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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妃驾到:腹黑傻王靠边站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青丝易老
没有什么预兆,元颢心头忽然便掠过一丝不大舒服的感觉,他调整了一下呼吸,不动声色地问:“陆公子没见过人打架?”
“有啊,不过,这个不算打架吧。我从小就特崇拜那种仗剑天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侠客高手,没想到今天碰到了。运气真好。”
元颢无奈摇头,“以后碰上这种事,最好远远避开,免得误伤。”
鹿晓白耸了耸肩不置可否。元颢有些悻然,问:“陆公子来到京城有些日子了吧?都玩了哪些地方?”





萌妃驾到:腹黑傻王靠边站 第26章 似曾相识
“还没好好逛过呢!人生地不熟的,怕迷路。”这倒是大实话。
人生地不熟?元颢暗笑:好,你既然要编,本王好好配合就是!当下沉吟道:“我下午正好要去永宁寺,陆公子想不想一起?”说完心里有些忐忑,怕人家拒绝。
没想到鹿晓白双眸大放异彩:“好啊好啊!我昨天就想去来着,为了操近路,所以误进到那里……”
“原来如此!我也纳闷,敢去那地方的人怎么可能身无分文?”
鹿晓白不好意思,“那赶紧吃吧!”
“我吃饱了。”
“呃……我也吃饱了。”恋恋不舍地望着几盘残羹,叫小二打包。
元颢体谅地看着她:“不急,吃饱再走。”
小二颠颠地过来问:“公子要什么包?我们这里的灌汤包汁多个大有嚼劲,客官要几笼?”
“啊不是,我要打包……呃,就是,你们有没有东西把这些剩饭剩菜装起来给我带走?”鹿晓白连说带比。
今天出来时,有只虎纹流浪猫缩在王府附近的槐树下咪呜叫唤,当时便存了心思,要带些食物给它。
小二哦哦连声,再看向她时的眼神便多了一份轻蔑:“这可不好装啊!总不能连盘子都给您带走吧?”
连盘带走不行吗?钱照算就是!鹿晓白连翻白眼,只是她心思都放在永宁寺上,懒得计较那么多,外面干粮铺有的是。
她闷声道:“算了!结帐吧!”
元颢解下腰带上的钱囊。鹿晓白赶紧拦住:“我来我来!多少钱?”
小二:“共九百文。”
“什么?九百?!”她失声大叫,鼓圆着双眼,这么便宜?对比昨天丽`春`苑的老鸨,这店小二简直就是雷锋。她现在非常后悔把金钗银镯也当了。
“陆公子,还是让我来吧!”看她这个反应,估计钱没带够。小二看她时的眼神已经白多黑少。
“不必不必!”从袖里摸出一绽银子,“当”的一声拍在桌上,豪爽喊道:“不用找了!”小二马上换了神色,点头哈腰千恩万谢。
出得茶楼,鹿晓白心满意足地回头望着“悦来客栈”四字,想起灰太狼的名言:我一定会回来的!
元颢过了好一会儿才出来,手里提着个小竹篮。刚想问他提着什么,忽见路边一棵古槐树系着一黑一白两匹马,正悠然嚼着干草。
“这两只马我见过!”她脱口而出。
“是啊,就是三朝回……那天看到的!”差点说错话的彩鸢心虚地看了小姐一眼。
鹿晓白无暇理她,久久盯着两匹马,惊奇万分,这是一公一母吧?要么是两兄弟两姐妹?只见黑的毛色水润亮泽,白的毛色莹白轻盈,好般配啊!她情不自禁地想走上去摸一摸。
“小心!”元颢惊得忙一把拉住她:“别乱来!这是西域宝马,性子野烈,认主不认生,生人一走近就会踢人。”
“哇呜!好漂亮的马!”赞叹归赞叹,还是听话地退却了。
身后有人大步走过来,解下缰绳,翻身上了那匹黑马,策马前行,宽厚的肩背上长发飘飞,正是那个高手。经过身边时不经意地扫她一眼,眼神凌厉而深邃。
原来这马是他的!鹿晓白心头莫名一跳,那眼神竟有一种熟悉之感。似在哪里见过,可明明不认识他!
葛哈从后面小跑着追来,口里嚷着:“等等!赤那!赤那——”急急解下那匹白马,一跃而上追赶而去。
吃拿?又吃又拿?鹿晓白满怀好奇地目送着他们纵马远去。
元颢眯着眼若有所思地望着两个胡人远去的背影,一丝忧虑悄悄袭上心头。这两人公然在京都教训魏朝官差,太不把大魏朝放在眼里了,难道蠕蠕人会有什么异动?
转头看她那副向往的样子,刚才那种不舒服的感觉又暗暗滋生。马车已经过来了,元颢适时打断鹿晓白那起伏的思潮,“上车吧!时候不早了。”说完把篮子递给彩鸢。
鹿晓白有些好奇:“那是什么?”
“打开看看。”元颢微笑着,眼底似闪着片片鳞光。
“哇,剩菜!”鹿晓白吃惊地望着白瓷浅砵里码得齐整的饭菜,犹豫着要不要告诉他,她只是想喂一只流浪猫而已不必这么大费周张,转而想像着知道真相的他眼泪掉下来,那情形该是多么尴尬。
可如果不告诉他,他铁定以为王府待人刻薄,寄人篱下的她饭都吃不饱,以至于要把剩饭带回去躲柴房里偷偷裹腹。
权衡了一下王府的脸面和他的脸面哪个更重要之后,她委婉地道出实情。果见元颢的脸色便风云变幻,波诡莫测。
鹿晓白别过脸去,那画面太美,她不忍再看。
三人上了马车,直奔永宁寺。
元颢一上车就把头靠在座背上,闭目养神。出于心虚以及羞涩,一直没敢看这人。现在正好趁这个机会好好研究一下这个古代人的脸。
一看之下,不禁自卑,这是怎样一张脸!
饱满的额头,齐整浓黑的眉毛,眼睑形成一道迷人的弧度,睫毛密密覆盖,高耸的鼻梁,线条分明性感的嘴唇,微翘丰润的下巴,方而略削的脸,肤色白晰而红润。
妖孽,只能用妖孽来形容。
这种妖孽是如此熟悉,可明明昨天才认识他!
应该是在影视中见过。她努力搜索后世的演员来对照,是了,黄晓明,演《大汉天子1》里那个年轻的黄晓明。
紧接着她又想起了刘恺威,那个扮演民国少爷的专业户,而元劭元子讷就跟他很像。怪不得第一眼看到他时也觉得很脸熟。
心里极度不平衡,为什么,这里的人个个都长得这么帅?
转念一想,也难怪,因为他们是鲜卑人与汉人的混血,鲜卑人是乐于与其他民族通婚的。在漫长的种族演化过程中,已掺杂了汉、中亚与印欧的血液。如此混血,想不帅都难。
而她有所不知的是,元颢的生父,是孝文帝的六弟,生母是刘宋王朝宋文帝刘义隆的孙女,身兼南北两大皇家血统,正宗帝王后代,帅哥娶美女,生下小帅哥小美女,优良品种代代相传。




萌妃驾到:腹黑傻王靠边站 第27章 义结金兰
“我脸上是不是有花?”元颢依旧闭着眼睛,长睫颤动,似要把笑意藏起。
鹿晓白吓了一跳,大窘,他什么时候醒来的?死了,我这副花痴的样子,他肯定觉得很奇怪,不会以为我有断袖之癖吧?不知流口水没有?
下意识地用袖子抹了抹嘴角,难为情道:“我、我想看你是不是睡着了。”好牵强的理由。
见她一脸窘迫,他不禁心下舒畅,眼风带笑道:“让陆公子见笑了。刚才喝了几杯酒,有点犯困。”
“对了,我们刚才大鱼大肉的吃,现在去寺里合适吗?”鹿晓白突然想到这个问题。
“有什么不合适的?”元颢惊讶。
“佛门净地嘛,而我们吃得满口荤腥,恐怕会亵渎佛祖。”想到后世人们求神拜佛都要吃斋,而猪八戒和沙和尚原本靠吃人而活,自从跟了唐僧也都不得不吃斋。
“哦,没事的,咱大魏朝的和尚也吃肉。吃斋是他们南梁帝萧衍自己整出来的。”
“那就好那就好。”
元颢探究地望着她,这人脑瓜子是怎么长的,会有那么多稀奇古怪的想法。
马车停了下来,为了避免再次受伤,这次不得不接受元颢伸过来的友谊之手。
虽然只是隔着袖子,但还是能真切感受到那种纤弱无骨的柔软,好似有一道激流冲击全身。元颢有一瞬的失神。
这种感觉从来不曾有过,即便是舞月,那个面如芙蓉腰似弱柳、唱起小曲如夜莺啘啭、跳起舞来若绶带从风的女子,初次在“醉茗轩”中见到她时的那种震撼,以为此生不会再有。
没想到,眼前这个破相的女子,所带给他的激荡竟是前所未有。
鹿晓白同样在失神,只不过她是震慑于永宁寺的恢弘建筑。从没见过一座寺庙可以如此奢华,高大坚固的外墙,像守护皇宫那样护卫着它。
仰头望去,一队候鸟翩翩飞过高高的九层塔顶,伫立于塔顶的金身佛像披着阳光俯瞰众生,宽大的衣袂仿如真帛乘风飘飞。
檐角的铃铛没有节奏地响着,时缓时急,清柔轻扬。寺里的大钟适时响起,沉郁悠长,和着风铃的脆响,向世人昭示着洛阳城的繁华与庄严。
元颢自动当起讲解员。寺塔为木结构,高九层,一百丈,一百里外都可看见。塔上的风铃于夜深人静时,其叮咚妙音飘闻十里。
嗯,这永宁寺无疑就是洛阳城的标志性建筑了。鹿晓白心想。
前来祈福膜拜的香客络绎不绝,鹿晓白拉着彩鸢奋力在人群中往里面挤。元颢神色有些紧张,怕有闪失,紧紧跟着。
走过一个大殿,迎面是一扇紧闭的门,有僧人把守着。见了元颢,自动开门让进,这里的人明显少了许多,且多是达官贵人,外面百姓根本进不来。
鹿晓白暗自纳闷:难道这寺庙也分等级的吗?
抬头仰望眼前金光闪烁的殿堂,心下有些了然。这么多金身佛像,随便抠下一小块就能发达,能不防着老百姓么?
这里是汉白玉雕栏圈围的层层佛殿,主佛殿比紫禁城的皇宫太极殿还要雄伟,殿内有许多壁画和泥塑,造型精致﹐形态生动。包括飞天﹑菩萨﹑比丘以及世俗供养人像﹐有高冠大履褒衣博带的上层人物及其侍从﹑文吏和武士等。
地上铺着彩釉大方砖,绘着莲花,踏在上面恍如漂移于水面。壁上贴砖则饰有狮子纹、饕餮纹、莲花纹,看得人眼花缭乱连气也不敢大喘。
“不行了不行了,我头晕了。”鹿晓白跑出殿外透气,这么一座金碧辉煌流光溢彩的佛殿看下来,有种大脑缺氧的晕眩感,感觉自己就是陈焕生进城、刘姥姥进大观园。
彩鸢一直心神不定,见小姐此番光景,忙趁机道:“小姐,回去吧!”
“这么快啊?”很不想回去,可毕竟是人家媳妇,不能太过放任自由。
“陆公子如果看不够,明天还可以再来。如有兴趣去其他地方逛逛,元某乐意当向导。”元颢看得出她还没玩够,心头有些不忍。
“好啊!”鹿晓白脸色活泛起来,马上又蔫了,“呃……还是算了,我已经连续出来两天,怕亲戚心有想法。下次吧,有机会再说。”
元颢心情也不好起来,“下次什么时候?”
“这个,我也不知道。”谁知道呢?就要入宫了,以后还出得来吗?这么一想,感觉皇宫已不那么令人向往。
元颢沉吟着:“元颢与陆公子一见如故,以后公子有什么需要,尽管开口,在下定当全力以赴!”
此番话说得鹿晓白豪气万丈,脱口而出:“能交元兄这个朋友,是我的荣幸。要不我们学古人义结金兰怎么样?”
都说多一个朋友多一条路,尤其像她这样在古代真正举目无亲,识多几个朋友只会有益无害。上次已错过那个蒙面人,这次,不能一错再错了。
何况元颢看上去,绝不似居心不良之人,长得又帅,让人无端生出亲近之感。既如此,来个八拜之交又何妨?
“义结金兰?”元颢困惑。
“对啊,比如三国刘关张桃园结义,结为生死兄弟,从此肝胆相照不离不弃,超感人!”说到结拜,贪玩之心又动起来了。也不管元颢能不能听懂。
“好!一言为定。”头次听说男女之间还可以结为兄弟,如果可以,他倒是希望可以结成夫妻。这个念头刚一冒出,心中大惊继而大愧。
当初人家自荐枕席,你弃如敝屣,如今她已是有夫之妇,你却趋之若骛!果真是难得之物方显珍贵?该死!
“那我们到佛像那里去!”鹿晓白拉着目瞪口呆的彩鸢往神殿跑,元颢紧跟其后。
进了神殿,两人各点了三柱香并肩跪于在蒲团上,元颢看着佛龛上的佛像,一本正经道:“我元颢,与陆……”
这才想起人家只说姓陆,没说名字,于是问:“还没请教陆公子大名?”




萌妃驾到:腹黑傻王靠边站 第28章 慧简大师
鹿晓白脑筋急转弯,道:“我叫陆……仁,仁义的仁……”陆仁,就是路人,反正我就是一名过路的,随时都会离开,她作如是想。
“陆仁?那表字呢?”元颢心里暗笑。
啊?表字?鹿晓白愣住了。表字都是大名涵义的注解或延伸,古人就兴这个,我怎么没想到?
当然,这点小事难不倒她,既然李白可以字太白,陆仁也可以!
当下谦逊一笑答:“字大仁,你可以叫我陆大仁。”彩鸢捂嘴偷笑,太佩服自己的小姐了。
陆大人?连胡诌个名字都要占尽便宜!这怎么会是草包?
元颢叹服,当下强敛笑容,正色道:“好,我元颢元子明,与陆仁陆……大仁,今日在佛祖面前结为兄弟……”
他顿住了,不知该如何往下说。兄弟?人家明明是女子!
鹿晓白倒是爽快,劈哩啪啦地:“我陆仁,与元颢今日结为兄弟,从此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只求同年同月同日……”
“死”字没说出口,突然想到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我今年十六了,不知元兄贵庚?”
“颢痴长九岁,今后就称你陆弟。”好笑地望着她,不知她脑瓜子里又在打什么怪主意。
哇,足足大了九岁!好老!转念一想,人家今年也才二十五岁,只比我的真实年龄大了两岁,是这具身子太小了。
眼珠子转了转:“你比我大九岁啊?那刚才的盟誓不算,重来重来。”
见他一脸困惑,原本邪魅的俊眸也因内心的不解而显得纯澈无佞,只好解释道:“你想啊,如果我们同年同月同日死的话,那我岂不是比你少活九年?太不妥了,你也不忍心的对不对?”
元颢呆了三秒,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彩鸢也捂嘴偷笑。
“嘘——严肃点!嘻嘻哈哈的,佛祖会生气的。”
她转头对佛像认真道:“佛祖莫怪。今日我陆仁与元颢结为兄弟,从此有福有享有难同当互相帮助共同进步!”
元颢还没笑够,被鹿晓白逼着重复了一遍誓言,感觉就是在玩过家家。其时他跪在她的左侧,好气又好笑地望着她,只见她双手合掌,闭着双眼虔诚地祷告。
一头青丝悉数绾至头顶,束以紫玉发箍,单以白玉簪固定,簪首雕着一只大鹏,似欲展翅冲向云宵。
一袭松花绿宽缘暗纹大袖的襦袍,穿在她身上,非但不显得滑稽,反而平添几份儒雅与英气,俨然风`流倜傥翩翩公子!
没有伤疤的左脸线条柔美,弯长的睫毛如一把刷子在下眼睑投下一片阴影,鼻子悬挺而秀气,薄唇微翘而红润,假如没有那条疤,该是何等的倾国倾城!
而她笑时,那颗调皮的小虎牙非但没有影响美观,反而令整张脸更加活色生香。她是如此活泼可爱,我却听信传言,以为她是一无是处的废物,白白错失!
听说,她破相是因为投潭时被水底的破瓷划伤。而之所以投潭,是因为……想到这里,他心中一荡。这世间,竟有一个如此美好的女子为我自尽,而我却不知珍惜!
此刻她就在身边,然而,使君虽无妇,罗敷却有夫!
当时花开咫尺懒顾,回首却已天涯!天意弄人!既已错过,何必重逢!
元颢久久无法平静,胸间填满懊丧与不甘,心尖一缩,竟似渗出血丝。
礼毕,彩鸢扶着她走出主佛殿,元颢无法掩饰满怀的关切,问:“陆公子累了吧,不如休息一下?”
“好吧,我口渴,有没有水喝?”鹿晓白不想逞能了,那酸菜熘肥肠不是一般的咸。
“陆公子请随我来。”领着两人穿过侧殿,走过狭长的巷子,见有一门,如紫禁城的端门一样巨大,走进去一看,是一个大院落,原来是僧人的宿舍。
走到一间略大的僧房前,朗声道:“慧简大师可在?”
里面走出一位六七十岁的僧人,一袭金线斜格褚红袈裟罩着微福的身躯,翩然而不失矜重。足踏褐帮黄面罗汉鞋,颈挂鬼眼沉香大佛珠,头戴六瓣金莲毗卢帽。面色红润,银须飘飘。
见到三人,双手合什,微笑着唱了个喏:“三位施主,老衲在此有礼了!”
元颢笑着回礼,道:“颢今日带着两位朋友来叨扰大师了。”
“哪里哪里?三位请进!”
鹿晓白有些拘谨,彩鸢更是惊惶,两人都老老实实地行礼:“见过慧简大师!”
慧简大师让了座,叫小沙弥斟茶待客。鹿晓白是真的渴了,端起茶杯就一饮而尽。再倒,再喝,连喝三大杯才感觉好受点。
放下茶杯,发现众人眼光各异地看着自己,这才意识到有些失态,噌的一下脸红了,忙道:“大师您喝茶、喝茶!”
慧简大师点点头,目含精芒,笑而不语。
见她脸红的样子煞是可爱,元颢不禁多看了几眼,转眸撞到慧简大师的视线,忙轻笑道:“这是陆公子,刚来到京城,元颢带他四处走走看看。”
“哦?陆公子觉得这永宁寺如何?”慧简微笑着问。
“太豪华了!太壮观了!太让人震撼了!我从没见过有寺庙这么华丽的,如果不是有那些香客,我还以为进了皇宫呢!”鹿晓白由衷赞叹,虽说没进过皇宫,但印象中皇宫就是这样富丽堂皇。
“此乃太后洪福惠及苍生!”慧简大师谦声答。
永宁寺是当朝胡太后命人修建的。太后一直礼佛,花大量金银四处兴建佛寺,北魏朝是佛教的黄金时期。这个鹿晓白已经打听清楚。
“我可不可以参观一下这里的僧房?”如坐针毡的鹿晓白提要求了。
“这,恐怕不大方便。”元颢开口,望了望慧简大师。
后者伸掌做了个请状,微笑道:“无妨,陆公子请便。”
鹿晓白笨拙地作揖道:“那你们先聊着,我随便走走。元兄几时回去请通知一声!”说毕示意彩鸢,两人逃也似的离开了。
目送着两人消失,元颢才回过头来,却见慧简大师收了笑容,捋着银须,一脸深沉。
“怎么了?大师可是看出什么?”元颢问完,心中竟有些不安。




萌妃驾到:腹黑傻王靠边站 第29章 乐极生悲
慧简大师不答反问:“王爷从哪里认识的这两位朋友?”
元颢迟疑了一下,道:“是远房亲戚。”
慧简大师皱眉,漫声道。“这位陆公子命格奇特,老衲这么多年看人不会走眼,可面对陆公子,却一时拿捏不准。”
元颢心想:会不会跟她女扮男装有关?想归想,但不好说破。只好沉默,且听他怎么说。
“五官长得标致,阳刚不足阴柔有余,一道伤疤自眼尾至嘴角,此实为凶相,煞星之兆。简而言之,此人不祥,王爷还是避而远之为好。”慧简大师双目微眯,捋了捋银须。
那道伤疤是落水所致,并非与生俱来,慧简大师若在她未受伤之前见到,恐怕说的会是另一番话。心下牵挂两人安全,遂起身道:“多谢大师提点。颢会谨记于心,先告辞了!”
鹿晓白与彩鸢随意走了一圈,粗略计算,这里约有僧房千间,珠玉锦绣充斥其间。连和尚都活得这么滋润,可见京城之富庶。不知皇宫又是怎样的奢华景象?
“陆公子!”元颢在喊,“陆公子,时候不早了。”
这就回去了吗?唉,快乐的时光总是稍纵即逝。鹿晓白一步三回头……
离王府外面的那株槐树还有一段路,鹿晓白便下了车,抱拳道:“多谢元兄,今日小弟很开心。后会有期!”
“后会有期!”元颢望着两人走远,心头有一丝不舍,我们一定会再见的!
猫果然还在。看着它狼吞虎咽,丝毫不计较面前这些吃食其实不是它的最爱,鹿晓白心念一动,蹲来下“喂”了声:“小花,要不你跟我回家吧!”
虎纹猫抬起头望着鹿晓白,喵呜一声。彩鸢忙拉起自家小姐,急道:“小姐!赶紧回去吧,今天出来的太久。这猫也饿不死,以后奴婢天天来喂它就是,哪用得着带回去?”
鹿晓白依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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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室中,轻细的谈话声响起。“属下已经打听到,常顺,早在十五年前便被灭口了。”
沉默。良久,某个声音透着疲惫:“这么说,再也没办法找到当年告密之人?”
“爷莫急,常顺未必是唯一知情人。属下一定尽力去查!”
一声叹息:“君子报仇,十年未晚……如今快二十年了!你继续查,但千万注意身份。”
“是!爷,这些都是刚赎回来的。”传来一阵金属石器互相轻碰发出的清音。
“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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