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拽后狠无赖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卓三柳
浅浅是不是真的就要嫁人了?
这一时,皇甫夜心里那个转过了千百种可能,不断地肯定再否定,真真是比面对国事的时候更加难以决断啊!
当事人浅浅一无所知,她只关心他是不是就要发作了,不敢多留,拍拍手站了起来,夸张地弯了一下腰,口里丝毫没有诚意地说:“感谢王爷的照顾,现在我要走了,祝王爷福如东海,寿比南山,长生不老,永垂不朽…….”
皇甫夜真是哭笑不得,这个浅浅,真是——
他摸了摸她的头,柔声说:“本王会去宫里看你的。”
他天天也在宫里走动,时时都能看见她,这是他放她走的原因,另外就是风清扬不是快要离宫了么,所以,把她放在宫里是最安全的。‘
浅浅有些感动,但想起两人没有未来,就硬起心肠走了出去。
皇甫夜没有再说什么,送她到大门口,而门口停着一辆漂亮无比的马车,后面站着许多的婢女和侍卫,浅浅惊讶地看着他。
他淡笑着,“本王不能让浅浅回去的没有面子是不是,云太医?”
浅浅也笑了一下,在婢女的扶持下上了马车,正要启动之际,皇甫夜突然感觉到小腹处一股火热,很熟悉的感觉,像是食了红豆——
红豆——
方才他替浅浅擦嘴边的时候,那是红豆粉——
那糕点他也吃了,再有她奇怪的表现……
云浅浅,她是故意的!
皇甫夜气得胸口起伏着,大喝一声:“云浅浅!”
吓了众人一跳,他弯着腰,疾步跑到马车前,一把掀起帘子,却皱起了眉头,那疼痛,那股子想要排泄的感觉——
“快走!”浅浅连忙叫着,马车缓缓起动了,皇甫夜捂着小腹,不甘地望着马车背面——狂叫一声:“云浅浅,本王…绝不…放过你!”
浅浅偷偷地掀开一角布帘,就见着他狂怒的脸,砸了砸舌头,不敢再看,连忙放了下来!
哇,吓死她了,差点以为他要捉到她了!
皇甫放捂着小腹,回过头,看着正站在那里凉快的江喜和成南成北,吼着:“你们死啦,为什么不拦住她?”
成南撇了一下唇,“王爷,没有证据之前,我们不能随便抓人。”
“是啊!不然,外面又要传我们王府仗势欺人了,你说是不是,王爷?”成北幸灾乐祸地加了一句。
“好,好,真是好!”皇甫夜气得脸色发黑,指着他们差点吐血,这时,江喜连忙上前,扶住他,忍住笑道:“王爷,您还是去蹲一蹲吧!”
再这样拖着,弄到裤子上,颜面无存啊!
“走开。”皇甫夜火大地推开他,自己吃力地往府里走去,怎么看着也多了几分急切的味道。
留下三人相视着,成南笑着说,“这下子,我是真的佩服这个云浅浅了,竟然敢对王爷做这种事情。”
成北正要说什么,江喜茫然着说:“浅浅姑娘做了什么吗?老奴怎么什么也没有看见啊?”
成南成北扑地一声笑了出来,这江喜,绝对是王爷的第二号头疼人物!
皇甫夜和王府的茅房足足亲近了两天两夜,每每睡下了,就被一阵急迫的感觉惊醒,身为一个王爷,是绝不会允许自己在床上方便的,所以,两天下来,整个人瘦了一圈。
他坐在豪华的马桶上,冰山气质全无,手握紧着,恨不得把个浅浅生生地撕了,从来,从来没有人敢这么对他!
她——忽然他笑了!
他们是不是又回到从前了?
浅浅敢这么对他,定是心里不怪他的了,想到这里,一双漂亮的唇竟然咧开了,笑得相当白痴的样子!
两天后,摄政王爷‘出关’。
到了皇宫,先是花了半天的时间把这两天积下来的奏折看完,到了敞午的时候,他往紫檀木的椅子靠去,伸了个懒腰,状似随口问着一旁的江喜,“今日怎么没见无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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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拽后狠无赖 第三十九章 小娘子,可有人家了?
江喜心里明亮着这王爷倒底是牵挂着谁!
他笑着道:“皇上这两日因为云太医回宫,所以难免亲近些,也是许久未见了。”
哦?那是不是去无缺那里就可以看见浅浅,皇甫夜心里盘桓着,尔后吩咐江喜,“去龙吟宫里通传,就说本王要和皇上一起用膳。”
江喜应了一声,正待要走,皇甫夜又叫住了他,江喜回头,见王爷半天没有开口,便试探着问:“是不是也叫云太医一起用?”
皇甫夜俊脸微微一热,低斥着:“多事!”
江喜不知死活地又道:“那——让云太医不用出现了!奴才明白了。”
皇甫夜有些急了,连忙让他站住,俊脸上很是不自在,轻咳了一声才道:“如果浅浅没有吃过,一起用也无妨的。”
唉,自家王爷俊美如此,权势如此,谁能想到对男女之事还是这般扭捏呢!
江喜笑笑,不再取笑于他,尘拂一甩便出了去,留下皇甫夜也无心国事,索性也步了出去。
走着便到了御花园里,虽已经到了深秋时节,但是宫里的花开得尚好,他伸手摘下一朵粉色的花,握在手里把玩着,越看越觉得像浅浅那个笨蛋。
美而不妖,清纯又有些诱惑,真真是让人难以把持,想到一会就见到她,心里竟觉得有些气血翻涌,这是以前没有过的,之前和明烟在一起的时候,多半是平淡的,哪有像和浅浅在一起这样一惊一乍的。
他含笑站在花丛间,一身墨色的长衫飘逸出尘,不知道看呆了多少宫女,只是,任谁也只敢看一眼,再多便没有了。
王爷的相貌太出色,寻常女子见后不免会产生一种自卑感,哪里还敢占为已有呢,更不要说像浅浅这样,直接说要独占的。
想到这里,皇甫夜的唇角出现一丝笑意,相当愉悦,如果被成南和成北看见,定是认为他疯了吧!云浅浅那般大胆,他还这般纵容。
这丫头是越发地无法无天了,是谁宠出来的,还不是他自己。
要是常人,上次顺娘她们那件事情,就足以关个十年八年的了,要是害了人命,她也活不成,但那人是浅浅,他只是想着,如果出事了,他和浅浅之间——再无可能!
皇甫夜正越想越乱之际,身后传来一阵急乱的步子,他回头一看,是江喜,满脸大汗,想必是找了他许久。
“都办妥了?”他的声音平缓,但他自己知道有一丝颤抖在里面。
江喜有些为难地说:“老奴去了皇上宫里,可是皇上不在。”
他偷偷看了一眼王爷,还好脸色没有变。
皇甫夜凤眸移向远方,声音轻轻地传来,“那浅浅呢?”说这话的时候,他的耳后泛起淡淡的红,直到耳根处。
江喜心里咯噔一声,他就知道王爷会问,但是浅浅姑娘和皇上……唉,他从哪里变出一个浅浅姑娘给王爷一解相思之苦呢?
心里苦着,就见自家主子已经不耐烦了,身子转了过来,脸色也沉下了,江喜连忙道:“云太医也许太医院有事,所以不在。”
皇甫夜侧过脸,看江喜一脸的心虚,恼道:“那就给本王叫过来。”
江喜张大了嘴,王爷,您当这里是您的后宫啊!
“快去。”某王已经没有什么耐心了,催促着。
这时,江喜不说实话也不行了,于是硬着头皮道:“事实上呢,皇上带着浅浅姑娘出宫去了。”他又指天发誓:“浅浅姑娘绝不是畏罪潜逃!”
不是?才怪!江喜心里很不厚道地加了一句。
皇甫夜看着他,一字一顿地说:“你确定是皇上带她出去,而不是她带皇上出去?”
江喜被问得僵了一下,随后便小声地敷衍:“这有区别么,王爷,皇上出去定是派大内高手保护的,王爷不用挂心的。”
皇甫夜斜睨着他,冷笑:“大内高手?无缺这般兴师动众还出得去?他们是偷偷淄出去玩了吧?”
江喜心一凉,完了!王爷知道了,唉,有时候可不可以不要这么聪明啊!
他去龙吟宫的时候,皇上的贴身小太监说皇上和浅浅姑娘出去了,说是什么‘开晕’!
转眼间,皇甫夜已经换了一个人,整个人都散发出一种骇然的气息,厉声道:“还不快说,若是皇上有个闪失,你担得起么?”
江喜腿一颤,已经跪了下来,把所知的全都说了出来。
“把小林子带过来,本王亲自问他。”皇甫夜走进御书房里,此时,他的心里已经不再儿女情长了,而是心系着无缺和浅浅的安危,任何一个男人都知道什么叫‘开晕’!
浅浅那个笨蛋,千万不要被别人开了才好!
手上抓紧着朱毛,转瞬间已经折成两半。
一会儿小林子走了进来,问了半天也不知道到底是去了哪家妓.院,皇甫夜坐在那里,脸色很是难看。
片刻后,他冷冷地下令,“让人封了京城所有的妓馆,就说是捉拿钦犯,记得不许吐露半个字,违者斩!找到人,本王亲自去接。”
人都下去后,他才颓然倒在椅子上,手抚着额头,深深懊恼着,也许他错了,浅浅这个闯祸精就应该放在身边,不要危害人间得好!
一会儿,他站起来,不停地在书房里来回踱着步子,最后,决定还是出去看看,正在这时,门外,江喜进来了。
“王爷,找到人了,找到人了!”看江喜一脸的喜色,皇甫夜瞪了他一眼,皇上和个女人去妓.院简直是荒唐,还这般狂喜,简直是——太不像话了!
江喜飞奔而来,不等喘过气来,就道:“王爷,奴才已经寻到皇上和浅浅姑娘踪迹。”
皇甫夜冷冷地问:“在哪里?”
江喜老脸一红,倒是扭捏起来,不自在地说:“在京城最大的妓院——飘香院!”
话还没有说完,就见自家王爷已经步了出去。
飘香院气派的大厅里,鸨儿哭得惊天动地的,“官爷,这还让不让老身作生意了?老身是良民啊!”
是啊,你是从良了,但现在是逼良为娼!
成南和成北两人双手抱胸,根本不正眼看她,鸨儿见他们未理,肥胖的身子一下子扑了上去…
咦?用美人计不成?成南一脚踢了出去,只见一个大球滚啊滚的,就滚到了门口,正好落在刚进门的皇甫夜脚边。
鸨儿拍了拍屁股,刚要继续撒泼,就见着一个谪仙般的人站在面前,那眉,那眼,那肤色,那唇,哇,极品啊!
如果肯来她们飘香院,她就,她就终生都有靠了。
“这位小娘子!可有人家了?”鸨儿笑得极为和谒,眨眨眼睛,脸上写满了“奶妈疼你”四个字!
小娘子?在场的所有人都倒抽了口气,这鸨儿的嘴大概得废了!
果不其然,皇甫夜冷冷一笑,吐出两个字:“未曾。”
“没有就好,没有就好!老身这里呢,虽说不大,但也是京城数一数二的了,只要小娘子来这里,保管妈妈我把小娘子调教得连皇上来了都不想走……”说着,她掏出扑满了香粉的帕子,掩嘴一笑,那脸上的粉儿一层一层的往下掉着,好不吓人。
众人都不敢看王爷的脸,因为王爷此时越是笑容满面,那这鸨儿就越惨,而且这老妇知道不,皇上已经来了,不是不想走,而是不得不走,这天下,现在是王爷说了算的。
皇甫夜拨开鸨儿,淡淡地吩咐手下,“把她拖出去。”其余的不用说了,都是比照着老规矩来的,天下间也只有一个云浅浅是王爷亲自动手又动嘴的!
鸨儿眼睛睁大了,刚想叫,那边有人已经斥道:“不得对王爷无礼!”
王爷,他是王爷,那长得俊得比女人还美上三分的摄政王爷!天哪,她这是走了什么八辈子霉才会碰上这事!
一会儿,就传来鸨儿杀猪一样的哭喊声,皇甫夜轻皱了下眉头,淡淡地问成南成北:“人呢?”
成南唇微微上扬,下巴往楼上示意了下,这云浅浅胆子也太大了,都说了王爷要来,她还敢在上面花天酒地的。
还,公然带坏皇上。
皇甫夜走至楼梯口,见成南和成北等人跟了上来,他抬了抬手,“你们在下面等。”
成南和成北相视一笑——云浅浅要倒大霉!王爷要用私刑了!
整个妓院早就被封了,嫖客早被驱逐了,所以皇甫夜在听见楼上有着女子放.浪的笑声时,一双远山眉凝得死紧的,他循声来到一间雅房外,在外面听了一会,脸色铁青着。
这个云浅浅,真把自己当成男人了。
伸脚一踢,门轰地一声倒地,里面的女人吓得尖叫。
她们也不想啊,可是这两位像是不好惹的!
一大一小硬是逼着她们玩乐,如果可以选,她们宁可去楼下勾.引那些官爷——起码是真爷们,也不想在这里对着一个假男人和个小孩子卖弄风.骚!
众女了向外望去,不由得倒抽了口气,这男人,好大的杀气,当下,也顾不得里面的二位了,全都一轰而散,往楼下跑去。
皇甫夜站在门口,看着坐在贵妃榻上取乐的一大一小,无缺的小脸埋在浅浅的怀里,看得他冒火,小小年纪就不学好。
他走过去,每一步都足以让浅浅的无缺心惊胆颤。
其实早在妓院被包围的那一刻,她就知道死定了,反正横竖是死,不如先快活了再说,也就留在了楼上,继续饮酒作乐。
无缺感觉到了那股强大的压力,硬着头皮离开了保护伞,头垂着低低地叫了一声:“皇叔。”
皇甫夜深呼吸了一下,尽量缓和了语气道:“无缺,你先到楼下去。”
无缺下意识地看了一眼浅浅,浅浅眼巴巴地看着他——你这小子,不能没有义气啊
无缺小嘴动了几下,但仍是默默地出去了——浅浅,你忍着点,朕长大了救你。
——人家不要,你长大了,我都不知道死了几回了。
在两人的目光交错间,无缺已经出去了,一出门,他拍着胸口,快步往楼下走去,江喜一看,连忙道:“皇上,您没事吧!”
皇甫无缺擦了擦脸,微微一笑,“这里的脂粉太差了,闻着不大好。”
江喜老脸抽了一下——这长大了该是怎么样一个挑剔的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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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拽后狠无赖 第四十章 合欢阁
楼上,浅浅仍是坐在那里,皇甫夜还是站在门边,相视而看。
片刻后,皇甫夜缓缓地走了过来,浅浅忽然跳起来,往外冲去,成南成北啊,救命啊!
走到他身边的时候,皇甫夜伸手一拉,就像拎小鸡一样把她拎在手里——
“你放开我,皇甫夜!”她尖叫着又踢又叫,双腿不能着地的感觉真是糟透了。
皇甫夜冷笑两声,“放开你,好再给本王闯祸吗?”
浅浅咽了一下口水,他的目光太吓人了,她看着害怕。
此时,皇甫夜夹起她的身子,往楼下走去,“你不是想开眼界吗?本王带你去个更好的地方。”
浅浅被他夹着,那种头在下的感觉真是坏透了,头晕晕的,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冲动脑袋上了,她叫着:“快放我下来。”
皇甫夜边走,边腾出一手,用力地打上她的屁股:“云浅浅,你的屁股是不是又痒了?”
下面,成南成北都看着自家王爷滥用私刑的酷样,大开眼界,但是看得出来,并没有用很大的力道,算是手下留情了。
而浅浅嘴上也不饶人,声嘶厉竭道:“你屁股才痒,你怎么不拉死!”
皇甫夜脸色铁青着,他冷骏对江喜道:“你们送无缺回宫。”
江喜不怕死地指着浅浅问:“那姑娘呢?”
她?他带走!
皇甫夜看也没有看,就带着人走了。
留下四人你望着我,我望着你——
“皇叔会不会打浅浅?”
“不会的,王爷会杀了她!”成南故意说着。
“…”
“依老奴看,王爷明明是想吃了人家。”江喜一改方才的怕死的样子,笃定地说着。
这下子,众人都不说话了,都表赞同,王爷那样子就是发了春.情了,瞎子才看不出来。
“好了,我们回宫吧!”成南和成北一阵哟喝,一场闹剧结束。
皇甫无缺和江喜走在最后,江喜夸赞道:“皇上真是好计谋啊!”
“江公公说得,朕不太明白。”小脸上满是天真。
“想出来的是皇上,想来开开眼的也是皇上,最后背黑锅的却是浅浅姑娘,不知老奴说得对是不对呢?”江喜的老脸上闪过一抹精光。
皇甫无缺微微一笑,扬唇,勾起一个好看至极的笑容,天真中又带着几分的邪气:“江公公也不差,竟然看穿了,只是,江公公不觉得皇叔该和浅浅多多亲近些吗?”
浅浅越是闯祸,那么皇叔便是越放心不下,绳子也会越收越紧,不舍放开。
这皇上,小小年纪的——怎生这般成熟了?江喜轻叹一声,这长大了,可千万不要像他爹那样没有良心啊!
话说皇甫夜带着浅浅来到外面,身形一纵便上了马,他把浅浅打横趴在自己的腿上——这个姿势真是好啊,不爽的时候,只消动动手,就可以打得她哭爹叫娘的。
浅浅那个难受啊,胃都要颠得要吐了,她紧紧地捉住他的衣服,不敢松手。
风从耳边吹啸而过,可见那速度多快!
过了不知道多久,白色的马儿停在一处宫门前,皇甫夜夹着她下马,守门的恭敬地上前请安。
皇甫夜淡淡地问:“准备好了么?”
那人迟疑地看了一眼浅浅,尔后点了点头。
皇甫夜便走了进去,浅浅头朝下,困难地求情,“皇甫…夜,你放我下来好不好,我不跑就是。”
他顿了一下,似是思考她话里的真实可靠性,一会儿,还是放她站到了地面上——
浅浅从来没有这般脚踏实地过,这感觉真好啊——虽然此刻她的脸色白得吓人。
看来,她也吃够了苦头,但是皇甫夜却一点也没有动摇惩罚她的决心,这丫头太无法无天了,妓.院也敢去,万一被人占了便宜,怎么办?
此刻皇甫夜也不去想自己究竟是占了人家多少了,只是想着她不能给别人占了。
浅浅还来不及喘过气,就被他强自拉着进了一间屋子,屋子里面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见。
她想问,却被他掩住了嘴,拉到了一处榻上并排坐着。
片刻后,奇异地,在他们前面缓缓掀开了一道帘子,帘子后面的地方点着灯,正确地说,那是另一个屋子只是中间没有墙,只有一道帘子——
浅浅有些惊疑地看着那个屋子,里面只有一张床榻,别无他物,然后,她看见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出现了,他们——没有穿衣服?
她睁大了眼睛,开始看见那一男一女开始做羞羞脸的事情,明亮的烛火下,他们的动作清楚得很,甚至就连每一根发丝一个微小的表情都看得见,重点部位还不带打马骞克的……
这是什么情况?
因为浅浅和皇甫夜始终在暗处,所以一点心理压力也没有,而且那男女似乎并不是在享受,而是带了些表演的性质,一些重要的动作都敞开着正对着他们这边,浅浅就是再开放,面对这些,脸也烧成了火红色。
好在黑暗中,皇甫夜看不见。
“皇甫夜,我不想看,你快让我走。”他把她的身子禁锢在怀里,强迫她的脸对着正前方,浅浅不由得抗议着。
这才邪门了!
皇甫夜声音冷冷地响起:“这是皇宫内专门教导皇子们性.事的地方,你不是喜欢看吗?本王成全你。”这是对她的惩罚,竟然敢跑到妓院去!
那边,开始了剧烈的动作,整个床榻都摇摇晃晃的,那女人的声音很大,很媚,男人的声音也很男人味,但,但——
浅浅看着,有了尿意,她挣扎着身子,低声道:“我不想看了,行不行?”她的声音有了哭意,因为他已经在黑暗中摸索着她的身子……
“不行!”薄凉的唇瓣热烫了她的耳垂,灵巧的手轻解开她的衣衫,浅浅只觉得身子一凉,低头一看,自己莹白的身子在黑暗中尤其显眼——
不行!那里的男人会看见的,她掩住身子,下意识地望去,却见那道帘子一下子竟已经拉上了,这屋子里,只剩下她和皇甫夜两人!
他想干什么?浅浅的身子往后挪去,黑暗中,她看不清他的表情,只听得到他微微沉重的呼吸声…
“看完就算了,那个,我们该出去了!”她呐呐地说着,试图唤醒他的良知。
但盛怒中的皇甫夜一句话也没有听清,只听是咝地一声,她身上最后一件衣服也报销了,然后便是一个温热的男子的身体覆了上来——
她挣扎了一会,便放弃了,平躺着,任由他在自己身上掠夺着,不是有句话么——既然反抗不了,那就享受吧!
可是,为什么当他温热的唇瓣落到她身上时,她没有一点感觉,倒是有一种想流泪的冲动,凉冷的泪水顺着眼角缓缓滑下……
她没有发出声音,也没有动,好似自己身上并没有压着一个男人对她作出各种私密的动作……
她知道他是在惩罚她,他的动作一点也不温情,粗暴中带了些怒气,把她的身子都折磨得疼痛了,她没有喊痛,是因为她知道没有用!
浅浅的心里不断地想着,她被他占有了,会不会沦为他后院里的女人之一,然后终生住在那个幽静得吓人的院子里,再然后,看着他带着一个又一个更年轻貌美的女子回府,不能质问,不能离开…因为这是一个男权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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