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赖男恋爱进行时

孝婷点点头，表示明白了，随车消失在夜幕中。
李昌石返了回来，见彬站在楼梯口，一边注意着病房的动静，一边看着他。
“彬哥，这男的是谁，跟你什么关系？”李昌石走过来，好奇的问道。
“记得我跟你说的我爸的合伙人不，鞋厂保险箱的钱被盗后，他们一家都消失了。”
李昌石知道严重性了：“这个男的就是你爸的合伙人，这么年青？”
“他正是合伙人高叔叔的儿子，高凯峰。”
“消失好几年，现在出现了。”李昌石看着彬，知道彬想的是什么了，这笔钱终于有处可查。





无赖男恋爱进行时 214
“嗯，别看他年纪小，为人却无赖狡猾。”彬对于高凯峰的为人，还是有几分了解的。
“领教过了。”李昌石笑了，接着问：“彬哥，你打算怎么办。”
彬近了一步：“过来，我告诉你，一会你…………”
“成，我明白了。”李昌石点点头。
两人各自给家人打了电话……
………………
李昌石提着一袋子东西，进了病房。
看到病床上男人看到他明显紧张的表情，李昌石露出了笑颜。
把东西放在病床旁边的柜上，李昌石坐在床边的圆椅上：“哥们，对不住呀，我刚才冲动了，你说好不容易要得手了，让你一下给打扰了，我能不气吗？都是男人，你也理解……”李昌石笑的暧昧。
听李昌石这样一说，男人绷紧的神经松了不少，但还是看着李昌石，没敢说话。
李昌石一俯身，打开袋子：“来，不管怎么样，咱们也算认识了，要不？咱们喝点？”李昌石从袋子里弄出一瓶烧酒，两袋肉食。
男人舔了一下嘴唇，明显是好这一口，但仍是没敢接口。
“看你应该是比我大，哥们，行了，别生气了，我都道歉了，是男人，先碰一个，杯酒解恩仇。”李昌石就像是变戏法一下，变出两个小杯，此时已经倒上了酒。
男人咽了一下，终于伸手，拿起了杯。
见李昌石杯中酒先见了底，他也不甘落后的咕噜一下，进去了。
李昌石笑了，拿出筷子递给他：“来，吃点东西。”
男人夹起一筷子，送进嘴里，咀嚼着。
“我过了年二十六，叫李昌石，高哥今年多大了。”李昌石继续着刚才的作风，套着近乎。
“二十七。”高凯峰闷哼了一句。
“你看，大了一岁就是比我稳重，我不成熟，楞头青一个，高哥，来，再敬你。”李昌石一脸笑意的劝着。
“看出来了，你小子是个楞头青。”高凯峰接了句话，还真有几分大哥的意味。
李昌石嘿嘿傻笑着：“高哥，住刚才那个位置吗？我也住那片，以前没见过你。说真的，那片算是贫民区，你……气质不像呀。”李昌石打量着，看似客气又无意的聊着。
“算你还有点眼力，猜对了………”高凯峰的话匣子打开了。
…………………………………………
彬站在门口不远处往里看，见高凯峰脸上有了轻微的醉意，似乎与李昌石聊的很投机，让他多少放下了心。
正打量着，突然听到身后有人说了一句：“请您让一下。”
彬回头一看，一个小护士手里拿着一盒温度计，正准备进房间。
一想到此时李昌石和高凯峰两人正在喝着酒呢，护士现在进去很容量坏了事。
“护士，跟您商量一下。”彬顾不得许多，伸出手，拉着小护士的胳膊，走远了些。
刚才彬回头，小护士就一楞，心想，这个男的长的可真有样，此时彬拉着她，她不但没有反感，反倒有种小兴奋，唉，没办法，谁让人家是帅哥呢。




无赖男恋爱进行时 215
没办法，谁让人家是帅哥呢！
……………………
小护士被送到下一个病房，彬把温度计攥在了手里，露出得意的笑容，看了一眼，前后没人，迅速把温度计夹在了自己的腋下……
等护士走了一圈回来的时候，彬把温度计递了过去。
小护士瞄了一眼温度计，笑着对彬说：“嗯，正常，没什么事。”
“那就好。”彬轻声回应，心下暗想，要是不正常才怪了呢。
“你是高凯峰的家属是吧，他有什么问题及时按玲找我，我今天在护士站值夜班。”
“好的，谢谢！”彬露出迷死人不偿命的笑容。
小护士突然羞涩了，紧忙跑开。
彬看着小护士的样子，咧嘴笑了，除了他的绿苑，别的女人让他主动找？怕是难……
两字没空！
彬等的有些倦，悄悄走到楼梯一侧过烟瘾……
…………………………
拿出手机，给绿苑发了个信息：“老婆，睡了没。”
传回来：“嗯~”
彬弯着腰，趴在窗台边赖皮：“嗯什么嗯，嗯是代表睡还是没睡？嗯的意思多着呢，可代表……亲亲……嗯；可代表声音……你经常发出的，嘿嘿，你明白我说的意思了不，嗯？”
传回来：“不明白，也不想明白，呵呵，你在哪呀，天很晚了，你什么时候回家。”
“想我了？”
“嗯！”
“这个嗯我喜欢，来，嗯一个……嗯！老婆真香~”
绿苑在床上乐了，这个男人越来越会哄人，怎么办，她真的离不开她了，她不回来，床边空空的，她的心同样空空的。
彬之前打电话说外面有事，可能要晚回去，也有可能不回去。
简单几句，并没有告诉她太多，绿苑却丝毫不怀疑，她相信，彬的人格，他只对她流氓，只对她……
彬最后又发了一条：“别等我，乖乖睡觉，漂漂亮亮的在家等我，回去你男人有赏^^……”
绿苑抿着嘴角笑了，这个男人，总当她是小孩子，哄着，不过，他的赏，咦，恐怖着呢。
“那好了，我睡了，你自己小心保暖。”夜晚很凉，绿苑有些小担心。
“晚安，嗯！”彬笑着传出最后一条。
收了手机，倚在窗边，抻抻肩膀，转头看着窗外的景色，即使寒冷，首尔的夜景依旧是美的。
窗上的玻璃清晰的映着彬的样子，立着领的海军蓝毛呢半大衣，黑色皮手套，头发有些长了，有些档眼睛，中间几缕长的甚至探在了鼻翼上，在窗户中也能感觉到，浓密的头发在灯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让他更加温润，俊朗。
彬对着窗户当镜子，用手拢了一下头发，把中间特别长的部分向后推了推，发间现出疏密度差不多的五拢痕迹。
听见脚步声，彬转过身来。
门响了一声，李昌石闪进了吸烟区。
“我一猜你就在这，问的差不多了，能说的他都说了，不能说的再怎么问，他也不会再说。”李昌石这顿酒可是带着任务的，他现在及时来交差。




无赖男恋爱进行时 216
彬在李昌石进来后，打开门往外看了一眼，看到安静的走廊空无一个，关上了门。
“高凯峰现在做什么呢。”
“没事，睡了，喝的差不多了，不过我感觉他好像挺郁闷，应该是最近没休息好，人也疲倦。”李昌石又掏出了烟，递给彬。
“我不来了，刚吸完，你自己抽吧。”彬伸出中食指压在李昌石给的那根烟上。
“不够意思，有毒不共享。”李昌石鄙视的给了彬一眼。
“我吸你二手的，还不共享？痛快的，说正事。”彬瞪着眼睛。
李昌石自己先点上，深深的吸进一大口，吐出长长的白烟，开了口：“绕来绕去，终于说到父亲身上，这小子虽然浑蛋，但我能感觉出来，他很孝顺，冲这一点，还有点可取之处。”李昌石说完又吸了一口，在了解了高凯峰后，李昌石之前的厌恶感减轻了很多。
彬没插话，听着下文。
“他应该是才回首尔没多长时间，他好像是让一个女的给坑了，对方骗了他一大笔钱，那女的家应该就在我家附近，他是蹲点，想找到那个女的，就这么巧，让我给撞上了。”李昌石没说高凯峰怀疑在车上跟他亲吻的女人是他前女友，才趴在车上想看仔细，结果撞到李昌石的拳头上了。
“他很色，有钱的时候，玩过不少女人，没想到竟然也栽在女人身上，也算报应。”彬适时的插了一句。
“他对那女的好像挺认真，付出不少，他没想到被玩了，刚才他一直在骂，因为在乎，才骂吧。”李昌石看向外面，夜色茫茫，眼睛不知道在哪里聚焦。
“那你到底问出高叔叔的下落没，我现在最关心是高叔叔在哪！”彬终于沉不住气。
“他好像挺避讳他父亲，不过说他父亲眼圈红了，只说对不起，他不孝。”李昌石把长长的烟灰弹到一侧的灰盘内。
“李昌石，你快回去，看他睡了没，要是睡了，把他手机弄出来。”听到彬这样说，李昌石眼睛一亮：“对呀，怎么忽略了这一点呢，看来你还是比我要聪明那么一点点，就说，泡大明星的男人不简单。”
彬瞪了他一眼，心里好气又好笑，泡妞跟智商关系很大吗？那是用真情打动的，不是手段，说他用手段，那就是对他人格的蔑视，要不是现在这个节骨眼上，去揍他一拳不可。
李是石明白适可而止，谁让他求到他了呢，嘴上痛快两句不过分。
打开门，轻手轻脚的再次往病房走。
彬这回有些心急，高叔叔到底在哪，阿爸在遗言中交代，一定要找到高叔叔，了解事情的来龙去脉，他必须……
李昌石吱一声，再交拉开了门。
兴奋的冲彬笑着，彬知道，他得手了。
李昌石递过手机“很容易，他睡的很死，根本没防备。”
彬接过来，打开电话薄，翻看着，果然，在亲人这一栏，有写阿爸的字样。
彬快速把号码记在自己的手机里，另还有亲人的号码也都存了起来。
最后翻看电话记录，感觉有可能的都记下了号码。
“给，快送回去，记得尽量保持原来的样子。”彬有些不放心，嘱咐着。
“阿机妈。”李昌石不客气的给了彬一句。
彬无语，他现在也知道自己这点小毛病了，越是亲近的人越是如此，绿苑是深受其害，不过她注定是逃不掉了……
彬想到这，笑了。
“喂，我先回去了，为了高凯峰，准你几天假，别放松，继续打听。”彬说着就要顺楼梯往下走。
“哪是给我放假，还不是给你办事，说的好听。”李昌石头也不回的又进入病房区。
彬也不在意，两人熟了后，说话完全没有遮拦，这样反倒舒服。




无赖男恋爱进行时 217
李昌石放回了手机，此时已是深夜，他却没有一点的困意。
彬哥走了，他自己来到吸烟区，没再吸烟，只是看着外面。
今天的一切，进展的太快，他有些来不及消化……
可想来想去，重点还是她——孝婷。
孝婷刚才发来短信，只有两字：“抵达。”
李昌石刚才因为忙着彬哥的事，没心情去想，现在复又看了这两字，觉得这个女人总是让他意料不到，她之前如此主动，李昌石以为车上的热情，让他们的关系明确化，她会像热恋中的女人一样，希望时刻有恋人的相伴。
可刚才他要送她时，她却自己主动提出来要自己回去，他该怎么想她，识大体？那个小丫头吗？
李昌石有些乱了，因为孝婷似乎跟他想像的不一样。
这两字抵达，更是印证了这一点，李昌石以为她即使不方便打电话，至少信息也会长些，说点什么，例如：我到家了，别担心，你要注意自己什么的？或是训他两句，李昌石，你这自大狂，以后不准那么粗鲁，动不动就用拳头解决问题。
如果她说这些话，都让他能接受，而不是只有两字，抵达？
这让他种有抓不住她的感觉，他不喜欢被动？
什么抵达？以为她在旅途中吗？
李昌石想到了乐儿，曾经以为会轰轰烈烈疼一辈子的女人，她当时是那么依恋他，小鸟依人般的听他的，任他索取。
却在看到他的窘境之后，毅然决然离去，让李昌石对女人这种生物很难理解，之前的恩爱是那么真实，变心的决断也是那么真实……
现在想到她，还是会疼，不是因为还爱着她，对她的名字，李昌石甚至已经麻木，疼的原因是因为忘不了青涩时的自己，坚难的在角落里舔拭伤口时的无助，痛苦，他就从那时渐渐变得强硬，变得傲然……
女人，你的名字果然是善变。
苏孝婷，你会吗？
我明确告诉你了，我要的是什么，你说你会努力……
李昌石用力眨了几下眼睛，收拾自己的情绪。
听到孝婷这么说时，他承认，他当时是狂喜的，可静下心来，就变得不确定，李昌石了解自己，他知道，这是那该死的自卑心理在做怪，他的强硬是不想给外人看到骨子里的那份自卑。
他怕，他不能承受再一次被女人伤害。
就算是他大男子主义在做怪吧，他不想再次栽在女人手里，像高凯峰一样，那样玩世不恭的男人，在酒后骂女人，是因为爱过，被伤害过。
这样的可怜样子，他不想有。
不被伤害，只有不爱，爱了，就陷在了里面，身不由己……
李昌石苦笑，他真瞧不起自己，他原来是这样的懦弱！
只当多玩了一个女人，管她什么时候来，什么时候走。
只管自己尽兴就好，反正他就一个男人，身体之爱，他懂，他也很会给。
别人受不受伤，管他什么事。
只要守住本心，不被伤，还怕什么呢。
很多男人不都是这么玩的吗？
他为什么玩不起？
苏孝婷，我要陪你玩玩吗？
李昌石看着窗外迷茫的暗色，心里闷闷的，却迟迟给不出结论。




无赖男恋爱进行时 2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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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两天，李昌石跟高凯峰就像是哥们，两人趁着护士不注意，就弄点小酒，谈天说地。
只是高凯峰一遇到父亲的话题，明显的回避，李昌石不敢再多提，怕引起他的疑心。
两人处的虽然很好，高凯峰却始终不肯出院，医院一天的费用不小，这让李昌石很恼火，知道彬哥的使命还没有完成，他也不好对高凯峰发作。
孝婷再一次蒸发，一天两天没有消息，李昌石虽然有些郁闷，不过暂时也顾不上她。
彬用几个电话试，高叔叔的电话都是通的，只是无论怎么试，他都不接听。
彬又打了几个高凯峰手机上的号码，被接起后，一听高凯峰这个名，不等彬往下说什么，对方纷纷挂机。
打了一圈，一无所获。
想到高凯峰的为人，看他在医院落破的样子，彬没法理解，如果高叔叔拿了那笔钱，就高凯峰这一个儿子，按理他不应该弄的如此不堪，除非……钱不是高叔叔拿的。如果不是，他为什么要一家人出走呢，至今没有下落？
彬不甘心，这天晚上，与李昌石通了电话后，知道刘凯峰睡了，彬再次来到了医院。
李昌石小心翼翼的走了进来：“你确定要这么做，这样很快就会穿帮的。”
彬接过高凯峰的手机：“没别的办法了，等他一出院，这条线索也断了，就麻烦了。”
“你确定高凯峰这两天没给高叔叔打过电话？”彬再次重申。
“没有，确切的说高凯峰这两天都没有往外打过电话，他再这样，估计能闷出病来。”李昌石竟然有些不忍。
彬深吸了一口气，平静一下心情，拿着高凯峰的手机，拨出了电话……
只响了几声，对方便接起了电话：“死小子，你又死哪去了，说弄钱，弄哪去了了，几天不见人影……”对方的声音沙哑又哽咽。
彬睁大了眼睛，他听出来了，接电话的人，正是高叔叔。
彬只静静听着……
“你这个不孝子，说话呀，你oma病重了，你还不回来……”。
彬没想到会是这样的消息，高凯峰的母亲，彬还有印象，一个平时话不多的保守的妇人。
“你倒是说话呀，哑吧了。”高叔叔愤怒的吼了一嗓子。
彬才回过神来：“你好，请问是手机机主的家人吧，高凯峰出车祸了，家属尽快过来吧？”彬的声音尽量保持平静。相信高叔叔不会听出他的的声音，毕竟几年不见，以前与高叔叔接触的也不算多。
对方明显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回答，有几秒的怔然：“你说什么，小峰出车祸了？他在哪？”高叔叔的声音颤抖。
“他能说话吗，你让他听电话，我要跟他说话。”
“病人现在晕迷，没办法接听电话，之前我们打给你，始终没有接听，终于联系上了，你们尽快过来吧，病人情况很不好。”彬就像是医生，见惯了生死，说的非常自然。
“小峰，儿子，你不能有事，你妈会受不了的？”手机里的高叔叔情绪激动。
“他现在在***医院**楼**病房，麻烦家属快点过来吧。”彬说完挂掉了电话。
彬这句说的较慢，也十分清晰，他相信高叔叔一定能听清楚。
打完了电话，彬长长的出了口气，接下来就是等了，他转过身，看着沉默不语的李昌石：“没办法，我只能这样说了。手机先放我这，高凯峰要是发现了，你就说没看见。”
李昌石理解彬的心情，拍了他一下：“行了，别多想了，你一会到楼下去等吧，把人堵住。”




无赖男恋爱进行时 219
彬嗯了一声，转身下了步行梯。
彬走到大厅休息处，这是进住院楼必经之地。
四周环顾了一圈，有一排椅子比较隐蔽，在咨询台的一侧，正好能挡住身体，但还能看到外面。
彬坐在靠过道的一边，立起衣领，看着门口的方向。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着，彬有些焦躁，两个手用力的握着，在外面的那支不停的弹动着。
…………
不知道过了多久，在医院陪的家属陆陆续续走出了医院，夜晚越来越空静。
彬只有一个信念，等。
只要能等到，等到什么时候他都会等。
等的时间过长，彬从最初的紧张到渐渐平静，想了很多东西，父亲的死，母亲的的变化，那封想起来就让他眼圈红的遗书。
高叔叔，你会来吧？
彬在思维中，眼光变得有些迟钝。
真到一个人影接近了旋转门，完全在视线内，彬头脑中的那根弦才又绷了起来。
一个头发花白的男人，在推门，肥肥的工作裤，上面有污渍，脖子上一条灰色旧围巾，遮住了半个脸，眉毛上因为哈气结了白霜。
彬屏住了呼吸，仔细的打量他的脸部……
是他……高叔叔。
虽然，看的不太真切，但彬的直觉不会错。
记忆里的高叔叔，不爱说话，身材微胖，有一双粗糙的，胖胖的手，却是非常巧的一双手。
任何鞋子设计草图，他只要看一眼，回去就能准确的打出鞋样，呈现出来，记忆里，他总是穿一条胖胖的工作裤，上面也总是有一些痕迹，常带着他满意的做品给阿爸，问阿爸：“老金，你看这双怎么样？”然后就笑咪咪的不再说话。
阿爸却总不客气的说：“角度，舒适度好，面上还得多变化，太简单了。”
他总是说一句：“舒服才是最好的鞋，你真难伺候。”说归说，绝对神速的回去改进，绝不含糊！
而鞋子的人群定位，价格走势，宣传卖场等等后期的工作就全是阿爸来操持。
两人配合极其默契……
思考间，人已经走了进来。
脸上满是惊慌，进来后就往里面走，找电梯。
彬不在犹豫，站起身，跟了过去。
见他左右打量着，彬忍住，侧着脸，离着有几步远，跟在他身后。
电梯开了，彬在最后电梯要关上时，迈了进去……
电梯平稳上行中，红色的数字一会一变化。
彬平静心情，把领子放了下来，喊了一声：“高叔叔。”
只见声音，男人一楞，退后一步，上下打量着彬，确定电梯里没有别人。
彬表情尽量温和：“是我，高叔叔，不记得了吗？”，彬的眼睛一动不动的盯视着。
“你，你…………是正彬。”高叔叔难以置信的指着彬的脸。
“对，是我。”彬露出了一点笑意，但那笑意不但没有起到丝毫安慰的作用，反倒像根针，狠狠的刺上了对方的心。
高叔叔一下跌坐在电梯里，额上立时现了白汗。
“起来，我扶您。”彬从上面看到那头花白的头发，太多感慨，眼里瞬间盈满了泪。




无赖男恋爱进行时 220
在没有看到高叔叔人之前，彬是有怨的，因为他的原因，让家里变成现在这个样子，让父亲抱憾而去，就算彬骂人，也不算过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