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玄幻灵异

大唐纨绔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柳一条


大唐纨绔 第37章 跟他换!
第二卷 名显京兆
“杜荷?”听完儿子的叙述,许茂财眉头微皱,道:“这是他自己的意思,还是在代其父询问?”
许茂财心下猜疑不定,若是杜荷自己的心思倒还罢了,拒了也就拒了,没有所谓,但是若是这其中掺杂了前右仆è杜如晦的意思的话,那就有些麻烦了。
‘得月楼’怎么说也是他们许家三代祖传下的产业,从前隋时就已开业,直到现在都还是生意兴隆,日进斗金,可谓是他们许氏现在主要的产业之一,岂能随便地就让予他人?
“应该是杜荷临时起的心思,就连这张方子都是他在学堂练字时随手所书,”知道他们家老爷在担心些什么,许佑山直接开声说道:“说起这件事的时候,杜荷并未提起过什么家中的长辈,只说是他自己想与咱们许氏做成这么一笔jiā易。”
“成与不成,关键在于爹的意思,爹若同意,那自是皆大欢喜,爹若拒绝,他也再三保证,亦是绝不会勉强。”许佑山道:“这件事情宋家的独子也已知晓,并愿意从中作保,有宋青山的保证,杜荷当是不会过于为难咱们。”
“这么说,这确是杜荷自己的心思了?”许茂财长松了口气,抬头看了小儿子一眼,道:“这件事情你做得不错,回头去账房领取一贯银钱,算是爹对你的奖赏。日后在书院内,但有所需,尽管去帐房支取,只要能与宋、杜他们这样的人搭上关系,uā多少钱爹都不在乎!”
“知道了,爹!”猜着老爷子就会来这一套,许佑山有些兴趣缺缺地轻点了点头,看着手中杜荷给他的那方酿酒方子,玩笑道:“不过这张方子爹要不要看看?当时看杜荷说得那般信誓旦旦,好似爹一定不会拒绝一般,说不定这还真是什么稀世奇方,足以抵换咱家的那座‘得月楼’呢?”
“一张酒方就想换咱们的‘得月楼’?这位杜二少怕是想钱想疯了,”随手将儿子手中的方子接来,许茂财撇嘴说道:“酿酒的方子老夫见得多了,有哪一个能及得上咱祖上所传下来的方法?他们杜氏是书香mén弟,官宦世家,喝酒的话或还凑合,但是这酿酒之术,又怎么可能会……呃?”
话说到一半,目光落到杜荷亲笔所书的那张方子上,许茂财的声间嘎然而止,好似被什么东西给掐住了喉咙一般,惊诧不可思议地指着手中的纸张,道:“这……”
“怎么了,爹?”见老爹有些失态,脸红脖子粗地呆看着杜荷的方子,好像魔障了一般,许佑山不由轻声问询了一句。
“这个方子,有些古怪,”缓过神儿来,许茂财盯看着纸上的字迹还有几幅简易图形,怔怔地开声说道:“若是真能行得通的话,没准还真是一条财路,你先别忙着向杜二少回话,老夫得先试试才好,若是真行,倒是不妨多给他些钱财将之买下。”
“晚两天倒是无所谓,反正杜家的两位少爷今日没少遭罪,这两日怕是都不会去学堂读书。”想起因逞强而被王晟一伙揍得不轻的杜伤杜荷两兄弟,许佑山轻点了点头,接声说道:“不过,爹若想要收购杜二少的这个方子,怕是会难点儿,杜荷有言在先,好似除了咱们在长安的‘得月楼’外,其他的,人并不在乎。”
“呵呵,你这孩子,终归还是嫩点儿,”许茂财不以为意地轻摇了摇头,道:“生意场上的事情,从来都是你来我往,有价有还,哪能全由着别人的意思?到时候只要咱们给出的价钱合适,杜荷他也定不会拒绝。”
“可是这个杜荷与旁人不同,”许佑山道:“年岁不大,却很有主见,怕是不易被人说动……”
“行了,”许茂财开声将儿子的话语打断,道:“这件事情为父自有论断,你就无须太过心了,这两日老夫会找人试下他的这张方子,若是真的可行,咱们再找杜荷商谈亦是不迟!”
“是,爹!”见老爷子还是如此武断,许佑山无力地轻点了点头,知道自己方才的话算是白说了。
下午学堂,一如许佑山先前所料,杜荷主仆果然没有出现,乙辰学堂的课业继续,许佑山趴在桌上有一句没一句地听着,时不时地同旁边的姚怀远逗上两句嘴,时间就在这种轻松又无聊的空当一点点儿的溜走。
等到下午放学,许佑山回到府里,前脚刚踏进院mén儿,就见老爹火烧火燎一脸ji动á红地向自己奔来。
“山儿,快,代为父去一趟杜府,务必要将杜荷约出来与为父一见!”攥着许佑山的胳膊,许茂财ji动紧张又兴奋不已地如是说道。
“怎么了,爹?”许佑山uo然地看着有失常态的老爹,道:“晌午时不是说了吗?杜二少上午受了伤患,下午连学堂都没去,又怎么可能会出来与爹见面?”
“再说,”想到老爹之所以会这般着急去见杜荷的最可能原因,许佑山道:“若是为了酿酒方子的事情,爹大可以直接去上mén商谈,又何必非要将我也牵扯进去?您不是不许我现在就掺合这生意场上的事情么?”
“此一时,彼一时,那张方子的奇异之处,实仍为父凭生所仅见,说是价值千金一点也不为过,你与他既是同窗,由你出面,自然是好说话些。”许茂财道:“至于为父为何不亲自登mén拜访,实是因为为父有点mo不透这个杜二少的心思,不知这件事情杜如晦是不是真不知晓,不便冒然登mén。”
若是这是杜荷自己的意思,自己登mén,必然会被杜如晦知晓,先不说这件事情杜荷有没有想要保密的意思,若是被杜如晦撞破,少不了就是一番阻挠,生意难成。
若是这是杜如晦的意思,他既然选择要通过孩子过来搭线,那自是不想将这种商贾之事摆到明面儿上来,至少是不想将事情牵扯到他杜如晦的身上去,若是自己冒然前去,岂不就是弗了杜如晦的心思,生意必不能成。
所以,出于种种考虑,尽管心下着急,许茂财还是强忍着亲自登mén的冲动,一直等着许佑山从学堂回来。现在这种境况,也就只有让儿子借作同窗之名上mén探视最为合适。
“如果,”没有拒绝老爷子的意思,临出mén前,许佑山回头向老爷子问道:“如果,杜荷铁了心地就是想要咱们的‘得月楼’,又当如何?”
“跟他换!”许茂财咬牙切齿,一改之前对‘得月楼’的不舍之态,决声说道。




大唐纨绔 第38章 韦隘院主
第二卷 名显京兆
在杜荷与王晟他们发生冲突的第二日,寒山书院一直没lu面儿的院主韦隘忽然从长安返回。
一如往常,韦隘并没有知会书院的夫子学生,只是在悄然返回书院自己的住处之后,这才着人去将负责书院管理的高仁夫子给着请了过来,以便询问他不在的这段日子,书院内的各项事宜。
“院主此去长安,”在韦隘开口之前,高仁反而有些迫不及待地率先开声向老院主问道:“不知今年省试,咱们寒山书院,有几人入闱?”
“省试虽过,不过距离放榜之期,却是还有一段时日,现在尚不能定论。”韦隘面带笑意,温声说道:“不过今年的题目不难,且现在朝廷又是正值用人之际,入闱底线也会适当放宽,是以,今年能够通过省试的学子当中,咱们书院,当有不下十人!”
“如此甚好!如此甚好!”高仁闻言,乐得胡子都翘了起来。
十人入闱,听起来好似不多,但是与往年每次只有三五人入闱的情况相较,已经算得上是他们书院这十余年来最好的一次成绩了,经此一试,他们寒山书院的名气,必会更盛于往惜。
“现在欢喜,为时尚早,”见老夫子乐得mén牙都lu了出来,韦隘亦是轻笑劝道:“还是等榜单下来,再贺不迟!”
“院主莫要诓我,”高仁摇头道:“若是没有确切把握,院主又岂会随意说来?”
显然,对于韦隘这个院主在长安的关系与mén路,高老夫子深信不疑,知道韦隘能说出不下十人这样的话语,必是提前已经得了什么消息。
“就是不知,今年un闱,咱们书院能有几人能考得进士?”话音方落,高仁老夫子又开始憧憬起另外一个问题来。
“进士?”韦隘轻摇了摇头,道:“进士重赋,非才思过人之辈不能通过,整个大唐国境,每年能够进士及第的也就不过十数人而已,其中不是出自官学世家,就是已经三五十岁,老夫子还是别想了,能有十位明经,就已是不可多得了。”
“院主说得是,是老夫有些贪心了。”高仁轻点了点头,将方才那种不太实际的想法给收了起来。
“这段时日老夫不在院中,”提壶为高仁斟倒一杯茶水,韦隘轻声说道:“书院内的诸多事务,全都仰仗夫子心打理,夫子辛苦了!”
“院主客气!”知道韦隘这是想要询问院中近况,高仁接过茶水,轻声说道:“其实老夫也没做什么,书院内一如往常,并无太多事端。”
“哦,有一件事,院主可能会有些兴趣,”想起几日前杜荷所做的那张试卷,高仁道:“前几日,有一个小家伙通过了书院的上等院试,只用了不到一柱香的时间就接连做对三道术算题目。”
“哦?”韦隘顿时来的jing神,道:“叫什么名字?可知是谁家的子嗣?”
“杜荷,是为杜克明之子。”知道韦隘必有此一问,高仁不紧不慢地轻声回答。
“杜如晦?”韦隘不由扭头向高仁看来,道:“那可是老夫子当年的得意mén生啊,不过,老夫记得他好似并不通明算,怎么其子却有如此才能?”
“克明有子如此,老夫也是甚为婉惜,”高仁摇头说道:“且不说明算一科现在少有人考,就算考得头名又能如何?除了类似于各府账房的写写算算,难得为朝廷重用,杜荷小子jing通此道,实非幸事。”
“莫不成,除了术算之外,此子其余各科并不尽如人意?”听得高仁如此说辞,韦隘亦是不好反驳,只得轻声从旁探问。
“不通《论语》,不知《诗经》,便是《孟子》、《un秋》亦是一塌糊涂,”高仁痛惜道:“若不是他年岁已大,不宜放到丙院,老夫定会让他同那些童子一起,重读一遍!”
“呃?”没想到对于这个杜荷,老夫子竟会有这般大的怨念,韦隘在一边轻声问道:“不知现在,夫子将其分在了何处?”
“乙辰学堂。”高仁没有一点不好意思地开声回道。
“唔?”韦隘轻张了张嘴,通过上等院试,却被分入了乙辰学堂,这当是他们寒山书院近年来最不可思议的一件事了吧?
并没有责怪与埋怨高仁的意思,虽然韦隘自己酷热于术算一道,但是他也知道,仅靠着术算,并不能让一个学子真正地出人头地,搏取一个较好的前程,当初之所以会以上等院试中加上五道术算题,除了是韦隘这个院主个人的ing趣之外,也是想要给那些参加上待院试学子一个可以入院的机会。
毕竟,便是朝廷在以科举取士之时,也不全是以文章来定名次,来评优劣,除了明经与进士之外,尚还有明法,明算,明字等途供天下学子选择,所以书院院试之时,除了下、中这两种类似于明经、进士的考较方式之外,韦隘还特意在上等院试中加了一点明算的名头在里面。
“乙辰就乙辰吧,根基不稳,终不是什么益事。”对于高仁的安排,没有多作评判,韦隘小呷了一口茶水,轻声向高仁问道:“他所书的那张试卷可有带来?”
“请院主过目!”知道院主必有此问,所以没有多作犹豫,高仁便伸手将一直放于内袖中的试卷掏出递上。
“一柱香内,连做三题,且三题皆对?”将试卷接过,韦隘打眼观瞧,轻声说道:“这么说,他是仍有余力,但却不愿再做下面两题了?”
“确是如此,”高仁回声道:“做事遮掩,不尽全力,这也是老夫将他分入乙辰的原因之一。”
“嗯,小小年纪,却是这般懒惫,没有分毫上进之心,确不可取。”韦隘附和地轻点了点头,目光顺着试卷一直向下,等他看到杜荷所题的那道数字诗时,神情不由一顿,紧接着便彻底地陷入其中。
“这首诗也是那个杜荷所题?”许久之后,韦隘长舒了口气,两眼放光地抬头向高仁问道,见高仁点头,随之又急声向高仁问道:“那个杜荷现在可在院中?老夫想要与他一见!”
---
不知道为什么,有些童鞋好像对书里面出现的‘宋’与‘上官’这两个姓氏有很大的怨念。
在这里,老柳想特别解释一下,宋姓源于un秋战国,并不是宋朝之后才有。而上官这个姓氏,虽然不知具体源于哪个时代,但是唐朝时肯定就有了,比如贞观时的上官仪,比如武则天时的上官婉儿……




大唐纨绔 第39章 得月楼
第二卷 名显京兆
“少爷,您叫小人?”日上三杆,杜川看着刚从榻上睡醒并没有想要起来意思的二少爷,恭声询问。
“是川叔过来了,”杜荷趴在榻上抬了下眼皮,脖子后背还有屁股上的疼痛让他懒得动一下身子,见杜川从外面进来,开声招呼道:“身有伤患,荷不便起身叙谈,还请川叔近前安坐。”
“是,少爷。”应了一声,杜川躬身上前两步,拉过uáng榻不远处的座椅,虚身而坐。
“昨日夜时,荷有一同窗过来探视,川叔当还记得吧?”稍动了下脑袋,杜荷轻咧着嘴向杜川问道。
“记得,”杜川恭声回道:“当时您与堂少爷还有杜荒身有伤患,是小人亲自带他过来的。”
“知道他是谁吗?”
“许佑山,”杜川回道:“杜陵巨贾许茂财之子,世代以酿酒为生,整个京兆尹的各个城县,几乎都有他们许氏的产业在侧。”
“知道他来是为了什么吗?”知道方才的问题难不住他,所以杜荷又接着抛出了另外一个问题。
“难道不是为了探望少爷还有堂少爷,以借此与咱们杜氏攀上关系?”杜川不解地轻声反问了一句。
“给你这个!”因为事前已将屋内i候的下人屏退出去,所以杜荷说起话来倒也再没了什么顾忌,直接就向杜川说起了紧要之事,忍着胳膊处的疼痛将一张契约递于杜川,道:“除了这张房契,过两日许茂财还会着人送来一张字据,到时有劳川叔直接收起就是。如无必要,尽量不要让爹娘还有二叔他们知晓。”
“这是?”见二少爷说得郑重,杜川双手将契约接过,低头一看不由惊声呼道:“长安‘得月楼’的房契?!”
“少爷,这这……”杜川一会看看手上的切实契约,一会看看躺上榻上少有动弹的二少爷,不敢置信地开声说道:“这张房契少爷是怎么得来的?那个许茂财他怎么能舍得?”
杜川虽对杜陵许氏了解得不多,但是却也知道这‘得月楼’既是许氏的祖产,又是难得的一座生财工具,可谓是许氏在长安城内最主要的产业之一,那个许茂财他怎么可能会舍得将之送予他们家二少爷?
“怎么得来的,就不劳川叔挂记了,反正是不偷不抢不bi迫,这是许茂财心甘情愿让其子给送过来的。”杜荷轻摇了摇头,淡笑着向杜川说道:“从今往后,这就是咱们杜府的产业了,还望川叔能够尽快找些人手,将之接手过来。”
“是,少爷!”正在为老爷日后y钱的事情发愁的杜川,面上不由浮现出一丝喜è,看着手中‘得月楼’的房契,轻声向杜荷请示道:“少爷您看,这件事情,要不要事先向老爷夫人他们禀报一声?”
“不是说了吗?如无必要,最好还是不要让爹娘他们知晓,”杜荷轻翻了翻白眼,怎么这个杜川同杜荷那小子样,一见到这座‘得月楼’的房契,就兴奋得有些昏头昏脑了?自己刚说过的话他就给忘到了一边。
“对对对对,是小人一时糊涂了,”杜川轻拍着自己的脑袋,道:“这种事情确实不宜让老爷夫人他们知晓,那样的话老爷不免就会看出些许端倪,若是让老爷知晓少爷谋来‘得月楼’的最终目的,怕是会对老爷的病情不利。”
“所以,不止是咱们这边要严守此密,”杜荷轻点了点头,道:“就是许氏那边,我之前也已经有过jiā待,他们并不会将‘得月楼’易主的事情大肆宣扬,更不会将咱们杜氏掌控‘得月楼’的事情泄lu出去。”
“稍后,川叔挑选接管‘得月楼’人手的时候,”杜荷轻声jiā待道:“最好不要从咱们府里挑选,尽量挑一些老实可靠,又与咱们杜氏没有太多关联的外人、生人,总之是一定要尽量做得隐密一些。”
“少爷放心,这些小人都省得。”杜川点头附言,道:“不过,若是想要在长安城站稳脚根,除了招牌与名气之外,总得要有个过硬的靠山相依才是,不知少爷……”
“找靠山的话,还有谁会比程知节程叔父更为合适?”杜荷对此似早有预料,淡声说道:“回头只要川叔过去与程叔父知会一声,想来程叔父不会袖手不理,不顾一点情面。”
有程咬金这个出了名的un世魔王在长安城罩着,杜荷还真就不信会有哪个不开眼的敢去找麻烦、捞便宜。要知道,在长安城里,程咬金可是出了名的霸道,护短与不讲道理,一旦有人惹了他,老头儿耍起横来,有时候便是皇上也拿他没有办法。
所以,在有了想要与许氏兑换酒楼的念头之后,杜荷直接就想到他的这个程叔父。
“当然,人情归人情,却是也不能让程叔父白忙活,”杜荷道:“不管你用什么方法,都要说服程叔父收下‘得月楼’每月十分之一的盈利,不然的话,宁愿不做。”
“这,怕是会有些难度,”杜川有些犹豫地轻声说道:“程将军并非贪财之人,若是少爷想要以利相you的话,只怕是会适得其反。”
“这个好办,”杜荷不以为意地轻声说道:“程叔父不是一直与尉迟将军不太对付么?若是他不愿接受的话,你就告诉他,你会去找尉迟将军,看看他会有什么反应?”
“这个,小人之前倒是没有想到,”杜川闻言,忙着点头不已,挑拨,ji将,将原本不可能成功的事情一下就变成了可能,他们家这个二少爷,可是越来越像老爷年青的时候了,聪明,而且诡计多端。
唯一不同的是,老爷在少爷这般年岁的时候,仍是无忧无虑地顽皮捣蛋,断是没有二少爷现在所遇到的诸般难处与担当。
“还有,”说完,杜荷又从枕头下面拿出一叠十几页的小册,递于杜川,道:“这是我前两日得闲时写下的酒楼经营策略,待‘得月楼’jiā接完全,就暂依此策经营开张。”
“是,少爷!”




大唐纨绔 第40章 上官云莺
第二卷 名显京兆
“院主爷爷!”中午休堂之后,并没有急着回家的上官云鹰带着小书僮上官弘,偷偷momo地来到院主韦隘所在的小院之中。
“是你们两个小家伙呀,进来坐吧。”韦隘倒是没有什么架子,开mén将两人让进屋中,温声道:“可是方才学堂所讲有什么不解之处?来,咱们坐下说讲。”
“谢谢院主爷爷!”上官云鹰规矩地躬身一礼,而后曲膝在韦隘的侧旁坐下,轻声道:“这几日院主爷爷都不在书院,云鹰还真是有些着想爷爷呢。”
“呵呵,你这小丫头,就是嘴甜!”韦隘老怀宽慰,轻抚着胡须轻声叹道:“可惜你爷爷还有你爹他们走得太早,不然的话,有这么一个乖巧懂事的漂亮孙nv儿,上官老友必会欢心不已。”
“院主爷爷过奖了,”上官云鹰的神è一黯,声音也不受控制地变得清脆甜嫩,成了标准的nv声:“爷爷还有父亲他们遇难的时候,莺儿还未出生,平时若不是大哥时常会提及一些以前府中的事情,怕是早就已经没了半点印象……”
“是我老头子思虑不周,说错话了,”见小丫头神è黯然,韦隘轻摇了摇头,道:“不过人死不能复生,过去的事情就让他过去吧,不管怎么说,前隋已亡,宇文化及一众也已尽数被灭,你们上官家的仇也算是有了一个了结,不用再想太多。”
“看到你们兄妹现在平安无恙,想来上官老友他们也能含笑九泉了。”抬手轻拍了拍小丫头的脑袋,韦隘轻声劝说。
“嗯,”轻点了点头,上官云莺(鹰)轻声说道:“这两年莺儿能在留在书院,全赖院主爷爷帮忙照顾,谢谢院主爷爷!”
“你这丫头,说这话可就外道了,”韦隘不以为意地轻摇了摇头,道:“老夫与你爷爷是为至jiā,当年不能亲自为他报仇就已是心有愧疚,若是现在连你这个小丫头都不能照拂,那待老夫百年之后,又有何颜面去见上官老友?”
“不过,”低头看了上官云莺一眼,韦隘道:“你终归是一nv子,前两年年岁小些倒没什么,但是眼见着你一天天的长大,就这么一直呆在书院,终非什么长久之计,而且时间久了,也难免会lu出什么马脚,若是让别人知道你是nv儿之身,那可就是有些不妙了。”
“院主爷爷说得是,”上官云莺接声道:“原本哥哥已在长安站稳了根脚,曾来书信想要将莺儿接回长安,不过是莺儿有些不舍,不舍院主爷爷,不舍这么好的读书机会,所以也就一直拖着没有回复。”
“这么说,”韦隘面è一愣,道:“你现在已经下定决心,要走了?”
“嗯,前段时间莺儿的身上有了一些变化,且说话的声音也开始变得越发清脆难以控制,若是再在书院长呆,难免会被人瞧看出来,所以就有了想要离开的念头,”上官云莺道:“原本想等院主爷爷回来后就向爷爷辞行的,可是不想,几日前却有一位以前的恩人也考进了书院,所以……”
1...2425262728...103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