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董王

店老板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摇头道：“有病吧，玉里还有鸟。”
白关舞几次询问，都被林无敌打断了。林无敌直跟着老人到了一家装修讲究的玉石加工店。老板忙赶了出来，低头道：“师傅。”
老人摆手道：“给我找个清静的房间。”
老板慌忙接过石头，亲自头前带路，将众人引进了二楼的休息室。他原本想陪在一旁照应，被老人不耐烦的轰出去了。
老人将石头放在茶几上，和蔼的笑：“我叫薛红云，小兄弟怎么称呼。”
林无敌随口道：“林无敌，天下无敌的无敌，您叫我小林或者无敌都行。”
白关舞却被这名字震的止住了呼吸，良久才声音颤抖道：“您是玉石泰斗，薛红云，薛老。”
薛老哈哈大笑：“我哪称的上什么泰斗，都是那几个笨徒弟在外面吹捧的，我就是一个雕玉的老师傅。”
白关舞恭谨的站起身：“我干爹说过，即使是大街上随手捡来的石头，到了你手中雕刻几刀也能价值千万。”
薛老纳闷道：“这话听着耳熟，你干爹姓什么？”
白关舞毕恭毕敬道：“他老人家姓古。”
薛老开心的大笑：“我就说嘛，一定是姓古的老东西，他那原话也不是什么大街上捡来的石头吧，八成是茅坑里的石头。”
白关舞尴尬的笑不说话，看样子古爷的原话还真是那意思。
薛老不再理会白关舞，而是转向林无敌：“无敌啊，你刚说那鸟不是凡鸟，莫非是金翅大鹏。”
林无敌笑道：“比那还厉害点。”
“呜，”薛老吸溜着凉气，“比金翅大鹏还厉害，那岂不是凤凰。”
“嘿嘿，您老人家猜对了，那里面藏着的还真就是一只凤凰。”
薛老突然道：“你师父是谁？”
“啊，我没有师傅。”
薛老听这话更是谨慎：“莫非是祖传的。”
林无敌满头的黑线，这老爷子想象力也太丰富了，他除了脚上的鸡眼是祖传的外，别的都不沾边。
“嘿嘿，老爷子，您就别乱猜了，我什么也不会，什么也不懂，就是看着它像凤凰。”
“哦。”薛老更是不可思议。他玩了一辈子玉石，现在也就是从纹路，色彩能推断出个大概，面前这小伙子没有经过名师的调教竟然能看的如此透彻，怎么不令人惊奇。
“那你来说说，哪里是头，哪里是尾。”
林无敌苦笑着，重新拿起黄玉，他为了这块玉石已经耗费了大量的能力，现在濒临脱力。他只接触了数秒，赶忙脱手，指着一角道：“这是头，旁边一寸左右就是尾，这尾巴是散开的。”
薛老不住点头：“不错，和我想的一样，我原本以为这里面是只野鸡，唉，没想到竟是一只高贵的凤凰，老了，老了。”
他连说两句“老了”，感叹自己眼光不济，竟把凤凰看成了野鸡。
他哀叹了好一阵子，才幽幽道：“我原本是计划给你四百万，不让你吃亏，现在看来四百万太少了，我想把这雕玉的手艺传给你，不知你是否想学。”
林无敌听着四百万就这么没了，忍不住撇嘴。白关舞在他腰中狠掐了一下：“还不快答应，成了薛老的弟子，你一年就得挣百万。”
“啊，这么厉害。”林无敌惊诧道。
薛老不无得意的点头，他一生只收了四个弟子，这里的掌柜是最不成器的三徒弟，其余的都被全国知名的玉石店高薪聘去，的确年薪都不低于百万。而老爷每两年只雕琢一件物品，其价格不低于千万。
反应过来的林无敌忙道：“师傅在上，请受徒儿一拜。”
他装腔作势的弯腰，薛老挥手道：“不急，我得先验验成色，丑话说前面，你要是眼力不行，也就只能做个挂名弟子。”





古董王 36. 一锅油
薛老完这话，便端详起黄玉，仿若忘记了面前两人的存在。
林无敌和白关舞呆立了很久，最后他无奈道：“师傅，要是没事，我们先走了。”
薛老点头：“明天和古老头找我，地方他知道。”
林无敌应了一声，拉着白关舞下了楼，边走边道：“这老爷子牛气的很啊。”
“那当然，他可是有牛气的资本，不仅自己是业内赫赫有名的顶尖玉雕大师，兄弟是省级高干，儿子还是狮城市长。”
“咱们那的市长。”林无敌惊奇道，“看不出这老头其貌不扬的还是政治世家呢。”
“所以啊，能拜他为师是你的福气。”
林无敌对玉雕没有什么兴趣，对省级高官也不感冒，但是狮城的市长他乐意交往，俗话县官不如现管，结交本地官员对自己以后做事会有帮助的。
白关舞返回宾馆，便对古爷将今天的事情详细诉了。老爷子脸上挂着浓浓的笑意：“你们要是不报我的名字，还好，现在姓薛的老东西八成会为难林小子。”
林无敌无语，好家伙，古爷这名声也太次了吧，竟然帮倒忙。
白关舞看样子也不明白详情，好奇道：“干爹，您不是总提起他吗，还夸他有才华。”
“一码归一码，十几年前缅甸玉石在大陆走俏，他偷渡玉石被海关给查了，一整船的东西都被国家没收了，从此我们两就结下了梁子。”
林无敌不太明白：“他被查了，和古爷您有什么关系。”
“我当时也做这行当，提前一天上了岸，老东西以为是我故意陷害他，报的警。”
白关舞叹息道：“你们怎么不搞明白，到底是谁报的警？”
古爷淡淡道：“就是我。”
林无敌：“……”
“同行是冤家，当时东西运过来就有几十倍的翻价，大家都是商人，可不讲什么仁义道德，赚钱才是硬道理。”
林无敌挑起大拇指：“古爷，您太厉害了。”
“哈哈，若是先上岸的是他，那倒霉的就是我，怪只能怪他太贪心非等到收满一船才肯返回来，而我只收了半船自然要比他返回来的快。”
这话得简单，但面对触可及的巨款谁还能如此淡定，看来古爷的发家不仅仅是继承了他那众多叔叔的财产，他个人的能力不能小窥。
“再，要不是我的举报，让他亏本再也无力翻身，他也不会成为现在的玉雕大师，我这是间接的将他置之死地而后生。”
林无敌：“……您真善良。”
次日，古爷神采奕奕，身上西装难得的整齐，他又戴上了那副眼镜，将不时闪过精光的眼睛遮住。
梁国栋特意准备了四辆气派的红旗轿车，他从最前的车子下来，先大声和古爷还有白关舞打过招呼，然后笑着对林无敌道：“你那块毛料我帮你解了，上好的冰种啊，你要是出的话我帮你联系买家。”
林无敌拱道：“那就有劳梁哥了。”
梁国栋捶着他的胸口：“你和我还穷客气，咱是兄弟，你的事就是我的事。过两天赌石大会别忘了光顾我的摊位啊，哈哈。”
“一定、一定。”
林无敌不清楚什么玉石大会，但是这会不方便问，和梁国栋坐了头车，古爷和白关舞则上了二辆车。
这可不是他们不懂规矩，而是二辆车的位置备受保护，停车后也更容易引人注意。
汽车在路上奔驰了一段时间后，驶入了一座独门独户的院落，院子格局和京城的四合院极为相似，大庭院中种着不少花草树木，左侧还有一个小凉亭，四周的环境清幽淡雅，绝对是处颐养天年的好地方。
开门的是一个国字脸中年男人，看到古爷微微变色：“古爷？”
这中年男人便是薛老的儿子薛稼轩，他恰好休假在家，作为狮城市长自然认识本地的商业巨鳄。
古爷并未作答，而是笑看着他。气氛僵持了几秒，薛老从里面走了出来，张嘴训斥道：“几十岁的人了还不懂事，还不喊叔。”
薛稼轩闻言，对古爷恭敬道：“古叔。”
古爷笑意更浓：“没那么多规矩，想怎么叫就怎么叫吧。”
梁国栋和林无敌他们依次问候薛老，薛老点点头，将众人迎了进。
薛稼轩一改刚才的冷淡，招呼大家随便坐，并亲自倒茶倒水。
年轻的保姆规矩的束站在一旁，随时等候召唤。
林无敌暗叹，混迹官场的人的内心不是外人能够轻易揣摩的。他们时常备着几张不同的面孔，可以随时随地的转换。
这正厅中有股浓重而古朴的气息，所有家具陈设材质非木皆石，八仙桌，藤条椅，青石茶几……除了几盏吊灯之外，竟再也找不到一件现代家电，就连电灯开关也设置得极为隐蔽，置身其中仿佛时光倒退了百年。
薛老和古爷虚假的客气了几句，对薛稼轩道：“稼轩你赔客人。”完自顾自的了厨房，片刻后厨房里传来打火的声响。
古爷苦笑，对方将自己置之不理，刚来便摆了个下马威。其实这些他早就猜到了，只是多年的对其实比敌人更加互相了解，现在他年岁已高，变得很珍惜这份感情，毕竟能和他坐在一起聊聊天的老家伙已经不多了。
薛稼轩很善交际，和众人互相介绍后便热络的攀谈起来。
不多时，一股浓重的油烟味传来，众人的眼光不约而同的投向了厨房。
“小梅，过看看。”
“嗯。”小梅应了声，便向厨房走。却并没有很快出来而是和薛老切切私语。
薛稼轩见状，没话找话继续和众人聊天。
古爷紧皱着眉头，在又等待了一会后站起身，失望道：“老东西，没想到你还记仇呢。”
薛老从厨房里走出：“那么多年的事情，早就忘了，你以为我薛红云就那么点气量。”
“那你……”
“想拜我为师可不容易，得拿出点真本事来，无敌准备好了吗？”
“啊，哦，准备好了！”林无敌轻声的站起身，“是三拜还是九叩。”
薛红云叹气道：“你这不着调得改改。”
林无敌暧昧的瞧着白关舞，他要将不着调发扬到底。好人有好报，不着调的有美女抱。
白关舞俏脸一红，赶忙看向别处。
“跟我来吧！”薛红云率先走向厨房。
众人均一头雾水，不明白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得跟着他涌入了厨房。这厨房足有平常人家主卧室大小，拥入这么多人也不显得狭窄。
燃气灶上升腾着淡蓝色火焰，上面的铁锅内盛放金黄色的液体，中心处不停的鼓起但并不外溅。
林无敌抽着鼻子，嗅着略微刺鼻的味道：“这是油？”
“还真是。”白关舞也惊奇道。
众人表情不一，但都显露出困惑。薛老竟然莫名其妙的煮了半锅油。
小梅用长勺搅了一圈：“老爷，油已经煮开了。”
“嗯，你下吧。”
小梅推门离开后，众人的视线全集中在了薛老身上。薛老并不急着揭穿谜底，目光投入锅中小声呢喃：“雕玉最主要的是稳，不能抖动，把心中所想的要丝毫不差的刻出来。当年我为了克制抖，每天都超过三个小时，端着板砖站立。”
林无敌嘿笑道：“师父也使用这武器？”
“嗯？”
“其实酒瓶更好使一些。”林无敌对此深有印象，高中时有一次在饭桌上发生争执，他就是用啤酒瓶把对方脑袋给砸破了，既恐吓了对方又没有造成实质性的伤害。
他看大家都用看小丑的眼神看待他，知趣的选择了闭嘴。
薛老从一旁拿起筷子立着插入油锅中，筷子只露出一厘米多的末梢能够勉强捏过。
众人都静默不话等待着他下一步动作。薛老将沾过油的筷子提起丢到一旁，然后从兜里掏出一枚硬币丢入了锅中。
硬币瞬间翻滚着沉入锅底，发出轻微的声响。
“叮”
众人的心也跟着这响声颤抖，表情更加凝重。气氛压抑到了极点，呼吸都有些不畅快。
薛老让开位置：“想拜我为师很简单，十分钟内用筷子把这硬币夹起来。”
“啊！”
“这……”
“不会吧。”
众人眼神错愕，惊讶的看着薛老，在沸腾的油锅中取一枚小小的硬币谈何容易，而且弄不好还会烫伤自己。
古爷脸色不善：“你这是什么意思？”
薛老笑道：“当年我也是这么拜师的。”
两个老爷子针锋相对，无形的电火花在空气中闪烁。
林无敌紧皱着眉没有话，最初他有种被人羞辱的感觉，没想到薛老竟用这种拙劣的段来刁难自己，但很快他的心又沉静了下来，以薛老的名声和阅历不可能这么无聊，单纯的羞辱自己，他当年极有可能真的对面过同样的考验。
白关舞关切道：“无敌，要不就放弃吧，看着好危险啊。”
梁国栋和薛稼轩都沉默不话，这种节骨眼他们什么都不合适，只得静观其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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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董王 37. 捏爆它
林无敌将筷子在手指中转圈，脑中思绪如万千柳絮飘过，一块块，一团团，看的见摸不着。
他不停的设想，又很快的推翻，眼望着翻滚的油锅无从下手。
众人皆沉默不语，静等着他的动作。时间在这一刻静止了，除了油花翻滚，一切都保持了几分钟以前的样子。
林无敌手指停止了转动，眼中妖艳的光芒闪烁，自信的笑容能轻易感染任何人。他将两根筷子并在一起，然后靠近油锅。
所有人的视线都跟着他的身影转移，白关舞手伸出欲言又止，那种担心被这细微的动作泄露。
薛老饶有兴趣的看着林无敌，当年他是凭借着快速，硬生生将硬币从油锅里夹了出来，手指尖不免被烫伤。
林无敌并没有冒然将筷子杵进锅中，而是攥着它慢慢搅动锅中的油。植物油顺着筷子顺时针转动，时间不久在中心处形成了下陷的漩涡。
“嗯，”薛老惊疑道。
古老和白关舞脸上现出胜利的笑容，梁国栋和薛稼轩则是不停的点头。
林无敌完全违背了常规，根本就没准备直接用筷子夹，而是另辟稀路用筷子将中心的油水搅开，让它处于最浅薄的状态，然后再轻而易举的将硬币夹出来。
除了薛老表情古怪，所有人都似笑非笑，被他的异想天开所震撼。
随着林无敌不紧不慢的搅动，油已经全挤到了锅沿，他的动作微慢了几分，然后向子弹射出枪口般，突的筷子触到了锅底，快而准的将硬币夹了起来。
薛老看着油滴顺着夹着硬币的筷子低落，为难道：“这，这……”
他原本是要考验林无敌手的准度与沉稳，可是现在他却凭智慧将硬币轻易的挤了出来，这完全有违测试的目的。
“老东西，说话可得算数。”古爷笑的眼睛笑的将要闭合。
“玉雕这一行投机取巧的都难成大事，不过要是真有大智慧，不久后你就会成为泰斗级的人物，手艺我全交给你，以后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谢谢师父。”
“还不快拜师！”梁国栋兴奋溢于言表。
让林无敌做做样子还行，真的叩拜他做不到，他上不跪天、下不跪地，只跪中间的爹和娘。
薛老等了会，叹气道：“罢了，跪师礼就免了，不过你好歹得给我敬杯茶吧。”
“一定，一定。”
小梅年纪轻轻却极为机灵，已经更换过茶水。众人返回客厅，林无敌恭敬的将茶水递上。
薛老爽快的一口饮尽：“乖徒儿，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关门弟子。”
现在将近中午，薛老吩咐一声摆上午宴，饭菜相当丰盛而且色香味俱全，看来是提前就准备好的。
薛老特意开了瓶珍藏三十多年的茅台原浆，这酒被放置太久已经空了一少部分，里面的酒水如同流淌的黄金。入口有种不同于寻常茅台的黏稠感，香醇满口回味悠长。
“好酒！”古爷赞道。
薛老又亲自给他倒了一杯：“上次一别，咱两也将近十年未见了吧。”
“十多年了，没想到你这老东西越活越年轻，看样子我是熬不过你了。”
“哈哈，过段时间我回狮城，咱们两个老不死的没事聊聊天吧。”
这话极尽颓废，英雄迟暮，以前的是是非非早已成为过眼云烟。
古爷举杯道：“来，咱两干一杯。”
两个老爷子一饮而尽。席间梁国栋说些生意经，薛稼轩聊些官场趣事，都没有引得众人附和。最后聊来聊去，聊到了林无敌两次赌石。
三天内上百万资金轻易到手，这种疯狂的吸进度不知羡煞了多少人。只要有人将这事迹向外透露分毫，追求林无敌的美女就得排满半条街。
薛老抿了一口酒，脸上浮起一抹担忧之色，正色道：“无敌，赌石这行当虽然眼光远不如运气重要，但其中风险极大，不少人就因为一次赌涨而沉迷在内，最终落得个倾家荡产的下场，正所谓小赌怡情，你年纪尚轻，千万不能太沉迷了。”
林无敌略微感动，点头道：“我记住了，谢谢师父。”
“以后就叫老师吧，叫老师方便些。”
古爷对薛老的话不以为然：“年轻就应该疯狂几次，等有钱了再学着谨慎也不迟。”
薛老不满的看着古爷：“我的徒弟还轮不到你教导。”
古爷呵呵笑道：“我的干女婿。”
林无敌眼睛一转：“古爷，你的意思是，现在就把小舞许配给我了？”
“嗯。”
林无敌发出一串羊叫般的笑声，不怀好意的看着白关舞。白关舞低着头，脸红的像晚霞，夹起一口菜不停的嚼着。
“吐了吧，那是鸡屁股。”
“啊，呸呸。”白关舞将鸡肉丢道一旁，恶心的皱着没。
林无敌坏笑道：“骗你呢，就是鸡肉。”
“你……”
白关舞见众人都满怀笑意的看着头，又害羞的低下了头。
薛稼轩笑道：“无敌，住在哪啊？”
“清水家园。”
“好地方啊。”
“嗯，不错，”薛老不紧不慢道：“最迟半个月，我会在狮城买套房子，到时候无敌每天抽出两个小时跟随我雕刻物件，办到了吗？”
“能，一定能做到，”林无敌听薛老竟然为自己去狮城顿时心中暖暖的，满口答应。
“好，那就好，那咱师徒走一个。”
吃罢饭，又闲坐了一会，林无敌他们告辞离开，并与薛老约定好狮城再见。
古爷有些不胜酒力便在白关舞的陪同下提前回去了，而林无敌则被梁国栋拽着去了本地知名的休闲会所。
林无敌对这种地方有些头疼，上次室内温泉的事还历历在目。
梁国栋轻拍他的肩膀：“听哥哥的安排。”
林无敌无奈的苦笑，跟随前面蜂腰翘臀的女人走进了靠里的房间。这房间以暧昧的粉色为底调，里面热气腾腾的。竟也有个温泉似的水池，里面许多小小的红色鱼儿聚堆的一齐游动。
“啪。”女人将房门关上。
林无敌喉结涌动，内心燥热，感觉有什么事又发生。
女人开始靠近他，紧贴在他胸口，对他耳垂吐气如兰：“你好帅啊。”
林无敌身子抖动，勉强应对着这刺激。女人扭动身子在他胸口摩擦，林无敌已经克制不住了，心中的兽欲在升腾。
他刚要把女人抱入怀中，女人突然疯狂的吻上了他的唇，力量之大推得他连连后退。林无敌站立不稳直接摔在了地上，女人则干脆骑在他的身上。对着他的脸颊、脖颈一顿亲吻过后，开始疯狂的撕扯自己的衣服。
林无敌的眼中冒出实质般的火焰，将她贴身的衣服直接扯开，拽的女人吃痛的惊呼一声，然后自己也跟着帮忙。
林无敌的手用力的抓向那团柔软，像要把她挤爆。
“啊……”
林无敌被这痛苦的呻吟刺激了头脑，脑袋突然清醒。他一把推掉骑在自己身上的女人：“你走吧。”
“啊？”女人衣衫褴褛，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给我滚！”林无敌突然近乎癫狂的嘶声力竭的吼道。
女人训练有素，没有任何表情的，收拾起地上的衣服离开了，还恭敬的关好了房门。
林无敌脱掉衣服，赤身**的进入了水池中，那群小鱼围绕在他的脚底，亲吻着他的肌肤，酥酥麻麻的格外受用，他刚刚降低的**又开始燃烧。
林无敌色但是有原则，他只喜欢只属于自己一个人的美女。他的心很小，小到有一丝一毫的杂质都会堵塞。
他不是什么高雅，而是就是觉的她们脏，脏到自己想吐。
当林无敌从房间里出来时，梁国栋正在门口等待，他抱歉道：“兄弟，是不是不喜欢这种成熟的，这还有未成年的小姑娘。”
林无敌摇头：“谢谢，我不喜欢女人。”
梁国栋怪异的看着他：“那有点难，不过我听说几个地方也有男的，就是不知你喜欢什么类型的。”
林无敌汗了一个：“我的意思是，我不喜欢外面的女人。”
梁国栋立刻赞叹道：“英雄难过美人关，兄弟竟然过了美人关，太厉害了。”
林无敌干笑两声，他并没有因此而反感梁国栋，这事说白了就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事，花钱的快乐赚钱的满足，他又不是公安警察没必要追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