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董王

他回去时，开车故意绕道琳琅轩，但犹豫了数秒后还是没有勇气进去。
电话突然想起，显示的是个陌生号码。
林无敌滑动屏幕：“喂？”
“臭小子，回来这么多天了，也不说来看看我。”
说话的人声音苍老，林无敌脑筋转动瞬间想到了一个人：“老师，我正想去看您呢。”
“哈哈，听说你那几天赌石都赢了。”
“没那么夸张，就赌出了几块，没多少钱的。”
“哈哈，你快回来了吗？我就住在你附近的六号楼。”
薛稼轩当时只是随意的说清水家园不错，没想到老爷子竟然真的搬了过来。
林无敌脚轰油门：“那您稍等，我马上就过去。”
清水家园六号别墅内，薛老爷子正在和古爷下围棋。两人都是从边缘入手，各执一角，棋子少有厮杀。
薛老半天才下了一子：“无敌真的很神奇？”
“他赌石很有天赋。”古爷快速落下一子。
“我觉得这小子有些傲，回来这么长时间也没说来看看，还得我主动给他打电话。”
古爷掂量着棋子：“都这把年纪了，你还在意这些。你知道当年你为什么输吗，就是因为你顾及的太多。”
林无敌敲门进来时，这盘棋刚刚结束。他笑着问候道：“古爷，老师您什么时候到的啊？”
“我都来了好几天了。”
“过来坐。”古爷明显更加亲切。
林无敌帮着薛老将棋子收起。薛老道：“无敌啊，你以前学什么专业的啊？”
“汉语言。”
薛老摇头道：“看来你是对这一窍不通啊，得从最基本的学起。”
林无敌无奈的耸肩：“麻烦老师了，我会努力了。”
“小梅去拿一块软玉过来。”
片刻后，佣人小梅拿来一个罐头瓶大小的se彩斑驳的黑se玉石。这黑se发乌，不用细看便知绝非jing品。同时带来的还有一个小包。
“这里面是一整套刻刀，一个星期内，你给我雕出一个物件，具体雕什么随便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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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渡段，下一章进入学习阶段。
吼吼，正在公司实习，向着钱钱进发。





古董王 50. 老山参
林无敌还想陪着两个老爷子聊会，结果两人都爱答不理的，只得悻悻的告辞离开。
他把自己关在了屋中，小心的打开小包，里面整齐的放着三十二把不同规格的刻刀。这些刻刀都是粗糙的黑se塑料柄，尖头部分不知为什么材质，散发着紫黑se的光芒。
它们都是扁平的头，只有最边上的一把像把奇特的锥子。
刻刀其实更适合雕刻泥塑、木制品。翡翠质地坚硬，多数时候它并不适应。现实中玉石雕刻多使用带锯、绳锯、磨轮、锉刀、磨针、磨棒等金刚石工具。
这些现代物品使用起来更为方便快捷，效率也是几何倍的增加。
林无敌用手捻起最小的，轻飘飘的仿若拿着一只圆珠笔。他在手中转了一圈，画出一个淡淡的紫圈。
雕玉是门手艺，而一旦归为手艺的，都得经人传授再加后天经验积累。林无敌就是一门外汉，这把刻刀能发挥的最大作用就是——剔牙。
他郁闷了一会，然后打开了电脑。搜出一些有关玉石雕刻的视频，可是视频中那些满头白发的老师傅都是低头转动着磨轮，将玉石缓缓打磨光亮。
无奈之下，他只得又找出些雕刻泥塑的视频，里面的人倒是动作如飞，可人家玩的那是泥巴，他这可是货真价实的石头。
林无敌毫无头绪，用刻刀轻戳那块黑不溜秋的软玉，不成想竟扎出了一个小点。
这下他可吃惊不小，这石头也就普通砖头的硬度，钉子划在上面就能刻出浅浅的道道，只是那些被刮掉的部分没有变成石粉掉落而是如卷笔刀削出的铅笔屑卷曲成一团。
“有点意思。”林无敌好奇心被勾了起来。
其后两天，他并没有急着雕刻，而是大量的观摩视频，买来美术类书籍阅读，并在脑中设想出了无数图案。可是随着知识的累积，他反而更加糊涂了。
以前他一窍不通，还可以大着胆子胡来，现在半懂不懂的，真雕刻没有技术，又不可能像以前那样莽撞，左右为难。
现在林无敌做的最多的事情就是挠头皮，白关舞还以为他有头皮屑，帮他去要药店买了——呃，我从来不给人免费做广告。
林无敌又一次用力的挠着头皮，那布袋罗汉就放在一旁的床头柜上，淡淡的金气散发，自主的飘向他的眼睛。
他的眼有些沉重，眯缝了几次后就闭合了。左手上热流窜动，身不由己的抬起，近前的黑se软玉竟随着手臂的抬起而微微颤抖。
林无敌忽的睁开眼，他清晰的看到那黑se玉石中隐藏着一根细小的野山参，丑陋又干巴。
人身这东西体积越小的一般越名贵，胖子是没有市场的。
林无敌又盯了几秒，眼中出现雪花一样的光点，随后恢复正常。
他轻轻点动着左手食指，这左手能透过物体表皮看到内部的事情，他以前就领略过。不过这种超能力时灵时不灵，完全不受他的控制，属于可遇不可求的地步。
而且这次看的更为清晰好像又是和那尊罗汉有关。
林无敌拿起罗汉，上面的金气已经被他吸收空了，这东西毫不起眼，怎么端详都是穿着金衣的泥胎。
林无敌无奈的把他放下，又拿起了黑se软玉，刚才人参的出现位置他还记得真真的。趁着现在印象清晰，他干脆拿起刻刀开始雕琢。
看别人雕刻和自己上手完全是两码事，林无敌攥着刻刀，手上用力，猛的划出一个大口子。
林无敌对这口子还不满意，以现在的雕刻速度，怕是还没雕刻出雏形，自己的记忆就消散一空了。
他火急火燎的冲进了厨房，抓起菜刀就跑了出来，张牙舞爪的又往回跑，吓得正在看电视的白关舞惊声尖叫：“啊，你干什么？”
林无敌没理他，直接冲进了自己的卧室，回手锁上了屋门。
他将黑se软玉放在地上，将菜刀甩了两下，忽的劈落。
“噌”
刺耳的震荡声，他的小臂被震的微微发麻。
“无敌，开门啊。”苏媚在外面敲着门。
“别嚷。”林无敌大脑中的记忆淡薄了几分，急的出声吼道。
这一声吼叫，苏媚真的不再敲门。
只听白关舞窃窃道：“他一个拿着菜刀躲在屋子里不会出事吧。”
“放心吧，他不会把自己阉了的。”
林无敌若是清醒非得跟苏媚掰扯几句，可是他现在一门心思投入雕刻中，对外面的话语充耳不闻。
他又是连着剁了几刀，将软玉劈砍下好几个碎块，实木地板也随之遭殃被祸祸的乱七八糟。
明显多余的地方已经被砍了下去，剩下的只能使用刻刀了。林无敌拿起最大的刻刀，就像攥着把改锥，要拆卸钉子似的，在软玉上又抠下来了一小块。
他着急使的都是蛮力，手臂上的青筋被绷的凸起，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半个时辰后软玉只剩下了四分之一，类似一个不规则的长条形。
林无敌捏起略小刻刀时，脑中的记忆已经变得模糊。他绞尽脑汁，努力搜索，试图将那记忆定格在那里，可是它就像像初恋般虽然完美，但终究不可挽留的离去。
林无敌握刀的手停在了半空中，然后不甘心的落下。他抽出烟，一根接一根的抽着，时间一长屋子里都看不见人了。
他在这呛鼻的烟雾中彻底静了下来，然后再次拿起了刻刀。
门打开时，像着火般浓重的烟雾涌了出去。一直等在门口的白关舞担忧的扑入他的怀中：“无敌，你没事吧。”
她的感情总是有着杂质，却给人最贴心的温暖。
林无敌喉咙有些发干：“没事。”
苏媚翘着腿坐在沙发上：“抽，抽，抽，也不怕把你抽死。”
林无敌身心疲倦，懒得和他废话，把她推开直接趴在了沙发上，就这样睡着了。
“他搞什么？”苏媚疑惑道。
白关舞则盯着屋内的场景发呆，菜刀就丢在被毁坏的地板旁，一块丑陋的瘦小石头静静的躺在地上。
白关舞走过去，好奇的蹲下身，这黑se石头粗糙无比，没有丝毫修饰，隐约感觉像一个物件但具体像什么又说不出来。
苏媚见她古怪也跟了过来：“这东西，怎么，怎么那么像……”
“像什么？”
“胡萝卜须！”
林无敌醒来时已经是第六天早晨，他喉咙里像卡了鱼刺般难受：“给我来杯水。”
白关舞乖巧的端来茶水：“下次少抽点。”
苏媚在一旁把玩着软玉：“你什么时候学会雕玉了？”
“别闹，给我。”
苏媚甩手将“胡萝卜须”丢了过去，林无敌赶忙接住，他自己不由的皱着眉头，昨天看着还好，今天却愈发丑陋了。
“你们先吃饭吧，我一会就回来。”
林无敌将“胡萝卜须”握在手心，前后各露出一小截，像攥着一条冰冻的泥鳅。
去见薛老时正赶上薛稼轩出门，两人在门口简单问候，林无敌走入了室内。
薛老放下手中的报纸：“无敌来了。”
林无敌喊声师傅，然后坐到了一旁，有些为难的摊开手心。
薛老看着他手中的黑se条形物：“咦，这是什么？”
林无敌汗了一个，这话也太刺激人了，自己费尽心力雕刻出来的，人家竟然不知是什么东西。
“小梅，把我眼镜取来。”薛老还是给林无敌留了面子。
当薛老带上眼镜又观察了一会后，神态变得慎重，低头一言不发。许久老人家才抬起身：“这是一棵人参。”
林无敌像遇到伯乐的千里马，兴奋的直想咴咴的叫。
“老师还是您老人家慧眼识珠。”
薛老蠕动着嘴唇，把黑se玉石放在了地上。
“不像，很不像，不过神似。”
雕刻界所讲究的“神”，就是画龙点睛中的睛。这东西无法形容就是一种感觉。就像八大山人的鸟总是寥寥几笔，不那么像，但又将鸟的感情都流露了出来。
怪，很怪。
林无敌雕刻的玉石也是这样，越用心去看越觉得是老山参，百年以上的老山参。
薛老脸上流露着笑容：“第一次能雕到这样已经相当不错了，不怕你笑话，当年我第一次雕的那才叫四不像。”
“哈哈。”林无敌跟着笑。
“无敌，普通的雕刻师一年可以雕上百件物品，而能成为大师的两年也无法完成一件。这上百件物品完成起来轻轻松松，但这一件却耗尽脑力。他们把玉石当做生命，我希望你能够成为大师。”
林无敌没料到薛老对他期望如此之高：“我一定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小梅被他逗得扑哧笑出声，马上意识到不对，慌乱的躲到了一旁。
“绘画上有泼墨派，你将来就做雕玉行的泼墨大师。”
这话，不久后薛老自己就否决了，林无敌随着金手指的增强，透视更加清晰，时间也变得持久（这话怎么有点邪恶），雕刻以细腻著称，成为了闻名中外的玉石雕刻大师。
…………
当然这是后话，暂且不表，现在说的是：本章就此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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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董王 51. 功夫
薛老对林无敌的满意程度表现在了行动上，他领着林无敌去了二楼参观自己所雕刻的和收藏的作品。
这些作品或大或小，姿态各异，但无一不是巧夺天工，让人叹为观止。
林无敌看着一条荷叶下的鲤鱼玉雕发呆，这就是普通的和田玉，珍珠般的银se表皮上点缀着几抹绿。但这绿被雕活了，有了灵xing那荷叶乍看之下竟似在轻轻摇晃。
“美，太美了？”
“美在哪里？”
“荷叶啊，多么逼真。”
“这是我早年的作品，一件失败的作品。”薛老摇头道。
“啊！”林无敌忍不住惊道：“败在哪？”
“你自己看这鲤鱼，这是一条游动的鲤鱼。”
林无敌忙定睛细看，那肥硕的鲤鱼扭动着身子，鱼尾向上翘起。姿态有了，感觉也有了，就是说不出的哪里有些别扭。
薛老身子微躬：“你现在已经离答案很近，可是离得越近却也离的越远。”
林无敌听不懂薛老的禅语，也瞧不出问题具体出在了那里，脸上现出焦急之se。
十多分钟后，他脸上现出得意的笑容，身子向后退了几步，在举目瞧去，瞬间领悟：“这鱼鳞都是平的，虽然惟妙惟肖，但就像小孩画上去的。”
薛老哈哈大笑：“就是这意思，鱼的身子扭动鱼鳞自然也跟着扭动，这么浅的道理，我那时就楞没想到，唉，糟蹋了一块灵玉。”
“其实，其实……”林无敌yu言又止。
“有什么，大胆说出来。”
“老师，这玉材质太普通了，其实您就算雕的再漂亮也不太值钱的。”
“嗯，这就是我想说给你的第二点，一块金子你再怎么糟蹋它就算把它扔茅坑，它也依旧是金子，依旧能买好多东西，而废铁jing炼成钢也只是几十块钱一斤。这道理你懂了吗？”
“懂了。”林无敌郑重点头，
老爷子又絮絮叨叨的讲了很多，大概意思是面对着一块天然的玉石，无论其质地如何都要想办法，彰显它的有点，掩饰它的缺点，这样对玉雕大师的工艺水平的要求是很高的，工艺讲究也很多，尤其对于玉质不是很好的玉，在实际的雕刻中更是麻烦些，对于好玉要是雕不好的话，还是不如不雕的。
林无敌告辞时，又要走了那“胡萝卜须”。他权衡了许久，还是决定去面对沈墨浓，即使她打骂，恨的咬自己两口，总好过现在胡乱揣摩。他快被自己的种种设想逼疯了。
内疚积聚在心底是会发酵的，像开了盖的啤酒一般直往上涌。林无敌现在要做的就是把它倾倒出来，即便是难受的呕吐。
他没有回家，直接开上了自己的那辆熊猫汽车，去了沈墨浓的住处。
至于为什么没去琳琅轩，原因很简单，沈墨浓这几天情绪波动，并没有去管理，苏媚都放假在家了。
林无敌按动门铃时轻飘飘的，仿若在担心那门铃内隐藏着一张血盆大口会咬掉自己的手指。
房门打开。穿着白se面部休闲服的沈墨浓，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双眼如一潭死水泛不起一丝涟漪。
她没有像往常那般卷起青丝，而是任由乌黑长发披散在肩头，遮住半边的容颜。可是那若隐若现的另外半张脸，却足以让人迷醉。
胸部丰满、身材高挑、体态妖娆，简直是人间尤物。而且林无敌发现，不知什么缘故她的脸更加水润了。
“进！”沈墨浓抬头看了他一眼，仅仅一眼，就让林无敌的心沉入了冰底。
冷。
实在是太冷了。
“沈姐”林无敌愧疚的轻轻唤着。
沈墨浓没有说话，领着他去了二楼。
林无敌坐在沙发上，沈墨浓倒茶时，因为弯腰的缘故，那胸前的饱满便跟着垂落下来随着她的动作而摇摇yu坠，就像两颗成熟的在风中摇晃的椰子一般。
林无敌一把抓住了她握着茶壶的手，茶水从口中流出，砸在理石面上清脆作响。
“对不起。”
沈墨浓挣脱开，背过身去，看的见的肩膀耸动，无声的抽泣。
林无敌从后面环抱住她纤细的腰肢：“我喜欢你。”
他本想说“我爱你”的，可话到嘴边却鬼使神差的改变了。他对沈墨浓的感觉就是喜欢，单纯而浓烈的喜欢，她像姐姐、像母亲、像老师，却独独不像情人。
林无敌对她是毫无保留的信赖和黏着不肯离开的依恋。
沈墨浓捂着脸开始小声的抽泣：“我们不应该的。”
林无敌突然去解她的衣服，沈墨浓静静的看着他没有拒绝。这一幕多少有些诡异，林无敌把她抱进了卧室，野蛮而暴力的冲击，沈墨浓一声未吭，只是闭着的眼角流着泪花。
良久，林无敌疲倦的躺在她身旁：“对不起，我喜欢你。”
沈墨浓抱着他就像抱着自己的孩子，轻拍着他的背没有说话。
林无敌的发梢上都流着汗水，他又亲昵了几句，便沉沉的睡去。其实他有好多好多话要说，但那些话语都随着刚才的冲动散去了。
她若是自己的女人，便无所谓对不起。
沈墨浓紧贴着他的身子，倾听着他的心跳：“我把他当成了你，你别怪罪我好吗，这么多年，我害怕了寂寞。”
别怪她，她只是个瘦弱的女人，她为了耗尽了美好年华就够了，真的没必要永久的活在回忆中，直到老去。
林无敌醒来时刚要说话，沈墨浓用手指堵住了他的嘴：“别说话，我懂。”
沈墨浓又恢复了老样子，她对林无敌从不主动也从不拒绝。林无敌终其一生也不知她的真实想法，只知道她对自己是善意的，毫无保留的。
他们俩不说破，不点开，人前是上下级的关系，人后则又化身为缠绵的情侣。
（此情节出售，名字我都想好了，就叫《那一夜，霸占熟女美上司》。）
一个月后，桃花大范围的盛开，美丽席卷了整个狮城。人们终于脱去了厚重的棉衣，换上了毛衣，长袖。
这几ri气温快速的回升，林无敌坐在窗前，将脖领处的扣子解开了两颗。
苏媚笑逐颜开：“你说今天会不会又有生意上门。”
这几ri不知怎么的时来运转，接连做成了好几单生意，苏媚的提成都高达十万了。她的积极xing被调动，每当看到陌生人进入，眼里都会发出一种饥饿的蓝光。
林无敌打击道：“别总想美事，天上不可能总掉馅饼。”
“说不定哦。”沈墨浓温婉的笑。
“那我提前祝福你们。”
正说着，还真进来一个人，苏眉招呼，看了一眼又坐下来。来人竟是白关舞，她笑着眯着眼，脸上的两个酒窝格外迷人。
“快，过来坐。”沈墨浓热情招呼道。
白关舞轻挪莲步坐在她身旁：“沈姐，越来越年轻漂亮了。”
“就你嘴甜，跟偷吃了蜂蜜似的。”
“呵呵，我说的是真的，沈姐比林志玲还要漂亮。”
林无敌畅想了一下，沈墨浓的表现不够嗲，尤其是在……。
苏媚好奇道：“你怎么想起到这来了。”
“干爹让我叫无敌去新华书店。”
“嗯，去哪干嘛？”林无敌疑惑道。
苏媚和沈墨浓也猜不透，齐齐的看着白关舞。
白关舞无奈的摊手：“我也不知道，出门时干爹只是告诉我叫他快点去。”
“搞什么？”林无敌纳闷的挠着头。
沈墨浓淡然道：“无敌，你还是去看看吧。”
林无敌嗤笑道：“能有什么事，古爷什么时候走开文艺范了。”
他说归说还是开车去了书店，书店内一如既往的冷清，长相清秀的收银员正靠在椅子上打瞌睡，见林无敌进来也只是眨眨眼。
林无敌在书架中穿梭，两层楼都走遍了也没有找到古爷的影子。他有些捉摸不透，难道这是老爷子开的小玩笑。
林无敌没有给古爷打电话，他很享受这份午后的宁静，若是有杯拿铁就更好了，清咖也凑合，要的是那种气氛。
简单的一堵墙，不算高的书柜，轻易的将喧嚣隔在了另一个世界。
林无敌随手拿起一本小说竟是去年大火的《白鹿原》，那同名电影雷声大雨点小，将名著拉回了现实。
林无敌又将它插了回去，寻找到钟爱的武侠小说。依靠着高大的书柜旁，翻阅着金庸的《神雕侠侣》，看杨过在神雕的陪同下，练会了绝世武功。初长成的女孩郭襄过寿，三件礼物，震慑众人。
其实这小说他早就看过，金庸笔下的故事，这年龄段的人谁都能说得有版有谱。
“要不要看这本？”一个略带沙哑的声音。
林无敌抬起头来，发现一个老头正在旁边看着我，手里还拿着一本书。
是金庸的《笑傲江湖》，不同版本的电视剧他已经看过三遍。
“谢谢，那套我都看过了。”林无敌微笑道，随即又回到书里的世界。
“那这本呢？很好看喔！”又是老人的声音。
…………分割…………
写的有些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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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董王 52. 撕书
“这本我也看过了。”林无敌依旧客气的笑道。
“嗯，”老头赞许的点头，“那你看看这本。”
老头拿的是梁羽生的《散花女侠》，这书恰好林无敌也看过，他有些好笑道：“大叔，还是我自己挑吧，梁羽生的书只是打打杀杀没意思。”
“嗯，就是，侠客就得像郭靖一样忧国忧民，视天下为己任。”老头说道最后提高声音，突然做出一个惊人的动作，将《散花女侠》从书背处撕为两半，然后又摞在一起再次撕碎，再叠在一起第三次撕碎。这样重叠了几次，那些纸已经有足足一寸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