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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个北洋军阀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最后一个北洋军阀
纵然如今文化改革,却是没有方向没有目的性的改革,很多人撞得头破血流,为此还分成几派,有坚持文化改革的东洋留学派,有简直传统文化的儒家耆老派,还有从西洋归来坚持西为中用的改良派,更有坚持本土改革的进取派,如今王茂如提倡的儒法主义,从基础上来说就是建立在先确立中华文化根本的前提上的改良,而不是一味的照搬西方。在清末开始的文化大批判中,儒家文化中所有糟粕被一一批判,但是这种批判逐渐的夸大化,甚至其中一些最根本的优点也被批判。例如批判“孝”文化,愚孝固然不可取,然而连最起码的孝敬父母也被人否定了,这就是过犹不及了。
王茂如主持修建儒法主义尽管刚刚起步不久,却给很多对传统文化秉信的文人以及改良派文人树立了标杆,这些人也在背后支持着王茂如的一切,否则只凭着王茂如的国防军宣传司岂能达到如今的这般声势?当一个国家的大多数文人开始支持一个势力的时候,即使他想倒下,却也不容易了,除非来一股疾风暴雨一般的洗礼。但是这种大洗礼却没有如历史上发生,历史上的文化洗礼是五四新文化运动,然而在这个时空中,五四运动却没有出现,新旧文化依旧在交替,在争论之中。
段祺瑞等老人暗中默默地支持着王茂如,以至于暗示田中玉将此事全都泼在民党身上,张丰旗之死,变成了一个针对民党的彻头彻尾的无头公案了。






最后一个北洋军阀 第九百零五章 慢性毒药
事前买凶杀人,事后斩草除根,几乎所有人都会认为这是民党在恶灌行凶。一直以来国人有一个陋习,那就是喜欢随大流,不喜欢思考,别说此时民智未开,便是百年之后民智开启大家还一窝蜂地随着别人说什么仿佛就是自己的想法一般。民党原本稳固的政权,因为身背着济南一事搅得反倒是镇不住了。
“为今之计,便是要先稳住阵脚。”此时倒是老成持重的民生总长林森说话了,孙立文连忙发起紧急会议,民党众人纷纷来到总统府商议计策,林森继续说道:“我等被王茂如的一连串组合拳打得焦头烂额,便没了方寸,此乃危急之际,更加要沉稳看清。”
“对,还是长仁说的对,我们此时更应该稳住脚跟,不要被其他杂事打乱心思。”胡汉人连忙说道,汪兆铭赶紧附和点头,甚至不敢说话,忐忑地等待大家对自己的处罚,胡汉人特地鼓励地看了他一眼,汪兆铭心中感动不已。
孙立文自然是不明白胡汉人心中的小九九,但是他对汪兆铭即惋惜又失望,当下便有人站起来要汪兆铭负责,孙立文却道:“一切都已过去,我民党势单力薄,外敌压境,千万呢不要自乱了阵脚。当然啦,诸位,我们呢还没到最艰难的时刻,万万不可放弃。弹劾一事已经过去,且不要再提及了。”汪兆铭心中感激不已,又异常后悔,却是小看了王茂如,更加料想不到的是外国列强是雷声大雨点小,把自己闪了一下腰,前脚枪都要掏出来了,后脚发现这把枪是打火机,他还是年轻缺乏经验。
“要不然,讲和吧。”忽然,在一个角落里传来了声音。众人看了过去,原来是那与朱执信产生争执之后不再发一言的蔡元培。
“你……懦夫!”那朱执信立即大怒道。
“你莽夫!”见朱执信又要说话,蔡元培立即跳了起来大怒道,他这个北大校长堂堂学者也激动地将自己的眼镜弄掉地上,连忙弯下腰来摸索半天,还是身边的邵力夫帮忙捡起来。蔡元培接过眼镜道了一声谢,这才说道:“济南冲突便是一个阴谋也只能咽在肚子里。我们找他日再与他一决雌雄。如今稳妥之事,便是避其锋芒,让他出风头。王茂如一直以君子自居……”
“那也是伪君子。”朱执信立即抢话道,他对王茂如的怨念不是一星半点而是排山倒海一般啊。
民党中人相继苦笑起来,蔡元培也不理会他继续说道:“伪君子也会做出君子的样子,他定然不会撕破脸来。只要政府中实权部门还在我们手中,只要大总统还在,那便有机会翻身,可择日反击。此次弹劾,我等实在是准备仓促,以为这是个好机会,岂不知这是一个双刃剑啊。如今这双刃剑便割伤了我们。我们服软认输一次又能如何?大总统,想他刘备刘玄德一生之中败仗无数,可最终却不是也被他做了蜀国皇帝?我等败了一次又如何呢?”
孙立文苦笑道:“如今不是败不败的问题,诸位有可能不知,王茂如亲口对我讲过,明年总统大选,他准备竞选。”
众人立即叫道:“他是军人,岂能做总统。莫非要做那独裁皇帝不成?”
“此人自然有算计,大概会放弃军权吧。”孙立文道。
汪兆铭忽然笑道:“若真是如此,那王茂如可真是本世纪最大笨蛋了。”
“何也?”众人望向了他问道。
汪兆铭冷笑道:“诸位难道忘记了向我们出卖情报的人吗?此人在国防军中根骨极深,若是王茂如一旦放弃军权,那人定然会坐上他的位置。到时候铲除王茂如,还不是易如反掌?我想那人比你我还要着急铲除王茂如吧。”
众人相视苦笑起来,孙立文道:“如此。我们便与那王茂如讲和一次吧。展堂,你给王茂如发去通知,我要去他府上拜会他一番。”这便是孙立文准备讲和的前奏了。
朱执信忽然问道:“那王茂如要提出什么过分条件怎么办?”
“答应他。”孙立文态度前所未有的坚定,说道:“此时此刻。我们已经牺牲了廖仲恺,若是再东西不舍小打小闹,便是愚蠢。咱们古话俚语说得好,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有人不希望我们败。”
此刻国会参议院也正在召开紧急会议,因为参议院副议长廖仲恺的辞职导致参议院少了一个议员名额,没了副议长,这将如何是好?是让广东省再选出一个参议员送来呢,还是别的说法,议长师少阳认为这次民党所作所为太过离谱,需要负责。但是民党议员异口同声地认为此乃廖仲恺个人行为,完全将之前的所有举动抛得一干二净,如此无赖无耻的做法大家也没了办法。对于这次的惩罚,师少阳提议副议长一职由其他党派来做,他提议由无党派人士吴兆麟来担任。吴兆麟原本是武昌起义的领袖,只是事后他遭到民党排挤,又惹怒了北洋体系,堂堂一个武昌起义的大英雄两边都不讨好,只得卸甲归田。非但他如此,当初武昌起义的诸多英雄,都是两边得罪,落不得好,民党总认为武昌起义是他们的功劳,却对武昌起义的英雄排斥打击,盖因为大多数都是民党华兴会成员,为宋教仁的部下。而孙立文的部下多为民党兴中会成员,因而党内之争导致了这些武昌起义英雄最终或悲惨或平淡的一声。
王茂如主使师少阳让吴兆麟来做参议院次长是什么意思?给民党**裸打脸吗?再说廖仲恺是广东省参议员,吴兆麟是湖北人,莫非要三个湖北省参议员?
师少阳解释道:“既然广东省某人自愿放弃参议员资格,那么何必再苦求广东省呢,有人该为此负责吧。我们举手表决吧,同意请武昌起义英雄吴兆麟来做参议院次长的举手。”
民党之人傻眼了,因为民党参议员在举手表决中完全不占有优势,他们立即离席抗议,师少阳冷冷地说道:“国会参议院,并非儿戏之地,说走便走,说留便留。有些人总要付出代价,别人不是你的生养父母,娇惯与你。政治失利还想着傲娇一下,那以后的参议院会议也不必参加了吧。”
民党的议员们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弄得好不尴尬。而王茂如得知师少阳的举动,好生地夸赞了一番,这师少阳平日不声不响仿佛老好人一样,一旦抓到机会,能把别人逼死啊,又吩咐说应该抓紧时刻,尽快从民党手中抢夺实权才是。
王茂如拉拢吴兆麟的一个重要原因是他希望通过吴兆麟来分化民党党内华兴会和兴中会两股势力,从而让一直以来团结一致的民党陷入内柔。打垮敌人并不一定非要用自己的力量将对方置之死地,还可以给对方下一辈慢性毒药,让对方慢慢枯萎。
民党议员们随后也分析出来为什么王茂如要举荐吴兆麟了,他这一招实在被逼,自宋教仁死后,民党华兴会成员要么坚决退出党派,要么慢慢附庸到孙立文旗下,最终使得一盘散沙的民党成为一个强大的组织。但吴兆麟的出现,将使得民党这面大旗从根基上开始分裂,不由的谩骂王茂如何其歹毒也。
北京抗议游行也在继续之中,但是北京市民们的生活却不受影响,大家抗议归抗议,生活归生活,还有很多职业示威者专门就是给民党捣乱的。而学生们经过了半个月的激动,如今也渐渐恢复上课了,对民党抗议者反倒以无所事事的百姓为主了。
此刻王亚东牵着女友李三金的手站在人群中,呼喊着打倒卖国政府的口号,走到一个茶馆的时候饿了,李三金说道:“我们进去吃食一些,有力气了再去喊,可好?”
王亚东立即笑道:“自然是极好的,我求之不得。”
这对小情侣幸福地走进了茶馆,王亚东问李三金吃些什么,李三金说随你好了,王亚东便说店家来两碗炸酱面,又介绍道说:“这北京的炸酱面别具风味,与你在河南吃的宽面绝不一样。”
李三金捂着嘴咯咯娇笑起来,说道:“我又不是没吃过,来北京两年了,你当我是两三天吗?”
王亚东一拍脑袋笑道:“是我的错,这都忘了,看来是看你看得呆了。”
“你这呆子。”李三金撒娇道,又将自己的手从他的手中抽了出来,说道:“这里扎眼。”王亚东嘿嘿傻笑不已,感觉手中软软的热乎乎的,很是舒服的紧。
店老板敲了敲男子的衣着,有心试探一番,便亲自上了两碗炸酱面。
两人吃了起来,王亚东是吃的很猛,狼吞虎咽三下五除二,一碗炸酱面便见了底,那碗底的金鱼露了出来,三四尾相互嬉戏,很是好看。王亚东忽然对这面碗大感兴趣,仔细看了起来。(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ps:(ps:抱歉,早上去了一趟医院,比平时晚了一个多小时)





最后一个北洋军阀 第九百零六章 立即行动
李三金的动作很是优雅,别具大家闺秀的感觉,那白皙的左手兰花指翘着,筷子夹起一根面条,葱玉一般地右手挡在胸前挽着左手下的衣袖,将这吃都吃出来另一番风韵出来。她本以为王亚东被他吸引正在看她,心说谅你孙猴子也逃不出老娘的手掌心,还是败于我的石榴裙下了吧。低着头吃了三五根面条,却也不见王亚东说话,便一手抚着头发一面微微地抬起头看了一眼王亚东。
只见王亚东端着一个面碗看的仔细,霎时间挫败感让李三金几乎拍桌子了,她心中顿时恼怒不已说你还真是草包一个,奴才家的儿子便真是奴才家的儿子,老子没出息,儿子更没出息,你这德性将来也就子承父业继续做王茂的一条看家狗吧。但是李三金表面娇笑道:“你在做什么?”
“这碗……有问题啊。”
“什么意思?”
“这不是一般的面碗啊。”王亚东自言自语道。
“怎么不一般了?”
“你看着金鎏花纹,还有这瓷口,金鲤跃龙门。”王亚东随后用手指敲了敲,那面碗发出叮叮的清脆声音,便惊讶道:“这响音儿听起来绝非凡品。”便拿起来端详,在碗底见到了一个不大不小的红色标记,却是有些模糊看不清了,他仔细辨别起来,一时之间甚至忘记了对面的妙龄女郎。李三金嘟着小嘴,但是心中在盘算着如何接近王茂如,如何完成自己的任务,看起来王茂如对自己待若子侄,自己接近他的机会非常多,但是但凡进入尚武将军府上的人除非贵客都要进行搜身,他的府上除了男近卫还有女兵,便是自己也要一番搜查,如何利用王亚东避免搜身带入武器呢。两个人各怀心思。倒也相互不干扰。
店老板难得见到行家,哈哈大笑一屁股坐在王亚东身边,说道:“高手一出手便知有没有,小兄弟年纪轻轻,眼力非凡,若是能看得出我这面碗出自何处,这顿面前便省了。”
王亚东笑道:“此话当真?”
“当真。”
王亚东道:“君子一言快马一鞭。你可不要反悔。”
店老板笑道:“我岂能反悔这一顿面钱。”
王亚东道:“你这瓷碗却不是凡品,应该是贝庆堂为皇宫特制一批,我看没有写年份,估计这批特质瓷碗大概应该是光绪年间的疵品头窑。即便是疵品,却也贵重异常啊,须知庚子国变之时。皇宫内那批瓷器被损坏严重。这才有了长禄堂后期为皇宫赶制一批瓷器送入大内供慈禧使用。你却不知那长禄堂尽管大师傅也是贝庆堂的,却烧不出贝庆堂的味道,贝庆堂的瓷器有一个最大特点,便是碗筷碰触瓷碗的时候声音别样清脆,尤其是用象牙筷子吃饭的时候,发出声音让人食欲大增。那大学士曾国藩和他的学生李鸿章都喜欢用贝庆堂的瓷碗吃食。”
店老板眼睛越发睁得越来越大,似乎不敢相信这少年居然对此瓷器如此如数家珍。
李三金却是不懂古玩瓷器。她父亲虽然是县长,可是家境却不富裕,反倒是王亚东说的头头是道,从小在富裕人家长大的王亚东对此如数家珍店。听他讲的头头是道,老板顿时眼前一亮,咧着嘴大笑起来,这才叫做知音难觅啊,他抱拳道:“小哥真乃神人也。我这面碗还真是贝庆堂的疵品,因外面游行示威,我这店你们二位是今日第一波客人。我刚刚见二位富贵,便出手一试,二位果真是家学渊源之辈。不知小哥家学为何人呢?”
王亚东听人夸奖,不免的心中洋洋自得起来,他朗声笑道:“其实不瞒你。我家就有这贝庆堂为皇宫特质的光绪十三年的真品瓷器,也是用作食饭。”
老板惊讶道:“莫非小哥是旗人,或者是大内……”
李三金捂着嘴笑道:“你说他是大内公公吗?”
王亚东和老板忍俊不禁,王亚东摇头道:“我不是旗人。我是汉人,家父也不是什么名门望族官宦之后,只是我叔叔比较有名。”
“你叔叔是何人?”
“这便不方便透露了。”王亚东笑道,便带着李三金离开,那李三金走到门口冲垂头丧气的店老板招手道:“我告诉你,他叔叔是谁啊?”
店老板忙抬头道:“是谁?”
“尚武大元帅。”
“啊?”店老板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真是尚武大元帅?”可惜两人已经走远了,店老板摇头道:“果真是龙生龙凤生凤啊,人家尚武大元帅家的人,就是不一般,将来这人必定是王侯将相啊。得了,我这碗也不敢轻易拿出来了,等他做了那高官厚禄之后,这我碗便供起来吧。”
李三金与王亚东告别之后又去了那地下联络处,顿时她有一个活泼开朗的小姑娘变为了干练的女将,她一进门便看到众人严肃异常,立即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陆强、程颐、何雨和崔美玉彼此谁也没说话,倒是程颐递过来一张密电,李三金自然读得懂密电,只是翻译起来要费力,便说:“直接说,有什么话拖拖拉拉的。”
“上面让咱们准备一下,立即刺杀王茂如,写好遗书。”陆强道,“咱们要马上动手。”
李三金也心中一震,尽管他们谋划对付王茂如一年有余,可是真要面对王茂如,面对这个庞然大物的时候,这些年轻人又胆怯了。李三金说到底也只是十七八岁的少女,被人洗脑后认定王茂如就是那独裁的害国者。可这个害国者如今成了大家口中民族英雄,这让她的内心有了一丝丝的变化。
所谓三人成虎,北京城内所有人都夸耀王茂如为民族英雄,李三金这些时日耳濡目染,自然与她被灌输的思想有了冲突。有了思想上的冲突,她便开始有些对自己的理想产生犹豫甚至怀疑了。
况且暗杀王茂如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他若是那么容易被杀死,日本人造就咬了他的性命了。
“为什么这么急?”李三金问道。
“不知道。”陆强说道,“上面只说让我们等待命令,准备为了理想献出生命,此外别的什么也没说。”
“时间呢?地点呢?方法呢?”
“什么都没有,但是据说三天内会有人找到我们,带着我们去做。”陆强道。
崔美玉小声地说:“真的要这么做吗?我觉得时机不成熟啊,你看现在全国都在声援尚武大元帅……”
“崔美玉,不要被表面所疑惑,那都是王茂如欺骗人民的伎俩。”李三金立即说道,当然,她自己也有一些些怀疑,可却不能看着手下们有任何怀疑,这对自己的领导力是一种否定。
“是,组长。”崔美玉似乎很是惧怕李三金,立即回应,倒是何雨不阴不阳地回了一句,“那也得有机会才行啊,没机会不就是找死吗?”
“怎么会没机会?现在不是有机会吗?”李三金瞪了一眼说道。
何雨道:“其实吧,这事儿我就觉得我们做什么都多余。我们几个别说刺杀王茂如了,就是靠近浦贝勒府——现在改名叫燕京大街99号了,我们连99号都靠近不了,怎么刺杀?不还的是靠你吗?我们要是不出现的话还好,一旦出现呢,我们就只能添乱了。”何雨是天津人,说话一股子天津味道,天津女孩嘴皮子特快,说话就像机关枪,脾气也急。
李三金立即说道:“这件事我们要团结协作,我一个人是可以办,但不一定办得到。再说,上面也没有告诉怎么办,你着什么急?莫不是你怕死了?”
何雨立即说道:“队长你可别上纲上线,我要是怕死我就不参加组织了。”
李三金冷笑道:“你知道就好。”过了一会儿李三金出去,程颐也跟了出去,众人知道程颐追求李三金,便不觉得。到了院子里后,李三金转身柔声笑道:“你是不是有事?”
“啊?啊!”程颐被她的笑顿时迷得不知所踪了,迷迷糊糊起来。
“有事就说,没事就回去。”忽然,李三金温柔的笑脸转为冷酷,一柔一凛之间的转变让程颐吓了一跳,赶紧说道:“却是有些事要对你说,金子,你的做事方法不对。”
“怎么不对了?”李三金道。
程颐道:“你得做出一点儿什么功绩出来,否则大家都不服你,这点我能帮你……”
“都谁不服我呢?”李三金忽然又如花儿绽放一般眯着漆黑双眸笑了问道。
程颐小声地说道:“其实,就连店老板都有些怀疑你的能力了……”
另一边王亚东回到燕京大街99号之后得知家中来了很多贵客,便回到了自己的小院子,一进门便有人从后面捂住了他的眼睛,声若黄鹂地叫道:“猜猜我是谁?”
“你是小巴狗?”
“你才是小巴狗呢!”
王亚东哈哈大笑着说道:“春儿,你这个小调皮,都上大学了,怎么还这么能闹?”转身之后,王鹏的小女儿王春儿穿着水蓝色棉服站在门口,她长得尽管不是显眼漂亮,但是少女活泼的青春在她的身上一览无余,活生生就像个顽皮小鹿一般。





最后一个北洋军阀 第九百零七章 发现端倪
十一年前的那个流着鼻涕衣着邋遢的小姑娘王春儿如今已经长成了亭亭玉立的少女,一双明亮的大眼睛盈盈可人。她的学习成绩非常好,今年考取了京师女子大学堂学习数学专业,京师女子大学堂如今已经逐渐向师范类学校转型,因为王茂如支持的义务教育普及政策使得许多学校兴起,国家也逐渐风行扫盲教育,却因为教师缺口严重导致裹足不前。
京师女子大学堂趁机向教育部推荐自己的女子毕业生,当然,现在的大学生是不愁工作的,可是毕竟女子毕业之后的工作若是老师危险性便少了很多。而且家长们的心中对于女儿大学毕业能去做一个女先生持赞同态度,让他们的脸上也是极为有光的一件事儿。
王春儿比两位喜欢习武的哥哥爱学习得多,考入的正是京师女子学堂最好的数学系专业,也成为了王府最骄傲的一件事,王茂如甚至暗暗赠予她一个碧玉手镯以资奖励。王春儿坐在床上,两个食指绕着玩耍说道:“大学还真是蛮有意思,好多新同学啊,只是我假期还没过够呢。”
王亚东坐回到自己的床边,很是心疼地自己被糟蹋的床单,痛心疾首地说道:“你又在我床上乱弄了,别乱坐!看看,都出了皱纹了。”
“哎呀,你一个大男人,房间比我小女人还干净,你知不知道你给我很大压力哦?”王春儿嘟着嘴掐着腰,站起来气道,“娘老是拿你来跟我做比较,真真是气死了我都。”
王亚东哑然失笑道:“你个破小孩,自己不收拾好了房间反倒还怪上了我,你看看你,姑娘家不像是姑娘家。”他随手将床单整理好。
“自然是怪你,你要是跟二哥一样邋遢,我就不怪你了。”王春儿继续狡辩道。
王亚东哂笑着整理床单书道:“你啊你。真拿你没办法。”王春儿一屁股坐在刚刚又整理好的雪白色床单上,说道:“哥,你这几天挺潇洒吧?”
王亚东听了妹妹的揶揄,顿时红着脸了,立即转身屁股冲着她说道:“别瞎说。”
王春儿嘿嘿一笑道:“你不说我们也看得出来,对了,哥。跟你说一件事儿啊。”
“你说吧。”王亚东点了点头。
王春儿立即托起笑脸说:“我觉得吧,咱们应该买房子了。”
“买房子?为甚?”王亚东挠着头,呵呵傻笑起来,他的确是没想过这个问题,在这里住着不是挺好的吗?一大家子人,且爹娘跟二叔住在一起早就习惯了。
“你看看你。要么说你想得少呢,咱们虽然跟在叔叔身边长大的,可是咱爹毕竟只是个家仆,将来他老了住在哪里?咱家又不缺钱,也就是咱爹不愿意离开叔叔,可是眼看着你就要成家了,我也快长大了。爹娘也老了,不能老是在叔叔家吧?”王春儿噤着鼻子说道,“毕竟咱们和叔叔名义上是亲戚,实际咱爹就是管家家仆,你以后结婚在哪?也住进来?你想过嫂子怎么想没有?做事动动脑子好嘛老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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