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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妃驾到:腹黑傻王靠边站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青丝易老
“又不是第一次……嘘!”
外面脚步声轻急,在门口止住,顷刻叩门声轻响,“笃笃——笃”。崔烨眼睛一亮,一个箭步窜到门口,一把拉开。
一长身男子当门而立,带来外面的寒意。丰神俊逸,笑意疏淡,玄衣上沾着些许雪屑,进了门脱掉玄衣,露出里面的大红织锦华服,朝里躬身沉声道:“我来也!”





萌妃驾到:腹黑傻王靠边站 第8章 研究傻王
一夜迷糊,时昏时醒,睡得实在太不安稳。真正醒来已是天亮,映入眼帘的是房顶漆了彩釉的雕花木梁,青瓦间的明窗透着薄光,身后香案上氤氲燃着檀香,晨风从虚掩的房门飘入,挑逗着半卷的纱帘。
脑子空白了几秒,才反应过来,自己已经嫁为人妻了!老公是个傻瓜,新娘子现正睡在暖烘烘香喷喷的……木榻上?
鹿晓白猛然坐起,怎么不是大床?难道半夜梦游?再看那张红绡帐内的软香罗上,裹着一团人形。他,就是那个傻王?昨晚,洞那个啥房了?
眼前顿时阵阵发黑。事情怎么可以变成这样!按照她的思路,傻瓜是最好糊弄的,而她又是最会忽悠人的,保住完璧之身,那是小菜一碟的。然后,想办法找到回家的路,那也不是完全没可能的。
这也是她刚穿越过来就爽快答应出嫁的原因之一。而大家还以为她是失忆忘掉心仪之人所以才乖乖从命。
鹿府上下都松口大气,都说草包小姐这次投水投得好,一投就开窍,以后大家有什么想不开的事也不妨去投投水,投完兴许就想开了……
只是,她万没想到,王府的人竟会趁她晕倒之机把傻瓜弄上床!不过,她现在却在榻上又是怎么回事?
彩鸢端了热水进来,鹿晓白赶紧向她求证。原来傻王说什么也不肯跟小姐同床,也不知要折腾多久,考虑到小姐身体不适,大王爷元子讷命人支了张榻子,临时供小姐歇息。
神经顿时松弛下来,彩鸢过来帮她穿衣,摸了摸她额头道:“太医的药真管用,小姐头不烧了。昨晚您一下子倒地,可把奴婢吓坏了……”
“嘿嘿,我那是饥寒交迫。脸上伤口被冻裂发炎,发个小烧是正常的。”
“幸好大王爷领着小王爷回来,不然奴婢一个人可抱不动……”
“我有那么重吗?”鹿晓白不服气。
彩鸢无奈地看她:“小姐,奴婢觉得您该在意的,不是重不重的问题。”
“除了体重,还有什么可在意的?”鹿晓白撇了撇嘴。
彩鸢吃惊地看她:“小姐,昨晚可是大王爷把您抱进房的,您真不在意?”
她愣了两秒,掩面嚎道:“啊!没脸见人了!不想活了!我要去跳水,别拦我!”身子马上被彩鸢一把抱住:“小姐千万要想开!都怪奴婢不好,奴婢多嘴!”说着又要掌掴自己。
鹿晓白“扑哧”笑着拦住她:“逗你玩儿的!笨!”又“嘘”了一下,指了指大床住了口,小声问,“他还没醒?”
彩鸢摇头。鹿晓白好奇心顿起。昨天婚堂上他那一番表演太过风驰电掣,根本来不及看清他长什么样。
其哥其弟都是五官清俊气质不俗,从遗传角度来说,他应该也不赖吧,心不禁有些安慰。转念又想,傻子,书面语叫弱智儿,医学术语叫“唐氏综合症”,他们在外貌上有一个易于辩认的共同特征——白、呆、憨。
打了个寒颤,心情复又黯然。好在聘礼和嫁妆极其丰厚,珠宝绸缎,古玩银件,再加上太后赐的玉器锦帛,装了好几车,够她吃三辈子的了。
在古代,男人是树,女子是藤,她活得好不好,全看大树靠不靠得住。而她的大树虽说很不可靠,但她好歹混成富婆,也不枉穿越一场。这样想着,心情又大好。
心情一好,心思就歪。跟傻瓜同室而居,是她上辈子想都不曾想过的事。这辈子倒霉碰上了,可得好好研究一下。
古人做事讲究个天时地利人和,眼下光线充足,房间自用,无人打扰。三者全占,此时不看,更待何时?
本着不辜负老天恩眷的心理,鹿晓白蹑手蹑脚走到床边,轻轻趴在床沿,全不顾彩鸢吃惊得要掉地的下巴,脑补着天下傻瓜的共同特征,喃喃自语:
脸都是圆溜溜的?嗯,好像脸还真有点圆。皮肤白浮浮的?果然如此!看起来还挺紧致。
还嫩乎乎的?绝对正确!一掐就会出水的那种,真想掐一下……身随心动,魔爪便不受控制地轻轻在他腮边戳了一下,不过瘾,再戳一下,果然弹性十足。
眉毛稀黄?不对啊,这是整齐有序如刀削般的浓黑剑眉,画的吧?古代男子有化妆的习惯,傻子应该也不会例外。拿了丝帕轻轻擦了擦他眉毛一看,丝帕洁净依旧。
眼角斜吊?可惜他闭着眼睛,看不出,好像是有点斜。双眼间距很宽?鹿晓白用手指在他的眉间比划着,又对比了自己的,好像差不多。
口中继续念念有词,接着研究:扁平鼻?不得不承认,这个鼻子只能用“劲挺昂然”来形容。塌嘴巴?呃,好吧,经过鉴定,这是一张小嘴,红润亮泽,脑海闪过一个词:樱桃小嘴。而且是肉厚汁多的樱桃!咬上去不知是什么味道?
小牙?可是他双唇紧闭,看不出来!她正犹豫着要不要撬开他嘴巴检查里面的牙齿,咦?我没有眼花吧,好像睫毛动了动?
赶紧揉了揉眼睛,凑近点看,哇,好长的睫毛!怎么可能?该不会是戴假睫毛吧?小心翼翼地捏住他左眼睫毛往上抽了抽,稳稳的。不甘心,又抽抽右眼的睫毛,好吧,是真的。
怎么可以这样!男人的睫毛怎么可以比女孩子的还翘还长?太没天理了!鹿晓白心里万分的不服气。
“小姐,快点,再不去向太妃娘娘请安就晚了。”
哦卖糕的!忘了古人这茬了!忙坐在妆台前让彩鸢梳头。有个十四五岁的丫鬟走进来,小圆脸上忽闪着一双圆眼睛,行礼后,说她叫秀儿,是太妃派来专门伺候小王爷和小王妃的。
她走到床边,小声轻唤:“小王爷,起床了,您要领着小王妃去给太妃请安。”
某王爷:……
“小王爷!”
鹿晓白打断秀儿:“算了,让他睡吧,你领我去就行了。”
人走了,房间空荡荡的。床上的人睁开眼睛,一脸费解:眉毛稀黄?眼角斜吊?扁平鼻?




萌妃驾到:腹黑傻王靠边站 第9章 尴尬早餐
鹿晓白跟在秀儿后头七拐八绕的往北院奔去。彩鸢小跑着追赶着喊:“自小姐您落水以来,没睡过安稳觉,太医说,要多卧床休息……您慢点走!”
“慢你的头!赶紧啦,请了安才有饭吃!”
王府分东西南北院,太妃李媛华住在北院,其娘家是名门望族陇西李氏李冲之女。自老王爷元勰去世后就吃斋念佛很少出门,偶尔去庙里还愿。
听说老王爷是被冤杀的。那时小王爷才一岁多,四少爷刚刚出生。
元子攸住在南院。从南院到北院,穿庭过户,弯径曲桥,着实不近。秀儿是个话痨,一路上絮絮叨叨地把王府的重要人物都介绍了,就差列个表格。
鹿晓白认真地听着,对大姐至今仍待字闺中表示好奇。这实在不符合古人早婚早育的传统。见鹿晓白一脸暴露无遗的求知欲,秀儿犹豫着透露了两个版本:
一是当初是许了某个名门望族的,眼见成亲在即,对方却一命呜呼于是大姐便哀哉了,是以她实际上是在守寡。
万恶的旧社会,连面都没见到就要守寡?见鹿晓白气愤难消,秀儿适时说了第二个版本。
即大姐原本庶出,在挑对象的规格上自然要比两个嫡出的妹妹低一等,可她心气极高,宁愿熬成老姑娘也不愿委屈了自己,是以成了剩女。
末了秀儿补充道这些八卦都是从家里老仆人们东拉西扯闲谈中偷听来的,其中有多少水分,她也不得而知……
进得北院大厅,左右已坐着好些个人。
正中坐着太妃,约五十左右,风韵犹存,依然面无表情。挽着高髻,穿着宝蓝色暗花滚金边宽袖袍服,没有多余的装饰,与想像中珠光宝气的王妃派头大有出入。难道跟她礼佛有关?
鹿晓白落落大方走到太妃跟前,跪下,接过吴老妈子递过来的茶:“晓白给太妃娘娘请安,请娘娘喝茶!”
太妃嘴角略牵了牵道:“子攸封了王,你也是王妃,以后就叫我娘行了。起来吧,我给你介绍一下。”
指着左下首端坐着一男一女:“这是你二哥子讷、二嫂李婵娟。”
心慌了慌,转身福了福,“见过二哥二嫂。”李婵娟年纪不大,十**岁吧,长得珠圆玉润凝脂雪肤,跟薛宝钗似的,可能跟她怀着孕有关。对着鹿晓白点点头,矜持地笑了笑,眼里却蓄着凉意。
“这是你四弟子正。”
“见过四弟。”打完招呼抬头时不禁发愣。
眼前这个端着身子板着俊脸的所谓四弟,不正是昨晚那个盛气凌人的熊孩子吗?五官还没完全伸展,带着青涩的清秀,与他哥一样,全身上下透着贵气。
不得不承认,好看的人板起脸来也还是好看的,只是这熊孩子也未免小气了点,都一夜过去了,怎么情绪还没舒缓?莫非他天生长的就是一副木板脸?
“这是你大姐莒犁。”鹿晓白忙欠身:“见过大姐!”
元莒犁二十五六岁光景,长得秀丽清雅,对着她温婉一笑。鹿晓白想起秀儿讲的关于大姐的坎坷婚事,不由得多看了她几眼。
这多出来的几眼,却惹得她刚才那昙花乍现的温婉一笑陡然多了几分冰冷。
“这是你三姐季望,三姐夫李彧。”太妃没有情绪起伏的声音在对面凉凉响起。
“见过三姐三姐夫。”这三姐年纪也不大,顶多就二十岁吧,毫无疑义又是美人。她笑意盈盈,轻扶了鹿晓白一把,道:“不必多礼,坐吧!”
三姐夫李彧长得也不赖,英挺刚毅,客气地点头示意。介绍完毕,太妃环顾四座:“子攸呢?”
“还在睡……已叫他了,他起不来……”鹿晓白嘴里应着,一个没忍住便打了个呵欠。
“秀儿,去请小王爷过来用膳!”太妃吩咐完毕,见大家已落座就餐,这才正眼探了探鹿晓白的脸色,沉吟着问,“昨晚没睡好?”
废话!明知故问!又是挨饿罚站又是发烧晕倒,能睡好才怪!
腹诽归腹诽,对长辈的关心还是得表达谢意,而且得顺着她的意去表,于是答:“嗯,睡得不是很好,昨晚折腾到后半夜才睡……谢谢娘关心!”
答完才发现气氛有点怪,大家吃得都很安静,该舀汤的舀汤,该夹菜的夹菜,都很小心地不发出声音,一望而知世家风范。
只是每个人的表情总让她觉得这静穆里头掺着几分完全不搭的调调,到底是什么调调呢?她想了半天,隐隐觉得那是一种戏谑的调调。
她不明白这分戏谑从何而来,直至听到太妃吩咐被秀儿领进来的元子攸今晚早点歇息身体要紧之类的话时,忽如醍醐灌顶,一张丑脸涨得通红。
待要解释以作补救,又想起有个词叫“越描越黑”,嘴张了张,遂又闭上。
被一群帅哥美女围着吃饭的感觉并不好,也许是心虚,总觉得他们的眼光老停留在自己脸上。非常不自在,轻易不敢动筷,看着满桌子菜肴,一向以吃货自居的她,只好把口水往肚里咽。
“子攸,快夹菜给新娘吃啊!”季望鼓励地动了动子攸。
“丑八怪吃饱了。”元子攸面无表情,“丑八怪”三字说得极其自然,不温不火不咸不淡,听不出里面的感**彩。
本就怪异的气氛更显怪异。“你不给她夹菜,她怎么能吃饱呢?”季望不甘心,扯扯他,小声教育,“以后不许这样说自己的媳妇儿!”
“丑八怪吃枣子花生!”元子攸旁若无人对付着面前的菜,补充道,“桂圆。”
有人轻笑出声,鹿晓白大为窘迫,手没抓稳,筷子掉下去。这下更窘。
“来人,给小王妃换筷子!”元子讷马上呼喊,李婵娟瞅了他一眼。
“不用了不用了!我吃饱了。”鹿晓白忙站起来,“大家慢慢吃,我饱了。”说着便要离席。
李婵娟轻哼一声道:“娘都没吃完,你怎么就先饱了呢?这是什么规矩?”嗓子尖脆,如果忽略掉她话里那莫名其妙的敌意的话,倒也算悦耳。




萌妃驾到:腹黑傻王靠边站 第10章 天才计划
经她这么一提,鹿晓白也觉得自己做法欠妥,想起单位聚餐,领导没撤,属下如何敢走?当下定住身子,坐也不是,退也不是,气氛一时有些尴尬。
元季望忙道:“新娘子刚来,还不懂府里的规矩,没事的,慢慢就懂了。您说是不是,娘?”又拉了拉鹿晓白的袖子示意她坐下。
太妃嗯了一声:“府里有什么规矩,婵娟你有空给晓白讲讲。”说着起身离座。在座的人马上起身,李婵娟望着太妃的背影脆脆应了声“是!”
鹿晓白刚坐下,见这阵仗忙又站起来,已是慢了半拍,慌急之下又带翻椅子,不偏不倚正砸在自己脚背上。她咧了咧嘴,强忍住疼痛。
大家目送太妃离开,复又坐下。李婵娟转头瞟了瞟正忙着扶正椅子的鹿晓白,眼角漾起一滩得意的笑。
大家回复自然,元子攸自顾自吃着,好像发生的一切都不存在。李彧望着他,若有所思。
终于捱到早餐结束,各人散去。鹿晓白火急火燎地往南院赶,彩鸢跟在后头小跑着,气喘吁吁地:“小姐慢点慢点!”
鹿晓白打了个长长的呵欠:“慢你的头,困死了,去补个回笼觉!”
元子攸躺在床上,说什么也不肯丑八怪靠近。这样更好,姑奶奶巴不得。木榻也不错,身底下是厚厚的毯子,盖的是羊毛被,那叫一个温软舒松暖烘烘!
大床上的人已发出均匀的呼吸,木榻上的人却难以入眠。
这家伙看上去不傻啊,五官比美女还精致,眼神虽有些呆滞,但并不泛散,说话虽短,也老重复,但不会颠三倒四,说明他还是有正常思维的。难道是自闭症?
自闭症患者有着正常人的五官,生活能自理,乍看之下与常人无异,实际上存在着非常严重的交流障碍。你可以认为他有语言障碍,也可以认为他根本不屑于跟人交流。
他们活在自己的世界里,与外界隔绝,固执地做着自己认为正确的事,好多自闭症患者同时也是某一方面的天才。
这元子攸会是哪方面的天才呢?这个,有待慢慢挖掘。而这个挖掘的任务,就落在她神圣的肩膀上。
想到不久的将来,会有某个领域的天才平地崛起,星光灿烂地闪耀在一千五百前的北魏天空,而她,便是托起这颗耀星的那双天使之手,便禁不住兴奋。
她兴奋得难以自抑,在木榻上翻来覆去,脑里翻书般哗哗哗地翻着一篇篇培训计划,翻得睡意全无。干脆起身在屋里来回走动,像所有大决战前夕的司令们背着手在地图及沙盘间往返忙碌。
整日都打了鸡血似的,要不要教他语数英?是先教拼音还是先教英语?如果同时教会不会把拼音跟英语的读法搞混?
吃晚饭时,鹿晓白一边在脑中备课,一边观察元子攸,时而深沉时而困惑又时而精光四射的眼神,似把利铲在他脸上铲来挖去。
直至看到元子攸明显打了个哆嗦,像只受惊的小兔子般忽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才猛省自己有些咄咄逼人,这样不好,会给患儿造成不安全感和心理阴影,从而抗拒治疗。对于无法用正常方式交流的患者,需要有软硬兼施的手段。
心尖不禁发软,赶紧补了个春天般温暖的笑,夹了块肉干到他碗里,哪知他竟连整碗饭都推掉弃吃。
嫌弃我?有洁癖?鹿晓白心塞了一下,但此时满脑子计划,懒得跟他计较。当下敲定,先教他做游戏唱儿歌,至于语数英,慢慢来,反正来日方长,闲着也是闲着。
计划出炉,鼓了整天的劲终于可以慢慢泄出。躺在榻上,望着壁角一豆灯火,志得意满合上双眼……
黑暗中,伴着剧烈的振动,身子正全速下坠,咣当咣当,完了,电梯又出故障!整个人随着电梯晃啊晃,脑浆也跟着晃。
晃着晃着,巨大的离心力自脚底升腾,鹿晓白打个激灵醒了,感觉正躺在一个平坦安全的地方,可身体的晃动还在继续。
这不是在做梦!睁开眼睛,一张放大的脸正悬在自己面前,灰褐带微紫的瞳孔如神奇的宝石般晶莹,宝石里有两个小小的人儿,小人儿睁着惶惑的眼睛,正一脸愤懑,身子却被某双手猛烈来回摇动。
“你干什么?”鹿晓白低吼,被人打断美梦,那是相当恼火的……好吧,我承认那是恶梦。可不管美梦恶梦,睡得好好的被弄醒,就是让人有愤怒的理由。
毫不客气地睁着发红的眼睛怒视着肇事者,完全忘了眼前是个需要春天般温暖微笑的自闭症患者。
“本王饿。”自称本王的人没心没肺地说,那双宝石也在瞬间失了光芒。
“你好意思自称本王?谁教你的?”这真是个不大懂事的患者,看来软硬兼施的硬,要适当体现。
“四弟。”“本王”依然呆愣着眼神。
鹿晓白沉下脸来:“本妃困了,你自己想办法吧。”哼,你是本王,我就是本妃,谁怕谁?
“你是本王妃子,就要服侍本王。”“本王”不依不挠继续摇。
“这又是谁教你的?”
“四弟。”
果然那个木板脸不是省油的灯。怕你了。跟你讲理我就是傻子。“秀儿!彩鸢?你家小王爷饿啦!”
安顿好某王,往榻上一躺,准备继续与周公约会。那边厢某王正绘声绘色啃着鸡腿和肉干,啜着玉米羹,完全可以想像出那樱桃小嘴挂着一圈玉米渣,粉嫩的小手正淌着香油……
“咕噜噜~~~~”有串不和谐的叫声从鹿晓白肚子里传出来。安抚了一下闹意见的肚子,翻身,闭眼。当第n遍“咕噜”声在被窝里闷闷响起之后,终于忍不住,气呼呼地坐起来:“那个,给本妃把玉米羹端过来!”
“没了。”
“什么没了?”
“什么没了!”
“我不信!”裹着被子冲到桌前,只见碗啊碟啊都空空如也。下一秒,某王的脸被按在桌子上,“元子攸!我跟你没完!!!!”
余音在寂静的庭院中久久回荡……




萌妃驾到:腹黑傻王靠边站 第11章 针锋相对
“早上空气真正好,大家都来做早操。伸伸手,弯弯腰,天天锻炼身体好!”
天气太冷,想睡个回笼觉却懒得脱一件又一件的衣服。因而请安回来,鹿晓白便捉了元子攸在院子里做早操。培训计划,从锻炼身体开始。
“来,元子攸,跟着我一起做,一二三四!二二三四……”想像着身穿大袖袍服的元子攸,会把广播体操比划成水袖舞,鹿晓白心里先乐开了。乐了半天却见他身半侧、头微偏,一动不动用看怪物的眼光看着她,神色晦明难辨。
招手要他走近,他却一脸戒备慢慢退却。哼,妖怪!哪里逃?她挥舞着金箍棒,哦不对,是魔爪,一把揪住他。“来来来,本妃屈尊降驾,手把手教你!”
元子攸拼命躲闪,一副我跟你不熟的样子,还弹了弹被她碰到的地方,满脸嫌弃。
这家伙果然有洁癖,鹿晓白深感挫败,恼道:“好哇,元子攸,你竟然嫌我手脏!”真是的,脑子有病,心理也有病!我还非得治你这病不可。当下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再次揪住他袖子死死不放,得意地望着他拧成川字的俊眉。
“鹿晓白!我警告你!”变声末期的破嗓子自身后吼叫,树上的麻雀扑啦啦四下飞走。
她吓了一跳,定住身子好奇地望向声源。是板子脸!阳光洒在他银灰绸料镶金边绣金线水波纹的宽袍上,泛着细碎的亮点。一张俊脸紧绷着,两簇怒火在眸底燃烧,似要把眼前的人烧得灰飞烟灭。
“我又惹你了?”鹿晓白一面无辜,红肿的眼,黑褐的疤,让人无法直视。
“你昨晚半夜打我三哥还不够,现在还打?!”微偏过头,怒气自刻意避视的俊目中肆意溢出。
“废话!昨晚?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打他了?”奇了怪哉,回头征询元子攸,“喂,我打你了吗?”后者黑头黑脸,紫钻般的眸子嗖嗖发出冷光,盯着衣袖上她紧紧钳住的魔爪。
“不是我眼睛看见了,而是我耳朵听到了!”元子正双手交叠,傲然直立,无处不显露着挑衅。
鹿晓白愣了愣,才想起昨晚那声暴怒的嚎叫。原来我的声音有那么强的穿透力?还是他根本就在听墙角?不禁失笑:“你知不知道夫妻之间有一种打架叫做**?”
掌中一松,原来是元子攸趁机奋力挣脱了她的控制。她瞪他:“你别走!乖乖到那里坐着。”
又转眸睥睨着元子正扫过来的讶然神色,双臂环胸,右手两指托住下巴,摇摇头又点点头:“小屁孩,料你也不懂。别老是看之乎者也,平时多读点闲书,或者听家里老佣人们八卦八卦……哎哎,你挡住我阳光了。”
“你!”小屁孩气结语塞,看着眼前个放肆的丑女人正一派悠然地手搭凉棚欣赏蓝天,想了半天,撂下一句话转身就走:
“别以为我三哥不够精灵你就可以欺负他!这里是王府,不是你可以放肆的地方!”
“别以为你是个少爷就可以对我大呼小叫,我是你三嫂,不是你随便呼喝的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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