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赖男恋爱进行时

孝婷调皮的眨了眨眼睛：“嗯，这还差不多，我相信你，无条件相信你。”
萌萌脸上的笑很无奈：“我哥说了，我是他妹妹这事只能你自己知道，保密。”
“明白。”孝婷看看走廊，松开了晓萌的手。
“萌萌，我们去吸烟区那边，这时候那边人少。”
“行吗？阿姨一个人在病房。”
“没事，我们呆一会就回来。”孝婷又拖起萌萌的手，往走廊的尽头跑。
吸烟区有一个男子，见孝婷和晓萌两个女孩儿进来，他没一会儿，就离开了。
“这地方烟味真重。”晓萌皱了皱眉。
“管不了那么多，安静一些就行了。”孝婷这几天在医院，被磨的没脾气了，“再说你哥也吸烟的。”孝婷说到这，突然有些不好意思，闭上了嘴，李昌石这人，吻她，总是很强势，并且野蛮，他口腔中淡淡的烟草味，很具盅惑，让她实在没什么招架之力，不过，那感觉……
“喂，想什么呢，羞羞。”晓萌用手指划了一下孝婷的脸蛋。
“哪有？”孝婷强辩：“你哥回家怎么跟你说的。”孝婷赶紧转移注意力。
“你说呢？”晓萌不满的表情：“命令式的，你不了解他吗？还好我在医院有一位不错的学长帮忙。”说完翻了几下白眼。
孝婷偷笑，这是李昌石的风格，孝婷小心的看着萌萌：“这么说你是不爱来的，迫于……压力。”
“也不至于那么勉强，其实他只要说了，我就会来，主要是看他那紧张样，还非要充大装镇定，明明是急的不行，从小到大，他什么样我不知道吗？只是看他是我哥，给他点面子，不揭他短。”晓萌想起李昌石那个样子，气的吐槽。
孝婷的小宇宙很是满足了一下，呵呵，原来李昌石真的很紧张，在乎才紧张，孝婷在内心里举了剪刀手。
“你来了，伯母怎么办。”孝婷小担心，她跟李昌石的母亲很投缘。
“有我阿爸，这个你不用担心，其实你遇到难事，我一定会帮你的，我在这方面自认很有经验，我母亲在床上这么多年了，不但没有恶化，并且有转好的趋势，在这方面，我们一家三口全是专家级的，我哥更厉害，只是他说现在不方便。”萌萌这时倒是很挺李昌石。
“萌萌，真是太谢谢了，我要学的东西太多了，看见你，我很自卑，我最基本伺候人的能力都没有，你快分我一半，你超捧的。”孝婷说的是真心话。
可看在萌萌眼里，更像是卖萌，她不干了：“有天理没有，你还自卑？你是不是想告诉我，你没有伺候人的能力，有赚钱的能力？好吧，求你了，把赚钱的能力分我一半，不，分一成就行，对我来说，就超出想像”
孝婷没想到，晓萌会这样说，无语中。
“喂，发什么呆，舍不得？赚钱的能力不分我，那就直接分钱给我吧，要求不多，一年赚多少，分一成给我，否则我更自卑。”萌萌说完就伸出了手，在孝婷眼前晃动。
“讨厌，人家认真的。”孝婷打了一下萌萌的手。
“唔，我也是认真的。”萌萌一脸财迷。
“分你你敢要吗？”孝婷知道晓萌很要强，她只是说说而已。
“先分来试试，其它再说。”晓萌一副得不到钱不甘心的样子。
孝婷笑了，拉着萌萌的手：“分你怕你不会花，还是先存我这吧。”
“抠门。”晓萌一脸鄙视。
两个女孩儿都笑了。
孝婷很开心，交了这样一个朋友，看着晓萌一脸的正能量，她心里在说：“萌萌，我不分你一成，那远远不够，我想把自己分到你们家，那样，我们就真正互补了。”
萌萌心里却想：“孝婷，我帮你忙，一是因为你是我朋友，二是因为我哥，这份友情和亲情是多少钱都买不到的，你很有钱，但希望任何时候，我们的相处，都与钱无关，我想，这是我的想法，也应该是我哥的想法，希望你能懂。”
两人又说了一会儿，晓萌拉着孝婷就要往回走，她是个很有责任心的人，她做事，专一并执着。
孝婷当然从命，她真觉得自己很多方面不如晓萌，这些素质不能用钱来衡量，晓萌只是没有平台，她真的很棒，还有她的哥哥，那个硬冷的男人，其实……也很棒。
孝婷跟晓萌，两人离开了吸烟区，并肩往回走，进了病房的走廊，远远的，孝婷在乳白的柔光中，看到一个男子的背景，他站在母亲病房的门口，一手扶着墙边，踮着脚，努力往里看着……
那人似乎见过，却又看不清。
晓萌也看见了，与孝婷对视了一下，看到孝婷脸上的表情，她也放慢了脚步。
前面不远正好是楼层热水供应处，两个不约而同的躲进了这个角落。
感觉到孝婷的紧张，“那人是谁，你认识吗。”晓萌小声问。
“看不清。”孝婷小声回。
“我戴了隐形，那人五十左右吧，头发有些白……”晓萌觑觑眼睛，努力帮孝婷形容。
“头发……哦，是……他”孝婷似乎知道了，下午跟母亲司机一起来的那个人，怪不得她觉得有些眼熟。
“他是谁，怎么不进去？”晓萌也很好奇。
突然那人回过头来，左右看着，孝婷急忙隐起身子。
晓萌微探出一点：“喂，他真进去了，没事吧。”说着紧张的抓着孝婷的手。
“应该……没事。”孝婷心里也在打鼓，不过那人下午跟司机说的话孝婷听到了，应该很关心母亲，只是孝婷不明白，下午他才来过，怎么这会儿又来了，还是自己一个人，不是不想让自己知道他是谁吗？





无赖男恋爱进行时 273
晓萌把头缩了回来：“我们要不要跟进去看看。”，看孝婷一脸严肃的表情，晓萌一下想到了警匪片，当面，她跟孝婷是警，那人是匪。
“我猜他很快会出来。”
“为什么？”
“直觉。”
“装酷。”
晓萌撇了一下嘴，再次把头探了出去，只一会儿，又突然抓住孝婷的手：“你真有做侦探的天分，他出来了，正左右看呢，别转头。”
其实孝婷一直直立着靠在墙边，一直没动。
她的内心一直想着，这个人到底是谁，跟母亲什么关系？
下午才来，去而复返，为什么？
自己当做不知道？还是拦住他，弄个明白。
母亲会不会怪她？
拦？不拦？
孝婷飞快的做斗争。
“他要走了，我们什么也不做？”晓萌及时给出预告。
“看不到了，转到电梯那边去了。”更新最新动态。
孝婷闭了一下眼睛，屏住呼吸几秒，又睁开时：“晓萌，你回病房，看看我母亲，有事打电话给我。”说完拨腿跑了出去。
“喂，你一个人危险。”晓萌在孝婷身后担心的喊了一声。
孝婷很快跑没影了。
追到电梯口时，电梯已经下去了，孝婷想也没想，马上跑进旁边的楼梯。
孝婷的细跟鞋，又急切的响了起来……
孝婷只想追上那部电梯，什么也不想就往下跑，孝婷正跑着，突然头脑中闪过刚才交错的一抹身影，那抹灰白，孝婷抓住楼梯把手，强制自己停下来，眼睛深眨了一两下，觉得自己没有看错，转身往楼上跑。
还算及时，看到那个男人正打算推开另一层楼的门，进入病房区，而不是直接下去，很显然他发现了孝婷。
孝婷紧跑几步，眼睛盯盯的看着他。
男人推门的手停了下来，也看着孝婷。
两人在一半楼梯的，一上，一下。
“在追我吗？”男人没什么音调的问了一句，就像跟一个熟人在打招呼。
孝婷慢慢的上台阶：“你根本不是司机的亲戚，你到底是谁。”
“我不说，你会调查吧。”男人声线仍很稳。
“我会报警。”孝婷终于跟他站在同一平面上。
“你还是小，易冲动，难怪你母亲会一直担心你，你知道报警，会带来什么后果吗，考虑过你母亲吗？”
孝婷没接着他这句话，只近距离看着灰发男人，他其实并不老，脸上的皱纹算是轻微，保养的算不错，身形很好，眉毛还是黑的，眼睛平和，带有一丝不在乎的从容。
见孝婷上下打量他，他也丝毫不慌，任孝婷看。
孝婷看的差不多了，这个人除了头发灰白，其它真的没有什么让人讨厌的地方，不过，现在也算有了，这人一脸看透一切，不在乎的从容，有点让孝婷讨厌，感觉自己应该理直气壮，他应该心虚才对的嘛，怎么现在看来，好像自己底气不足，孝婷心下强调，镇定，心里强大。
“你到底是谁，要我不报警就自己说，不要骗我，你知道，我会核实的。”孝婷让自己气场强了些。
“从你身上，我看到了几分你母亲的影子。”男人选择继续上楼。
“喂，你上哪去？”孝婷紧跟了两步。
男人回头：“别对我说喂，至少应该叫我叔叔，上来吧，我要说的话很长，这不是个说话的地方。”说完就往楼上走。
看他没有逃跑的意思，孝婷紧随其后，上了楼。




无赖男恋爱进行时 274
无赖男恋爱进行时,274
两人重又回了李秀晶住院的楼层，一起去了走廊尽头的吸烟区。爱叀頙殩
“好了，你现在可以说了吧。”
“我说了，你至少应该叫我叔叔，我姓崔。”
孝婷瞪了他一眼，心想：“你让我喊叔叔我就喊呀，天真。”
“你现在能坐在福爱社长的位置，有你自己的努力，但也是我一直在后面推动着这件事，当然，我是为了你母亲，我不需要你谢我，至少你应该知道这一点。”说完男人坐在了休息长椅上。
孝婷找了个他对面的位置，靠在了墙上。
“我姓崔，崔明久，也是你的崔叔叔。”崔明久平和的看着孝婷。
孝婷觉得他的眼神虽平和，口气中却带有几分长辈对晚辈的宠爱。
“我出狱后，最不想看到的人就是你，可是在我出狱第一天，你母亲找了借口，骗过你父亲，带着你与我见了面。你小时候眼睛特别黑，特别圆，不喜欢哭，爱流口水，拿到什么东西都会放在嘴里。”崔明久说到这，笑了。
孝婷突然很不自在，他什么意思？
“你想说什么。”孝婷语气里有几分不自信。
“别紧张，我与你母亲很清白，你也不是我的女儿。”崔明久知道孝婷的顾虑。
孝婷再次瞪了他一眼，不过神经却是松了下来。
“我也不知道怎么跟你说，我现在能想到的的方式，只能是给你讲一个故事吧，方式老土点，没办法，我这个年纪，不会别的**。”
崔明久停了一下，似乎在整理怎么说。
“从前有一个男孩和一个女孩是邻居，男孩跟奶奶生活，他的父母生下他就是个错误，所以生下后就扔下他。”崔明久低下了头，看着地面。
“女孩跟母亲生活，很不幸，女孩的母亲有间歇性的神经问题，当初嫁人隐瞒了病情，在生完一个女孩儿后，因为生活锁事，与夫家人争吵时发了病，她发病时会哭，喊叫，也会动手打人，吓坏了夫家人，丈夫很快跟她离了婚，只给了一笔不多的钱，就把她清了出来，因为害怕生的女儿也带有精神上的问题，连孩子也没要。”
孝婷在身后握进了双手，她知道，男人说的女人就是她的姥姥，这在母亲那里是个禁忌，她是小时候听别有居心的婶婶骂过母亲，疯女人的野种。
“男孩比女孩小二岁，他们的生活你可以想像，穷并且艰难，打小，他们就在一起玩，女孩儿的母亲不发病的时候，很好，很温柔，并且很会做菜，男孩从小到大长在他们家蹭饭吃，对女孩儿和她的妈妈有特殊的感情。”
孝婷看到崔明久在挑眼角，仍就没抬头。
“女孩的母亲发病时，女孩儿就跑到男孩儿家避难，等母亲好了，再回家收拾被她摔烂的东西，他们虽然差了两岁，但却是在同一年上的学，女孩儿上学晚，她父亲根本从没有管过，是母亲娘家人良心发现，资助她上了学，男孩和女孩儿在学校都没有什么朋友，都是受欺负的孩子，男孩的奶奶打小告诉他，不准打架，因为没人帮他，如果有人打他，就让他跑，所以男孩儿特别懦弱，一被人欺负，脸上就哭的画花。”说到这，崔明久竟然笑了。
“女孩儿却不是这样的，不管多少人打她，她都会反抗，所以她每次都会受伤，却从不在男孩儿面前喊疼，只是骂男孩儿是孬种，跑的快，躲的快，见死不救，男孩儿只是很没出息的哭，女孩儿还心疼他，有什么好吃的，还会给他留一半。”崔明久说到这把头转到了另一侧。
孝婷一直没出声，可泪水早已经挂在了脸上。
孝婷吸了吸鼻子：“那就是你和我母亲，对吗？”
崔明久没有回答，接着往下说：“男孩长大了，他的奶奶也没了，女孩儿和她的疯母亲就是他的亲人，他长成了一个老实本份、甚至是窝囊的男人。女孩儿也长大了，大大的眼睛，白晰的皮肤，一笑，非常漂亮，何止是漂亮。她除了学习不好，其它学什么会什么，要强，独立，很多人想追她，却不敢，她生活的一直很难，总有别有用心的男人想打她的主意，她也被很多女人谩骂，她很泼辣，不给任何人轻薄她的机会，当然，她也一直找不到什么像样的工作。”
“男人儿其实有个……很鄙陋的想法，他希望她一直别找到好工作，一直这样也挺好，她最后就会属于他，他会捡个现成的便宜，他一直这么想的，他一直以为老天跟他过不去，这辈子命里注定吧，他们就生活在最低层，他甚至都不敢想会变成有钱人。”
“可命运是喜欢跟穷人开玩笑的，女孩儿没有钱，但她很漂亮，有一天他陪她两去逛百货，只是去逛，至少让她过眼瘾，女孩儿无意中看中一件衣服，销售的小姐却给了她难堪，对她出言讽刺，刺激了她，后果就是导致她拿着衣服，不管不顾的去了试衣间。”
崔明久说到这，抬起了头，看着顶棚，不再说话了。
孝婷听的入了迷，母亲的过去，她基本上一无所知，母亲也从来不提起。
“在试衣间发生了什么。”
“是呀，发生了什么？如果一生中有一次机会，能改变从前，我一定不会让她试那件衣服，不会跟她去百货。”
“我阿爸出现了是吗？”
崔明久苦笑了：“对，你父亲当时来检查这个牌子的卖场，他当时年青，很气派，我站在他旁边，简直没法对比，你母亲从试衣间出来的时候，我们俩都楞在那，我从你父亲侧面，看到了他惊喜的目光，我多想把你母亲再藏回试衣间，等他走后再出来，可那是不可能的，你母亲穿着那件，深绿色的紧身小礼服，你不知道她有多少美，细长的腿，白嫩的脖子，脸上还因为气愤，有些粉红，她那时的样子，我一辈子都忘不了。”崔明久眼里有亮光，可只是亮光，并没有流下来，就被他眨了回去。




无赖男恋爱进行时 275
无赖男恋爱进行时,275
“女孩儿当时还冲我笑了一下，问我，好看吗？我却傻气的，说不出话来，是你父亲说的，好看，你母亲当时却瞪了他一眼，顶了他一句‘不用你说，我没问你。爱叀頙殩’，你父亲不但没生气还笑了，女孩儿试也试了，却没钱买，她不得不换回来，就在要走出这家店时，你父亲却叫住了她。”
“我阿爸送衣服给oma了是吗？”
“你总是能猜对，是的，他送了，说她配得起，女孩儿当时说了一句‘你算老几，要送就天天送，我也许考虑考虑。’本是一句气话，一句戏言，不想却被你父亲实现了，他是百货的年青社长，这对他来说，很容易，而另一头的男人，却傻的不能再傻，乱吃醋，与女孩儿闹矛盾，不理她，甚至在她母亲发病时，都不再帮她，让她孤独，是他亲手把她推了出去，他当时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是想她过好日子？还是从心里就觉得自己配不上她。”
“等他后悔时，已经晚了，她已经坐上了年青社长那辆豪华的车。”
“我不甘心，我使了坏。”崔明久说到这里，已然陷入深深的回忆，开始用我来代替之前的称呼。
“我在她母亲清醒的时候，说了她的坏话，说她被有钱的公子玩弄，有钱人只会玩弄人，哪有真心，她早晚会被抛弃，到时候谁都不会要她。”
“她母亲是从那个经历走过来的，她当然害怕这样的事情再发生在女儿身上，所以当她回来后，母女打了起来，在母女争执中，她失手把母亲推倒，头部磕在了床角上，她打电话给我，我回来的时候，她母亲已经咽了最后一口气。”说到这，崔明久长出了一口气，发面对面的孝婷已经蹲在了地上。
“警方来的时候，我让她什么也别说，一切有我，我一辈子，可能就这一次，在她眼里是个男人，她当时只是跟你父亲刚交往，她也在看我的态度，在气我，当我被警方带走后，她求救无门，实在没有办法，找了你父亲，求他救我，你父亲提了要求，她答应了。”
孝婷只是静静的听着，目光聚集在一点上，面无表情。
“她为我找了律师，我之前已经承认是我杀了人，并跟你母亲说，如果她承认是自己，我就死在警局里，你母亲没办法，最后律师给的口供，让我说，是你姥姥是发病时，我想帮她，失手造成她的死亡，我最后被轻判二年。”
“为什么？”孝婷突然问了一句。
“什么为什么，我为什么这么傻？是吗？我从骨子里早就认为，你母亲是我的女人，虽然我们从没做过男女之间的事情，我不能忍受我的女人被关进监狱，她那么年青，那么美，监狱，你知道吗？那是一个多么可怕的地方。”崔明久的表情十分严肃。
“我只呆了两年，两年而已，却一天当一年过，每一天都想她，想她在做什么，有没有被男人欺负，在那里，什么样的人渣都有，我差点被打死，性情大变，不再懦弱，因为懦弱没有活路，想活，就得强，不强也得强，拼了命也要博一博，我在一天晚上，用厨房里偷的勺把，插进了欺负我的人的脖子里，当时血喷了我一脸，我疯了一样追另几个欺负我的人，当时要加刑，是你母亲花钱帮我买通，当时我就知道，她已经跟了你父亲，要不怎么会有那么多钱，我觉得出去没盼望，所以在里面特别狠，打架不要命，渐渐的，没有人敢在欺负我，以前打我的教官，也客气了几分，不找我麻烦，那个时候，我觉得我终于有点像个男人了。”




无赖男恋爱进行时 277
***
因为有晓萌照顾，孝婷很放心，每天抽出时间上班，处理商场的事务，崔明久提醒他，要留心的几个人，都是叔叔最近常接触的，孝婷回到商场就把其中两个占主要位置的，找借口调离了。
崔明久告诉她，在商场管理层，必须平时严肃些，延袭母亲的风格，要有鲜明的领导地位，至少在叔叔没清理出去前，让大家对她领导地位有信心，防止一部分人形势判断错误，站错队伍。
孝婷在回福爱后，把母亲受伤这几天拖下的的工作，认真的补检一遍，查缺补漏，找出两个借机偷懒耍猾的，在所有管理层面前，做出严肃处理，同时给出改正时间，以观后效。
孝婷太忙，只能与李昌石电话联系，两人最近没机会见面，不过即使如此，孝婷还是有甜蜜的感觉，也许因为关系明朗化了，心里放着一个人，再累她也不觉得内心孤单。
李秀晶虽然在住院，心情却好了很多。
这些年，她没有真正意义上的休息，这回算是彻底放假了，晓萌每天细心为操持一切，每天都问她想吃什么，说医院后面有一家饭店可根据顾客要求订做，做回来的东西好吃极了，都是传统韩国做法，味道很正宗。
李秀晶吃饭的时候，总想着身材，‘小月’却劝她多吃，说身体康复最重要，她也就释怀了，短短几天，脸有些见圆，气色好了很多。
‘小月’常推她出去晒晒太阳，虽说外面很冷，中午的时候阳光还是很好的，空气也爽，李秀晶在晒太阳的时候，还找到了一个可以聊天的人，一个常来医院做复健的病友，她也是坐轮椅的，听说不能走好几年了，最近腿好像有知觉，知道疼，医生让她常来，也许会有奇迹发生，李秀晶先前情绪不好，她不能接受自己坐在轮椅上的事实，但看到这住顽强的病友，她很受触动，那个女人比她瘦多了，皮肤白的病态，看起来弱不禁风，却有着坚强意志。
再有一点，是李秀晶没有想到的，那个从来都没胆量的男人，送了她花，一天一束，花不分品种，只分颜色，昨天红的，今天就黄的，送花的小妹说不知道顾客的详细信息，但李秀晶知道，一定是他，卡片上只有一个字……等。
李秀晶经常看着窗台上的花，不说什么话，表情没有甜蜜，没有感动，没有懊悔，只是发楞，很长很长时间的发愣。
这时‘小月’就会悄悄退出她的视线，任她独处。
李秀晶的心情前所未有的平静，她不想自我反省，她知道自己什么样，她强势，骄傲，做事只分胜负，那就是她，她也许一辈子都改不了，讨厌她的人很多。
她也不想回忆过往，纠正对错，错就错了，已经过了，就过了。
好了以后呢，好了以后，她应该做些别的事，自己喜欢的事，以前没做过的，这些年总是赚钱，竞争，她以后不想再这样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