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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妃驾到:腹黑傻王靠边站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青丝易老
她分析了一会儿,没得出结论。当下急着要去溜达溜达,便放弃继续深入分析,只对闵姑姑道:“我们去走走,很快回来。”
又软着声对元子攸道:“等我们走一圈回来,肚子刚好饿了,吃玉米羹刚刚好,现在还早,懂么?走吧!”
元子攸眼底掠过一丝犹豫,看了看灰着脸色的司茗,又望了望闵姑姑,闵姑姑神色木然,只是轻轻扯住司茗,道:“去吧,早点回来!”
皇宫真不是一般的大,真正是富丽堂皇巍峨庄严。一路慢走,只见——
金台连碧阁,玉柱擎长廊。雕瓦飞檐留燕舞,画梁绣匾绘花繁。
衰草迷曲径,寒水分拱桥。日影移墙留斑驳,湖光映柳舞妖娆。
“凤阁龙楼连霄汉,玉树琼枝作烟萝。皇宫就应该是这样的啊!”脑海浮涌出李煜的词句,情不自禁吟了出来。
这是她随口吟的诗吗?还是哪个诗人作的?怎么没听过?元子攸不由得看了她一眼。见他对诗句有所反应,鹿晓白不禁高兴,说不定他在诗词方面有超强大脑呢!
“元子攸!你也觉得这诗句很好是不是?这是一个叫李煜的人写的,我可喜欢他的诗词了。以后有空就教你念诗好不好?”
见他不吭声,既不皱眉也不甩冰脸,那就是同意了?鹿晓白更加高兴,没想到一回到宫里,他就这么温顺,看来要抓紧培训。
“这个李煜也是个皇帝哦,不过他整天就喜欢风花雪月,无心打理朝政,结果亡国了。他的亡国诗词写得相当好……”
她蓦然顿口,亡国,这可不是什么好东西,我怎么张口就来?还好,他不是皇帝。鹿晓白心下发虚,一场毁三观的穿越,令她对“预感”“兆头”“神灵”这类玄物格外敏感。
边说边走,越走越偏,前面一堵长墙,有扇大门紧闭,铁链挂着,却没上锁,试着一推,开了,却见一条长长的巷子直通向前方,巷子约有几百米长,巷的那头也有一扇门,望过去,一片阴森肃杀之气。
“那是什么地方?”
“北宫。”元子攸倒是答得干脆。
北宫?原来皇宫还分南宫北宫,而且相距这么远!莫非是冷宫?“去看看!”
元子攸不动。
“小姐,天色不早了,我们还是回去吧,这个地方看起来挺吓人的。”彩鸢拽她。她思考了几秒,心里也有点发虚:“好吧,下次再看。”
三人往回走,经过西门时听到里头隐约传来哭声。鹿晓白和彩鸢对望一眼:“有人在哭!走,去看看!”当下不顾彩鸢阻拦,径自走了进去。元子攸和彩鸢只好尾随。
进去是一个大殿,穿殿而过,后面是一个大院落,两排房子,一排十几间,中间摆着砌着一个个方形的水池,边上还摆着一个个硕大的木盆。
墙边的一棵槐树下吊着一个人,正被鞭打着。下边团团跪了好几圈宫婢。
鹿晓白吃惊不已,这是什么地方?一个小太监走了过来,狐疑地望着三人。





萌妃驾到:腹黑傻王靠边站 第62章 解救小奴
“你好小公公,我能进去吗?”鹿晓白满面堆笑。
小太监看着眼前这个人,着装淡雅而不失华美,气质亲和却难掩高贵,不是公主就是嫔妃,再看看她后面的男子,原来是那个傻瓜王爷,想必这女子就是王妃了。当下也不敢怠慢,闪身让她们进来。
“这是什么地方?”鹿晓白好奇地问。
“回王妃,这里是浣衣房。”
“怎么没人洗衣服?那个人犯什么错了,要被打得这么狠?”
“回王妃的话,那是新来的奴婢,错把潘充华的衣服放进皇后娘娘专用桶里洗了,刚好皇后娘娘看到了,在训她呢!”
正说着,那边又传来哭声:“娘娘饶命!奴婢下次不敢了!娘娘饶命——”鹿晓白皱眉,不会出人命吧?忙走上前去。
是个很小的宫女,十三四岁光景,双手被反绑着吊在树上,头发凌乱衣衫不整,稚气未脱布满惊惧痛苦的脸上涕泗横流,身上横七竖八的血痕触目惊心。
鹿晓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从来没想到只在影视里看到的血腥场面如今正活生生地在眼前上演,那么小的身子该有多痛!
她捂住嘴巴,极度震惊,连泪从眼窝里涌出来也毫无知觉,耳边只有不断传来的令人胆战心惊的鞭鞑声。“住手!不许再打了!”声音发颤,因为愤怒,因为惊痛。
鞭子停了下来,众人齐齐转头,惊奇而沉默地看着三个不速之客。
元子攸无奈地闭了闭眼,曾经发生在王府的一幕历历在目:她不会又要替人挨打吧?为了拉拢下人,还真是不择手段!
“原来是长乐王子攸驾临啊!”一个柳眉杏目俏鼻薄唇珠光宝气的高挑女子走了过来,打量了鹿晓白一番,轻蔑的眼光久久停留在她脸上那道疤痕上,高高的颧骨浮上两团讥笑,“你就是鹿晓白吧?”
这人是谁?怎么这么无礼?子攸好歹是皇叔,她竟对两人直呼其名,难道是皇后?可她身后那个身材丰膄、高挽仙髻、珠花、步摇、金簪插得满头琳琅、一面冷艳正向这边走来的女子又是谁?
鹿晓白不敢贸然开口,只微笑点点头。
杏目女子道:“皇后姐姐在教训不懂事的奴才,不知你为何叫停?是太后或是皇上的旨意吗?莫非……那个贱奴是你的人?”
原来她真不是皇后。鹿晓白道:“我只是看这个小女孩身体单薄,只怕受不住,弄不好会出人命的。”
“奴才本就是贱命一条,打死了就扔出去,有什么大惊小怪的!”杏目女子翻了翻白眼。
不是吧,奴才的命就不是命?这女孩子才多大啊,顶多十七岁,心肠怎么如此歹毒?鹿晓白不想跟这样的人多打交道,却不得不为那可怜的女孩求情:
“奴才也是有父母生的,在家里,她们也是父母心中的宝贝。我看这小女孩年纪不大,做事难免有些力不能及的地方,现在打也打了,皇后何不发发善心,给她一个补过的机会呢?晓白相信,只要饶她一命,她从此定会对皇后心怀感激更加尽心尽力服侍皇后的。”
皇后走过来,淡淡一笑,圆润的俏脸上一双凤目莹光流转,凤凰金步摇不时晃动,晃得鹿晓白眼睛刺痛。
“既然长乐妃开口了,明相,你就叫人放了她吧。把那件衣服,剪了。木桶……既然脏了,也扔了吧。”
鹿晓白微欠了欠身:“多谢皇后!皇后厚德仁慈,老天定会庇佑您的!”
皇后又笑了笑,上下打量着鹿晓白,没说什么,昂着头走开去,留下一阵脂粉香风久久不散。
还以为有一番好戏可看,不想皇后竟是破天荒息事宁人。元子攸略微有些失望,她们闹得越大越便于他了解她。
全福急匆匆从外面进来,“老奴见过皇后娘娘!皇后娘娘您果然在这,让老奴一顿好找。”
皇后骄矜一笑问:“全公公找本宫有事?”
“太后传皇后娘娘和昭仪娘娘一起用膳!”
原来那个叫明相的是昭仪,级别不高,派头不小,见着全福如此一说马上雀跃道:“皇上也去吗?”
“那是自然!”全公公拂尘一甩,闪身让皇后等人先走。
皇后眼睛一亮,喜不自胜快走几步。全福眼角余光扫过元子攸和鹿晓白,喜道:“王爷王妃都在,真是太好了,省得老奴跑多一趟,太后让你们俩也都过去。”
鹿晓白有些受宠若惊,指着自己鼻尖问:“你确定太后是叫我吗?”
全福斜着眼角不冷不热道:“宫里不会有第二个长乐妃。”
“哦!多谢全公公!”
“你应该谢的是太后!”
“哦!多谢太后!”
“见了太后再谢也不迟。”
鹿晓白张了张嘴,把个哦字生生吞回去,谦逊地笑了笑,扯了扯元子攸,示意他跟上。
嘉福殿御膳厅内,六张长方矮几分列左右,各各摆着大盘小碟,太后正位坐着,左下首是元诩、元子攸、建德公主,右下首是皇后、明相、鹿晓白。看来这皇家的规矩又严苛了些,虽说一起吃饭,但不能同桌而坐。
胡仙真笑容满面:“哀家今晚叫你们过来一起用膳,本想借此机会让你们几个认识一下,现在看来,你们好像已经认识了?”
“回太后姑姑,儿臣也是刚刚碰见长乐妃的。”皇后轻轻一笑。太后姑姑?听着真别扭,生怕人家不知道她是太后侄女。鹿晓白心里鄙视……好吧,我承认是刚刚才知道。
“后宫里人本来就不多,你们同龄人同住一个宫里,互相都要照应着点,和和睦睦的,明容,你身为皇后,更应该以身作则,管理好后宫,就算是为哀家为皇上分忧了。明相,你机灵些,遇事要多提醒你堂姐!”
“是,太后姑姑!儿臣谨记!”皇后胡明容与胡明相站起来欠身回答。
原来这个胡明相也是太后侄女,怪不得那么嚣张,以后见了她们定要退避三舍。




萌妃驾到:腹黑傻王靠边站 第63章 共进晚餐
“坐下吧,一家人围着吃饭,不必多礼。可惜永泰发水痘,不能过来,不然该有多高兴。”胡仙真惋惜道。
看样子这个太后还挺随和的,长得又漂亮,不像影视里演的那些老拉着一张黑脸,让人一见就心惊胆颤。鹿麟是不是过于小心了点?
“晓白,还有什么好笑的故事,讲一个来给大家听听吧。”
不会吧,闹半天我是玩杂耍逗乐的?话说这满桌的菜不吃,听什么笑话嘛!没吃饱哪有力气讲啊?这皇宫日子看来不好混,陪笑陪喝还要陪开心,一个不小心就踩到地雷。
鹿晓白腹诽,面上却十分谦恭,道:“只怕说了不好笑。”
“无妨,难得你们几个年轻人都在,听了笑话再吃饭,胃口大增。”胡仙真鼓励道。
“那晓白就讲个脑筋急转弯给大家猜猜吧!”虽说很老套,但对她们来说却是新奇的。
“什么什么?叫什么?”建德抢着问,大眼睛忽闪着,粉嘟嘟的腮边尚不失婴儿肥。这人,要是不刁蛮,还是挺可爱的。
鹿晓白敛了神思答道:“叫脑筋急转弯。答案往往是出乎人意料,却又合乎常理,关键是不能按照正常的思维去猜。”
胡仙真补充:“也就是脑瓜子好的人才猜得出。”
“那就出一个让大家猜猜吧!”元诩一面期待,毕竟是小孩子,好奇心是很容易被勾起来的。
鹿晓白点头谦声道:“是!那开始了,孔子是个什么家?”
“儒家!”太后抢答。鹿晓白摇头。
“思想家!”元诩答。鹿晓白继续摇头。
“文学家!”建德公主答。鹿晓白笑着说:“都不对,要不要公布谜底?”
“不要!让我再想想!”建德公主说,嘟着嘴翻着白眼想得正起劲,半天冒出一句,“话家!”
“画家?孔子又不作画,怎么是画家?”胡明相马上反驳。
“是说话的话。孔夫子不是最爱说话吗?那论语全是他在说,不是话家是什么?”建德公主强词夺理。大家都笑。
“那还不如说是大家,因为诸子中他最大。”胡明容说。大家都看着鹿晓白,鹿晓白笑着说:“皇后说的已经很接近了,正确答案是老人家。”
大家恍然大悟,都笑起来,元子攸也迟钝地笑,众人觉得他笑得风马牛不相及,于是更觉好笑。
胡仙真笑道:“果然是出乎意料又合乎常理。再出一个吧,这次大家知道该怎么去动脑了吧?”
鹿晓白想了想,问:“什么路最窄?”
“巷子!”
“独木桥!”
“山路!”
“你们这样猜肯定不行,如果像你们所说,那晓白的问题也不叫脑筋急转弯了。哀家知道不是这些答案,但一时想不出来。晓白,你就亮谜底吧。”
“慢着!”胡明容道,“冤家路窄!”
“恭喜皇后!答对了!”鹿晓白笑着说,心里有些惊奇,看来这个皇后脑瓜子挺管用的。
“再出一个!”元诩几乎是下命令了。居然输给胡明容,太憋屈了。
还要!这些老掉牙的问题连小学生都鄙视的好么?可这小皇帝明显不服气啊!鹿晓白得帮他扳回面子。“有种动物,大小像只猫,长相又像虎,这是什么动物?”
“你们都别说,让朕来猜!”元诩的霸道让鹿晓白不由得暗笑,小孩子就是小孩子,不管你是皇帝,不管你有多深的机心,争强好胜的心理总会在关键时刻显露出来。
大家都静静地等着他揭晓,元诩得意地道:“小老虎!”
“皇上英明,您答对了!”鹿晓白及时表扬。
“再来一个!再来一个!”这次轮到建德公主不服气了。
“什么东西比天还高?”
大家眼珠子都在骨碌碌地转,猜什么的都有,太阳、月亮、星星……都被鹿晓白一一否定。胡仙真笑道:“哀家知道了。是心比天高。”
“太后圣明!这样都被你答对了。晓白输了。”看来这些古代人也不是吃素的,下次出个难一点的,鹿晓白暗忖。
“再来再来!”明相和建德一同道。
“不行了,简单的你们一猜就中,难点的,暂时想不出,要不下次吧?”
“好好好,先用膳吧,菜都凉了。今天大家很开心,晓白,你功劳不小。”胡仙真总结。
宴罢,胡明容款款走到元诩跟前,欠了欠身道:“皇上,臣妾叫人备了新茶……”话没说完,就被元诩打断:“改天吧,朕要回书房看书。子攸,你陪朕一起!”
说着大步走开。元子攸直愣愣地跟在身后。鹿晓白赶紧道:“皇后,晓白告辞了!”转身也走,不敢看胡明容努力挤出的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看来,这小皇帝对皇后不感冒,唉,这些后妃的日子也不好过啊!
御书房中,元诩摒退左右侍从,“有何发现?”
“今天,她出面阻拦皇后教训小奴,不知是否有意在我面前演戏?”元子攸若有所思,又摇头道,“一来就跟她们过不去,就不担心这戏会演砸?”
“崔烨没被她看到吧?”
“当然没有,那么轻易被发现还能叫做暗卫?”元子攸自信道,继续又皱眉,“总感觉这个人与众不同,跟一般的女子大不一样,很奇怪,也很……危险。”
“危险?怎么说?”元诩有点紧张。
“也许是因为神秘吧,所以才让不了解她的人感觉到有一种无形的威胁。我一直在观察她,发现她对什么都很好奇,所以,我尽量不跟她接触,以免有什么纰漏被她看出。”
“还好,她在明处,我们在暗处,万事小心,静观其变。”
“也可以说是我们在明处,她在暗处。”元子攸不无忧虑。
“六镇的事让母后大为光火,劳神不已,在这个时候弄个耳目,倒可以替她少操很多心。我终于明白为什么每次跟母后下棋都输,原来每颗棋子都一直在她的掌握之中。想赢她,真的很难……”
“皇上,您就是太心急了。下棋讲究心如止水,您心浮气躁的,怎么能不输?耐心等待吧!六镇兵反,说不定就是一个转机。”




萌妃驾到:腹黑傻王靠边站 第64章 无意偷听
从嘉福殿出来,鹿晓白倍感神清气爽。太后果是亲善之人,大腕该有的架子她是一点也没有。看来元子攸在宫中是如鱼得水,日子过得比在王府还自在!
想起鹿麟再三叮嘱的那副愁容,她不禁轻笑,下次见到他,一定要让他放宽心。
又想及元子攸既然深受圣宠,自己这只“乌”多少也会沾那么点光,只要不触及他人利益对他人造成威胁,那么依她的个性,愉快地过每一天绝对没问题。
这么一想,信心膨胀许多。拉上彩鸢趁着夜色四处游荡,欣赏一下皇宫的夜景。
心中小算盘已敲得啪啪响:等下去一趟显阳殿,言为尽一尽妻子本份,请夫君回殿休息,实为窥一窥显阳殿到底是何妙处,能让元子攸每天乐不思蜀。
虽说没去过显阳殿,但既然是皇帝寝殿,估计比其他宫殿要高调奢华,方显帝王本色。当然也濒临后妃们住的地方,试想若是离得太远,皇帝每天临幸妃子,山长水远的走一趟下来,累都累死了,哪有闲心**?
照着这个标准去找,**不离十。深为自己的合理分析折服的鹿晓白几个弯拐下来,抬眼一望,果然望见一座巍峨建筑,四下静阒,一派肃穆,唯有尽职的长明灯散着幽光。颇符合她心目中“帝王居所闲人绕道”的形象。
彩鸢至此再无勇气随她往前走,留在殿外守候。鹿晓白好奇地踏入大门,居然没人出来呼喝询问什么的,只有一个小婢坐在门槛上打盹。
她谨慎地在萧墙前顿住脚步,往里探望,大大的庭院静幽幽的,只有风刮落叶的声音,尽头的一排厢房似有人声传出,正想拍醒小婢进去通传一下,却脑中一亮,古代帝王都有特殊僻好,喜欢跟臣子间玩些暧昧,元诩年纪虽小,恐怕未能免俗。
贾宝玉跟秦钟搞搞震时,也是这个年龄。而这元子攸傻呼呼的,正适合当一个萌宠……
她打了个冷颤,一边啐弃自己思想龌龊,一边兴奋莫名蹑手蹑脚贴着墙根往里走。想必这里的宫婢们已训练有素,该回避的回避,该装睡的装睡,正方便她偷窥一番。
还没进得大厅,便有女子的笑声传出。鹿晓白心中一跳,难怪元子攸迟迟不归,原来是有美人相陪!
方才那莫名的兴奋立时被颓然代替,虽说不曾对他有任何期望,但好歹他是挂名老公,此时乍闻得他身边有美女言笑,难免心中郁闷。
当下猫了身子,渐强的北风体贴地把房里对话清晰地传入她耳内,但听得胡明相笑道:“姐姐,你不知道,刚才笑死我了。木朵,潘外怜那小贱人看到那堆破布时怎么样,你再学一遍给皇后娘娘看。”
呐尼?胡氏姐妹也在?不过也正常,皇帝身边总也免不了一些莺莺燕燕。木朵殷勤地应了声,又从头到尾学了一番对话,“娘娘,这堆破烂就是您那件秋衣。”
接着又转了一个惊诧的语调:“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谁干的?!”
木朵又换回自己的声调:“是小容儿错把您秋衣跟皇后的一起洗……小容儿被打了。”咦,她说的不就是下午在浣衣房的那个小奴吗?
这宫女真不简单,大半夜来给皇帝表演单口相声,还就地取材。鹿晓白刚想着,那个“潘外怜”气得变调的声音又起:“岂有此理!欺人太甚!皇上呢?本宫要找皇上!”
“皇上此时正在嘉福殿与皇后娘娘她们一起用膳。”木朵小声提醒。
潘外怜”语气略颓:“一起用膳的都还有谁?”
“昭仪娘娘,还有长乐王,长乐王妃,是全公公亲自请她们去的……”嗯,被点名了。鹿晓白更是格外留心听着。
“好了,不要再说了!”“潘外怜”的声音已是万分沮丧,还带着哽咽。这皇帝听了会不会心疼呢?鹿晓白又凑近了点,想听元诩怎么说。
“哈哈哈——”却传来胡明容的笑声,笑得心满意足:“真是个乖巧人儿。来,这碟核桃仁都给你吧。夜了,回去伺候你主子吧!路上醒神点,仔细被人瞧了去……”
听得木朵扑通跪下道:“奴婢的主子就是皇后娘娘!两位娘娘请放心,奴婢一切都听主子的,也会小心做事。这就马上回去!”
细碎的脚步声传来,鹿晓白忙闪过一旁,看着木朵身影消失在门口,她捂住狂跳的小心脏:妈呀,走错地方了!这分明是皇后的寝殿!
这木朵想必是那潘外怜的贴身丫环,竟被胡氏姐妹收买了去!这两人年纪不大,心机却深。这个是非之地,远离为上。
正想悄悄离开,里面两人又大笑起来,忍不住又听了一会儿。胡明相轻蔑道:“哼,整天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年纪不大,痴心倒不小,妄想媚惑皇上。也不掂量掂量自己有几斤几两?”
胡明容收了笑,思忖着:“也不可太过了,皇上不是小孩子,咱们可别搬了石头砸自己的脚。”
“姐姐你就是心软。换我,早找个借口把她弄到北宫去,也省得我们费心。”
“与其寻思这个,你不如多想想如何讨皇上欢心吧?是了,差点忘了把血燕羹给皇上送去。春草,快点——”
胡明相拦住她:“姐姐你又不是不知道,每次有那傻瓜在,皇上谁都不见。刚才你也看到了。你现在去,不是去惹他不痛快吗?”
胡明容顿了顿:“也是……算了,明儿再说。”
“姐姐你早点歇息吧,我也回去睡了。”
听得胡明相要走,鹿晓白忙站起来往外急奔,要出门时却被那个打盹的小婢绊了一下,扑倒在地,顿觉魂飞魄散。
小婢啊呀一声,一个骨碌爬起来叩头道:“昭仪娘娘恕罪!奴婢该死!”一边忙不迭地过来搀扶鹿晓白,马上又缩手,“怎么是你?”
“死奴才!挡在这里干什么?还不起来!”已走出来的胡明相斥道,提裙抬腿便要踢去。




萌妃驾到:腹黑傻王靠边站 第65章 行踪暴露
“别踢别踢!是我——”鹿晓白慢吞吞地爬起来,一边揉着膝盖,一边思考措辞,看着胡明相吃惊的表情,嘿嘿笑着打招呼:“嗨,你好啊,胡昭仪!”
闻声出来的胡明容见到鹿晓白,脸色一变,语气犀利:“长乐王妃?你怎么在这儿?”
“嘿嘿,我也不知道……”鹿晓白双肩一耸两手一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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