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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妃驾到:腹黑傻王靠边站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青丝易老
月季丛中没有动静。“一、二、三……还不出来?”鹿晓白在凳子坐下,揉着只穿着白袜的左脚,继续数,“四、五、六……”
狗剩突然窜出来,扑到她身上,她忙跳往一边躲闪,也不管左脚踩脏袜子,骂道:“要死啦!鞋子呢?”
狗剩嗯哼嗯哼叫着,尾巴摇得特欢,不管不顾地往她身上扑。鹿晓白只好大声求救:“彩鸢——”
元子攸嘴角含笑,忍住走出去解围的冲动。昨天子正来时,教了他一个不战而屈人之兵的方法,他想试一试。
司茗收回视线,道:“那狗剩也真奇了,天天叨王妃的鞋儿玩。是不是那鞋味儿大,它喜欢闻?”说着自己便掩嘴吃吃笑个不停。元子攸马上冷了神色,干干说道:“这样的话,不要再说第二遍!”笑意凝在嘴角,司茗愣了神,子攸他,竟然用这种语气跟她讲话,就因为她调侃了鹿晓白。她忍下心中不甘,掩起眼底恨意,跪下怯怯道:“奴婢该死!不该取笑王妃!奴婢见您闷闷不乐,想逗您开心来着!”





萌妃驾到:腹黑傻王靠边站 第二百一十九章 王爷病了
“起来吧!以后不必动不动就跪。”元子攸神色缓了缓,见她咬着下唇神情委屈,明白自己刚才严厉了些。没办法,他的小小,几时轮到他人来随意置喙?就算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司茗也不行。
本想顺势警告她莫再招惹鹿晓白,考虑良久,还是没开口。毕竟,他与她之间已与亲人无异。她的心思他如何不知?无法给她想要的,他只能给她应得的关照。
作为男子,不应寄希望于一个被嫉妒蒙蔽心眼的女子大发善心,而是应加强自身的力量,更好地保护他心爱的人。
司茗站起来,拿起湿毛巾要帮他擦手,他挡住她的手,拿过毛巾自己擦了擦道:“以后,这些小事我自己来就行。”
她一顿,心中霎时翻涌起股股酸浪,他这是,从此不必她近身服侍的意思?原本见到鹿晓白搬到“思归院”,而他整日心事重重,她瞅准机会,极尽温柔体贴,以期得到他丝缕的温存,没想到他反而刻意疏远。
他之所以会这样,全因那个妖女!好不甘心!鹿晓白,我不会输的,走着瞧!
已经回到厢房的鹿晓白打了个冷颤,是谁在背后骂我?忽然便看到门槛的角落探出半只脑袋。
“咪呜——”狗剩他妹儿娇嘀嘀地叫了一声,站在门口张着一双琉璃杏眼怯怯地望着脸色不善的鹿姐姐。
“原来是你想我呀,过来——”鹿晓白朝它招手。
狗剩他妹儿犹豫了一下,扭着肉呼呼的身子慢吞吞地踱过来,从她腿下穿过,高高翘起的尾巴滑过她的腿肚,感觉舒服极了,于是又“咪呜”一声,跳到她的腿上。
“这才乖。不像狗剩,坏透了,就会气我!跟它哥哥一个样!”趁着还没梳洗,多抚几下狗剩他妹儿的背。她还是不敢跟它们太过亲热。抱过它们之后,总要洗手,洗了手就尽量不抱。
如果不是元颢过于善解人意送她这两只小东西,她这辈子恐怕是不会养的。还好有几个小丫头,不必她亲力亲为。
狗剩他妹儿讨好地舔了舔鹿晓白的手背,她本能地缩手,下意识地在它雪白的背上蹭了蹭,点着它的额头教训它:“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不许舔姐姐的手。”
她最大的限度就是忍耐它翘着尾巴从她腿上扫过,看得出它很享受这种乐趣,不忍心剥夺,于是允了。
逗弄了一会儿,准备洗刷时,看到那支崭新的牙刷,犹豫了一下,还是拿来用了。今天,那古筝起床铃意外地没响,他,死心了吧?昨天说的那番狠话,意思明确:不管他做多少努力,都只能是白费心机。
男人,果然现实啊!知道努力没用,果断不愿意白费心机。
她暗自嗤笑,对于心底隐隐浮起的那片缕期待及失落,大大自嘲了一番。
第三天,还没到平常起床时间,她却忽然醒了。醒来望着窗外微曦的天色,想,那葡萄架下的古筝起床铃,等下会不会响起?
直至阳光穿透云层,屋外还是静悄悄。彩鸢进来催了好几次,她才懒懒地起身。吃了早餐百无聊赖,拿出“焚凤”弹了几首曲子,总算消磨了不少时光。
鹿晓白自己的古筝归元子攸所用,他每天不厌其烦地抱过来弹几弹叫她起床,逗留一会儿又抱回去,她,难道是习惯了么?为何这两天没听到古筝响,就感觉空落落的?
鹿晓白,能不能别那么矫情?明明是你把人家赶走的,是你不想看到他的,他遂了你愿不来了,你却不自在了!你的立场呢?你的原则呢?这样下去怎么行?都是太清闲闹的。明天开始出去考察市场。
第四天,还是在百无聊赖中起床。他,真沉得住气,想想也是,他十几年来深藏功与名,我哪里是他对手?
拿出两套男装,她和彩鸢各自穿上,正要出门时,秀儿跑过来,说小王爷病了。心急跳了一下,原来,是病了。不知怎么的,持续几天的烦燥竟瞬间消散。
缓了缓心神,她刻意淡漠着神色道:“病了就找太医,找我干吗?”
“找了。”秀儿怯怯地说。
“太医有说什么病吗?”
“没说。”
“吃药了吗?”
“吃、吃……了。”
“那你还找我干吗?”
“奴婢就是跟您说一声。”
看着她小圆脸上那切切期盼的眼神,鹿晓白如何不知道她的心思?不就是想让她过去陪陪她的小王爷嘛!心中一笑,仍然绷着神色,干干说道:“我知道了。你好好照顾你家小王爷吧。”
说完便拖着彩鸢从小门出去。彩鸢张了张嘴,偷眼瞄了瞄小姐的脸色,生生把话吞回肚里,本想劝小姐去看一看小王爷的,不过,想到自己一向嘴笨,可别弄巧成拙,反而连累小王爷。
秀儿愁眉苦脸地看着两人的身影闪出门外,只得闷闷往回走。唉,四少爷,看来您教小王爷的这招不管用啊!
在街上随意逛了逛,买了些零食、可有可无的胭脂水粉及挂饰,找间上档次的酒楼裹了腹,主仆两人便慢慢往回走,比原计划足足提前了大半天。她原本是打算逛到天黑才回去的。
特意从正门进去,刚踏入门槛,狗剩便闪电般扑上来。她忙避开往前急走,狗剩“昂呜”一声紧跟不放,在她面前从左到右,又从右到左不断绕着,紫葡萄般的眼珠子切切望着她,好像在说:“抱我嘛!抱我嘛!”
她差点被绊倒,只得抱起它,狗剩又“昂呜”一声,趴在她的臂窝里,眼珠子眯了眯,姐姐的身子软软的,好舒服啊!狗脸儿往她高耸的胸前蹭了蹭,并伸出舌头舔了舔,她嗔恼地拍了它一下。
经过正院时放慢了脚步,稍微探头往里望了望,没望到什么,当下也没停留,径直往“思归院”而去。
闻得动静的秀儿忙奔出来,高兴地喊:“小王妃,您总算回来了!”“嗯。”“小王妃您要不进来一下?”




萌妃驾到:腹黑傻王靠边站 第二百二十章 焚凤来历
鹿晓白故作糊涂:“进去干吗?”
“嗯……小王爷他,病还没好。”
“病人需要休息,我就不进去吵他了。”鹿晓白抱着狗剩,眼风扫得正院门内,狗剩他妹儿正猫在地上,哀哀地望着她,好像在说:“姐姐抱狗剩都不抱我……”
她想了想,招手唤它过来,它迟疑地站起来,弓了弓身子,又绷直前爪,身子向后伸了个大大的懒腰,走了两步又停下,琥珀似的瞳孔缩了缩,好像在说:“姐姐好凶哦,我不敢过去。”
鹿晓白也不再理它,叫彩鸢过去把它抱到“思归院”去。又对秀儿道:“这几天不要让这两个家伙到正院来,影响病人休息。”谁知道这俩小东西有没有病,又没有预防针可打,还是小心提防为好。
秀儿眨了眨眼,点头称是。彩鸢忍了半天终于忍不住问:“小姐,您不去看一下小王爷吗?”
“有太医看,轮不着我。”
“可是,小姐您说过,要想病好得快,心情愉快是关键。小王爷一看到小姐,心情肯定就愉快了,病就好了。”
“多嘴。”
两个小丫头对视一眼,互相吐了吐舌头。鹿晓白只当瞧不见,心头狂妒:怎么一个两个都帮着那骗子!我被骗了半年,居然没人同情,气死我了!
逗弄了一下狗剩和他妹儿,睡了午觉,起来弹了几首曲子,到花园的荷池看了几眼荷花,拿馒头碎喂了几条锦鲤,又逗弄了一下狗剩和他妹儿,吃过晚饭,天终于黑了。
暗处的一双灰紫明瞳便随着那纤纤身形四处游转,直到厢房内灯火转暗才心满意足往回撤。子正教他装病,不要再去找她。病,他是装了,可不去找她,她也不来找我啊。论心狠,还真狠不过她。
他是不指望她会来看他的了,他不怪她,原本整件事就是他有错在先。只要她还呆在府里,就足够了。然而要是真的几天见不着她的人,不用装,他也会憋出病来。因而几天来,他便这样远远地,望她一眼,便觉得一天没有白过。
只是,这装病的日子,几时才可以结束?等子正下次过来,得问问他。
第五天,还是没有起床铃,到底是什么病,要这么多天?难道是旧伤复发?上次粥棚倒塌时,有块木头压在他的心肺位置。听秀儿说,在她失踪的那天,他吐了血……
彩鸢时不时带来那边的消息:小王爷的病越来越严重了,一直躺在床上起不来。终于给了自己一个理由:在医生眼里没有爱恨情仇,只有病人。对,救死扶伤是医生的天职。我是医生,怎么可以不履行职责呢?
然而,就这样轻易原谅他吗?不甘心,实在不甘心!于是,又在心烦意乱与纠结中捱过一天。
第六天,已不再期待“闹钟”响起,吃过早餐,干脆抱了“焚凤”带上彩鸢便前往龙华寺。也许,在安静的师父面前,她的心也能获得一份平静。
走进后院元修业的房间时,他正背对着门坐在椅上,细细擦拭着一只黄花梨木方匣,还不时举高些借着光线查看细节。匣子造型简洁,没有镶金嵌银,只在开合处嵌着铜扣,尚未上锁。
她存心要吓他一跳,叫彩鸢在外面候着,她悄无声息地来到他身后,伸手一抓,木匣便到了她手中,笑道:“什么东西这么宝贝?”说着便要打开来。
元修业果然吓得不轻,情急之下竟发出一个类似“不”的音节,起身抬手便把她手腕锁住,夺过木匣,许是动作激烈,俊脸已泛起红潮。
鹿晓白有些错愕,师父他,刚才好像要跟她拼命似的。而他显然也为刚才自己的过激反应而不好意思,眼底闪过一丝悔意。
他如此着紧那木匣,想必里面装着他极为看重的东西吧?鹿晓白为自己的莽撞感到惭愧,嬉笑着道:“师父,那是你心上人的东西吧?”
见他身形一僵,神色尴尬,她忙又安慰:“别紧张,没有你的同意,我不会打开来看的。”说着走出门外,把门从外面关上,很体贴地叫道,“你把它藏好了我再进去!”
多乖巧的徒儿!暗赞了自己一下,心情,好像没那么郁闷了,果然来这里是对的。
不一会儿门被打开,桌上铺着纸,上面写着:“你怎么来了?又和子攸闹别扭了?”她蓦地心中一抽,咬了咬唇,下一刻便又嬉笑道:“我想师父了,不行吗?”
元修业神色一僵,避开她的视线,想了想又写:“淘气。”
鹿晓白扑嗤一笑道:“师父,刚才我听到你好像能发音了,是不是喉疾好了?你再试一试?”
见他微笑摇头,她也便作罢。她虽然调皮,但会有分寸。他不想说的事,她也不会去问。比如他为什么会患上喉疾?为什么要在龙华寺生活?他还有哪些家人……这些,她都不会特意去打听。她只需认准他是师父就行了。
“师父,我今天特意带了琴来,我们去亭子那边练琴吧。”
当元修业看到琴头上刻着的“焚凤”两字时,脸色微变,写道:“你怎么会有这琴?”
“哦,这是太后送给我的。怎么了?有问题?”鹿晓白被他古怪的神色吓了一跳。只见他缓缓点头,写:“世上焚凤只此一把,一直深藏皇宫,世人难得一见。”
鹿晓白深吸一口气,还以为这就是普通的古筝,看他言下之意,竟是稀世珍品,没想到太后竟舍得给我。只是这名字看起来有点不祥,她很不喜欢,顺势问道:“为什么起这么个名字?”于是元修业给她扫了一下盲。原来此名由两个典故结合而来。其一:有个人烧梧桐木做饭,东汉名士蔡邕听到火烧木材发出的巨大声响,知道这是一块好木材,因此讨来做成一把琴,果然声音很好听,但是木头的尾部依然被烧焦了,所以当时人们叫它“焦尾琴”。




萌妃驾到:腹黑傻王靠边站 第二百二十一章 再次被骗
其二:传说中,凤凰是人世间幸福的使者,每五百年,它就要背负着积累于人世间的所有痛苦和恩怨情仇,投身于熊熊烈火中**,在**经受了巨大的痛苦和轮回后它们才能得以重生。而后其羽更丰,其音更清,其神更髓,成为美丽辉煌永生的火凤凰。
鹿晓白恍然,凤凰非梧桐不栖,而梧桐木是制作琴筝的原料,所以,骚包的古人,便把这样一架好琴自以为风雅地命名为“焚凤”。害得她一直心有慽慽。现在好了,被师父这么一解说,心结豁然解开。果然,有疑难杂症就要来找师父治疗。
元修业深思的眼神频频落在“焚凤”上,终于又像下很大决心似的,继续扫盲——据说,这架琴是几十年前一个造诣极高的斫琴师所制,音质奇佳,弹出来的曲子竟时常引来百鸟盘旋。他的妻子也是个琴痴,两人每日琴瑟和鸣,伉俪情深令人羡慕。
可惜,那女子早夭,伤心的斫琴师竟与妻子尸体连同此琴一起关在屋里,引火自燃。人们发现时,斫琴师已经无救,而琴,竟奇迹般完好无损,因此它被蒙上了一层神秘色彩。后来此琴辗转落入皇室,从此无人得见。
鹿晓白久久不语,看着极普通的琴,竟承载着如此凄美的故事。人也是如此,看着平凡的每个人,谁背后没有一段不为人知的伤心事?又有谁,在做出某些决定时,内心没有难言的苦衷?
比如眼前的钻石王老五哑巴师父,比如高高在上风光无限的无权皇帝元诩,比如他,那个世人眼中的傻子……
是不是自己过于苛求?是不是该对他多一点理解?然而,想到半年来,她竟比他更傻地替他操着那份闲心,而他冷眼旁观,便禁不住难堪与羞愤。
元修业轻轻拨弄了一串音符,泠泠铮铮的琴音如一只魔爪,紧紧钳摄着人的神经。他穿着依然简洁,一袭藏青绸衫,深蓝衣缘勾勒出他清雅沉净的气质。
他眉头舒展,嘴角噙笑,沉浸在美妙的乐音中,丝毫没有察觉对面的女子正用无比崇拜的眼光紧紧盯着他。
鹿晓白痴痴地想,师父天生富贵,却甘于淡泊。也许是纯净的音乐能让内心获得平静,或许正是他的无欲无求,才令音乐更臻佳境。
一曲《凤求凰》弹毕,余音如丝如缕,乘风而起飘向云霄。果然是把好琴,可惜她功力尚浅,只有在师父的魔指下才能把它的优点发挥得淋漓尽致,
“好马配好鞍,好琴配高手。这琴在我手里太委屈了,师父,要不,这琴您留下吧!”鹿晓白轻轻开口。就当拜师学费了元修业抬眸望向她,神色柔和,提笔写道:“太后所赐,怎可随便赠人?你天资聪颖,只要常练,不出一年,定不负此琴。”“真的?”她不禁惊喜,师父此话,无疑就是专家的iso质量认证啊!元修业点了点头,修长的十指轻轻抚过筝弦,眼底是掩藏不住的相惜之意。
受到鼓舞,她开始练习《凤求凰》。元修业初时是微笑着聆听,还轻轻打着节拍,柔溺的眸光落在琴弦上灵巧舞动的纤指上,慢慢的,俊眉便轻蹙起来。打断她,要她在某一段重新弹起,如此打断几次,他挥手示意停下。
“你心不静,多弹无益,明天再来吧。”
鹿晓白看着这行字,除了佩服师父的辨音能力外,更多的是被戳穿心事的尴尬,当下咬唇不语。元修业沉吟片刻,又写:“逃避不是办法,需听从本心。”
似有一道轻微的碎音,内心的冰块裂开一条缝,鹿晓白豁然开朗,“我明白了,师父,谢谢您!”
元修业笑看了她一眼,视线漂移过她的头顶,望着远处,眼底的落寞一闪而过,却被她成功捕捉。师父,也有难言之隐吧?她脑海便浮现出那只木匣。
陪元修业吃过午饭,鹿晓白便携彩鸢打道回府,一路催着驾车的全海快点快点再快点。
终于,坦坦然然地踏入正院,想像着他病殃殃地躺在床上苦捱时光,忽然便觉得自己的心狠得有些过份。早该来看他了,不是吗?旧伤复发不是小事,一个不慎便落下病根伴随终生。
救死扶伤,是医生的天职,跟原不原谅无关。而她,却纠缠于小儿女私怨,无视病人之苦痛,心胸实在不够宽大。非得师父开解,才好像有了底气。
刚转过抄手游廊,便听得里面有男子的笑声传来,那中气十足醇正磁性的声音,是病了好几天的人发出来的?鹿晓白心下犯疑,收了脚步,探头往里张望。
天井中,两个男子正在拆招,那面朝大门面色红润精神饱满笑意溶溶的美男子不正是病人元子攸?而那背对着她的,显然是她的闺密元子正。
此刻她的闺密正举着木剑往那病人下盘扫去,传说中卧床不起的病人一跃老高堪堪躲过,双掌连环击出,闺密连退几步收住身形,喘着气道:“不错不错!要是你对付鹿晓白有这么雷厉风行的手段,哪用得着装病?”
元子攸笑得有些无奈:“装病也是你出的主意,不过,这招显然不行,她根本不肯过来。”
“你太心急了,这才几天,没个十天半月的,怎么显得你病重不起?”元子正又劈出一剑,这次速度极快,往元子攸头顶刺去,“看好了,这招叫快刀斩乱麻。”
元子攸弯腰后倾仰头避过,跳后几步笑道:“这招更不行,下不了手,你还有什么好的……”他蓦地收口,吃惊地望着门口正中盈盈而立的身影,霎时心底一片兵荒马乱。她不是去龙华寺了吗?这么早就回来?脑海登时闪过三个字:完蛋了!元子正收了剑,鄙夷地瞟他一眼笑道:“哈——你就认命吧,什么招都没用,让你装几天病你都受不了,天天跑去人家那里,还偷偷摸摸跟做贼似的……”




萌妃驾到:腹黑傻王靠边站 第二百二十二章 原来没病
见三哥僵立着不出声,还朝他连连使眼色,元子正这才后知后觉,一股凉意嗖嗖侵入背脊,当下不敢回头,瞅准偏房的横巷,便要从那里开溜。
“哟,这不是大名鼎鼎的霸城县公元四公子吗?怎么了,就这么不待见你三嫂?”见他顿住脚步转身讪笑望着她,鹿晓白冷笑着跨过高高的门槛,朝他翻了个白眼,“果然闺密是拿来出卖的。亏我对你掏心掏肺!”
元子正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陪着笑道:“我也是为了你好嘛!”
“放屁!”鹿晓白尽力克制着怒气,看我好欺负是吗?一再地欺骗!
“哎唷,女孩子怎么可以如此粗鲁?”元子正讨好地拱拱手,比划着手中的木剑道,“我今天是特意来教你一个新招式的。来来来,咱俩比划一下。”
“少来!”鹿晓白又翻白眼,盯视斜前方彩绘的琉璃瓦,心中怒火翻腾,语调却是出奇的平静,“听说,有人病得很重,过来看一下。”
“小小,我……”元子攸上前一步,甫一开口,便止住,她淡漠的神色令他悚然不安,此刻,他更希望她能大发脾气大闹一场。她不吵不闹,是不是说明她,已经无所谓了?
他懊悔万分,怎么就忘了,上次就是因为对她的欺骗才引起她的反感,如今又骗了一次,虽然出发点不同,但后果是一样的啊!他内心无比恐慌,急于辩白,却找不到更好的理由。
“对不起!小小,我不该如此……”
“如此什么?骗了一次还不够,还要继续骗吗?”鹿晓白作恍然大悟状,“哦,我忘了,这本来就是你的专长,习惯成自然。继续继续!”
她转身便走,告诉自己,再也不会踏进这里一步!被耍了一次还嫌不够,还巴巴送上门再被耍一次!鹿晓白,也只有你这个二货,才会活该自取其辱!
看着那急匆匆离去的身影,元子正吐了吐舌头,偷偷瞄了眼脸色灰败的三哥,不禁后悔而愧疚,当下陪笑道:“三哥,你别急,我找她去!”
元子攸苦笑,她若肯听你的,我认你为哥!
“思归院”拱门边,贼头贼脑的元子正细细观察了一番院内,没发现那两只挠人的可怕小动物,这才放心地大摇大摆走了进去。
“鹿晓白!出来——”感觉厢房内有些危险,他在廊下大喊。没人理他,只得跨进门槛,正要踏入右厢房,看到正围着鹿晓白撒欢的一黑一白两只小东西,忙生生收回脚步,靠在厢房门口,讨好般叫了声:“三嫂——”
鹿晓白充耳不闻。
“闺密,好闺密——”元子正终于肯承认这个身份,为了三哥,他理应作出点牺牲,“其实,那装病的馊主意是我出的,不关三哥的事。”
鹿晓白无动于衷。
“你们到底怎么回事?你跟三哥之间有什么误会,摊开来讲不就完了?你不依不挠的,欺负三哥老实是吧?”
“哼,不知道谁欺负谁!”一提欺负两个字,鹿晓白终于忍不住开口。
元子正哼哼冷笑道:“当初是谁说的,求之不得心甘情愿被三哥欺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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