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武侠修真

荷尔蒙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苏尔流年
和约定的一样,乔樾走,商流沙不送。
送亦想他,不送亦想他。从这个角度来说,对商流沙毫无分别。
她知道他不舍得走。虽然他没亲口说。
但这已经足够。
***
这一年的最后一日,商流沙回家同父母跨年。
新年的焰火绽放的那刻,网路上有一则爆料通过各大营销号迅速发酵,瞬间蔓延。
爆料的内容几乎都是复制黏贴。

年终总结,放大料。
今年蹿升最快的那位小生,已隐婚。女方圈外人。
配图都是两幅剪影。
很好猜。
其中一幅是许惊蛰在《惊鸿一面》海报上的造型抠图,另一幅……商流沙缩紧瞳孔,是她笔下《杀生》的女主人公。
半小时后,以偷拍闻名的某工作室放出一堆照片。
呵——
商流沙看后即笑。
她同乔樾、许惊蛰的三人行,怎么就被看图说话成许惊蛰深夜携娇妻外出觅食。





荷尔蒙 第37章 我爱的人
第三十七章:我爱的人
网友的力量是强大的。
消息在网路上飞速传播,迅速发酵。
许惊蛰是年底某杂志推出的四大小生评选位居首位的男艺人,话题度本身居高不下。偶像艺人爆出恋爱消息已经足够让饭圈炸锅,何况这是爆料婚讯。
有人哭天抢地,有人淡定祝福,有人理智围观静待下文。
第一条爆料微博发出到现在不过十五分钟,转发已经近万。
没过多久,有人扒出商流沙的信息,从她出身名门,到她的漫画大触身份,连同她的微博账号,一并被营销号在最新发布的爆料微博里引人围观。
即便人肉速度也没有那么快。
就好像是有人掌握了所有的信息,只是在等时机发布。
***
浏览过一遍,商流沙关掉手机离开家里的露台,往二楼父母的卧室走去。
今年冬天冰雪天气多,父亲席(商)宴清早年受过重创,肺部留下隐患。
低烧、咳嗽总有些缠绵。
这样寒冷的天,他一直在母亲霍之汶监督下静养。
***
霍之汶在商流沙眼里从来是理智的,不动声色的。
随着年纪的增长,近些年的冬日霍之汶却开始每每如临大敌,让商流沙有了新的认识。
这个世界上她最崇敬的她眼里最勇敢无畏的女人,她的母亲,最大的软肋就是她的父亲。
商流沙旁观过他们相携走过的几十年。
她对于爱情中的信任、直白的沟通,那些忠贞、坚持、不渝……所有的认识,几乎都来自于他们。
父母把她从一个小姑娘养成成人,也在这条路上一点点潜移默化地影响着她的一切。
她有很好的榜样,她希望能做得比他们更好。
****
如今商流沙每次回来,父母都在。
家中各居室的温度,湿度以及饮食等等,霍之汶都亲自过问,一一确认,唯恐引发任何问题。
席宴清有任何闪失,她都承担不起。
岁月的力量,把当年商场里的女强人,变成了在席宴清面前不时温柔缱绻的女人。
****
商流沙敲了敲门。
她敲得不重,刚刚她还见家里的佣人陈妈和霍之汶一起端着瓷盅上楼,知道席宴清还没有入睡。
无人应答,她轻轻推开门,视野之内出现黯淡的暖黄色的灯光。
床侧一头翘起的软榻上,席宴清正伸出食指比在唇上示意她不要出声。
商流沙笑了笑。
一层绒毯之下,霍之汶和席宴清四肢相贴,以最原始的亲密姿势相拥。
席宴清还清醒着,霍之汶已经睡着了。
商流沙摆摆手想退出去,席宴清动唇叫住她。
他没出声,但从他的嘴型,商流沙读出了其中的意思:等一下。
***
商流沙看着父亲小心翼翼地从软榻上下来,替母亲整理搭在其身上的绒毯,而后披上外套指了指门。
她在前面开门,席宴清紧跟其后,两个人一起出来。
***
父母主卧的一侧,是家里的书房。
席宴清推开门,内里同样温暖,贴在人肌肤之上的温度非常熨帖。
“坐。”席宴清拉阖上书房贴近走廊那侧的百叶窗,将商流沙指向就近的沙发,自己则走到书房内的主案前,归拢散落其上的一堆照片。
商流沙没去沙发上落座,跟随他走过去。
那堆照片她都见过,是身为摄影师的席宴清年轻时回到n市前游历北非的那段时间拍下的各种生物。
小时候席宴清曾经耐心地教商流沙辨认那些动物的模样,他对她讲述那些动物的习性,以及他拍摄那些照片时有过的惊险景象。
席宴清对她耐心讲解的声音,他抱着她的臂弯的力量和温度,是商流沙此生对于父亲的最初也是最为深刻的认识。
“怎么翻这些老照片?”商流沙问。
席宴清笑:“人老了不是都喜欢怀旧吗?”
商流沙走到他身前,将脸贴在他的臂膀之上,是自小养成的亲昵的习惯:“不老。我不爱听,这话你少说。”
席宴清拍拍她的肩:“流沙,你长大了,不是小姑娘了。我们不老,你怎么长大。”
商流沙坚持:“总之不行。”
她又离开席宴清的身躯,替他将照片一一理好:“是不是想回去那里看看了?”
席宴清没否认,只说:“现在去,豺狼虎豹来时,跑不快了。”
他话落低咳了声,对她微微笑着。
商流沙蹙眉,而后见他伸手捂唇,一时停不下来。
他自然而然地就势将手臂撑在椅背上,落座。
商流沙重新靠近他,替他抚顺脊背:“累了休息吧,别挨,别看了。”
席宴清忍了下来,对她说:“没事儿,我们两个说说话。”
“很严重?”商流沙吸了口气,蹲在他身前,抬头看着他,很慎重。
席宴清笑:“你这点遗传自谁,别这么草木皆兵。”
“汶姐今年冬天很紧张,你知道我遗传自谁了?”商流沙反问。
“今年你外公身体不好,她敏感一点。”
商流沙嗯了声:“刚刚我不进去,你也会出来吧。”
担心自己的咳嗽声会惊醒那个人。
席宴清有些无奈:“和你妈妈一样,有些事,非得说出来才罢休。流沙,我虽然年长你很多,可是脸皮不厚。”
“真没事儿?”
“没有,前些天在你外公那里熬得久一点,休息两天就好了。”
商流沙还在审视他:“眼神闪什么?”
“没闪。”
她坚持:“下次体检,我和你们一起去。”
席宴清应下:“只要你有时间,都可以。”
她又去拉书桌两侧的抽屉,里面空荡荡,这才松了口气:“我搬回来,等春天来了,再回去。”
席宴清弹了下她的额头:“好,这样朝戈也没那么无聊。”
他停了下,想起适才收起霍之汶的手机,见到的那条讯息,又问:“没什么要跟我说得吗?”
商流沙摇头。
“确定?”
“嗯。”
席宴清的眼神很清明,他持续扫射来的目光,商流沙无力招架。
消息已经满天飞,她自知瞒不住:“你知道了?”
“知道什么,你指的是你刚刚被嫁了人这则谣言,还是指你和乔樾在一起这个事实?”
商流沙一愣,不为前,为后。
席宴清笑,见她茫然,解释给她听:“乔樾来过,就昨天。”




荷尔蒙 第38章 终身之盟
第三十八章:终身之盟
好像有一阵轻柔的雨扫落心头。
商流沙心尖有些湿。
有些惊。
有些软。
她的心一瞬跳得很快,而后慢下来,跳得缓慢而庄重,她问席宴清:“他来做什么?”
席宴清微摇头,只反问:“你说呢?”
“有心机。”商流沙笑,“殷勤”。
席宴清拉开抽屉找乔樾带来的东西,同时反问:“有心机你就不喜欢了?”
商流沙站起身,不想妨碍席宴清翻找物品:“你明知道,还问。”
席宴清忍着眸间漾出的笑意,推了推商流沙的肩膀:“是有心。但是没有机。眼镜在那边的书架上,第三排第二列,帮我拿过来。”
商流沙踱过去打开眼镜盒,里面的无框眼镜看起来很新,她没有见过。
她递给席宴清:“什么时候配的?从小到大我很少见你戴眼镜。”
席宴清没多想:“你小时候,我看不见的时候,是谁信誓旦旦的说,是我的眼镜和眼睛?”
商流沙否认:“不是我。”
“哦,那算你此地无银。”席宴清没同她纠缠,他从第三层抽屉里找到了昨日乔樾走时留下的图纸。
纸张已经有些发黄,被卷成筒状插在一个硬纸板里。
席宴清将那张图纸展开,看了看,然后往前一推:“乔樾来见我们,顺道来送这个。”
***
东西近在眼前。
商流沙垂首。
眼前的纸张上,是一栋房子的结构图,和房子尚未完成的平面效果图。
那些线条每一笔都好像被人描过很多遍,铅墨有些散,蔓延出来些许痕迹。
这是一栋房子,目前只存在于这张纸上的房子。
商流沙看了一眼,又明白这不仅仅是一栋房子,不仅仅是一张图纸。
***
记忆倒流。
商流沙的记忆倒退回乔樾最初入选潜航员大名单的那一年。
那个时候的乔樾还没毕业,他有很多选择,可他从中选择了那片蔚蓝色,放弃了其他的offer,进了国家深海基地。
深海探潜是一个新领域,当时他的选择让很多人深感意外。
最初的培训和各种课程排的密集,乔樾无暇他顾。
那一年,商流沙见到乔樾的时间前后不足一个月。
她生日,他不在。
他生日,他也不在。
等她浑浑噩噩地结束期末考还在校园内晃荡,许久未见的乔樾却突然带着深了一层的肤色,出现在她眼前。
连日熬夜备战,商流沙以为她眼花。
等乔樾跑到她眼前,她伸手摸了一下乔樾的胸。
触感温热。
她这才确定见到的是乔樾真人而不是一具蜡像。
回家的路上,商流沙所有的精力都用来昏昏欲睡,乔樾却特别聒噪。
他说海洋,说海底,说建筑房子……
他的声音在,于她更催眠。
那些话商流沙印象都不深了,睡意昏沉,当时就没听清楚。
乔樾后来忍无可忍,揉她的脸,她才清醒了一点,记得后面的内容。
他问:“你喜欢什么样的房子?”
她漫不经心:“有落地窗。”
“还有呢?”
她说:“天窗。”
“没了?”乔樾追问。
她那时是真得困极,没了耐心:“平层,要院子,建大温室养草木,面积最大的房间一定是卧室。书架要极高。倒下来,砸死话多扰人睡的人。还问吗?问够了吗?我能睡了吗?”
***
此刻,眼前的这张简图上,有她当时说得窗户,有院落……她说的所有,都在里面。
席宴清扯了下唇:“不好奇他还说了些什么?”
商流沙猛地将手臂撑在桌面上:“你难道不应该替他保密,让我惊喜?”
席宴清扶了下眼镜:“你现在不惊?不喜?”
商流沙:“……”
她踢了踢一旁的落地高腰花瓶:“还说什么了,跟我分享一下?”
席宴清笑了一下,不知回忆起什么,他给了商流沙三个字:“他求我。”
商流沙瞳孔猛缩:“求什么?”
答案在商流沙意料之外:“让我在他不在时,替他看着你,绝缘其他异性。”
商流沙:“……他神经。”
席宴清认可:“挺敢说。”
“可能我传染的。”商流沙揽下这“功绩”。
“比我第一次只身见你外公时底气足。”
商流沙:“不一样,外公嘴硬心也硬还顽固,你心软。”
她将图纸拿在手里,又看了一遍,她胸口起伏地剧烈了些,问:“我如果明天嫁人,你们能原谅我吗?”
席宴清又咳了声,声音些微喑哑:“如果那是你认为正确的决定,如果那个人就是你要的人,没有对不起。婚姻是人生大事,但并非考虑的久等于考虑的周全。”
“我决心娶你妈妈的时候,也是一念之间。那是我做过的最正确的决定。”
商流沙拿起一旁行军床上的绒毯搭在席宴清身上。
席宴清坐着,她站着。商流沙看他,而后郑重地说,笑意明媚:“投胎跟你姓,也是我最好的决定。”
席宴清拍了下她的手背:“拿话贿赂我?另一件事,不用担心。你晏叔叔会交代霍书的公关去处理。谣言分贝再响,也没有事实有力量。”
***
商流沙的手机持续关机。
许惊蛰公寓的烟灰缸,已经落满了层叠堆积的烟头。
适才同经纪人燕荔大吵一架,喉咙此刻被烟熏刺激,更为刺痛。
狗仔抛出的照片他看了,偷拍的角度很好,选的那些,都没有当晚的第三个人——乔樾。
票已经送了商流沙。
他也已经亲口听到她说有了另一半,自然不会去抢。
拍《惊鸿一面》时,很多台词是他去找编剧和导演,磨了一次又一次,才改成如今的模样。
比如前后桌的设定。
他用了心想要给漫长的暗恋画一个句号,就等上映日对她说心事。
他等了又等,可从一开始,也许等就是错的。
电影出来了,没能用作表白的道具。
她看完了,于他好歹也算是一种圆满。
***
许惊蛰那晚亲自去影院是突发奇想。
今年蹿得快,跟他的线的娱记一直多。
当晚行动时,他特地让助理开车在城区绕,选了红绿灯车流拥堵的路口,他下车离开,避人耳目。
他一直注重保护个人*,更不希望把商流沙牵扯进他这个众口铄金的圈子里,不想让她被动地接受别人品评。
绯闻爆出的太快,对方对她的信息很了解。
当是时,他就有了一种可怕的猜测。
经纪人燕荔证实了他的猜想。
“我做的”,那个带他五年他称之为荔姐的圈内闻名的以狠辣著称的金牌经纪说,“开不了口?你蠢成这样,我给你一个假戏真做的机会。”
燕荔话还没落,许惊蛰掐灭了手头的烟:“荔姐,你跟我有深仇?”
燕荔呵了声。
许惊蛰将手臂遮在眼睛上,盖住里面所有的情绪:“人活着爱而不得不是很正常吗?我现在偶尔见见她,挺好。你这样……我以后还能见吗?”
他的话带些安静的哀伤。
燕荔静静地听完:“偶像艺人怕恋爱、婚讯的绯闻、谣言传出形象受损人气下滑,其实并不可怕。大众接受度这几年越来越高。她是白富美,又是运动爱好者,还是二次元大触,高知分子,微博内容积极向上。这些极易拉好感度的信息爆出来,即便不能趁机和她有进展,也没有坏处。粉丝会喜欢她。喜欢她,就等于他们认可你的眼光。一个男人挑什么样的女人,会影响大家对这个男人的感观。你挑的好,粉丝会更加死心塌地。如果和她没进展,时间长了辟个谣也就过去了。热门话题和热搜这周下不去,曝光度没问题。我捧你到今天这地位,也能继续捧得更高。”
许惊蛰冷笑了声:“提热搜?荔姐,你究竟明白我在说什么吗?”
燕荔默声,空气中只有烟雾和诡异的沉默:“你自己的人生,你的事业,一个女人,你又明白什么?”
许惊蛰的手扣在厅柜上,血管像起伏的山丘,看着让人惊心。
他的呼吸有些急促,忍了又忍,突然将厅柜上的所有物品掀翻在地。
他的每个字都像吼:“滚。”
“那是我的十年,我tm一辈子有多少个十年!”
***
暗沉的情绪在脑海中不断发酵。
许惊蛰持续播着那个显示关机中的号码。
口腔都是尼古丁的苦、麻、涩。
他想解释。
他觉得他该解释下,可为什么连解释,都做不成?
他攥着手机,突然里面钻出来一条短讯。
来自适才摔门离开的燕荔:老子tmd喜欢你,你满意了?!
***
乔樾外出集训出任务时,通常电话通话少。
外面的世界吵翻天,商流沙扔关掉手机,给他发邮件。
恢复这数年来,乔樾每次离开n市时,两人常用的联络方式。
几个字,她打了又删,删了又打,最后还是发了过去。
“回来后,我嫁你吧。”
隔了五分钟,她又发:“你忙,我甲板上娶你也行。”




荷尔蒙 第39章 跋山涉水
第三十九章:跋山涉水
母船泊岸补给。
虽然只离开n市不足两日,此刻站在跃龙号母船东方红07的甲板上,乔樾已经在想念商流沙。
想得次数不多,平均一日十几次。
年末基地从高校里招了一批新人,几个月下来,能跟着他们一起去执行任务见习的只有两个。
周徐深逮着两个鲜肉说说笑笑,没得聊了才踱到乔樾跟前趴在乔樾身前的围栏上。
他眼带审视看着乔樾:“小乔,想什么呢?”
乔樾起先没吭声,而后说了一个字:“人。”
周徐深没想到他回答地这么简洁明了,给出建议:“明天我们才离港。既然那么想,都快想成雕像了,你可以今儿请个假飞回去明天再飞回来。”
乔樾睨他:“今天可以回,明天呢,后天呢……未来的一个多月想就能回?总得习惯,自己克服。”
是这么回事儿。
周徐深叹息,用一副过来人深有感触的模样拍乔樾的肩膀:“万一嫂子正好也想你呢,不为你自己,就当为了缓解嫂子的相思之苦。”
乔樾笑,啐周徐深:“我们才集合不到48小时。好像你很懂女人一样。”
他迈步往船舱走,周徐深依旧跟在他身后:“对了,乔,再跟你透个信儿。这批跟着我们往印度洋走的,还有两去采样的科研工作者,就俗称科学家的那物种。”
“我知道。”乔樾没多想。
周徐深略微有点儿看热闹的意思:“里面还有那谁……就上次为了抱你把全组抱了一遍,抱别人都两秒,到你那儿十秒不撒手的那女教授,叫什么来着……对了,叫冷泉。”
周徐深的话里含着些八卦色彩和语焉不详。
乔樾忽得停住脚步,骤然回首:“所以呢?你想说什么?”
周徐深微咬舌,眼神一闪:“你小心防狼,别被人冷教授海底兽变给吃了。”
乔樾手肘微屈,冲着周徐深的下腹就捣:“瞎操心,我有主。除了我老婆,谁都啃不动我,啃不着我。你自求多福是正经。先贤有云,人的眼光是会变的,也许这次她改抱你。”
***
摆脱周徐深,乔樾刚关上寝室的门,放置在床侧的手机就震了起来。
他接。
来电的是上次去往昙县的路上通过电话此后再未有动静的大学同学求是。
“我打了好几遍了”,求是开口先是抱怨,而后转入正题,“你没事儿吧?”
求是后一句问得有些小心翼翼。
乔樾不明所以:“你再打得晚一些,等我们到远海,就无法接通了。还有,我应该有什么事儿?”
求是略迟疑,而后开始正儿八经地开导他:“爱而不得是人之常情,过去这几天,等你想开了就好了。你这会儿不在n市吧?”
乔樾先答了后半句:“不在。”
而后他问:“前面那句什么意思?”
求是还在医院值班,走廊里几个实习医生走过去,长身条裹在白大褂内,像招摇的白旗从他眼前飘过。
那背影有的性感、有的窈窕、有的多姿。
他告诉乔樾:“等你回来,我给你介绍几个更好的。”
这话越说,乔樾越是不明白:“介绍什么?我没病,这会儿不需要你介绍名医专家。”
求是一听更急了:“商流沙嫁了人,你总不能被打击得继续守身如玉当和尚吧?”
他话还没落,乔樾眉头拧成一股绳,眉眼聚拢,像雾中远黛,有些凉薄,但仍旧不失冷静:“现在北京时间几月几号几点几分?”
求是下意识地脱口报时:“1月2号,早晨八点四十一分。”
1...1617181920...23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