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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妃驾到:腹黑傻王靠边站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青丝易老
此番千回百转的念头也就花了两秒时间,第三秒便听得远远有人应答:“太后娘娘,徐大人进呈一幅丹青,正在殿中恭请娘娘题字!”
呼……
这口长气,出得那叫一个舒爽!看来手脚太过麻利并非好事,她正是因此才进了四号梯穿到这个鬼地方来,刚才也差点自动暴露。以后,坚决三思而后行,以不变应万变,就像此刻。
她屏息静等,心跳如擂鼓,仿佛眼前有个钟表,秒针正嘀哒嘀哒不紧不慢地走着,好不容易耗到他们都走远了,她才爬了出来。
为什么要爬?因为脚全麻了!就这样,她连滚带爬跌跌撞撞地回到清芷阁。鞋底已湿透,裙摆沾着泥巴,头上还插着两片枯叶,嘴唇哆嗦个不停。彩鸢惊得下巴掉地,搀住她不断问小姐您这是干吗去了?
鹿晓白瞟了瞟正阴着脸冷睨着她的元子攸,郁闷地答:“去找这个家伙,结果迷了路。快叫人烧水,我要洗澡!”
元子攸眸光一闪,寒意顿生。去找我?那她听到些什么?迷路只是借口吧?或许是去向太后汇报情况?只是她这副狼狈样,倒更像是撞鬼……
午后沁阳亭,熙日和暖。棋子落盘时的脆响,惊了草芽的春梦。内侍远远地候着,等亭子里的皇上几时兴尽摆驾回殿。
元诩把手里的棋子摸得发热,也不落下,一双凤目流光回转,不时在元子攸脸上来回扫视,眼底唇边勾起不怀好意的谑笑。
“皇上有什么话,就直说吧!”元子攸被盯得心里发怵,摸摸脸面,并无饭菜残渣,再检视自身衣袍,也没有穿反。
“你说你这次故意落水,是为了试探鹿晓白,看她会不会出手救你。可也没必要玩闭气这一套,莫非蓄谋已久?哈哈哈……”见他浑身不自在,元诩终于把憋了半天的话说出,而后放声大笑。
在他放肆的笑声中,元子攸的思绪霎时回到那天的场景,脸渐渐泛红,强撑着辩解:“当时也没想要故意闭气。心想着她要能把我救上去就好,不救,我也自有办法。只是……”
时光倘能倒流,他或许不会那样做,他自嘲地一笑,喃喃解释道:“当时玩心突起,想知道她看到我死了,会作何处理。是就地埋尸然后畏罪潜逃,还是会叫人来救。我也可从中试探,没想到……”
他住了口,脑海又浮现她满面凄惶声音颤抖、小手交握着按压他心口的场面,她按得那么用力,那么持久,一下一下,现在胸口还微微生疼,想必她的手也会酸痛吧?
而她那冰凉却柔软的双唇,贴着他的,往里大口大口地吹气,有几次,她的牙齿撞击在他牙齿上,含着压抑的呜咽,带着眼泪的咸味,他不得不睁开眼睛……
其实他完全可以早点睁开眼睛的,有洁癖的他,难道不应该嫌弃污浊而抗拒她接触吗?虽说那柔软的触感惹得全身酥麻,很容易令人沉沦其中,但他是谁?她又是谁?他绝无可能会迷失心性。
当时事发突然,他如果反应迅速,便不符合傻瓜所为,会令她起疑。所以,为了更加可信,他唯有继续装晕。
为了傻得更彻底,他鬼使神差地说出“咸咸”俩字,话刚出口他便后悔了,看着她那张挂满泪花的小脸由白到红再到紫……
尴尬的瞬间,他也品出那俩字本身含义之外的一切暧昧含义。正是他这个自以为是的小聪明,反累得他误了清醒的最佳时机,导致被众人围观。
“没想到她还懂得度气之法!可看在别人眼里,却成了鸳鸯野合……哈哈哈!”元诩笑个不停。
“皇上!”元子攸有些难为情,眼风往四下里扫了扫,提醒元诩注意君仪。
元诩继续笑道:“别人怎么看倒无所谓,就怕司茗也这么看……”
“她的确是这么看的。”
“哈……朕猜就是!依她那个性子,这两天没给你好脸色吧?”元诩幸灾乐祸。
元子攸苦笑不语,那天泡完热水澡出来,司茗阴着脸站着一动不动。既不帮他梳理头发,也不收拾换下的衣物。
他张开双臂等着她给他穿上外袍,哪想她幽幽说道:“你有了那能干的妃子,这些小事还用得着奴婢么?以后就让她服侍你得了!奴婢到膳房呆着就是,反正就是个烧火的丫头!”
他想笑,却不便表露,只得任由她说着:“你说你们做出那些勾当,不嫌丢人?那么多人看着……”
顿了顿又说道:“瞧我这心操的,天生就是贱婢的命……也罢,等过些日子,小主子也该有了,奴婢就继续侍候小主子吧!”说着竟落下泪来。
“她,丑八怪!”元子攸冷不丁冒出这句话。这丫头,越发认真了,看来对他误会不浅,可惜他无法解释,只得以此来安抚她,想伸手刮去她脸上的泪珠,终是忍住。
果然司茗听了,扑哧一笑:“你有胆到她面前说啊!”说完又收起笑容,他口中那个“她”字,听来格外刺耳。把串着红玛瑙的黄绦挂饰别在他腰带上,喃喃自语,“她要是丑八怪,这世上就没有美人了!”
走出净房时,司茗停下来仰头看他,杏眸蕴着坚决道:“子攸,不管别人怎么说,奴婢从来不当你是傻瓜!只要你不嫌弃,我会一辈子伺候你!”说完迅速跑开。
元子攸怔住了:她到底是什么意思?是想说她不会跟他人一样鄙视他嘲笑他、就算他傻到底她依然不离不弃?还是说她其实已经知道他并不傻、并且永远站在他这一边?
“说实话,你试探出什么来?”元诩敛起笑容,正了身子问道。





萌妃驾到:腹黑傻王靠边站 第七十七章 桃花盛开
元子攸回过神来,摇头沉吟道:“这是个很奇怪的人。所作所为,都出人意料。还得找机会再试探试探!”
“嗯,多试探几次总归是好的。尤其是戏水、度气等法……哈哈!”
元子攸拈住棋子实实落在元诩眼皮底下,顺势收起他溃败的大片棋子,道:“皇上您再笑,子都被我吃光了!”
元诩无所谓地看着一败涂地的棋阵,长出一口气道:“也只有跟你一起时,才能笑上一笑。”转头看了看周遭,“这宫里,会活活把人憋死。也难为了你那个野性难驯的妃子了。”
“皇上以后说起那女人时,大可不必在前面加上‘你那个’,她又不是我的。”元子攸正了面色道。
元诩又笑,“你如此急于辩白,是想掩饰什么?”
元子攸一愣,心微微蹦了蹦,眉头便蹙起:“皇上又调皮了。”
“你也真是的,试探人也要讲究方法,你一次摸虾,两次还是摸虾,手段会不会笨拙了些?也就那个草包才会信你。”
“正常的人这样做当然不行,一眼就被人看穿。但我在她心中是傻瓜,傻瓜做事总是超乎常理的。由不得她不信。”
“有朝一日她要是知道你是装的,会有什么反应?估计会很有趣。”元诩说完又笑起来。
“嗯,我也很期待!”元子攸微笑看着他,耐心地等他笑得尽兴而罢。
可怜的少年!贪玩、取乐、谈笑,本就是少年人的本性,可五岁登基的他,从小便被要求不苟言笑举止沉稳行事老练,只有面对他这个皇叔时才可以释放本真。
而自己,何尝不是如此?时时刻刻在人前装傻,也相当累。他已深深厌倦。
鹿晓白雄心勃勃要对他进行一番改造,很好,他可以借此机会巧妙而又堂而皇之恢复神志。……自第二次意外偷听事故发生后,鹿晓白便谨遵父嘱,老老实实蜇伏在徽音殿清芷阁,每天给元子攸上课,课余自己练书法,并学做女红。话说女红真是一件高端的技术活,在糟蹋了n块上好的布帛之后,今天总算完成了第一件成品—一只墨绿软绸缝制的香囊,上面用金线绣了一个支着大牙裂着大嘴傻笑的qq表情。
她非常满意自己的作品,逢人便拿出来炫耀,当然,围观群众也就清芷阁里的那十来个人。结果大家一致认为这样的面料、色泽、图案以及面积,是男子用的钱袋,还说女孩子的香囊用的料子都是红、粉、紫、黄等等,绣的也都是花虫鱼鸟,做的也都小巧。
备受打击的鹿晓白越看那个香囊越觉得不顺眼,干脆扔给元子攸说:“给你装小石子玩!”元子攸歪头对着那个表情图研究了半天。
鹿晓白检视着被针扎得伤痕累累的手,想起自己的专业,不禁纳闷,同样是针,为什么扎一块布比扎别人屁股还要难?
看了看还在对着表情图傻笑的元子攸,招他过来,开始复习昨天教他的阿拉伯数字“1”和“2”。她在纸上先写上“一、二”,又在汉字下面写上对应的数字。经过昨天的反复练习,她很有信心,今天元子攸应该得满分。
“一”跟“1”是最好认的,横竖都是一根棍子,元子攸很快就念出来,得到了褒奖,奖品是一朵小红花,用饭粒涂了涂贴到他额头。可惜一下子就被他扯下来。
指到“2”时,元子攸紧闭着嘴。鹿晓白心里有些打鼓,想起昨天教他认这个字时的情形——
为了形象化,她画了只鹅,并告诉他“2”的读音就跟“鹅”一样,自己念了三遍之后要元子攸念一遍。
哪知他根本不理,自顾自在纸上画各种形状的鹅。鹿晓白深吸了几口气,把火气压了压,尽量柔声提醒他道:“你看看,这是什么动物?它是怎么叫的?”
彩鸢刚好走进来,看自家小姐憋闷的样子,担心小王爷又挨骂,忙指着那只鹅道:“小王爷,快看小姐画的,像不像一只鸭?小鸭子嘎嘎叫,嘎!嘎……”
鹿晓白一头栽在桌上。我的画功有那么差吗?
缓了一个晚上,又完成了她的第一个艺术品——钱袋,这才收拾好心情复习功课。但愿他今天顺利过关,就可以教“3”字了。
为了避免他联想到鸭子,这次她不再画鹅,直接指着“2”字。元子攸默了片刻,瞄了她一眼,长睫颤了几颤,颤出几分笑意,吐出一个字:“嘎!”
鹿晓白愣了两秒,哈哈哈大笑起来,边笑边指着彩鸢道:“看你这个半吊子老师,真是误人子弟毁人不倦啊!”
司茗捧了两杯花茶过来给俩人润喉,轻声说道:“今年的桃花开了好多!子攸最喜欢了!”
“真的?”鹿晓白欣喜万分,招呼上元子攸和彩鸢便往外跑。刚进桃园,一片粉色的花海便劈头盖脸撞入眼帘。
满园的桃花如少女的笑靥,在料峭的春寒中尽情绽放着。嫩绿的叶芽也迫不及待地钻出枝节,衬得那“少女”的粉颜越发娇艳。
这些春的使者,在冷香清绝的梅花谢幕、而流芳溢彩的百花尚未开放之际,给这片荒芜的世界粉刷出一幅惊鸿照影般的香艳图景。
四周“嘤嘤嗡嗡”的蜂音不绝于耳,一身月白衣裳的她惊喜地仰起俏脸,清澈的星眸灵光点点,纤柔的身子逡巡于花底下,宛如花之精灵在快乐地舞蹈。
似乎有道视线正停落于她脸上,转眸时,却见元子攸正撇开头去,目光追随着一对翩翩粉蝶。
满树繁花之下,他湖蓝的锦袍与桃花相互辉映,衬得无懈可击的五官多了一份妖冶。微风过处,片片粉色花瓣自枝头轻轻跃起、翻腾,轻轻落于他随意挽就的三千墨发上,慢慢滑下,又被风扬起,于他的猎猎宽袖与袍裾间婉转翩跹。天地间所有景物恍若隐去,唯留下眼前这个挺拔修长的美男子,在纷飞的花瓣雨中,遗世而独立。她看呆了,可惜没有相机,可惜不会画画,无法把这人与自然的和谐美图留存下来。她暗赞着,妒忌着,心中生出一个主意。




萌妃驾到:腹黑傻王靠边站 第七十八章 打抱不平
鹿晓白随手折几枝花在元子攸前后左右摆弄比划着,满意地点头:“嗯,人面桃花相映红!不错不错!”
吩咐彩鸢:“回去把花插在瓶里,叫你小王爷在花旁边坐着,请个画师把他画下来,挂在墙上天天欣赏!”
元子攸心中一寒,果断决定天黑之前不回清芷阁。
远处有叽叽喳喳的人声,莫非是建德、皇后她们?鹿晓白一想到这几人就头痛,赶紧招呼彩鸢撤。
出得桃园,走上草径,便看到前面有几个女孩,正站在荷池边不知在争执着什么。那是回徽音殿的必经之路,她不想跟她们打照面,只好站在柳树后等她们离开。
元子攸很想知道她要干什么,也老老实实地候在她身边。
隐约听得争执的内容,是那叫潘外怜的瘦弱女孩,在乍见到胡氏姐妹时没有及时行礼,虽说马上补了,但胡明相不依不挠,正极尽刁难。
看来有胡明容的地方就有胡明相,鹿晓白暗叫倒霉。不想见的人阴魂不散,想见的人偏又今生无缘,比如神往已久的超级帅哥独孤信。
原本两人相隔千多年,见不着是正常的事,无关缘份。可如今她穿越到南北朝来,应是上天垂怜,让她这个花痴一了心愿。哪知七早八早莫名其妙嫁了个傻瓜老公,明摆着她跟独孤信注定无缘。
而她千方百计躲着胡氏姐妹,却怎么也躲不过。可见缘分这玩意儿就跟泥鳅一样难以捉摸。
忽听“呀”的一声惊叫,倒霉的潘外怜踉跄着就要摔倒,出于自卫本能,她伸手拉住身边的胡明容,想借力定住身体,哪知根本煞不住,狠狠地扑下去,连带把胡明容也拽倒在地。
鹿晓白看得分明,胡明相刚刚把脚缩回。接下来的事便是影视里司空见惯的了,胡明相一口咬定潘外怜蓄意谋害皇后,潘外怜自然极力辩解,却被甩了一把掌。
而后胡明容发现金簪掉在地上,宫婢要帮她捡起来时,不想被胡明相一把抢过扔到旁边的荷池里,勒令潘外怜下水去捞上来。
潘外怜当然不服气:“金簪又不是我扔的,凭什么要我捞?谁扔谁去捞!”在这种天气里下水,不被冻死才怪。横竖已得罪人家了,那就得罪个彻底吧。仗着有皇上的疼爱,她心里还是有一点底气的。
胡明相冷笑:“一个小小的充华世妇,口气真大,你以为皇上多看你一眼,狐狸尾巴就翘上天去了?也不看看你跟前站的是谁,敢跟本宫这么说话!来人,掌嘴!”
“啪!”小宫女上前又是一巴掌。被扇了两记耳光的潘外怜又惊又怒,气得说不出话。鹿晓白眉头一皱,虽说充华世妇的品阶比昭仪低,但也是从四品,哪是一个宫女说打就打的?可见胡明相平时是多么跋扈,典型的狗仗人势。
“这是给你个赎罪的机会,把簪子捞上来,就可以抹掉谋害皇后的罪名。”胡明相得意万分。
“有这么欺负人的吗?”鹿晓白愤愤不平小声嘟囔,彩鸢忙道:“那是皇后,小姐别去!”
“皇后就能这样随便欺负人吗?这大冷天的要人下水去捞什么簪子,会出人命的。不行,这事我管定了。”干脆现身走出。
“小姐!别!”彩鸢转而求元子攸,“小王爷,你赶紧拦着小姐啊!”
哪知元子攸却笑嘻嘻地跟着走出去,那迫切的脚步好似生怕错过一场好戏。彩鸢跺了跺脚只好跟上。
“不好意思,我来作个证,潘充华的确是无心之过。”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个娉婷的女子款款而来,素颜漾粉,樱唇噙笑,盈盈美瞳清澈如泉,疤痕已浅弱淡化,令人一瞥惊艳。
“原来是长乐妃!哟,还有子攸!真是伉俪情深形影不离啊!上次在水边见过之后,就一直没见到你们,今天好巧,又碰上了!”胡明容捂嘴轻笑的样子,分明是记起了那个香艳场面。
“见过皇后娘娘。”鹿晓白微笑着,直接忽略掉一干人捉狭的神色,“我刚才看到潘充华被人绊了一脚,才不小心推倒皇后娘娘。为免一向公正的皇后娘娘误察而有失英明,所以特来提醒一下……”
说着,意味深长地瞟了瞟胡明相一眼。胡明容随着她眼光看去,心里明白,淡淡一笑,没说什么。
胡明相有些心虚:“想必长乐妃在宫里呆得发闷吧,惹了公主还嫌不够,跑这里管闲事来了?”
鹿晓白吃惊地瞪圆双眼:“胡昭仪意思是,皇后的事是闲事?”
眼见胡明容的脸瞬间拉长,她又一本正经道:“我可不这样认为,皇后掌管后宫母仪天下,她的一举一动都事关国体,是大家学习的榜样,哪怕打一个喷嚏,都要惊动太医,万一凤体欠妥,影响甚大,后果严重。皇后娘娘你觉得我说得对不对?”
胡明容既恼鹿晓白多事,但又对她的话又十分受用。当下表情复杂不好表态。胡明相一脸吃瘪的表情,狠狠地剜了她一眼,转移话题:“姐姐,金簪还捞不捞了?”
“刚才是谁说,潘充华捞金簪可以赎罪?所谓的罪就是不小心推倒皇后,是这样的吧?”鹿晓白问。
“是又怎样?”胡明相气急,杏目圆睁。
鹿晓白慢悠悠道来:“潘充华之所以会推倒皇后,纯粹是不小心。之所以会不小心,纯粹是那也许是不小心的一脚。也就是说,如果没有这个人抬脚在先,就没有皇后摔倒在后。”
“那又怎样?”胡明相气焰丝毫不弱。
“自古以来窥视皇后宝座的女子何其多,但最终能坐上的又有几个?皇后娘娘显然是厚德仁淑之人,才能得此殊荣,晓白相信她定会妥善处理这件事。”
嗯,皇后轮流做,看谁错得多。胡明相面色青一阵红一阵,气恼万分,又不好发作,忽瞟得彩鸢怀里的几枝桃花,奸笑道:“有人自身难保,却在这里替别人瞎操心!”见她笑得神秘兮兮心花怒放的样子,鹿晓白心中一惊:她什么意思?




萌妃驾到:腹黑傻王靠边站 第七十九章 闯下大祸
胡明容也笑得高深莫测,原本阴寒的脸现出些许悦色,睨了潘外怜一眼道:“惩罚是必须的,本宫绝不会偏袒一方。念在池水冰冷,金簪就不必捞了。但潘充华倨傲无礼,不罚只怕会带坏后宫风气,在这里跪一个时辰!”
一个时辰?就是两个小时!鹿晓白睁大眼睛,脱口而出:“一个时辰太久了吧,这硬邦邦冰冷冷的,哪里受得了?”
“那就两个时辰!”胡明容面无表情,“你就别管那么多了,自求多福吧!”
看着她们转身离去,鹿晓白的心无来由地发慌,问:“她们在说什么?”
跪在地上的潘外怜仰起巴掌大的小脸,泪眼微红,琼鼻下的薄唇略显苍白。果真是楚楚可怜,估计皇帝就是喜欢她这副柔弱的样子,因此遭受其他人的嫉恨。
只见她眼色复杂犹豫着道:“太后立下规矩,桃园里的桃花只许看不许摘,更不许剪下来插在房里。违者重罚。”
“怎么个重罚法?”
潘外怜摇摇头:“没人会去明知故犯。只记得去年有个新来的宫女,被剁了一根手指,算是轻罚。重罚从没见过……”
哇,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规矩!为什么后宫总是这么黑暗?以权压人,仗势欺人,勾心斗角,说是规矩,其实全凭掌权者心情如何而定。
鹿晓白一个头两个头,这次的祸惹大了,她们定会在太后面前告密。不禁后悔一时冲动,暗暗告诫自己:路见不平赶紧走,千呼万唤别出手。
像这次出手了又能怎么样?再怎么有理,寄人篱下,气已短了三分,人家想怎么整你就怎么整你。看来要赶紧找鹿麟想办法才行,而眼下跪着的人又让她不忍弃之不理。
“你真打算在这里跪上两个时辰?”
潘外怜微肿的腮边牵起一团苦笑,缓缓地点了点头。
“没别的办法?”
“除非、皇上出面……”
“皇上差不多下朝了,我帮你去叫他过来吧!”
潘外怜意外地抬头看她,眼含感激,却有些不安地左右望了望,低声道:“多谢长乐王妃!不过,一定不能让别人知道,是我让你去请皇上的,最好是能让皇上自己发现。不然,你我都会有麻烦。”
“晕死,这么复杂!这鬼后宫!”鹿晓白哀叹,叫彩鸢把桃花扔回原处,并带元子攸回清芷阁,她自己要去太极殿外等百官散朝。
回头望着她匆匆而去的背影,元子攸心中疑惑不已:这家伙如此冒失,一再地冲撞皇后公主,太后怎么会挑中她?就不担心她坏了事?莫非,她根本就不是细作,一切都是我的臆想?
……
一道拱门隔开太极殿与晖章殿,两殿之间是长长的御道,道旁树木婆娑,假山错落,鹿晓白候在假山旁的凉亭上,这里比较隐蔽,若不留意,很难被发现。
正是散朝时候,官员三三两两穿过拱门朝晖章殿走去,那是官员办公的地方。等了许久,才见鹿麟匆匆行走的身影。她忙轻唤一声:“爹——”
见他疑惑地四下张望,她探头出来,朝他使劲招手:“爹!这边!这边!”
鹿麟眼里盛满惊疑,急急走过来:“晓儿?你怎么在这里?”
“我——”鹿晓白沮丧地垂着头,低声道:“我可能得罪太后了。”
“什么?”鹿麟大惊,四下望了望,在凉亭里的石凳子坐下。石凳上的寒气透过衣服渗入肌肤直透心肺,他打了个冷颤,“出什么事了?”
听她把原委说了一遍,鹿麟沉吟道:“晓儿别怕,没什么大不了的。回头主动去跟太后认错,不知者不罪,太后不会罚你的。”嘴上安慰着,心里却有点慌。不知太后会不会以此胁迫。
“我不敢!您能不能帮我去跟太后说说?我一看到太后就心虚说不出话来。”那晚的偷听经历恐怕是这辈子无法消除的心理阴影了。
见鹿麟神色为难缓缓点头,鹿晓白心中更加不安,都怪自己对他的嘱咐掉以轻心,唉,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她一刻也不想在宫里多呆。
“爹,这后宫太可怕了,我不想在这里,能不能在外面住啊?租房子也行,不用很大,三房一厅就行了,两房一厅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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