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妃驾到:腹黑傻王靠边站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青丝易老
虽然与他闹得很僵,但只要一天没和离,她就不允许他出轨,若是传出去,丢的是她长乐王妃鹿晓白的面子。
骗了她半年,他非但没有好好表现深刻检讨,还敢来烟花之地泡`妞,元子攸,不带你这么欺负人的!
如此一想,心头怒火又起,甩开他便往外跑。元子攸忙喊:“小小!等等——”便要追出去。
“元公子!”闻笛走过来,青白着脸,神色落寞,手里捧着他刚才向她讨要而她不肯归还的挂饰,微抖着樱唇道:“这串挂饰,您拿回去吧,那支玉笛,奴家、就笑纳了……谢谢元公子!”
好像少做了一件事?元子攸觉得心里欠欠的,但一时想不起来,又心挂着鹿晓白,忙接过挂饰追出门外,已不见她的踪影。在附近转了转,没找到人,只好闷闷回去。
回到府里又找了一遍,还是没见到人。他越发心闷、后悔。眼见着一个个误会就像一团乱麻,越解,缠得越紧,他真的束手无策了。
……
崔烨最近比较烦。
天天跟在一个女人屁股后面,要清楚知道她在干什么或不干什么,和什么人在一起,还不能让她发现,也不能让不明真相的群众误会他是图谋不轨的歹徒。
自这个麻烦女人从龙华寺回来之后,便冷着一张脸,也不好好在府里呆着,带着两个丫环三天两头的往外跑,隔三差五去一趟龙华寺。
自己女扮男装也就算了,还让两个小丫头也穿上家丁的衣服,不伦不类。更让人难以容忍的是,居然还大摇大摆出入风月场所,真当自己是个爷们啊?而那个窝囊王爷,竟是一声也不敢吭,任她们胡来。
这要是我崔某人的女人,早就休了十次八次了!
崔烨一面愤愤不平,一面丝毫不敢放松,真怕万一再有个闪失,脑袋可就不保了。
他不知道鹿晓白这次是可劲地往死里折腾,故意做给元子攸看的。她也知道,依惯例,他肯定会派人跟踪她,那她就专挑他不乐意的事干。这几天还在考虑要不要约元颢出来搓一顿,但又怕跟他接触多了,会露出破绽,于是作罢。
自从那天从“醉茗轩”跑出来后,她便告诫自己不要对他心存幻想。他既然不是傻子,那么,便不可能守着一个老婆过一辈子。她必须未雨绸缪,免得等人家花轿抬进门她还在做梦。
只是鹿长鸣这边不好交待,她一天到晚在外面游荡,只好委屈霸城县公元子正小哥哥时时过来陪他玩儿。反正他一身闲职,偶尔去乡下收租赋,一个月中总有十几二十天是清闲的。
这天元子正与李彧刚踏入花园的拱门,但看到元子攸正趴在荷池边的石桌上,一身酒气,手里还拿着杯子。
“三哥,至于吗?一大早喝什么酒!”元子正一把夺过元子攸的杯子放在一边。
“姐夫来了?”元子攸睁着微红的眼,看了看两人,又把杯子拿过去,里面还剩一口酒水,他摇了摇就要往嘴里倒。被元子正抢过,手一抡,白玉杯在空中划出一道明亮的弧线,沉闷的轻响过后,荷池中溅起几点水花。
许是受了惊吓,两片荷瓣无声坠下,落在叶上,又无声地滑向水面。
“子正——”身边的李彧来不及阻止,扯了扯元子正,“你太冲动了!”
“一个大男人,被一个小女人治得死死的,我都替你害燥!”元子正无名火起,“别跟人家说你是我哥!”
李彧示意他噤声,坐下来拍拍元子攸的肩膀,轻声问:“你和晓白到底怎么回事?什么恩怨要这么久还解决不了?”
元子攸苦笑一声,喉间泛涩,低头不语。子正说得对,他就是栽在她手里了。十七年来,他平静地扮演傻瓜,如无意外,他会娶司茗为妻,或会再娶其他妃妾,过着大多数人的平凡生活。
而鹿晓白显然是个意外。从一开始他便戒备着,各自为营,严防死守着内心堡垒。她却如霸道的入侵者,攻城掠地,把他的一方城池搅得一团糟,然后不负责任地拍拍手就走,留下他守着一片废墟茫然无措。
“三哥!你就这点出息!不就是一个女人吗?”元子正沉不住气,故意大着嗓门,“你堂堂王爷,还怕没女人对你笑?岂有此理!走走走!外面女人多的是!”
李彧看了看他,忽然神秘地问:“你是不是做了对不起晓白的事了?”
元子攸迟疑地点点头,一脸懊悔。李彧笑着拍了拍他肩膀:“没事,但凡男人总会犯这些小错。晓白生气,说明她在乎你。她要是心里没有你,你做什么她都懒得理。”
元子正瞪大眼睛看着他:“不是吧三哥,你胆子真不小!”居然敢做对不起晓白的事,活该。忽然便不那么同情他了。
元子攸无暇理他,眼里有了些许神气,抬头迫切地问姐夫:“真的吗?”想了一会儿,眼神又暗下来,摇头道,“我觉得不是。她现在就是懒得理我。”“是或不是,试探一下就知道了。”李彧一副经验老到的样子,“女人嘛,都是口是心非。”“怎么试?”元子正大为好奇,“说来听听!”
萌妃驾到:腹黑傻王靠边站 第二百二十七章 妃比寻常
李彧示意两人凑近一点,嘀咕了一阵。元子攸红着脸大摇其头:“不行不行!”
元子正也迟疑:“他都已经做错事了,还敢一错再错?搞不好就弄巧反拙。不过……”他沉吟了一下:“要是有用,倒不妨一试。”
李彧笑得有些不好意思:“当然有用,这可是我的经验之谈。”又埋首嘀咕了一阵。
“哈哈哈,姐夫真有你的!”元子正拍了一下掌,“我看行!三哥,你别犹豫了,成败在此一举。”
“那,几时去?”元子攸心里没底,总觉得此事有些欠妥,但只要能试出她的内心想法,冒些险总是必要的。
“择日不如撞日,现在就走!”元子正最是积极,他活这么大还没去过那地方,早就想见识一下了,“再叫上几个人给你壮胆!”顺便也给自己壮壮胆。
八月的阳光毒辣干烈,鹿晓白坐在葡萄架下,斜靠着廊柱,懒懒地摇着团扇,脑海中却在构建着一幅事业蓝图——假如她也开一家茶艺馆的话,会不会抢了“醉茗轩”的生意?魏收毕竟和她有交情,她这样做好像不够厚道。
美容院似乎也不错,在这个时代是一种新鲜行业,这是它的优势,也是劣势——可以利用人们的好奇心,在广告宣传方面加大力度;但也因为人们对它不够了解,短时间内很难接受。
荷池那边的动静,她不甚清楚,只知那超级骗子在喝酒。哼,苦肉计!她不由得冷笑,演戏给谁看?后来听得元子正和李彧的声音,她也懒得出去。他们元家人,还是少理为妙。
外面全海在汪汪汪地叫个不停,被打断思绪的鹿晓白皱了眉高声问:“彩鸢,你和全海说了半天,啥事儿?”
彩鸢从月洞门外闪进来:“小姐,全海说,小王爷有事出去了,晚膳不必等他,今晚可能也不回来。”
咦?反常,有猫腻!几个男人凑在一起嘀嘀咕咕的,准憋着坏!刚说过不理的,可还是忍不住。鹿晓白走了出去,全海正转身要走。
“全海!王爷去哪了?”
全海眼神闪烁,迟疑着说:“小、小、小奴不、不知……”
“是不知道,还是不想说?”更加肯定了这里面有文章。
“是、是、不、知道……”全海心虚低头。
“彩鸢,把搓衣板拿来!”气定神闲,观察着全海,认真地问他,“跪三个时辰够不够?”
“王王王王妃饶、饶命!王王王王爷、是、去了,去了……丽丽、春、春苑……”后面三字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含糊不清如蚊子细哼。但鹿晓白还是听出来了。
神马?居然去了那种地方?这还了得?!元子攸,你这是要逆天啊!装了十几年傻子,想女人想疯了吧?就那么饥不择食吗?跑到丽`春`苑那种地方去。
好歹去醉茗轩吧,人家姑娘多干净!虽然闻笛可能不理你了,但还有舞月吟风啊,不然锦华楼也行啊,那里档次高,是上流人物出没的地方,还有其他的地方,总比丽`春`苑强吧,光这三个字就恶俗得天下无敌……
内心怒涛汹涌,表面不动声色,淡淡一笑:“哦,不回来吃饭,不回来睡觉,知道了。你走吧,伺候好你主子。”
全海抹了一把额头的汗,赶紧开溜,还没走两步,又被叫回来,心头一紧。
鹿晓白从头上拔下一支白玉簪,塞给全海,语重心长道:“丽`春`苑那地方,吃人不吐骨头,死贵死贵滴!不是我们这些老百姓能消费得起的。万一你王爷泡了妞才发现身上钱没带够,就太丢本妃的脸了……”
见全海一头雾水,神色惊疑不已,她温婉一笑又道:“哦,本妃的意思是,这簪子你拿去给王爷,要是他真没钱,就当了换银子用,要是钱够了,这簪子就送人家小姐做个信物啥的。”
全海马上便感动得差点抹眼泪:“王王王……”他想说王妃娘娘真是知书识理深明大义是天下为人妻者的楷模。
但鹿晓白没耐烦听他说完,打断他道:“一夜夫妻百日恩,咱不能吃光抹净拍拍屁股就走人。跟爷说,要是看着实在好,领回家养着也是可以的,反正咱家每天都有剩菜剩饭,倒了多可惜……”
全海听得一惊一乍一愣一怔的,呆呆地看着她,嘴巴保持半开状态。“都听清楚了吗?”鹿晓白最后大声问。
“清、清楚了,小小、小奴都、听清……楚了!”全海看看手中的玉簪,又看看鹿晓白,再看看玉簪。
“好,回去一字不漏地给你家王爷复述一遍!”见他还傻愣着,她娇喝一声,“还不赶紧!别让王爷等急了!”全海踉跄着跑了。
回到丽`春`苑找到“牡丹”房,嗑嗑巴巴一五一十跟元子攸说了。大家静默了几秒,元子正率先大笑起来,其他几人也跟着大笑。
魏收连连点头:“子攸,你这个妃子真是‘妃比寻常’啊!在下好生佩服!”
“元公子,看来这办法行不通。”郦继方也笑着说。
元子攸气也不是,笑也不是,别扭着脸色。虽不敢期待她会醋劲大发大吵小闹,但正常人,夫君出入风月场所,妻子多少会介意的吧?她却是出钱给夫君买妾,竟然可以大方到如此地步!
看来,她真的是无所谓。这出戏,是演不下去了。相比于上次在“醉茗轩”被她撞个正着时的惊慌,此刻他倒盼望着她再次来“捉`奸”,至少说明她并非完全不在意。
心底一片死灰,强笑着对李彧道:“姐夫你出的什么馊主意!”又数落元子正:“都是你,一听就好好好,也没好好合计合计,就知道起哄。”“我哪知道三嫂原来这么大度识理这么贤良淑德啊!”元子正叫冤,早该知道鹿晓白没那么轻易上当,“三哥,你就认命吧,谁让你招惹她呢?”郦继方同情地看着元子攸,他原本就心智迟钝,如今又惧内,这王爷的日子,怕是不怎么好过吧。
萌妃驾到:腹黑傻王靠边站 第二百二十八章 陆仁来了
郦继方觉得自己有义务帮忙出主意:“不如就顺水推舟吧,带个姑娘回家,看看嫂子怎么应对,反正是她先提出来的,也怪不了你。”
“好主意!”元子正一拍桌子,看那口是心非的女人还怎么嚣张。
元子攸头痛扶额,愠道:“能不能出个靠谱的?”
“哟,原来长乐王也知道不靠谱?”随着门外响起一个悦耳的声音,一个翩翩公子出现在门口,珠帘甩动互击发出叮咚脆响。
大家抬眼望去,只见来人着一身软绸青衣,束着玳瑁嵌珠腰带,墨发半数绾至头顶,用翠玉箍束稳,横插一支白玉簪,余两绺鬓发垂于耳侧,浑身上下透着一股说不出的俊雅神致。
他斜靠着门框,一支折扇把珠帘分拨两边,微歪着头,上翘的唇角牵起一个邪魅的笑,一双清眸斜睨着屋里的每个人,而眼角至脸颊的那道浅浅疤痕,令那笑容更显得无比诡谲而诱惑。
“鹿晓……仁!”元子正脱口而出。鹿晓白白了他一眼,潇洒地一撩耳侧鬓发,道:“什么鹿小人?明明是鹿大仁好不好?”环顾四下,又哈哈几声,“那个……本大仁闲来无事逛逛青`楼,没想到能碰到这么多熟人啊!”
郦继方惊得跳起来,指着鹿晓白,不敢确定:“这、这不是,不是陆公子吗?”他不是好男风吗?怎么也跑这里来了?
魏收已喜出望外地站起身迎上去,抱拳作揖:“陆公子好久不见!请坐请坐!”
元子攸心里慌中有喜,她果然跑过来了,是不是说明她是在意的?只是她笑得如此灿烂,着实让人心惊胆颤。一时不知该作何反应,求救似的看看姐夫,又看看四弟。
鹿晓白不满道:“这么好的事儿,怎么也不事先通知我?太不够哥们儿了!”
元子正干笑道:“难道陆公子也有此癖好?”
“那是自然。子曾经曰过:食、色,性也!凡是正常人都离不了,恭喜各位,看来你们是正常人!”鹿晓白奸`笑着。
“好说,好说!”李彧笑得有些心虚。
鹿晓白审视了一番屋子,发现只有他们五个男子:“哎,我说,来都来了,怎么不叫几个妹子来助兴?难不成,你们的癖好是……断的?”说着右手做剪刀状剪了剪自己的袖子。
此话一出,五人登时张口结舌。元子正一副心怀鬼胎的样子,看了看其他四个,又看了看自己。
郦继方尴尬地咳了一声:“陆公子说笑了,我们跟你不一样……”
元子攸不禁拧眉,犹豫着到底要不要点破她的身份,他真的不敢想像,万一他们两个跟陆仁聊得投机,真的跑去叫几个姑娘,那该如何应对?
鹿晓白好像读懂他心思似的,啪啪啪拍了几下手掌,朝门外大声喊:“来人——喂喂!服务员!老板!掌柜的!店小二!老`鸨!老妈咪——”
回头望望已经石化的几个男子,笑嘻嘻道:“今天咱就玩个尽兴,本公子作东,给你们叫几个绝色美女!”
“哎——来了来了!”一个高尖的女声由远及近,发福的中年女子晃着一对大白兔满脸堆笑扭进房中,裹挟着一阵香风,熏得屋里几人同时皱了皱眉。
“各位公子有何吩咐?哟!还没有姑娘伺候啊!真是不好意思,今天人多,一时顾不上,敢问公子有没有相熟的……”老`鸨一进来就呱呱地说个不停。
鹿晓白打断老鸨说:“水仙儿现在有空吗?”
“有有有!都有空!水仙儿一直念叨着公子您呢!”老`鸨逮谁都说这话,来这儿玩的爷们都爱听,老经验了,错不了。却引得其他几位公子对鹿晓白侧目而视,什么情况?她居然跟这儿的老`鸨混得挺熟?
元子攸的脸有点挂不住了,他当然知道鹿晓白是来过丽`春`苑的,只是不知怎么向他们解释,只好一直冷眼旁观。
元子正呐呐说道:“不用这么麻烦吧?我们几个在这里喝茶聊天也挺好。”
“对对对!元公子说的是,不必麻烦了。”丽继方忙附和,原本他们并非真的要叫姑娘,只是为了演一出戏给元子攸的妃子看,可不能没等到她来,戏便砸了。
“哎哟,我说公子哎,您这么着我姑娘们可都伤心了。咱们苑里姑娘,可都是水灵粉嫩,一点都不比锦华楼的差。等下上来您就知道了。”丽`春`苑档次低,来的多是老弱残贱之辈,这几个年轻英俊的公子,一看就非富即贵,老`鸨怎么肯放过?
“就是,来都来了,怎么好意思不捧场?”鹿晓白更是不会放过他们,对老`鸨说,“那就水仙儿吧!还有,那个谁,凤姐……不是,是凤儿,还有……那个小依依!对,就是她,也一块叫上来!”
“啧啧啧!我就说嘛!”老`鸨高兴地一拍大腿,“公子您真会挑人!恰好今天她们三个都有空!正打扮得漂漂亮亮地,等着公子们呢!我这就去叫她们!”老`鸨乐呵呵地要走,却被鹿晓白叫住。
“等等,别急,还不够呢!”
元子攸忍不住站起来,拉过鹿晓白把她往自己身后一藏,寒着脸对老`鸨道:“你放心,钱一分不会少你,姑娘就免了。你忙去吧!”
老`鸨有点发愣,看看他,又看看鹿晓白,迟疑着问:“到底要不要?“
“要!当然要!至少要一人一个是不是?”鹿晓白又挤上前来,冷瞟了元子攸一眼,瞟得他好不容易撑起来的勇气瞬时消散,罢了,她要玩,就奉陪到底吧,看她玩出什么花样来!
郦继方与魏收互看一眼,似乎嗅出空气中的火药味,却搞不懂为什么会这样。“是哦!瞧我这眼力!公子们,还要叫哪些相好的?”老`鸨殷切地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却发现个个似笑非笑似恼非恼神色十分古怪,她只好看着面前这个热心的青衣公子。鹿晓白想了一会,狡黠地笑了笑说:“再叫上那个、那个、唉呀,忘了名字了!”
萌妃驾到:腹黑傻王靠边站 第二百二十九章 我要鸭子
老`鸨凑上前媚笑着问:“哪个?公子说说她长相?”
“就是那个,长得……怎么说呢!年纪最大那个,本公子一直想着她!”鹿晓白不怀好意思的眼光瞟得几个男子都莫名一颤。
老`鸨热切地问:“是不是小双?还是思思?”
敢情还真有?而且两个!鹿晓白乐了:“年纪很大的,长得还可以。不过比不上你啦!”说着捏了一把她那张刷得惨白的老脸。
“那是她们俩没错了。公子您真有眼力,小双和思思当年在我们丽`春`苑可是并称头牌啊!想当年,来这里的王爷贵公子哪个不是冲着她们俩来的……”
“停!你说的当年,是指什么时候啊?”鹿晓白好笑地问,她刚才也就是胡扯一通,没想还真能蒙到,她就想叫一个老女人给元子正,早就想收拾他了,只是时候未到,今天正是当时。另外一个就给姐夫,谁让他出馊主意。老`鸨帕子一甩笑得脂粉横飞道:“二十年前!公子不信,可以问问令尊,相信他当年也是小双的……”“stop!不必再说了,我都明白。赶紧把她们叫进来吧!”没想到她把鹿麟也拖下水了,赶紧制止,下意识地瞄了瞄屋里几人,见他们都配合地摆出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银牙暗咬:哼,笑吧,等下有你们好看!
老`鸨屁颠屁颠地出去了,不一会儿,随着一阵浓烈的香粉味,鱼贯进来五个花枝招展的女子,一看到眼前几个俊美的少年公子,眼珠子都绿了,堆起满面笑意,娇滴滴地自我介绍着。
鹿晓白把门拉上拴好,颇有种关门放狗的感觉,马上忙碌开了,一眼看准小双和思思,果然都是半老徐娘,而小双看上去皱纹还要更深一些,粉都堆压在纹沟里,她把她推到元子正面前:“你好好伺候这位公子。”元子正一面惊恐,呆若木鸡。
接着把思思安排给李彧,水仙儿分配给郦继方,凤儿分配给魏收,最后把最生猛的小依依拉到元子攸跟前,说:“这位爷比较害羞,不爱说话,你要是能把他逗乐了,本公子加倍有赏。”
小依依如老鹰般扑向元子攸,元子攸忙站起来闪到一旁,老鹰继续抓小鸡,手刚搭上元子攸的肩头,被他一把扫开。
“哎哟,公子下手真重,把奴家弄疼了……”鸭公嗓再配上扭捏的语调,听得鹿晓白鸡皮疙瘩掉一地。其他四人的情况都差不多,一时屋里乱成一团,一片娇滴滴的咯咯笑声中夹杂着粗哑的呱呱声,感觉到了三鸟市场,好不热闹。
老`鸨跟在后面,交待着几人说:“你们可要好生伺候几位爷!”刚想抬脚走人,忽然想到什么:“那公子您看,是不是还差一个?您自己……”
被老`鸨这么一问,鹿晓白才醒悟,眼珠子转了转说:“本公子口味偏重哦!”
几个人都停了下来,好奇地看着她,怎么个重法?郦继方与魏收又对视一眼,两个人心思相通——这陆公子,果然好男风!
老`鸨也是一脸期待。鹿晓白咳了咳嗓子,郑重其事地问:“你们这里有没有……鸭子?”
屋里静了几秒,老`鸨吞了吞口水,有些艰涩地问:“公子是说我们自家店里养的,还是外面的?生的,还是熟的?”
“哦,这有区别吗?一回生两回熟嘛!”鹿晓白眉毛挑了挑,不管他人有多熟,对俺来说都是生的。
“咱店里暂时没养鸭子,不过,可以去附近的‘百味居’给您买来,不知公子是要烤的、卤的、还是腊的?”老`鸨尽量耐着性子,丽`春`苑虽说有小吃点心提供,但毕竟不是酒楼啊!这位公子,您是不是来错地儿了?
“烤的好吃!”元子正大叫,把八爪鱼似的勾住在他手臂的小双的手一个指一个指地掰开,“叫老板把肉都片下来,记得多配几份单饼,放多点大酱、葱切成丝,不要切段……”
李彧一手挡着思思呶过来的血嘴,一手把她的脸扳向一边,插嘴道:“卤的也不错,不易上火……”
“没错!卤的,我看行!”郦继方有同感,魏收也连连点头,两人相邻而坐,正手忙脚乱地左躲右闪着水仙儿和凤儿这两个甩不掉的粘鼠胶,心思一时被鸭子牵引,竟然被揩了不少油,马上跳起来,狼狈万分。
元子攸歪着身子避着小依依,别看小依依一身壮肉,但被他冰冷的眼刀一劈,竟生生打了个寒战,当下也不敢过份亲近,只在他眼皮底下挤眉弄眼百般挑逗。
元子攸也不去管她,只一言不发看着鹿晓白,总觉得她正憋着坏,绝不会叫个烤鸭这么简单。
果然,鹿晓白“啪”的一声展开折扇,象征性地摇了摇:“诸位误解我的意思了,本公子要的鸭子不是烤的不是卤的更不是腊的,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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