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女逆天:腹黑太子妃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素素雪
他既不愿走,她便赶他走,谁知她的心思他竟猜地到,这男人心思太细腻,人也太危险,今日她累了,便权且由着他吧,明儿一定要想个法子甩掉他。
旖滟想着,只当没听到凤帝修的话,径自上了阁楼,甩上了门。
房门嘭地一声被关上,察觉到小姐的拒人千里,紫儿身子抖了下,总觉着小姐对眼前这位公子之间有些奇怪,她又狐疑地瞧了瞧,见凤帝修依在栏杆上,勾着唇瞧着天上明月,似乎心情还不错的样子,一时便更加疑惑了。
晃了下头,紫儿决定以后还是莫再试着理解小姐和这位公子的想法的好,她的脑子明显跟不上,多想只能折磨自己。
想着,紫儿便也不再搭理凤帝修,福了福身也跟着旖滟上了阁楼。
树枝间,咕噜见旖滟和紫儿先后离开,只剩下主子一人靠在栏杆上沐浴着寂寞的月光,这才飞了出来,它在地上碎裂的瓷瓶边儿跳了两下,随即又扑棱着翅膀落在了凤帝修的肩膀上,用毛茸茸的小脑袋磨蹭了两下凤帝修的脖颈。
凤帝修不由一笑,道:“咕噜,你家主子竟也有被人厌弃的一日,爷亲手调的药,那女人竟敢不稀罕!”
咕噜闻言当下也叫了起来,“不稀罕,女人不稀罕!”
有些话自己说来自嘲没关系,可从别人口中说出来听在耳中便满是讥讽之意,即便咕噜只是一只鹦鹉,可这话它叫出来,凤帝修也觉满身是火。
咕噜算不上什么名贵的鸟,只因在学舌上特别有天赋,故而才被他带在身边,咕噜总能从人说话时的重音,表情上分辨出一句话的重点,接着跟着重复学舌,以前他很喜欢咕噜这点小聪明。
可此刻听咕噜不停揭他伤疤,凤帝修恼从中来,一指弹出便打在了咕噜身上,咕噜吓得从凤帝修肩头飞起在空中扑棱着翅膀,掉下三五根羽毛来,它可怜巴巴地瞧着凤帝修,见主子一身沉闷不肯搭理它,这才扑棱着翅膀又飞回了树枝上窝着。
望了望阁楼上透出灯光的小屋,咕噜心里无比幽怨,它一点不喜欢屋里头那个女人,自从主人认识了那个女人就像变了一个人,咕噜都不认识了,而且主人也不疼爱咕噜了。
而阁楼,紫儿进了屋却见旖滟正坐在梳妆镜前对镜子照,不由笑了起来,道:“小姐原本就是我中紫国的第一美人,如今小姐诸事想通,得上天庇佑,更是神采奕奕,绝丽无双了,今儿好几回奴婢都瞧小姐瞧的痴过去了呢!”
旖滟自灵魂进了这具身体便不曾对镜子照过,只是凭借本尊的记忆脑海中有一张模糊的容颜,此刻她瞧着镜中美人,即便知道本尊得天独厚,长的好看,也还是被狠狠地惊艳到了。
在前世时她苏意颜容貌不过中上之姿,可和眼前镜中人相比,她前世那简直就是长的不堪入目嘛,许是灯下看美人本便多几分美态,总之那镜中人儿简直没有一处不是得天厚爱,精雕细琢而出。
那眉目,那肌肤,那鼻唇,那下巴,她很美,而且美的不呆板,甚为灵动,这张脸不同神情便能变幻出不同的风情来,一颦一笑,皆能造就出一股截然不同的气质来。所谓倾国倾城的女子,当如是了。
她可真是好运气,赚到了呢!
旖滟从来都不是矫情的人,女人谁不愿意长的漂亮,女人漂亮便是最大的资本,她不会矫情地觉着漂亮会很麻烦,相反,一张漂亮的脸蛋儿,用得好将会成为最致命的武器,她很喜欢这张脸。
怪不得萧虎会骂她妖女,这张脸果真有做妖女的资本啊。
旖滟想着勾唇一笑,明眸流转瞧向了紫儿,道:“大夫人倒是待我也不算差,起码没有毁了我这张脸。”
紫儿闻言一诧,不明白小姐为何会这样说,不过她对这点也确实很奇怪。
“说也奇怪,大小姐和三小姐她们明明嫉妒小姐比她们长得好看,可是她们来欺负小姐却从来不伤小姐的脸,大夫人也是讨厌小姐长的比她生的小姐好看的,可还定时给小姐送胭脂脂粉等物,叫小姐保养肌肤,瞧见小姐的面色不好了,还要给小姐送补品来,奴婢实在不明白这是为什么。”
紫儿说的一点没错,和本尊的记忆一模一样。本尊在府中受尽欺凌,盛月娇等人一不开心,就会来这里寻盛旖滟的晦气,可是她们却从来都不动盛旖滟的脸,而大夫人克扣盛旖滟的吃食份例,盛旖滟常常食不饱腹,按理说会长的面黄肌瘦,怎样的美貌都彰显不出来才是,可偏偏不是如此。
大夫人见盛旖滟面色不好,便会叫人送滋补品和好的护肤用品来,还要让下人看着盛旖滟吃下去,用在脸上,这才使得盛旖滟纵然受尽了苦楚,可却外表光鲜,美名远扬。
紫儿不明白这是为什么,旖滟却想的清楚,盛旖滟顶着这么一张脸,常常出门,世人才不会怀疑大夫人虐待了她,即便盛旖滟说了什么,别人也不会相信她。
谁会相信一个面色红润的姑娘在家里连饭都吃不饱?骗鬼吧,而盛旖滟身上的伤痕,她若示与人看,那以后便别想要闺誉了。
并且,大夫人根本就不怕盛旖滟美名远扬,只因她是个结巴!
一个结巴,一个草包,越是有美名在外便越会成为一场笑话,这就是捧得越高,摔的越惨的道理。
而盛月娇等人不伤旖滟的脸也是同样的道理,盛旖滟越美,世人只会觉着她越草包,越反衬出盛月娇几个的知书达理,蕙质兰心。
为对付本尊,大夫人真是处心积虑啊,怎一个歹毒了得!
本尊受过的屈辱,伤害,她定会悉数讨还的!
旖滟正想着却闻外头传来了凤帝修的一声沉喝。
“谁?!出来!”
说话间便有兵器的相撞声从静夜中传出,尖锐而刺耳。旖滟抬眸瞥向窗口,那窗户今日被她扯掉,此刻还没能修补上,透过洞开的窗户,她如期瞧见两道身影正在庭院前的半空中交缠着。
那红影若轻鸿流泻,飘逸出尘,呼啸间却又如烈焰呼卷,气势滔天,分明便是凤帝修,而那另一道黑影,动作诡迅若雷电轻烟,可却略显狼狈,似被虹影生生阻住,无法流畅行动。
两道影子中间寒光闪闪,那铛铛声显是黑衣人手中的寒剑撞在了凤帝修的武器上,只是两人的动作都太快,旖滟根本瞧不清,凤帝修是用什么挡住了寒剑。
转瞬间随着嘭地一声响,两道身影分开,凤帝修飘飘然若一片飞花荡到了窗口这边,身影一倒,竟从洞开的窗户钻了进来,眨眼间已站在了旖滟的身边。一袭红衣,缓缓漂落,垂下,片尘不染。
而同时,外头传来闷哼,看来是那黑衣人受了重伤。
旖滟正想着,果听外头哇地一声响,黑衣人一手按着胸,吐出一口鲜血来,他目光复杂盯向二楼洞开的窗口,面上全是不置信。
这黑衣人正是奉君卿洌之命,前来给旖滟送剑的墨玉,他早先便从墨云口中听到了盛旖滟身边跟着一个神秘的红衣公子,听太子臀下对此人似颇有几分忌惮,又知此人武艺不凡。
墨玉习武成痴,又是太子身边武艺最高之人,便存了一试之心,所以到了盛府他没开口便潜了过来,万没想到,凭借他的武功,竟然不过一招就落败,且被打成了重伤。
这个人,太可怕了!
墨玉此刻方知何为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只恐那红衣公子再出手,自己会立刻毙命于此,他再不敢多动心思,忍下疼痛便忙扬声道:“在下奉太子臀下之命,前来求见盛二小姐,送一物给盛小姐,有得罪之处,还望小姐和公子海涵。”
旖滟闻言冷笑一声,道:“多劳太子臀下挂心,只是臣女位卑人轻,实在当不上太子臀下半夜遣男子到臣女闺房来送礼物,能劳太子如此,这份礼物想必不凡,臣女怎敢领受,这位公子还是请回吧。”
墨玉听罢全身一僵,心头一抖,这位盛小姐句句客气,可说的话却像是刀子,分明是在骂太子臀下不知规矩,半夜时分派遣男子到她的闺房来,是冲撞轻怠了她。
太子臀下何许人,此事若换在其她女子身上,只怕早便高兴地不知所以,急忙要看太子所增礼物为何了,可这盛小姐倒计较起这些俗礼来,果真并非一般眼皮浅的女子能比。
可是太子臀下分明挺重视盛小姐的,倘若自己来送东西,连盛小姐的面儿都没见着就回去,太子臀下就算不惩罚,他自己都无颜面对主子。
墨玉想着,单膝跪了下来,双手捧起青锋剑,道:“是在下思虑不周,回去定自领惩罚,望盛小姐瞧在太子臀下一片真心送礼的份儿上,移步一见。”
旖滟闻言依旧没动,目光落在了凤帝修的手臂和双手上,来回的巡视着,漫不经心地道:“太子让你送何物过来?”
墨玉见旖滟不露面,却松了口,提着的心才放下,忙又将手中寒剑捧高了些,道:“正是臀下的青锋剑,臀下见今日在萧府盛小姐似极爱这柄剑,故而令在下将剑送予小姐。”
旖滟目光扫来扫去都没发现凤帝修手臂上有任何能变出武器的地方来,不由挑了下眉,方才他到底是用什么接住了下头那人的剑招的,反正一定不是徒手接的,他的武器到底藏在哪里。
旖滟瞧不出端倪来,干脆直接动手拉住凤帝修的手臂过来,素指沿着他的手臂隔着衣料一寸寸地抚摸着,听到外头人说君卿洌要他送来的乃是那柄青锋剑,她目光亮了一下。
作为杀手,对所有武器,旖滟都是熟悉的,这不仅包括现代时候的枪支弹药,也包括古代的冷兵器,君卿洌的那柄青锋剑,朴实无华,可却绝非凡品,其锋锐程度绝对能做到落发而断,销金如泥。而且捏在手中,手感颇好,用着极为顺手。
她今日在萧府两次夺了君卿洌的剑,也确实喜欢那柄朴实无华的宝剑,也许是君卿洌瞧出了她的喜爱才会令人送剑来的吧,只是她可不想平白接受君卿洌的好意,那人一看就不是个不求回报的烂好人,不管他想谋什么,她都没兴趣奉陪。
旖滟漫不经心的想着,将凤帝修的手臂摸了一个遍都没摸到任何蹊跷之处,不由又转站抓了他的手,一面扬声道:“多谢太子臀下好意,只是臣女不过一介闺中女子,实在用不上这等宝剑利器,没得辱没了这柄好剑,太子心意臣女心领了,你还是带着剑回去吧。”
墨玉闻言又是一愣,青锋剑乃是扬名久矣的宝剑,又是太子臀下的信物,太子一直佩戴于身,从不相离,他原本听太子让他将此物送给旖滟便大惊,听太子说倘使盛旖滟不收这剑便说明剑的来历,他那时候还觉着太子多此一举了,谁人能拒绝这样的宝物,没想到这盛小姐竟真如太子臀下所料拒绝了,而且还拒绝地如此干脆!
世人皆贪,宝物摆在面前能够不屑一顾的人总是令人高看一眼的,墨玉登时态度又恭敬了两分,垂首道:“盛小姐可能有所不知,这青锋剑乃是先帝爷的佩剑,先帝便是手持这青锋剑打下中紫国的,先帝驾崩前一次宫宴上,见当时还是千风王府世子的太子臀下舞地一手好剑,这才将此剑御赐给了臀下,在中紫国此剑代表了先帝威仪,可斩杀五品以下官员,剑锋所向,更是可对亲王,而不获罪。”
墨玉言罢,旖滟美眸流光闪烁,抚摸凤帝修手指的动作终于停顿了下。这剑竟然可以斩杀五品以下的官员,还能对亲王动手而不获罪?!真是好东西啊,有了这剑岂不是说下次她见了翼王那渣男,也可能想刺就刺,而不必论罪咯?
旖滟目光晶晶亮亮地闪着,心里想象着自己用剑劈砍君卿睿那渣男的情景便觉着大乐,却不想她唇边刚有笑意,耳边便传来一个声音。
“女人,眼皮子浅了,小心将中山狼当成人畜无害的小狗,别人对你摇两下尾巴便跟着跑,等到被啃地渣都不剩连哭的地方都找不到,可莫再知道后悔,到时候可就晚了。”
凤帝修说着,目光却沉沉盯在依旧被旖滟捧着的手上。他从来不知道女人的抚摸会叫人如此心弛神荡,浑身骨头都酥麻起来,更不知道他居然可以被一个女人影响至厮。
瞧着眼前女子无意识地一寸寸抚摸过他的手臂,虽是隔着衣衫,虽他知道这女人只是在好奇他的武器藏在哪里,根本没半点别的意思,可她那软弱无骨的小手细致地抚过他,他还是心跳狂乱了起来,呼吸急促了起来。
只觉着她的手上像带着火焰,一寸寸灼烧了他的身体,战栗骨酥从手臂蔓延,心头痒痒的,有些躁动,有些渴望,又有些排斥,他想抽出手臂来,不叫这女人再胡作非为,可是身体就是不受大脑控制,根本一动都动不了。
待到她的手未曾找寻到异样转战到了他的双手上,他已被她摸上了瘾,瞧着她白玉青葱一般的小手捧着他修长柔韧的大掌来回触摸,沿着他的指头来回揉搓,他的耳根都不由自主红了起来,一阵阵口干舌燥涌起,胸腔中有股将要窒息的错觉。
尤其是瞧着眼前这女人漫不经心,迷迷糊糊,放肆压根就不知道自己在点火的天真模样,他更是像化身一匹恶狼扑上去将某只小白兔决定性地压倒,狠狠惩治一番,叫她知道什么叫害怕,叫她以后再不敢这样将他忽视掉!
凤帝修想着,故而在旖滟蓦然停手分明心思转向君卿洌送来那把破剑上时,他吃味了,张口便说了方才那话。
语调中竟还不知觉中带上了一股略酸之味,似乎还有一点不满和幽怨,这话说出口他只觉一阵丢脸,白玉般的面颊上微红了一片。
他简直难以相信,自己居然在和一柄剑争一个女人的关注程度!太丢脸了,太丢脸了!
而那边旖滟抬头瞧向凤帝修,见他神情似有些懊恼,虽觉有些奇怪,但却压根没多费心思探究,只想了想凤帝修的话,虽不喜他拿自己方才所说之话反过来教训她,可却觉着有道理。
这么一柄好剑,又是开国皇帝的御剑,君卿洌拿在手中太子之位坐的更稳,更是身份的象征,凭什么她喜欢就给了她,不定君卿洌按的什么坏心眼呢。
她想着立马扬声道:“既是先帝御用之剑,我便更不能收了,你请回吧。”
墨玉闻言再次诧异了,可他却也听出了旖滟口中的拒绝毫不是在虚伪作态,她是真不贪要这剑,想到来的时候太子臀下说,倘若说明了这剑的来历,盛姑娘还是不肯收,那边无需再多言,好似太子臀下早便猜到盛小姐最后很可能也不会收下此剑,墨玉越发觉着旖滟一个女子能叫自家主子费心猜度她的心思,确实是有其中原因的。
他收回寒剑,依命也不再多言,又垂首施了一礼,这才身影一纵消失在了小院中。
而阁楼上,旖滟本怀疑凤帝修的武器是贴手臂藏在衣袖中,或是绑缚在手臂上,摸了半天也没摸到,她便又怀疑凤帝修的手上有什么蹊跷,可他十指间也就只右手拇指上带着一个似黑玉又似铁片的扳指,扳指连花纹都没有,厚度也一般,瞧着普普通通,应该不会内有玄机才对啊。
旖滟对武器天生痴迷,方才明明间凤帝修手中有寒光闪动的,现在凭借她的能耐竟找不到它藏在哪里,这越发勾起了她的好奇心,非要寻到不可!
她目光专注起来,难道古代有什么特殊的材质,这厮的手上带着某种看不到的隐形手套?她想着不由用手指揉捏细抚起凤帝修的双手来,可凤帝修的手捧在手中温温热热,完全不像是带着东西的样子啊,难道是她看错了,他那武器并不是从手臂取出来的?
旖滟想着水眸一转又盯向了凤帝修最有可能藏武器的腰间,探手便要去摸他的腰,她手伸出却被一只大掌半路拦截,凤帝修反手攥住了旖滟的手腕。
旖滟不满地抬眸,却见男人眸光比方才更为深黑,像暴风雨前最黑的夜空,就那么一瞬不瞬的盯着自己,其中翻涌着某种可怕的波涛,对上她的目光,他清启薄唇,却道:“再摸下去就要对我负责了,女人,你可想清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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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女逆天:腹黑太子妃 045 她欺他纯洁?温暖一抱
男人的声音暗沉,低哑,含着某种危险的邀请和诱惑,旖滟愣了一下,讥诮地挑起唇来,甩手脱开被凤帝修攥着的手腕,白眼道:“不就是摸两下嘛,还要负责,没见过男人这样小气的……摸两下就负责,姑娘我早不知要以身相许多少人了,这买卖不划算,我不摸了,你可以滚出去了。”
她说罢站起身来便欲往床边走,谁知她刚站起来,额头便撞上了凤帝修硬邦邦的胸膛,接着腰肢被一只大掌箍住,人也被一股压迫的力量逼的猛然退后了两步,纤细地直抵在了梳妆台上,而接着男人另一只手臂也横了上来,撑住梳妆台的边缘,将她禁锢在了他高大身躯和梳妆台所形成的狭小空间中。
空气中,男人身上那股清爽而干净,是男子身上才独有的那种暖香又压了上来,浓浓地令旖滟呼吸一窒。
被逼地无处可逃,旖滟愤怒地抬眸,双眸燃上火焰逼视男人,咬牙道:“放开!”
她迎上的却是凤帝修暗沉的面孔,他箍在腰间的手非但没松开反倒又用力了两分,似要掐断她的腰肢,他的声音清浅却又暗沉,盯着她,道:“你还这么摸过谁?嗯?”
见旖滟怒目盯着他不吭声,凤帝修眉宇轻挑了下,眼底锐色一闪,一抹杀意一闪而过。瞧清男人的面孔,旖滟倏忽漫不经心的笑了起来,妩媚若妖,歪着头道:“还这么摸过谁很重要吗?倘若我摸的是君卿睿呢,你待如何?杀了他吗?”
见旖滟如此,凤帝修双眸眯了下,有什么东西迅速地在黑黢黢的眸底浮现,可接着便像是一股清风吹过了无痕迹,只剩下清洌洌的眸子,一澈到底,他蓦然笑了起来,禁锢着旖滟的动作也松了几分,却道:“你想我帮你杀了他,一句话,只要你说,我便为你杀了他又如何,何必如此欺我。”
他说着眸光一柔,神情也跟着软了下来,又道:“我可是头一回被女子如此碰触,滟滟占了我的便宜就得多想着我点,以后莫再这样触碰别的男人,我这人最不喜欢吃亏,你若碰了我还敢这样碰别的男人,我吃了大亏,可不知会做出什么事来。”
旖滟听凤帝修一本正经,毫不像是开玩笑的说出这样的话来,一时间只觉荒谬透顶,搞不好她还以为自己方才化身恶霸欺负了良家妇女呢,她张了张嘴,登时倒好笑地扬起了唇,眨巴着眼睛瞪着凤帝修,道:“呵,你冰清玉洁的小妞啊?摸个手要死要活的!既然这样我任你摸回来咱们两清便是,快点摸,摸完本姑娘还急着睡觉呢。”
旖滟说着将两只手伸出来往凤帝修面前一摆,一副任君怎么摸随便的模样,凤帝修的脸登时黑了,咬牙切齿地瞪着旖滟,半响说不出话来。
旖滟见他如此,白了个眼,道:“不摸就赶紧滚开,我连你姓谁名何都不清楚,竟要求我为你守身如玉,你不觉着可笑吗?”
凤帝修彻底对眼前女子无奈了,他嘟起唇露出一个哀怨的神情来,道:“我不摸,也不要和你两清!你这女人,分明就是欺负我比你纯洁!可恶!我就不摸,就叫你欠着我!”
他说罢松开旖滟退了一步,一副你就是欠了我,占了我便宜的模样。
她欺负他纯洁?!这人还能再睁眼说瞎话点不,是谁顶着张谪仙模样,刚冒出来就隔空调戏了她?是谁在萧府门口当着众人的面儿抱着她不放手?是谁赖上马车明明心里门儿清偏装作被她迷惑了骗的她给他擦拭了半响血迹?还有方才,她是摸了他手,可难道她拿着刀架在他脖子上不叫他动了吗?
纯洁?!狗屁吧!
旖滟懒得搭理这种无赖,想到这男人隔老远站在树上调戏自己的那一幕,她便意识到了不对,当时虽则隔得远,她根本瞧不清楚这厮的长相,但依稀眉目如画,神光熠熠,这厮皮囊分明极佳,绝不是此刻这种平凡的长相。
古代貌似是有易容术的,虽然本尊的记忆中没有关于这种江湖技艺的,但是不代表这个异世没有易容,说不定这厮外貌上就是动了什么手脚。藏头藏尾,隐姓埋名,连脸都藏着,姓名都瞒着,倒要在这里表深情,勾搭姑娘,真以为她是春心萌动,纯洁天真的古代闺中傻姑娘呢!
旖滟嗤之以鼻地垂眸,绕过凤帝修,直接无视他走向拔步床,一面冲早缩在一边装木头的紫儿道:“不知规矩的丫头,还不快招呼公子到前头客院入住,像公子这样懂礼数,知男女授受不亲规矩,又洁身自好的人你怎么好将人家带到本小姐的闺院里来呢!”
听旖滟口出讥讽,凤帝修摇头一笑,却也不再和她争口舌,不待紫儿言语他便迈步往外走,道:“滟滟先歇会儿,只怕一会儿还有的闹,我不碍你眼,走便是。”
他说着人已出了屋,脚步声远去,片刻便没了一丝声响,旖滟也懒得理会他去了哪里,直接倒在了床榻上。
本尊这身体虽是总受欺负,但到底还是没行过远路,干活重活的闺中小姐,平日甚少运动,今儿她不过是骑骑马,陪着萧家人玩了玩,这会子便浑身酸疼,看来她得尽快锻炼身体,恢复到以前的灵敏柔韧才好。
还有紫儿丫头,看在她和本尊情同姐妹,又忠心耿耿跟随本尊多年的份儿上,她是不会弃了紫儿的。再来她如今手头根本没人可用,紫儿忠心,她也非用不可。
只是依这丫头如今的柔弱模样,实在不够给她添乱的,看来以后锻炼她得拉上紫儿才行,虽则这丫头如今已双十年岁,过了习武的最佳时候,可瞧着她长手长脚却身姿轻盈,想必是个有运动天赋的。再来这丫头是懂医的,以后她多加引导,紫儿这丫头当还是很有挖掘潜力的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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