
白如馨叹了口气:“我也知道这事对不起九哥,可是他把我管束太紧,我就象笼里的鸟,一点自由都没有,想下山散散心,他也不答应。”
石国权奇怪地问:“我看得出九哥很心疼你啊,他会这样对你?”
白如馨神情落寞地说:“你九哥对我什么都好,就是这一点我很难接受。外面的世界那么大,他不让我去看看,却带回你这样的奶油小生,我也是一时忍耐不住。算了,我们的事到此为止。”
石国权点点头:“九嫂,我知道。不过九哥说我们小队以后有任务下山,你是我的队员,不是可以跟下山吗?”
“所以十一弟,如果你有下山的任务,一定要带上我。”
“要下山,肯定是全队出发,单独下山,我不能带你。”
“行,那就这么说定了,如果你九哥不答应,你一定要帮我争取,”
石国权见白如馨那么渴望下山,想不争取也不行的。
白如馨站起身,想起一事,说:“十一弟,今天我们审讯渡边,这件事不要让其他人知道。”
石国权有点诧异:“我们名正言顺审鬼子,大哥九哥他们知道也没关系啊。”
白如馨轻轻摇头:“十一弟,这个你就不懂了,我们今天审渡边,不仅一点收获都没有,还差点搭上性命,大哥那儿好说,要是你九哥知道,肯定不高兴。”
石国权想想也对。今天说是审渡边,不仅毫无所获,还让鬼子逞凶一回。
石国权有点不放心:“可是两个哨兵都知道的。”
白如馨淡淡一笑:“哨兵不会说。没出大事,细节上的事他们不会汇报。再说具体过问只有二哥,他就是知道,也不会拿我们怎么样。”
石国权似懂非懂,嗯了一声。
白如馨突然拍了石国权一掌,笑道:“再说,如果汇报,你九哥刨根究底,带出我们的事,那真是自寻死路。”
石国权吓出一身冷汗,忙说:“九嫂放心,就是审我,我也不会说出这事的。”
白如馨嗯了一声:“打死你你也不敢说出这个秘密。”
石国权出了防空洞,心里直后悔,怎么糊里糊涂和白如馨搞在一起。
白如馨装出若无其事的神情,带着石国权遍游山寨,在寨前碰上三喜。三喜笑嘻嘻地说:“九嫂,幸亏你提醒,我还真的有不少收获。”
石国权此时满脑子的浆糊,望着面有得色的三喜,弄不清自己收获了什么。
申牌时分,高继成一行回了山寨,走进聚义厅,发现石国权和三喜都坐着发愣,忍不住问道:“十一弟十二弟,怎么象霜打的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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