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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拽后狠无赖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卓三柳
会是这样吗?他要这样对她吗?身子慢慢地更冷了,像是置身于冰窑一般!
他的动作由一开始的激狂到后面慢慢缓下来,大概是察觉到她的不正常,他停了下来,伸出手,在黑暗中摸索到了她脸颊上的泪水。
“浅浅,本王不后悔这样对你!”他轻叹着说完,便翻身下了榻,然后,她看见他点燃了烛火…
而他,身上衣物未除,仍是穿得整齐,只是略微有些皱折!
一开始,他就没有打算占有她,只是想吓吓她!
他举着烛火缓缓走近她,只见她浑身都没有一处好地了,到处青青紫紫的,他知道自己下手一点也没有轻,而她的脸上挂着泪水,身子绻成一团,看上去可怜巴巴的。
“皇甫夜——”她可怜地叫了他一声。
他放下烛火,缓缓地坐到她身边,看了看她身上的那些痕迹,平缓了一下气息,开始为她着衣。
方才他没有做到最后,虽然他很想!
浅浅卧在他的怀里,流着泪,她觉得自己很可悲,在差点被强.暴后,她竟然还只能向施暴者寻求安慰…
她鄙视自己,却不得不屈服于心底的软弱!
“浅浅,你这样,本王怎么放得下!”他轻叹了一声,把她的外衣披在身上,抱起她,缓缓步出这间让她万分惊恐的地方。
这样的事情,发生一次便已经足够了!
她永远不会知道,当他知道她置身于妓院时心里的那份焦躁,如果她——他不敢想!
皇甫夜抱着浅浅回到龙吟宫的偏殿,放她于屋内的床榻之上,她静静地躺着流泪,而他则坐在一边,淡淡地说:“浅浅,本王只是想让你知道,不可以再这般任性妄为了!”
浅浅头望着帐顶,也静静地问:“你就用这种方式来告诉我吗?”
虽然他没有做到最后,但却已经把一个女人的身子给摸光看光了,而且,他那么粗暴,吓坏她了!
她真的以为他就会在那种黑暗可怕的地方占有她!
皇甫夜伸手擦去她的眼泪,没有说话,此时,他有些懊悔,并不是后悔自己这般对她,而是自己为何每次都能轻易地原谅她所犯的错。
“浅浅,我们讲和吧!可好?”他低下了姿态。
这是他生平第一次对一个女子这般低声下气了,就连明烟当初要进宫,他也未曾求过她半分。
搀杂了杂质的爱情,他不想再要!
浅浅用手背抹了一下眼泪,脸上带了些微笑,故作轻松地说:“可以啊!”
云浅浅,忘了那曾有的心动吧!他毕竟不是你能拥有的。
他对你的一切好,一切坏,都忘了吧!
含着泪,带着一丝微笑,浅浅慢慢坐了起来,拢着自己的衣裳,拿起他的一只手掌,单击了一下,“皇甫夜,我们以后就是兄弟了。”
他怔忡了一下,他并没有这样说,和浅浅当兄弟?他没有这样想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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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拽后狠无赖 第四十一章 一起睡个午觉
看他不语,浅浅抿了一下唇瓣,自嘲似地说:“王爷如果想当姐们,我也是奉陪的。”
皇甫夜的目光轻轻落在她的小脸上,薄唇微微上扬,显然是被她的话逗得有些乐了。
手温柔地替她拢起耳后的发丝,带了些斥责道:“看你,说话就没有个正形,想和本王当兄弟可不是这么简单的。”
浅浅扁了扁嘴,“我就知道,你在心里一定看不起我,总是觉得我高攀了你。”
皇甫夜敲了下她的头,没好气地说:“谁敢小看皇上跟前的红人,云太医,都一起逛窑子了。”
浅浅难为情地笑笑,搔了搔头,才不好意思地说:“这男孩子嘛,到了这个的年纪对这事都有一定好奇心地不是,身为最佳闺蜜,当然得义不容辞地带他开开眼了?”
是无缺要去的?皇甫夜从她的话里听到这个讯息,漂亮的眉峰拢了拢,但没有说什么,只是摸了摸她的头,柔声道:“下次不许再去了,本王会担心的。”
浅浅仰望着他的俊脸,很想问他是担心无缺还是自己,但唇张了张还是没有问出口,不是说,已经决定放弃这个国色天香了么!
再问也只是自己凭添烦恼罢了。
这边,皇甫无缺踱着步子,尔后停了下,问起身边的首席小太监小林子,“你真的看清了,皇叔真的带浅浅去了那里?”
小林子指天发誓着:“奴才亲眼所见,不敢有假。”
皇甫无缺沉吟了一下,小脸微抬,透着浑身天成的尊贵之气,“合欢阁里已经多年未用了,这次皇叔竟然带了浅浅去,朕预想的事情已经不远了。”
小林子的脸上露出一副自己是皇上心腹的表情,附耳过来,小声说:“听里面的人说,王爷到一半的时候,让人下去了,自己和浅浅姑娘关在里面半个时辰,出来的时候,王爷是抱着浅浅姑娘出来的,而且——”
他神秘一笑,“浅浅姑娘一直在哭,皇上您说,这不是女人被那个才哭得,奴才听说啊,女子第一次都会很疼的,王爷也没个轻重的……”
小林子越说越来劲,仿佛自己身临其境似的…
皇甫无缺小脸微微发烫,低斥了声,“你这话被皇叔听到了,朕也保不了你。”
小林子的脸瞬间垮了下来,哭丧着脸道:“还请皇上饶了小的性命。”
“以后嘴稳妥些便是了。”皇甫无缺年纪足小,看却比之大他八岁的小林子要沉稳得多。
小林子沉默了一会,才问道:“皇上知道此事,为何不去——”
捉.奸二字他不敢再说出口!
良久,皇甫无缺才叹了口气道:“过去,是朕想得太简单了,总是觉得只要皇叔和哪个女子有染,便得娶了回去,现在才知道,要皇叔成亲,必是他心甘情愿的,朕虽小,但也明白欲速则不达的道理,你看,皇叔这么多年来,可有什么女子像浅浅这般亲近过,就连——”
他顿了一下才继续着说,“就连明太妃也不曾这般放松对待过,皇叔不是不爱浅浅,只是不敢爱,他怕女人爱他只是权势,只是因为他的容貌。”
说着,小脸微微一笑,带着几分和年龄不符地深沉道:“就连朕也看得出浅浅有八分是贪皇叔的美貌,你想聪明如皇叔怎么会看不出。”
皇叔现在是不想收,也割舍不下,所以只有让他们不断地冲突,才会让对方更了解!
小小的身子站得笔直的,自有一种君临天下的气度。
他掌握不了天下,只能算计那个掌握天下的男子,一个男人,他最脆弱的不是他的身体,而是他的心灵,一旦心里割舍不下了,那么,就等于给了别人可乘之机。
小林子永远不会懂他伟大的主子这般深沉的心思,他只一心想当一个威风的太监,达到和江喜公公一样的地位。
宫里的总管不算什么,一切都还得听江公公的。
自从皇甫夜和浅浅和好以后,日子倒是过得很轻松,国事处理完了,便去找她斗斗嘴什么的,她总能逗得他哈哈大笑,因国事而倦怠的精神也好了许多。
不过,太后表姐偶见着他,也打趣着他留在宫里的时间越来越多了。
这让皇甫夜有些不自在,像是心底的秘密被看穿一般。
好在太后也没有再说起,这日,皇甫夜独自一人来到浅浅的寝室里。
他踏进内室,一双远山眉不悦地拢起,这里怎么连个丫头也不见。
正想着要不要出声,就呆呆地望住前面一方愣住了。
水晶屏风内,浅浅站着,露出了肩头以上的身子,她的一头青丝放了下来,铺在雪白的背后,脸上脂粉未施,却白嫩嫩地可爱…
而下面,虽有屏风挡着,却陷约可见那妖娆的曲线,沿着胸前的贲起直到平坦的小腹,无一不是动人心魄的美丽无瑕!
浅浅的身材何时这般好了?
明明该是干巴巴的一具身子才是啊!
想着,皇甫夜便走了过去,一双眼含着一丝火热地望着正准备穿衣的浅浅,轻咳了一声。
浅浅吓了一跳,回头一看,竟是皇甫夜。
“你来了,怎…么也不…出个声?”她抱着衣衫挡在胸前,说话说得结结巴巴的。
他是不是该回避一下!
可是皇甫夜丝毫没有一点要走的意思,还索性坐到了一边的圆凳子上,撩袍交叠着双腿,好不闲适的样子。
夹不死你的老二!
浅浅心里咒着,然脸上却堆满了笑,“王爷,男女有别。”
他挑起了眉,忍住笑,“本王记得我们是兄弟!谁说过的?”兄弟换衣服有什么不能看的。
浅浅连忙摇了摇头,表示忘记。
皇甫夜好笑地又说:“是姐们?”本王为了光明正大地看美人换衣,不介意当回女人的。
浅浅快哭了,而皇甫夜则开心地大笑,此刻心里的愉悦大大超过了那身体的刺激,他伸出一手,准备替她穿上,这丫头都呆了,竟忘了动。
浅浅尖叫一声,以为他是要图谋不轨,过去的血一般的事实还历历在目啊,这家伙手又不规矩了。
于是小手和嘴都没有闲着,一手反而拉扯着他的衣服,小嘴胡乱地说着,“不是说姐们吗?我总不能吃亏不是?”要脱大家一起脱才公平!
皇甫夜哭笑不得地看着她手忙脚乱地扯他的衣服,没有半点章法,这样的她以后怎么侍候未来的相公啊!
想着,眼柔了几分,他轻轻拨开她的手,声音也低沉了几分,“浅浅,要本王脱衣,有何难的。”
他伸手一扯,三两下就把衣服脱成只剩一件单衣,雪白的薄衫挡不住昂藏的精壮身子!
浅浅咽了一下口水,方才明白自己做了什么傻事。
“兄弟?姐们?浅浅,是么?”他的身子贴了上来,那热热的气息几乎烫着了她,浅浅还没有明白过来,就被他一把捧住头,用力吻住了——
一阵天旋地转后,浅浅倒在他的怀里,气喘吁吁地,自己喃喃地说:“我错了。”
皇甫夜搂她侧卧到屏风后的榻上,从后面轻轻抱住她,替她整理凌乱的发丝,轻闭着眼,带着一丝笑意随意问:“浅浅也知道错了,告诉本王,你错在哪里?”
浅浅身上已经穿了一件纱裙,是他亲手穿的,因为一吻过后,她的手抖得吓人,连东西都握不好,更别说穿衣服了。
而他,还是不要脸地穿着单薄的衣衫,卖弄着结实的肌肉。
他的身子真好看,修长而美丽,不夸张的肌肉匀称地分布在身体上,每一寸都长得恰到好处。
此刻他轻闭着眼,似乎是在享受午后的悠闲时光。
浅浅翻了个身,半蹲在他身侧,小脸凑近他,轻轻道:“我以为,男人和女人可以成为单纯的朋友的,可是…”
他微睁了眼,看了一下她苦恼的小脸,嘴角含着一丝笑道:“谁说不可以的?”
浅浅绞了绞自已的衣角,才呐呐地问:“那你为什么?”后面的她不好意思问了,她想问,为什么都说了当兄弟,当朋友,为什么他还要吻她!
皇甫夜一把搂她到胸前,让她重新躺在自己怀里,久久地,才沉吟着说:“本王,没有和女人当兄弟的习惯,更不会和女人当朋友,本王——”
他也没有说下去,他本来下意识要说的是——本王生命里只能有一个女人!但,他想了想,仍是没有说,对他对浅浅,这都太快了。
他还没有想好!
浅浅噢了一声,不再言语,片刻后,她觉得有些困了,便闭上了眼睛,身后男人身上热乎乎的,不盖被子也不冷,而且这里好安静,最是适合睡觉的。
许久后,一阵轻巧的步子由远而来,皇甫夜早在她踏进第一步的时候便惊醒了,但却懒懒地没有起身。
他若不愿意,没有人能强迫他做任何事情。
片刻后,一个宫女愣愣地看着王爷大刺刺地,光天化日之下,伤风败俗地搂着云太医在午睡。
而王爷的眼睛是睁着的!
她就是想走也走不掉了。
“王爷。”小宫女双腿一软,跪了下来。
皇甫夜这才小心地拨开浅浅枕着他手臂的小脑袋,自己则懒懒地起身,一边着衣,一边不甚在意地问:“什么事情这般慌张?”
小宫女面上一红,不自在地道:“太医院的风太医求见小姐。”
风太医?皇甫夜侧脸想了一下才想起这号人物,正要系腰带的手松了开来,他回头看了看正睡得香甜的小脸,那红艳艳的小嘴边,竟还有一行——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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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拽后狠无赖 第四十二章 皇甫夜秒杀情敌
他笑着俯身帮她擦了去,含着一丝宠溺:“真像个小孩子。”
要是浅浅听到,准得吐槽不可__小孩子你也啃得这般卖力,还差点渣都不剩。
他直起身子,对着小宫女道:“本王出去见便可,你看着云姑娘,醒了叫本王一声。”
皇甫夜来到外间,见风清扬正坐在花厅的下首喝着茶水,便轻咳了一声,“风太医来了!”说得风清云淡的,仿佛自己在这里很理所当然一般。
风清扬拿着茶盏的手顿了一下,尔后轻轻放了下来,目光若有似无地看着皇甫夜只着内衫的身子,表情有刹那间的僵硬!
皇甫夜自是知道他在瞧什么,他缓缓坐到上首,自有宫女奉上茶水,皇甫夜轻轻吹了一口,却未喝,凤眸淡淡地看了风清扬一眼,有些懒懒地问:“风太医想必是很闲,有空来看浅浅。”
风清扬饶是在此事是诸般退让,但此时,皇甫夜明显是针对他来着,否则为何这般衣冠不整便出来见人。
要知道这是浅浅的闺房,他此举无疑是召告了所有人,云浅浅是他皇甫夜的女人,就算是没有发生什么事情,浅浅也逃脱不了这个枷索了。
心里有些苦涩,面上却没有显现出半分来,仍是带着淡淡的笑意,“师妹说要学针炙之术,今日正巧有空,不知道师妹醒来没有?”
说完目光直视‘奸夫’。
皇甫夜懒懒一笑,一双手插进如墨发丝中,慢慢地梳理着,他作这个动作时,非但没有一丝女人的娘气,还很优雅尊贵。
风清扬承认在外表这点上,他就彻底输给了皇甫夜,但浅浅未必只是看重外表。
过了片刻,皇甫夜才慵懒地说:“风太医,本王看,你今天是白走一趟了,浅浅她有些累,可能要睡很久。”
凤眸微微闪动,邪魅不可方物!加之语言暧昧,不想想歪都难!
风清扬神色微黯,正待起身告辞,从内室却传来一阵脚步声,两人俱侧头一看——
只见浅浅散着一头乌发,揉着朦胧睡眼走了出来。
她的面上有着睡醒后自然的红晕,美丽得紧,又透着一种无邪,加之娇小的身材,是个男人都想搂在怀里疼爱一番。
此刻,明显地,浅浅是没有完全睡醒的,皇甫夜朝她伸出一手,柔声道:“怎么不多睡一会。”
浅浅就着他的力道窝进他的怀里,然后满足地打了个呵欠,模模糊糊地说:“你不在,有些冷。”
其实浅浅压根没有看见风清扬,而且,对于风清扬对她的心意,她也是一知半解的,总是觉得师兄是个正人君子,是不大看得上她的。
所以,除了第一次见面有了些肖想,后来便真的没有想过了。
此刻,她一句无心之语,可算是彻底击碎了风清扬的心。
他眼带寒光,静静地看着上面相拥的两人,心里万分苦涩着,这次浅浅回宫,他的心里不是没有过希望的,可是,终究他是太没有自信了。
就在这时,小宫女走了出来,拿着皇甫夜的外袍,那是一件黑色绣金龙的缕衣。
小宫女跪着,把衣服逞了上来。
皇甫夜腾出一手接了过去,尔后拍了拍怀里又快睡着的小人儿,“浅浅,本王要去处理国事了。”他示意她起身,让他着衣。
浅浅半卧着,揉着眼睛,“什么时辰了?”
皇甫夜俯下身子亲了她红唇一记,温柔地说:“还早,浅浅你好好和风太医学医,本王晚上帮你试针如何?”
试针?这,这得脱衣服啊!
浅浅俏脸涨得通红的,一会儿又消化出他的话,他说风太医?师兄!
他来了么?
眼睛往前一看,就看到了风清扬一双略微受伤的眼里,她心一颤,呐呐地问:“师兄,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风清扬缓和了一下神色,淡淡地说:“也是来了不久。”
皇甫夜着好衣,对着风清扬微微一笑,“本王家的浅浅就暂时交给你了。”
话里带着浓浓的警告之意,要不是顾及浅浅和他闹,他真的想下道旨意,禁止风清扬离云浅浅十步距离。
风清扬垂首送他离开,半天也没有说话。
浅浅此刻走了下来,戳戳他的肩,小声地说:“师兄,对不起,我不知道你来,不然,我一定不会睡着的,都怪那个皇甫夜!”
风清扬勉强露出一笑,摸了摸她的头,柔声说:“没有关系,师兄等一会子不妨事的。”
浅浅嘟起小嘴,叹了一口气,“如果皇甫夜有你这般好脾气就好了。”她吐了一下舌头。
风清扬唇角微扬,只是心里知道,他就算再好,在她的心里,仍是只当是师兄,再没有其他了!
皇甫夜坐在御书房内,眉间轻拢着,他拿着奏折问江喜,“这份折子已经到京城三天了,为何此时才呈报上来?”
江喜随口说道:“许是文工处的大臣们忘了,才延误的。”
话才说完,就见自家王爷脸色冷凝了下来,“把负责整理折子的人给本王拿下。关进大牢,并且一一查询下去,只要有关人等,一律削职革办!”
江喜一惊,颤着声道:“王爷,出什么事情了?”
皇甫夜的身子往宽大的椅背里轻靠了去,幽幽地吐出一句:“出大事了,西北闹瘟役了,现在人心蠢动,怕是难以控制。”
“王爷!”江喜张大了嘴,好半天没有合上。
皇甫夜吐了一口气,“传令下去,本王要亲自去役区——赈灾!”
说完这话的时候,沉重无比,谁都知道疫情的可怕,到现在还没有办法治疗,这远比当初在军宫之中要凶险万分。
真枪真刀易躲,但是这疫症却防不胜妨。
江喜闻言,连忙跪了下来,痛哭流涕着道:“王爷万万不可啊!王爷身子贵重,万一有人闪失,让老奴如何自处,如何面见先帝重托!”
说罢,伏地久久不起。
皇甫夜仰天叹息了一声,才轻轻道:“江喜,本王是摄政王,无缺还小,难道你让本王眼睁睁地看着一个孩子或是太后一介女流亲自前去吗?”
他何尝不知道此去凶多吉少,但他不得不去!
凤眸冷凝了下来,修长的身子站起,“江喜,去吧!”
江喜起身,知道没有办法阻止皇甫夜,他试了试眼泪,坚定地说:“王爷如果定要前去,那么,请容老奴一起。”
皇甫夜薄唇抿紧了一下,他望着他自小便侍候的江喜,面上从容,轻道:“你要去便去吧!只是此番前去,本王也难保你的平安,要交待的就交待吧!”
江喜闻言老泪横飞,“老奴自小在宫里侍候,哪里有什么人要交待的,倒是王爷,那一府子的人怎么办?后院的夫人们该如何安置?”
“她们本来就非本王所有,本王在与不在都没有什么差别的,就算本王不再,她们也会得到照顾的。”皇甫夜淡淡地说着,然后想起一事儿来,“对了,王大哥那症应该大好了,把顺娘给他送回去吧!”
江喜点点头,看了看皇甫夜迟疑着问:“王爷要不要和浅浅姑娘辞行?”
皇甫夜俊脸上出现一抹迷惘,要和她说么?
如果说了,她会不会等他回来?
如果他回不来了,她会像是后院的那些女人那样,誓死也不离开?
不,他不要她这般做,如果真的回不来,他宁可她跟着风清扬浪迹天涯,总好过在皇宫里孤独终老。
浅浅对他的心意,他并不是不懂,只是还是少了一些东西,等补齐了,便可以——
只是,这机会可能不会再有了吧!
皇甫夜目光一冷,星眸闪着点点寒光,看得江喜心里一惊,王爷这表情必是作了重大决定的。
“江喜,传本王口谕,让云浅浅即刻和风清扬出宫,并——赐婚!”他说最后两个字的时候闭上了眼,睫毛微颤,素袖下的手也收紧。
江喜知道王爷是下了很大决心才这般的,他试着挽回:“王爷,要不要再等等,也许那里不像是折子里说得这么糟。”
皇甫夜睁开了眼,缓缓地说:“不用了。”
他虽贵为摄政王爷,国家有难的时候,他是不得不站出来的,即使这次平安度过了,那下次如果再有什么战事,再有什么动乱,他忍心让浅浅一次次地在等待中煎熬吗?
后院中的女人不是最好的例子吗?他不想浅浅也受那种折磨!
“就这样吧!你亲自去传,半刻钟后,在东门校场集合!让成南和成北调集三军。”
江喜应了一声,便急急地退了下去。
——“什么?让我和师兄成亲离开皇宫?”浅浅抓住江喜的衣服,脸上一脸的震惊。
江喜抑下悲伤,点了点头。
浅浅的手慢慢地松了下来,一边往后退一边说:“不可能的,他不可能下这样的旨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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